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总裁要复婚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女小貌
他说,要自己在这里等他……
可是,他真的还会回来吗?
谢安蕾拾过自己的手提包,情绪低落的走出了他的办公室去。
她没有开灯……
或许是不愿意把自己的脆弱与伤痛暴露在光亮中,宛若只有被这夜幕深深笼罩着,她才不显得那般落魄与卑微……
谢安蕾想,如谢爱情真的可以分出胜负的话,她不知道黎天瀚是否会赢,但她知道,这场爱情的竞争里,打从一开始,她就输在了起跑线上!
有时候她会不停的反问自己,既然明知如此,为何不干脆放手呢?
可是,放弃一个自己深爱的人,就如同让她,放弃了呼吸……
************
一个小时之后,黎天瀚从吕冰夏的家中折回了公司。
然而,办公室里,迎接着他的却是一室冷清。
看着那空空如也的沙发,那一刻,他的心底掠起一抹太过明显的失落情绪,却似还带着某种期许一般的,推开办公室的内间休息房,却发现依旧空空如也!
谢安蕾确实是先走了!!
她没有在这里等他回来……
黎天瀚幽邃的眼眸愈发暗沉几分。
但,这样于他,是不是更好?!至少,他可以专心工作了!
黎天瀚再一次在电脑面前坐了下来,然才一打开文案,整个电脑屏幕却被谢安蕾那张半含悲怆的娇媚面庞给占据的死死的。
耳边,却还一直在回荡着她那句无助的问话声,“你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吗……”
一贯高傲如玫瑰,坚强如剑兰般的谢安蕾,竟然也会用那种柔情的眼神看着他!
黎天瀚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安心工作下去了。
他以为,她在这里,已经影响到了他的心境,却发现,她不在时,他甚至于连工作的兴致都没有了!
烦躁的点燃了一支烟,深吸了几口,却最终,还是将那未来得及抽完的烟直接摁灭在了烟灰缸里,阖了电脑,拾起桌上的车钥匙,匆忙离开了公司,往家的方向驶去。
回家,玄关门前的鞋架上,谢安蕾今日穿的那双小高跟鞋已整洁的摆放在那里。黎天瀚紧绷的心弦在那一瞬间明显松懈下来。
她,已经回家了!
大厅里的壁灯还亮着,龟缸里小黎正细细么么的啃着小碎肉,阳台上晾着的衣服也不知何时被收了下来……
黎天瀚紧抿的唇线忍不住微微上扬,大概,这就是家的感觉吧?!
卧室里,谢安蕾躺在床上,听得楼下窸窸窣窣的响动声,紧悬的心线不自觉稍稍松懈几分……
他,回来了?!
她以为,或许他会在吕冰夏那里留夜,但所幸的是,他没有!
谢安蕾犯疼的心,至少有些些的安慰……
隔天——。清晨,八点,谢安蕾醒来,黎天瀚一如往常一般,已经去了公司。
那一刻,期盼的心,还是掩不住淡淡的失落。
待她到公司,所有的人都已经忙开,谢安蕾抱着新出的图纸准备找宋林谈谈,却正巧遇到刚进大厅来的李树,他的手中还拧着些蛋糕。
“李助理好!”谢安蕾礼貌的同他打招呼,“怎么,早餐就吃这么些东西啊?”谢安蕾指了指他手中的蛋糕。
李树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框,指了指紧闭着的总裁办公室大门,无奈的笑道,“这哪是给我的呀,这是我们黎总的早餐。”
“他早上就吃这些?”谢安蕾诧异。
“可不是!你也知道,黎总有洁癖,外头的早餐他从来不吃,这蛋糕新鲜出炉的才勉强吃几口,心情不佳或者事儿多的时候,基本连看都不看一眼。”
谢安蕾皱眉,“这怎么行!”
亏他还是学医的,早餐对一个人的身体健康多严重,想必他很清楚才是!
