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家父汉高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历史系之狼
如今的衡水都尉叫石奋,这个石奋当初是服侍高皇帝的小吏。
他本人没有什么才学,可是高皇帝看中了此人的严谨和恭敬,便让他的姐姐来给自己当美人,也就是田美人。田美人跟弟弟一样谨慎小心,没有卷入后宫的战火里,保持着低调,也没有生育孩子,因此没有被吕后所针对。
而石奋本人,官职确实越做越大,他不够聪明,也算不上有学问,能升官主要是就是有个当美人的姐姐,本身足够谨慎。
这位的谨慎跟其他人还不同,这位的谨慎是在历史上都留了名的。
在历史上,这位享受上大夫的俸禄告老回家,在朝廷举行盛大典礼朝令时,他都作为大臣来参加。经过皇宫门楼时,他一定要下车急走,表示恭敬,见到皇帝的车驾一定要手扶在车轼上表示致意。
他的子孙辈做小吏,回家看望他,他也一定要穿上朝服接见他们,不直呼他们的名字。
他的仆人也都非常恭敬,特别谨慎。皇帝有时赏赐食物送到他家,必定叩头跪拜之后才弯腰低头去吃,如在皇帝面前一样。
甚至,这种谨慎和听话还遗传给了下一代,他的四个儿子全部继承了阿父的这种精神,皆官至二千石,历史上将他称为万石君,就是说他们家里有五个两千石,这可比如今周家父子两彻侯还要厉害。
刘长倒是挺喜欢这个人的,这位话不多,不会劝谏自己,用心的尊敬自己,每当召见他的时候,你能感受到他对你的恭敬是发自内心的,完全不敢有半点无礼的举动,连张不疑都挑不出他的过错来。
而且,他做事很谨慎,因为他知道自己才能不足,因此在给刘长办事的时候,他就会很勤奋,他做官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犯下任何错误,没有被群臣弹劾过一次!!!
这才叫真正的苟道中人。
让这样的人来负责铸币,发行,还是挺适合的,这人谨慎,而货币这东西,就是需要谨慎,张不疑这样的反而不能来操办,太激进了,容易出错。
刘安知道自己的阿父很厉害,可是从张苍口中得知了一些情况后,他心里阿父的地位更是节节攀升。
这才叫大贤啊!!!
一己之力,改进数学,文字,货币,简直前无古人啊!
当刘安找张苍来补齐墨经里关于光学,力学等方面的知识的时候,张苍却认真的说道:“这件事可以请陛下来帮忙啊!”
刘安恍然大悟,这才急忙前来拜见阿父。
刘长抚摸着下巴,他这段时日里要做的事情也并不少。
看着刘安那迫切的模样,刘长还是点了点头,“好,傍晚的时候,你可以来找朕..看看能否进行整理,不过,张苍他们那边,就得你自己过去了,朕抽不出时日来。”
“多谢阿父!!!”
刘安开开心心的离开了,刘长瞥了他一眼,这才看向了吕禄。
“先给朕准备点吃的,然后将张不疑给叫进来。”
有些时候,刘长都会怀疑张不疑平日里是不是一直都待在皇宫门口蹲着,就等着自己派人去召见,因为他每次前来的速度都实在是太快了,离谱到吕禄准备的饭菜还没有端上来,张不疑就已经出现在了刘长的面前,要知道,张不疑住的也不近啊,他是怎么做到的??
“季布要来了。”
刘长开口说道。
“那齐王身边?”
“董赤。”
“陛下圣明!!董赤一直都是唐国的官吏,乃是陛下的心腹,让他去齐国,再合适不过了!”
张不疑又说道:“只是,季布这厮,乃是太后之舍人,向来以太后的命令为主,乃是不忠之小人,您要让他来担任国相,实在是太抬举他了,倒不如让张苍来担任国相,让季布来担任少府令,张苍有大才....”
“朕何尝不知道老师的才能呢?只是,担任国相,不只是要有才能,天下的局势不同,所要任用的国相也是不同的,当初要与匈奴交战,阿父让舞阳武侯来担任国相,难道是因为他治国的才能吗?如今的天下,需要诸多革新,而我的老师生性慵懒,能做实事,却不主动献策,若是让他当了国相,除却朕,就没有人可以驱使他来做事了。”
张不疑从来都不会跟刘长唱反调,刘长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不过,季布来庙堂,不是为了担任国相。”
“他是来担任御史大夫的。”
张不疑目瞪口呆,惊愕了许久,方才以哭腔问道:“陛下,那我去哪里啊??”
