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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这位神仙请淡定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斩书

    焚笙一点力气都没有,跑是不可能的。

    在进天道教之前,他是真的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待遇。

    以前倒是也被俘虏过一次,那时候的教主还不是莫别,对待他们这种无辜的人是非常友好的。

    殷兮很快被叫来,在门边上就能看到这焚笙倚在桌子旁,那姿态十分随意,看起来完全不像是被抓来的。

    &




往别故成笙(13)
    殷兮拿着像花不是花,像云不是云的一张图案去找三护法。

    三护法掌管的是天道教的情报,不知道的什么江湖隐秘她都有消息,只是不怎么在天道教。

    殷兮赶到巧,三护法刚好要出去。

    半路被被截下并发了一张她看都看不懂的画三护法的脑袋瞬间警铃大作。

    “干什么!”

    鉴于莫别其父给她的印象,导致她现在一看到什么图图画画就觉得有什么阴谋诡论。

    殷兮对她这种防备的态度十分疑惑,莫别干什么了

    好像没有。

    莫别在做教主之前这四个长老都不怎么见,更何况还是一年不怎么在教中的三护法。

    “你看看这个是哪个门派有的图案。”

    三护法的额角跳了跳,“教主画的”

    和前教主真是有的一拼,不愧是父女。

    殷兮面无表情的否认。

    但由于她这个表情,三护法倒是真的认为是她画的。

    教主找她办事,三护法手里的事就先放下,带着她去了一个屋子。

    屋子在外面看着挺大,一进去就特别的狭小,三护法敲了敲黑漆漆的墙壁。

    墙壁上似乎是有机关,敲一下就会被推出来一块方砖,接连敲了十多个,在正对门的墙上出现了一个匣子,匣子没有盖,里面全是纸张。

    三护法把所有的纸张拿出来,能有三寸厚,纸张上全是各种各样的图案。图案下面还有标注。

    “近几年江湖中人已经不再保留入派图腾了,这些有一部分是以前的。”

    三护法一张张翻过去,和殷兮手里的那张对比。

    “现在还奉着图腾的只有这三个大门派,咱们的天道教如日月,医谷如狐,寒云宫如云雾。”

    三护法把这三张拿出来对比,没一个像的。

    殷兮把她那个匣子里剩下的纸张拿出来。

    三护法扫了一眼,“那些是小门小户的家纹。”

    殷兮逐一翻开,那些家纹各式各样,看的人眼花缭乱。

    “教主,你看这个。”

    三护法从乱糟糟的纸张里抽出一张摆在殷兮眼前,那一张纸上面画着的一个图案也是花非花,云非云的。

    从她不懂的意境来看十分相似,但却不是。

    “这上面打叉是怎么回事。”

    好好的图案上突然出现了两笔,让这家纹看的不是十分细致。

    三护法盯了它好一会儿才解释到,“这是教主画的。”

    殷兮:

    “是前教主画的,这里有一部分都被教主画上了这种标记,代表着教主要灭掉的门派或是家族。”

    “什么深仇大怨”

    三护法一摊手,“这个得去问大姐。”

    虽然她是管情报的,但也只是管一些皮毛,谁要消息给谁消息,对于教内的恩怨情仇她不了解。

    “管情报你不管这个有点不称职啊。”

    三护法很是自然的解释道:“教里的事情,教主的事情,若非教主允许,我们是不能插手的。”

    这是教规。

    殷兮拿着这一张家纹去找大护法,却被告知大护法去江湖上探风去了。

    赶的巧。

    殷兮把这张家纹团吧团吧赛到袖子里,一回身,启料身后站着一个人,她后退两步拉开了距离。

    “谁放你出来的!”

    在她身后的不是别人,正是焚笙。

    焚笙如今是一点事都没有,有二护法为他调养,倒是养的白白嫩嫩水水灵灵......啊呸!

    “你不是说过,我若是告诉你之后可护我一世无忧”

    话是她说的没错,可是那也不代表让他在天道教随便乱晃啊。

    “送焚公子出去。”

    天道教到处都是守卫,她一声令下,就有两个人凭空出现,一左一右架着焚笙,作势离开。

    焚笙看到这两人,心里突然涌出一股怒气,不管现在是在谁的地方,直接和两个护卫动起手。

    在天道教下的命令,不许伤害这个人,所以两个守卫动手都有所保留。

    焚笙无所顾忌,即便是没了内力的



往别故成笙(14)
    夜半。

    天道教的黑夜与外面别无二样,都是一片寂静,唯有不同的就是殷兮所在的天道教教主房间里亮着灯。

    夜风拂过细密的围幔,带起一片绵延不绝的阴影,轻透柔和,宛若仙境中的薄雾,朦朦胧胧。

    而如此时此刻难得一见的场景却并没有伯乐来欣赏。

    这所房间的主人此刻正在另一件普通而又平凡的房间,外面没有月光,房间又没有亮光,可她还是清清楚楚的看到床上有一个拱形轮廓。

    在那蜷缩的轮廓下还有一颗脑袋。

    咳咳,有点吓人。

    殷兮把脑补的鬼片删掉,走近床边。

    躺着的人那副面貌清清楚楚印在她的眼帘,殷兮抬手,漆黑的房间出现一抹光亮。

    那光亮就像是萤火虫一样,柔弱的马上就要灭掉。亮光围着床上人飞了两圈,一下子没入他的眉心。

    对方的眉心闪了两下,随后彻底寂灭。

    殷兮站着他床前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她的气息一消失,床上人突然睁开眼睛,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没有碰到什么东西又猛地坐起来。

