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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航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zhi
吕壹知道,这个时候顺势帮孙和一把,比孙权真正露出要立孙和为太子之意后再帮忙要有用得多,因为他一直在留心如何让孙和取得孙权的欢心,眼下孙权因为烦忧太子的事情而时常烦燥不安,如果能让他高兴起来,那可是大功一件。
眼前这个忘忧草也许就是一个机会。
吕壹为官多年,从事的又是机密要事,心思慎密,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更不可能轻易相信一个商人。他审慎的看着这个商人,希望从他的言谈举止中能判断他所说的真伪。
那商人看出了吕壹的犹豫,他笑了笑,站起身来,将盒子向自己身前拉了拉:“这忘忧草是难得之物,价格昂贵,本非普通人能够享用的,久闻大人博学多识,又家资丰厚,这才赶来献与大人。大人如果有所疑惑,我可以给大人三天时间考虑一下,三天之后,大人如果还是不能决定,那我就只好另找买家了。不瞒大人说,这些忘忧草其实已经有人要买,只是价格一时还没谈拢,故而没有成交。”
吕壹微微一笑:“这么一盒草就卖二十金,我想建邺确实不会有多少人买。”
“嘿嘿,大人,这可是罗马的稀罕物,在大诗人荷马的诗里都提到了,是众神才能享用的圣物,又岂是区区二十金就能代表的?”那商人从容的一笑,收起锦盒,拱了拱手,扬长而去。
吕壹坐了半刻,起身回到书房,从书架上抽出一函《荷马史诗》来,仔细的翻了一遍,果然在其中找到了忘忧草的内容,下面还有一个注,详细说明了忘忧草的形态和作用,正和那商人所说的相似。吕壹轻轻的合上书,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既然是如此妙物,为何越王殿下从来没有提起过,也没让人捎一点给我,莫非是太稀罕了,以至于越王殿下都不知道?”他想了片刻,又起身拿出几册《新山海经》,翻到罗马部分,一条条的翻看过去,却没有找到忘忧草的内容,他不由得笑了。
“越王殿下国事烦忙,这学问是越做越荒疏了。”
过了两日,吕壹派人找到了那个商人,经过几次侃价,最后以八金的价格买下了半盒忘忧草,然后他把这些忘忧草转手送给了王夫人,王夫人半信半疑的接了,然后按照那商人所附的方子煲了一釜汤,加入了一些忘忧草,自己先尝了尝,果然觉得鲜美可口,饮之让人精神倍增,这才大喜,亲自给孙权送了去。孙权开始还有些不愿意,后来拗不过王夫人坚持,这才勉强喝了一两口,一尝之后,也被汤的鲜美吸引住了,破天荒的当面夸奖了王夫人几句,把王夫人喜得险些落下泪来。
王夫人十分感激吕壹,特地让人送了五十金给吕壹,同时请他再买一些。吕壹也有些喜出望外,他把私自截留下来的忘忧草也试了一下,也觉得鲜美异常,这才真正信了那商人的话。只是等他再找到那商人时,那商人却摇摇头说,这次只带了这些,因为来源神秘,这些忘忧草在市面上根本买不到,能不能买到只能看运气,而且价格不定,如果还想再要,必须预付全额定金,如果机会好的话,也许能再买到一些。
吕壹有些狐疑,只好先付了十金,然后又把自己截留下来的那些忘忧草也给王夫人送去,告诉她现在只有这么多,下一批货至少要等半年之后才可能有,让她悠着一些用,不要一下子就用完了。
王夫人得知之后,更加小心了,她把这些忘忧草藏在最隐秘的地方,连孙和都不让知道,过几天才给孙权煲次汤。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孙权很快就迷上这汤,夸她的手艺好,隔三岔五的就让她煲汤,有时候甚至赶到她的宫里来喝,这让她喜出望外的同时也奋感压力,忘忧草的消耗速度大大超过她的预期,不过三个月就告磬了。
