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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沐水游
凤姑娘看了叶楠夕一眼,腼腆的一笑:“其实我也是听十三姐姐跟别人说起的,各位奶奶可别再问我了,万一我说错了,十三姐姐可得怪死我!”
段家的大姑奶奶忙道:“可不是,这事儿不是乱说的。”
姚五奶奶也跟着打了个哈哈,止住姚大奶奶再继续往下追问,叶楠夕心里有疑,也只得忍住。
……
“什么时候了?”用完晚饭,在庭院里走了很长时间,直到末年第二次来请他进屋去时,燕乾才问了一句。
末年道:“已经快亥时了,降霜了呢,三爷进屋里去吧,很晚了。”
燕乾却又问:“今晚有月亮吗?”
末年抬头看了看,便道:“有,但那月儿并不亮,估计明儿是个阴天。”
燕乾又站了一会,然后才转身往屋里走去。末年跟在后面,却走了两步后,又回头往大门那看了一眼,三奶奶,今晚是不过来了吗?
进了屋,燕乾脱下身上的披风,然后走到临窗场长炕那坐下,随后拿起旁边的一本书,却摸了摸那书皮后,又慢慢放下。养了几十年的习惯,需要一点一点的改变,她过来之前,他夜里偶尔会抚琴弄萧来温养急躁的心性,但今晚,却无一丝那样的兴致,心绪隐隐不宁。
末年走过去,低声劝道:“三爷先歇息吧,这么晚了,三奶奶那边没准有什么事,应该不会……”
燕乾却打断他的话:“你替我写一份信,明儿一早就送到大胡子那。”
末年愣了愣,然后才应下,走到桌案边研磨。
一刻钟后,末年将信封好,然后有些担忧地问:“三爷,那凤十三娘说的会是真的吗?”
燕乾背靠着引枕,沉默许久才道:“凤英杰待她这位姐姐甚是亲厚,当年也是凤英杰安排人从凤九娘手中将她救走,前两年凤家禁足她后,也是凤英杰偷偷送她离开。”
听三爷这意思,那这事**成是真的了,末年心头直跳,一时竟说不清该喜还是该忧。喜的事,三爷眼睛的解药终于有了眉目,忧的是,凤十三娘对此提出的要求实在太过分。当年她被凤家禁足惹了笑话,本是她咎由自取,哪想她却将这事怪到三爷身上!
片刻后,燕乾开口:“点香吧。”
末年回过神,忙应下,只是他刚打开香盒,燕乾突然又道:“等一等!”
末年不解,正待要问怎么了,却片刻后就听带外头似乎有开门的声音,他一怔,忙放下手里的香盒走出去看。
“三爷没歇下了吗?”叶楠夕进了庭院后,瞧着末年站在廊下朝她这望过来,便快步走过来问道。
“正打算歇,您,您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末年一惊后又是一喜,然后慌忙让开身请她进去,“刚刚我正要给三爷点香了,可巧您回来了,不然今晚这炉香指定烧得不好。”
“姚府来了客人,我陪了一会便晚了。”叶楠夕一边说,一边进了屋。
燕乾还坐在那,并未起身,甚至没有往这边看过来。
叶楠夕看了他一眼,就走到香几那,末年微欠了欠身,就悄悄退了出去。
“三爷今儿身上好些了吗?”叶楠夕一边摆弄香具,一边道,“长安很关心你呢,下午本是要随我一块过来看望你的,却正好赶上姚府来了客人,直到天黑后我才得脱身,便没带她过来。”
“我已无碍。”燕乾顿了顿,又道,“长安,你教得很好。”
叶楠夕未应声,专心弄香,燕乾听了一会,还不见她出声,有心想多问两句,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最后,只得心里轻轻一叹。
“长安六个月时开始长牙,结果却发烧了整整三天,孩子小,不能瞎吃药,夜里睡得不安稳,总是不停的哭,浑身都发烫,当时把我吓坏了,没日没夜地守着。”叶楠夕点好香后,将香盒盖上放好,然后抬起脸接着道,“我是在她快两岁的时候,才知道她爹没了。当时我在屋里哭得黑天黑地,出来后,却听到她忽然喊‘爹’,那会儿谁也没教过她这个字,结果才知道原来她喊的是一只蝴蝶,那天她笑的可开心了。”
燕乾呆呆地坐在炕上,他想站起身走过去,但四肢却似完全僵住了一般,动不得分毫。
“她三岁的时候,有媒人上门给我说亲,却就在那当天,她在家里好好的就摔了一跤,那孩子平日里是极少哭的,那一次却哭得让我心都碎了。她长到五岁后,就开始问我,为什么长安没有爹爹。”叶楠夕说到这,就轻轻叹了口气,然后站起身,走到燕乾跟前,看着他问,“三爷博览全书,见多识广,教教我应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
燕乾喉咙哽住,放在膝上的手微微颤抖,他张了张唇,却觉得自己能想到的所有言语都那么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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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妇 第259章 盛宴
叶楠夕站在他跟前看了他良久,直到她以为他就一直这么僵坐着不开口时,忽然听到一声低哑的声音:“楠夕。”
隔了整整五年,再次听到从他嘴里喊出她的名字,她禁不住浑身一颤。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慢慢抬起,握住她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心口。片刻后,才再次开口:“当年我也曾失去过你,所以你的痛,我感同身受。”
叶楠夕怔怔看着他,随后便见自己的手被他托起,放到他唇边。
滚烫的唇贴着她的手背,酥麻的触感令她脑子有片刻的空白。
“我宁愿这所有的痛苦都由我来承担,可是,我只要我抱住你,就没有办法让你不痛。”他轻轻吻着她的手,声音低沉而缓慢,“楠夕,我爱你,可是你还能承受得了几次这样的痛苦?”
