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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航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zhi
公孙渊再傻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想解释,可是谁又听他的解释?柳原根本不听他啰嗦,带着人冲过来就砍,公孙渊也急了,顾不得多说,奋起反抗。柳毅一看,那还有什么好说的,给我围住,生擒此獠,为诸君报仇。
七千大军一拥而上,把公孙渊给围了个水泄不通。公孙渊眼看着不是对手,心一横,开城门,老子投降孙绍去。城门一开,他带着几百残兵冲出了城门,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就在南门打得血流成河的时候,一墙之隔的襄平市中,长长的市井中,由二百女卫和一百年轻男子组成的三百将士无声的肃立着,倾听着不远处南门的喊杀声。孙尚香和关凤全副武装,扶刀而立,听得喊杀声越来越响,关凤和孙尚香交换了一个眼神,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放信号。”关凤一声令下。
“喏。”赵袖应了一声,伸手掏出一只火药箭,另一个将士掏出一个小小的纸盒子,从里面抽出一根火柴,在纸盒侧面一划,“哧”的一声响,一团火焰冒出,映亮了赵袖冷静的面容。他点燃了火药箭,一阵“哧啦啦”的响声过后,火药箭冲天而起,飞到了十几丈的高空,“啪”的一声响,炸成一个由无数点火星组成的火球,紧接着又是两声响,连炸两个火球。
“出发。”孙尚香拔刀大喝。几个女卫拥着她奔向市门,市楼上负责看守的市卒刚听到火药箭的炸响,迷迷糊糊的出来查看,脚刚跨出门,两只手伸了过来,紧紧的捂住了他们的嘴,两柄短刀无声在他们的脖子割了一刀,鲜血喷了出来,他们挣扎了两下,就软软的倒在地上。
孙尚香和关凤打开了市门,沿着市墙跑过了一条隐蔽的通道,突然出现在东城门的门洞里。三百人如水银泄地,一声不吭的涌入了正在地上休息的士卒之中,二话不说,举刀就砍。
士卒们苦战了一天,被城外越国水师的霹雳车打得惊魂未定,吃完晚饭还不能休息,好容易外面消停了些,将军柳相又被公孙渊的人杀了,少将军柳原带走了一批兄弟,剩下的人刚想坐下来喘口气,谁也没想到从市场里会冲出这么一批人来。这些人也不说话,举刀就劈,动作干净利索,一转眼的功夫就劈倒了十来个,冲到了城门洞里,七手八脚的拖开了塞门车,几个人便去抬门栓。
“他们要……”门侯大吃一惊,扯起嗓子刚要叫,耳旁忽然响起一声炸雷:“杀!”一口长刀从黑暗中闪现,一刀枭首。门侯的首级被脖腔里的血冲到半空中,两只睁得大大的眼睛看到一个面白无须的将军势如猛虎的冲入人群,手起刀落,连劈三人。他的身后,跟着十几个一样凶猛的人,而他们都有着同样的特征,一个也没有胡子,下巴干净得象女人。
打开城门里发出的轰隆隆的声音惊醒了其他的士卒,他们大惊失色,也顾不上队型,拿起武器就冲了过来,试图挡住这伙不知从哪儿冲出来的敌人。孙尚香哪里肯让他们过去,挥舞着战刀,挡在城门口一步不让,手中战刀如勾魂的使者,带起一篷篷的血花。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让她有些亢奋。她练了一辈子的武,一直梦想着有一天能象父兄一样征战沙场,可惜一直没等到这样的机会。直到跟着孙绍运粮到樊城,她才有机会过了把瘾,但仅仅是小试牛刀而已,象今天这样痛快的砍人还是第一次。
守城的士卒们悲哀的发现,这伙不长胡子、身材也显得偏小的敌人杀起人来比他们还狠,他们身上穿的全是铁甲,手里拿的战刀也比他们的锋利,杀人的手法也十分老到,所到之处,人仰马翻,第一批反应过来的几十个人根本还没搞清是怎么回事,就被他们砍瓜切菜一般的放倒了。领头的那一个最可怕,手中的战刀每一次挥动都能甩出一串血珠,好几个同伴冲上去,眨眼之间就全被他放倒了。
忽然有一个士卒尖叫起来:“女人,他们是女人!”
