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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校花与大长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校花阮清恬
阮清恬点点头,回头最后望了一眼任浩杰,然后跑了出去。
整个过程,任浩杰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像没事儿人一样,坐在桌边吃饭,他大口大口地吃着,也来不及咽,只是一味地将食物拨到口中。
这是阮清恬做给他的,他一定要吃完。任浩杰努力吃着,冰冷的泪落下来,滴在碗里,吃到嘴里,是说不出的腥咸滋味。
任浩铭缓步朝他走来,在距离他一米远的地方停住脚步,冷冷地看着他。
任浩杰把吃完最后一口,才擦了嘴,慢不经地抬起头,挑衅地望着任浩铭:“哥哥,你是来杀我的吗?”
任浩铭冷着脸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瞅着他。那目光寒似冰,利似箭,比任何的言语都更具杀伤力。
“怎么,不敢说话,默认了吗?我想你现在心里肯定恨不得杀了我,是吗?”
任浩杰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但是任浩铭却只看到他眼睛里的泪水,心中一悸,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是我弟弟,我怎么会杀你。”
“如果我不是你的弟弟,你会杀了我吗?就因为我绑架了你心爱的女人,你会杀了我吗?”任浩杰身子一动不动,眼睛紧盯着他,执意问道。
任浩铭沉默着,不说话。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阮清恬,任何敢欺负她的人,他都一定不会放过,可是偏偏这个人竟是他的亲弟弟!
任浩铭的沉默让任浩杰的心顿时沉入谷底。他恨死了任浩铭的沉默,那是一记毒药,根植在他的皮肤里,无色无味,自己觉察不到什么,可是却有着夺人摄魄的能力。
“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任浩杰突然大笑起来,眼泪都笑出来了。他笑了一会儿,突然停下来,然后凶狠地望着任浩铭道,“你以为你杀了我,就能得到她了吗?别做梦了,即使死,我也会先杀了她!就算是做鬼,她也要和我在一起,你什么都得不到!”
任浩铭的脸色僵硬起来。沉默了一下,他才开口说话,眼中似有痛苦的神色:“你为什么还是这么执迷不悟,难道你不记得曼宁了吗?”
任浩杰一愣。
曼宁?
他有很久都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了。任浩杰总说任家是被诅咒的,几乎每个人的身上都背着命债。而任浩杰的命债,就始于这个叫做曼宁的女人。
那时候,任浩杰不过十七八岁,还是青涩懵懂的少年。整天无所事事,只顾着和尤大志和邱明这两个损友到处惹是生非。
一天,任浩杰被尤大志和邱明带着去了一个新开的酒吧。他身边坐着几个同学,有男有女。
不一会儿,尤大志扭扭捏捏地走了过来:“浩杰……”
任浩杰不耐烦地抬起头,却发现没有酒端上来,随即不满地皱眉:“酒呢?”
尤大志可怜兮兮地道:“浩杰,咱们今天可能喝不了酒了。”
“凭什么啊?”任浩杰不解地问。想他任浩杰横行霸道酒吧街这么多年,还从看到过这么不开眼的主儿。
“酒保说,他们老板说了,不卖给未成年酒。”
“什么!”任浩杰说着,站起身,一脸愤怒,“靠!我倒要看看这个传说中的老板有多硬气,我任浩杰的面子也敢驳!”
尤大志赶紧拉住欲怒气冲冲地和人上前理论的任浩杰:“浩杰,你先冷静,别冲动。我听说这家酒吧的老板是混道上的,咱们还是别和人家一般见识了。大不了换家酒吧呗。”
“你给我让开!道上的又怎么了?”任浩杰根本不理尤大志的劝告,甩开他的手,大步往吧台走去。
任浩杰一拍桌子,对酒保说道:“给我开两瓶你们这儿最好的酒。”
年轻的酒保正在擦杯子,头也不抬地道:“对不起,我们这里不向未成年售酒。”
“废什么话啊,让你开就开!”任浩杰恶声道。
此刻在任浩杰身边坐着一位浓妆艳抹的女人,看上去大概三十岁左右的样子,身材窈窕,五官精致,一头褐色的卷发也仔细地打理过,身上带着一股清幽的香味儿。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成熟女人的魅力。
而她就是曼宁。
酒保瞥了一眼那个曼宁,曼宁面色不改,不动声色地冲他点了点头。然后酒保拿出一个玻璃杯放在任浩杰面前。任浩杰有些得意地回头望着尤大志他们,尤大志冲他竖起大拇指。
谁知等到他回头的时候,摆在任浩杰面前的居然是一杯果汁。任浩杰顿时大怒:“喂,你他妈什么意思啊?”
