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汉高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历史系之狼
崩塌的神界,终于停了下来,干枯的灵气,也伴随狠人的死亡,慢慢复苏。
“看来,神界要重新迎接灵气复苏时代了……”张悬一笑。
潮汐海的窟窿,伴随天道的补全,已经恢复,神界恢复以前的盛况,只是时间问题。
“张悬,这边来……”
刚做完这些,脑中响起一个声音,张悬愣了一下,一步跨出。
这一步,不知飞了多远,随即看到一个青年站在面前。
正是之前传授自己剑法的那位。
“前辈,你……”
看到是他,张悬一愣。
之前就觉得这位,深不可测,现在才发现,比起自己,也只差了一丝而已,已然达到了帝君的最巅峰,比起之前的洛若曦,都强大不知多少。
“直呼我名字即可,我叫……聂铜!”青年身上散发出一往无前的剑意,淡淡道。
“聂铜?”张悬皱了皱眉。
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跟我来,带你见我哥哥!”叫做聂铜的青年莞尔一笑,向前跨步而出。….张悬紧跟在身后,不知飞了多远,在一个山峰前停了下来。
随即看到了另外一个青年。
容貌比他大不了多少,双眉上扬,给人一种深邃不可看穿之感。
“这实力……”张悬一颤。
眼前这位青年的实力,竟然比他还要强大,同样突破了帝君的桎梏,而且修为更加深远厚重!
“在下,聂云!”青年淡淡一笑,看了过来:“也就是……聂灵犀,你口中洛若曦的父亲!”
“若曦的父亲?”
张悬一震:“你……是神界天道?”
之前洛若曦说过,自己的父亲,是天道,怎么都想不到,是这样一个年轻人。
“我一气化三清,一部分灵魂,变成了天道!再说,这个世界,是我创造的,说我是天道也无不可!”聂云淡淡一笑。
张悬不敢相信。
神界竟然是眼前这人创造的?
那他的实力,该有多强?
“不对,如果神界是你创造的,你又是天道,为何任由狠人肆虐,而不出手……”张悬看过来。
如果不是自己突破,神界极有可能彻底崩塌,为何眼前这人,不管不问?
甚至连女儿的生死,都关心?
没回答他的问题,聂云淡淡的看过来:“你认为……神界之上,还有更加强大的生命吗?”
“这……”张悬停顿了一下:“应该有吧……”
虽然没见过,但既然他能修炼到这种境界,或许其他人也可以,甚至更强。
就好像眼前这位。
“我曾怀疑,神界之上会有更强大的生命,所以用尽全力窥视,最终引来了更高世界的反噬……一个手掌破空而下!”
聂云看过来:“当时如果我躲闪,极有可能整个神界都会被抹平,再没有半个生命……所以,挡下了这招,但也因此,化身的天道被分裂出去。”
“这种情况,我想恢复,只是一道意念而已,但……我明白,想要真正超脱神界桎梏,去探索手掌由何而来,神界之外,又有什么……单靠我一人很难做到。所以,想要看看,有没有生命,能够突破帝君桎梏,达到和我平齐的地步!”
“所以,就将分散的天道意念,送到最底层的世界……分别赐予原本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和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而你,最终没让我失望!”
聂云笑道。
“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这样说来,我穿越,也是因为你?”张悬心中一震。
难怪,能够穿越过来,没想到都是眼前这位所为。
“呵呵!”聂云轻轻一笑,道:“本身属于这个世界,就有着对世界的敬畏,想要突破世界桎梏,难度要大得多,我也是心念一动,并没想到,你真的能够成功……”
“我……”张悬脸色一红:“如果不是孔师,我根本不可能达到这种地步……”….没有孔师的无私奉献,想要达到现在的境界,根本不可能做到。
“机会我给他了,没把握住而已。和灵犀的比斗,其实就是他突破的最佳机会,可惜,他选择了退避,以为自己留了后手,可以全身而退,实际上却是失去了勇猛精进,面对超越我们的人,如果连这点精神都没有,又如何能够与之抗衡?”
聂云道。
张悬沉默不语。
当时二人的战斗,他都看在眼里,孔师的确在果决上有些欠妥。
也有可能,他不愿意斩杀洛若曦吧。
可惜,就这一念之间,错过了晋级的机会。
“如果孔师获胜,若曦就会死……”片刻后,张悬看过来,眉毛皱起。
难不成,眼前这位连女儿的生死都不管了?
“有我在,她不会死……”聂云淡淡一笑:“你现在的实力,和我也差不了多少了,你觉得二人的实力,生死关头,想要救人,能不能做到?”
