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娇软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柔南
虞秋闭着眼摇头:“不要。”
她并不知,这药的药效并不是很重,只要她回房忍一忍,便能过去。可当下再经过冰凉的湖水刺激,才是真得伤身。
她浸泡得越久,便越是头脑不清。
言颜急得左右看,正欲喊人时,恰见一人正朝这边走来。她立刻起身跑过去,发现竟是王爷的亲信姜风,她顾不得其他,只恳求道:“大人,你快救救秋秋。”
姜风应杨柳的建议,正是要去给那虞姑娘送解药,免得姑娘家遭罪。当下乍一被拦住,又听到对方的话,便面含疑惑:“秋秋?你们的主舞?”
言颜连连点头,伸手指着湖中虞秋:“她似乎不太清醒,在湖中不肯起来。”
姜风顺着见到湖里有一个人,微变了些脸色,立刻就过去。他近了一瞧,发现真是那虞姑娘,便趴下就拉她。
感觉有人又拉自己,虞秋往一边缩了缩,迷糊道:“别管我。”
姜风知道她为何会待在湖里不肯起,之前他不觉自己的做法如何,当下见到这一幕,他才心有愧疚。
欺负一姑娘家,真不是好汉。
他道:“姑娘,是哥对不住你,你先起来,我有解药,你吃过药就不难受了。”
奈何虞秋只听得进“起来”两字,她摇头:“不起。”
“那我就只能再对不住了。”姜风言罢,便直接两手拖住虞秋的胳膊,直接将其强行往外拉。她不免会挣扎,以他的臂力,自然由不得她。
不过她力气挺大,像牛犊子。
后来好不容易将她拉起,他与她一起倒在了地上。
这时言颜赶紧欲去扶起压在姜风腿上的虞秋,不想却见虞秋正颇有些妖里妖气地缓缓往姜风身上爬。
言颜呆住。
呼了口气正欲起身的姜风陡然僵住身子。
虞秋成功趴在姜风身上,朝他的脸吹了口热水,随即便痴痴地笑了起来,笑得极为色气,又透着迷糊懵懂,极为勾人心神。
姜风也是未经历过人事的,当即便脸红了。
他吞了吞口水,欲推她,可一触碰她娇软滚烫的身体,便仿若受惊似的赶紧将手收了回去。他慌慌张张拿出解药,递给言颜:“快,快喂给她吃。”
言颜根本不知是何情况,只接过药,就去喂虞秋。
未想那药到了虞秋嘴里,却被她吐了出来,她撇嘴嘟囔着:“不好吃。”她趴在姜风怀里,顺着感觉在他身上捏来捏去。
姜风侧头看着解药滚远的方向,差点流出两行清泪。
自己种的果,自己吃。
“姑娘啊!”他叹了口气,“哥要再次对不住了。”言罢他直接抬手在虞秋的后颈敲了下,随即她晕了过去。
言颜大惊:“你……”
姜风捂着额头,艰难地又喘了口气:“只是晕了,你快把她扶开。”
言颜便赶紧将虞秋从他身上翻开,搂在怀里,她见姜风站起身,似乎是怕他就此离去,便赶紧道:“麻烦大人背她回去。”隐隐中,她的语中似含着一丝不满。她再如何不清楚状况,也能从他的话中猜出虞秋会这样,怕是与他脱不了干系,他自然不能一走了之。
姜风张嘴欲说什么,想了想,还是叹气应下了。
他便蹲下身,由言颜相助着将虞秋移到他背上,再次接触到她娇软无骨的身子,他这脸又唰的红了。
他单拳压着嘴轻咳了下,让言颜去找府医后,背着她就走。
将她背到姑娘们所住的院中,他顺着言颜所说的找到她们的房间,进入将她搁在床上。因这王府丫鬟本就少,都是些爷们,这地方更是不会有丫鬟守夜,他瞧了瞧她那身湿透的衣裳,只能等言颜过来。
他抱胸倚在门口侯着。
忽然,他意识到什么,便立刻转眸看去,恰见对面房间的房门被关上。
她的娇软美 116.第116章
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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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 看到他那似乎被谁惹到的冰冷模样, 接触到他目光的她, 不由打了个激灵。她再四处看了看, 仿若在寻找着谁时,隐约想起刚才迷迷糊糊的自己对他做过什么, 便更是觉得惊悚了。她下意识要后退:“我……嗷!”她一用脚,便更疼。
江以湛负手朝她靠近了一步,薄唇轻吐:“你什么?”
