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成婚,骗个萌妻宠着玩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素雪飘然
张云在一边冷眼看着,嘴角露出难以察觉的笑容。她跟着小美这些天,第一次看到小美这么开心,心情也跟着疏朗起来,看来,晚上可以向顾sir讨赏钱了。
小美和阿福闹了一阵子之后,回卧室穿戴整齐,然后三个人一起下楼,去找电脑培训学校。
银海公寓南侧与d大医学院之间的东西路叫学府路,北侧与护城河之间的路叫滨河路。
两条路之间不到一公里宽,却是医学院附近最热闹的地方,往西有医学院附中附小和各种培训学校,往东有各种酒店。银海公寓东侧通往一附院的那条南北
路又有各种旅馆。
小美和张云带着阿福顺着学府路往西又拐到滨河路往东转了一大圈,最后确定到医学院附小附近的电脑培训班问问情况。
三个培训班只有一个愿意试试,其他两个直接给拒绝了。毕竟,很多人在网吧里就会玩电脑了,来参加培训的也是些想掌握一定高难技术的,一听说阿福连键盘都不会用,直接给拒绝了。
阿福的心脏很受打击。他一个四十多岁的大男人,被别人耻笑不会打字,情面上很有点过不去,不过,他也刚刚清醒过来,愿意学习已经很不错了。
阿福在顾园最多的娱乐就是看电视,玩《超级玛丽》和《俄罗斯方块》,再就是用于美轩的手机打电话,而唯一一个接听的电话的是于美轩的女儿于暖。
他能听懂的一句英语就是gameover(游戏结束)。
小美看着阿福很受伤的表情,拍着阿福的胳膊安慰道:“阿福爷爷不要气馁,只要有一家愿意试试,我和张云就保证让他们接受你。我们现在就去吃晚饭,然后回去教你认识键盘上的26个字母,说不定等过两天来上课的时候你就会打字了。”
一吻成婚,骗个萌妻宠着玩 195.195很多时候人心难测
“嗯。”阿福很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那好,为了庆祝阿福爷爷有学上,我们找个地方吃大餐。阿福爷爷,你一定要加油啊!”
“嗯,加油!”阿福被小美的情绪感染,找回了一点自信。
他们三个从培训学校出来,看到有一辆车停在了路边,从车里走出一个长发披肩的姑娘和一个保安似的彪形大汉。
小美一眼认出来那个姑娘是香香窠。
香香比出事之前清瘦了很多,面色也有些苍白。她是准备到大学生公寓找小美的,远远地看到小美从小胡同里出来,就让司机停了车。
“小美姐!燔”
还没等香香走到近前,张云就挡住香香,冷冷地问:“什么人?”
香香吓得打了个激灵,面色更白了,往后退了一步,撞在跟在她后面的保安身上。
“我是香香。”香香怯生生地回答。
小美拉过张云说:“jone,没事,她是我一个朋友。”
张云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香香后面的虎彪大汉保安。
“小美姐,我好长时间没见你了,想找你玩。”香香怕张云那双狠厉的眼,不敢往小美面前走。
小美走过去拉过香香纤细的小手,上下打量了一番,问:“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吧?准备上学吗?”
小美还是从花语燕那里得知香香把自己封闭在家里不敢见任何人,现在敢出来找她玩,说明已经好了。
她本来想找时间去看看香香,后因发生一系列的事,把看香香的事给耽搁了。
香香点了一下头说:“嗯,我下个星期去上学,这段时间落下的课有家庭教师补过,应该能跟得上。”
“这就对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后开朗一点。对了,我们去吃大餐,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
香香看看不友善的张云,再看看站在小美身后一直没说话的阿福,弱弱地问:“我可以吗?”
她觉得小美身边的两个人很陌生,让人有点害怕,可是,她今天下了很大决心出来找小美玩的,又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有什么不可以,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很好的,不要怕啊。”
这时,叶念不知从哪儿钻出来,走到小美跟前,假装惊讶地问:“任小姐,真巧啊,在这儿碰到了,你们这是准备干吗呢?”
