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轻一点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叶倾倾
安安并没有多选,只是挑了两三样并不昂贵却很有趣的地方特色。
“先生,一共是四千六百元。”
“嗯。”东野新一郎点点头,掏钱付账,递过去一万元。
“不用找了。”
“谢谢先生。”售货员喜笑颜开,不忘恭维东野新一郎。
“您家的小公子长得真像您,一看就知道长大了也是位绅士。欢迎下次再来。”
东野新一郎闻言,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否认。
云雀面上一窘。
“他不是我爸爸。”
小安安不乐意了,他爸爸的地位,岂是随便谁就能顶替的?
“啊,对不起。”
售货员连忙道歉。
东野新一郎不好说什么,只摆摆手,拿了东西,陪云雀母子出来。
“哈……”安安故意打了个哈欠。
“妈妈,我困了,想回去睡觉了。”
“嗯。”云雀点点头,回头望了东野新一郎,不无歉意的说。
“真抱歉,东野君,我得带孩子回去了。”
“没关系。”东野新一郎温和的笑笑。
“我送你们回去。”
一行三人肩并肩往回走。
“我们到了。”到了酒店外,云雀停下脚步。
“东野君,今天,谢谢你的玩具。”
“夜子你客气了。”东野新一郎把玩具递给云雀。
“下次有机会,你们再来东京的话,请一定要通知我,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嗯。”云雀笑了点点头。
“东野君,再见。”
“再见!”东野新一郎答得有些犹豫。
云雀牵了安安,转身往酒店里面走。
“夜子——”东野新一郎快步追上来,牵住了云雀的另一条手臂。
“请等一下,我有话要和你说。”
他的目光很急切,似乎真的有什么迫切的事情。
云雀微微皱了皱眉。
“东野君,你有什么事吗?”
东野新一郎看了看安安,露出为难的神色。
“可不可以借一步说话?”
云雀弯腰,温声对儿子说。
“安安,你先到大堂坐一下,妈妈去去就来。”
“妈妈,你快一点。”安安临去前,警醒的看了东野新一郎一眼。
云雀随东野新一郎走到无人处。
“东野君,现在可以说了。”
“夜子,我想跟你说……”东野新一郎犹豫的皱了皱眉。
“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你长得很像从前的惠子……”
云雀默,大哥,你这说法实在有点太狗血了吧?
“我当初虽然早就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我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擒住你……可是看到你之后,我就改变了这个想法。”
东野新一郎看起来深情眷眷,一点也不像假装。
“夜子,我真的身不由己……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可是对你,我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我的心情,你能明白吗?”
“东野君,我不是惠子,也永远不会变成惠子。”
云雀并无意于做任何人的替代品,更何况,她对东野新一郎,实在也没有别的心思。
“夜子,你不要误会。”东野新一郎连忙解释。
“我并没有要让你成为惠子替代品的意思,对我来说,惠子和你,都是独一无二的,我虽然在感情上并不擅长,可也不至于糊涂到想用你代替她……”
“东野君,我很感谢你对我的厚爱。”云雀定定的看了东野新一郎一眼。
“可是,我只怕我不能接受,你的这份盛情。”
“为什么?”东野新一郎不解而痛苦。
“是因为我是日本人吗?”
云雀摇摇头。
“这件事,和国籍无关。”
“那夜子你为什么不肯接受我呢?”东野新一郎抬起双手,扶住了云雀的肩膀。
“夜子,我对你是真心的,我是真心诚意想要照顾你和安安。”
云雀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却听不远处传来一道冰冷的哼声。
“他们是我的妻子和儿子,这件事,我想还是由我来亲历亲为比较好。”
她讶异的转过头,就见钟艾莫正一手牵了安安,冷冷的看着她和东野新一郎。
她下意识的从东野新一郎的怀抱里挣脱了出来。
“又是你?”
东野新一郎不悦的皱了皱眉。
“不是我,还会有谁?”钟艾莫冷冷的挑了挑眉。
“我说你这个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没下限,总想染指别人的女人。”
“夜子是单身,我有追求她的权利。”
东野新一郎不肯相让。
“你的确有权利可以追求她。”
钟艾莫凉凉的勾了勾唇,飞快的瞟了云雀一眼。
“不过,她却也有拒绝你的权利,不是吗?”
“那是我和夜子之间的事情,不劳你费心。”
东野新一郎不甘心的针锋相对。
“那好,我现在就让她给你一个回答,让你彻底死了这份心。”
钟艾莫恶意的笑了笑,转而眯了眼,看了云雀。
“夜子小姐,这场戏,你看够了没有?可以让它谢幕了吗?”
他心里怄气到了极点。
枉他一得知她的消息,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结果,她就给她看这样的一幕戏码吗?她可真是仁慈!
