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手医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碎在手心的阳光
九儿得了便宜还卖乖,大眼睛闪呀闪的一边瞟着江若离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问道:“那布阵之人,主人可认识?”
江若离心下了然,面上却不动声色,只不答反问道:“为什么要这么问?”
“若不是旧识,怎会知晓主人命里属金,最是惧火。”
此言一出,整个车厢都暮然降温了十几度,不等江若离发作,九儿便忙不迭的叫嚷道:“主人可别用那样的眼色来看我,九儿对主人的心思主人最清楚不过,我就是再怎么胡闹,也绝不会做出伤害主人的事来,主人若还不信的话,九儿大可以对着心魔起誓:我玄九对天起誓,绝不会将主人的任何秘密泄露出去,哪怕半个字都不会,若有违背就叫玄九五雷轰顶,心魔噬心,永……”
“行了,你就别演戏了,真当自己是影帝呢?”
江若离没好气的拍开九儿正对着上空竖起的三根手指头,这丫的那双滴溜溜的大眼睛可真是没白长,贼毒贼毒的不说!还惯会装傻充愣,卖萌扮无辜,只要他那双黑眼珠一转悠起来,保准没打啥好主意。
修者与常人不同,除非是生身父母,否则生辰八字这么隐秘的事,即便是夫妻伴侣都未必会透露,况且每一位布阵大师亦都有着自己的命格,所长所短皆会有所不同,这已不是单纯只凭生辰八字就可以看出的事了,姜承影曾与她共同研习阵法多年,她又对他全无防备,会被他知道自己的弱点并不奇怪,可九儿对阵法并不精通,他又是如何知晓的呢?
“说吧,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早就猜到江若离绝不会轻易放过此事,九儿也不瞒她,索性实话实说,道:“我也就是胡乱猜猜的而已。”
见江若离明显投来‘信你才有鬼’的眼神,九儿不禁又嚷嚷起来。
“怎么就那么不相信人呢?连叶南那种三流都算不上的小角色都能伤得了你,我难道就不会怀疑吗?别人不知道也就算了,九儿一直跟随在主人身边,岂会不知主人的本事,试想主人出道至今,何曾在阵法上输给过谁?再不济也轮不到他个初次施术的人来趁火打劫,九儿不懂阵法,却沾了祖上的光,自幼便比旁人多了几分见识,这三昧离精冥火阵的名号我也是听过的,若那布阵之人真准备对入阵者赶尽杀绝,何必又独独选了个以囚为精以困为髓的阵法?若那人真还念及旧情,便不会如此算计主人,明明都是布阵的高人,他既选了这个阵法,既是明知此阵恰好能克制住主人,我因此才大胆猜测,难道不对吗?”
江若离不喜不怒,只淡淡望着九儿,轻薄的嘴角微微抿着,不上不下的弧度,却惊得九儿瞬间便慌了神,他不怕江若离冷眼相向,也不怕她雷霆震怒,他最怕的就是她这样一脸讳莫如深的望着自己,那样幽幽的眸光中好似有个无底洞,看不透,也摸不着。
九儿心底一片寒凉,他掏心掏肺的待她好,她却始终不肯将他带入她的世界,他知道今天自己说的太多了,必然会惹恼了她,可他真的忍不住了,他只是想要靠她近一点再近一点,如此而已,难道这样也不行吗?
可恶的!不知好歹的蠢女人!