香香身边的保镖警惕地看看叶念、又看看张云。作为保镖,他自然知道叶念是凌雪豹的人,但不认识张云。他就在心里琢磨这两个人哪个更狠,如果打起来,他会不会是着两个人的对手。
“我们正商量着吃晚饭的事呢,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小美懂得叶念出现的目的,也没有点破,只是邀请叶念一起吃饭。
“好啊,我今晚确实没有饭局,正为晚饭发愁呢。”叶念爽快地答应了。
“那好,我们一起去。”
小美对香香嘀咕了几句,带着张云他们往车边走,由张云开车前往滨河路的得月楼。
香香坐回自己的车,从后面跟着小美的车。
车内,叶念第一次离小美那么近,忽然就想到了自己的妹妹,仿佛小美和自己的妹妹一样可爱,有种想拉拉小美那纤白的小手的冲动,最终还是忍住。
“任小姐,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和香香接触太多。”
“为什么?”小美问。
叶念说:“说不来为什么。直觉香香会给你带来麻烦。”
“她不过是个单纯的中学生,能会有什么麻烦。”小美不以为然地回答。
“她单纯,不代表她背后的人单纯,你还是远离她为好。”
叶念并不清楚砖窑厂的事,但从小丘死的事可以推测,香香身上发生了很可怕的事,而且这件事涉及到了小美,否则,凌雪豹也不会让他做小美的保镖。
他是凌雪豹营救并收养的孤儿,对凌雪豹唯命是从,不该打听的,他绝不会多问一个字。很多事,他只能从事情的发展去琢磨,不过,跟凌雪豹的年多了,他也能琢磨个差不多,推测出小丘的死一定连带了香香和小美。
回d市这两年,他暗地里调查父母死亡的线索,虽然没有找到与父母死亡直接相关联的人和事,但也发现了一些问题。
比如,他发现小丘的台球室里有吸毒的人,发现花尚荣的制药厂隐约有些不为人知的东西,就想看看他们二者之间有没有联系,设计了一出让小丘英雄救美的事,却不想,小丘死了,香香一个月几乎没有出过家门。
他即没有发现华尚荣和花语燕有什么反应,也没有听到官方报道小丘的死因,还真是奇了怪了。
叶念怎么也琢磨不出这之间有什么关联,所以,此时,他只有尽心尽力保护小美,等待着事情的发展了。
“谢谢你的提醒,以后我会注意的。”
小美觉得香香是个单纯的姑娘,怎么会惹上吸毒贩毒的人
呢,也许,她的背后真的不单纯。
因为香香,自己真惹来不少麻烦,如果不是破砖窑厂那档子事,爹地就不会来d市,就不会遇见顾倾国,就不会揭开一命两尸的奇事,也不会走到顾倾国视她为路人甲这种地步。
唉!怎么又想到顾倾国了,难道顾倾国在她脑海里根深蒂固了,每天不经意要跑出来折磨折磨她。顾倾国啊顾倾国,难道真是我上辈子欠你的。
张云边开车边琢磨叶念和小美的对话,弄不清叶念到底属于哪一类人。
到了得月楼,小美让张云带着阿福去定包间点菜,自己在大门口等着香香。
香香从车里出来,犹豫着不敢进得月楼,一边的保镖说:“小姐,只管放心大胆地去吃饭,我们会在旁边守着,有什么事,我们会立即冲过去的。”
“嗯。”香香听了保镖的承诺才敢往得月楼走。正是晚饭的时候,得月楼的客人很多,人也很嘈杂,小美拉着香香,避开人群,上到二楼。
“香香,你爸爸肯定也嘱咐你了,那件事不能对任何人说。我知道你有压力,我也有,但不能因为这事就不正常生活了,我相信你能找回原来的自信,不过,能真正走出来,还要靠你自己。”
“我知道了,小美姐,谢谢舍命救我,你的救命之恩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香香不敢想象,如果不是小美,她那天的后果不堪设想,也许早就被奸-杀了,尸体都腐烂了吧。
“你不用谢我,换做其他女孩,我一样会救,现在我只希望你放松自己,早点去上学。”
“我会的,小美姐,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饭桌上,张云吃饭的时候,忍不住为阿福夹菜,阿福接过饭菜放嘴里吃,只是傻傻的笑笑说:“好吃,好吃,云云吃,小美吃。”
“好吃,阿福爷爷就多吃点。”小美回应着阿福,心里却在想,这个张云,怎么对阿福那么体贴细致,原来她凌厉的外表下有一颗慈软的心啊。
叶念看了看张云,面向香香说:“香香姑娘,你是任小姐的朋友,我也是任小姐的朋友,那我们相互之间都是朋友了,以后由用得着叶念的地方,请打声招呼,叶念一定会效犬马之劳。”
叶念对于香香来说,是有愧的,如果他不设计让小丘去救香香那出戏,香香就不会认识小丘,就不会被小丘的死吓到。
“我....”香香看着叶念,不知道如何回答好。
小美看看叶念,见他一脸的真诚,心想这家伙真会表演,刚才还让我远离香香,这会儿倒愿意为香香效犬马之劳了,到底安的什么心。
但她又不能揭露出来,只好附和着叶念说:“香香,不用怕,叶大哥是个好人。”
“嗯嗯,谢谢叶先生。”香香感激地点点头。
