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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校花与大长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校花阮清恬
小时候的夏小米最开心的就是放学之后,爸爸下班回家,四个人围坐在妈妈准备的一桌子美味前,一家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地吃晚饭。
那是夏小米最珍贵的回忆。直到父亲沾上了毒品。不到半年,就把所有的家当都败光了,他苦心经营了多年的公司说卖就卖了,只为买那一丁点毒品。
每次毒瘾发作,他不是打自己的妻子,就是打两个年幼的女儿。那几年,夏小米和李茉莉身上的伤疤就没有断过。
一开始,夏小米还天真的以为总有一天他会变回来,重新成为那个幽默风趣,平易近人,爱她们姐妹俩胜过一切的好爸爸。
但是当她亲眼看到自己所谓的父亲,就因为母亲哭喊着求他别把两个女儿的学费拿去吸毒,就扬言要砍死母亲的时候。夏小米才终于明白,她的父亲已经彻底消失了,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当时,她望着那把半空中,闪着寒光的菜刀,冷厉的目光比那锋利的刀刃还要令人胆寒。就在那一刻,她告诉自己,她的父亲,已经死了。
那一年,她只有十岁。
“如果不是他,我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可以是薛唯,我可以是阮清恬,我可以是任何人,就惟独不是现在的可怜虫!夏小米!”夏小米失控地吼道。
李茉莉悲痛地摇着头:“你到现在还在怨天尤人,当年被毒打,被虐待的人不是只有你一个,不是只有你的童年蒙上了悲惨的阴影。”
“是!你厉害,你所有家长都想要的好小孩,是父母的骄傲,那你还来这里做什么,还为什么要管我!”
“因为我是你姐姐!”
姐妹两个人,都红着眼睛,四目相对,百感交集。
夏小米终于还是蹲下身,埋首膝间,嘤嘤的哭泣。终究还是怕的吧。
李茉莉抹了一把眼睛,也蹲在她身边,将手温柔地放在她的后背上,轻声问:“小米,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到底是什么回事儿?
她也不是很清楚。
一开始,夏小米以为是邵辉让她染上了这个东西。她很害怕,因为她知道毒瘾发作的厉害,是完全可以摧毁一个人。她曾经亲眼看见过一个好丈夫,好父亲是怎么一点点变成一个六亲不认,丧心病狂的社会败类。
她不要变成那样,她绝对不会变得那般丑陋。夏小米天真的以为,只要规律的吸食,不让毒瘾发作,她就会和正常人一样。
但是很快,夏小米就发现毒瘾不是那么好控制的。没过多长时间,她就变成了父亲当年的样子,脾气暴躁,易怒焦虑,疑神疑鬼,整天怀疑有人想谋害她。
每天早上醒来,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她都恨不得去死。为了逃避这种状态,她只好去吸食更多的毒品,然后醒来的时候就更加讨厌自己。
如此恶性循环,周而复始,直到自己已经麻木,变得越来越不知羞耻,为了得到那一丁点的白粉,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





白衣校花与大长腿 第两百六十四章、逃脱
夏小米甚至为了毒在他像救世主一般,鄙夷地丢给她一小包毒品之后,才漫不经心地道:“你还真以为我给你注射的是毒品,那不过是普通的呃vc罢了。”
夏小米手一抖,险些把好不容易求来的救命稻草掉到地上。
邵辉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眼中皆是嘲讽:“让你吸毒,对我有什么好处,老子做的也不是皮肉生意,又不要去出去买,搞不好还他妈赔钱,比如现在。老子本来是让你去引诱任浩杰的吸毒,结果你自己倒成了婊子。”
夏小米摇摇头,眼泪簌簌而落。走到今天这地步,都是自己咎由自取。她曾经以为自己身不由已,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是因为自己运气不好,被奸人所害。
