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病王娶哑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铭荨
“好。”
“那追杀你的三拨人本郡主会替你清理干净,你在星殒城的任何动作都不会受到约束,但你也要切记莫要犯了本郡主的禁讳。”
话落,宓妃的身影就仿佛凭空消失在南宫雪朗的面前,好在南宫雪朗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不然铁定被吓出一身的冷汗来。
......
相府
“啪——”
“县主这是怎么了?”
南宁县主也不知怎么了,怎么失手就把桌上的花瓶给摔落在地,发出一声刺耳的巨响。
“县主别动,仔细别伤到手,地上的碎瓷片奴婢来收拾就好。”
“是啊县主。”
“本县主没事,你们都别动,本县主自己来收拾。”花瓶被打碎,桌上的鲜花也随之散落一地,南宫县主拦住嘉儿跟佟儿,非要坚持自己来收拾。
这段时间因有温绍轩时时刻刻的叮嘱,嘉儿跟佟儿看到这样的南宫县主不免就心下直犯嘀咕,默默的对视一眼,留下嘉儿在一旁看着南宫县主,佟儿赶紧转身小跑着去找温绍轩。
“你是怎么回事,地上这么脏你也不收拾,你还有没有一个做奴婢的样子。”
突然听到南宁县主这样的话,嘉儿短暂的怔愣片刻过后立马就反应过来,低头垂眸恭敬的道:“请县主息怒,奴婢马上就收拾。”
“谁让你收拾了,本县主不是说过要自己收拾的吗?你给本县主退下,没有本县主的吩咐你不许进来。”
嘉儿:“......”
要说之前她只是觉得自家县主有点奇怪,那么现在她是觉得她家县主真有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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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病王娶哑妃 【V726】异样,独孤若佳出手1
“她从什么时候起行为举止异常的?”自上一次独孤若佳再次约见南宁县主之后,温绍轩的心里就很是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会失去控制的事情要发生,他在相府里真是恨不得一颗心分成好几份来过。
尤其是从宓妃那里得到确切的情报,独孤若佳已经准备要向南宁县主下手,温绍轩对于南宁县主体内那如定时炸弹一般的噬魂蛊就越发担忧起来,生怕噬魂蛊发作之时他护不住南宁县主。
这不,当温绍轩在书房处理公务,佟儿一脸急色突然闯进他的书房时,温绍轩还来不及生气动怒,便知是南宁县主出了事。
那一刻,脑子短暂的空白过后,温绍轩处事还算是相当的冷静跟淡定,一边加快脚步朝紫竹院走,一边向佟儿询问关于南宁县主详细的异常情况,以便他做出更为准确的判断。
“回大公子的话,县主今个儿心情一直非常好,半个时辰前刚在花园里剪了一些新鲜的花卉回屋,说是要亲手插一瓶花摆在大公子的书房里,可也不知怎么的,县主修剪着那些花朵儿,剪着剪着脸色就时阴时晴,一会儿高兴一会儿难过,一会儿皱眉又一会儿抿唇微笑的,最后更是发脾气般的将花瓶打碎在地,桌上的花也随之散落一地。”要佟儿说这都不算奇怪,毕竟谁没有个心情不好的时候,摔打点东西发泄发泄也是正常的。
可偏偏是南宁县主在花瓶摔碎之后的一系列表现让佟儿跟嘉儿觉得不正常,她们家县主素来端庄大方,仪态优雅,哪怕就是生气跟发脾气也绝对不会摔打东西。
是以,联想到温绍轩这些时日再三交待跟叮嘱她们要细心留意的事情,佟儿就敏感的察觉到她家县主身上有问题了。
她们两个丫鬟虽说是南宁县主最为亲近跟信任之人,但南宁县主身中噬魂蛊一事却是瞒着嘉儿跟佟儿的,担忧的就是这两个忠心护主的丫鬟会因为过度心疼跟担心南宁县主反而好心办了坏事。
深知这两丫鬟脾性的南宁县主在做出决定之前,那是再三拜托宓妃跟温绍轩等人,遂,嘉儿跟佟儿只知整件事情的一部分,其余的是半点也不知情。
“本来打碎一个花瓶也没什么,可县主愣是不许奴婢跟嘉儿来收拾那一地的碎瓷片,说是要自己亲自来收拾。”
“继续往下说,不许有半点隐瞒。”
“说那话的时候县主的表情非常的严肃,哪怕奴婢自小跟在县主身边长大,也对那样的县主感到陌生跟害怕,心下不免就警惕起来。”话说到这里,佟儿的声音顿了顿,接着又往下冷静的低声说道:“县主自己蹲下捡起一块碎瓷片,立马就又变了一个模样,大骂奴婢跟嘉儿满地脏乱怎就不知收拾,等奴婢们要收拾的时候,县主又打断奴婢们说要自己收拾,甚至还要把奴婢们给赶到房外去。”
听佟儿把话说完,弄明白前因跟后果,温绍轩眉头拧得死紧的到了紫竹院,灵敏的耳朵正巧将南宁县主责骂嘉儿的话一字不落的全听进了耳里,当下那好看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大公子,县主这是怎么了?”这样的南宁县主佟儿是从未曾见过的,心下惊慌的同时,更多的是对南宁县主的担忧。
“县主她是不是病了,要不要请郡主回来替县主瞧瞧,要是耽误了可怎么办?”
