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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校花与大长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校花阮清恬
“学生啊。”薛茂祥两只眼睛微微眯着,“那阮小姐还要兼职,一定很辛苦。”
“还好。”
她现在不得不怀疑曾主任的话,看样子,这个雇主根本不是“难搞”,而是太容易“搞”吧。她多怕他接下来的话就是“不如你跟着我啊,保证你吃香得喝辣的。”
还好很快到了公交站,但是司机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阮清恬只好冲着司机说了一句:“麻烦您靠边停一下车。”
司机从后视镜中观察着薛茂祥的神情,不敢轻举妄动。薛茂祥想了一下,还是给了司机一个眼色,示意他把车子停下。
阮清恬慌忙下了车,又怕自己不经意间的得罪了老板,又弯下身子,冲着车里的人笑了笑:“薛老板,谢谢您送我过来。”
此时已是华灯初上,昏黄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本就是绝美的人,再加上着梦幻的灯光,薛茂祥一时看得痴了,也忘记了要说话,只是怔怔地望着阮清恬远处的背影。
俗话说冤家路窄,这不,阮清恬刚进校门,便碰到了任浩杰。他远远地朝着她走过来,只是他身边的夏小米让她很是意外。
他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的呢?
就在阮清恬诧异的时候,任浩杰也看到了她,径直往她这边走。任浩杰本来想加快步伐,但是他身边的夏小米似乎崴到脚的样子,一瘸一拐的,使得任浩杰不得不停下搀扶她,但是他脸上却是很明显不耐烦的样子。
“喂!这么晚了,你去哪儿了?”任浩杰皱着眉,质问。
“关你什么事儿。”阮清恬也没什么好脸色。
“你!”任浩杰气得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有道,“你知道现在几点了么,你一个女孩儿,这么晚还在外面,像什么样子!”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阮清恬瞥了一眼故意往任浩杰身上靠的夏小米。
任浩杰厌恶地看了夏小米一眼,动了动胳膊,想摆脱她的纠缠,但是夏小米呻吟一声“哎呀,我的脚。”使得任浩杰不得不再次伸手扶住她。
阮清恬默默地翻了个白眼,继续向前走去。任浩杰一把抓住她:“喂!我说的话,你到底听到没有!”
阮清恬一把甩开他:“我的事是不用你管!”
“喂!你!”
任浩杰一手扶着夏小米,一手指着阮清恬的背景大叫。
夏小米思量片刻,主动放开任浩杰的手:“浩杰,你想追就去追吧,不用管我。我们这样,哪个女孩儿都会误会的。你追上去和她解释清楚吧,我没关系的。”
夏小米虽然这样说着,但是她眸光低垂,声音微弱,眼中似有泪光闪动,怎么办都不像是“没有关系”的样子。
任浩杰虽然很想追上去,望着阮清恬离去的背影犹疑着,而夏小米也转身往校门口走去。任浩杰来回看了几次,懊恼地低咒了几句,转身小跑了几步,上去扶着夏小米。
“浩杰……”夏小米眼中带泪,很感动的样子。
任浩杰却是一脸的不耐烦:“算啦算啦,既然你是因为我才崴得脚,我也不能就这样让你回去,这几个该死的家伙,要用的时候一个人都找不到。”
夏小米望着任浩杰帅气的侧脸,微笑起来。而当她低下头的时候,脸上原本恬静而美好的微笑就带了几分残忍的味道,而微微眯着眼睛也多了几分算计。
毫无意外得,第二天,任浩杰在阮清恬的宿舍门口拦住了她。
“那个,你昨天干什么去了?”
“你管的着吗?”
任浩杰沉默了一会儿,才伸手摸了摸鼻子,不太好意思地说道:“那个,昨天的事儿你别误会啊。”
任浩杰说得吞吞吐吐的。看得出来这不像是他经常做的事情。
“误会什么呀?”阮清恬眨着一双大眼睛。
“行了,别闹了。”任浩杰大手一挥,“吃醋就说吃醋,别老口是心非的,我这不是都给你解释了嘛。”
“哎,我说你什么意思啊?”这人也太自恋了吧,谁吃错了啊!