“这……”张悬苦笑。
突破帝君,和帝君,是两个概念,如果他真的愿意出手,的确可以在最后关头将人救下,而且保证,一点伤都受不了。
“灵犀,是我另外一个妻子洛倾城所生,所以她伪装的名字,姓洛……为了能让她相信,不感情用事,到现在一直以为我还陷入昏迷……”
聂云苦笑一声:“我这个爹也算做得够狠了……这样吧,这件事还是你和她解释吧,毕竟,她现在的心思,已经转移到你身上了,我这个老爹,估计都想不起来了……哈哈,我暂时就不出现了,躲避上一段时间再说,不然,真怕她闹得天翻地覆……”
看到眼前这位如此不靠谱的老爹,面皮一抽,张悬只好答应:“好吧……”
不答应也没办法,谁让自己拐走了人家的女儿……
“天道图书馆,是我一道意念所化,是根基,也是桎梏,你能靠自己的能力,突破桎梏,说明了能力和潜力,将来前途无量,我女儿能和你在一起,做父亲的,也算欣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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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汉高祖 第536章 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阿母...”
刘安低声叫道。
曹姝瞥了他一眼,刘安看了看一脸烦闷的阿父,低声询问道:“阿父今日怎么看起来有些不太高兴啊?”
“庙堂之事吧。“
刘安点点头,不由得加快了吃饭的速度,阿父平日里是很好的,但是,一旦他心情不好,那跟他相处就会变成一件非常折磨人的事情,阿父总是喜欢将怒火洒向身边的人,在这个时候,他看谁都会很不顺眼,作为刘长的儿子,甚至还有挨揍和挨训的风险,刘安倒还好,到了这个年纪,阿父已经不怎么动手揍他了,可光是骂,他也受不了。
曹姝坐在刘长的身边,劝慰道:“难得全家人一同吃饭,有什么烦心事,不妨稍后再想。“
刘长摇着头,“你是不知道啊….那个傅清,现在都会挑衅朕了,朕都没有要求,他都已经办好了,如此下去,朕还如何....磨砺他呢?”
曹姝笑了起来,“这不是说明陛下将他磨砺出来了吗?若是陛下当真如此厌恶那厮,何以在他落寞的时候要出手帮他呢?“
“呵,我出手是因为阳陵景侯,景侯他功勋无数,文武双全,战功赫赫,文治非凡,难道要我看着他的败家儿子将他的家产都变卖了吗?倒是你,朕让你帮扶一下,你倒好,又是安排婚事,又是找人治病…不知道的还以为朕是仁君呢!”
刘长虽有善心,却并不那么细腻,偿还钱财和安排官职是他自己做的,而其余都是皇后来负责的,只是,皇后都是以皇帝的名义去进行的,因此外人并不清楚。
好在,这傅清倒也没有坏的彻底,在得到皇帝的善待之后,他痛哭流涕,在他阿父的坟前跪了三天三夜,再次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就已经不同了,无论刘长给他安排了多么难办的工作,多么艰苦的地方,他都是咬着牙就去办了,一友次的失败,一次次被削食邑,他阿父的食邑在两年内被削了六百多,都是因为他没能完成皇帝的要求。
如此过了许久,傅清的食邑不再削减了,到如今,他的食邑再次有了三千多户,已经超过了他阿父刚刚开国时得到的两千六百户。
这些年里,人们总是谈论着皇帝的功德,却从未想过皇后的功劳,曹姝在刘长执政的这些年里,安抚住整个后宫,尤其是刘盈的那一大群人,使得后宫始终都没有出现过什么乱子,同时频繁的与功臣的家属们见面,在节日里总是派人给那些功臣的家属们送去礼物。
为国内的大臣们解决一些私家事,例如夫妻不和啊,孩子不听话啊,婆媳矛盾啊什么的,她因为温柔且细腻的性格,深受众人的爱戴,她也常常在外活动,除却这些大臣们之外,她还会关心国内百姓的情况,当初河水泛滥的时候,她就曾号召那些功臣的家属,进行了前后十一次赈灾。
吕后如今年迈了,曹姝能做的也就越来越多,没有了早期的那么多限制,而对于儿媳的行为,吕后并不反对,在吕后眼里,皇后就该是皇帝最大的助力,若是不能相助,那要皇后来干什么?
“这不都是陛下要我去做的吗?“
“我只是让你不要让他们一家人饿死而已!“
刘长气呼呼的说道,又说道:“你是没有看到他的那副表情,满脸的得意,嚣张,就是在笑话朕对他无能为力的样子!朕迟早能将他再丢到地方上去!”
他正说着,就看到刘安风卷残云般的将面前的饭菜吃干净,吃的那叫一个迅速。
心里不爽的刘长顿时就有了发泄口,他不悦的骂道:“你个竖子!食货府饿着你了吗?!吃的这么快,你是一点都不想跟你的家人待在一起?”
刘安一愣,低着头,连忙放慢了吃饭的速度。
“看你这吃香,哪里还像个大丈夫!我在你这个年纪,能食二斗米!!”
