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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汉高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历史系之狼
刘启偷笑着,拽了拽安的衣袖。
“仲父还说别人呢,他出行都恨不得用九匹马,僭越到了极点,何以不说?”
刘安却有些不悦,我阿父也是你能编排的?
“我阿父可不僭越,他都是直接谋反的,才不搞僭越这一套呢1
“也对哦,谋反了就不算僭越了。”
刘启点着头。
刘长并不客气,直接坐在了上位,众人分别坐在他的两旁,南越的群臣早就在等待着他了,对于刘长坐在上位的行为,也没有多少的不满,南越分成两个派系,其中一部分人是秦国的遗民,一部分则是当地的王公。他们两方的诉求都是不一样的。
本着不见外的精神,刘长一边吩咐吕禄准备宴席,一边又跟这些大臣们询问南越之事。
这些大臣跟外头那些刁民不同,他们还是不敢对刘长太过冷漠,但凡刘长询问,他们就一定认真回答,哪怕是那些本地的蛮夷王公,也是如此,除却服饰,完全看不出他们与那些秦国的遗民有什么区别。
这些倒是聪明人,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你们大可放心,南越归附大汉之后,你们就是我大汉之臣了,寡人也不会亏待你们1
“我听闻,有奸人在南越内说,寡人一来,就是要清除掉当地的大臣,安排自己的亲信,这完全就是胡说八道,寡人要用你们,还要重用你们!显国之功,也能封侯了1
刘长说封侯的时候一点都不心疼,反正也是拿南越的领土去册封。
南越的群臣先前一直都是听到了很多关于刘长的传闻,说此人蛮横残酷,十足的暴君,可如今听他的话,群臣却安心了不少,他们大多数的人,都只是想要保住如今的富贵而已,至于南越国未来会如何,那就是赵家的事情了。
赵佗这还算是经营有方的,哪怕是在大汉接手这些城池之后,他们还是没有积极的投向大汉,说话之前还是几次看向赵佗,生怕自己说错话,赵佗在这里的威望是真的很高。
“你们若是有什么想法,也可以一并对寡人说1
刘长大手一挥,这些大臣们迟疑了片刻。
“大王,我们在这里居住了很久,早已将这里当作是自己的家乡,若是大王能让我们继续留在这里,那我们一定万分感激大王的恩德1
“好,若是不愿意外调为官,那就安心待在南越,既往不咎1
看到刘长听从,其余几个大臣也纷纷起身。
又接连说出了几个请求,目的都是保全自己在这里的势力。
刘长心情不错,都一一答应。
直到一人起身,“大王,听闻大汉不许私人贩卖盐铁,我希望南越另外,南越穷苦,若是不能贩卖盐铁,不知当有多少人饿死。”
“这不行,必须要由庙堂来专卖,下一个1
那人顿时有些不悦,质问道:“南越不同于中原,大王就不怕激起民变吗?”
刘长大怒,猛地飞起,抬起脚,踹在了那人的胸口,那大臣直接飞了出去,倒在地上,生死不明。
“栾布!劈...吕禄!拖下去斩首1
赵佗摇了摇头,这是真觉得这竖子好欺负啊...那人被拖了出去,其实斩不斩杀都差不多,这人挨了那一脚,嘴角溢着血,怕是也活不久了,刘长这才看着众人,“寡人如今心善,若是从前,定然是烹杀才是1
群臣低下了头,有胆小的已经开始哆嗦了。
这场宴席,刘长还是给南越群臣留下了一个不会轻易磨灭的印象。
“长啊,南越甚是贫穷,你要修建道路,我是非常赞同的...可是,没有那个实力啊,开垦需要农具,修路也需要人,需要物资...”
赵佗摇着头,满脸的无奈,将一个被强人逼迫的老者演的很是动人。
那三个小崽子,此刻都有些可怜他。
“我告诉你,便是挖地三尺,也要凑齐东西来修路,寡人要在此处修建一个楼阁,收集整个南方的宝物1
“若是做不到,就这南越之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抓去河西修皇陵1
刘长气焰凶狠,言语之间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大暴君。
“长啊...南越不如中原啊...你便是将我们都杀了,也办不到啊1
刘长却眯起了双眼,笑着说道:“可是寡人听闻,南越囤积了足够军队使用几十年的粮食,生怕吴国发现,就藏在山林之中,还有什么三山之利,林木众多,在吴国到来之前,就派遣众人,带着各种物资藏在深山里...”