她赶紧解释:“我只是……”
“堇宁王!”这时霍淩淮不知何时靠近了, 忽然打断她的话, 他从江以湛身后站定,不徐不疾道, “我特地过来接你, 倒没想你在这里。”
江以湛转头看向霍淩淮, 眸中之色忽然显得更有些深不可测。
霍淩淮勾了下唇,道:“府上舞姬不懂事, 做出这等没眼色之事,我向堇宁王道个歉, 我们去后面慢叙。”话语间他朝其做了个手势。
江以湛应了声:“好!”
他再看了虞秋一眼,迈步离去。
霍淩淮看着江以湛走过去后, 也侧头看向似乎被吓得不清的虞秋, 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美则美矣,却似乎入不了江以湛的眼。
他突然怀疑江以湛可是会乐意接受这个礼物。
随着两位王爷的离开, 姜风歪头眸含不解地看了看虞秋后, 便也跟了上去, 只留懵在原地的虞秋。她看着他们的背影,怔怔出声:“我刚才做了什么?”
小桃心虚地应道:“姑娘自己不该是最清楚的么?”
“我……”虞秋好生想着刚才之事,越想便越觉得惊恐。
她怎会把完全长得不一样的武将江以湛当成文质彬彬的教书先生楚惜?竟然还做出那般不理智之事。
现在虽没有头疼脑昏的感觉,她也不由捶了下脑袋。
许是少眠惹的祸。
看来她得找大夫给自己看看身子,或许还得看下心病什么的。
这时小桃问道:“姑娘的脚崴得可严重?”
虞秋稍微动了下脚,感觉到疼后,应道:“不太清楚。”
小桃想了下,道:“要不奴婢先扶姑娘去舞苑,好在王府有良药,只要把那药抹上,休息会,想必能让姑娘撑下一支舞。王爷说过,姑娘必须过去。”
虞秋闻言不由吞了吞口水,若能撑,她是不介意撑的,可想起自己又得罪堇宁王的事,她就感觉慌得很。
姑且不说她更不敢面对他,估计她接近他,得完全靠暮王强塞吧?
被强塞的舞姬,他肯定越发讨厌。
思及此,她便更是苦起了一张脸。
小桃扶着一瘸一拐的她朝舞苑的方向去,因为疼,大多数时候都是靠她单脚跳过去。直到进入舞苑,那些老早就等着她的舞姬们见她竟是伤了脚,便神色各异了。
有的本就看她不顺眼,便直接道:“即是伤了脚,便别去就是,就那么怕错过在堇宁王面前表现的机会?”
虞秋未语,只坐在亭下任小桃接过其他丫鬟拿来的药,给她抹伤。
任何地方,都是有好人有坏人,有咄咄逼人的,也有温柔待人的,所以这里的舞姬也不乏真关心她的:“虞姑娘可是真能强撑?要不与华嬷嬷说说?我们这里不缺人,不必要姑娘这般艰难。”
虞秋摇头:“没事。”
另外一姑娘又道:“真没事,还是假没事?可别拖累了我们。”
毕竟是被这王府之主特殊对待的人,谁也不知她是何来头,只知她是突然插入的,舞艺极好,也被华嬷嬷特地关照过。她要如何,便谁也管不了,只陪着她休息了会,又准备了番后,往后花园的方向去了。
百花争艳,芬芳馥郁的后花园中。
霍淩淮在亭下招待着江以湛,这时石桌上也搁了几个小菜,霍淩淮正倾身亲自为江以湛斟酒,他道:“让堇宁王过来也没别的意思,辽安那事,多亏堇宁王帮忙,否则皇上那边怕是不好过去。此事我一直记挂着,趁着得空,便特此酒叙以谢。”
姜风见到江以湛端起那杯酒,便不由一阵紧张。
但江以湛本人却面无异色,没什么顾及地直接将这杯醇香怡人的好酒一口饮尽,他道了声:“暮王客气。”
霍淩淮见其面前酒杯见底,嘴角淡勾:“不亏是江湖出身的好汉,爽快。”
江以湛颇随意地为自己倒着酒,那垂下的眼帘盖住他眸底之色。
霍淩淮收回落在对方身上的目光,也品起了酒。
这时,花团锦簇中,蝴蝶翩然间,一干色艺具备的舞姬成排以轻盈的步伐缓缓移到亭前,随即散开来缓缓起舞。不愧是暮王府的舞姬,这些姑娘无论是样貌气质,还是舞姿,皆是精益求精的存在。
