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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儿执戈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淋抻

    作为白莲教太长老,他实在是不能看着徐鸿儒死在自己眼前。不然他无法向上一代尊天太长老交代啊

    而见着尊天去抵挡自己的剑势,乙瞬间就持剑杀向了朱宽厚。

    此时,在受了朱宽厚两剑之后,壬已经全然没了还手之力。眼看着自己就要死在朱宽厚迎面杀来的这一剑的时候,一道剑气却是直接挡住了朱宽厚的攻击。同时,乙的身形也正好放在了壬的前面。

    “你和寅快走,这里交给我!”

    乙说着,一道剑势就杀向了朱宽厚。铺天盖地的剑气瞬间将朱宽厚给包裹了。而听着乙的话,壬和寅没有半分犹豫,趁着两人交手直接就黑夜中掠了去。

    而朱宽厚呢见着迎面杀来的带着无尽剑势的剑气。朱宽厚竟是微微一笑,然后只见得他手中的锈剑轻挑、缓拨几下。明明是极其朴质无华的招式,但是却直接将乙的攻击给破开了。

    见着自己的功力被破开,乙一点都不感到意外。而此时,护住了徐鸿儒的尊天太长老也围过来了。见此,想着壬和寅应该能逃出去了。乙也不打算啰嗦,只是出了一剑杀向朱宽厚二人后,她直接就向黑夜的另一个方向掠了去。

    “太长老你挡住这一招!”见着乙出手便走,朱宽厚说着也提着锈剑跟了上去。

    而尊天太长老呢,只能出剑破了乙的攻击。不过当他破了乙的攻击的时候,无论是乙还是朱宽厚都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见此,尊天太长老就欲追去。不过此时,尊地太长老却是咳嗽了一声,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

    徐鸿儒见着,连忙道“尊天太长老,尊地太长老受伤了。现在还是疗伤为上。我也带白兄弟去疗伤了。至于那女子,就交给朱小兄弟吧。”

    听着徐鸿儒的话,所有人都点了点头。毕竟今夜能如此已是万幸!

    …

    话说另一边。

    当乙几步掠远之后,朱宽厚踏着步子就直接跟在了乙的身后。两人不过十数息时间就从郓城县衙门掠到了郓城县城的边缘处。

    此时,月出乌云,撒下银光。

    “你难道真要跟我一较高低”

    乙自知摆脱不了朱宽厚,索性立在房顶正脊西侧脊角上,冷冷的看着朱宽厚。她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赢了朱宽厚,但是凭借一定手段,她也有八成的信心!

    “你的实力应该跟地支的子不相上下。或许差点。”朱宽厚立在房顶正脊的东侧脊角上,淡淡打开了酒葫芦。

    此时,月亮正好照在两人正中间的夜空中,将两人一侧都给映照了个清冷俊然。

    “你什么意思”乙不解的问道。

    “我的意思是你救走了我的金盘露和东阳酒。”

    “你的意思是让我赔你”

    乙难得眉头一皱,她实在是不懂朱宽厚什么意思。她心中很是疑惑,难道这朱宽厚就这么有信心自己会守信

    “你很聪明。”朱宽厚点了点头。

    “如果我不呢你难道还能杀了我不成”乙说着,不仅言语更冷了下来,周身竟也翻出了丝丝杀气。

    “杀了你倒是不至于。毕竟你还欠我一坛你们督公喝的采石酒。”朱宽厚想了想,又道

    “如果杀了你。不仅采石酒没了,连金盘露和东阳酒也没了。那我这一趟来不就是亏大了”

    朱宽厚说着,不待乙说话。也看不见乙生气的样子,又道“不然这样吧。你看你的性命能值几坛酒今日我再放过你,你到时候连着欠我的采石酒、金盘露和东阳酒一遍给我就好了。”

    “朱宽厚!你狂妄!”乙怒道。

    手中长剑出鞘直接指着朱宽厚。似乎只是一瞬间她手中的长剑就能杀向朱宽厚一般。

    “为什么你们都喜欢说狂妄这两个字”朱宽厚摊了摊手,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道

    “也对也对,你们是魏忠贤圈养的手下。魏忠贤怎么也是宫闱中人,自是不能跟我们这些江湖人一样。张口闭口就是骂爹骂娘。”

    “朱宽厚,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早说了。酒!以酒换命。”朱宽厚塞上酒葫芦塞子,道“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只好留下你身上点东西了。不然你万一食言了,那我岂不就亏的没本了。”

    “朱宽厚,你太狂妄了。真以为你就能稳赢了我吗你问过我手中的长剑没有”

    此时,乙已是动了怒火,心中对朱宽厚的杀心也已攀至顶峰!

    朱宽厚淡淡答道“稳赢不敢保证。不过要从你身上取下点东西对我而言应该不难。至于你手中的剑我就不需要问。我问我自己的剑就好了。”

    朱宽厚将酒葫芦系在自己的腰带上,左手大拇指已经抵在了锈剑的护手上。

    两人分立屋顶正脊的两脊角上,一怒气正盛,一云淡风轻。

    正此时,夜深人静,皓月高挂,映照苍苔!