赵佗茫然的看着刘长,“大王是从哪里听来的谣言?这是谁人说的呢?”
“此南越国太子赵始言之1
刘长很是干脆的卖掉了赵始。
赵佗的脸抽了抽,看向了不远处的赵始。
到这个时候,赵始似乎才发现自己这些时日里到底做了什么,脸色的笑容顿时凝固,连手里的酒都失去了滋味。
赵佗强忍着心里的怒火,质问道:“竖子!难不成你还私藏了物资吗?!混账东西,我欲将举国献与大汉,你怎么敢这么做?1
赵始一愣,疑惑的问道:“不是阿父派人藏的吗?不是我呀1
刘长看到赵佗的脸变得铁青,随即泛紫,又变得通红,不断的变幻。
“大父,不管我阿父的事...是我派人私藏的。”
赵昧急忙起身,朝着赵佗大拜。
“你这竖子!怎敢如此?来人啊,拖下去斩了1
赵始大惊失色,急忙挡在赵昧的面前,“要杀便杀我,他无罪1
刘长揉了揉额头,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好了,寡人不怪罪了,不要再有下次。”
赵佗尴尬的笑了笑,老奸巨猾的他,还是很快就回过神来,“请勿怪罪,这样的事情,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昧也是担心会被诸侯的军队哄抢,方才出此下策,并非是别有用心。”
赵始还想要辩解什么,赵昧却扯了扯他的衣袖,让他不要再说话。
“这些东西拿出来后,够我们修建道路的吧?”
“够了,够了。”
“还有,寡人不只是要修建道路,还要设立驿舍,沿路都要建设,让往来的行人能有居住的地方...征召年轻的士子为官吏,给与他们建功立业的机会1
“我们这里并没有多少识字的人,如何能召为官吏呢?”
“哦,是吗?寡人可是听说,你们南越各地都有储备官吏,还进行了好几次的考核,修建公学室,培养士人...”
赵佗再次看向了赵始。
赵始只是低着头,装作没有看到那眼神。
“长啊...我有些疲倦,其余的事情,还是明日再说吧。”
言多必失,在没有确定那竖子到底透露了多少消息的情况下,赵佗也不敢再跟刘长商谈了,便借着年迈的理由告别了刘长,送走了他们几个人,吕禄冷笑着,坐在了刘长的身边,“大王,这些人都很不老实...我看,他们都是别有用心的,不能信任1
“放心吧,他就是有再多的想法,也得给寡人憋着1
刘长不屑一顾。
而在外头,赵昧正拦着赵佗,赵佗几次想要扑过去揍赵始,都没能成功。
“竖子!竖子!你非要将老夫逼死才能如愿吗?1
“阿父...不关我的事啊1
“你别叫我阿父!你说,你到底透露了多少?1
赵始愣了片刻,怯生生的说道:“也不多...就把知道的都给说了...不知道的我一点也没说...阿父,你要相信我呀1
赵佗深吸了一口气,战场没能送走自己,瘴气没能送走自己,这亲儿子却是快要将自己给送走了。他当初谋划的很好,便是打不过大汉,也能凭借着感情牌,外加四关之险要,挡着大汉,只要自己不死,南越就一定不会灭亡。
直到这竖子冒然出战,送出去了三关,赵佗无奈,只能选择全面归顺,这归顺也是有好几种的,而现在的这种归顺,显然就是最差劲的。
他现在只是气,当时自己为什么没有直接处死他呢?
归顺之前留下的底牌,都被这竖子捅了个干净。
这还能怎么办?南越要亡了呀!
看着大父的脸色越来越差,赵昧急忙说道:“大父,您不要召集,我看大王的意思,并非是要除掉我们赵家...大王之能,非我们所能敌,连冒顿和稽粥都不是他的对手,我们又能如何呢?献国倒是能保全宗族...大王定然不会对我们下手...”
赵佗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开了。
赵始看到他走远了,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一旁的赵昧,抱怨道:“你这个竖子,当初长套我话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劝阻我呢?”