但是邵辉的一席话,让她彻底明白,根本没有所谓的逼良为娼,所有的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李茉莉一脸疲惫地回到家里。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中年男人,立刻从里屋走出来,原本期待的表情在看到她独自一个人在换鞋后,大失所望。
李茉莉不忍心看到父亲这样,连忙笑着说:“小米今天有功课要忙,过段时间一定会来看你的。”
男人立即眉开眼笑,笑呵呵地推着轮椅走了。
李茉莉望着父亲的背影,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这句话,她已经整整和父亲说了五年了,可是夏小米一次都没有来过。
而父亲每次在她出门的时候,都不忘郑重其事地嘱咐一句:“叫小米回家吃饭啊。”她每次都微笑着答应,但是每次带回家的都是失望。
在她们的母亲终于受不了和他离婚后,曾有一段时间,他幡然醒悟,决心戒掉毒瘾,可是用不了多久就又犯了。最后,她们的母亲寒了心,带着两个女儿改嫁,也总算是过上了比较平静的生活。
五年前,李茉莉接到一个陌生电话,说是她父亲出了很严重的车祸。她匆匆忙忙赶到医院,然后就只看到一个被截肢了一条腿,四十岁却只有八岁孩子的智商的父亲。
然而让她略感欣慰的是,他还认得她,知道她是他的女儿,甚至还记得夏小米。
当李茉莉决定和父亲在一起生活的时候,遭到了母亲的强烈反对,但是李茉莉却很坚持,她说:“不管他犯了什么错,总归是她的父亲,他不能不管她。”
然后,李茉莉就搬出了母亲和继父的家,夏小米也因此和她有了隔阂,这一赌气就是整整五年。
李茉莉一个人在黑暗中思索了很久。最后她决定,一定要帮夏小米戒除毒瘾,绝对不能让她走父亲的老路。
思量再三后,她掏出手机,在通讯录中翻到一个代号为“l”的人,然后拨通了电话。
“我不是说过,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给我打电话。”
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干净清冽,犹如空谷幽泉。
李茉莉深呼吸几下,才终于鼓足勇气道:“我有事情想要你帮忙。”
自从任浩杰的卧室被哥哥清空之后,他每天的生活和实验室的小白鼠无异,每次除了一日三餐,就是睡觉,还要时不时地忍受毒瘾发作的生活。
最重要的是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阮清恬了,他很想她,想她想得浑身的骨头都疼。这噬骨的思念比毒瘾更加默认。
而且在被关起来的这段日子里,他总是很担心任浩铭会趁虚而入,将阮清恬抢走。
终于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他再也过不下去了,于是他产生了要逃走的念头。而且他要带着阮清恬一起走!至于他的毒瘾,经过这段时间的克制,他有信心可以控制。
可是任浩铭将他看得太严了,要逃走谈何容易
而且任浩杰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简直就是现实般的密室逃脱。只不过和游戏不同的是,游戏还有线索,而是他却连根毛都没有。
任浩杰躺在床上,想了很久都没能想出一个完全之策。任浩铭是不会让他有第二次逃走的机会,所以他必须一次成功,否则就没有机会了。
任浩杰烦躁地摸着自己的头,不经意摸到额头上已经结痂的伤痕。那是上一次毒瘾发作的时候,拿头撞墙留下的痕迹。
电光火石间,他突然想到了办法。任浩杰一个挺身从床坐起来。他盯着面前空荡荡的墙,然后把自己的胳膊用力砸在墙上。
剧烈的疼痛,让他的额上迅速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咬牙忍着那股剧痛,然后将颤抖不止的手臂再次撞到墙上,直到它变得血肉模糊,毫无知觉,然后用双手撑着墙,一下一下地用头撞墙。
血液混着汗水,很快流了一脸。任浩杰挣扎着,连爬带滚地挪到门边,用另外一只没受伤的手臂用力拍门:“开门!开门!我要死了!”