孙权喝了这加有忘忧草的汤,再喝别的汤总觉得没什么滋味,见王夫人连着两次做的汤都没有了那种鲜美,他有些恼怒,再也不到王夫人的宫里来了,把王夫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只能催吕壹无论如何再找一些这样的忘忧草。
吕壹无奈,只得亲自寻访,这一寻访,他才知道忘忧草是多么珍贵,忘忧草是罗马、萨珊一带的贵人享用的圣品,不仅有神效,而且美艳无比,但是非常难得,拥有忘忧草的人都不愿意把忘忧草的种子外传,因此很多人只闻其名,却未必见得到面,包括很多商人都是如此。最近两年这忘忧草就更难得了,据小道消息说,有一个神秘的商人把忘忧草的产地给包了,为了让他独占这个市场,他使出各种手段,把其他几家有忘忧草的地方都给破坏了,此人能力之强,手段之狠,简直匪夷所思。
吕壹听了,更加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眼看着一桩好事就要泡汤,他捶胸顿足,恨自己当时没把那些忘忧草全部买下来,为了一点小利,眼睁睁的放跑了一个大好机会。
就在吕壹上火的时候,那个商人又出现了,他把剩下的半盒忘忧草放在了吕壹面前,开价二十金。吕壹明知被他宰了,也只得忍痛割肉,好在最后王夫人会给他更多的钱,如果孙和立了太子,他的好处更不知是多少。
有道是要想拉住一个男人的心,先要拉住他的胃,这个道理古今一例。有了这半盒忘忧草,王夫人成功的拉回了孙权的心,在短短的半年时间内,她就成了宫里最受宠的女人,不仅早就不受宠的徐王后不在她的眼里,就连一直深受孙权宠爱的步夫人也只能甘拜下风。
大臣们都是伶俐人,每一次看到王夫人坐在孙权身边赴宴时还有些惊讶,第二次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不少人纷纷转变了风向,有的向王夫人套近乎,有的则开始注意还只有十二岁的孙和,王夫人不仅收回了购买忘忧草的投资,还狠狠赚了一笔,可谓是名利双收。
随着在孙权面前越来越受宠,王夫人的野心迅速的膨胀起来,她开始不断的在孙权面前撒娇,暗示孙权加封她的儿子孙和,甚至希望孙权立孙和为太子,孙权开始的时候还保持着一分清醒,对王夫人大加斥责,很是冷落了她几天,可是还没等到王夫人来请罪,他自己却变得烦燥不安起来,不是心神不宁,就是食寝无味,太医令也查不出什么问题来,下了好几副安神的方子也没见好,直到再次喝上了王夫人送来的汤,他才算神奇的恢复了精神。
原本有些战战兢兢的王夫人一看到这个结果,立刻知道自己在和孙权的较量中占了上风,她清楚孙权已经离不开她煲的汤了,一方面小心谨慎的向孙权道歉,改用更隐蔽的方法实现自己的愿望,另一方面越发的将忘忧草的事情藏得密不透风。
在王夫人的温柔攻势下,孙权的态度慢慢的发生了改变,诸葛恪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无可奈何之下,他亲自赶到了豫章,将这几个月孙权的变化告诉了孙登。孙登沉默了半晌,最后惨笑一声:“元逊,莫非我真的无路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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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航海 第一百三十九章 烽烟再起
第一百三十九章 烽烟再起
“不可!”诸葛恪大惊失色,脱口说道:“太子,你焉能生此念头?”
“那我应该怎么办?一定要父王下诏剥夺我的太子之位吗?”孙登的泪水忍不住的从眼角滑落:“我知道他不忍心,虽然他觉得我不是一个理想的后继之君,但父子之情犹在,他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如果我不死,他岂不是左右为难?”