“嘎嘎嘎,女人怎么了?”孙尚香再也不用压制自己的兴奋了,她狂笑一声,手中战刀猛的劈倒面前一个士卒,紧跟着用盾牌拦开一柄长戟,侧身挤了进去,飞起一脚踹在那个惊叫的士卒胸口,长刀一划,割断了他的脖子,同时把将他的惊叫声切断。
“女人?”守城的士卒都傻了,女人还上战场,杀人还这么凶悍?他们一面攻击,一面盯着对面的敌人猛瞧,借着城门口的火光,他们终于发现面前的这些敌人确实象女人,他们没有胡子,他们的眉毛细细的,他们的嘴唇红红的,只是他们的眼睛有些凶巴巴的。
这个消息让不少士卒的头脑一片空白,搞了半天,自己让一伙女人给揍了?
不管城里的士卒怎么犯傻,孙尚香和关凤却不手软,他们死死的把守住了城门。城门一开,正好赶到城门口的孙绍等人就冲了进来,孙绍在丁奉等人的簇拥下,一马当先冲进了城。一看到正在厮杀的关凤和孙尚香,他终于松了一口气,手一挥,举刀大呼:“摧锋!摧锋!”
丁奉等人大声呼应:“摧锋!摧锋!”
摧锋营的将士听到这熟悉的吼叫声,一个个热血沸腾,扯着嗓子喊了起来:“摧锋!摧锋!摧锋!”雄壮的声音在城门洞里来回振荡,威势惊人。他们蜂拥而入,如虎入羊群,给了本来就已经丧失斗志的守城士卒最后一击。
片刻之间,东门失守。
孙尚香急眼了,一把拉住孙绍,眼睛一瞪:“竖子,我在城里猫了半个月,好容易等到今天痛痛快快的杀一场,你来这么早干什么?”
孙绍哭笑不得,这是打仗,而且又是行的险招,你当是过家家啊。他不敢和正在兴头上的孙尚香纠缠,好言相劝道:“姑姑,你的表现很勇猛,这样的仗以后有得打,你要保存实力才行啊,看你,一脸的血,会长皱纹的,还是赶快和银屏回船上洗洗吧。”
孙尚香被他乱七八糟的一通说晕了,站在那里理顺逻辑,孙绍却已经冲到前面去了。
柳毅还在为公孙渊逃出城去了恼火,忽然听到东门的喊杀声,大吃一惊,顾不上再追赶公孙渊,连忙带着人转回东门,当头正遇到丁奉和陈海,双方照面,也没什么心情打招呼,问天气好不好之类的废话,呼啸而上,以死相搏。刚在南门血战一场的柳毅等人哪里是这伙天天吃鱼吃肉,所有的时间都用来操练杀人技巧的亡命徒对手,不过盏茶功夫,他们就一败涂地,柳毅爷孙俩当场被击杀,一个死在陈海的手里,一个死在一个什长的手中。
半夜的血战之后,襄平城易手,孙绍带着关凤和孙尚香等人站在了面如土色的公孙恭面前。公孙恭软成了一摊泥,一脸的肥肉颤得让人恶心,最让人想不到的是,他最后居然失禁了,屎尿横流,臭气薰天,气得孙尚香捂着鼻子大叫晦气。
天亮时,襄平城恢复了平静,躲在屋里一天一夜没敢出来的百姓惊讶的发现,襄平城的多了不少说着一口鸟语的士卒。
半夜逃出襄平城的公孙渊听到孙绍进城的消息,又是心惊,又是坦然,他现在已经知道昨天是怎么回事了,可惜现在已经迟了,孙绍给过他机会,是他不相信孙绍的能力,白白的放过了这个机会。现在他只剩下几百人,别说夺回襄平,重占辽东,就算是活命都成了问题。他在大梁水边坐了好久,最后还是决定回城来见孙绍。
孙绍坐在公孙渊的祖父和父亲都坐过的座位上,把弄着他父亲公孙康当年最喜欢的玉如意,看着神情狼狈的公孙渊,微微一笑:“你还活着啊。”
公孙渊满面羞惭,匍匐在孙绍面前:“臣卑鄙,不知大王运筹帷幄至此,敢请大王治罪。”
“正常,很多人都看不起我这个商人,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孙绍笑了一声:“说吧,你现在还有什么本钱。”
