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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上最亮的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7号兔子
他周围所有人都在反对,他对陈晚的生活一无所知,直到去了上海,看到她的家庭条件,工作,还有身边的男人,哪一个都是绝好的。
而他呢,危险的职业,低薄的薪水,还有一个生病的妹妹。房子,车子,他什么都拿不出来。凭什么给她幸福?
凭什么。
你凭什么?
霍星在心里自问两遍,终于硬起心肠,说:“陈晚,我们不合适。”
她眼神深戾,直接走到他面前,“哪种不合适?”
“你说啊,你把理由说出来,至少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一种莫名的直觉,陈晚突然问:“是不是宋明谦找过你?”
很快,她语式肯定,“他找过你。”
霍星的嘴唇动了动,这个女人太精了。
“他跟你说什么了?”陈晚问:“威胁还是利诱?”
霍星猛地开口,“我从不怕威胁。”
“那就是给你开条件了。”
“老子不是那样的人。”
陈晚声音扬高,“那你他妈的跟我提分手!”
她眼里风起浪高,大雨将至。
压迫,狠绝,还有一丝凄凉。
就是这一丝匿而不见的凄凉,让霍星终于说实话。
“陈晚,我不能给你好生活。”
所有问题的纠结都在这一刻,这种坦诚是用男人最后的自尊和卑微换来的,他已是孑然一身,不能再让她无所依倚。
陈晚站在那,像是一朵迅速凋零的花。
“霍星。”她的眼神淡淡地瞟过来,“我陈晚,不是要靠谁才能活下去的人,过什么样的生活,我说了算!”
霍星垂着的手都在抖,理智在叫嚣,真心在抵抗,两个反面交缠在一起,天翻云涌,浪高三尺。
他压抑,全身肌理都绷紧。
陈晚在等,在赌。
她语气苦涩,“你就不来抱抱我吗?我这么远来看你,你抱抱我好不好?”
情到深处,只忠诚自己。
天阴,云厚,雨将至未至,两个人都在负隅顽抗。
抗争的最后,只有真心最无辜。
陈晚被沉默抽光力气,她呵气,鼻间发酸。
“那我走了,我走了,就不再来了。”
陈晚看向阳台。
其实她早上醒来,透过窗户一眼就看到阳台上挂着的裙子,被风吹得偶尔晃荡,薄纱轻飘,像是几笔勾勒的素描画。
不用多言,不用人尽皆知。
真心不过是,夜深人静,帮你洗一件衣服。
陈晚没有顾虑,当着霍星的面把衣服换好,精致的锁骨像打着弯儿的花枝,饱满的胸像蜜桃,腰上两道弧往里收,她熟练地穿上裙子,又把头发拨出来,指头一划,散成云海。
霍星在她身后,眸色点墨。
“给我点钱。”
霍星抬起头。
“我从我爸的生日宴上直接过来的,钱带的不多,加油都用完了。现在身上不到一百。”陈晚核算了一下,“拿两千吧,我就不还了,直接从那两万块里扣。”
前半句示弱,后半句插刀。
两万块是她替霍星摆平追债的人先垫付的。
陈晚至今还记得。
那天大雨滂沱,连下三日。
他们之间的关系,从那一张借条开始脱离轨道。
霍星眉峰压低,低成了两片薄薄的刀刃。
女人狠起来的时候,手起刀落,不留半点余地。
陈晚的眼神冷静到可怕。
她把一边头发捋向耳后,瞬间变成一茬风情满枝的花。
等不到回答就算了,她懒得再周旋,直接走了出去。
走出卧室,强撑的背脊陡然松垮。
陈晚咬着唇,眼里有泪,却不准它流出。
这是最后的赌注——
如果赌着玩儿,我就押别人。
赌命,我就押你。
紧张吗?
陈晚的手碰在门把上,身后什么动静都没有。
紧张和心碎,只是一扇门而已。
门锁轻响,拧开了。
身后一阵狂动,霍星冲出来一把将人抱住,力气太大,陈晚双脚离地,在空中转了小半圈,最后被死死按在怀里。
陈晚没说话,听着他剧烈的喘息,像是受了重伤的人,大口大口缓解疼痛。
霍星闭上眼,声音发抖,“你在报复我,是不是?是不是!”