“你接任召平,当国相啊。”
张不疑沉默了。
三公是三公,国相那是国相。
况且,对他们老张家来说,国相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陛下是不可能以张不疑为相的,这一点在庙堂里也是共识,张不疑的激进和暴躁是出了名的,况且,朝中这些主要大臣都是他阿父的同辈人,他一个小辈,怎么可能压在群臣的头上,成为国相呢??
张不疑自己都觉得自己接任召平的可能性不大。
可是在此刻,刘长说的很认真,不像是戏言。
张不疑的曾祖父张开地,在韩国为相,先后辅佐韩昭侯、韩宣惠王、韩襄王三代君主,而张不疑的大父张平,担任国相,辅佐过韩釐王、韩桓惠王这两代。他们被称为五代相韩。
张良前半生都是在想着复国,为了富国,不择手段,为人激进暴躁,活脱脱的“疯美人”,后来张良辅佐韩王成,光复了韩国,成为了国相,刘邦几次想让他到自己身边来,都有些束手无策,直到“大汉的奠基者”,“高皇帝的人才输送官”,“秦末伟大的无私奉献者”项羽帮忙杀掉了韩王成,张良的复国梦彻底破裂,专心开始辅佐刘邦。
事实证明,项羽砍出去的这一刀,最后变成了无数个刀落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而如今张不疑若是也为国相,那他们就是四代人都担任国相的位置,而张不疑比他们更厉害,因为张不疑不是诸侯国的国相,那是庙堂之国相啊。
张不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朝着刘长附身大拜。
刘长受了他的礼。
“刚才刘敬找来了...劝说朕停止修建洛阳,要朕广开水渠,说洛阳目前无险可守,远不如长安,还说什么敌人犹存...”
“他是说诸侯王与大族豪强?”
“朕听着差不多也是这个意思...朕就把他给赶出去了,这厮简直就是不要命了,什么话都敢说,离间君王与诸侯,那可是诛族的罪行啊,况且,这些年里,他树敌太多,廷尉大牢反而要安全一些....张释之还在,他就安全。”
“陛下,刘敬这个人虽然是不忠的小人,可还是有能力的...其实他先前就曾多次说,以天下的粮食运输到长安,是为了削弱地方的势力,可是臣觉得,就是削弱地方的势力,也不能通过浪费的形式,这些粮食能养活多少百姓啊,这都是百姓勤苦耕作出来的,关豪族什么事呢?!”
“不过,开水渠还是可以的,如今大汉周围虽然没有敌人,可还是要做好准备,在各地开渠,缩短路程,一方面可以灌溉沿路的耕地,一方面可以运输粮食到各地,这还是很有道理的。”
“至于洛阳,也不能不修...臣以为,可以在洛阳周边设立大关...就如潼关这样,让洛阳成为大汉的第一道防线...长安的户籍太多,可以按着刘敬的言语来派往周边各地,当初让各地的豪族前来长安,不只是为了充实这里的户籍,更是为了削弱地方。”
“如今长安的人实在太多,这里的耕地养不活这么多人,那就让他们迁徙到周围去,让他们继续开垦...”
“好,这件事...你自己去找刘敬来商谈。”
“以国相的身份来进行。”
当张不疑走出皇宫的时候,整个人还是有些飘飘然的。
总觉得脚踩在地上都有些软绵绵的,他打量着周围,深吸了一口气。
当初那个总是被拿来与阿父比较,与弟弟比较的无用嫡子,如今总算是可以扬眉吐气了,国相,已经是人臣的顶峰了,一般来说,年轻的大臣是不能担任的,因为进无可进,生怕出事,可刘长显然不担心这一点。
张不疑转身就朝着廷尉大牢走去。
当他来到这里的时候,周昌正站在门前,苦苦跟张释之说着什么。
“我有要事找刘敬!我派人前来,你也不让他们进去也就算了,我如今亲自前来,你怎么还是不让我进去呢?!”