此时虽没有奏乐,光是看这些超群的美人献舞,也一定会是享受。
正欲饮酒的江以湛不经意见到众位姑娘间的虞秋,便停下了动作。
当下的她虽穿的与别的姑娘一样,跳的舞也与别人一样,却又更加出彩。无论是如花似玉的样貌,玲珑有致的身段,还是游刃有余,又精妙至极的舞姿。
霍淩淮注意着江以湛的反应,也顺着看向虞秋。
这一支舞似乎更考验身体的柔韧度,江以湛打量着虞秋那似乎总能轻易变换任何艰难姿势的身体,眸色微暗间,又看向她的脸。
在跳舞的虞秋并不敢抬眸去看他,但眼角难免的微瞥间,她可以知道他在看她们。虽然这里不止她一人,她却隐约感觉到他似乎一直在看她,便不由越发紧张,仿佛在下一刻就会忍不住同手同脚,连脚上的疼痛都被她忽略了去。
尤其是想到之前对他做的事,她便有想钻入地洞的冲动。
偏偏她还是得厚着脸皮出现在他面前。
江以湛干脆以单肘抵桌,握着酒杯静静地赏起了舞,亦或是在看她,目不转睛,眼波隐约流动着只有他对面的霍淩淮能感觉到的危险气息。
霍淩淮忽然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想法怕是错了。
他未语,只品酒赏舞。
这些舞姬中也有想攀龙附凤的,她们入暮王府的时间并不短,自然早已明白想入得暮王的眼几乎不可能。而赫赫有名的堇宁王,她们自然有些了解,当下见到对方亦是紫芝眉宇,仪表非凡,便难免心思活跃起来,盼着他能注意到自己,一时间便更是卖力表现。
一旁的姜风抱着胸,也在认真赏舞,并时不时瞧一瞧王爷的神情。
在江以湛意味不明的目光下,虞秋只觉得自己差点落荒而逃时,一支舞终于作罢,她便与姑娘们打算退下,不想这时霍淩淮突然道:“都别走。”
她闻言这才想起暮王要送舞姬之事,一时便更紧张了。
姑娘们规规矩矩地站作一排,静候霍淩淮的吩咐。
霍淩淮见江以湛忽然又一口饮尽杯中酒,便再亲自为其斟酒,他道:“既然堇宁王帮了我一大忙,我送你一份礼也在情理之中。听说堇宁王府上如今还没半个舞姬,而这里有八名舞姬,通通都是精选而来,不如都送于你如何?”
不知何时已收回落在虞秋身上目光的江以湛,闻言喝酒的动作微顿。
他锐利的目光倏地又落在虞秋身上,惹得她不由僵起身子,有一种自己已经被他看穿的错觉,便暗暗握紧了裙摆。
听到霍淩淮这话,姑娘们有暗暗惊喜的,当然也有不想去堇宁王府的,只能干着急,盼着堇宁王不要收下这份礼,毕竟她们这里也有非自由身的舞姬,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她们不知道江以湛在看谁,都垂眸等待他的答案。
江以湛看了虞秋一会儿,忽地冷哼了声,垂眸再饮了杯酒,终于出声:“我只要一个。”
霍淩淮明知故问:“哪个?”
虞秋亦是更好奇他究竟想选谁,若是没选她,她之后又当如何?暮王又该如何将她强塞给他?
江以湛抬眸将虞秋那明显极为紧张的模样收入眼底后,便又垂眸转而小呡起杯中酒,同时他抬手随意一指:“她!”
只身一人出来闯的她,自然胆颤,这段时日便始终以男装示人,却仍旧觉得不是很踏实。
“公子,公子?”不知何时开始,外头车夫已在喊。
虞秋迷迷糊糊睁开眼,抬手半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才后知后觉想起人家喊的是她,便立刻应了声:“在。”因初醒,一时忘了变音,慵懒微哑的声音中透着明显的清软。
听到这声音,车夫只愣了下,便对已撩开车帘看情况的她道:“这里便是瑜都城外,公子就自个进去吧!”他拿钱拉人,不在乎对方究竟是男是女。
“哦!”