“如果你死了,他岂不是更为难?”诸葛恪半直起身子,几乎是怒吼道:“大王已经被那个女人迷住了,他现在什么人的话都听不进去,只相信那个女人,你如果就这么死了,遂的不是大王之意,而是那个女人之意,反过来还让大王背上了逼死太子之名。太子,你不能这么做!”
孙登仰起头,看着气急败坏的诸葛恪,左右为难:“那……我该怎么办?”
诸葛恪喘了几口粗气,死死的咬着牙关,双手握拳,摁在案几上,因为太过用力,关节都露出了白色,他想了好一会,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有气无力的说道:“如果太子真的只剩下死意,那不如上疏告病,请辞太子之位,以后就在豫章养病,不再涉足朝政,这样至少还能保住一条命。”他顿了顿,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是最后还是没说,只是用怜悯的眼神看了孙登一眼,既有失望,又有惋惜,还有一些不甘心。
“我已经上疏请辞过,可是父王一直没有同意,我怕……”
“此一时,彼一时,这次一定会同意的。”诸葛恪一挥手,打断了孙登的话,意兴怏怏,再也没有了和孙登讨论的兴趣。来之前,他的父亲诸葛瑾就说过,孙登肯定会委曲求全,而不会奋起反击,他到豫章来,只会白跑一趟。他一直不肯相信,毕竟现在大将军步骘和他的父亲丞相诸葛瑾还是支持孙登的,只要孙登不放弃,孙权又找不到他的毛病,孙登的太子之位只是看起来惊险,其实并无太大的悬念。以孙权的智力,他不可能看不出这样做的问题,更重要的是,孙和现在才十三岁,孙权就算有想法,也不会急于让孙登退位,立孙和为太子。等上几年,未尝不可能会有转机。可是孙登自己没有了斗志,那他们再努力也没有用。
诸葛恪有些后悔了,也许他早就该清楚孙登性格上的软弱,不应该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孙登是个好人,但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君王,他缺乏必要的权变能力,过于相信儒家的伦理信条。
孙登看着象是被抽去了主心骨的诸葛恪,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起身到书房里写了一封请辞太子疏,然后交给诸葛恪:“一事不烦二主,这封上疏,还是请元逊代为转交吧。”
诸葛恪也没有推辞,既然不能继续辅佐孙登,那他到这里来的第二个目的也就是从这件事上立一功,给孙权解决一个麻烦,从而拉近和孙权的关系。只是他本来的目的是希望孙登能坚持下去,现在却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诸葛恪带着孙登的上疏回到了建邺,转交给了孙权。孙权看着孙登似乎曾被泪水洇过的字迹,也有些黯然,他叹息了半天,收了起来,却没有给任何答复。
“元逊,越王万里征战,兵力不足,现在魏蜀都在积极筹备,就连洛阳都在准备支援,你看我吴国是不是也支援一些?”
诸葛恪心中一喜,脸上却还是不动声色:“臣以为不妥。”
孙权面露疑惑之色,但是眼神中却露出了赞许的神情。
“越王兵出万里,他依靠的是水师,可是以我吴国与魏蜀征伐多年的经验来看,仅依靠水师,自保有余,进取不足。闻说萨珊以骑兵称雄,要想与这样的对手争锋,唯有效仿卫霍当年以骑制骑的办法,也就是说,魏国的支援才是重中之重,对于蜀国和我吴国来说,就算再出两三万人,用处也不大。更何况,大王已经支持了他三万人马,远远超过魏蜀,没有必要再增加了。”
孙权连连点头,面带微笑的看着诸葛恪。
诸葛恪舔了舔嘴唇,接着说道:“再说了,魏蜀是在集结兵力,可是他们究竟是要支援越国,还是有别的想法,目前还难以决断,我们不可不防。越王远出,国内空虚,我吴国作为越国的同宗之国,有必要在他遭受敌人攻击的时候予以协助。”
孙权的眼神一闪,眨了眨眼睛,抬起一只手轻轻的捻着胡须,笑道:“还有人能攻击越国?”