张云吃着饭,脑袋瓜快速转动着,也不知道叶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的强项是分析敌情,抓准有利条件,击败敌人。但面对商场上人们的尔虞我诈,她就白痴了。所以,面对叶念对香香前后不一的态度,她就分析不出个所以然了,看来,这些棘手的问题,只有抛给顾sir了。
晚饭后,香香在保镖的陪同下回花家别墅,小美和张云阿福回银海公寓。
香香回到家把遇到小美的点点滴滴仔细的向花语燕汇报了一边,她以为姐姐了解小美的情况是为她好,殊不知,姐姐不过是把她当成了解小美信息的耳目而已。
在外人面前有些腼腆阿福,一回到公寓,就活跃起来了,嚷嚷着要开电脑,学打字。
小美把阿福卧室顾倾国留下来的台式电脑打开,先让阿福认识屏幕上的标示,再教阿福认识键盘上的26个字母。
刚开始摸键盘,阿福的手笨得跟脚一样,每按一下,重得能把键钮按坏,更让人可气的是,小美让他读abc,他说小美读错了,于美轩不是这样教的。
小美问于美轩怎么教的,阿福就把从顾园带回的书本拿出来,给小美读拼音,弄得小美哭笑不得。阿福学习态度虽然很诚恳,但脾气却很执拗,不管小美如何纠正,读的还是拼音。
小美没办法,只好让阿福认识键盘上的拼音,按拼音的读法敲击键盘。小美也不是极其耐心的人,教了一会儿,让张云教,两个人都失去耐心了,让阿福一个人坐在那儿练习。
最后的情境是阿福在北卧室‘阿波次得哥可佛’的咕哝着练习打字母,张云在小卧室做俯卧撑,小美在主卧室抱着书发呆....
......素雪飘然......
这两天,顾园所有的人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警局的人不厌其烦地调查,不厌其烦地询问,弄得人人疲惫不堪。
除了顾大奶奶,谁也没想到,整天傻呵呵地跟在他们屁股后转来转去的阿福竟是顾家的三爷,地位比顾凡森还高出一格。
陆宇豪本来在外地谈生意,听说家里又出事了,急忙从外地赶回家,从顾玉婷
那里问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心情跌落到了谷底。
天哪!母亲和姥姥到底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啊!
这天晚上,为了照顾花语莺的心情,陆宇豪陪着花语莺勉强吃了一点饭。
顾玉婷是粒米未进。
“阿豪,我真的不是故意害你三姥爷的,当时你曾姥爷从楼上摔下来,一地的血,阿福吓傻了,你姥姥为了不让阿福在你二姥爷面前乱说,让我给他打一针镇静剂,当时那么慌乱那么情急,我也不知道我把药拿错了。我真的不是有心害他,真的不是。阿豪,我不想坐牢,你一定为我想想办法,一定要想办法。”
顾玉婷面容憔悴,头发有些散乱,早已没有了昔日的风采。
“爸爸怎么说?”陆宇豪问。
“你爸爸他根本就不管我,他巴不得我坐牢呢,他整天除了工作,就是抱着那个破吉他悲天悯地,心里只有那个小哑巴,根本就没有我。儿子,妈妈全靠你了。”
“你也别太着急了,我等会儿去西院找大舅问问情况。”
陆宇豪安抚花语莺睡下,来到了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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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成婚,骗个萌妻宠着玩 196.196感情的天平往哪倾斜
西院。
顾大奶奶的高血压病还没有好,躺在床上打吊瓶,满眼的伤心,满心的凄凉。她心有不甘呀,明明受害的是她的儿子和女儿,到最后她倒成凶手了。
李茜和家庭医生在二楼守护在顾大奶奶身边,顾明阳一个人在客厅气哼哼地砸东西。
陆宇豪来到西院客厅,看到的就是一地被顾明阳摔碎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陆宇豪让佣人把满地的玻璃杯和瓷片打扫干净,燃着一支烟,坐到沙发上。他本不喜欢吸烟,这些天,遇到这么多烦心事,不自觉地吸上了瘾窠。
也许,尼古丁能安抚烦躁的情绪吧。
顾明阳看着一脸疲惫的陆宇豪吼道:“这个家还有什么秘密,一次性地公开不好吗?这样吊人胃口,难受不难受?你说,你妈和你姥姥到底有没有人心?还有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她们没有做出来?燔”
“我妈我姥姥不是你姑姑你奶奶?”陆宇豪冷清地问。
“我为有这样的姑姑奶奶而羞耻!”顾明阳大吼。
“顾明阳,你要知道,齐忠申害我妈妈在先,他死有余辜。阿福的傻也不是她们故意造成的,她们也为此付出代价,不管姥姥对阿福的态度如何,至少,姥姥把他从十五岁养到了现在。”
“这么说,她们还有功劳了?如果阿福爷爷不傻,说不定他现在会像我爸爸和我二叔一样,是d市的风云人物,可是,这些年,他过得是什么日子?”