“我知道你们女的都在意这种事儿,我跟她真的没什么。就是昨天她跟我打招呼的时候,我不小心撞了她一下,结果她就摔下楼梯崴了脚,而尤大志他们又都没在,所以我才去送送她,真的没什么。”
“行,打住啊!”阮清恬伸手制止了他的喋喋不休,“我也跟你说清楚,不管你和她有还是没有什么,我都不介意,也管不着。”
阮清恬说完便要转身离开,任浩杰一把拽住了她:“不是,我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我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就是我阮清恬和你任浩杰一点关系都没有!”阮清恬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楚。
任浩杰一直看着她,笑容慢慢僵在脸上。
“阮清恬,我告诉你,我任浩杰看得起你才追你,别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你真以为我缺女人啊!”
“那就当我自不量力好了!”
阮清恬说完便转身离去。
任浩杰不甘心地冲着她的背影大喊:“阮清恬,我告诉你,迟早有一天,你会变成我任浩杰的女人!”





白衣校花与大长腿 第五十四章、冤家路窄
后来阮清恬又去了薛家几次,好在都没有碰到薛茂祥。但是阮清恬心中隐隐明白,危机似乎并没有解除。
这天,阮清恬刚到薛家,便看到一身便装的薛茂祥坐在客厅喝茶,一见阮清恬便笑着招呼:“阮小姐,来了,过来喝杯茶吧。”
阮清恬心里虽然仍有些不安,但是毕竟阮老师要比阮小姐好听多了。阮清恬站在沙发边上,就是不肯落座:“圆圆呢?楼上呢吧,我先去看看她。”
“阮老师,不要这么紧张嘛,圆圆今天和她妈妈一起去游乐场玩了。”薛茂祥笑着说。
阮清恬心里咯噔一下。完了!
“小阮,你不要这么拘谨嘛。我听圆圆说,她很喜欢你的。你对我们家圆圆这么好,一直想找个机会谢谢你呢。”
我,一会儿功夫换了三种称呼,这是要闹哪样!
“不必了,我学校还有事儿,我就先走了。”阮清恬急忙告辞。
“哎,清恬,你不要这么见外嘛。”薛茂祥一个箭步冲过来,拉住她。
阮清恬急忙撇开他的手:“不是的,薛先生,我是真的有事儿。”
“有事儿也不差这一会儿了,来坐嘛。”薛茂祥硬是把阮清恬按到了沙发上。
薛茂祥倒是没有顺势坐到阮清恬旁边,而是坐到了她对面的沙发上,这让阮清恬多少放松了些。
“清恬啊,你也不必紧张,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肯定是觉得我想占你便宜吧。”薛茂祥给阮清恬倒了一杯茶。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阮清恬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早将他暗骂了千百遍了。
你以为我傻啊,你想做什么,从你那双色迷迷的眼睛里就都可以看出来了。
“没关系,你会这么想也没有错。毕竟现在的社会很复杂,明里暗里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你这么想也是很正常的。”
“没有,我觉得你就是个特别正直的人。”阮清恬笑着恭维。
“呵呵,是嘛。”薛茂祥脸上讪讪的,“其实你是不知道,我们这样的人表面上光鲜亮丽,实际上自己吃的苦只有自己知道。想当年,我刚开始创业的时候……”
就这样阮清恬被迫听他讲讲了整整一个小时的发家史,听得她都快睡着了,薛茂祥却是越讲越起劲,一直从他出生的小山村,讲到了他在美国新开的度假酒店,从他年轻时打工的工地,讲到了最近刚买的一块地皮。
“薛先生,时间不早了,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了。不然可能赶不上公车了。”好不容易等到他停下来,阮清恬赶紧起身告辞。
“这么快?清恬你不要着急嘛,没必要去赶公车的,我可以叫司机送你回去的嘛,再不然你住在这里也是可以的嘛。”
薛茂祥说着也起身走到阮清恬身边,拉住她的手:“清恬,我觉得和你挺投缘的,真的想和你再多聊一会儿。”
“薛先生,你不要这样。”阮清恬想拉开他的手,但是他却握得很紧,而且有意无意地将阮清恬往怀里拉。
所以当薛唯进门之后看到得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他那刚与第二任妻子办完离婚手续的爸爸,正色迷迷地望着一身白衣的女孩儿,而那个女孩儿也正看起来欲拒还迎地与他拉扯着。
薛唯重重地关上了门,两人皆是一惊。
“你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当薛唯看清那张转过来的脸的时候,她也惊住了,“阮清恬,怎么会是你?”