“不可不防。”诸葛恪却不笑,反而更加慎重的说道:“越王不在扶南,大事都交给虞翻等人主持,魏越一直相交甚厚,这次魏国近三万铁骑要从扶南经过,万一里面出了什么意外,谁能担保会出现什么样的事情?有我吴国在侧,就算魏人有什么想法,他们也要三思而行。”
孙权的脸色一僵,随即又笑了起来,点头道:“元逊说的是,元逊说的是,奉先远出,我这个做叔叔的,是得帮他看着家才是。唉,奉先还是少年得志,太莽撞了些。自己亲征万里不说,还让太子出去游历,一去就消息全无,万一出点事,那可如何是好。”
诸葛恪的嘴角一挑,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越国太子孙奉按例出去游历,一出了特牧城就失去了踪迹,据说现在谁也不知道他在哪儿,谁也不知道他是生是死。按诸葛恪的理解,太子出去游历,不仅要防备外面的危险,更重要的是要防备内部的危险,要想不露痕迹的除掉太子,在他游历的时候出手是个最佳时机。也许是知道了这一点,所以孙奉才会下落不明,但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孙奉再隐蔽,也很难保证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保得自己万全。
总的来说,孙权评价孙绍的举动非常贴切,但是他知道孙权的话背后隐藏的意思,他只能保持沉默。孙权见他不吭声,只是点头表示附和,微微一笑,也没有再说什么。
诸葛恪告辞出宫之后,孙权拿着孙登的上疏回到了后宫,王夫人早早的得到了消息,已经急不可耐的在等着。一看到孙登请辞太子的上疏,她刚刚露出笑容,随即又不高兴的撅起了嘴。孙登请辞太子是真是假不说,只要孙登活着,对孙和来说就是一个威胁,孙登在吴国臣民中威望甚高,这些年被贬在豫章烧瓷已经引起了不少流言,现在孙权在,那些臣子还不敢跳出来,可是孙权一死,那孙登振臂一呼,很可能就会响者云集,立刻朝野变色。
还不到庆功的时候。一想到此,王夫人又堆起了一脸的媚笑,拥着孙权向后走去,一边走一边问道:“大王,今天又想吃些什么?”
……
共和十五年冬,刚刚平静了几个月的贵霜和萨珊之间又起争端,萨珊王阿尔达希尔借口几个萨珊人在贵霜境内被杀,派使者向贵霜王波调讨个公道,双方一言不合,立刻大打出手。波调似乎早有准备,自从四国联盟之后,东线防务压力小了很多,他就把大部分的兵力抽调到西线,也囤积了大量的粮草和军械,因此当阿尔达希尔气势汹汹杀来的时候,贵霜虽然已经大不如前,但还是与阿尔达希尔血战了数场,没让阿尔达希尔占到什么大便宜。阿尔达希尔原本以为这只是一场摧枯拉朽的战斗,却变成了一场拉锯战,萨珊人虽然占了上风,但要想轻易的取胜却成了梦想。
阿尔达希尔沉下气来,下定决心要击垮贵霜人的斗志,迟暮的贵霜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整,居然能恢复了不少战斗力,那面对罗马人,他岂不是更没有必胜的把握?他耐心的与波调周旋,积聚力量,准备重创贵霜人。
波调也不是笨蛋,他知道自已能打成这样是占了先机,长久下去,他肯定不是阿尔达希尔的对手,因此,一得到萨珊人挑衅的消息,他就把使者柯布拉多派到了阿克苏姆。
“打起来了?”孙绍十分惊讶,似乎非常想不通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你们……不是刚刚签定联盟,要和平相处的吗,怎么半年还没到就又开战了?”