公孙渊咽了一口唾沫,他知道孙绍这句话的意思,你现在没什么用了,所以前面的条件自动作废,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有多少本钱,做多大生意,这就是商人的原则。公孙渊敢到这儿来,当然不会不考虑这个问题:“臣,愿为大人马前卒,征服高句丽、三韩。”
“高句丽、三韩啊?”孙绍摸了摸下巴,无声的笑了。公孙家控制的地域除了辽东郡之外,还有南面的带方郡、乐浪郡,但是公孙渊很识相,知道这些地方不需要他去了,所以干脆说得更远一点,高句丽,三韩,就差说倭国了。他打量着伏在地上的公孙渊,心道这小子不是个安份的主,如果安排不好,很可能是个祸根,安排好了,也许是一把锋利的战刀。他考虑了一下说道:“听起来蛮诱人,不过,我现在有一件事,你愿意去做吗?”
公孙渊想都不想,磕头道:“臣愿意。”
光棍,这样的小子才叫光棍,知道自己有多少选择的余地。
“去告诉阳仪将军,就说我拿下了襄平城,他们的家眷全成了我的俘虏,要是还想一家人过新年,就放下武器,向我投降,如果不愿意,那就等着到地府去团聚吧,我可以免费送他们一程。”
公孙渊听得心惊肉跳,他为什么回来?因为他和他手下的家人也在襄平城啊,孙绍这话说得很随和,可是里面透出的杀机却是浓得化不开,只要阳仪有什么异动,那孙绍可就要在襄平城大开杀戒了。
“喏,臣这就起身。”
得到孙绍攻克襄平城的消息,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曹彰傻了,阳仪傻了,孙登和诸葛瑾父子也傻了,他们看着眼前报信的使者,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换做两天之前,谁能相信孙绍能攻克襄平城,而且从开始攻击到破城,仅仅是一天一夜。
他们都不知道孙尚香和关凤在其中起的作用,孙绍当然不会对曹彰和孙登他们讲,就算是身在其中的公孙渊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被孙绍栽赃了一把,但是这其中和破城有什么关联,他一点也不清楚,当然了,这些事他也不能对阳仪说。至于那些东门有幸发现了这些女人的士卒,几乎毫无例外都死在了刀下,面对大开杀戒的孙尚香和关凤两只母老虎,再加上好久没有喝到血的摧锋营,又有谁的运气能好到爆棚?
一切就成了谜,除了包括孙绍在内的几个当事人。
怎么打赢的以后再说,现在先处理眼前的情况。阳仪所部被孙绍神话般的胜利击溃了心志,军心大乱,一片哗然,阳仪短暂考虑之后,接受了孙绍的好意,决定向孙绍投降,而不是向曹彰投降。公孙渊随即赶回襄平城,将好消息送给孙绍,孙绍下令,由陈海、崔谦赶到孟梁津,配合孙登接受阳仪的投降,包括八千高句丽援兵在内的四万大军放下武器。孙登作为孙绍的全权代表,接过了阳仪的印绶和配刀。
曹彰接到消息,呆若木鸡,孙绍这个胜利让他一点准备也没有,把他推到了无以自处的窘境。他和孙绍说好的,如果他歼灭了夫余和高句丽的援兵,而孙绍没有攻破襄平城,那么孙绍从此不踏入辽东一步,可是现在孙绍攻破了襄平城,而他却只是歼灭了夫余的援军,高句丽的援兵全部向孙绍投降了,那这帐怎么算?不仅是他要无偿提供孙绍两千匹战马的问题,更重要的是,辽东郡、玄莬郡给谁?给他这个幽州刺史?就算孙绍给,他好意思要吗?可是不要也不行啊。
曹彰束手无策,田豫也拿不出什么好主意,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对坐了半天,最后决定还是到襄平城去和孙绍商量商量,看还有没有商量的余地。
孙绍一见曹彰就笑了:“夫余王给你留下的战利品中,够不够两千匹战马?”
