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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汉高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历史系之狼
晁错重重的点着头,认真的说道:“军功制有利
有弊,秦兴与军功制,同样亡与军功制萧相虽然进行了改进,可弊端还是很明显的,唐国燕国这些国家,因为地理位置,可以通过与匈奴作战的方式来获得奖赏,那中原百姓呢?爵位限制了太多对大汉的发展极为不利!”
“大王应当提高大夫,侯等爵位的获取难度,让
他人不容易获得,允许各地的富户商贾捐献粮食,获得底层士爵能消除军功制的弊端,同时也不会影响军队的战力我并非是信口开河,当初秦国出征赵国,因为缺少粮食,并允许百姓通过拜粟的方式来获得低级爵位”
“甚至,大王应当时不时的赐予百姓们一些底层
爵位,逐渐消除军功制的影响”
晁错大声的说着自己的想法,看得出,这些想法
并非是他早就想好的,是听到刘长的话之后,临时起意,因此有些混乱,可想要表达的意思却很明确,给爵,不给官,破坏军功制,增加国库的收入,把控中上爵位的获取难度,只有军功可以获取,增加底层爵位的数量,只要大家都有爵位,军功制就渐渐会脱离对社会百业的影响,只存在与军旅之中。
群臣听的目瞪口呆。
刘长大概并不知道,在历史上,消除了军功制的
恶劣影响,完成了从伪装成军队的国家到真正封建国家的过渡,并且大赏爵位,允许百姓们用粟来换取爵位,并且维持住了军队战斗力,更大的刺激了军中将士们封侯愿望的,便是这位晁错。
刘长惊疑不定的看着面前的晁错。
随即大声说道:“不错,你居然能看破寡人的心
思!寡人就是这么想,各位爱卿,寡人的想法如何啊?”
方才还在全力争辩的大臣们,此刻却陷入了沉思
,军功制的弊端,他们也不是看不到,秦国是一个纯粹的耕战之国,整个国家就是一个伪装成了国家的军队,耕作,打仗,耕作,打仗,全国上下就这么两件事
大汉全盘继承了大秦,也是这么一个国家,全民
皆兵,好战,好军功,好砍头可大汉面临的情况与秦国又不同,好处还没体会到多少,弊端倒是先感受到了。萧何就一直在思索着如何解决这件事,早在在萧何之前,秦国的李斯和吕不韦也曾想过如何改善这项制度。
这项创立在天下大乱,需要大一统时的政策,在
此刻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而晁错的话,却给目前的大臣们提供了新的思路
,最先反应过来的就是张苍,他认真的思考着晁错的这番话,说道:“虽操之过急,但有可取之处。”
张苍有些意动,而周昌却觉得很不合理。
“将士们幸幸苦苦获得的爵位,就这样卖给他人?这岂不是动摇军心?”
“何况,就那些商贾富户,哪里有资格获得军功?”
“他们想要获得军功,便去戍边作战!”
周昌愤怒的说着,晁错却不以为然,他说道:
当初施行军功制,是要宰相必起于州部,猛将必发于卒伍!为的是让底层的人也能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往上走,可如今呢?百姓再无出头之日,大汉又不能频繁的对外作战!”
群臣即刻争吵了起来,刘长却很是不满,寡人想
出了这么好的计策,你们还敢反对?
“吵什么吵?!”
刘长即刻打断了他们的争吵,随即看向了张苍和
周昌,“这件事,就由你们两人自己商谈,自己去办!”
“若是办不好,那就寡人来推行!”
刘长对比刘盈,最明显的一个优点就是敢直接推
行,没什么顾忌,哪怕是错了,也不要紧,可以赖在这两位国相身上,与寡人有什么关系呢?寡人也是受害者!被奸人所欺!”
群臣无奈的离开了庙堂,晁错却被刘长单独留下
来。
“哈哈哈,错,你可比你师父要厉害多你师父
也就说话本事了得不像你!”
刘长招了招手,让晁错坐过来。
“这些老臣啊越老越怕事,啥都不敢做,安于
现状,这可不行,匈奴都开始变革了,我们却什么都不做?呵,你回去之后,就跟少府的人多交谈,看看这件事的可行性,若是还有其他的想法,先来告知寡人!”