心底不是不恨不怨,可当江若离这样一脸漠然的看着他时,他还是怕了,他想他或许真的太心急了,主人那样的性子,逼得太紧只会令她心生反抗,无声的叹息一声,九儿咬着唇角,黑眸雾气蒙蒙的望着江若离,软声哀求道:“我错了,主人别恼我,我只是乱猜的,下次我不乱猜了,主人别这样看着我,我害怕。”
江若离长久的沉默着,依旧不发一言,良久她方才咯咯的笑了起来,九儿怔怔望着她,见她越笑越大声,到最后单手扶着额角,笑得肩膀乱抖,几乎差点笑出泪来。
“主人,你别这样吓九儿……”
九儿这下是彻底慌了神,他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江若离抬手打断,随手抹去眼角笑出的泪花,江若离轻叹一声,仿佛吐尽了胸中浊气。
“与你无关,这是我的错,是我太懦弱,不敢面对曾经的失败,你说的对,那人确实是我的旧识,曾经还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人生中最美好的记忆都与他相关,他教我下棋,教我煮茶,教会了我许许多多的事,他教会我最重要的便是背叛,即使最亲近的人也同样不可信任,他们随时会在你最毫无防备时给你致命的一击,直到刚才,我仍然在逃避,是不是很可笑?原来我也会懦弱。”
江若离嘴角微勾着,扯出一抹冷冽的笑意,九儿从没见过这样的她,一时六神无主,情急之下竟变回了黑猫的模样,没头没脑的就扑进了江若离的怀里,偎着她的胸口又蹭又磨,本是有些笨拙可笑的动作,偏生却歪打正着的软化了江若离的心。
“好了,都过去了,你不是一直想要知道我以前的事吗?也省的你再费尽心思的瞎琢磨了,今天你主人我就好好跟你说说。”
江若离抱着九儿肉呼呼的身子,手掌无比熟悉的覆上他黑缎般的光滑皮毛,九儿眼下却是出奇的乖巧听话,只一声不吭的窝在她的怀里,那柔顺的模样,仿佛刚刚那个不依不饶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马路边,一辆不甚起眼的黑色轿车静静的停着,车内一人一猫,自言自语,偶尔有人经过,无不探头向车内望去,毕竟这样奇怪的组合,换谁见了都会忍不住的好奇吧。
辣手医仙 第一百零六章 礼物
“主人,你别这样吓九儿……”
九儿这下是彻底麻了爪了,他张口结舌得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江若离暮然抬手打断,随手抹去眼角迸出的泪hua,江若离嘴角尚残着三分笑意,轻轻一叹着仰起头来,神色从容,目光恬淡,仿佛那一瞬息便吐尽了胸中浊气一般。
“与你无关,这是我一个人的错,是我太过懦弱,不敢面对曾经的失败,你说的对,那人确实是我的旧识,甚至曾经还是我最亲近的人,他教我下棋,教我煮茶,他以着一种润物无声的方式,无比耐心的教会了我许许多多的事,几乎我人生中最美好的记忆都与他息息相关,而就在我选择离开神医门的那一日,他终于教会了我最后一件事,是他让我明白,即使是最亲近的人也同样不可信任,它们随时会在你最毫无防备的时候给你最致命的一击,这就叫做背叛。”
江若离嘴角上翘着,轻扯出一抹近于冷冽的残酷笑意,九儿从没见过这样的她,眼睛看着是在笑,撕开皮囊却在哭。
可怜他在人间混了几百年也从未遇见过这种突发状况,情急之下只能又变回黑猫的模样,没头没脑的便硬挤进江若离的怀中,偎着她的胸口颈窝又蹭又磨,本是有些笨拙又可笑的动作,偏生却歪打正着的暖了她渐冷的心。
“好了,都过去了,你不是一直都想要知道我从前的事吗?今天你主子谈兴正浓,索性一股脑的讲给你听听,也省的你再整日费尽心思的瞎琢磨。”
江若离怀抱着九儿沉甸甸肉呼呼却又出奇温暖的身子,心底竟莫名的一阵踏实,手掌轻抚过他黑缎般的光亮皮毛,那油光水滑的触感远胜任何羊脂美玉。
九儿此刻乖巧得甚至有些离谱,他一声不吭的窝在她怀中,像一只最普通的家猫,安静的闭着眼睛,偶尔咕噜咕噜的轻轻打着鼻鼾。
马路边,一辆不甚起眼的黑色轿车静静的停靠在一株枝繁叶茂的柿子树下,车内一名黑衣女子正慵懒得翘着长腿晒太阳,在她的身上还趴着一只体形堪称巨大的黑猫,偶尔有路人经过,无不好奇的探头向车内望去,毕竟这样奇怪的组合,换谁见了都会忍不住的多瞅几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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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说年轻人,干嘛这样闷闷不乐呢?三爷我要是有你这副皮相,早御人无数夜夜新郎啦,哪个还要苦哈哈的干熬着做初哥哩。”
高速公路上,一辆疾驰而过的by牌照军用吉普车中时不时传出几句这样类似的对话声,司机五官深刻,眉目冷厉,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萧杀之气,怎么看都不像是能说出这种话的人,而除了他之外车内竟是空空无也,压根就没有第二个人。
不过若仔细寻找起来的话,很快便会发现这奇怪的声源正来自于车后座的某个夹缝中。
“嗨!年轻人不要火气这么大嘛?老夫不过就是啰嗦了几句,你就把老夫丢到后车座的椅缝里,实在是太不懂得尊老了,你不知道这里的空气很不好吗?老夫都快不能呼吸了!”