柯布拉多咬牙切齿的说道:“萨珊人就是残暴的恶狼,不把我们贵霜连骨头带肉的吞下去,他怎么甘心?上次杀害马鸣尊者,挑拨我们和大王的关系未能得逞,这次他们又借口有萨珊人死在我们贵霜国内,要我家大王交出凶手,并且赔偿他们一笔财,他以为我们不知道他的心思,无非是想借机生事罢了。我家大王早有准备,所以才挡住了他们的攻击。不过,要想战胜他们,我们还需要大王的帮助。”
“马鸣尊者是死在萨珊人的手上?”孙绍惊骇的站了起来,在得到柯布拉多肯定的答复后,他立刻怒容满面,大骂萨珊人无耻。柯布拉多连忙相劝,感激的说道:“亏得大王当时明理,主动让步,没有让他们的诡计得逞,要不然的话,我们互相打了起来,现在萨珊人从背后杀出来,我们贵霜可就要亡国亡种了。”
“我们是朋友,理当互相支持。”孙绍一挥手,慷慨的说道:“既然萨珊人贼心不死,那我们也不能客气了他。”他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抚着胡须,来回走了两步,突然在柯布拉多面前站定:“你们究竟能支持多久?”
柯布拉多犹豫了一下,伸出一根指头:“以我们目前的国力储备,最多支撑一年,一年之后,赋税可能就供应不上了。”
“那好,我们就想个办法,让他疲于应付,他不是能跑吗?我们就让他跑断腿。”
“大王,你的意思是?”
“萨珊人擅长的是骑兵,他们在野战中有足够的优势,你们贵霜虽然也以骑兵见长,但是兵力严重不足,因此,我希望你们不要意气用事,与他们野战,而是要凭借你们本土作战的优势,利用坚固的城池与他拼消耗。这样一来,他们骑兵的优势就无法发挥,只能与你们对峙于坚城之下。”
“可是,时间长了也不行啊。”柯布拉多担心的说道。
“不会长,最多三个月,罗马人就会出兵袭击他们的背后,到了那个时候,他还能围攻贵霜吗?他一走,你们就轻松了,有足够的时间进行休整,等上半年,等他们和罗马人打得筋疲力尽的时候,你们再攻击他的背后,让他们在数千里的东西边境来回奔波,用不了两年,他们就会被拖死。”
柯布拉多想了想:“大王准备如何对付他们?”
孙绍惭愧的笑了笑:“你也知道的,我擅长的是水师,上不了岸,所以,我可能在正面战场上帮不上太多的忙。”他抬起手,示意失望的柯布拉多稍安勿燥:“不过,我会做好你们的供应工作,我可以向你保证,整个越国和天竺,都将成为你们的大本营,我会以成本价供应你们粮食、武器,让你们没有后顾之忧的与萨珊人周旋。”
柯布拉多听了,这才松了口气。他暗自计算了一下,孙绍说的也是实情,越国以强大的水师和富庶称雄,要让他们上岸与萨珊人作战,确实有些为难他们,而且要是他们真能上岸,贵霜人也许还会担心他们赖着不走了。现在他愿意以成本价供应贵霜人粮食、武器,对贵霜人来说有利无害。而有了罗马人的帮忙,就算萨珊人再强大,同时对付贵霜和罗马两个大国,他也无计可施了。如果真能按照孙绍的计划实施,最多两年,萨珊人就会象跟着骆驼的恶狼一样被累死。
就在柯布拉多和孙绍谈判的时候,昆图斯带着亚历山大的密旨来到了阿克苏姆。不出孙绍所料,一听说萨珊人和贵霜人耗上了,亚历山大见猎心喜,非常希望趁着萨珊人后方空虚的时候重夺亚美尼亚,报前年的一箭之仇。他所担心的只是现在罗马经济情况刚刚有所缓解,如果贸然发动大战,那么元老院的贵族们肯定会反对,虽说元老院现在已经成了摆设,但是亚历山大根基不稳,还没有到与先祖一样不把元老院当回事的地步,所以他也只能寻求孙绍的支持。
昆图斯的到来正中孙绍下怀,少赚一些钱,就能让贵霜和罗马捆在一起与萨珊人死磕,这正符合他的战略意图。只要仗打到一定的地位,罗马、贵霜也好,萨珊也好,国力都会被严重的削弱,到了那时候,他就成了左右局势不可或缺的力量,现在少赚的钱到时候全能补回来。