“好了!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吼有什么用?你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奶奶你姑姑去坐牢吧?大舅呢?我找大舅商量点事。”
“我爸在书房,把自己关一天了,这个家,真是让人没法活了,我马上都喘不动气了。”
“明阳,你二十二了,不是小孩子了,家里的事该分担一点了,你这样胡闹,这样幼稚,什么时候才能让大舅放心啊。”
书房里,顾凡森手里拿着一个蓝色条纹方形手帕和一张小小的黑白照片像老生入定一样,靠在轮椅上发呆,脑海里闪现着凌雪豹冷酷的俊颜,耳边回荡着顾大奶奶凄厉的叫声。
他不相信有鬼,顾园也从没有闹过鬼,昨晚一定是有人假扮齐忠申来吓唬母亲的。即便不是他凌雪豹假扮的,也可能是凌雪豹让人假扮的。
齐忠申啊齐忠申,二十多年前,你害得我们家还不够惨吗?今天,你的儿子又来寻仇,难道不弄个鱼死网破,你就不罢休吗?
凌晓雪!凌雪豹!原来你让你儿子随你姓了!哈哈...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茬呢?
凌晓雪啊凌晓雪,你口口声声说爱的人是我,可是,在我瘫痪的时候,你却和齐忠申结婚了,还和他生了个儿子,难道这就是你所说的‘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吗?
齐忠申死了,你特么带着孩子改嫁了,就算弄出个凌雪晴来,也不愿见我,难道这就是你所说的对我‘对我情有独钟’吗?
现在,你儿子来寻仇了,替你丈夫报仇了,你为什么不站出来说个公道话?是不是我死在你儿子手里,你就开心了?
凌晓雪,这几十年你在哪里,为什么不回d市?
你说过你是拂晓出生的,正赶上多年来难得一场小雪,所以,你妈妈给你取名晓雪。
可是,雪雪,你可知道,d市每年都下雪,每年下雪的时候,我都会在雪地里呆上一天,来祭奠那如昙花一现似的爱情盛宴?
听到外边重重的敲门声,顾凡森抹了一把淌出的泪水,把手帕和照片放到书桌里锁好,才转动轮椅,去打开书房的门。
“大舅!”
顾凡森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陆宇豪,低低的说了一声:“进来吧。”
陆宇豪推着顾凡森走到里边,然后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痛苦地问:“大舅,现在事情糟糕到什么样?我妈妈和姥姥会不会坐牢?”
“我也说不清,律师团也在努力,可是事实摆在我们面前,我也无能为力。”
“齐忠申的死不是说已经过了追诉期了吗,即便是误伤三姥爷变傻,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法律应该不会追究我妈妈和我姥姥的刑事责任吧。”
“按道理说不会。可阿福后期受到的伤害,你姥姥你妈妈也逃脱不了刑事责任。况且,你姥姥和你妈妈还有新的犯罪证据。”
“什么新的犯罪证据?”陆宇豪猛地抬头。
“你二舅酒店投毒事件和他工地失火事件也可能是你姥姥和你妈妈让人做的。”
“什么?”陆宇豪吃惊的睁大眼睛,不敢相信。
“真的。我昨天和你二舅在警局呆了一天,就是弄阿福的事,还有你妈妈后来犯的事。”
“我二舅怎么说?”