酒保淡定地道:“我们老板说了,不卖未成年酒。”
“那你们老板呢?叫他出来,我要和他好好理论理论。”任浩杰不客气地叫嚣着。
酒保再次瞥了曼宁一眼,然后才对任浩杰道:“我们老板不在。”
“真是晦气!”任浩杰不甘心地咒了一声,然后他看到了身边的曼宁,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任浩杰笑嘻嘻地凑到曼宁身边:“美女一个啊?”
“怎么?你有事儿吗?”曼宁不以为意地道。
任浩杰搂了曼宁肩膀一下,然后对酒保说:“这位美女的酒算我账上,再来两瓶酒帮我送到那一桌,谢谢。”
酒保刚想开口就被任浩杰制止了:“我知道不向未成年售酒嘛,没关系酒算她的,钱算我的。”
酒保无奈地再次看了看曼宁,曼宁点了点头,酒保才转身去调酒。





白衣校花与大长腿 第两百七十八章、曼宁(下)
曼宁好奇地打量着年少的任浩杰:“你要请我喝酒?”
“怎么不行吗?”任浩杰斜倚着吧台,略显轻佻地反问道。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喜欢清静。”曼宁抿了一口杯中的血腥玛丽,淡淡地道。
“这个简单。”任浩杰说着冲尤大志他们挥挥手,尤大志依言和其他人先撤了。”
“这回满意了?”任浩杰笑道。
曼宁轻轻地笑了一下,眼神清冽,嘴角微勾,看在任浩杰眼里只觉得无限风情。两个人就挽着手回到了刚才的座位,任浩杰把手机插在充电器上,然后便要伸手去拿桌上的酒,却被曼宁一手打开。
“你干嘛啊?”任浩杰不开心地道。
曼宁眼神中充满落寞,慢悠悠地道:“不是该喝酒的年纪,就不要逞强,到时候只会伤了自己。人呐,就该听话。把生活交给那些制造条条框框,掌控一切的人就好了,我们只要乖乖听话,就可以苟且活下去。”
“那我偏不要听话。”任浩杰凑到曼宁耳边,轻声道,“你喝过霸王酒吗?”
任浩杰说完,起身看着一脸吃惊表情的曼宁,笑的更开心了,他拔掉手机数据线,只留接口插在插座上:“拿好你的包!”
酒杯里的酒,在任浩杰的控制下准确浇进接口,随后“噗”一下,火花四起,紧接着整个酒吧瞬间陷入黑暗,尖叫声四起。
任浩杰赶紧丢下酒杯,抓起曼宁的手,狂妄地大笑:“哈哈,真是可怜,这间酒吧是谁的?”
曼宁黑着脸,无奈地道了句:“我的。”
任浩杰笑声戛然而止。
曼宁反而笑起来:“开玩笑的,赶紧跑!赶紧跑!”
任浩杰这才与曼宁哈哈大笑着跑向酒吧出口。但是最终他们还是没能成功逃脱。
整个酒吧已经不复之前的热闹,客人们早已走光。主灯打得整个酒吧通亮,那些氛围光全部熄灭。任浩杰和曼宁正在吧台前有说有笑,他们身后是几个身穿黑色t恤大汉,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这时,任浩铭推门走了进来。
任浩杰看到了任浩铭,起身招手:“哥,这里!”
任浩铭没有理会任浩杰,走到了曼宁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曼宁。任浩杰赶紧空出自己的座位:“哥,你坐我这里。”
任浩铭这才看向任浩杰,冷声问:“怎么回事?”
任浩杰笑嘻嘻得:“不小心把酒给撒了。”
任浩铭冷冷地说道:“实话!”
任浩杰立即收起笑脸,垮着脸色:“想喝霸王酒,没跑掉。”
任浩铭无奈地摇了摇头,从西服内口袋掏出一个支票夹,刷刷写了一笔数额不小的款项。
曼宁漫不经心地看着面前这个阴鸷的男人,若有所思。
从那以后,任浩杰一有时间就来找曼宁玩。而后来,任浩杰也知道那天他闹事的酒吧确实是曼宁的,而且他和曼宁在一起的时候,曼宁绝不让他喝一口酒。偶尔他嘴馋了,也是和尤大志他们去别的地方喝。
尤大志还从曾开玩笑地道:“你小子原来喜欢少妇啊!”