阮清恬连忙挣脱薛茂祥的手,远远地站到一边。
薛茂祥有些尴尬:“你们认识?”
“薛茂祥!”薛唯气得跺了一下脚,“你还记不记得为什么和我妈离婚,和园园的妈妈离婚啊,你到底还想要养多少个前妻和女儿啊!你自己在外面乱搞也就算啦,居然还冲我同学下手,你让我在学校怎么做人啊。”
“你们是同学?”薛茂祥显然也没有料到这一点。
“还有你!”薛唯又把矛头对准了阮清恬,“在任浩杰面前表现得那么贞洁,却一天到晚在外面勾搭老男人,你还要不要脸。”
薛茂祥有些不乐意了:“小唯,你这话说的……”
“你给我闭嘴!”
薛唯冲着薛茂祥吼了一声,又对着阮清恬道:“亏得任浩杰那么护着你,你却这么对他,说你不要脸真是一点都没有说错。”
“我什么都没有做过。”阮清恬厉声道。
“你说什么都没有做过就什么都没有做过啊,我告诉你想这样的女人我见的多了,我告诉你,只要有我薛唯在一天,你都不可能再进我们家的门!”
“小唯,你别生气了。”薛茂祥忙去拉女儿。
薛唯一把甩开他:“都是你,从小到大,你那些破事儿就没有断过,如果不是你在外面胡搞,妈妈也不会和你离婚,现在还搞得我同学身上来了,你到底还有没有羞耻心啊!”
“好啦好啦,我错了,你就不能等人家走了再说嘛。”薛茂祥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阮清恬。
“你现在也知道丢人啦,那恭喜你终于能明白我一直以来的心情了!”
“你们家的家务事还是自己处理吧,我先走了。”
薛唯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她是真用了力,阮清恬感觉她的指甲都快嵌进自己的肉里了。
“你别走,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说什么!”阮清恬猛得甩开她的手,薛唯锋利的指甲瞬间在她的胳膊上划下数道血痕。
“说你和浩杰到底要怎么样!今天的事情,我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劝你还是自己找他说清楚,否则别怪我让整个皇家艺术学院都知道你的丑事!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阮清恬冷冷地望着她:“你想说什么随便你。不过今天的事情,究竟是怎么样,你自己心知肚明,清者自清,我没什么要向别人交代的,尤其是任浩杰。”
薛唯望着阮清恬离去的背影,气得跳脚,只能把一肚子怨气都撒到父亲身上:“都怪你!都怪你!”
“好啦好啦,都是我的错,你不要生气了。”薛茂祥那女儿抱在怀里安抚着。




白衣校花与大长腿 第五十五章、心的空洞
夜色如水,如同一块巨大的藏青色北京,寂静地挂在天上。
一个**的女人从床上坐起身,黑色的真丝睡袍垂在腰际,雪背光洁而曲线优美,尤其是一对蝴蝶骨,格外的漂亮。
巧克力色的长卷发放在一边,她动作缓慢而优美地将垂在腰际的浴袍往上拉,然后轻轻一甩头,及腰的长发便如海藻般铺满整个背部。
她施施然转身,对着床上那个抽着事后烟的男人,微微一笑,说不出的魅惑。
这个女人叫安娜,是个中俄混血,是任浩铭在澳洲谈生意的时候认识的。那时候,她是合作方那个身材高大,一脸精明的犹太人的情妇。
三天之后,生意谈完,她便躺到了任浩铭的床上。
她是作为那人的翻译被介绍给任浩铭的,在整个谈判期间,她都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注视着任浩铭,没有几个正常的男人能在那样的注视下不心猿意马,即使是柳下惠也未必做得到,尤其是一个漂亮的女人。
那天谈完之后,所有的人互相握手道别。而她却是轻轻地拥抱了任浩铭,在别人看来,那只是一个礼貌而优雅的礼节性的拥抱,但是只要任浩铭知道,她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幽幽吐出的两个字“等我”究竟有多勾魂。