赵昧张大了嘴巴,看着阿父,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阿父啊...大王可没有套话啊,是您硬要说的,大王都拦不住,何况是我呢?1
“额...无心之失也。”
赵始想了片刻,又说道:“我们得想办法补偿啊,免得长生疑,若是怀疑我要兴兵谋反可怎么办呢?”
“放心吧,阿父,有您在南越,大王会很安心的,绝对不会怀疑。”
“那也得送些礼物,长类我,最好读书,是有学问的圣贤,阿父那里不是有很多藏书吗?我们可以送给他啊1
“阿父,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自己造典故的圣贤,那还不如送些好酒好肉....”
“你懂什么!那孔子,老子,庄子之类,不也是自己编造典故吗?这才是圣贤的做法啊1
“阿父...他们那是创造典故...不是编造啊...”
.......
在南越群贤发光发热的同时,长安群贤也在巴蜀迎来了属于自己的辉煌。
自从这些群贤来到巴蜀之后,当地的官吏便没能过上一天的安稳日子。
这些群贤,实在是太能闹腾了。
周亚夫治军甚严,不过,周亚夫将军队分成了两个部分,轮流着外出剿匪,一旦周亚夫领兵出去了,那就不妙了。
起初,郡守家里开始丢羊。
当郡守怒气冲冲的找到群贤的时候,群贤擦着嘴边的油渍,异口同声的告诉郡守,是在外流窜的贼寇所为,表示一定要拿下这些贼寇来为郡守复仇。
郡守实在是想不通城外的贼寇怎么会来自家偷羊,不过,他也无可奈何,只能等周亚夫回来后告状。
后来干脆连酒也跟着丢了。
郡守再去质问,群贤醉醺醺的告诉他,还是城外的贼人干的,一定会拿下他们!
到最后,郡守家开始丢人了。
没错,几个家臣丢了。
当郡守前往质问的时候,郡守也丢了,下落不明。
官吏们急忙询问,才知道是因为贪污问题被群贤抓捕。
至于群贤是怎么知道他贪污的呢?
群贤对此闭口不谈,根据传闻,他们是无意中去郡守府的时候发现的,他在府中私藏了很多的钱财,放在很隐秘的地方,根据他的家臣揭发,这些钱财,是地方的商贾所赠送的,郡守本身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历来。
巴蜀有好几个大商贾,以贩茶为生计,家产万贯。
群贤在这里迎来了春天。
ps:中午去买菜,低着头看群贤们的评论,正在回复呢,结果被绊了一下,手机飞了出去....





家父汉高祖 第320章 刘郎妙计定天下
桂阳,此刻在北方的天气已经转寒,而此处却还是较为炎热。
若是早知道这里这般炽热,刘长是绝对不会在这里召集南部诸王来拟定盟约的。
大汉开国之后,桂阳就属于是长沙国和南越国的争议地区,当然,如今是归属于长沙国的,对此,南越人也没有什么异议,反正刘长是没有听到他们说有什么不妥的。
如今对南越的基本策略都已经商谈妥当,刘长准备制定下整个南方的大战略。
因此,他特意选择了桂阳这个中间点,要求长沙,楚,吴,南越,闽越,东越等各国各部都派人前来,他要彻底解决南方的问题,他不愿意花费太多的时日在南,因为他想要入的敌人在北。
从闽越往南,基本都是连绵不绝的山林,刘长箕坐与立车,上衣早已不知丢在了什么地方,只着亵绊,面前的案牍上摆放着各类的水果,他大口朵颐,果汁随着嘴角滴落,还有两个侍女跪坐在两旁服侍他,光是这场景,若是能留个图,后人都完全不需要考据,一看就是万恶不赦的大昏君。
跟在后头的刘祥羡慕的看着仲父,这才是做君王者的风范啊!
驾车的吕禄则是时不时就要回头看一眼刘长。
“别看了,再看你也练不出寡人这般健壮的肉来!”
刘长示意了一下那高高鼓起的肌肉,伤痕遍布全身,犬牙交错,那健壮威猛的身子,看的两个服侍他的侍女眼都直了,时不时就以为大王擦嘴的由头伸出手来,无意碰一碰大王的肩膀手臂...
刘长万分得意。
吕禄欲言又止,“大王,您要不还是换个坐姿吧?”