周昌当初就是一个不知变通的老顽固,死硬派,可遇到张释之这个比自己还头疼的,周昌也开始悲愤了起来,难道这就是当初的报应吗??
张不疑好奇的看着他,笑呵呵的走上前来。
“释之,你怎么亲自出来拦人了呢?”
张不疑转身看向周昌,打起了招呼,“许久不见啊,周生,可还无恙啊?”
“周生???”
“我比你阿父还要大几岁!!!”
周昌本就生气,此刻听到张不疑的称呼,更是火冒三丈。
“哎,您或许还不知道,方才,陛下已经拜我为相,往后,您与我就是平级....周生啊,同朝为臣,我们要一同辅佐好陛下啊!”
那一刻,周昌就更加悲愤了,他仰起了头,高呼道:
“陛下糊涂啊!!!”





家父汉高祖 第410章 新相上任
周昌被挡在了廷尉门口,张不疑却进去了。
这倒不是因为张不疑的地位更高,大汉以右为尊,周昌这位右相的地位显然是高于张不疑这位左相的。
只是,张不疑跟周昌不同,张不疑是奉天子令进廷尉找人的,而周昌是因为自己的事情。
看着已经飘飘然的张不疑,周昌什么都没说,只是恨恨的离开了这里。
走进了廷尉,张不疑打量着周围,完全就是一副国相前来巡察廷尉的风范。
“你今日能拦住周昌,这很不错...以往,总是有权贵人家私自从廷尉将罪犯接出来,给与书信,与他们相见,那个王恬启居然不敢阻拦,我多次上书弹劾这个奸贼,如今你不畏惧周昌,倒是跟王恬启不同,我没有看错人啊!”
“以后你也要恪尽职守,绝对不能效仿王恬启,别说是国相,就是太后派人来,也不许进!!”
“唯!”
“张相,请往这边走....”
“呵哈...”
张不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怪笑。
这称呼听着真舒坦啊。
张释之的头铁跟晁错的头铁是不一样的,张释之按着律法,连皇帝都敢拦着,可是他并不会对其他大臣们无礼,哪怕拦着周昌,口中也是恭敬的称为周相,若是晁错,那就绝对敢喊老狗了。这就是为什么同样头铁的两个人,在朝中的风评却截然不同了,群臣都不喜欢张释之,可很敬重他,觉得他是一个真正的直臣。
而晁错嘛,众人都觉得这是一个跟张不疑一样的奸贼。
张不疑走进大牢的时候,刘敬正在跟一个老人聊着什么,聊的还挺开心,完全不像是在坐牢。
张不疑走进来,即刻有人开了门,他走进去之后,就等着刘敬行礼拜见。
可刘敬却只是平静的看着张不疑,“陛下让你来的?请坐下来吧。”
说起正事,张不疑就顾不得国相威仪了,直接坐在了刘敬的面前,看了看一旁的老头,说道:“将他带出去,关在其他地方。”
甲士们将那老囚犯带了出去,张不疑这才说道:“陛下让我来找你,商谈要事。”
“这么说,陛下是同意了?”
“也没有完全同意,洛阳还是要修建的,不过,要先修建关卡....长安自己所产的粮食始终还是没办法养活这么多人,以如今大汉户籍增加的趋势,可能只有梁国,或者齐国能凭借自己的能力来养活这么多人,可这两个地方,都是无险可守之地。”
“长安的百姓数量已经接近百万之数,占天下户籍一百分之五...洛阳同样需要运输粮食,不过,往洛阳运输粮食就不会有当今如此高的成本....可开水渠是一定要做的,还是由您来继续负责这件事。”
刘敬认真的听着张不疑的话,“我还是想跟陛下当面商谈....”
“陛下不以我卑鄙,拜我为相,令我负责这件事,你若是有什么想法,可以先告诉我。”
“嗯??”
刘敬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惊愕,你当了相???
“好,那就与张相来说.....”