回到酒店之后,任浩铭叫了一瓶82年的拉菲。没过多久,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任浩铭走过去开门,安娜像个做坏事的小孩儿一样,有些忐忑不安地站在门外,但是她那双棕色的眼睛里分明带着兴奋的光芒。
任浩铭侧身让她进来。她就站在门口,靠着墙,目不转睛地望着他。贝齿轻咬着下唇,有种说不出的妩媚和风情。
他伸出手去,轻触她光洁而富有弹性的肌肤。安娜像是找到某种庇佑一样,贪婪地蹭着他的掌心。他的手很干静,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但是确实出奇得冰冷。
安娜睁开眼睛看他,他还是和自己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一样,面目表情,目光凌厉而阴鸷,像是某种危险的野兽。
她忽然就很好奇,这个男人在激情四射之中,是否也能做到像现在这般冷静,所以她冲动地吻了他,直到他也被蛊惑,钢铁般的双臂紧紧地圈住她纤薄的身子,狂乱地回吻着她,大手一挥,她的身上的衣物便被扯去大半。
她激动着,颤栗着看着眼前这个英俊非凡的男人,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就在此时此刻,他是她的,她如此清楚地拥有他,用这世上最简单直白的方式,让他成为她的。
在此后的三天里,安娜从没有离开过任浩铭的床,甚至连许多双方文件的签署都是在任浩铭的床上完成。那个精明绝顶的犹太男人,自以为占了任浩铭的便宜,殊不知自己早已是绿云罩顶。
从那以后,两人再也没有见过面。直到昨天,他接到安娜的电话,说她回国了,马上就走,但是她想见任浩铭一面。这并不是任浩铭的风格,但是他还是答应了。
安娜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她知道任浩铭同意见她的唯一原因只会是他还贪恋着她的身体,她也明白自己绝不仅仅是把任浩铭当成一个床伴而已。
但是她更加清楚,像任浩铭这样的男人,一旦爱上,便是万劫不复,她不允许自己这样做。
安娜穿好衣服,趴在床上,一双修长的腿在空中晃来晃去,她纤细的指尖在任浩铭宽阔的胸膛上画着圈。安娜环顾一圈,然后扬着脸问:“这好像不是主卧吧。”
任浩铭望着她,勾了一下嘴角:“有差别吗?”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从来不笑,即使偶尔有类似微笑的表情,也是稍纵即逝,未及眼睛。那是深潭一样的眸子永远幽暗,沉寂,冰冷。
“我听人说,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一个空间是为某个特殊的人准备的。别人都触碰不得,你是不是也这样。”
任浩铭想了想,说,“我从小就习惯了一个人,不习惯有人出现在我的卧室。”
安娜低头沉默着,没有说话。
任浩铭侧过身子,从床头柜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蓝色丝绒盒子,转身递给安娜。
“这是什么?”安娜问。
“打开看看。”
安娜依言打开,里面居然是一条蓝钻项链。小小的坠子切成泪滴状,晶莹剔透,在灯光的照射下光彩夺目。
“喜欢吗?”任浩铭问。
安娜笑了一下,唇边似有苦涩:“这就是你的办事风格?”
“什么意思?”任浩铭紧盯着她,不知道为什么,望着她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竟有些紧张。
安娜扬了扬手中的盒子:“是不是你睡过的女人,都会受到类似这样的礼物。你就是用这样的方法处理你和女人之间的关系吗?用物质来弥补你只是享用她们身体的歉疚。”
“我从来不会觉得歉疚。”任浩铭冷冷地道。
“也是。”安娜自嘲,“恐怕有很多女人巴不得想成为你任浩铭的女人吧。”
任浩铭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安娜望着他,眸中亮闪闪的,她把那个精致的盒子慢慢放到床头:“我不需要这个。”
她站起身,走向门口,又回过身,望着那个冷厉的男人:“下一次,我能到你的卧室去吗?”