“寡人怎么坐关你什么事?”
“不是,大王,露出来了...”
“露了又关你什么事?”
“不是,大王,那正对着我呀...”
“哦...”
刘长这才收敛了一些,吕禄也安下心来,问道:“大王,这南越的国相,您已经确定好了人选吗?”
“还不曾确定。”
“大王,我倒是有个人可以举荐。”
吕禄很是认真的说道。
“你说吧。”
“大王您看我怎么样?”
“很好啊,驾车是愈发的稳当了,你到底要举荐谁?”
“哦...没事了。”
南越王的车架就在刘长他们的身后,赵佗坐在车内,脸色却很是平静,南越国能立国的原因,主要还是因为大汉的虚弱,以及匈奴的强盛,一旦大汉强盛起来,南越国这点地盘,这点人口,根本无力抵抗。
赵佗在与大汉的交锋之中,尽量是留有余地,让双方还有缓和的机会,他的儿子不成器,他的孙子虽还不错,可身体虚弱,常年多病,还没有赵佗这般健壮,赵佗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他能确定,自己一旦不在了,南越是受不住的,大汉的发展速度一天比一天快,连吴国都超过了南越,没有希望了。
他现在也只是想要保全赵氏宗族,想要赵氏能继续在南越的影响力,没有其他的想法。
若是再年轻二十岁,或许他还会有与大汉在南争雄的想法,可现在嘛,还是算了。
当众人赶到了桂阳后,刘长丢下了众人,便去巡察民情了。
赵佗则是在他人的扶持下,在郡守府住了下来,赵佗对这里很是熟悉,毕竟曾是自家的地盘,赵佗也是凶人,这些年里,愣是将内部问题无数的南越硬生生凝成了一团,甚至还开疆扩土,打的更南边那些蛮夷抱头鼠窜,直到如今,更南边的蛮夷还是认赵佗为先王。
在千年之后,他们希望更改国名,特意向那时的皇帝请求以南越为国名,以赵佗为先王。
当时的皇帝虽然也是蛮夷出身,可对这些家伙还是很不屑的,你们也配碰瓷南越?碰瓷赵佗?
那南越治所腹地都在两广之地,你们不过是被他打服了,一个在两广占地为王的赵人跟你们有什么关系?那位不愿意透露名字的皇帝便将他们请求的南越之名调换了一下顺序,变成了如今的名称。
可无论是赵佗,还是如今赵佗麾下的那些蛮夷,跟更南边的那群人都没有什么关系...南越是在两广,只是外出征服,拿下了更南北部的一些地区而已。
那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皇帝虽然没有太大的成就,不过在这件事上还是颇有眼光的,果然,后来这些自认的“南越”便叫嚣着要回复到南越时的版图。
当刘长结束了一天的巡查民情,返回太守府的时候,灌侯正在等着他。
“哈哈哈,仲父!!!”
刘长热情的握住了灌婴的手,灌婴却被这一声仲父吓得不轻,大汉元老们此刻都患上了仲父恐惧症,听到别人喊仲父就害怕,他们还吩咐家里的犹子们,以后就换个称呼,干脆叫叔父,不要再叫仲父了。
能以一人之力完成对称呼的革新的,刘长也算是头号人物了。
灌婴在这次战役里的表现很是亮眼,毕竟傅宽打的只是赵始那个大傻子,而灌婴对上的则是赵佗,赵佗凭借着地形的优势,跟灌婴打的有来有回,而灌婴在不熟悉的地方,与赵佗对抗,完全不落下风,亲自斩了几个裨将,很好的给南越人展示了一下什么叫大汉开国狠人,什么叫开国功勋排名第九!
在刘长回来之前,气氛都有些尴尬。
赵佗和灌婴才交手不久,此刻再次相遇。
刘长看出了这种情况,拉着灌婴坐在了赵佗的身边。
“哈哈哈,寡人还以为是六哥要亲自来呢,没想到来的居然是您。”
灌婴满脸的无奈,“大王他...有位大臣病重,故而不能前来。”
灌婴没有明说,可刘长差不多已经明白了,问道:“怕是侍中之类的大臣吧?”
“这些犬入的侍中!尽是肮脏货!”