陈晚说:“是。床都上了,什么都给了,你一句不合适就完事了,我报复你又怎么样,有句话我以前说过,现在我再说一遍,你给我记住了——有人欺负我,我翻山越岭都会打回去。”
她的牙关咬得咯咯响,过了好久才平静。
霍星满头满脸的汗,连眼皮也在微微颤抖。
“陈晚,对不起。”
惨烈的自残后,她终于等来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对不起跟我上床,对不起向我借钱,还是对不起跟我说分手?”
最后半句,她的声音也抖了。
“都有。”
有愧疚,有不自信,有喜欢,有大男人的自尊心。
陈晚嘴唇轻颤:“给一个明确的态度,我。你要,还是不要?”
霍星深知,不管哪个回答,一旦承诺,就是一去不回头的箭。
陈晚黑漆的眼睛凝视住霍星:“老天爷让我在云南遇见你,这是它给我的命。”
她手指对天,落地有声,“我再信它一次!”
举头三尺有神明,既然缘劫难逃,就命由天定。
“现在起,咱们各走各路,各上各班,谁也别拖拉谁,如果这样都可以再次见面——霍星,我就什么都听你的。你要我也好,不要我也罢,只要你说的出,我就照着做。”
陈晚说完,推门而出。
门板摔在墙上又借力反弹回来,速度减慢,停止后,是一条手掌宽的缝。
一道门缝,两个人。
像是无声的诀别。
霍星拔腿狂奔。
他跑出楼道,陈晚的车从他面前嚣张驶过。
车身如箭,白光一刹。
陈晚握紧方向盘,看着后视镜里男人一路狂追,他奔跑的姿势像是一头凶猛的猎豹。直到变小,变远,最后缩成一个点,再也看不见。
车子早就没了影,霍星还是不停下,他跑出小区,沿着大马路按照公交站台的顺序一站一站地跑,路上车流大,鸣笛声,人叫声,商店里震天歌曲混乱不堪。
他停下脚步,如同一根倔强的钢钉。
霍星摸出烟,打火机啪嗒一下没打燃,第二下、第三下,燃了,风又吹灭,最后索性没了火花。
霍星在街上一直走,像个孤魂野鬼。
你信报应吗?
这就是报应。
陈晚一天一夜只为见他一面。
现在,他能体会那种心情了。
而这个代价,太大了。
他想起卓炜当初的那句话——
“我等着看你怎么死。”
好了,一语成谶。
霍星揉了把脸,听见一声声喇叭响,此起彼伏不间断。
他烦躁地回头。
呆住。
身后,陈晚坐在车里,一动不动望着他。
陈晚推开车门,人还没站稳,就被霍星紧紧抱住。
陈晚不挣扎不回应,她声音冷,“这滋味好受吗?”
霍星说:“不好受。”
陈晚哽着声音,“那你以后还说不说了。那些伤人的话,你还说不说了?”
霍星没说话,头埋在她的颈间深深一吸。
两人静静抱着,直到有了湿意,陈晚不确定地问了句,“你在哭吗?”
霍星把人分开,表情乱成一团,“你说呢?”
陈晚认真看了会,“嗯,快了。”
霍星:“……”
陈晚低下头,“我们再见面了,我要听你最后的答案。这次无论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都遵守。霍星,你想清楚再答,我不是开玩笑的。”
有风吹过,一缕头发横过她的脸,扫在鼻尖是细细碎碎的痒。
风停的时候,霍星说话了。
“陈晚,跟我去登记吧。”
于是,鼻尖的痒一路顺延,上至天灵盖,下到脚底心。
一路回家,她都没再敢问那句话的意思。
想久了,她觉得是自己的幻听?
陈晚偷偷瞄了眼霍星,正襟危坐。
她说服自己,嗯,那是幻听。
上楼梯到二楼时,霍星的脚步明显加快。
门一关,陈晚就被他堵在门板上,她裙子短,不费力地就能把手伸下去。
霍星的胸腔在急促喘息,食指和中指并拢,从底裤的边缘探入,一摸。
“就湿了?”