云雀深知钟艾莫霸道的脾气,而且,她本来也不想再和东野新一郎纠结下去,于是欠了欠身,温声说。
“东野君,实在抱歉……”
“好,我知道了。”东野新一郎受伤的抿了抿唇。
“夜子,你一时无法接受我的感情也没关系,我会等你的……如果将来有一天,你想起我,请你一定要告诉我……”
“啧啧,真是深情,好感人啊。”
钟艾莫那叫一个幸灾乐祸,笑得那叫一个含蓄。
“我走了。”
东野新一郎并不理会钟艾莫,只朝云雀点点头,转身快步离开。
云雀望了他的背影一眼,才转过头,纠结的看了钟艾莫。
“你怎么会来?”
她可是特意用的假护照,为的就是不让人找到他们母子。
“我不来,岂不是错过了一场好戏?”钟艾莫有些咬牙切齿。
“啧啧,你的口味,真是越来越重啊。”
一想到刚才的画面,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当时,他真有一股冲动,恨不得上前去把搭在她肩上的那双咸猪手,直接给切下来,拿去喂狗。
安安皱了皱眉,侧头看了看状况有点不太对的老爹。
他很想提醒钟艾莫,这儿还有他在呢。
不过,看老爹一脸官司的悲愤相,他想,他还是尽力缩小存在感比较好。
可惜,他的这个想法,并没有实现。
“你说什么呢?”云雀担心的看了安安一眼,埋怨的瞪了钟艾莫。
“儿子在呢,你不要胡说。”
钟艾莫侧头,看了看一脸严肃的儿子,并不十分在意。
“安安,你先回房间,我和妈妈还有话要说。”
“哦。”
安安眨眨眼,十分自觉的转身,自己回房。
“你把儿子支开干什么?”云雀有些不悦。
“你就不怕他一个人,出点什么事?”
“嗬,你现在知道儿子一个人,不放心了?”钟艾莫嘲讽的勾了勾唇。
“那刚才是谁,只顾在这里跟个日本男人你侬我侬,把儿子一个人丢在酒店大堂的?”
云雀默。
男人要真小气起来,可真是要命啊。
不过,她还真有些不放心儿子。
“钟艾莫,我们进去说。”
“你又想逃?”
钟艾莫不悦的拧了拧眉,上前一步,攥住了云雀的手臂,恨恨地咬牙。
“女人,你难道就不打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云雀无语望天。
“钟艾莫,无论我做什么事,好像都并不需要你的批准。”
钟艾莫愣了一下,很快冷笑了。
“很好。”
这个女人,还真是永远把他当外人。
她怎么就可以这么冷血!
“你放开我,我要回房间休息了。”
云雀不适的扭了扭手臂,试图摆脱钟艾莫的束缚。
“刚刚听过那么一篇热情洋溢的表白,你好歹也该有点热情吧?”
钟艾莫却只默默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你这么平静,刚才那位东野君该多受伤啊?”
云雀微微有些气恼。
“钟艾莫,你不要无理取闹!”
是,她不告而别是她不对,可她有她的苦衷啊!
再说了,他们两个人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要求她必须干什么都要向他报备、请他批准吧?
“我无理取闹?”
钟艾莫愤愤的抬手,捏住云雀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对视。
“女人,你到底是有多没心没肺,你知不知道,你每次这样不告而别,我……我就恨不得打断你的腿,把你关起来,让你一辈子都逃不出去。”
他本来想说,他会担心、会难过,会疯了一样的去找她,可话一出口,却是这样无情霸道的宣言。
变态!
云雀皱了皱眉,木了一张脸。
钟艾莫自己跟自己闹着别扭,虽然知道刚才说的话有些过了,却根本拉不下脸来跟云雀道歉。
“所以,你最好乖一点。”
“切。”云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钟艾莫,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你是我什么人?你又有什么立场说这样的话?”
“你要我向你证明吗?”
钟艾莫气恼加郁闷,这个女人,装模作样的表情,真是让人憋到内伤。
他上前一步,低下头,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
又是这招。
云雀气恼的皱眉,想要反抗,可所有的呼吸,却在一刹那,被钟艾莫完全的占据。
唇瓣上一痛,随即有淡淡的腥甜溢入口腔。
她恼的握拳打向他的胸口,但他却不管不顾,只是拥紧了她,不给她丝毫反抗的余地。她动弹不得,只好任由他予取予夺……
沉闷的窒息感,渐渐取代了头脑的眩晕感。
云雀猛力把钟艾莫推开一些。
“够了!”