任浩杰因为这句话狠狠地收拾了尤大志一顿,以后他再也不敢开类似的玩笑了。但是任浩杰心里知道,他对曼宁绝非男女之情,他把她当成自己的姐姐,就像任青青一样。
曼宁和任青青有些像,都是大大咧咧的性格,都是集冷漠和热情于一身的个性女子,每次和曼宁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感觉好像是和任青青在一起,感觉很温馨。
但是任浩铭却不这么想,那次在酒吧和曼宁有过一面之缘,见她浓妆艳抹,衣着暴露,便认定她是陪酒女,接近浩杰一定有不可告人的阴谋,便一直派人跟着任浩杰。
再任浩铭了解到任浩杰几乎每天都和曼宁厮混在一起之后,更是怒火冲天,曾严令禁止任浩杰和曼宁在一起,但是任浩杰不依,依然和曼宁来往。
“你干嘛突然提起她,你还有脸提她吗?”任浩杰恶狠狠地道。
“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是不明白呢?”想到曼宁,任浩铭心里也不好受。
“明白什么?”任浩杰冷笑道,“明白我的亲哥哥无法忍受我的幸福,我所有的东西都要全部抢走,什么都不剩吗?”
“在你心理,真的是这样想的吗?”任浩铭低着头,看不出情绪。
“难道不是吗?先是曼宁,然后是阮清恬!所有我喜欢的,你通通都要抢走!”任浩杰怒不可遏地大喊道。
“我和曼宁根本就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和她之间有一些事情是你不了解的。”任浩铭极力想要跟他解释。
“你不用再说了,我有什么不了解,为什么你就不能承认你当时那么想要破坏我和曼宁的关系,实际上是因为你想和她在一起。”
“不是!我当时不想你和她在一起是因为以为她是陪酒女。”任浩铭大吼了一声。
“那只能说明你任浩铭也有下贱,自甘堕落的时候,一个陪酒女你都要抢,还要和她一起去法国私奔,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任浩杰冷嘲热讽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任浩铭喃喃地道,随即又冷笑一声,“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反正她都已经死了。”
任浩杰心中一紧,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是的,曼宁已经死了。有多少个夜里,他哭喊着从梦中醒来,就是因为他一直觉得曼宁是自己害死的。
可是这件事情,他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这是他心里最阴暗最恐惧的秘密,他不敢和任何人分享。而让任浩杰没有想到的是,任浩铭居然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如果不是你,她怎么会死。”任浩铭忍着心中的痛苦,沉声道。
任浩杰立刻像只被踩到尾巴猫一样挑起来,指着他大喊:“你别胡说八道,她的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你敢说不是你去找王大伟的吗?”任浩铭步步紧逼。
任浩杰顿时哑口无言,目瞪口呆地望着任浩铭。
“现在你还觉得我是来杀你的吗?多年前,你做了这样的错事,我明明知道却守口如瓶,就是顾念你是我的亲弟弟,也奢望着你能自己醒悟,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所做所为。看来是我太天真了。”任浩铭苦笑一声。




白衣校花与大长腿 第两百七十九章、宁为玉碎
任浩杰一下瘫坐在椅子上,脑海里不断回想着曼宁的脸。
他到现在都清楚滴记得她的样子,还有她耳朵上的那枚小小的雀斑,她的声音软绵绵的,总是带着几分慵懒的味道。她总是叫他“小不点”。
“小不点,你要学好,知不知道。”
“小不点,我不能再找你了。”
“小不点,你要原谅我,我真的是为了你好。你千万别怪我。”
“小不点,我要走了,你千万不要太想我哦。”
这是曼宁和他说的最后一句说,说完她就去了法国,再也没有回来……
“浩杰,跟我回家吧。我们……好好的。”
任浩铭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有些哽咽了。他走过去,按着弟弟的肩膀,轻声说道:“我们回家吧。”
李冲将车停在路边。他在里面坐了很久,静静地望着远处小彩的家。但一直没敢下车。
混这条道的,哪个不是把命拴在裤腰带上讨生活。在他们这一行里,人命是最不值钱的,谁手上还没沾个几条。
所以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像他们这样的人最好是两袖清风,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像什么亲情啊,感情啊,最好能断干净就干净了,省得给自己添麻烦,也平白无故多了一份牵挂。