两人就坐在牢狱内,商谈起了渠道等事,刘敬的想法就是抓着豪族往死里薅羊毛,他准备让豪族来承担水渠之事,什么都别问,问了就是天子降福,张不疑认真的听取他的诸多想法,两人合谋。
这是刘敬第一次跟张不疑合作,原先两人也曾共事过,但多数时候分工不同,还不曾共同来负责同一件事,可两人一同来办事的时候,刘敬对张不疑的看法却逐渐发生了变化。
刘敬向来都不太喜欢张不疑,他认为这个人太好奉承,本身没有什么真才实学。
可是准备跟他来办事的时候,刘敬方才发现,这厮还是挺聪明的啊,有急智。
刘敬刚说发动豪族,张不疑就提议渠成后修建石碑来铭记参与者的功劳。
刘敬刚说起诸水的相连,张不疑就提出了划分水域设立水网的构想,认为可以将天下的水路都连接起来,形成一个包裹着各地的网状水路,跟驰道不同,除却运输之外,对当今拥挤的交通也能起到巨大的作用。
刘敬逐渐收起了自己的轻视之心。
张不疑还好,他倒是一直都知道面前这位很有才能。
在确定好了诸多的构想之后,张不疑准备离开。
“你不要觉得陛下是在惩罚你,陛下这是在保护你呢!你得罪了太多人,在这里也没有人敢亏待你,陛下仁慈!尽管你不识抬举,多次辱骂,他也是以宽容为主,甚至对外说你下狱是因为想要劝谏邸报之事,为了你去顶了恶名!”
“天下哪有让君王为自己牺牲名誉的事情呢?!”
“遇到这样贤明仁慈的君王,你居然还敢对陛下无礼!”
“如今我为相,公即便再有才能,若是敢有对陛下不敬之言,我定挖去你的舌!”
张不疑劈头盖脸的将刘敬训斥了一顿,随即走了出去。
刘敬却是笑了起来,这位新的国相倒是挺有趣的。
在张不疑离开之后,刘敬的狱友方才又被带了进来。
这位狱友看起来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留着长长的胡须,发须全白,倒是非常的好看,他重新坐在了刘敬的身边,这位狱友叫司马季主,乃是黄老学派的一位大家,地位可能不如王公,可论学问,也未必就怕了王公。
这位在学问上有很深的造诣,各派的知识都知道一些,就是有个不太适宜的小爱好,喜欢蹲在路边给人占卜。
这个爱好放在以前倒是没什么...可是在武最之后,显然就有些问题了。
刘敬知道这个人,在入狱之后,便让张释之将此人与自己关在一起,在闲暇时日,两人就切磋学问,准确来说,是刘敬跟他请教一些学术问题,论学术,十个刘敬绑在一起也比不上对方,当然,论处政,那十个司马季主也不如一个刘敬。
“刚才哪位是?”
“哈哈哈,您精通易,黄帝书,怎么还算不出他是谁呢?”
司马季主眯着双眼,笑了笑,说道:“那我便算一算啊....”
他低着头,轻轻算了起来,“此人定然是张不疑!”
刘敬一愣,“还真的能算出来?”
“那是自然,他年纪不大,廷尉都对他客客气气的,模样格外俊美,为人骄横,对您都是不屑一顾的样子,不是传闻中的御史大夫张不疑还是谁呢?”
司马季主自信的说道。
“您这是想出来的,可不是算出来。”
“不,算只是一个方式而已,说到底,都是一种探索...我本人并非是相信这些东西,但是我希望能通过这些东西来探索这个世界...您说,到底什么才是道呢?”
刘敬一愣,顿时无法回答。
.........
此刻,在皇宫内的新亭边上。
刘安光着脚,很是随意的坐在了一处石头边上,用手臂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惬意的看着远处的水流,不知在想着什么。
风轻轻吹过他的脸,刘安的目光又跟随着那风的方向缓缓远去。
刘启等人站在不远处,对着他指指点点。
“他又开始了....”
刘祥摇着头,“安什么都好,就是喜欢时不时发疯...你说他也不玩,坐在那里做什么呢?”
刘卬迟疑着说道:“我听闻书读多了都这样。”
刘祥得意的说道:“还好我从来都不读书。”
刘启骂道:“你们知道什么...安这是跟古代的贤人们一样在想着大道理呢!”
“会不会是在想秦家女?”