陈晚懒洋洋地靠着门板,“嗯”了一声,承认得干脆利落。
霍星贴着她的耳朵,“那就直接点。”
她垂眸,还没弄清话里的意思,霍星三两下解掉皮带,牛仔裤腿了一半卡在膝盖处,大腿绷得像块石头,黑色平底裤扯下一点,用手一拨,鼓鼓的一团就翘了出来。
“搂着我。”霍星没有脱她巴掌大的黑色蕾丝,而是扒开一道口子,直接桶了进去。
陈晚挂在他的脖子上,胀得脸色惨白。
霍星自己也不好受,肺部在大口大口换气,挤压在她的胸口,那两个小点瞬间挺立。
“忍着点。”他丢下这句话,抓住两瓣臀.肉用力一捏。
像是一种信号,胯开始快速抖动。
每一下都戳到了最里面,每一下都戳进了她心底。
陈晚跟着动作晃荡,连续十几下她就到了。
“唔——”一声低呢,柔弱入骨,陈晚抓着他的背想退出来。
她一动,下面跟着收紧,霍星满头大汗,把她往门板上一推,陈晚再无退路。
有了受力点,霍星大展拳脚。他像个天生的捕猎者,用最硬的一面去弥补她的柔软。
皮肉抽.插的声音渐渐有了水音,陈晚咬牙承受,九浅一深,最动情的时候也只像小猫一样呢喃。
霍星掰正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唇齿濡濡,难舍难分。
嘴里是柔情四溢,下面是电动马达,硬,快,一插到头。
陈晚高.潮了两次,一次比一次晕眩。
门板被撞出沉闷的声响,像是一扇心门被两人同时叩响。
打开门,是坦诚相见的彼此,和极乐无穷的终点。
“你轻点,门,嗯,门都快烂了。”
陈晚半嗔半怪,咬着他的耳垂往里吹气。
霍星反口也咬住她的耳朵,小巧如白玉,整只都含进了舌头里。
下一秒,他托住她的身体离开门板,陈晚还挂在他手臂上,走一步,他就动一下,朝卧室走了二十来步,两个人的毛发全部黏在一起,有汗有液分不清谁是谁。
刚进卧室,陈晚连搂住他的力气都没了,一道白光划破脑海,身下就像一瓶被剧烈摇晃过的雪碧,打开后,气泡争先恐后往外冒。
亮晶晶的,甜腻腻的,一碰就炸。
两人倒向那张木板床,霍星垫在下面,哑音道:“这么敏感,都第三次了……”
他们纠缠一下午,困了就相拥而眠,醒了便彼此亲吻,情动就欺身撩拨,反反复复,白昼入夜,天雷地火终于平息。
事后,霍星半靠着床头想抽烟,陈晚一巴掌拍掉他的打火机。
霍星把烟丢到一旁,把她捞进怀里。
互相依靠时,无声胜有声。
“你什么时候回去?”
陈晚一怔,她抬起身子,做了这么多又都白费了?
霍星声音沉下去:“登记的时候需要用到户口本。”
每个字都清清楚楚,陈晚确定了,这不是幻听。
这就算是求婚了?
这也太……
女人的矜持和羞涩是天生的,陈晚有无数句摆姿态的话要说,可张嘴一动,竟然只说了一个字——
“嗯。”
格外安静。
陈晚抬头一看,霍星眉眼有笑,像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夜空上最亮的星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六章
累了大半天,两个人饥肠辘辘。
霍星问陈晚去不去外面吃饭。
陈晚说:“我没力气了,不去了,就在家里做点吧。”
霍星说:“好。你想吃什么?”
陈晚问:“家里有什么?”
她费劲地下床,把霍星的迷彩t恤套在身上,内衣没穿,内裤也没穿。光裸的腿上白里透红。白是皮肤本来的颜色,红印是被霍星捏的。
陈晚打开冰箱,四季豆,鸡蛋,黄瓜,东西倒多,摆放得整整齐齐。陈晚拎出一个塑料袋,“这是什么?”