三方一拍即合,柯布拉多和昆图斯都欢欢喜喜的走了,柯拉拉多要赶回去把三国结盟的消息告诉波调,一方面让他要有信心,另一方面要让他安心,不要仓促的出击。而昆图斯则要回去告诉亚历山大,孙绍没有辜负他的希望,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孙绍毫不犹豫的伸出了援助之手。
得到昆图斯的回报,亚历山大大喜过望,他立刻整军备战,将埃斯卡诺米的新军扩充到了万人,因为罗马愿意加入新军的公民数量不足,亚历山大就采取了罗马现在比较通行的办法,招募蛮族雇佣军,在优厚的条件吸引下,日尔曼人、高卢人、哥特人纷纷蜂拥而来,一万精兵很快组建完毕。经过三个多月的筹备,共和十六年二月,亚历山大率领四万大军亲征亚美尼亚。
萨珊人显然没有想到罗马人会这么快就出击,留守泰西封城的沙普尔来不及通知阿尔达希尔,带着留守的两万人仓促应战,双方大战一场,沙普尔虽然骁勇,但是在有备而来的罗马人面前,他还是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双方陷入僵局。
亚历山大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第一次一个人率兵亲征就获得了胜利,他终于证明了自己的能力。有了埃斯卡诺米的新军在手,原先跋扈的近卫军马克西穆斯也听话了很多,不再象以前一样动不动就当面反驳他,而是恭恭敬敬的听他说话了。更让他高兴的是,新军初战就显示了不小的威力,在与萨珊人正面对攻的过程中,以罗马贵族公民为主的方阵挡住了萨珊人的进攻,而以蛮族人为主的骑兵则顺利击溃了萨珊人的侧翼,逼得沙普尔提前撤退,以免被罗马人合围。
可以说,这是罗马人与萨珊人对阵以来第一次取得堂堂正正的胜利,不仅亚历山大觉得开心,整个罗马军团都士气大振。
只有马克西穆斯觉得非常不舒服。
马克西穆斯不是罗马人,他是个色雷斯混血蛮族,父亲是哥特人,母亲是阿兰人,那一年塞维鲁大帝从东方战场班师,在色雷斯暂时停留,为其幼子格塔庆祝生日,马克西穆斯主动上前要求参加角力比赛,结果他一举击败了十六名强壮的近卫军士兵,得到了塞维鲁大帝的青睐,成为乘骑卫士,随护在塞维鲁大帝的身边,塞维鲁大帝死后,他又侍奉卡拉卡拉,卡拉卡拉被弑,他又成为埃拉伽巴路斯的近卫军将领。埃拉伽巴斯死后,亚历山大继位,他因支持莫米娅母子而得到莫米娅的宠信,成为近卫军的最高将领,并一度成为莫米娅的男宠。对于一个蛮族来说,他这三十年可谓是顺风顺水,平步青云,以前敢有的愿望实现了,不敢有的愿望也实现了,如果一年前有人告诉他,他将就此终老一生,他将十分满意。
可是,他现在非常不满意。
倒不是因为莫米娅——虽然莫米娅现在已经不再招他进宫侍寢,但是他并不在乎这些,莫米娅虽然美艳绝伦,但是对于强壮的马克西穆斯来说,在床上她并不比一个强壮的蛮族女人更出色——而是因为那个越王。那一天在阿克苏姆的驿馆外,他被越王的随身护卫涂虎硬生生的吓住,这是向来以勇武自诩的他从来没有受过的耻辱,他非常不明白自己当时会什么会有一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仿佛遇到了自己无法战胜的敌人,这种感觉让他回过味来之后更加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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