在足足刚喊两分钟之后,门外终于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任浩铭请的那个戒毒专家。
“任先生,你怎么了?”医生没有立刻打开门,而是先问了一句。
任浩铭一开始就提醒过他,他这个弟弟诡计多端,所以一定小心。因此,每次他进门给任浩杰诊断的时候都打着十二分的精神,格外谨慎。
“我要死了!我太难受了!求你救救我吧!”任浩杰含糊不清地呢喃着。
“任先生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毒瘾发作了?”医生又问。
“你给我一针吧,求求你了,就给我一针。”
“任先生,你已经坚持了这么长时间了,再坚持一下,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解除毒瘾的。”医生劝道。
“那你最起码也给我包扎一下手臂,不然在我戒毒成功之前先要失血过多了。”任浩杰把受伤的手臂放在下面的门缝那儿。
医生看到任浩杰血肉模糊的手臂,吓了一大跳:“任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你们不是让我戒毒吗?我就是为了和毒瘾抗争才这样的。”
“你等会儿。”医生飞快地跑开,不一会儿又抱着一个医药箱回来,手忙脚乱地开门。
医生打开门,见任浩杰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手上脸上都是血,吓得不轻。忙蹲下身来,为他检查伤口。而任浩杰却趁医生给他检查伤势的时候,拎起旁边的医药箱,用力朝医生的头砸去,医生闷哼一声,晕倒在地。




白衣校花与大长腿 第两百六十五章、一起离开好不好
任浩杰站起身,从散开的医药箱里拿出一大卷纱布,胡乱将自己的胳膊包起来。然后走到卫生间,鞠了一捧冷水,将脸上的血迹洗干净。
他盯着镜子中那张萎靡不振,只剩皮包骨头的一张脸,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
阮清恬的生活很规律,要找到她并不难。任浩杰在阮清恬家门口等了两个多小时,终于等到下课回家的阮清恬。
“任浩杰?你怎么会在这儿,你不是去夏威夷养病了吗?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还有你的手,出什么事儿了?”
阮清恬一见任浩杰便跟十万个为什么似的不断发问。
而她的这些的问题,任浩杰一个都没有回答。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认真地问:“清恬,和我去南非吧?”
“什么?”阮清恬惊得一下子抽回手。
几日不见,他消瘦了很多。任浩杰的身型本就偏瘦,不同的是,现在的他更带了几分病态的苍白,眼窝深深的陷下去,眼睑下面一大片青色的痕迹。
“你到底怎么了?我看你脸色很不好,该不会是病还没好呢吧?你发烧了?”阮清恬说着便想要伸手,察看他的体温。
任浩杰烦躁地打开阮清恬的手:“我说的是认真的。我可以安排好一切,足够的钱,私人飞机,我们可以先去美国把你奶奶接上,然后一起到一个没有认识我们的地方,我教人弹琴,你教小孩儿跳舞,最起码也能自给自足吧。”
“你犯艺术家魔怔了?还是吃错药了?”阮清恬见任浩杰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不禁有些担心。
“我没和你说笑,你能不能认真点!”任浩杰上前抓住她的肩膀,消瘦的脸上笼罩着一层黑压压的乌云,“你说,你到底跟不跟我走?你说啊!”
“你弄疼我了!”阮清恬皱眉控诉。
任浩杰立即松开了手。其实不只是她疼,他的手也因为方才的动作扯到伤口,鲜血早就把雪白的纱布染红,沿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一道道地流下来。
“你告诉我,到底跟不跟我走?”任浩杰低垂着头,神色落寞,就连说话的声音也仿佛在冰水里泡过一样。
阮清恬揉揉发痛的肩膀,然后才没好气地道:“如果你是开玩笑的,我就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我回去睡一觉,醒了就彻底忘了。如果你是认真的,那我现在就告诉,我不会去。”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去,不愿意去,更不可能去!”
虽然阮清恬已经说得已经很清楚了,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想问:“为什么?”
是因为哥哥吗?
“你想知道为什么吗?我现在就告诉你为什么!因为你就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总是想一出是一出,从来不考虑后果,也不在乎别人的感受。你自己是爽了,可是别人呢?别人的脸上是哭,还是笑,你在乎吗?你以为你喜欢我,爱我,但是你爱的其实是你自己,你所做的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想让你自己开心,根本不就不是爱。”
“那你告诉我,什么是爱!你所认为的爱到底是什么,你告诉我,我愿意去学,我愿意去改变,努力去变成你想要的样子,哪怕是赔上我这条也在所不惜。”任浩杰不顾一切地大吼着,沙哑的声线已经被一种叫做悲伤的情绪浸透。
“你还是不明白。”阮清恬摇摇头,“如果爱一个人是要以摧毁另一个为代价的话,那根本就不是爱情。”
那什么是?到底什么才是?