曹彰尴尬的一笑:“殿下放心,就算没有,我也要凑足两千匹给你,大丈夫说话算话,决不赖帐。”
“好汉子,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孙绍老气横秋的拍拍曹彰的肩膀,感觉象是安慰一个刚刚遭受失败的后辈,偏偏所有人都觉得这很自然,孙绍虽然比曹彰小几岁,但是以他的尊贵和战绩,这样和曹彰亲近,实在是太给他面子了。
“殿下,这个辽东郡……”曹彰吞吞吐吐的说道:“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孙绍明知故问。
“这个……嘿嘿……能不能先上报天子和我父王,再作决定?”曹彰本来想说能不能给我的,话到嘴边,也觉得这不太可能,于是改成了上报天子和曹操,不管怎么说,先拖一段时间再说,否则孙绍把话说出来了,挽回的可能就不太大了。
“这样啊?”孙绍在曹彰紧张的目光中装模作样的犹豫了很久,憋得曹彰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点点头道:“行啊,我们先把请功奏章报上去,辽东怎么安排,就交给天子和魏王殿下商议吧,我这个越王不管用的。”
曹彰大喜,连连说道:“殿下说笑了,你是大汉四王之一,又刚刚立下这样的功劳,天子对你信任有加,怎么可能不管用呢。”
“管用吗?”孙绍半开玩笑的说道。
“管用,管用。”曹彰笑眯眯的连连点头。
“既然管用,那我就要用了。这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啊。”孙绍顺杆子上:“第一件事,你先把答应我的两千匹战马送来,丑话说在前头,那些只能驾车的驽马就不要拿来凑数了。”
“殿下放心,我马上就去办。”曹彰唯恐孙绍反悔,忙不迭的点头答应。
“另外,辽东郡平定了,玄莬郡还没有搞定,你这个幽州刺史是不是走一趟?当然了,要是你累了,我也可以代劳。”
“不累,不累。”曹彰哪敢让孙绍去啊,连声道:“我马上就去。”
“顺便把夫余人收拾一下。”孙绍加了一句,“我们奉天子诏书征讨不服,他们不来帮我们就罢了,居然还敢出兵帮公孙恭对抗天兵,简直是不知死活啊。你要好好的收拾他们一下,让他们知道点利害。”
曹彰直点头,有什么答应什么。他随即在战利品中挑选了两千匹战马送了过来,然后率领大军直扑玄莬郡,轻而易举的平定了玄菟郡后,他留下田豫带领三千步卒镇守玄菟郡,自己带着一万五千多步骑,沿着大辽水北段,冲入了夫余人的牧场。
支走了曹彰,孙绍开始分赃。他首先把孙登等人叫了来,对诸葛瑾说,阿登这次也上过战场了,我会为他向天子请功,战场凶险,有了这个经历就行了。你带两千匹战马回去,对吴王说,我愿意用这两千匹战马来换回我的阿母和儿子。他要是愿意,那我就送阿登回去。如果不愿意,那我就真的抱歉了。说到最后一句时,孙绍声色俱厉,吓得诸葛瑾父子和孙登心里咯噔一下,脸色为之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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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航海 第十五章 有财大家发
第十五章 有财大家发
孙绍这次发了大财,他不仅从曹彰那里白得了两千匹战马,还从高句丽王达奇那里得到两千多,再加上公孙恭原有的五千多,他总共捞到了近万匹战马,这是一笔任何人都无法漠视的财富,就算是草原上的民族都不能,更何况那些自己不产马的。
臧霸和孙观眼红不已,但是他们不好意思开口,孙绍和他们做生意,又带着他们立功,已经帮了他们很大的忙,如果还开口要和孙绍分这些战利品,他们实在张不开这个口。
他们的意思,孙绍看出来了。
“想要马?”