一觉过后,天已彻底放晴,春雨后的暖日下,周遭草木更显青翠欲滴,还能闻到丝丝的清香。虞秋吸了下鼻子,立觉神清气爽,便抬眸打量起不远处的城墙城门,不觉得这只听过未见过的瑜都比北冀气派,不过这要进出城的人倒是多得出奇。
在她不由暗叹人多之际,车夫透着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公子,小的还赶着回去。”明显仍在因她的砍价而不愉快,亦或是瞧不起她这种穷人。
虞秋回神,捞起自己的包袱,在里头拿了些钱,搁手里搓了搓,才心怀不舍地递给车夫:“喏,给你。”最后这段路的费用着实贵。
车夫接过钱,看着她前行的背影轻哼了声,转过方向离去。
瞧着娇娇小小,唯唯诺诺,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本以为是个可以大宰一笔的,未想她还能抄大刀直接砍了个底价。
没意思。
虞秋走到城门前进入百姓队伍,缓缓前移中,她从包袱里拿了块干饼啃着,时不时踮起脚尖,好奇地看看前头,可见到官兵正排查着什么。
她身前一书生打扮的男子出声:“最近可有大事?这进出怎如此严查?”
她发现对方是在与自己说话,便茫然地眨了下眼,摇头:“我不知道,我是外地来的。”
这时书生前面的另一人道:“只知是堇宁王府下的令,似乎是在追查着什么,旁的就不是我们这些老百姓能知的。”
虞秋吧唧下了嘴,低头继续啃饼。
她来瑜都只是想找姐姐,其他事,她并不感兴趣,随意听听别人说什么也就罢,不插嘴。
直到有肉香味传入她的鼻息间,她下意识转头看去,便见一长得很壮实的男子抱着一男童,男童手握鸭腿,正满足地啃着。
瞧着就让她垂涎。
她没出息地舔了下唇,有些收不回目光,见那壮实男子瞪了她一眼,她才尴尬地无声笑了下,转回头。
突然对手中干粮没了兴趣,她撇了撇嘴,将剩下半块饼放回包袱。
为了省钱,从梅川到瑜都的这一路上,她过的极为清俭,几乎是日日干粮就水,真有些受不住了,她突然盼着快些进城吃点热食包子什么的。
奈何守兵查得太细心,许久过去,都没能轮到她。
这南方的春天过暖,日头晒得她有些难受。
在她抬手轻拍着变得热烫的小脸时,恰有一辆马车从旁驶过去直接入城,马车低调华贵,瞧着就知里头肯定是大人物,官兵们还纷纷行礼。
她和其他百姓一样,看着离去的马车,眸含羡慕。
羡慕之余,她想起曾作为北冀贵胄虞家姑娘的自己。
那时爹他们都还在,虞家还未没落,她还未被祖母赶出虞家,也是百姓羡慕仰望的存在,走哪都风风光光。
那时的她因着身份尊贵,又是虞家众星捧月的掌上明珠,素来都是要什么有什么,不知愁为何物,便不无意外地被养成刁蛮跋扈,眼比天高的性子,又哪会想到后来会成为自己看不起的一位普通百姓。
她仍觉事情恍若是一梦,似乎再睁眼,就能见到爹,见到最疼她的哥哥。
她不由握紧跨在身上的包袱,脑中浮现曾经。
“哥,你要与姐姐一样,是咱家收养的孩子就好了。”年少的她,总觉哥哥是最厉害最好看的男子。
“为何?”哥哥的声音也是最好听的,清朗中含着丝丝笑意。
“那我便可嫁给你啊!”
那时哥哥爽朗的笑声仿佛还回荡于她的耳边。
她的娇软美 117.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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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江以湛指的是她这边, 却是让人分不清究竟指的是她, 还是她旁边的姑娘?
但她旁边姑娘的脸色白了, 明显是不想去堇宁王府。
在众人都还没明白他究竟指的是谁时,霍淩淮低头饮了口酒后,突然道:“好, 那虞姑娘便跟堇宁王去吧!”
虞秋闻言愣了下, 便立刻福身:“是!”
之后她便斗胆注意着江以湛的反应, 见他没有驳回, 便知他指的确实是她。虽不知缘由,却暗暗松了口气。
这时江以湛放下酒杯,道:“暮王既已道谢, 也已送礼,想必没别的事,我便告辞, 不必送。”言罢他便起身,负手踏下亭中。
他再意味不明地看了那明显在松气的虞秋一眼后,转身朝南行去。
霍淩淮对江以湛的背影道了声:“那与堇宁王改日再叙。”
姜风一直搞不懂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只顾跟上江以湛,他转头见虞秋还站在原地发愣, 便招了下手:“快走啊!”虽明知事情可能有鬼, 但凭王爷对她是特殊的,他就不会对她有偏见。
“哦!”虞秋唯唯诺诺地应了声, 便与姜风一起跟上江以湛。
只是没走两步, 她便突然又停下, 极为无辜地问道:“那我的月钱找谁给?”话语间,她看了看姜风,又看了看仍坐在亭下的霍淩淮。
姜风闻言便乐了:“你不是从戚二公子那赚了不少钱?怎还在乎这点月钱?”