叶楠夕眼中蒙上泪,怔怔看了他半响,抖着唇道:“所以你想说什么,你这话什么到底意思!”
燕乾抬手抚上她的脸,手指拭过她的泪,拇指轻轻点在她的唇上:“我的意思是,我想将你留在我身边,想夜夜拥你入眠,想让长安认我,想……再一次娶你。”
叶楠夕眼眶里含着的泪砸到他手上,好一会后才哽咽着声音道:“那你这几天跟我玩什么呢,装作不认识很好玩吗,就让孩子叫你先生很有意思吗!”
他“看”了她好一会,忽然淡淡道了一句:“这次我若真的死了,你该怎么办。”
他说这句话时,语气淡得有些无情,含义却锋利如刀,叶楠夕听得脑子一懵。而这会,他的手伸到她脖子后面。让她低下头,然后他坐直起身,抬起脸,吻住她的唇。
叶楠夕回过神,心里顿时生出恼意,简直是又惊又怒,她偏开脸,躲开他的唇,他却跟着侧过头,再次吻上她。她恨得推了他一下。他按在她后脑上的手稍一用力,就又将她的脸正了过来,并且让她更加靠近他。无论她怎么躲。他都能准确无误的找到她的唇,然后不停地在上面含吮磨蹭,反反复复,不知疲倦。
他的呼吸很重,唇很烫。动作有些急切甚至是粗鲁。她顾及他的眼睛,总不敢太过用力推他,却被他得寸进尺,手臂抱着她的腰身子一转,就将她压到炕上!
他靠上来时,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胸膛在剧烈地起伏。两手撑在她身子的两边防止她逃走。
“我想看看你。”他俯下身,嘴唇在她耳朵的轮廓上轻轻触碰,嗓音低沉得含糊不清。却每一个字都钻进她心里,带着炭火的热度,烧得她浑身发软。
他话落下后,就摸到她腰上,解开她的腰带。拉开她的衣襟,手从她肚兜下面探了进去。修成的手指在她肌肤上寸寸品读,细细探寻。他另一手一直撑在她另一边,头低垂,长发洒落,脸一直对着她,“看”着她。
他额上出了细微的汗,她的衣衫被解开了大半,洁白的身躯如花朵般在他身下舒展,空气里的冷意夹杂着他身上发出的热量以及他滚烫的呼吸,刺激得她浑身都止不住地微微颤抖,他的手指探到她腰腹下,寻到她腿间,轻揉慢拧,顷刻间蜜液沾满花心……
叶楠夕不想在这个时候纵欲,可是**被他勾了出来,肆无忌惮地在身体里流淌,她觉得自己似乎变成了一尾被甩上岸的鱼,无力地张着唇喘息,长久的痛苦在心口烧出一片巨大的空虚,莫名的眼泪从眼角慢慢溢出。
可他却是无比耐心,定要“看”完她全身,又时时在她身上某一处流连不去。
她伸出手,解开他的裤腰,伸了进去,里面那物早已昂扬,带着炙热的温度贴着她的手心,微微跳动。
“你的身体,行不行现在?”她担心地问了一句。
他手上的动作微顿,就拉出她的手,分开她的双腿,坚定的,缓慢的,寸寸进入。叶楠夕不由弓起腰,却被他拉住,然后猛地一冲到底,撞得她浑身一哆嗦,止不住就嗯了一声,声音婉转,带着微颤的尾音,他从后揽住她的腰,按住她的臀用力一抱,竟又进往里了一寸!