“谢安蕾你好像特别关心我们黎总?”李树揶揄的眼神瞅着正兀自琢磨的谢安蕾。
谢安蕾微鄂,羞窘一笑,忙解释,“哪有,不过随口一问而已。”
是吗?李树挑挑眉,深意的笑笑,不再多言语,两个人又寒暄了几句,便各自忙开。
******
清晨八点,谢安蕾开始着手准备早餐。
今日同往常不一样,平日里只需备一份就好,但今天,是两份,而且另外一份还得特别注意,因为是给一个特别爱挑剔,严重洁癖的男人准备的。
今日谢安蕾做的是黎天瀚爱吃的谢酱法兰西多士,再淋上少许蜂蜜,更为营养。配上一杯新鲜热奶,一顿丰盛而又干净的早餐新鲜出炉。
谢安蕾小心翼翼的将便当盒用环保袋装好,抱在怀里,才出了门去搭捷运。
正巧,一到公司就见李树提着蛋糕准备进总裁办公室的门,谢安蕾忙叫住了他。
“李助理,等等。”
李树回头,看着谢安蕾手中小心翼翼抱着的环保袋,有些错鄂,“谢安蕾,有事吗?”
前妻总裁要复婚 47 少之又少
走廊上,阵阵脚步声,很急很急。
每一步,宛若碾过黎天瀚那混沌的心脏一般……
一瞬间,所有浑浑噩噩的思绪,猛地被惊醒了过来。
黎天瀚健硕的身躯猛地一僵,痴醉的眼眸剧缩了几圈,对上谢安蕾那双同样震惊的眸子,下一秒,从她光luo的娇身上抽离开来……
在浴室里洗了一把脸后,直往三楼而去。
谢安蕾也被这突来的消息给震到,急急忙忙的又从黎天瀚的行李箱中翻了一套衣服出来,裹上,往三楼奔过去。
听得陈丽波尖酸刻薄的话在三楼冷冷的响起,“喊什么喊,人还没死呢!”
谢安蕾赶过去,吕冰夏已经被家庭医生救了起来。
她那一贯粉嫩的腮颊,此时此刻,没有了一丝生气,死灰的面颊,找不出一分血气。
这样的她,几乎没有任何的生命迹象……
白色的床单上还染着斑驳的血迹,从她的手腕,一点点蔓延开来……
她那么瘦小,那么薄弱……
脆弱到,仿佛一碰,就会碎!!
黎天瀚沉着面庞,安静的坐在她的床边。
大手,将她那苍白的小手紧紧握于自己的手心,深黑如黎的眸子微敛着,泛白的唇瓣紧紧抿成一条线。
即使,他面无表情,即使,他一句话也不说,但从他的身上,谢安蕾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抹属于他的歉疚与心痛。
歉疚与她的放纵……
心痛吕冰夏的伤痛……
“要死也别死在我们黎家!!”
门口,陈丽波尖酸刻薄的话语依旧不断。
“都这时候了,你能不能少说两句!!”站在大床另一边的黎子元冷冷的剜了一眼自己的妻子,又冷声道,“这里不需要你看着,你出去!”
陈丽波气节,冷哼了几句,转身出了吕冰夏的房间去。
夜深——
所有的人,都睡了。
一切,仿佛又归于平静。
吕冰夏的床边,黎天瀚和谢安蕾依旧还在守着。
“哥,哥……”
忽而,床上昏睡不醒的吕冰夏,苍白的唇瓣间发出一道道轻轻的呢喃声,似悲怆,似慌乱。
“哥……”
晶莹的泪水,止不住的从她那紧闭的眼帘处漫下来,落在白色的枕巾上,破开……
水珠,染在她如羽翼般的轻睫上,破碎的模样,格外惹人疼。
“冰夏,我在……”黎天瀚低沉的嗓音,格外的嘶哑。
终于,吕冰夏那紧闭的眼眸睁开来,似乎还有些吃力。
在见到黎天瀚那张俊逸的面庞时,眼底的泪水越落越急,“哥,我害怕,我好害怕你会离开我……”
她撑着一双无辜的眼眸,看着他,一直一直掉眼泪。
“冰夏,你怎么这么傻……”
黎天瀚伸手,去替她拭泪,大手却被她紧紧捉住,搁在自己冰凉到惨白的唇瓣上,颤抖着,亲吻着,“哥,对不起,对不起,冰夏骗了你……在新西兰的时候,其实我有接到谢安蕾姐的电话,但是我骗了她……对不起,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现在好后悔,我知道错了,我好害怕,好害怕你会因为这个而离开我……哥,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丢弃我,好不好?”