灌婴不悦的骂道。
吕禄脸色一黑,决定还是出去转一转。
“仲父莫要怪罪,我为他向您请罪...这次您有大功劳,不加食邑是不行的。”
刘长说了几句,又指着赵佗,问道:“仲父,此人的才能如何?”
“倒也不错...治军甚严,不见蛮夷之风,远甚闽越东越之类。”
面对灌婴的夸赞,赵佗笑着说道:“灌侯身先士卒,以甲士开道,左右冲锋,奋战一个时辰都不退,当真是吓坏了我,险些就要被您生擒了!”
“哈哈哈,这有什么?大汉诸将,我不过中庸之人,若曹参,周勃,樊哙,夏侯婴,郦商他们在...您早就被枭首了!”
两人都不是爱较真的性格,在刘长的撮合下,很快就聊开了。
灌婴问起了长安的事情,却唯独没有询问灌阿。
可刘长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认真的说道:“灌阿在刘公麾下担任要职,刘公对他赞不绝口,如今已经能独自处置大事了,听闻是在河西操办大事。”
“刘公?哪位刘公?”
“刘敬。”
“哦...”
灌婴点了点头,“这竖子不成器,劳烦大王能替我管教。”
“请您放心吧,他可不像从前,如今跟着刘公降福与豪强之家,深得天下豪族之喜爱...”
他们在此处等待了几天,其他各国的人方才不急不慢的赶来。
楚国派来了国相王吸,这位也是个狠人,从前是刘邦的近侍,后来攻打项羽有功,封了侯,刘邦派他来辅佐自己的弟弟,吴国则是亲自赶来,至于各越的小王,自然也是要亲自来的。
可当这些人全部凑到了一起的时候,气氛却顿时变得紧张了起来,刘长还没有前来,这些人就已经坐不住了。
“赵佗!!!”
闽越的太子愤怒的瞪圆了双眼,闽越最先投向了吴国,在与南越的战役里,成为了吴国的仆从军,闽越与南越,一直都有很大的矛盾,在赵佗赶来南越之前,双方就是处于常年的厮杀之中,南越人常常抓住闽越人烹食,双方打得不可开交。
赵佗在以后又常常打压闽越,想要将闽越变成自己对抗大汉的第一道防线,若不是刘恒来的及时,赵佗差点就做到了。
而闽越太子的阿父,就是在讨伐南越的过程之中冒进,中箭,不治身亡。
此刻突然遇到杀父仇人,闽越太子双眼通红,嘶吼着,拔出了长剑便扑了过去。
灌婴大惊,可还不等他做出反应来,那人就已经扑到了赵佗的身边。
就在那一刻,赵佗灵活的后退,躲开了对方的刺击,抡起手里的拐杖,猛地砸在对方的太阳穴,闽越太子顿时倒地,这一套操作,行云流水,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需要拄拐杖的老头,看到闽越太子倒地,跟随他前来的几个近侍大叫着冲了上来,众人还在因为赵佗的出手而惊愕的时候,赵佗上前,拐杖乱挥,即刻打趴下四人。
四人倒地,赵佗这才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后怕的说道:“当真危险....险些就要死在这些宵小之手了。”
灌婴嘴角抽了抽。
就在刚才,有那么一个瞬间,他觉得自己打不过这老头,这出手当真是又快又狠,那几个健步,完全看不出这是个老人啊。
吴王急忙起身,令人叫来医者,而赵佗则是看了看那些脸色不善的各部越人,忽然变换了脸色,不悦的质问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大王召集我们前来,是来商谈大事的,这些人却因私事而乱大局!”
“老夫知道,在座的众人,大多数都与老夫有仇!”
“呵,老夫虽显国,却并非是好欺的。”
“若是还有与我有仇者,大可现在就出手,老夫一人便足矣...”
赵佗扫视了一下那些各部蛮夷,这些人顿时惊惧,赵佗知道这些人的性格,这些人大多都是当初南越的帮手,此刻自己大势已去,这些人定然会有别的想法,比如踩自己一脚,正好刘长不在,借着此事,震慑一下这些贼人也好。
“老夫身经百战...虽年迈,可也不惧任何人...在座的诸君...”
就在赵佗暗自威胁这些蛮夷的时候,刘长走了进来,疑惑的看着赵佗,“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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