“别……”她再受不得这样的刺激,呀地叫了一声,浑身颤抖,不由自主地就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呼吸紊乱不堪。
他抬手抚开她凌乱的发丝,轻轻啜着她的脸,任自己的**在她身体里膨胀跳动,只顾寻着她的唇吮吸啃咬,手一遍又一遍爱抚她光裸的肩背,再移到前面用力揉捏她的胸乳。眼睛看不见后,脑海里浮现出来的香艳,令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嗯——”她越来越清楚感觉到身体里那不安分的东西,折磨得她呼吸一颤一颤地,她喘着气,用力抱住他,脸埋在他肩窝里,颤着声有些恼羞地道:“你,到底行不行!”
他即箍住她的腰,毫无警示,就猛地一个进出,叶楠夕被刺激得几欲窒息,却接下来的狂风骤雨更令她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把控力。在一次次的撞击之下,她觉得自己变成了汪洋里的一叶扁舟,风狂雨密,干渴已久的身体只能被动的承受,语不成声。
他亦是久旷之身,只是鉴于二十多年的习武底子,令他的自控能力强于她几分。
“好吗?”他将她的腿曲起,压在她身上撞击时,喘着粗气在她耳边道。
她却听不太清他到底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嗯嗯”叫着,随后微微睁开眼,却看到他身上衣裳齐整,而她几乎已是全身赤/裸,凌乱的衣裙一部分被她压在身下,一部分已经被丢到地上。不算鲜艳的衣裳,在此一刻看来,竟觉得无比艳丽,那每一分颜色里似都包含着熏人欲醉的**。
似乎觉察到她的不专心,他一下子将她捞起来,按着她的臀快速地起落。
“好不好?”他还在问。
她开始觉得受不住了,抱着他的脖子,细细碎碎的柔媚声在他耳边求恳,却刺激得他愈加放肆,几乎要将她拆散了整个吞噬入腹,才终于释放热源,然后俯下身,喘息地抱住她出汗的身体,在她耳边呢喃道:“太久没做,时间短了些,下次就不会了。”
叶楠夕瘫软如泥地卧在炕上,没搭理他的话。
运动停止后,终还是觉得炕上有些冷,他摸索着将旁边的衣服披在她身上,将她包好后,就将她整个抱起来往床那走去。
叶楠夕大惊,生怕他磕到碰到了,就要让他放她下来。
“我对我的房间,如同我对你的身体一样的了解。”他在她耳边说完这句话后,就将她放到了床上,然后扯下两边的帐幔,自己也钻了进去。
刚刚床上已经放了熏笼,叶楠夕掀开被子,便觉得一股带着幽香的暖气烘来,全身毛孔都跟着舒展。燕乾这才开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尽数脱了,也扯掉刚刚包在她身上的衣服,然后抱着**的她钻进被子里。
叶楠夕窝在他怀里,舒服地叹了口气,然后想起他刚刚说的那句话,心里又慢慢浮出几分恼意,只是跟着又觉得,他说的事,未尝没有那样的可能性,顿时感到透心的凉意。
他将她转过身,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手在她胸前轻轻揉捏,然后哑着声道:“来不及了。”
“嗯?”她一时不解他这话何意。
“来不及后悔了,你,我。”他亲着她的头发,“我活着的时候,你跟我在一起,我日后若真有个万一,你就带着长安改嫁吧。”
他重新抱了她,等同让她享受爱和欢愉的同时,也需准备去承担那个未知的可能。
听了他这话,叶楠夕怔了半响,心里有些恼怒又有些酸涩,最后竟说不出一句指责的话来,只得恨恨地应道:“好!”
他拥住她的胳膊紧了紧,不停的亲着她的头发,下面那物又开始昂扬,顶在她的臀上轻轻磨蹭,恳求进去。
叶楠夕把脸埋在枕头里,手肘往后推了他一下:“你现在不能这么不知节制!”