任浩杰沮丧地望着阮清恬渐行渐远的背影。某种悲伤的失落的情绪如同此刻黯淡的夜色,带着他破碎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
任浩杰还没想明白阮清恬说的问题,后脑勺就被一记闷棍击中。他闭着眼睛倒下去,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居高临下的俯瞰着他,然后面无表情地将他拎起来,扔到路边的一辆黑色的商务车里。
“不要走,清恬,求求你不要走。”
“和我走吧,我们一起生活,清恬,答应我好吗?”
“不要丢下我!不要!”
任浩杰躺在一张白色的大床上,睡得浑浑噩噩,意识很不清楚,眼前白纱漫天,他不禁又想到阮清恬,以及她离开时决绝的背影。
悲伤在心底深处一点点蔓延,很快眼角便留下伤心的泪水。恍惚中,任浩杰感到有一双手温柔地伸过来,抚摸着他的脸。
这个感觉,他好熟悉,好像在哪里感受过。那双手拿了一块冰毛巾,轻轻地放到他滚烫的额上。
冰凉的毛巾安抚了任浩杰躁动的神经,他渐渐安静下来。朦胧中,一个婀娜身影轻手轻脚地坐在他的身侧。他看不清她的五官,只看到大片暗色的阴影。
只是朦胧中的那双眼睛,好似在哪里见过似的。
是阮清恬吗?
他激动地伸出手抓住她:“清恬,你别走,别离开我!”
那双手发握住他的,温柔地拍怕他的手背,无声地安抚着。任浩杰渐渐冷静下来,很快往意识的更深处沉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他迷迷糊糊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听到有两个声音在房间里争吵,一男一女,都好像很激动的样子。
“我就是让他吸毒又怎么了?”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女人不高兴地反驳道:“他还只是个孩子!”
“那又怎么样,我他妈当年还是个孩子呢,谁还能永远是孩子不成!”
恍惚间,阮清恬的声音忽然闯进脑海:“就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就是个孩子!”
“孩子!”
任浩杰微微皱眉,他的头好疼,感觉像是要裂开了一样。
屋里的两人继续争吵着。
“别忘了,当初是你要报复任家的!”男人提醒道。
“是我!可是你也没有从阿杰下手啊,他是无辜的。”女人据理力争。
“我呸!任家的人有哪个是无辜,都他妈的该死!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任家所有的人都整死!”男人发狠地道。
“疯子!你给我滚!”女人怒道。
“好!你别后悔!”男人恶狠狠地道。
男人走后,女人再次坐到了任浩杰的床上,带着哭腔道:“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这声音?难道是?
尘封多年的记忆随着这似曾相识的声音重新在他的脑海中翻涌起来。他想起,四岁那年,当平安把自己锁起来的时候,也曾经趴在门外,哭着说过这句话。




白衣校花与大长腿 第两百六十六章、交易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平安?”任浩杰呓语了一句。
女人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立即站起身,然后很快离开了,只留下一室随风飞扬的白纱。
一盆冰水迎面浇过来,任浩杰瞬间清醒了。然后他才发现,自己此刻正半跪在邵辉面前,两个彪形大汉,一人抓着他的一个胳膊。
任浩杰挣扎了几次,根本动弹不得。所以他只好恼怒地瞪着邵辉,不满地道:“你想干什么?”
邵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换了一个话题:“听说你戒毒了?”
“关你什么事儿?”任浩杰恶狠狠得。
“要我说啊,戒了干嘛,你们任家财大气粗,又不是供不起你,偶尔吸两口也是可以的嘛。”邵辉自顾自地说着。
“那也不关你的事!”任浩杰又挣扎了一下,但是不知道是那两个人力气太大了,还是他太虚弱了,始终不能挣脱,于是他没好气地冲邵辉吼了一句,“你让他们把我放开!”