    在黑暗中,一双幽暗的眼睛盯着门口,宛若困笼中的猛兽,蓄势待发将那笼外的人要上一口,以便发泄心中的愤恨。

    自打那天把焚笙的衣服撕了,焚笙变得不对劲,教中人都跟着不对劲。

    殷兮走到什么地方都会接受到注目礼,注目礼她倒是不怕,可教中并非只有年轻人,还有几名为他们工作的老人,每次殷兮在碰到她们的时候,老人家都会拉着她讲一些莫名其妙的感情道理。

    殷兮原本是没听出来,可听得多了,这脑子就算是反应在迟钝也该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这都是觉得自己看上了这个焚笙。

    殷兮默了默。

    在不见他之后,她倒是没有再提把焚笙送出去。

    “焚笙呢”

    不过人在她天道教待着,殷兮也不好太过分。把他当透明人又乱跑,只能派人看着他。

    殷兮抓着那名教众,教众手里还拿着几件衣服,破破烂烂。

    “怎么回事”

    教众回话:“焚公子非红衣不穿。”

    殷兮挑起衣服看看,全部是被撕破的,布条还挺均匀。

    天道教的衣服料子都是上好的布料,这撕成这样得是有多不喜。

    不过这在殷兮看来都是钱啊。

    焚笙是跑天道教来祸害东西来了吧。

    “给他做红衣。”

    这么祸害还有底了

    那教众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抹不自然,吞吞吐吐说道:“供给咱们衣料的庄子上已经没有红布了。”

    布庄没布

    “属下上次见教主的时候问过教主要做什么颜色的衣服,您说红色。今年布庄的红布本来就少,所以现在已经没有了。”

    殷兮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红色衣裙,“去别的庄子上买。”

    教众痛快答是。

    这名教众没说,殷兮还真就没注意到身上穿着红衣这件事,她记得莫别喜欢的是白衣。

    红衣是她说的

    殷兮径直向焚笙的房间走去,她想问问,这衣服不喜欢不穿就是了,为什么要撕了。

    衣服不用钱的啊。

    送衣服的教众并非是照看他的那个人,殷兮走到这房间周围,没有看到别的人。

    守着焚笙的人呢

    “来人。”

    殷兮话刚落,教众就出现了。

    “焚笙呢。”

    “回教主,在房间里。”

    殷兮盯着半跪的教众,“你刚刚去哪儿了。”

    不守在门口是渎职啊!

    教众低着头:“回教主,焚公子他不让我靠近。”

    在门口还算是靠近

    殷兮扬手,教众立刻神隐。

    教众刚一走,房间里突然传出微不一查的波动。

    似水似刃。

    这个波动让殷兮感觉有几分熟悉,她推开房门,汹涌蓬勃的力量扑面而来,扭曲的空气带动她的衣角发丝,刮的脸生疼。

    床上人老老实实躺着,双手放于身侧,眉间紧锁,他那身还是在被抓来时穿着的衣服也被这力量鼓起来,绞成丝片。

    殷兮双手结印,金郁花从她手里飞出来笼罩住床



往别故成笙(15)
    殷兮看着面前出现的桌子凳子盘子碗,又看看坐在她对面的人有些不解。

    他要干啥

    这地方也不是吃饭的地方啊,这是干啥呢

    焚笙没有解释的意思,和她对视了一会儿后拿起碗筷,慢悠悠的吃饭。

    什么毛病

    殷兮盯着他,如果刚刚还看着还算不错的脸色现在已经算是完全沉下去了。

    “把焚公子带下去。”

    守在一边的教众立刻上前,手还没伸出来就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之前那个柔弱的焚公子站起来一脸怒气看着他。

    教众不自主的退后两步,不知道是否是他的错觉,偶尔看那焚笙的时候会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压迫,让他毫无反抗的想法。

    这种压迫于教主的不同,更像是一种未知的恐惧。

    对于焚笙的表情,殷兮并没有在意,面前这些东西虽然诱惑不到她,却也是碍眼,若是不清理走了,殷兮觉得自己会狂暴起来的。

    教众被焚笙这么一恐吓,顿时定在原地,进不得退不得。

    “莫教主这是要言而无信!”

    殷兮抬眸,此话从何说起

    自己既没有虐待他有不曾将他推出去,这话说的可是要负责。

    “让我无忧却又不让我吃饭。”

    殷兮:

    “我现在就想在这里吃饭,若不让我在这里吃我便吃不下去,吃不下去就是要饿死,莫教主这还不算是言而无信!”

    关于不在这里吃饭而引发的一系列的连锁效应听得殷兮迷迷糊糊,绕了好半天的弯子才想明白这焚笙就要在这里吃饭,否则以后都不吃了,要把自己饿死,让殷兮成了一个言而无信的人。

    殷兮也并不是没有见过对方作那些教众的时候,只是没想到这么会儿功夫作到了自己这里。

    焚笙若是按他所说的把自己饿死,这笔人情债怕是要记在她的头上。殷兮是左想右想的不合算,看了看近在咫尺的桌子,敲了敲手边的茶杯。

    她所在的地方是整个天道教唯一的近水亭,环境不错,安宁祥和。从山谷吹进来的清风夹杂着谷外的青花香气,令人心旷神怡。

    殷兮从到这里开始就挺喜欢这个地方,有事没事就在这里坐着闻那些花草的气味儿,故而她是肯定不会离开的。

    但是看着焚笙又很闹心,即便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闹心什么。

    “去拿块幕布来。”

    焚笙从餐桌上抬起头,见到殷兮抖了抖这幕布,试探这幕布的质量。

    一道白影从眼前穿过,带起一片惊羽缓缓而落。

    幕布被殷兮缠在了近水亭的两边,正巧的横在了他们两人中间。

    用殷兮的话说,谁也不打搅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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