“我五六年不曾碰过女人,还叫不知节制!”他拉住她的胳膊,不依不饶,最终还是让他给磨着进去了。不过这次不再似刚刚那般肆无忌惮,他只慢进慢出,偶尔停在她身体里,既隐忍又满足。
“今天姚家来的客人里,有位姑娘也姓凤。”叶楠夕一边感觉他的炙热,一边道,“她给带来个另我很意外的消息,不知你是否已经知道。”
“是关于凤十三娘的事吗?”他亲着她的头发,下面轻轻动了两下后,就停在她身体里,“她告诉我,我需要的解药她找到了,不过她不能白给我。”
叶楠夕一怔,几乎忘了身体上的刺激,激动地转过脸道:“她提出什么条件?”
“我亲自上门提亲。”他说着,下身开始用力,并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声音都堵住。这个“好消息”太让她意外,身上的刺激又太过强烈,叶楠夕只觉得脑子无法思考,他又故意不让她好过,最后她只得先放弃去想那些问题。
狂欢过后,燕乾在她额上无比怜爱地亲了一下,我怕什么?我怕还未给你足够的爱,就先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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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妇 第260章 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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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即便天还未亮,但心里记着的那个时间一到,她还是醒了过来,只是一醒就得浑身酸疼,倒也不难受,就是那感觉微妙得难以描述。()请记住本站的网址:。她歇了一会后,便轻轻拿开他横在她腰上的胳膊,准备下床去。却刚一动,他的胳膊就收紧,并朝她这动了动脑袋,含糊地问:“什么时候了?”
“可能快辰时了。”她说这话时,他的手已开始在她身上缓慢游走,轻易就探进她亵衣里随意揉弄。一夜好眠后,清晨时分迎来这等肌肤相亲的感觉,有种说不出的快慰,但叶楠夕却拉住他的手道:“我下去看看香。”
“香点完就完了,看它做什么。”他声音有些含糊,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含糊,并干脆将她抱过来,拉开她松垮的亵衣,两腿缠住她的下身,胯间那物开始苏醒。
叶楠夕心跳加快,却还是推着他的手道:“你身体还没好,别这么……”
他在她耳边低声道:“看不到不影响。”
叶楠夕微恼着道:“不是眼睛,你旧伤前几日才……刚发作不是,萧玄,你太——”
“旧伤发作是因为气血不通引起,眼下若求而不得,这股精气滞留在身体里才会又引出旧伤……”他胡扯般地在她耳边轻哄,修长的手指则如抚琴般在她身上四处拨弄。
“你,啊……”叶楠夕刚要张嘴,却不及出言就换成一声低呼,旋即帐内再现春光,此起彼伏的呻吟和喘息带出一室旖旎。
一个时辰后,叶楠夕才让末年去吩咐厨房的老妈子备热水进来。
帮他清理干净,又替他换了衣裳后,就已经快中午了。早饭竟一直没吃,叶楠夕有些恼自己。又有些恼他,便故意没出声,吩咐末年传午饭后,就在一旁开始点上新的香。
“累的话就上床歇一歇。”燕乾却走到她身边,因看不到她,于是说话时便朝她伸出手,手指轻触了触她的脸,然后若无其事地收回。这动作,轻而缠绵,传递着淡淡的留恋。叶楠夕转头。看着他蒙在眼上的纱布,不禁就软下心,然后道:“你去歇着吧。我会在屋里陪着你的,一会还要和你一块用午饭呢。”
昨晚加上今早,他又那么尽情,不累是不可能的,更何况他旧伤发作才刚刚收住。()身体不比以前。欢愉过后,她心里就生出悔意,同时又恼他不知自制。
燕乾嘴角微微扬起,面上带出一抹富含深意的浅笑,随后他又伸出手,寻到她的手。叶楠夕要收回。他没有强硬抓住,而是只勾住她的小指和无名指,捏在手心。轻轻把玩。她的手指细而微凉,柔若无骨,捏在手里时,力气重一分生怕会弄伤了她,力气轻一分的话。又怕她会溜走。
于是叶楠夕便看到他修长有力的手不住地勾缠着她的手指,就好似他在床上锲而不舍地缠着她的身体一般。动作细微而无声息,却令人止不住的脸红心跳。
“是为我担心,还是为你担心?”他忽然问了一句,声音沙哑。
这句话他说的隐晦,她却是听懂了,顿时又羞又恼,便恨恨地道:“为我担心!”