霍星看了眼,“河粉。”
陈晚晃了晃袋子,“我想吃。”
霍星只穿了条短裤,站在厨房里,一身的荷尔蒙味。
他做饭的速度很快,切好葱姜蒜到点火架锅不过十分钟。
陈晚听见打火石响就跑了进来,伸长脑袋看着锅里。看够了,就走到霍星身后,双手插过腰间,从背后把人抱住。
霍星笑了下,“干嘛呢?”
陈晚脸贴着背,“饿。”
“我知道,我多炒了点。”
陈晚嗯了一声,终于松开手,站了一会就去客厅看电视。
很快,霍星端着两碟炒粉出来,又去厨房拿出一瓶辣椒酱。
陈晚把两碗粉比较了番,最后不客气地选了多的那一份。
她埋头大吃,边吃边夸。
霍星没见过吃相这么难看的女人。
碗空了,一干二净。
霍星说:“我再给你做点?”
“不用,饱了。”
霍星两口吃完剩下的,把碗一收去洗掉。
陈晚无聊地调台,霍星洗了碗就钻去卧室,捣鼓了半天也没出来。
就在陈晚准备叫他时,人来了。
这次身上多了件短袖,手上还拿着东西。
客厅没开灯,只有电视机亮着。陈晚看不清他拿的是什么。
霍星坐了过来,背脊挺得笔直。
陈晚瞥他一眼,“你严肃起来老十岁。”
霍星不为所动,依旧是这副审犯人的架势。
“陈晚,我想跟你谈谈。”
他认真的态度,让陈晚不由坐直了些,双手交叠在腿上,问:
“谈什么?”
霍星把手里的东西一样一样拿了出来,工工整整地摆在桌子上。
陈晚一眼就看到户口本。
她抬头,呼吸开始提速。
“我妹的医保报销一直是我在办,所以我们家的户口本一直放在我这里。”
霍星把棕色的小本往她面前轻推。
“这是这套房子的购房合同和相关资料,我用公积金贷款买的,七十平米,一直一个人住。”
房子的资料用一个塑料夹单独装着。厚厚一叠,安静放在她面前。
“这是我的工资卡,每月十号都会打钱进来,里面还有五千二。”
最后是一个信封。霍星从信封里抽出一叠票据,有大有小,折放整齐。
陈晚没等他开口,拿起一张打开。
是借条。
霍星声音平静,“这都是给霍燕治病借的,我已经还了一部分,剩余还有六万左右。”
电视机的光源随着节目的切换忽明忽暗,像湖面的波纹乍深骤浅。
陈晚神色淡然,“亮家底了啊。”
霍星凝视她的脸,说:“是对你坦白。”
他深深地吸气,喉结上下滚出一道流畅的浅弧。
“陈晚,我喜欢你,但我也不想对你有隐瞒,这是我的全部。只要你愿意,只要你看得起——”霍星把户口本塞到她手上,“那么,随时都可以。”
陈晚轻声笑了出来,“可以什么?”
霍星闻言一顿,脸上出现类似于不好意思的表情。
陈晚逼问,“说话啊。”
霍星抬起头,“结婚。”
两个字,一锤定音。
夜是黑的,心是热的。
陈晚觉得这一路拼荆斩棘,奔波劳苦,都值了。
结婚这个词太微妙,让前缘落定,又开启生命中另一种可能。
陈晚想到宋明谦问自己的话。
“你对他是哪种认真?”