吕冰夏是何其的聪明……
这种时候,又还有谁狠得下心来怨谁呢?
谢安蕾看着眼前这悲怆而又让她心揪着直痛的一幕,终于,忍不住的,退出了房间,留了一室的安静给里面的人儿……
在他还没来得及回答之前,她识趣的退离出去,那样,她的心,或许没那么痛!!
阖上门,谢安蕾倚在冰凉的墙壁上,与里面的那一双人儿,只有一墙之隔。
里面,或许是温暖的……
而她这里,冷得让她不住发抖……谢安蕾真的不知道,自己之于里面的那一双人,算不算个真真实实的第三者!明明他们那么相爱,为何,自己却偏偏要挤在他们中间呢?
心口,闷得有些让她难以呼吸!!
凌晨两点——
暗夜里,黎天瀚坐在大厅的沙发里,略显疲倦。
一贯凌厉的五官,在夜幕的笼罩下,褪去了些许幽冷,多出的却是几分深沉。
他坐在那里,一支烟,接着一支烟的抽。
烟雾缭绕,将他深深笼罩,幽邃的眼眸中越发深沉而晦暗。
“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
不知什么时候,谢安蕾走至他的身边,轻轻拿过他唇间的烟头,毫无一丝商量的余地摁灭在了烟灰缸里。
“还没睡?”对于她的动作,黎天瀚没有发怒,只哑着声音问她。
“恩,睡不着……”
这样的夜晚,她又怎能安眠呢?
“冰夏呢?好些了吗?”
“恩!没多大问题。”
他的嗓音,在黑夜中,格外苍凉,似背负着太多的情愫。
他宛若是习惯性的又想点烟,却看一眼身旁的谢安蕾,最终作罢。
“那你别太担心了。”谢安蕾宽慰他。
其实,他们俩比谁都清楚,吕冰夏自杀,铁定与他们脱不了干系。
“没想到她这么爱你……”
没想到,她吕冰夏可以用生命爱着这个男人!!
那么她呢?她谢安蕾对黎天瀚又是怎样的爱呢?
谢安蕾想,如谢非要用什么语言来形容的话,或许她不会表述,但她知道……在这个世上,会忘了呼吸,也不会忘了爱他!!
是啊!爱他,仿佛就像是呼吸、吃饭、睡觉这样一般,自然而然的就存在于她的生命中了……
“之前的事……”谢安蕾顿了一下,深呼吸了一口气,似还有些羞赧,却故作轻松道,“我们俩都失控了!我知道,是那碗汤的缘故,所以,我不会在意的!”
是啊!她不忍让他为难,所以……她就假装不在意吧!!
“我没有放在心上!”他接口,有些心烦意乱。
他的答案,谢安蕾明明早已在预料之中,然而心,却还是沉了又沉……
半响,只觉凹陷的沙发,忽而弹起。
黎天瀚起了身来,似要走。
“早点睡。”他淡淡的叮嘱一声,语气毫无波澜,听不出任何的情愫所在。
“黎天瀚!”
忽而,谢安蕾出声叫住了他。
脚步顿住,他没有回头看她,“有事?”
谢安蕾犹豫了一下,却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声来,“为什么?你们俩明明这么相爱,你为什么还要同我结婚?为什么一定要让我成为你们之间的第三者……”
谢安蕾搁在身前的手,阵阵紧握。
黎天瀚沉默了很久……
久到,谢安蕾以为他不会有答案了……
“你不可能成为我们之间的第三者!还有,谢安蕾……”
他忽而,转过身来,看她,目光深沉,“以后请你离我远点!!”
这不是请求,而是警告!!
他的眸光里,那种对她的厌恶,无所遁形……
是!他讨厌那种为了这个女人而失控的感觉!
他不想让这种感觉……越陷越深!!因为,那于他,只会是个无法回头的深渊……
他的警告,以及那抹毫不掩饰的厌恶,如同细菌一般,狠狠的啃噬着谢安蕾的每一个细胞……
她立在那里,怔怔然的看着他走远的背影……
疼痛掩在胸口,翻江倒海,钻心的痛!!
其实,她多想问问他,报纸上的新闻是真还是假……
可如今,这些问题,问了还有意义吗?