几个竖子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刘安的身边。
刘安的某些行为,对这些竖子们来说,实在是有些太奇怪,他们的这位兄弟,身边总是放着书,偶尔不读书的时候,就喜欢一个人找个安静的地方坐着,通常要坐很久,也不知在做什么..每次询问,都是一些很诡异的回答,他们完全无法理解。
看到这些竖子们前来,刘安笑着看向了他们。
“你们怎么来了?”
刘祥小心翼翼的问道:“安啊,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刘安看着周围,忽然感慨道:“我在感受道...我想知道,这道到底是什么啊...”
这个问题,对于这些竖子们来说,显然是超纲了,他们一脸的茫然,听不懂刘安在说什么。
刘安却继续说道:“道,它覆盖天承载地,拓展至四面八方,高到不可触顶,深至无法测底,包裹着天地,无形中萌育万物....用天作车盖就没有什么不能覆盖了,以地做车厢就没有什么不能承载了,用四季作良马就没有什么不可驱使的了,用阴阳做御手就没有什么不完备的了....”
几个竖子面面相觑。
听着刘安一如既往的自言自语。
“他到底在说什么啊??”
刘启沉默了片刻,“大概是很高深的学问吧。”
“这就是老师从来不骂他的原因吧?”
“老师不骂他是因为害怕大母赐酒吧?”
“放屁!”
几个竖子站在刘安的身边嬉笑打闹,而刘安自顾自的感慨着这个世界,这一幕,形成了一个极为鲜明的对比。大汉之初,或许韩信可以带一个“子”字,算成兵家的圣人,只是兵家这个概念太大,没有办法确定,而韩信又没有自己书写的兵法传世。往后的做题家们,无论是叔孙通,张苍,浮丘伯,陆贾,贾谊....
他们都很有学问,可还是配不上一个“子”字,比起圣贤还是差了那么一步。
而大汉第一位真正意义上的圣贤,黄老学派的集大成者,他在当时被称为刘安子,汉后多称为淮南子,这个淮南子,不是说是淮南王的儿子,而是一个敬称,就如孔子,荀子,韩非子是一个道理的,不过,此刻的韩非子还叫韩子,只是后来出了一个韩愈,他才变成了韩非子。
他在后来没有获得先贤那般的超然地位,主要就是他的事迹影响了他的名誉,大汉也不敢吹捧一个反贼啊....
此刻,这位萌芽之中的圣贤,已经诞生出了对道的探索意识。
刘长自然也不知道,自己苦苦想要培养出的圣贤,其实一直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刘安只是待了片刻,就起身准备前往厚德殿。
傍晚了,他还要让阿父帮忙着整理墨经呢。
在他离开之后,刘祥也迟疑了片刻,看着周围,问道:“这道到底是什么呢?”
刘贤捅了捅刘启的腰。
“兄长,要不要我去叫太医令??”
刘祥又苦涩的感慨道:“这道,大概就像秦将军的女儿那样令人难懂吧.....”
.......
“阿父,您看看这个...墨经上说....”
“哦,小孔成相啊,他说的是对的,光是直线传播的,不用修改。”
“啊?阿父,何谓小孔成相啊?”
“就是墨子说的这个啊....”
“那他说的这个力,刑之所以奋也...力,重之谓...”
“哦,力是物体加速运动的原因,然后是重力和重量...”
不知为什么,刘长明明没有过多接触过这些内容,可他看到这些熟悉的对话后,脑海里情不自禁的就能想起很多有关的知识,刘长在不自觉的情况下,就开始给刘安讲述了起来,“这重力啊,那是物体因吸引力而受到的力,,重力的施力物体是地心,重力的方向总是竖直向下的...你知道吧?”
刘安是听的目瞪口呆,“阿父,何谓吸引力啊?”
“阿父给你做个实验啊....”
刘长抓着刘安,一把抛出,在刘安的惊呼声中将他接住。
“你看,你被我抛出去之后,没有直接升天,反而是落在了地上....”
“阿父啊,您要是再多丢几次,说不定我就真的升天了....”
刘长依稀记住,自己年幼时总是在做梦,梦到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当时说出来,别人还都不相信,如今那些梦也已经很恍惚了,可刘长总是能想起一些梦里的东西。他自然不知道,这种情况,在后世被理解为“夺舍失败”,穿越时光后的残破灵魂并没有取胜,反而是成为了一段记忆,模糊不清的记忆。
1...247248249250251...55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