邵辉冲手下使了一个眼色。两人立刻会意,放开任浩杰,分别立到两侧。
任浩杰活动着僵硬的手臂,站起身,二话不说就往外走。邵辉面色一沉,再次给手下使了个眼色,然后右侧的男人点点头,举起手中的棒球棍,狠狠地击在任浩杰的腿上。
“靠!”任浩杰立刻跪在了地上,疼得吃牙咧嘴得:“邵辉,你他妈什么意思啊。”
邵辉从椅子上站起来,缓步走到任浩杰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冷声道:“这一***是告诉你做人要学会尊重别人。”
“那也要看是什么人!”任浩杰疼得满头大汗,但是嘴上仍不甘示弱。
“疼吗?”邵辉问,然后他又漫不经心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包白粉,不断地在任浩杰眼前晃荡,“要不要我给你开个良药。”
任浩杰望着那一小团白色,用力咽了下口水,埋在身体深处的蛊虫好似一瞬间被唤醒,蠢蠢欲动地叫嚣着释放心底的渴望。
任浩杰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但是在快要触到的时候,又懊恼地收回手,低咒了一声。
邵辉冷笑一声:“哟,还挺有骨气,我喜欢!既然你这么有骨气,那就不勉强了。”
邵辉指尖一松,那包白粉就落到了地上。任浩杰下意识想要伸手去拿,但是邵辉比他更快,一只手踩到上面,反复用力地碾着。
任浩杰紧紧地握着拳头,抬起头,仇恨地瞅着邵辉。
“人们之所以强调选择很重要,是因为每个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一步走错满盘皆书。所以我希望你在做每个决定的时候,都能够反复考虑清楚,因为机会只有一次。”
“我不需要你来教训我!”任浩杰恶狠狠地道。
“我不是要教训你,我只是给你提供另一种选择,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我邵辉的。”邵辉张开手,指着地上那抹被踩脏的白粉,不可一世地道,“像是这样的东西,我邵辉有的是,你想要多少,我都能给你,谁叫我们是一家人呢。”
“谁和你是一家人,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任浩杰鄙夷地将脸别到一边。
“那阮清恬呢?你难道不想要她吗?”
“你把她怎么样了?”听到邵辉说到阮清恬,任浩杰立刻激动起来,拖着受伤的右腿,急切地想要站起来。
“别激动。”邵辉阴笑着,“她现在还好好的。不过至于以后会怎么样,这个就全看你的表现了。”
“你想要什么?”任浩杰咬牙道。
邵辉笑了一下:“我知道你喜欢那个女孩儿,我还知道你哥哥也喜欢她。”
任浩杰沉默地低下头。
“你想跟她一起走吗?”邵辉又问。
任浩杰猛地抬起头,不明就理地望着邵辉。他是怎么知道,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已经知道了。
他继续说道:“如果你想和她一起走,那就需要有一个人来帮你安排。而这个人必须和任浩铭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想想,你现在的信用卡哪一个任浩铭没有记录,你不能坐飞机,否则会有记录,但是任家的私人飞机又都在任浩铭的掌控之内,就算你走的再远,他也能在第一时间追踪到你们的下落。”
是啊,邵辉说的没错。任浩杰本来还打算带阮清恬坐私人飞机走的,可是这样一来,一定会让任浩铭发现,而自己身上的卡又都是任浩铭的附属卡,每一笔消费记录他都知道。
“但是这件事情如果是由一个外人来做的话,就能神不知鬼不觉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不介意做这个外人。”
“你为什么帮我?”任浩杰问。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和邵辉的关系一直势如水火。邵辉没有理由这样帮着他。
邵辉奸诈地笑了一眼,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而我邵辉又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人,自然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你想要什么?”任浩杰冷着脸问。
邵辉微微一笑:“简单,我要你在任氏集团的全部股份。”
任浩杰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他想到邵辉不会轻易帮他,但是绝没想到邵辉居然会狮子大开口。
他在任氏的全部股份,那是相当于好几十亿的美金啊!
“我会给你们安排一处无人知道的地方,可以阻断所有的信号,防止被人找到。如果想出国的话,我也可以给你安排私人飞机,全球所有的国家,随便选。”
听着邵辉的话,任浩杰陷入沉思。既然邵辉想要任浩杰在任氏的股份,那他的野心已昭然若揭,就是想霸占任家的资产。
而且在任浩杰昏迷的时候,他听得出来,那个口口声声说着要整死任家所有人的男人就是邵辉。
可是,他也真的是想跟阮清恬一起远离这纷扰的世界,去过世外桃源的生活。而现在似乎只有邵辉可以帮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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