臧霸和孙观互相看看,惭愧的点点头,孙观这个粗豪的老头难得的红了脸,期期艾艾的说道:“魏王战马控制得很严,难得赏赐几十匹,这几年根本就看不到影子了,外臣的马厩都快长草了。”
孙绍能理解他们的苦处,因为江东也差不多。江东的大将授兵时通常会有两千人,但是马只有五十匹,比例是四十比一,而曹操军中的比例大致是十比一,如果是擅长骑兵为主的将领比如张辽这样的,比例还能更高一点。曹彰身在幽州,战马更容易得到一些,这次带过来两万人中,不算亲卫骑就有成建制的骑兵四千多人,比例高达五比一。
“这样吧,我这次得了一万多匹马,其中两千匹……不好意思,我要拿去换我的阿母和儿子。”
孙绍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孙登,臧霸和孙观对孙家叔侄之间有关系很清楚,他们也有质子在邺城,所以本能的同情孙绍,对孙权没好感,连带着对孙登也没什么好感,看向孙登的眼神自然有些不舒服。
孙登坐立不安,又不好说什么,只好忍着。这次他奉孙绍之命,带领卫温等人把守孟梁津,虽说没有开战,但是也够吓人的,万一阳仪四万大军要强渡孟梁津,这将是一场恶战。不仅孙登紧张了好几天,就连诸葛瑾他们也把心提到嗓子眼,这里面如果说还有镇静的,也就是诸葛恪了,他反倒显得有些兴奋。
孙绍让诸葛瑾回去报告,希望用两千匹战马换回大桥和阿猘,孙登非常希望孙权能够答应,孙绍在写给孙权的信中,特地渲染了战场的紧张,其中不乏浮夸之词,孙登知道孙绍有吓唬孙权的意思,但这也是他希望的,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附带着在家书中也欲说还休的提了几句,希望孙权能够怜惜他这个儿子,答应孙绍的要求,早点把他接回去。
虽然知道至少还要等几个月才能有结果,但是孙登的心已经飞回了建邺。
“这次大捷,上承天恩,我要送一千匹最好的战马给天子。”孙绍很诚恳的笑道:“不管怎么说,天子是天下共主,不能太寒酸了。我听说北军五校虽然重建了,但是胡骑营、越骑营、长水营都是有名无实,根本没有骑兵,这实在太不象话了。我不会忘了二位的功劳,这一千匹中,我占六百匹,你们二位各占二百匹,如何?”
臧霸和孙观有些惋惜,这虽然算他们的名义,但是毕竟没落到他们的手里。然而转念一想,他们和孙绍一起献马,天子肯定也要奖赏他们,说不准这刺史就能变成州牧了。想到此,他们一起对孙绍躬身一拜:“多谢殿下提携。”
“应该的,我们是战友嘛,一起冲锋陷阵的,战利品当然也要分一些。”孙绍一点也不觉得脸红,继续说道:“再剩下七千匹中,我还要卖一部分给西蜀,你们不知道的,我那岳丈几次来书讨要战马,我实在是抹不开面子。”
“理解,理解。”臧霸和孙观越来越失望,分来分去,看来是没他们的份了。
孙绍打量着他们的脸色,直到失望的脸色在他们脸上表露无遗,这才说道:“我留三千匹,剩下的两千匹你们平分,怎么样?”