“本公子心中有数你且莫要惊慌,呆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莫要惊叫出声,一切听从本公子的指示明白吗?”噬魂蛊一旦真正的控制住南宁县主的心神,那么南宁县主的行为举止与平日里不会有半点的异样,否则南宁县主又如何能对她锁定的目标下手。
不是温绍轩要自夸,而是他们相府的几个主子哪一个都不是傻的笨的蠢的,如若发现南宁县主举止有异,又岂能让她轻易的近身?
哪怕就是让南宁县主近身,又怎能半点防备都没有?
故而,温绍轩有理由相信,此时南宁县主身上的一切异常都是独孤若佳的又一次试探。
当然,这是独孤若佳在动手之前最后的一次试探,也是她对相府摸底的最后一次试探。
“请大公子放心,奴婢省得。”虽说佟儿不明白这个时候温绍轩为什么要对她说这样的话,但她相信温绍轩不会害她家县主,不管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是以对南宁县主好为前提。
“她是本公子的妻子,本公子定会护她周全,无论本公子做什么你都要相信本公子不会伤害南宁,可懂?”
“奴婢懂,只要是对县主好的,大公子哪怕叫奴婢去死都可以。”
“用不着死,你死了南宁该有多心疼,她又去哪里找你这么忠心的丫头来伺候。”
甭管温绍轩的心里在想什么,在他一步步走向南宁县主的时候,他仍是那个俊美出尘,温润如玉的模样,漆黑的双眸幽深如海,脸上笑意虽淡却能瞧出他对南宁县主的丝丝疼宠之意。
“奴婢给大公子请安。”不过短短的一会儿功夫,嘉儿已经快被南宁县主的喜怒无常给逼得疯掉,她从来不知她家县主还有这么能折磨人的一面,简直都颠覆了她对南宁县主的认知。
此时看到温绍轩的出现,嘉儿简直都要激动得喜极而泣了,但她知晓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就算心里很激动面上倒是一点没显现出来,却是控制不住的向佟儿挤眉弄眼,无声的询问南宁县主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要不是她一直寸步不离的守着南宁县主,不然嘉儿都禁不住要怀疑,她家县主是不是被换了一个人。
“夫君的公务处理完了吗?”当南宁县主看到温绍轩那一刻,哪里还有半点训斥嘉儿的模样,那神情举止就跟她平时与温绍轩相处时一模一样。
眉眼含笑,整个人温柔得好似能掐得出水来。
“本公子要与南宁说会儿话,你们两个先退下吧。”
“是,大公子,奴婢们先行告退。”话落,佟儿跟嘉儿便低眉顺目的退到房外伺候着。
见此情景南宁县主望着温绍轩的神情越发的温柔起来,温绍轩冲她招了招手,嗓音温润的道:“婕儿过来为夫身边,为夫有一件小礼物要送你。”
“是什么?”