    …




第一百四十八章 郓城五月风云动,痴酒剑客醉寒容(二十四)
    …

    “死!”

    只是一个字,声音还没传入朱宽厚的耳朵里。如鸿影一般掠来的乙,手中的长剑已经就杀到了朱宽厚的身前。

    月光折射剑身,寒光倒影眼眸。

    眼见着这一剑就要刺在自己身上,朱宽厚动了。

    只见他身子一侧的同时,锈剑也被他给一拇指顶了出来。朱宽厚一把抓着锈剑,顶着乙的剑身就闪了过去。不过朱宽厚才一闪过去,乙的剑就倒着拨杀了回来。

    见此,朱宽厚直接后仰着身子,一边在正脊上退着,一边出剑抵挡乙的剑招。

    乙不知道用的是什么剑招,朱宽厚竟然一时寻找不出漏洞。不过乙同样也很疑惑,因为朱宽厚的剑招极其简单,但是却蕴含着无尽的剑势。

    现如今,三厂收纳着武林各派的典籍。但是乙实在是记不得哪一派的武功是这样的。难道是当年锈剑朱晓凡自创的那套剑法乙心中也只能这样猜测。

    而此时,一直后退的朱宽厚一只脚顶在正脊西边的脊角上。然后防守的攻势瞬间一变,只是十招左右就开始变守为攻。且当二人如此过了三十招之后,朱宽厚踩着脊角,一下跃起,然后于半空就对乙主动出手了。

    不过这一次,朱宽厚的剑势却是变了。没了之前的质朴无华。一转便是一手炉火纯青的五岳剑法中的狂剑式!

    见着朱宽厚用上了五岳剑法,乙不惊反喜。她想也没想,直接以五岳剑法的掠剑式抵挡。

    同样是五岳剑法,虽然是用的不同的招式。但是二人却打的难分难解。不过走了十五招,两人竟是将五岳剑法最核心的平、掠、惊、狂、颤五剑式给用了个遍。

    一招平剑式对颤剑式之后,两人再次分立东西两侧脊角。不过身子才一站定,两人就再次动手了。而这一次,朱宽厚用的是天山三十六路剑法对乙的青城八技剑法。

    天山三十六路剑法变化莫测,蕴藏万千。而青城八技剑法以少蕴多,以浅入深。两套剑法可以说正好相对。且这两套剑法,青城重绝对的道家内力,天山剑法则是多变的剑招。

    只见得那乙每一剑都将青城八技剑法的威力陪发挥的淋漓尽致。不过唯一的缺点就是她的内力显然不是纯正的道家内力,威力终究是有所欠缺。但是朱宽厚呢用剑三十载,自小和剑打交道,对这天山三十六路剑法早就烂熟于心。从第一路剑一直施展到了第三十六路剑法。且从十八路剑起就将乙压着打。

    不过乙的实力和剑道造诣确实不低,竟然凭着丹鹤踏枝和沉象出击硬生生的挡住了朱宽厚的攻击。即使处于下风,但是朱宽厚却是没有任何办法能立即胜了她。

    此时,朱宽厚的心中微微有些佩服这蒙面女子了。不说其他,就是她的实力绝对是胜过当日交手的子。从行走江湖到现在,这乙可以说是朱宽厚碰到的实力最强的女剑道高手!

    “破!”

    就在这时,趁着乙一个防守空档,朱宽厚一道剑气长驱直入。直接一剑就将乙震退了数丈。如不是那脊角,乙的身子绝对会摔下屋顶。

    “你比子说的还要强!”

    停下身子的乙顿了顿。眼睛死死的盯着朱宽厚,满眼的难以接受。

    “可能是他变弱了吧,这么长时间,此消彼长不是”朱宽厚神色轻松的说着,又看了看蒙面的乙,道“你现在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我的条件了”

    “你妄想,有本事就杀了我!”

    谁知乙一听,竟是瞬间就又出手了。这一次,她直接放弃了剑势剑气,直接实打实的对朱宽厚出手了!

    见此。朱宽厚叹了一口气,没有其他选择,只得出剑迎上。

    这一次,两人全是最简单的剑招。单看着,如果不是两人都在这屋顶之上,明月之下。估计都会有人以为这是两个才学剑的剑徒呢。

    只见两人一拨、一挑、一抵、一挡、一刺、一闪之间。两人的身影被那挂在夜空中的皓月拉的又远又长。且二人时不时的一个跳起避闪,那影子灵动且又狡黠。

    突兀的,只见朱宽厚一刺,乙身子一绕就出现在朱宽厚身后。眼见着乙的剑就要刺到自己身上,朱宽厚身子竟是“唰”的一下就闪开了五步的距离,直接让乙的剑就落空了。

    但是看着朱宽厚闪避的身法,乙却是震惊的喝问道“你怎么会督公的身法”

    朱宽厚听着,一边出剑一边淡淡说道“这么简单的身法,看几眼就学会了。怎么很难吗还是说这身法就允许魏忠贤用,就不准我偷学”

    乙听着朱宽厚的话,眼中更是震惊了。

    “不可能,你你明明就跟督公过了几招就败了。你怎么能学会督公的身法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他身法用的那么明显,十招早就足够我学了。”朱宽厚说着,趁着乙震惊分神的一瞬间,一剑就刺了过去。

    “不过,跟我交手还分神可不是好事!”