“你们不会在少府待太久的,寡人准备让他们一
一来接替如今的老臣。”
刘长给晶错画了一个很大的饼,“不久之后,你便是我大汉的国相了!”
在许诺唐国相位之后,刘长又将毒手伸向了大汉
相位。”
晁错却很是激动,再三拜谢刘长,这才离开了宣
室殿。
送走了这些人,刘长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这
才大摇大摆的朝着厚德殿走去,当他赶到了厚德殿的时候,曹姝正在跟樊卿说着些什么,两人低声聊着天,看到刘长走进来,就不说了,每次都是这样,这让刘长很是郁闷,可他询问的时候,两人从不告诉他,她们到底在聊什么。
“卿姨母可还好?”
“嗯兄长正在陪着她。”
“没想到,伉也是长大了啊,他小时候就是纯愣
头青,见谁都想要砍连市人都想砍。”
刘长坐在她们面前,看了看周围,“那竖子呢?
“在长乐宫。”
“唉,阿母对他就是太宠溺了,这样宠爱,这竖
子又能有什么出息呢?”
曹姝顿时就不乐意了,“太后对大王也是百般宠
爱,大王也没有学坏啊!”
“对我宠爱?我可是挨打挨过来的,阿母揍过他
一次吗?”2
聊了会安,曹姝这才问道:“大王,您那本着作
,完成了吗?”
“当然完成了,张苍在编辑呢,很快你们就能看
到了!”
看到樊卿的心情平复了不少,刘长也算是放心了
,告诉自己今晚不在宫内用膳,便离开了厚德殿。当刘长走出皇宫的时候,张不疑正在等着他,这场景,让刘长颇为感慨,还记得当初,自己一出门就能看到一众舍人的场景,这许久不见,自己也很是想念,看来,还是得偷偷跑唐国一趟,见一见那帮子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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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张不疑笑呵呵的上前拜见。
“走,去唐王府!”
到了唐王府,刘长便派人去将能抽出空来的群贤
给叫过来,做了这么多事,不跟群贤吹一吹,实在是不妥,总感觉哪里不得劲。
樊伉自然是来不了,但是吕禄,吕种,夏侯灶,
周坚,陈买,灌阿,宣莫若等人很快就赶来了,群贤毕至,刘长也不含糊,直接就说起了自己这些时日里的伟大事迹。’
“哈哈哈,寡人创了字,这是什么样的功德啊?
堪比仓颉,寡人只用了十余日,甚至都没有怎么费力,群臣见到之后,也是惊呼万岁,对寡人那是赞不绝口啊”
“大王这样的功劳,应当在各县都修庙,使天下
百姓每日拜,敢不拜的,就以谋反罪诛杀!”
夏侯灶没有让众人失望,一开口就说出了一个人
神共愤的提议来。
吕禄失望的看着他,没有了周胜之来跟自己争锋
,自己当真是举目无敌啊,这大傻子显然不能成为自己的对手,拍马屁都拍不对地方。
吕禄能出来是因为他跟舞阳侯有亲,吕种,周坚
,宣莫如能出来是因为他们还在太学读书。
陈买和灌阿能出来是因为他们目前为吏,到了点
就可以外出。
而夏侯灶能出来是因为校场的墙太低。
吕禄开口说道:“大王的功德,实在令人敬佩
大王有这样的才能,有心怀天下的仁心,我实在是不知说什么”
刘长大笑,他看了一眼夏侯灶,说道:“灶啊,
立庙的事情也不急,我将来迟早都是要入太庙,受后人所敬仰的!”
夏侯灶的脸色却变得很复杂,他迟疑了许久,方?” 才低声问道:“大王?太庙可以入吗?这怎么入啊
“要入太庙啊就得有大功”
刘长解释着,忽然反应过来,明白了夏侯灶的意
思,勃然大怒,“好你个竖子,敢戏弄自家大王是吧?!”
群贤从不令人失望,经历了这么多年磨砺,夏侯
灶但凡是有点长进,也不至于一点长进都没有,他还是原来的那个他,总是能给刘长无数个惊讶。
就在群贤在这里聚集的时候,陈平也单独会见了
一个人。
这个人,正是从唐国紧急押回了长安的那个匈奴
人,被刘长所俘虏的那个大巫。
可此刻,这人穿着唐国的服饰,操着一口赵地方
言,基本都看不出这家伙的匈奴身份,他笑呵呵的看着面前的陈平,低头弯腰的,陈平也见过不少匈奴人,就是没见过这么怂的。
“听闻你曾是有十万民众的大部落的首领?”