“为夫要先保密。”
“只要是夫君送的,不管是什么婕儿都喜欢。”私下里温绍轩是唤南宁县主名字的,而每当温绍轩那样轻唤她名字的时候,南宁县主的脸上都难掩娇羞之色。
她从不觉得她的名字有多好听,但当温绍轩轻唤她名字的时候,南宁县主就觉得她的名字是这世间最好听的。
“婕儿不是不懂事的女人,夫君不用刻意抽出时间来陪伴婕儿,婕儿只要知道夫君的心里有婕儿就好。”这个时候的南宁县主哪里还有半点之前的喜怒无常,完完全全就是一副贤妻的模样。
府里每个人都很忙,尤其她的丈夫作为嫡长子肩上的担子更重,每日都忙得不可开交,就算温绍轩没有很多的时间陪伴她,南宁县主还是觉得非常的幸福。
她深爱着温绍轩,是以在南宁县主的心里她是事事都以温绍轩为先的。
“为夫知晓婕儿懂事,但为夫想婕儿了,也正好有时间当然要陪陪婕儿。”
“嗯。”
“来,过来为夫身边坐下。”温绍轩拿不准独孤若佳会不会指使南宁县主现在就向他下手,但温绍轩却不介意给南宁县主制造可以向他下手的机会。
踏进紫竹院那一刻,他分明有在南宁县主的身上感觉到杀气,也切身感受到了南宁县主失去心智,沦为独孤若佳操控在手的屠刀。
但是,在他吩咐嘉儿跟佟儿退下之后,南宁县主身上的古怪气息消失殆尽,整个人又似乎完全正常了起来,这使得温绍轩很是疑惑跟不解,心下更是难得生出几分好奇。
“夫君这是要替婕儿绾发么?”
“为夫绾发的手艺还不精,待为夫学得好了再替婕儿绾发。”说话的同时温绍轩将南宁县主按在梳妆凳上坐好,只见铜镜中南宁县主面如桃花,媚眼如丝,浑身都散发着惹人爱怜的香甜诱人之气。
温绍轩在她的颊边落下一个轻吻,将一支蝶形金簪斜插在南宁县主的乌发间,“婕儿瞧着可还喜欢?”
“好漂亮的金簪,谢谢夫君,这礼物婕儿很喜欢。”世间女子皆爱美,南宁县主也不例外,她不缺金簪银簪,但她深爱着的男人送给她的金簪,却是她心中的无价之宝。
左右侧身对着铜镜,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看自己发间的金簪,南宁县主眉眼带笑,心中的高兴简直溢于言表。
“夫君你真好。”
“等过些日子为夫带你到外面走走,这段时间都关在府里怕是憋闷坏了。”
“嗯,婕儿都听夫君的。”
“前院花园兰花开得正好,为夫陪婕儿去看看?”
“可可以吗?当真不会耽误夫君的正事?”听得温绍轩的提议,南宁县主是心动的,但她语气中又带着一丝犹豫,这样的神色落在温绍轩的眼里只觉她格外惹人怜惜。
“没有什么不可以的,这世间于为夫而言,婕儿才是最重要的那一个。”话落,温绍轩意外的在南宁县主的眼神里看到了丝丝挣扎,这一丝异样反倒让他的心踏实起来。
看来不是南宁县主没有问题,而是噬魂蛊对她的影响太大,让得她在他的面前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好在温绍轩是个心细如发的人,但凡你露出一丝异样,便会被他牢牢的抓在手里。
“兰花就长在花园里,什么时候想去看都可以,夫君眼下都有青影了,婕儿可舍不得为夫那般辛劳。”只见南宁县主牵着温绍轩的手让他坐到贵妃椅上,然后她站到温绍轩的身后,柔声道:“夫君趁这会儿功夫好好休息一下,婕儿替为君按摩可好?”
“好。”
当下,温绍轩便没有丝毫防备的在南宁县主的眼皮子底下闭上双眼养起神来,在温绍轩看不到的地方,只见南宁县主眼里的挣扎越来越激烈,仿佛一正一邪正在拼命的较量着,谁也不肯后退一步。
到底那一正一邪谁也没有完全的掌握到主控权,一会儿出现的是没有被控制的南宁县主,一会儿出现的是被控制的南宁县主,不管哪一个要做什么,刚刚冒出一点苗头,身体的控制权就被另外一个给强夺了去。
温绍轩虽说一直闭着双眼,然而,此时此刻他却是将自己对外界的感知力放到最大程度,因此,他对他身后气息连环的变化感知得非常的清楚。
可越是这个时候他就越是什么都不能做,独孤若佳那个女人太过精明,难保这不是她设下的又一个局,哪怕就是为了南宁县主的生命安全他也绝对不能冒险。
“夫君,婕儿这样的力度可以吗?”
“很好,刚合适。”
“那就好。”听着温绍轩轻柔的嗓音,南宁县主笑得一脸甜蜜,可当她感觉到温绍轩在她替他按摩双肩的时候渐渐睡着之际,她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杀意与凶狠。
没有一点犹豫的拔下插在发间的金簪,南宁县主紧紧的握住那支金簪一点一点的靠近温绍轩的颈动脉,毫不怀疑只要她一把刺下去,温绍轩将必死无疑。
刺下去...