当时,钉子要交女朋友的时候,他就极力反对。
“你说你是有车还是有房啊,你他妈有的除了案底还有什么,你连光明正大出去和人家逛个街都不敢。”李冲曾经这样“劝”过钉子。
可是钉子却说:“她不在乎。”
“人家不在乎,你也不在乎啊。”
“冲哥,你说的这些我都想过。可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就是想看到她。我也想放她走吧,别平白耽误了人家,可是她望着我笑的时候,我就把这些全都忘了,我就想看着她,每天都看着他,就这么简单。”钉子一脸认真地和李冲说。
那时候,钉子脸上的神采,李冲永远都忘不掉。他嘴角带着孩子般的微笑,眼睛里全是男人的坚毅,下定决心要守护他心爱的女人。
最终,钉子认为的简单爱情却没能带给他同样简单的生活,反而要了他的命。但是李冲想,钉子可能从来没有后悔过。
当时,李冲被邵辉派到了东南亚去收一批货,差点死在了那儿,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回来却听到钉子的死讯。
他因为这件事情和邵辉大吵一架,差点大打出手,后来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才明白是钉子犯了错。邵辉大概从那时起就动了做掉他的心思,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李冲手中把玩着一块小小的银色印章。那是有一次和钉子喝酒的时候抽奖抽中的。那小子高兴地跟什么似的,说他长这么大从来没中过奖,一天到晚拿着那枚印章,逢人就炫耀。
大概钉子也知道自己死期将至,才托了人带消息给他,却不知道当时李冲已经出国了。后来,李冲找到了那个邮箱,里面只放了一张支票和这个印章。
钉子的意思,李冲一看就明白了,这笔钱是用那批货换来的,而他留下这个印章是想告诉李冲,如果他不在了,请他把这笔钱交给自己的女朋友。
李冲从口袋中掏出那张薄薄的支票,斟酌良久,然后才下了车。
小彩听到敲门声,抱着女儿走出来,却发现外面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挂在门上的一个风铃。是商店里卖的那种可以挂在婴儿车上那种。
风一吹,叮叮当当地想。小宝贝咯咯地笑着,兴奋地伸出手想要去触碰。
小彩左顾右盼了一会儿,又等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才拿起门上的风铃,疑惑地走回屋子里。她把小孩儿放在婴儿车里,然后把那个风铃绑在车上。
小孩儿躺在上面,望着半空中的风铃,咯咯地笑着,小彩望着女儿开心的样子也微笑起来。而她没有发现在风铃最上面的一个卷筒里面,藏着一张纸。
李冲站在门外,望着里面那个娇小的身影,听着小孩儿咯咯的笑声,不禁莞尔。
虽然他很想和她们共同分享这欢乐地时刻,可是他不能。他现在正被人追杀,如果和她们走得太近的话,很可能会给她们带来危险。
他可能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再见她们了,也许是永远。
李冲最后回头望了一眼那透着温馨灯光的小屋,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任浩杰回到家后,便再次被任浩铭强制戒毒。这次他没有反抗,出奇地听话。
任浩杰在沙发上坐着,看着手机,手机满屏是阮清恬的照片。有一些是 上次***的,有一些是自己偷拍的。
每一张,他都要看上好久,然后就莫名其妙地笑起来,而更多的时候只觉得两只眼睛被眼泪撑得生疼。
朦胧中,他恍惚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差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他没想到居然还能再见到她。
“阮清恬,是你吗?”任浩杰坐直身子,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几天不见,感觉像是过了几个世纪似的。”
阮清恬冷着脸不答腔。
“你坐到我身边好吗?”任浩杰望着她,祈求道。
阮清恬依然是冷着一张脸,缓慢地走到他面前,扬手就是一巴掌。
“这是因为你绑架我。”
任浩杰还没来得及接话,阮清恬反手又是一掌:“这是因为你自甘堕落去吸毒!”
任浩杰头歪向一边,脸颊上很快浮现出清晰的五道指痕。他缓慢地将头抬起来,目光中似沉淀着很多阮清恬看不懂的情绪,但是惟独没有看到她以为会有的愤怒。
“对不起。”任浩杰轻声道。
阮清恬摇摇头:“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还有你哥哥,他很关心你。”
“你不要跟我提他!”阮清恬终于如愿以偿地看到了任浩杰的愤怒:“你知道什么呀!你就帮着他说话,你知道他都做了什么吗?他根本就不是我哥哥,他不是!”