“你二舅说,这些事都是阿国让周杰调查的,他没有插手。如果阿国起诉你妈妈和你姥姥的话,她们最少要判个三五年。”
“大舅,您想想办法,我不想他们坐牢,因为小琳姑姑的
事,爸爸已经不要我和妈妈了,如果妈妈再坐牢,我怎么办,我岂不成个孤儿了。”
“回头找阿国商量商量吧。”
顾明阳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跟着插了一句:“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既然敢做,就要敢当。”
顾凡森对着顾明阳眼睛一瞪,吼道:“混账东西,给我滚!家里人坐牢,你走出去脸上很光荣是不是?”
光荣,光荣个屁!脸叫你们给丢完了知不知道,没看我这两天都没有去上学吗?为什么,不就是觉得太丢人吗?
顾明阳也不敢顶撞顾凡森,生着闷气,碰的一声甩上门跑了出去。
顾明阳骑着摩托车,一阵狂飙,来到一附院。
顾明阳咚的一声踢开院子办公室的门,闯进去揪起陆筝就是两拳头。
陆筝正在研究阿福的检查资料,莫名地被顾明阳揪起来,腹部莫名地挨了两拳头,忍着疼吼道:“明阳,你疯了?我是你姑父!”
“你特么还知道是我姑父?你配做我姑父吗?你特么连男人都不配做!当年你脚踏两只船,左右摇摆不定,害得我二姑(顾玉琳)客死他乡,现在你是不是还想害我大姑(顾玉婷)家破人亡?
你既然爱我二姑,为什么不为她守身?你既然不爱我大姑,为什么又要和她结婚?既然和她结婚了,为什么不尽丈夫的责任?现在我大姑出事了,你在这儿做缩头乌龟,你说,你特么到底是不是男人?”
顾明阳瞪着猩红的眼睛,说着,又给陆筝两拳。
“明阳,你听我说,当年我有苦衷....”
“你特么再有苦衷,也过去几十年了。你现在是我大姑的丈夫,阿豪的父亲。可是,你为他们做了什么?
我大姑出事,我爸爸身体不好,所有的事都落到阿豪哥头上,他既要顾着家里又要顾着公司,你说,你这个做丈夫做父亲的做了什么?
陆筝,我看不起你,你不但配不上我二姑,也配不上我大姑,你根本不配做我顾家人的女婿!”
顾明阳发了一通牢***,碰的一声带上门跑了出去,留下陆筝傻愣愣地站在那儿,半天回不过神来。
是啊,他不配做顾家人的女婿,连男人都不配做。这些年来,岳母和大舅哥一直对自己很客气,但客气中带着疏离。只有明阳这个妻侄儿对他亲热,没想到,斥骂他的竟是他疼爱的妻侄儿顾明阳。
当年他做错了,难道现在他又做错了?小琳死了,他的生命空了,余生只想为小琳的家人做点补偿,可是,有谁理解他的苦衷?陆筝一脸灰败地坐在椅子上,显然无限的痛苦之中....
顾明阳冲出一附院,兴冲冲地来到银海公寓二十八楼小美的门口。
这个地方,他曾经和婉秋一起来过,当时是为小美的安全揪心,可这次来是为了什么?向小美和阿福诉说心里的苦闷吗?他有什么资格把自己的苦恼向他们倾诉?
从他记事的时候,阿福就住在他的家里,他却不知道阿福他的爷爷,他和其他人一样,喊他傻子喊他阿福,从没有把阿福当爷爷尊敬过。
阿福虽傻,却对他很好,把从口中省下来的糖果给他吃。虽然奶奶嫌弃阿福脏不让他吃阿福手里的东西,可他知道阿福很少有机会吃到糖果。
阿福在他们家从来没有过过一天主人的生活,逢年过节,总是主人先吃饭,主人吃完饭,才轮到佣人吃饭,即便是和佣人一起吃饭,那些佣人也不让阿福坐到桌子边上,阿福只能坐在一边端着个饭盆傻呵呵地望着别人大吃二喝。
顾明阳不能想,越想越觉得心口堵得慌。他终究没有勇气去敲开小美的门,而是含着泪回到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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