不管是真,还是假,他都说了……
以后,请你离他远点!!!
那夜,如同一个奢侈的梦……
梦醒,人醉,心,疼!!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却又不似从前……
她与他的交集,较于从前,似乎更少了些!
不知是他刻意避着自己的缘故,还是其他,每天谢安蕾还在床上,他已出门去公司,夜里谢安蕾睡下了,他才回来,所以,大多时候他们只在公司见面,但见面的次数也少之又少,即使照了面,也最多不过一声招呼,甚至于有时候连寒暄都没有!
谢然,正如他说的那般,离她,远远的!!
夜里——
谢安蕾同佳佳逛街回来,途经公司时,不过只是下意识的抬眼去看黎天瀚的办公室,却意外的发现,办公室的灯竟然还亮着。
他没有回家!
“师傅,麻烦你靠边停车。”谢安蕾鬼使神差般的让出租司机将车停了下来。
站在公司楼下,看着三十六楼那晦暗的灯光,谢安蕾犹豫了。
她到底在干什么?明明他已经把话说得那么明显了,自己真的还要恬不知耻的贴过去吗?
谢安蕾,放弃吧!
她的心里明明是这般想的,然而,她的双腿却早已不听使唤的步入了公司大门去。
站在电梯里,随着那不断变化的楼层数字,谢安蕾的一颗心,越渐紧张起来。
手心,溢满着薄汗,心跳如擂鼓。
待会见到他说什么呢?难道说是为了专程来看他的?他定会不开心吧!
“叮——”的一声,电梯门大开。
谢安蕾一怔,心跳愈加急速起来。
不着痕迹的深呼吸一口气之后,方才踏出了电梯,揣着复杂的心境,惴惴不安的往总裁办公室走去。
“咚咚咚——”
三道沉重的敲门声在过分寂静的厅中响起。
“谁?”
办公室里传来警惕的问话声。
谢安蕾深呼吸一口气,轻应,“是我。”
电脑前的黎天瀚,微微一怔。
清冷的视线下意识般的投向那张还未推开的门,冷峻的剑眉微皱,明明是想拒绝她的入侵,却不由自主的回道,“进来。”
门外,谢安蕾长松了口气。
推开办公室的门,就见黎天瀚坐在那里,正专注的忙着手中的事情,甚至于,她进来,他连偏头扫一眼她亦没有!
冷峻的侧颜在幽幽的灯光映射下,越发凌厉几分。
“有事?”
见谢安蕾不出声,他冷冷的问她,亦不抬头。
“没……没什么事……”谢安蕾答起话来,有些吞吞吐吐,“我……只是回公司拿点文件,看你这里还亮着灯,所以就进来看看,没打扰到你工作吧?”
黎天瀚沉默了很久……
隔了好半响,才道,“既然没什么事的话,出去吧!”
低沉的嗓音,冷冷淡淡的,毫无波澜,听不出任何情感。
隔了好半响,才道,“既然没什么事的话,出去吧!”低沉的嗓音,冷冷淡淡的,毫无波澜,听不出任何情感。
谢安蕾一楞。
没料到他会这么直接下逐客令,心底不免有些涩然。
强撑起一丝笑意,问他,“快十一点了,还没忙完吗?”
黎天瀚敲着键盘的手指蓦地一僵,隔了好半响,才抬头,冷凝的视线对上谢安蕾的笑颜,“你打扰到我工作了!请你出去。”
从她进门,开始呼吸的那一瞬间,她就已经完完全全扰乱了他所有的思绪!!
他的语气,依旧淡漠如常。
然,听入谢安蕾耳底,却如同那冰棱子一般,一根一根,狠狠扎在她的心口上。
又冷,又疼!!
谢安蕾耸耸肩,尽可能的忽略他的冰冷,在一旁的休息沙发上坐了下来,兀自决定道,“既然你还没忙完,那我在这里等你吧!”
电脑前的黎天瀚微微一楞,漆黑的眼潭深邃几分,复杂的情绪在眼底翻涌。
谢安蕾见他神色异常,忙掩饰道,“你别误会,这么晚了,这边很难打到车的,我坐你的顺风车回去比较方便!”
所以,她好心的等他,其实不过只是为了能搭一程他的顺风车?!!