“可是他至少不眠不休地找你的下落,想要把你带回家啊,他已经尽了一个做哥哥的责任。”
“他根本不是想找我,是想找你!”任浩杰失控地大喊。
“你别再执迷不悟了!”阮清恬也跟着他大喊起来。
然而下一秒,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了,因为两人争执的对象—任浩铭此刻正一动不动地站在二楼的楼梯上,面无表情,冷眼睨着两人。




白衣校花与大长腿 第两百八十章、誓言
“任先生,对不起,我……”
阮清恬下意识想要道歉,却被任浩杰凶狠地打断了:“你跟他道什么歉啊!你做错了什么!”
“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阮清恬和任浩铭居然异口同声地说出了这句话,这无疑更加激怒了任浩杰。
他怒火冲天地站起身,大手一挥,手边的一个花瓶应声落地,摔得粉碎。任浩杰一下子冲过去,揪着任浩铭的衣领就要往一地的碎瓷片上按:“你去死吧!我不会让你得到她的!你去死吧!”
“任浩杰!”阮清恬吓得大叫起来,“你干嘛啊,是不是毒瘾又犯了!”
“你给我闭嘴!”任浩杰冲阮清恬喊了一句,然后双手用力地掐着任浩铭的脖子。
任浩铭的脸被憋的通红,但是却依然不减丝毫慌乱的神色。他幽暗的眸光冷冷地看着任浩杰,仿佛是不屑。他一只手掰住任浩杰的手,微微用力,便轻而易举地将任浩杰的手拿开。
任浩杰的手被任浩铭掰成一种奇怪的形状,一股刺痛传来,任浩杰哼了一声,但又不想被任浩铭看扁,于是咬牙强忍着。
阮清恬捂着嘴巴,惊慌失措地望着地上的两人。直到任浩铭把任浩杰用力推倒在地上,站起身,她才走过去,关切地问:“你怎么样?没事儿吧?”
“你们这对狗男女,当这里是酒店啊!开房呢!”任浩杰愤怒地喊了一声。
阮清恬一听立刻避嫌似地远离任浩铭:“任浩杰,你不要胡说八道!”
任浩铭眼神冷漠,嘴唇如同一条锋利的线般紧抿着。他一手揪起任浩杰,恶声道:“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你以为我怕啊。”任浩杰冷笑着。
任浩铭刚扬起手,就感觉手背传来一抹刺痛,一下松开任浩杰。任浩铭望着手背的血迹,微微蹙眉。而任浩杰正一脸得意地望着他,扬扬手中的碎瓷片,大概是刚才混乱中在地上捡的。
“我说过,你没资格打我,我也不会让你再打我的。”
任浩铭冷眼望着他。一个没留神,就让他把一旁的阮清恬抓了过去,他狞笑着将那块沾了任浩铭血迹的碎瓷片抵在阮清恬的脖子上:“我宁愿自己亲手杀了她,也不会让你们两个人在一起。”
任浩铭眼中闪过一丝慌张,但是阮清恬却出奇地冷静,甚至抓着任浩杰的手,往自己的脖子上顶:“来啊,你动手啊,就冲着大动脉,轻轻一划,快的很,马上就一命呜呼了,你倒是划啊!”
任浩杰挣扎着,手一抖,碎瓷片应声而落。任浩铭瞅准机会,一把将阮清恬拉了回来,顺势给了任浩杰一拳。他冷眼望着倒在地上的任浩杰:“我想打的人,没有人能阻拦我。”
“你没事儿吧?”任浩铭关切地问。
阮清恬摇摇头。
任浩杰趴在地上,啐了一口唾沫,里面带着丝丝血迹。他突然就笑了起来:“真是一对狗男女啊,居然这么默契,你们怎么不去拍史密斯夫妇啊!”
阮清恬想要走过去,任浩铭伸手拉住她。阮清恬回身,冲他点点头,让他放心,然后才拿开他的手,走过任浩杰身边,蹲下身来,柔声道:“我知道现在的你并不是真正的你,是毒品让你变成了现在这样。我见过最坏的你,但是同时我也见过最好的你,我相信真正的任浩杰一定比现在好上千倍百倍。只要你能戒毒,我可以把以前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部忘记,我们重头开始,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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