“啊?”
巫瞪圆了双眼,“贵人,我因为占卜出错,因此
被惩罚部族不过百,士卒仅有十人”
陈平的脸抽了抽,刘长当初说自己单枪匹马搞定
了一个十万人的大部落的时候,陈平知道他是在吹嘘,他以为大王是多说了个十,没想到,原来是多说了个万啊,这也太离谱了。
看到面前这位贵人沉默了下来,巫或许意识到了
什么,急忙说道:“我对冒顿的情况很熟,对他身边的情况也了解,我曾在他身边待过很长时日.您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您我虽然身份卑微,可我知道的很多”
陈平笑了笑,“你不必如此害怕。”
我让你过米,不走要求你走要里用你。





家父汉高祖 第264章 失败主义巫师
这位耿直的巫,对他阿父所教给他的那一套,深信不疑。
他相信自己确实是能预测到吉凶的,只是大单于不愿意相信自己而已,在郁郁不得志的情况下,他遇到了前来索要补给的唐王长,看着自己的士卒几下杀死,巫很很快对自己进行了一次占卜,嗯,结果显示,只有投降才是唯一的出路,然后他就降了。”
再往后被带回了唐国,他发现,自己在唐国,其实也有不少同行,在友好的跟唐国的同行交流了心得之后,他感觉到自己的占卜能力又有了新的突破,他被送到了新的矿场,官吏看他为人聪明,其余役人又对他颇为敬重,便让他占卜,预测一下哪里能开采出最多的资源,这位占卜了一下,然后自信满满的告诉众人,这矿场要出事啊!
那些役人都吓坏了,说什么都不敢去挖矿,官吏脸色铁青,这巫险些就被打死。
当然,矿场到现在也没出过什么事
此刻,听到面前这位贵人说要重用自己,想起这些年里的不得志,他人对自己的怀疑,殴打,辱骂,巫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泪。
陈平有些狐疑,这厮怎么还哭了呢?
巫急急忙忙的从怀里拿出了几颗石子,这举动让陈平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你想要做什么?”
“贵人,你就说吧,你要占卜什么?我保证很灵验!”1
看着面前异常激动的巫,陈平很是平静,“冒顿有几个儿子?”
“我这就占卜”
“你占卜什么?!你不是说常年跟随在冒顿身边吗?你连他有几个儿子都不知道吗?!”
陈平训斥,巫这才想起来,这件事好像不需要占卜,他急忙回答道:“冒顿有六个儿子,死了两个,现在还有四个”
“这四个人的情况,你与我说说”
巫放下了小石子,开始认真的说起了冒顿的几个儿子,最先就是稽粥,按着巫的说法,稽粥是一个很温和的人,完全不像是冒顿的儿子,部落里的大人都很喜欢他,而跟随在冒顿身边的将领们却很厌恶他,他每次作战之后,都会将斩获的物资分发给自己的部下,只是这个人从来不搞占卜这一套,即使如此,他对巫者也很客气。2
曾经,自己就曾得到过他赏赐的一块肉。
然后就是护涂,按着巫的说法,这人做事就是一根筋,心直口快,常常因为言语而得罪人,巫说起了一件事情,当初他们去工零那边,冒顿忽然感慨这边的风越来越寒冷,结果护涂激动的告诉冒顿,“不是天气变了,是您老了,所以觉得冷!”,气的冒顿险些用鞭子来抽他。”
第三个儿子叫闼固,这人完美继承了冒顿凶残的性格,为人桀骜,好杀,跟稽粥的关系最是恶劣,在冒顿面前是乖乖儿,在别人面前就是吃人的野兽,匈奴人都很害怕他,有些时候,他甚至会因为别人跟他对视就要杀人,弄得人心惶惶,部族离心。
第四个儿子能车,他因为生母的缘故最受冒顿的宠爱,但是因为年纪小,势力也不大,常常遭受到两个兄长的欺辱,但是他跟稽粥的关系最好,稽粥非常的疼爱他,还常常带着他去各地游玩,每次回去也一定会给他带回礼物。
听着巫的言语,陈平眯着眼,心里很快就有了想法。
冒顿这四个儿子里,显然稽粥是最完美的继承者,手段很强,若是他上位,或许能比他阿父更快的收拢各部族,凝聚在一起,成为大汉的心腹大患,其余几个儿子,倒是可以好好利用,尤其是与稽粥关系最僵硬的闼固,让这样的疯子来继承冒顿的事业,那匈奴是不攻自破。
“我打算让你去联系闼固大汉可以帮助他来登上匈奴单于的位置”
陈平的话还没有说完,巫已经丢出了手里的石子,开始了占卜。
巫的脸色大变,“贵人!不能如此啊!大凶啊,如此定然失败!”