虞秋低头嘀咕道:“该我的,我自然得要。”
“行行行!”姜风只觉得这姑娘真的极好玩,他道,“你以后是堇宁王府的舞姬,月钱自然找我要。”想起自己如今这管家的职责,他脸上的笑便又散去,苦极了。
“哦!”
眼见着前头江以湛已走远,姜风便加快了步伐,不想也跟着加快步伐的虞秋突然又停了,还呜咽了一声。
姜风停下问她:“你又怎么了?”
虞秋脚上本就有伤,撑下一支舞实属不易,当下自然不宜快走,她看了看江以湛明显没耐心等谁的背影,便摇头:“没事,走吧!”
姜风虽是个大老粗,但不是个傻子,他想起什么,便道:“我扶你。”言罢他就要去扶她。
虞秋赶紧一瘸一拐地离远了些:“不用。”她现在穿得较为单薄,不适宜与外男有触碰。
姜风见她也能走,便摸了下鼻子:“撑不住与我说。”
“嗯!”
这次姜风的速度放慢了不少,他们与江以湛的距离越拉越大。
霍淩淮呡酒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忽而与关帆懒懒道:“本王还以为要费一番口舌,未想竟是会如此。”
江以湛是他的绊脚石,他倒要看看这姑娘是否真有用。
在往前院去的路上,虞秋的脚是越来越疼,偏偏还得强撑,生怕与前头江以湛的距离拉远了,他便会生气。姜风见她脸色有些白,就道:“我们王爷看着冷,但不是事多的人,姑娘慢点无妨。”
虞秋点头:“谢谢!”不得不说眼前的姜风是个不错的人。
后来路过之前那回廊时,她便再停了下来,非常不好意思地与姜风再道:“我想去拿下包袱。”她真怪怕对方不高兴。
姜风没有不高兴,只道:“你在这歇会,我去给你拿,告诉我你的包袱在哪里。”
虞秋想了下,应道:“从这里往西面走,见到的第二个独院便是,我的包袱在正屋,你让小桃给我收拾下便好,很快的。”
“好。”姜风会武,忽地如一阵风般跑离。
见没了外人,虞秋便从回廊旁的阶梯上坐下,她没敢去碰自己的脚,只抬眸看着远处已经走下回廊,始终未回头看一眼的江以湛。见到他那透着冷漠的背影,她便不由心肝打颤,实在想不出该如何接近他。
也不知日后她惹怒他,会不会被他随便捏死。
姜风很快就拿着她的包袱跳到她面前,她见他速度这么快,不由愣住。姜风看她睁大眼的傻气模样,颇为骄傲地翘了翘下巴,笑道:“如何?是不是觉得轻功很牛气?”
虞秋赶紧附和着点头。
姜风笑得更欢,他将包袱递给她:“走!”
“嗯!”
剩下的一段路颇远,后来许是见没看到王爷的背影,姜风便破罐子破摔,配合着虞秋的脚步与她闲聊起来:“你如何会在暮王府当舞姬?”
虞秋应道:“赚钱啊!”毕竟是在撒谎,她便不由低下头。
姜风看着她抓了抓下巴,又问:“你那么缺钱?”
“不嫌多吧!”
姜风看着她这傻里傻气的模样,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便干脆与她聊了一路,明显是自来熟的架势。
虞秋觉得他人不错,便放松了不少。
直到走出暮王府时,她看到姜风过去坐在了马车前面,而马车里头定然是坐着等候已久的江以湛,哪怕是看不到马车里的他,但只要想到马车里有他,她便觉得冷飕飕的。
尤其是她不知自己该坐哪里,所以不知所措。
姜风注意到她站在原地,便也不知该如何安放她,于是他正欲问王爷,不想这时她突然上来坐在了他旁边。
他看了看身旁的她,觉得这样也行,便驱着马车离去。
但她毕竟是位姑娘,还是位因穿着舞服而越发风姿动人的美貌姑娘,却像个车夫似的坐在外面,一路上不免有许多异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或好奇,或惊艳,甚至还有色眯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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