任浩铭静静地望着她,没有说话。
聪明如安娜又怎么会不明白。她笑了一下,默默转身。只是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忍了许久的泪,还是落了下来。
有人说如果一个人讨厌你,那么不管你做什么都是错的,你吃饭是错的,你走路是错,你微笑是错的,你哭泣也是错的,甚至连你的心跳呼吸都是错的。
阮清恬对于薛唯来说,就是这样一个存在。
如果说任浩杰对她的追求是扎在薛唯心里的一根刺,那么那天阮清恬和薛茂祥的小插曲,无疑是把这根刺推到了心脏最敏感的一根神经,让她日夜不得安稳。




白衣校花与大长腿 第五十六章、最毒妇人心
那天之后,阮清恬再也没有去过薛家。虽然薛茂祥派人将她那几天的工资送了过来,但是阮清恬并没有要。曾主任也旁敲侧击地问过她,为什么不在薛家做了,说是薛茂祥对她印象挺好的。
阮清恬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话。她曾经在薛家看到过曾主任和薛茂祥的合照,想来他们也是很好的朋友,阮清恬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让他们再生间隙。
倒是薛唯的反应,让阮清恬很是意外。回来之后,她一直等着薛唯找自己麻烦,可是几天过去了,薛唯那边一直没什么动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似乎不太像是她的风格啊。
就再阮清恬刚想着看来自己是误会薛唯了,从这件事上来看,似乎也是一个很通情达理的人呢。然后,她伸手推开了舞蹈教室的门。
就在她推门的瞬间,一大桶水当头浇下,在哗哗的流水声中,阮清恬刹那间变成了落汤鸡。而且从鼻尖闻到的味道来判断,这并不是干净的水。最后,大红色的桶还扣在了她的头上。
阮清恬把头上的桶拿下来,狠狠地摔在地上。她抹了一把嘴,一抬头,便看到镜子中自己的狼狈的模样。身上的衣服已经彻底湿透了。
突然就觉得很委屈,鼻子也酸得厉害。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羞辱。即使眼睛已经涩得发胀,但是她依然强忍着没有让眼泪掉下来。她不能哭,如果她哭的话,那她就输了。
身上穿着试衣服,连走路都特别困难。阮清恬走到自己的更衣柜前,刚开柜子,看到里面放着一个白色的盒子,她没有多想,便拿了起来。结果盒子底部突然裂开,几百条蚯蚓掉了出来,顺着柜子口倾泻而下,掉到她的衣服上,脚上,地上,蠕动着,爬行着。而盒子下面她的练功服和特地留在这儿的衣服已经被剪成一条一条的破布。
她的眼睛越发胀得厉害,但是她感觉到的却已经不再是委屈,而是愤怒,想说杀人的愤怒。
“怎么样?我送你的礼物还喜欢吗?”是薛唯的声音。
阮清恬怒气冲冲地转头,果然看到薛唯双手环胸,一脸傲慢地站在身后,并且还特地跟自己保持了一段距离,想来是害怕自己脚下的蚯蚓。
而和她在一起的除了夏小米,还有三个阮清恬不认识的女生,想来是给她助阵的。
“喜欢,非常喜欢。”阮清恬咬牙切齿地说道。
一边说,一边缓慢地向她们几个靠近。但是她们几个反倒不断地往后退。阮清恬嘲讽地勾唇:“害怕啊,不就是几只蚯蚓嘛。”
说着,还用力踩着一只。
“你,你别过来,真是变态!真不知道浩杰到底喜欢你什么?”其中一个女孩抱怨道。
薛唯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她立即改口:“我的意思是任浩杰,任浩杰。”
“一个女人最可悲的,就是喜欢一个不喜欢她的男人。我看你也没有什么大毛病,又何必如此自轻自贱呢,像只哈巴狗一样跟着任浩杰,他就会喜欢你吗?别傻了。”往伤口上撒盐的事情谁都会做,只要她愿意,她可以做得更好,更绝。
“你以为你能好到哪里去吗?整天在外面勾三搭四,见男人就上,连年过四十的老男人都不放过,你还有没有羞耻心啊!”很快,薛唯便急了。
“就是说啊。”阮清恬轻蔑地勾唇,“就算我是这样的一个人,任浩杰喜欢的还是我。”
阮清恬一面漫不经心地说着,一面抖着衣服上的蚯蚓。因为衣服是湿透的状态,裙角有几只蚯蚓,抖了几次都都不下去,她索性蹲下身,用力一扯,把整块布料都扯了下来,甩在了地上。
“小唯,不用跟她废话了!像这样的女人,应该直接动手,看她还敢不敢嘴硬!”
一个女孩儿说着便走过来,想打阮清恬,阮清恬一把将她拦下:“你以为你是谁,真的能动手打我吗?”
“我打的就是你!”女孩儿说着,伸手扯住阮清恬的头发,用力拉。
阮清恬吃痛地皱眉,但那女孩儿也没有占便宜,被阮清恬一脚踢到了一边,正好摔在那块沾满蚯蚓的破布上,顿时被吓的啊啊大叫。
薛唯给另外两个女生使了眼色,两个女生一齐冲上来,一个抓着阮清恬的胳膊,另一个直接一个巴掌扇了过来:“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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