陈平深吸了一口气,冷冷的问道: “你不愿意去?”
巫欲哭无泪,急忙说道:“这是占卜结果”
看到陈平的脸色愈发不对劲,巫又急忙解释道:“何况,这个闼固是出了名的厌恶汉朝,他常常虐杀俘虏,连冒顿都因此而鞭打他,先前冒顿想要与大汉议和,他是最反对的那一个,说宁死也不会这样做您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其他匈奴人,我没有说假话”
陈平听到这些话,再次开始沉思。冒顿是个暴君,可他这个儿子,别说君,就是跟人也不太沾边,若巫所说的都是实话,那这厮可以利用,但是不能接触陈平的目标又换成了老二,心直口快的那位。
“你且先在长安住几天我会去查你的话是否是真的,若是你敢骗我”
陈平做事还是很谨慎,同样的事情,他也是要从各个方面来确认,绝不会轻信一家之言。在这段时日里,巫便住在了长安的一处宅院里,这里原本是审食其的宅院,后来他被抄家,这里也就空了下来,不知怎么落在了陈平的手里。
在这段时日里,巫一直都在占卜着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凶凶啊这下要出事了”
就在巫喃喃自语的时候,忽有一个人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这里。
巫抬起头来,看清了面前的人,顿时被吓了一跳,急忙起身拜见,浑身都吓得哆嗦。
来人当然就是刘长,在陈平将自己收集到的消息告知刘长之后,刘长就决定来见一见他。
对这巫,刘长还是蛮好奇,据说他在唐国的这些年里,无论算什么最后都能算出失败,大凶,不妥。他倒是听说过失败主义谋士,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失败主义的巫师。
刘长打量着他,“你被寡人抓住之后,可曾饿着?”
“不曾。”
“既然没有让你挨饿,你也该做出点事来,报答寡人的恩情!”
“是!”
“寡人其实也无意与匈奴作战,都是因为那个叫稽粥的从中作梗,竟然阻拦我在朔方获取物资,跟他开展,我是不得已而为之!”
“你已经投降了大汉,况且匈奴人也不重视你若是你能相助寡人,寡人给你升爵,让你在唐国能富贵一生,荫护子嗣!”
巫急忙点着头,“大王,我愿意为您效力!!”“嗯,其他的事情,陈平会告诉你该怎么做匈奴迟早是要灭亡在我的手里的,你若是想要谋取富贵,想要活着就安心的为寡人做事,寡人绝不会亏待了你!”
巫再次点着头,问道:“大王是要派我回匈奴吗?”
“呵,你倒也不傻我是想让你去联系那个二王子想要跟他成为朋友帮助他成就大事。”
巫沉思了片刻,说道:“大王,请允许我为这件事占卜!”
刘长摇了摇头“你不要算这件事能不能成功,你就算一算,匈奴接下来的命运会如何。”
巫点点头,急忙占卜,果然,不出意外,巫急忙叫了起来,“凶!要出大事啊!”