钟艾莫眯眼望了望她微肿的双唇,没有说话。
“钟艾莫,我真的受不了你了。”
云雀有些言不由衷,可目前的状况,实在由不得她放纵自己的心。
“我都已经带着儿子离开了,你又何必苦苦纠缠?可即便你追过来,又能怎么样呢?钟艾莫,你醒醒吧。”
“我知道你很在意儿子,想要弥补你在他生命中的缺失,可过去的这些年,没有你,我们母子俩不也过得很好吗?我们根本就不需要你!没有你,我们反而会更加快乐,你为什么不可以洒脱一点呢?”
“……”
云雀一口气说了许多的话,尽全力想要伤透钟艾莫的心,让他放他们母子离去。
可钟艾莫却只冷着脸,一言不发。
云雀终于词穷,钟艾莫这才勾了勾唇,轻描淡写道。
“你说完了?”
他笑了笑,双手抱臂,看了她一眼。
“诗诗,你真的太不了解我了,你如果以为,说这样的一席话,就能激怒我,让我放你们离开,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如果我猜得没错,你这次这么突然,就带安安离开,一定是有某种特别的原因吧?你是怕连累我吗?你一直说我一厢情愿,可这一次,一厢情愿的人却是你。
“你从来都没有问过我,是不是愿意和你们母子站在一起,面对所有的困难;就自作主张离开,你以为这样,你就不会牵连到我了吗?”
“诗诗,你们的大姐凤凰,是那样心慈手软的人吗?如果她真的决定除掉你,你以为,她会留下一丁点的不安隐患吗?”
听钟艾莫提到凤凰,云雀的脸色猛地一变。
“你、你都知道了?”
“你隐藏的的确很好。”钟艾莫微微摇头。
“可这也只是为我增加了一点难度,并不会让我毫无办法。”
云雀皱了皱眉,垂下眸子,不说话。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钟艾莫望了望周遭的沉寂。
“诗诗,凤凰社虽然强大恐怖,可也不是什么不可打破的神话,它也有它的弱点,只要能够抓住了这个七寸,想彻底摧毁它,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他眯了眯眼眸,语气渐冷。
“不,你不要去冒险……”
云雀纠结极了,凤凰社当然绝非牢不可破,可要想彻底颠覆它,又谈何容易。
就连这些年,一直和凤凰社明争暗斗的暗盟,毫不松懈的打压争斗,都没有能够让凤凰社削弱分毫。
更何况一个小小的钟艾莫呢?
“你如果真的担心我,就别把我排除在外。”
钟艾莫叹了口气。
“诗诗,我对你来说,真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吗?”
云雀咬了咬唇,一时默默。
在她心底,她从来没有这么认为过。
可是很多时候,她为了保护他、不让他受到牵连,她却不得不把他推开,狠心的赶走他……
钟艾莫得不到云雀的答复,仍然在继续着落落的感伤。
“诗诗,你就这么不愿意相信我吗?”
他好不容易爱上一个人,决意交出自己的一切。
可他的一片真心,她就打算给出这样的回应吗?
云雀纠结无比,摇了摇头。
“不是这样的……”
她并非不信任他,也并非不在意他的感受,可要他因此牵扯进那些危险,却又是她万万不愿意的。
钟艾莫看云雀一脸的纠结神色,自己也纠结懊恼到了极点,忍不住说。
“你这次不告而别,带着儿子跑到日本来,不会是为了见刚才那个家伙吧?你喜欢他?所以才不愿意相信我,把我当路人?”
“我没有!”云雀毫不犹豫的摇头。
“我跟东野君只是普通朋友。”
“那你和我呢?”
钟艾莫满意于云雀的回答,心头的抑郁减轻了一部分,可却偏偏还不肯甘心,想要一问究竟。
“我和你……”
云雀垂下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们之间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呢?恋人?情人?还是别的什么?
可这些关系,似乎都不适合于他和她之间。
“你是安安的爸爸,我是他妈妈。”
云雀想了一圈,得出这个结论,她觉得,这已经是最切合实际、最合理的一种了。
可钟艾莫却觉得非常生气,她就这么不得已吗?
他和她之间,想要扯上点关系,还非得扯上儿子才行吗?
哪怕她说她和他只是情人,总也好过这种血缘牵绊的情非得已吧?
“只是这样吗?”