“我想和他有未来。”
现在,她有了。
霍星开始焦躁,他一动不动地观察陈晚的表情,漆黑的眼眸里目光笔直,陈晚抬眼,他又飞快地移开。
听到她不怀好意的笑声,霍星极少有耐不住性子的时候。
他语气微沉,“说话。”
“好啊,我同意啊。”
陈晚语调漫不经心,两手枕在脑后往沙发上一靠,就像在决定今天吃什么一样简单。
霍星想不到她答应得如此爽快。
陈晚挑了挑眉毛,“喂,你这反应让我好没面子哎。”
霍星一听这话也笑了。
陈晚把手从后脑勺挪下来,对他一伸,懒洋洋地说:“抱我一下。”
下一秒,人从沙发上飞起,有力的双臂揽住她的腰,圈在怀里打了个转。
陈晚惊得一阵尖叫,反手把他搂住。
两个人又一起倒向沙发,海绵垫重重沉下,轻轻弹起。
呼吸交错,近得能看清彼此眼里,全是自己的样子。
霍星没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陈晚咯咯笑,两腿踢他肚子,霍星一手抓住就往自己胸口放。
炽热透过皮肤驱散凉意,陈晚安静下来。
她换了个姿势,靠在霍星怀里。
沉默几秒之后,她问:“你有什么想知道的?”
“没有。”
陈晚抬起头,“你别憋着,我们已经吃了一次这样的亏,我不希望再有误会。”
霍星眼神坦然,“那个姓宋的吗?”
陈晚默认。
“虽然他说话不好听,但我理解他。”
“理解什么?”
霍星语气带着得意劲儿,“抢不到老子的女人。”
陈晚戳了戳他的肩膀,“喂。”
霍星捏住她的手,“敢说不是?”
陈晚嗤声,“像个小孩。”
一提到小孩,她脸色微变,“霍星,你家附近哪有药店?”
“怎么了?”
“你又没戴那个。”一说起正事,陈晚没了心思聊天,站起来要去换衣服。
她去卧室,刚把t恤脱掉,霍星的手就顺着腰线盖上了她的小腹。
掌心宽厚,指头根部有粗粝的茧,一下一下刮着细嫩的皮肤。
热度从腹部扩散,整个身体都暖了。
“陈晚,你不想跟我有孩子吗?”
“我想。”她答得肯定,似乎在喂定心丸。“但不是现在。”
霍星手收紧,不老实地往上滑,盖住胸前的两团绵软。
“回上海的时候,我陪你一起。”
陈晚赶他的手,倔强得一动不动,反而盖得更紧。
“陪我回去见家长?”
霍星点头,“对。”
陈晚微正脸色,“我家里有点不一样,我爸妈是生意人,想问题的方式会比较直接。他们到时候说话可能不太好听,要不然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霍星打断,“我知道。”
陈晚小心翼翼地呼气,吐气,“我会先和他们沟通。”
霍星嗯了声,“说不通就算了。”
陈晚嗔怒,“就算了?”
霍星对着她的耳朵低声笑,“女人就是善良,有些事情得用强的。”
他的手不老实,一下一下按压软肉,两颗粉点儿迅速膨胀,挺立,比手指上的茧硬。
陈晚抬起手肘往后击,霍星吃痛总算松开。
她穿上衣服拿起包,“走吧。”
两人从药店回来,霍星给她倒了杯水,她仔细看药盒上的服用说明,掰出一粒放在手心。白色药丸丁点大。
霍星抓住她的手,“别吃了吧。”
陈晚瞥他一眼,“真有了你养啊?”
“我养。”霍星分外坚定,“你不用担心钱,我下班后可以去做别的,家我养得起。”
他的声音不大,在夜里却格外清晰,像鼓点落下,声声清脆,震耳。
陈晚握着水杯的手指轻轻摩挲杯身,她冲他笑,“这个承诺我记住了,以后有你兑现的时候,不急在这一下。我有点冷,你去帮我找件外套。”
霍星望着她,沉下目光。片刻后起身走向卧室。
陈晚低头看着手心的白色药丸,笑了一下,掌心收拢。
第二天,霍星拉着她出门。陈晚的宝马停在楼下,时不时地有人回头看。
霍星抢过她的车钥匙,“不开这个。”
没多久,他从楼道里把铁皮摩托推出来,长腿一跨,轰隆隆的发车声贯彻耳膜。
陈晚坐上后座,搂住他的腰,问:“我们去哪?”
霍星带她去到一家商场。
陈晚诧异,“买什么?”
霍星把车停好,说:“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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