刘长感觉自己逐渐明白了这个巫师的使用方法,接下来,刘长又让他算了几次,其中就包括不安心为刘长做事会怎么样啊,不去匆奴会怎么样啊,他芒是逃跑会怎么样啊之类的问题,巫师几次都算出了大凶,整个人都是无比的惊惧。
刘长算是明白了,这厮当初学巫的时候,大概就没有学到怎么算吉,只懂得怎么算凶。
以后外出打仗,就把这厮带过去,询问这次作战时匈奴的情况会怎么样,这一定能极大的振奋军心。
刘长心满意足的准备离开,却又停下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大王,我叫格大巫格。”
“就你还大巫你那部族,简直是寡人平生见过的最寒酸的部族了拿去这点钱买个新衣裳这都什么人啊”
刘长嘀咕着,转身离开了这里。
面对刘长这位反王,虚假的群贤们的态度是非常复杂的。
当刘长因浮丘伯的邀请来到太学的时候,在这里的群贤们,神色各异,有的欢喜,有的惊惧,有的愤怒刘长却并不在乎,只要这些人能为大汉培养更多的人才就好,至于对自己的态度,那根本就不重要,反正又不敢当面说自己。
可刘长的想法很快就破灭了。
“我听闻,陛下对大王十分的恩宠,吃饭在同一个席子上,外出在同一个马车上,可大王如今却霸占了皇宫,令自己的士卒驻守在长安,将天子驱赶到了后宫,自己把持朝政,肆意下达命令,这是什么道理呢?!”
一位儒生挡在刘长的面前,愤怒的质问道。
他身边的那些同僚顿时都被这番言论给吓坏了,惶恐不安,甚至不敢再待在他的身边。正跟在刘长身边的浮丘伯,此刻脸色大变,很是愤怒,叫道:“白生!你可以回去了!”
这位白姓的儒者,是浮丘伯的弟子,但是,儒家们的弟子,向来都是不太听话的,看看荀子的那几个弟子就能发现这一点。
这位白生,性格火爆,为人刚烈,当着众人的面,便如此质问刘长。
这并非是第一次,在先前,他就曾表现出了对太后不满,也因此与高官厚禄决绝,只能在太学里协助浮丘伯,负责跑腿这样小事。面对老师训斥,白生却更加生气了,“老师曾告诉我: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您如今却为什么要屈服在权势之下呢?!”
“唐王擅权,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人敢反对他呢?!”
白生很是激动,手放在剑柄上,似乎有对唐王不轨的想法。
跟着唐王前来的几个甲士正要上前,刘长却示意他们退下,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前这儒生,见多了叔孙通那样的大儒,忽然遇到一个敢当面训斥自己的儒生,刘长很是惊讶。l
“大王请您宽恕他的罪行,他是我的弟子,我只教会他书里的道理,却没有能教会他为人处世的道理”,浮丘伯的眼里满是担忧,急忙为自己的弟子求情。
“不必求情!我宁死也不会向反贼低头!”
白生还准备辱骂,浮丘伯却大声呵斥道:“住口!!”包
刘长却忽然大笑了起来,也不顾在场那些愕然的众人,“你这个人虽然愚蠢,但也算有些骨气寡人不杀你来人啊,将这厮抓起来,让他在廷尉反省几天!”
甲士这才上前抓人,白生很快就被拉走了。
太学内的氛围顿时就变得有些不同,众人都沉默着,浮丘伯也只是在叹息,刘长不在意这些,拉着浮丘伯,便与群贤坐在一起,开始商谈学问,刘长能跟这些群贤所商讨的学问,也就只有在数算方面了。
数算在这个时代也是一个大学问,例如张苍,他闻名天下的才能,就是数算,儒家和法家都非常的看重数算,黄老则是一般,但也不是不懂,做官吏的基本才能还是有的。
而在交谈之中,众人也逐渐不像原先那么拘束,渐渐就聊开了,跟刘长谈论各种数学难题。
这场讲学,或者说是辩论,持续了一天的时间。
众人受益匪浅,而刘长也成功在众人面前漏了个大脸,在从前,一直都有人觉得刘长的数书是找人帮着写的,最有可能的就是张苍。浮丘伯也是笑着说道:“常常听到他人说大王的书是他人所写,被大王所夺取,今日之后,再也没有人敢这么说大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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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代写?!”
刘长很是生气,叫道:“寡人向来都是实事求是,从不抢夺他人之功劳!”
原来都已经相信了刘长的群贤,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忽然又有些动摇了。
群贤各自忙碌,刘长便带着浮丘伯,两人一同走在路上,刘长看到周围没有他人,这才笑着说道:“浮丘公啊这些时日里,您做的可是不太好啊害苦了寡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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