他眯了眯眼,已是压抑了十分的怒火。
云雀努力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钟艾莫,你不要再逼我了……”
她虽然爱他,却也不是不知道,她,是不能成为陪伴在他身边的那个人的。
且不说,现在的她无暇他顾,即便有一天,她真正自由,也不会让自己成为他身边、那个随时可能会被引爆的炸弹……
“是你在逼我。”
钟艾莫恼怒的抱住了云雀。
“诗诗,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他分明是应该恨的,可心却疼得发紧,他只想抱紧她,紧一些、再紧一些,再也不要放开。
她柔软的身体,散发着他熟悉的馨香,那么甜美、那么迷人。
他多么希望,他们之间,可以没有那些看得见、看不见的阻碍,让他们能够安安心心的彼此相对。
云雀一动不动,任由钟艾莫抱着她。
她的确是累了,闭了眼,只想任自己徜徉在他坚实的怀抱里。
如果,如果可以选择,她一定不会放开这个男人的手,可这个世界往往是残酷的,由不得她半分任性……
“钟艾莫,你什么都不用做……我只要你能好好的,留在a市,就足够了。”
她虽然口是心非,可说的却也是真心话。
“我做不到。”
钟艾莫恼怒的竖眉。
“我怎么可能让你和儿子置身危险之中,而我却不闻不问?”
“如果我同意你带走儿子呢?”
云雀是铁了心要把钟艾莫推开了。
“儿子我当然要带走,你也一样。”
钟艾莫斩钉截铁,答得毫不犹豫。
“不管前面有什么,我都要和你们一起面对,诗诗,你别想再推开我,我是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不能保护,那我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云雀默默了一会儿,点点头。
“那好吧……”
“诗诗,你终于不再拒绝我了……”
钟艾莫有些动情,云雀此刻温顺的模样,让他放下了所有积存的怨念,只想好好的保护她和安安。
“你放心,我会好好保护你和安安,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们的!”
“嗯。”云雀含糊的点点头,不愿再分辨。
钟艾莫抿唇笑了笑,更加抱紧了云雀。
“爸爸、妈妈。”
安安迈着小短腿,小碎步跑过来,看到这一幕,连忙遮住自己的眼睛。
“……啊,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此情此景,少儿不宜啊!
不过,他很想偷看怎么办?
“安安——”
云雀看到儿子,连忙从钟艾莫怀里挣开。
“你怎么又回来了?”
安安的指缝偷窥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就宣告流产,他不禁有些失望。
“我等了好久,都不见你和爸爸回来,所以我就下来看看。”
哎呀,好害羞……
安安想到爸爸妈妈亲密相拥的画面,忍不住红了脸颊。
钟艾莫面不改色,笑笑地摸摸儿子的头。
“走,我们回房去吧。”
“嗯。”
安安一边答应,一边一手一个,牵起钟艾莫和云雀。
钟艾莫先把云雀母子送回房间,陪安安聊了一会儿天,看儿子困了,才站起身来。
“我先回房去了,有什么事你叫我,我就住隔壁房间。”
云雀点点头。
“嗯。”
“晚安!”钟艾莫走过来,抱住云雀,在她唇边印下一记吻,仍有些意犹未尽。
“明天早上,我过来找你们,我们一起去吃早餐。”
“嗯。”云雀垂眸,态度十分温顺。
“我走了。”
钟艾莫放开云雀,转过身去,却又走回到大床边,亲了亲安安。
“儿子,晚安。”
“爸爸,早点睡……明天六点,飞机……”
安安睡得迷迷糊糊,嘴里嘟嘟囔囔。
云雀一时有些慌神,咬了咬唇,无比纠结。
钟艾莫拧了拧眉,面沉如水。
“明天早上六点、飞机?”
钟艾莫站起身来,欺近云雀,直逼得她抵在墙上,无路可退才停下脚步,嘴角浮上一抹冷笑。
“诗诗,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对我,究竟可曾有过一句实话?”
如果不是儿子一句迷迷糊糊的呓语,她是打算就这么瞒着他,又一次带儿子不告而别吗?
亏他约她第二天一起吃早餐,她还那么镇定,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假的。
在他面前,她一直都在假装。
她的演技,还真是好到了极点。
他真的愤怒到了极点,直想把她的心挖出来,看一看是不是鲜红色,不然,她为何可以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伤他?
云雀被钟艾莫逼得没有了退路,只能紧紧抵着冰冷的墙壁——
他的问题,她答不出……
这一切,她根本无能为力。
紧咬着唇,她发不出哪怕一个简单的字节。
她全部的打算,都在儿子的一句呓语里,落了空,然而这又能怪谁呢?
儿子是无心,她却是有意。
可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隐瞒和欺骗,他受伤,她又何尝轻松过呢?
钟艾莫压抑着胸中的怒火,又往前走近一步,眸中的冷意沁凉刺骨。
“诗诗,我真的很想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心。”
云雀转过脸去不看他。
“钟艾莫,隐瞒你是我不对,可我没有别的选择……”
“你是真的没有别的选择。”
钟艾莫却并不愿意接受这种没有说服力的解释。
“还是你不愿意选择?”
“我……”
云雀语塞。
她当然不是没有选择——而是,有的选择,是她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的。
“诗诗,你好狠的心。”
钟艾莫痛心疾首,两手握拳,指节泛白,发出微响。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