不错,这个一直在不断哇哇怪叫的家伙儿就是被江若离打包丢出来的黄三爷,而前面开车那位自然就是赔了车子又卖|身|的叶南叶大少爷无疑。
此刻叶大少爷的心情非常不美妙,本来他被偷了车子就已经很不爽了,幸而他临时调来了一辆军用吉普,才免于直接靠两条腿倒蹬回家的悲剧发生,可在回去的路上悲剧再次发生了,那个啰哩吧嗦的黄三爷竟然也跟着他一块回来了。
“吱——”伴着一阵尖锐刺耳的急刹车声,叶南摔门下车,直奔后车门,拉开车门的一霎那,黄三爷粗噶如被掐了脖子的公鸭嗓再次清晰传来。
“冲动!冲动是魔鬼啊!年轻人稍安勿躁啊啊啊啊!”
“魔鬼你姥姥!”
这一帮的天之骄子,说好听了叫三代才养得出一个真正的贵族,举止有度,优雅有礼,说难听了也不过就是披了一张光鲜靓丽的皮毛而已,若扒了这层皮去,内里的模样比谁都不堪,比谁都污秽。
叶南已经算作是这一类人中出淤泥而不染的佼佼者了,可常年混迹在那样的环境中,即便表面看似再如何温文尔雅,内里仍免不了几分兵痞之气。
“手下留人啊!叶少!不看僧面看佛面,主人将我交给你,你总不能就这样将我丢弃荒野吧?”
情急之下,黄三爷也不一口一个年轻人的瞎嚷嚷了,这小子看着就不是个好相与的,再嘴硬下去吃亏的铁定是自己,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该说软话的时候,他黄三爷从来都不带犹豫的。
“哦?我怎么没记得有谁把你‘交给’我呢?”
叶南已经扬起的手臂稍稍下垂了几分,不过语气依旧十分冷硬,尤其是他还特别加重了‘交给’两字,显然是在暗讽某人的小人行径,若他没记错的话,这块刻着黄三爷名字以及古怪符文的桃木牌子,应是某人趁着自己不备时偷偷塞进他背包的,这种偷偷摸摸的行为,他们村竟然也敢堂而皇之的声称交到了自己的手中?简直是岂有此理。
“主人也是想要给你一个惊喜嘛?”
这么黑白颠倒的话,估计也只有黄三爷能脸不红气不喘的厚颜说出来,叶南被他气得当场笑出声来,惊喜?很好很强大!她确实给了他不少的惊喜。
“给我的?”
“呃……好像,或许,大概可能是这样吧!”
面对叶南的询问,黄三爷本能的想要否定,但否定过后的下场他显然并不愿承受,无奈之下,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暂时承认了叶南的说法。
“很好。”
叶南微笑点头,略带薄茧的修长手指缓缓摩挲过掌中桃木牌深浅不一的纹路,黄三爷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壮着胆子反问道:“好啥呀?”
“既然给了我,那就是我的了,以后你最好改掉这聒噪的习惯,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永远闭上嘴巴。”
冷哼一声,叶南开门上车,一脚油门踩到底,心情大好的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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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南深深的怀疑自己是不是最近有些月经不调导致内分泌功能紊乱了,在控制自己情绪方面,他曾受过十分严苛的训练,可不知为啥自打碰上江若离之后,他一贯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瞬间便碎成了渣渣。
一如此刻,他本来一肚子邪火,五脏六腑都快烧成灰了,可一见到她竟然偷偷将黄三爷的本命桃符塞给了自己,他便瞬间心情愉悦了起来,原来她也不是利用完自己便马上一脚踢开了嘛,你看她还特意送了黄三爷给他,定是知道他对古老的东方文化知之甚少,才专程巴巴给他送过来的。
叶南心情极好的哼着小曲,他对眼下的流行歌曲统统无爱,平常听得也大多都是国内外的知名军歌,黄三爷的本命桃符被他随手放在了副驾驶的车座上,心中正胡乱想着,回头是不是要在桃符上打个孔好穿上红绳挂在脖子上,毕竟这是自己从小到大收到的第一份礼物。
一份十分特别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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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少。”
黄三爷斟酌了一下措辞,才一张嘴便被叶南出声打断。
“叫主人。”
总听着九儿那家伙这样贱贱的唤着江若离,看她也是一脸享受的样子,叶南竟莫名的有些嫉妒,只是他暂时还有点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在嫉妒江若离有个如此忠心的小跟班,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总之她就像是冬天里的小太阳,总是让他不自觉的想要靠近。
“主人。”
黄三爷从善如流的唤了一声,叶南忍了再忍,到底还是没忍住。
“算了,你还是叫我叶少吧!”