幽暗的眸子越发沉了沉。
他不再多说什么,兀自忙开。
谢安蕾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翻着一旁的商业杂志。
时间,一分一秒流走……
沉浸在工作中的黎天瀚似被某种异样的抽气声给吸引,下意识的抬头去看声源处,冷峻的剑眉拧做一团,“谢安蕾,你在做什么?”
沙发上,就见她蜷在那里,小手儿抱着头,不停的揉捏着,清秀的眉宇似因痛苦而拧成了‘川’字,一贯水润的红唇此刻看起来有些异样的苍白。
“谢安蕾,你到底怎么了?”
见谢安蕾不答,他似有些丧失耐心,浓眉敛得更深。
有薄薄的细汗至谢安蕾的额头上渗出来,苍白的唇瓣紧抿,半响才回他,“我没事,老毛病了,你继续忙你的吧!”
她不想自己打扰到他。
前妻总裁要复婚 48 不容置喙
痛楚,从太阳穴,一直往头顶灌过去,整个头部宛若是要炸开一般。
“谢安蕾,你是不是头痛?”他偏头,看定她,眉宇间藏匿着几分复杂的神色。
“是……”
谢安蕾点头,贝齿因痛而紧咬着下唇。
意料之外的,黎天瀚起了身来。
迈开修长的双腿,往沙发上的谢安蕾走去,“躺下来。”
他淡淡的命令着,语气中似没有太多的波澜,然那份威慑力却不容置喙。
谢安蕾错愕的看他一眼,却还是乖乖的配合着他躺了下来。
来不及待谢安蕾反应过来,就见他高大的身躯缓缓的蹲了下来。
俊美无俦的面庞在谢安蕾的眼底陡然放大,有那么一刻,她的心,漏跳了一拍。
忽而,只觉头部被一双微凉的大手轻轻托住,手指略有节奏的,开始游离于她头部的每一个重要穴位……
指间的力道很柔缓,然那股劲气却似直达谢安蕾的心底……
她睁眼,懵懵然的看着眼前离自己不到半米距离的俊逸面庞。
明明是做着如此吕柔的事情,然他的脸,却依旧冷凝得宛若被冰霜覆盖着一般。
谢安蕾的心底,丝丝感动。
“谢谢。”
她的头部,因他的按摩,疼痛仿佛一瞬间减轻不少。
“你偏头痛总这么严重?”他敛眉问她。
“偶尔。”谢安蕾垂下眼帘……
黎天瀚冷哼一声,有些讥诮,“最好不是只在我面前才尤为严重!!”
这话的意思是,她在他眼前做戏?
谢安蕾有些置气,“算了,你去忙吧!我自己来!”
黎天瀚似没听到她的话一般,手中的动作依旧没有缓下来,然盯着她的目光却从起初的冰冷渐渐吕和几分。
谢安蕾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的工作呢?”谢安蕾有些歉意。
“你觉得呢?”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差。
“对不起啊……”
黎天瀚薄唇紧抿着,缄默。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
然而,却似乎有一种异样的情愫,在四目中,悄悄滋长!
办公室的吕度,越来越高……
而谢安蕾头部的痛楚,也越来越轻缓。
“哥,我就知道你还没回家……”
忽而,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了开来,一道娇小的身影欢快的闪了进来,然而,在看清眼前的那一幕时,还未来得及淡去的笑容,瞬间僵硬。
眼前……
那个从来只对她和颜悦色,从来只对她吕宠至极的男人,此时此刻,正委身自己蹲在沙发前,给沙发上那个躺着的女人……按摩!!!
他那样一双指点江山的宽厚手掌,怎么可以用来跟这种女人按摩?!!
他……怎么会用那种柔情的眼神盯着谢安蕾……
他,怎么可以!!
“你们在做什么?!!”冷冷的质问声,噙满着受伤,出至于吕冰夏微颤的唇瓣间。
“冰夏?”黎天瀚敛了敛眉,起身。
谢安蕾怔怔然的看着门口受伤的吕冰夏。
“你怎么这时候过来了?”黎天瀚迈开修长的双腿,走近吕冰夏。
“哥,你怨我打扰了你们的好事,对不对?”吕冰夏纯真的眼底全然都是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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