他低笑出声:“这么说,我还是让你极满意的,再难忘那样的**蚀骨是不是?”他说完,就将她的手拿起来,放在唇边轻轻啜了一下,舌头卷过她的指尖,叶楠夕顿觉心跳漏了一拍。
中午的暖阳从窗外照进来,落在他身上,他依旧是简衣素袍,于是在阳光下即添了几分耀目。加上他身材挺拔,肩宽腰窄,即便是坐着,也自有有一番气度,而眼下的他则更是令人移不开视线。可就这么一位看起来一本正经,清华无双的男人,此时嘴里却说着**的话。偏他眼睛还被蒙着,嘴角边的笑也是似有若无,除了她,再无别人看得出此刻他心里在想什么。
叶楠夕收回手的时候,正好末年将午膳送了进来,于是两人皆做好,若无其事。末年心里却极高兴,叶楠夕接过食盒后,他就退到燕乾身旁道:“燕将军让人传话过来,说一会后让许大夫过来再给三爷看看身体。”
“何必多此一举。”燕乾淡淡道。
“还是让大夫再看看好,你那天发作得那样厉害,得确认没事了才行。”叶楠夕说着就将盛好的饭放在他跟前,又补充一句,“别再似以前那般,不将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燕乾拿起那碗饭,顿了顿,就点头:“我知道。”随后吩咐末年,“许大夫过来后,就直接请到我这里。”
末年大为高兴,三奶奶没过来的时候,三爷从不似现在这般重视自己的伤,虽也一直配合治疗,亦不曾表示过悲观的情绪,但他总觉得在三爷之所以不悲观,是因为在三爷心里,对自己并不怎么在意,因为不在意,所以才能做得到这样的平静。
事出后,他用近乎残酷的心,依着自己的情况,继续盘算以后的事情。
末年应声出去后,叶楠夕给燕乾夹了一块肉,忍住心里的疑问,只让他多吃些。燕乾便“看”着她道:“是不是有事想问我,怎么不说?”
“先吃饭。”叶楠夕说着又给他夹了一块豆腐,“吃完饭再说。”
燕乾笑了笑,便不再多言,专心用餐。
叶楠夕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终究是难过,若是以前,她肯定不会有这么多顾忌。亦常在用餐的时候与他谈论事情,而今,就怕说多了令他分心而吃不好。其实除了用餐外,生活上还有很多事都也是极为不便的,只是他却从未表现出丝毫的焦躁。
但夜里,昨儿她夜里过来时,瞧着他就干坐在炕上,那一刻孤寂落寞的身影,几乎灼伤了她的眼睛。以前,他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手不离书,可如今,什么都看不见了……定要让他的眼睛复明才行。
约半个时辰后,两人皆漱了口,叶楠夕才开口问:“凤十三娘的事,你确认过了吗?她手里真的有解药?”
燕乾知道她要问的就是这事,便淡淡道:“还未再次确认,不过十有**是真的。”
叶楠夕松了口气,片刻后,才又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燕乾伸出手,盖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安抚:“别担心,我不会答应她的要求,我……”
叶楠夕却道:“其实我是担心你不会答应她的要求。”
燕乾微怔,住了接下来话,叶楠夕轻轻一叹,另一手抬起盖在他的手背上:“如今,没有什么能让你复明更重要了,我不知道那女人到底怎么想的,但眼下,你别急着回绝她的要求。”
燕乾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你不介意?”
“我介意,可是比起介意这事,我更在意你的眼睛。”叶楠夕说到这,停了一会,又道,“而且长安还盼着你能教她骑马骑骆驼。”
燕乾沉默了一会才道:“你刚刚过来的时候,大哥有没有告诉你,我的眼睛即便是有解药,也不过只有五六成的几率可以复明。”
“希望过半,比没有希望好太多了。”
燕乾默然,随后轻叹道:“楠夕,我不会再让你委屈了。”
叶楠夕忙开口:“我——”
燕乾也同时开口道:“你听我说,凤……”
只是他话才开始,末年就进来到:“三爷,许大夫过来了。”
叶楠夕忙站起身,燕乾只得颔首道:“快请进来。”
一刻钟后,许大夫收了手,就打量了旁边的叶楠夕一眼,随后看着燕乾微皱着眉头道:“三爷的旧伤才复原,正是需好好静养巩固的时候,这两个月还请三爷尽量节制些,别亏损了身体。”
一旁的叶楠夕顿时涨红了脸,她知道这话许大夫虽是对着燕乾说,但实际上是说给她听的。于是不由偷偷瞪了他一眼,偏他又看不见,她只得咬了咬牙,满是局促地站在一旁不敢吭声。
燕乾却不见尴尬,淡淡一笑:“我到是觉得身上比以往舒畅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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