“啊?啊!”已经快绝望的臧霸和孙观一下子又攀到了狂喜的巅峰。一千匹?太好了,他们本来只打算要五百匹,实在不行,三百匹也行啊,没想到孙绍哭穷哭了半天,最后居然给他们每人一千匹。
臧霸和孙观惊喜的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拜倒在孙绍面前:“殿下的心胸,实在是让我等钦佩。”
孙绍连忙把他们扶起来,不好意思的笑道:“二位使君,这算什么话,我们虽然年龄相差不小,可是我们一见如故。你们跨山越海来帮我打辽东,我是感激不尽啊。要不是我实在缺马,说真的,我是打算和你们平分的。”
臧霸连连摇头,笑得合不拢嘴:“殿下,这样已经很好啊,再多我们可承受不起啊。”
孙观也乐得眉开眼笑,抚着花白的胡子,挑起大拇指:“我孙观一辈子不服人,今天对殿下可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殿下,空话不用说了,以后你有什么要帮忙的,只要一句话,我孙观只要还骑得马,持得矛,一定不远万里去效命。”
“有使君这句话,我这胆气可就更足了。”孙绍夸张的一挺胸,逗得臧霸和孙观放声大笑。
“使君,青州的纺织业要花大力气恢复,临淄可是全国有名的丝都,当年远销西夷,不知道赚了多少钱回来。我很快就要远涉重洋,到时候总不能空着船去吧?那可是连路费都收不回的。”
“殿下放心。”孙观拍着胸脯道:“这次回去之后,我一定把主要精力都放在这上面,还希望殿下能多提供一些织机,不用多,只要能有千架织机,我保证在三五年内就能恢复当年的盛况。”
“织机好办,我们还是按老规矩处理,以货易货。”孙绍连连点头,他可在织机上捞了不少便宜。不过现在给孙观的织机还只是改进的第一代,以后还有第二代、第三代,有了利益的刺激,他相信技术的进步将是飞跃式的。
“那就再好不过了。”孙观满意的连连点头。
他们三人相谈甚欢,合作的兴趣越来越浓,范围也越来越广,臧霸、孙观恨不得把所有能合作的东西都拿出来和孙绍一起做。和孙绍做生意好啊,孙绍不坑他们,处处为他们作想,好多他们没考虑到的问题,孙绍都替他们想到了。这种合作伙伴到哪儿去找啊,一定要紧紧抓住。
孙绍在搞定臧霸、孙观的同时,也开始和辽东郡的大族合作,辽东的木业、渔业、矿业、畜牧业都有很大的潜力。在孙绍的大致印象中,辽东应该是东北三省,是产煤大省,他想发展炼钢,要开发蒸汽机,要远涉重洋,煤是必须品,趁着现在这个时代的人对煤的重要性还没有足够的认识之前,他要抢先下手。
那个谁说的来着,要想发财,最快的办法就是抢资源。耕地也是一种资源,但是对孙绍来说,耕地这种资源远远不及其他的资源重要,一是耕地难得,二是人口少,耕地的产出又太低,与其和其他人去争地盘,他不如把精力放在其他资源上。
襄平城的人被孙绍安排的刺客干掉一大批,现在群龙无首,没有人挑大梁来和孙绍竞争,那些实力差一些的小家族正好趁虚而入,开出各种优惠的条件来吸引孙绍的注意力。孙绍占便宜占得手软,听奉承话听得耳朵痒,负责这些事务的顾谭忙得脚打后脑勺,最后苦着脸对孙绍说,你还是请珊姑姑来吧,我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
十二月初,曹彰从夫余打猎回来了,这次收获不小。因为夫余王尉仇台把几乎所有的主力都葬送在辽隧了,现在的夫余只剩下老弱妇孺,面对曹彰的铁骑,他们除了束手就擒之外没有其他的办法。曹彰几乎是满载而归,战马近万匹,牛羊十余万只,人口近五万多,孙绍都怀疑夫余是不是已经成了一片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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