刺下去,赶紧刺下去...
只要刺下去就好了...
不行...
不能刺,他是我的夫君...
快刺下去,他不是你的夫君,他是你的仇人,你不共戴天的仇人...
......
随着脑海里叫她刺下去的声音彻底占据她的思想,南宁县主的眼神变得有一丝木然,她手举着金簪就要朝着对她没有防备的温绍轩一举刺下去。
“县主,夫人身边的钱嬷嬷来了,说是夫人请县主去观月楼商议一点事情。”
就在南宁县主手中的金簪已经快要接触到温绍轩颈间的皮肤,嘉儿的声音猛地从房间外响起,惊得南宁县主猛地回过神来,片刻的迷茫过后她将金簪又斜插回自己的头上,仿佛之前所有的一切事情全都没有发生过。
“婕儿。”
“啊,夫君你醒了?”
“既是母亲找你,你便先去观月楼,为夫晚点去观月楼接你。”
“好。”眼瞅着温绍轩看她的眼神没有一点异常,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的南宁县主总算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又不禁拍了拍自己的头,她怎么觉得她好像忘了些什么事。
咬唇用力的去想,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索性南宁县主就先放一放,兴许过会儿她就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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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病王娶哑妃 【V727】异样,独孤若佳出手2
“噗——”
殷红的鲜血自口中喷溅而出,没反应过来又闪避不及的余净珂被血溅得满脸都是,她的双眼瞪得大大的,怎么也想不到成岳为何会突然吐血。
只见喷出那口鲜血之后,成岳原本还算有血色的脸‘刷’的一下惨白如纸,仿佛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在瞬间被抽了个干净,浑身竟透出一股子阴冷的死气。
“成岳哥哥你你这是怎么了?”余净珂下意识的伸手擦去溅在脸上的带着腥臭之气的鲜血,清亮的嗓音变得低哑暗沉,就连那双妩媚的眼睛都透着丝丝惊慌之色。
如今的她在族里倍受冷嘲热讽,声望远远不如曾经,要是她再损失成岳这个盟友,可想而知她往后的日子会过得怎样的凄惨。
别看现在族里的长老们还处处维护着她,关照着她,那是因为她还没有彻底失去可利用的价值,因此,他们关心照顾她是应该的,否则她又如何会乖乖听他们的话。
虽说这些事情在余净珂的眼里就跟明镜一样,可她生来便知道她的使命是什么,不管她有多么的自私自利,在她心里族中大事亦是胜过一切的。
“成岳哥哥你你别吓珂儿,呜呜呜...”慌了神的余净珂忍不住伸手去摇晃成岳的身体,全然忘了她应该尽快叫长老们来看成岳。
“咳咳...咳...”成岳张着嘴,喘着气,胸中气血翻腾,一口腥咸涌上喉头,正欲对余净珂说点什么的成岳,又猛地吐出一大口血,那惨白的脸色此时越发的不好看。
“成岳哥哥...”
“珂珂儿...快快去叫三长老,你你...你快去...”
“啊。哦,成岳哥哥你别急,我我马上就去。”余净珂神情慌乱的站起身,因起得太急,又在成岳的床边坐得太久,身体还没恢复的余净珂险些眼前一黑直接栽倒在地,“成岳哥哥你等我,珂儿很快就回回来。”
浑身痛得无法言语的成岳此时只能将活命的希望都寄托在余净珂的身上,眼见她的眼里有对他的关心跟担忧着急,就算余净珂笨手笨脚的耽搁了请长老来救治他的时间,成岳也没办法对余净珂生得起气来。
心里想着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成岳死掉的余净珂,跑出去的那一刻就只想着赶紧找长老来救命,一门心思都是要救下成岳的性命,倒让她的身体一时间充满了力量,身体仿佛没有那么沉重,脚下的步子都越发的坚定不移起来。
很快,余净珂就找到正准备出门办事的二长老跟三长老,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向他们表达清楚了她的意思,急得那是眼泪都掉了下来。
“也真是难为你这丫头了,成岳那里自有本长老去看着,你且先休息好了再跟过去。”
“是,三长老。”
“二哥你看?”