    朱宽厚说话之间,话音还没困,锈剑就已经刺向了乙的面门。

    回过神的乙见此哪还有机会出剑拨开朱宽厚的这一剑,只得一侧身子。只见她身子才一侧,朱宽厚的锈剑正好就挑开了乙的面纱。

    面纱才一被挑开,月光正好撒在乙面纱被挑开的这一侧。在月光的映衬之下,乙的脸竟是白皙中透着丝丝寒意,再配上她冰冷的眼睛,她整个人就如同冰雪美人一般。

    朱宽厚见此,竟是忽然顿住了。她本以为这乙是一个声音好听但长得很一般的女子。但是谁知道只是这么瞥了一眼,朱宽厚感觉这乙的脸竟是比葫芦里的酒还吸引他。

    “找死!”

    见着朱宽厚顿住的眼神,乙一手重新挂上面纱,一边直接一脚踢在了朱宽厚的胸口。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心急了的缘故,这一脚竟是没有用上内力。

    受了这一脚的朱宽厚看着戴上面纱的乙,却是笑了。

    因为这酒还很烈!

    “朱宽厚,我不会放过你的。他日必取你项上人头!”

    就在这时,见朱宽厚竟然还笑着看自己。乙心中突然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一声冷喝之后,提着剑就掠走了。

    见着乙消失在黑夜中,朱宽厚终于是回过了神。

    只见朱宽厚收了剑,将锈剑放在正脊上。然后打开酒葫芦,坐在房顶上就喝了起来。

    “记得欠我的酒!”

    朱宽厚对着黑夜中吼了声,也不管对方听见没有。

    …



第一百四十九章 郓城五月风云动,痴酒剑客醉寒容(二十五)
    …

    也不知道在房顶坐了多久,天却是亮了起来。

    朱宽厚从房顶下来之后,去了趟衙门。衙门早已收拾了干净,白煞也被裹了个严实。看了下白煞身子没什么大问题之后,朱宽厚从徐鸿儒那里带走了十坛秋露白。

    本来朱宽厚准备自己拿,但是徐鸿儒坚持让人送到胖陈家里。朱宽厚想了想也没有拒绝。跟徐鸿儒说了几句之后,晃着身子就向回走了去。

    未来些日子可能轻松,也可能会很忙。毕竟朱宽厚不确定干支行客会不会再动手。如果不动手,自是轻松。

    但是无论轻松与否,朱宽厚的酒却是够了。不只是徐鸿儒这十坛,就说胖陈的岳父,怎么也够朱宽厚喝了。

    “看来该问胖陈兄要点束脩了。”

    朱宽厚喝着酒,怎么想自己也不能白教胖陈武功。尤其是现在有了酒的胖陈。

    …

    到了胖陈家中,胖陈没有回来,沐涛也没有回来。不过朱宽厚让人去侯府给沐涛递了个条子,估计沐涛也快回来了。

    可是等到巳时,沐涛还没回来。不过人虽未回来,却有一侯府下人给朱宽厚带了话,说今夜他和胖陈都不回来了。

    听着此,朱宽厚一脸无奈。胖陈不回来还正常,沐涛那崽子留在侯府干什么难道侯秀秀还有一个小妹妹朱宽厚笑了笑,趁着天气正好,起了一坛秋露白,自斟自饮起来。

    迷迷糊糊的,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朱宽厚也不知道是醉了还是睡着了,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却发现尊天太长老却是正好坐在了桌子另一边。除此之外,桌子上还放着两坛白酒。

    “太长老什么时候到的”

    朱宽厚揉了揉眼睛,伸了伸腰,又打了个哈欠。方才舒舒服服的坐了起来。

    “小半盏茶时间而已。见着朱小友正在梦乡,倒也不好打扰。”尊天太长老抚着胡须,羡慕的看着朱宽厚,道

    “小友真是悠闲。想老夫活了一甲子有余,生平所见高手能如小友这般的。尚无一人。”

    朱宽厚喝了一杯酒,道“太长老谬赞了。只是的好,有求皆苦,无欲则刚。小子这般,既舒服顺心又能磨炼自身。如此,何乐而不为”

    “好一个有求皆苦,无欲则刚。老夫受教了。”尊天太长老听后,说着竟是真的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不知太长老所来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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