车子停在叶家宅邸的大门前,叶南按了按车喇叭,门房值班的战士眼睛贼尖,一眼就瞧见自家小少爷俊逸非凡的那张脸,忙笑不颠的给叶少放行。
“别啊!别进去!”
黄三爷突然尖着嗓子大叫起来,那尖唳的声音就跟指甲尖划在玻璃上似的,刺耳得让人头皮都发麻。
“踩尾巴了是咋的?鬼叫什么?”
叶南不悦的皱起眉来,他这么怪声怪调的叫唤,万一被旁人听见了,还不得把他当成精神病给关起来啊?就算没人敢关他叶大少爷,传出去还不够丢人的不是?
“这门我进不去。”
“进不去?”
叶南不信了,有嘛进不去的?
“叶少你就绕了老夫一回吧!这门我真进不去?您家世代为将为勋,家中紫气冲天,我个小小妖魂怎么敢进您家的大门,你就行行好吧!”
黄三爷说得颇为委屈,他也没想到叶南的背景竟如此厉害,放着叶家老爷子暂且不说,就算下头几个不成材的叔侄一辈,也尽是省委以上的领导级别,省委〖书〗记是啥?那放着古时候可就是封疆大吏,这样的世家大族,借黄三爷个狗胆他也不敢进呀!(未完待续
辣手医仙 第一百零七章 流不尽的鼻血(过年好,手心永远爱你们哦!)
年三十说到就到了,手心在此预祝各位大大羊年大发,万事如意,身体健康,阖家欢乐,还有谢谢猪猪特意回来支持我,说实话挺想你的,还有晴天小盆友,谢谢你的巧克力哦!(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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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军区大院的门岗前,叶南随手按了下车喇叭,站岗值班的小战士眼睛毒辣的狠,瞄了眼车前by打头的牌照,便一溜儿小跑着来到叶南的车窗前,叶南按下车窗露出脸来,叶家小少爷这张金光闪闪的俊脸谁敢不认识啊?小战士立即虎躯一震,夹紧双臀,笑不颠的麻溜儿给叶少敬礼放行了。
“不要啊!别!别进去!”
黄三爷突然尖着嗓子大叫起来,那尖唳的声音就跟指甲尖用力划在玻璃窗上似的,刺耳得让人头皮都跟着发麻。
“踩尾巴了是怎么着?鬼叫个什么劲儿?”
叶南不悦的皱起眉来,他这么怪声怪调的瞎叫唤不要紧,万一被旁人听见了,还不得把自己当成精神病给关起来啊?就算没人敢关他叶大少爷,传出去了他也丢不起这个人呐!
小战士:“……”
叶少这是跟谁说话呢?谁鬼叫了?=????(??д??)
叶南:“你去吧!没事了。”
打发走一脸茫然的小战士,叶南随手关上车窗,诚然除了自己旁人都听不到黄三爷的声音,可自言自语神马的貌似也不在正常人的范畴吧?
“叶少,这道大门我真进不去。”
“嗬!还真新鲜了,你给爷说说,怎么就进不去了?”
叶南还就不信了,他们家大院的前身就是当年素有‘固若金汤’之称的西三炮楼子,解放后数次有人提议过,要拆了这处炮楼子改建个老干部疗养院啥的,可老爷子念旧,说啥都不让扒,他老人家都发话了,谁敢不听,到后来这炮楼子不仅没拆,叶老爷子还毫不留恋的捐了叶家的百年老宅,携家带口的直接搬了进来。
啥叫气魄?那就不是普通人敢干的事儿!
真正的厉害,就是无论啥时候听到这人这事儿,你除了一脸傻*了的呆愣表情,就再也说不出别的废话来,这才叫真正的厉害。
不是叶南在这吹,就他家这大门,坦克开进去都不成问题,他一块巴掌大的桃符牌子有嘛进不去的?并排拉两车都照样能进进出出。
“叶少,您就绕了老夫一回吧!这大门老夫是真心进不去啊?您家祖上福泽深厚,世代为将为勋,家中紫气冲天,妖邪不侵,我个小小孤魂怎么敢进您家的大门?您就行行好吧!老夫这么大岁数可还没娶媳妇儿呢?真心不想带着遗憾离开啊!”
黄三爷说得是涕泪俱下,听起来委实令人唏嘘,他也没想到叶南的背景竟会如此雄厚,放着叶家老爷子暂且不提,单数下头几个不成材的叔侄一辈,也尽是省委以上的干部级别。
话说,省委〖书〗记是啥?这要放着古时候可就是封疆大吏,代天子以巡守,别说他了,九儿都未必敢进这道大门,那可是分分钟被化成灰烬的节奏啊!