“大哥去了罗浮山,其他的事情先不着急,我还是随你先去看看成岳。”二长老的脸色很不好看,成岳的身体不是已经渐渐恢复了,眼看着就能下床行走了,怎的突然会连续吐血。
这个疑问压在二长老的心头,他哪里还有心思做别的事情。
“请二长老跟三长老一定要救救成岳哥哥,成岳哥哥的样子看起来太糟糕了。”强忍着掉眼泪的冲动,哪怕就是她被东方云龙掉着虐打的时候,余净珂都没有这么的害怕过。
“行了,你顾好自己。”
对上严厉二长老阴冷的目光,余净珂后背升起一股寒意,身体瑟缩着乖巧的点了点头。
族中大长老跟三长老余净珂都不怎么害怕,独独最怕的就是这位二长老,不知怎的反正每次见到二长老,她都有一种被恶灵给盯上的感觉,心里惴惴不安,怕得要命。
当二长老跟三长老赶到成岳居住的院子,房间里的成岳早已经痛得昏死过去,只见雕花大床周围喷溅得四处都是的血迹,方可知他的情况比起余净珂所描述的还要严重得多。
“成岳。”三长老叫了一声,却是半点回应得没有得到,“二哥你看这......”
“什么都别说了,先救醒他。”
“那我给二哥打下手。”
“嗯。”
经过二长老三长老持续半刻钟的忙碌,陷入昏睡中的成岳眼皮轻颤了颤,意识渐渐回笼,他也继而幽幽转醒。
“咳。成岳给......”
不等成岳把话说完,三长老就出声打断他的话,沉声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讲那些虚礼做什么,你怎么样,可还觉得有哪里不舒服?”
闻言,成岳仔细感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反复数遍之后他轻摇了摇头,虚弱的低声道:“暂时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可直觉告诉我,我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吐血甚至是痛到昏睡过去,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古怪。”
成岳的身体因是二长老诊治的,三长老仅是打了一个下手,听得成岳的话他一时也不好表态说什么,只得抬头看向二长老问道:“二哥,成岳这孩子可是有什么异样?”
“血蛊被解了。”半晌后,一直就是一张黑脸的二长老面色凝重的开口道。
“什么?”他们族内的血蛊有多么的厉害跟霸道三长老是再清楚不过的,怎么会被解了?
难道那相府的温宓妃真有那么厉害?
这一刻三长老的脑子里不禁冒出这样一个这样的想法,他似是在庆幸当初他们不是直接向相府下的手,而只是动了穆国公府,不然他们是不是早就已经被宓妃给疯狂报复了?
只是世人皆知宓妃是个护短的,别说他们的手伸向相府是谋算未遂的,哪怕就是他们有过这样一个念头也将要为此而付出代价。
同理,他们找上穆昊宇,又设计给穆昊宇下了血蛊,让穆昊宇苟延残喘的回到穆国公府,与其说是他们在试探宓妃有多大的本领,她的底线又在哪里,倒不如说他们是压根不相信宓妃小小年纪就有那样通天的本事,左右不过就是挑衅罢了。
“这会不会弄错了,血血蛊怎么可能被解?”
“你心中所疑惑的,也正是本长老心中所疑惑的,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我们不信。”对于三长老向他提出的质疑,终日一张严肃脸的二长老倒也没有生气动怒,只是语气很平静的对他道:“你可以亲自替成岳把脉瞧瞧,还可以让成岳试试他与穆昊宇体内那只血蛊的联系还在不在?”
血蛊被解除了,也就等于血蛊死了,成岳不等三长老将手伸向他,他就自己凝神感应跟呼唤他放进穆昊宇体内的那只血蛊来。
然而,不管他怎么努力的呼唤,都找不到半点与那只血蛊的联系,就仿佛那只血蛊根本不存在一样。
“没有了,血蛊当真是被解了,那个温宓妃果然名不虚传,只是什么时候起药王谷竟然那么厉害起来。”虽说成岳已经是高看了宓妃一眼,但他在面对向宓妃那样的人时,骨子里还是倍有优越感存在的,觉得他比宓妃要高上一等,似宓妃那样的人,压根不可能学到更为高深的医术。
虽说在他们出世之前,宓妃所属的师门药王谷就已经灭掉了毒宗,但那些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就是小打小闹上不得台面,没什么可拿出来炫耀的。
孰不知,他们在宓妃的眼里才是跳梁小丑,若非他们犯到了宓妃的逆鳞,宓妃都懒得搭理他们。
“穆昊宇身上的血蛊是我下的,血蛊放出来之后只有我与它之间有丝丝联系,血蛊既然已经被温宓妃给解了,怪不得我会吐血甚至是痛至昏迷。”话是这么说,可成岳总觉得自己仿佛是遗漏了什么,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一时他又想不起来到底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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