这话要放在今日之前,叶南绝对能把黄三爷的话给当个屁就放了,可问题是自打地宫一日游之后,我们叶大少的人生观就发生了强烈的扭曲变形,眼下仍尚处于灾后重建的停滞过程中。
听了黄三爷的话后,叶南犹豫了一下,然后很干脆的打轮掉头开走了,仍处于迷茫状态的小战士,愣愣的遥望着逐渐远去的车烟。
话说叶少难道是在打电话吗?也没见着他带啥蓝牙耳机的呀?果然不愧是他的偶像,打个电话都这么先进,指定是把通讯器给直接植入到耳朵里了,特种兵神马的就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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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来说,叶南跟华煜宸那帮子二世祖也没啥两样,身为叶家子孙,即便他一走七年,专属于他的东西也一样不会少,狡兔三窟倒还不至于,不过临时落脚的地方肯定不缺就是了。
与华煜宸不同的是,叶南没他活得那么写意,明明是一身腐朽污秽的纨绔子弟,非要硬充什么伤悲春秋的文艺青年,天台玻璃hua房那么浪漫的地儿,不是谁都消受得了的。
将背包扔在沙发上,叶南按开通风按钮便直接进了浴室,因为很久没住人,而且他又不喜欢有陌生人的气息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所以房间内的空气也实在称不上好。
类似这种常年无人入住的房间,多少会有些阴气过剩,不过虽然有人不喜欢,有人可是喜欢得紧呢!
黄三爷蹦蹦跳跳的出了桃符,先是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后,便贼眉鼠眼的四处打量起来,与江若离那种黑白冷色调的高干病房司戴欧(style)相比,叶南的房间整体就给他一个感觉,那就是——
——简不是简洁大方,是化繁为简,简到了极致,除去一切繁复装饰,仅以实用为目的,将最小的空间开发出最大的用途。
这样奇葩的装修风格直接就导致,将近一百来平的客厅看起来却空荡荡的,就跟没装修过的清水房似的,唯一的区别就是这里打了地板,还吊了顶棚,在客厅的最中间,大咧咧的摆着一张看起来就很不舒服的长沙发,最悲剧的是这里竟然连台电视机都没有。
黄三爷就纳闷了,这男人到底是富家子还是苦行僧?尼玛生活这么无趣,难怪没女人肯跟他啪啪啪!换了他是女人,起码……
尼玛……
如果他真是女人,见了这么有型的男人,就算是躺在柴火垛上,他也乐意跟他嘿咻嘿咻一直到天明!不是他立场不坚定,关键是这小子也太特么的诱人了,性感成这个样子,他是个男人都快受不鸟了!
“你白天也可以出来?”
叶南边擦着半寸长的短发,边找出手机来准备叫人送点生活必需品来,黄三爷口水滴答的直直盯着叶南,直到他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他必须纠正一下自己刚刚的说法,谁说这沙发不舒服来着,这沙发一看就跟安乐窝没啥两样,就让他死在这张沙发上寿终正寝吧!
没等到黄三爷的回应,叶南打完电话,略显疑惑的转头望向正蹲在茶几上对着自己‘虎视眈眈’的黄三爷,请原谅他用了‘虎视眈眈’这个形容词,关键是他实在无法想象,一只黄鼠狼对着自己色眯眯的流口水该用什么词来形容。
“那个……呃!老夫当然跟那些普通的孤魂野鬼不同,只要不是直接暴露在阳光之下,老夫白天现身也毫无压力滴。”
黄三爷后知后觉,磕磕巴巴的回应着,不过他嘴上回着话,眼睛却一点也没闲着,瞧瞧这胸肌,再瞧瞧这腹肌,哎呀妈呀!竟然还有一对如此完美的蝴蝶骨,我滴那个娘嘞!可是要了个亲命啦!o(* ̄▽ ̄*)o
叶南可没空留意他的那些个龌|龊|心思,只随手抹了把自己浓密的短发,便背倚着沙发闭目养神起来,没到家的时候他还真没啥感觉,现在坐在沙发上了才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深深疲惫。
叶南的发质又粗又硬,啥也不用打就跟个小刺猬似的根根竖立,被他这么一呼噜,无数细小的水珠便飞溅而起,黄三爷离着近,被溅了一脸的水珠子,当即便‘啊’的一声消失不见了。
别怪他没出息,他可是旷了几百年的老光棍了,别说看见一头公猪都觉得眉清目秀的,就叶南这种极品的出浴美男.avi,他是真心有点不堪重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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