刘安心里是明白了,自己这是
成了阿父的眼中钉啊,无论自己做什么,都得挨骂,得赶紧想个办法离开才对,趁着阿父分心给阿母攀谈的时候,他看了看周围,目光顿时放在了一旁那一脸享受的啃着骨头的刘赐,刘赐刘良两个双胞胎坐在一起,两人的模样和身高都是一模一样的。
可刘安一眼就能分出谁是谁,不只是刘安他们,就是门外的甲士也能轻易分得出,那耷拉着脑袋,可怜巴巴的看着周围,时不时就要吃手的,是刘良。
那抱着羊骨头,满脸的享受,一点点的啃着肉,甚至都不由得眯上了双眼的,乃是刘赐。
刘安偷偷从后伸出手,对着正在啃骨头的刘赐后脑勺上就来了一下,随即火速收手,继续吃着饭。
刘赐正享受的啃着骨头呢,忽然挨了一巴掌,他气的顿时跳了起来,大吼道:“是哪个犬入的打乃公?!!”
那一刻,众人的目光顿时都凝聚在了他的身上,尤其是刘长的眼神。
他缓缓起身,边起身边拖鞋履,“赐啊…赐啊…朕三天没有揍过你了对吧..”
那一刻,刘赐转身就跑,刘长奋起直追。
刘安吃完了饭,风轻云淡的离开了早已是鸡飞狗跳的厚德殿。
走出殿的时候,只听的里头传出刘赐的惨叫声。
“有刁民谋害寡人!!“
“谢谢你,弟弟。”
刘安刚刚走出了皇宫,剧孟就迫不及待的走上前来,看起来他在这里等候了很久,眉头紧皱,“殿下,出事了!”
“嗯???“
“这么小声做什么?!出了什么大事?““张夫被抓了!““廷尉?!““嗯。“
刘安面色大变,急匆匆的上了车,剧孟为他驾车,前往廷尉,刘安又询问起事情的缘由来,剧孟惭愧的说道:“是我们不好,辜负了您的厚望,我们按着您的吩咐,前往郎中令,请求他们调兵来监督那些前往身毒的商贾的宗族之人……”
“然后呢?“
剧孟对着自己的脸上来了一下,“都怪我,非要拉着张夫饮酒,吃了几口酒,便前往郎中府,结果,负责接待我们的小吏对我们出口不逊,说我们不该酒后办事,不成体统,张夫那个脾气,哪里忍得住,当场就去殴打那个文士……”
刘安的脸阴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然后就被廷尉给抓住了?!你们当真是一点都不给我省心啊…”
剧孟迟疑了片刻,“然后那个文士将我和张夫都给打了….我跑得快,张夫没能起身,被他亲自扭送给了廷尉…”
“什么?张夫都没有打过??”
“你们惹了什么人?郎中??”
“不是郎中啊,就是个小吏…不过,那绝对不是普通的小吏。“
剧孟有些后怕的说着,那厮倒也不是强的可怕,就是他的打架风格完克张夫,张夫无论是打仗,做人,打架,都是同样的风格,不要命,暴躁,一次次的冲锋,这是他最大的优点,这种不要命的打法,让任何人都害怕,可他们遇到的那个家伙,沉着冷静,在一打二的情况下,居然一点都不慌,不断的躲开他们的攻击,一击致命..
张夫鼻梁骨都差点被他给打断了。
“停车!“
刘安此刻却不肯继续往廷尉走了。
“殿下,我们不去救张夫吗?“
“救?酒后闹事,还要我去救?让他长长记性!“
剧孟在这种时候也只能是抛弃好兄弟,急忙点着头,“对,对,就应该让他长长记性!”
“还有你!“
“现在就去廷尉告发你自己,跟着张夫一起长记性!”
“殿下,我已经长过…”
“我现在就去!“
......
刘安下了车,打量着周围的情况,这是外城东郊的一个里,看起来较为贫苦
,人也不多,他来到了一处简易的宅院前,令人叩响了大门,很快,就有一个年轻人走了出来。
那年轻人身材高大,穿着便服,衣上还有几个补丁,家境并不富裕,可那气质,当真是与众不同,甲士偷偷在刘安耳边说道:“就是这个人。”
那年轻人此刻也在打量着刘安,还没等刘安开口,他便附身行礼,“臣拜见太子殿下。“
刘安狐疑的看着他,“你认的我?“
“曾在郎中府见过殿下。“
“哈哈哈,既然认识我,为何不邀请我入内呢?“
年轻人让出了身子邀请刘安入内,进了府邸,刘安嘴角却不由得出现了一抹笑容,他的府邸很是简陋,简陋的甚至有些可怕,作为郎中府的小吏,位子虽然不高,可权力还是很大的,加上一些额外收入,不应当如此清贫,这人是个廉直的人啊。
年轻人就请刘安坐在了院落里,让自己的妻准备吃的,款待太子。
“回,我听闻,你打伤了我的舍人,还将他们送进了廷尉,是不是有这样的事情?!“
那年轻人半点不惧,盯着刘安,认真的说道:“君子对待跟随自己的人,要以真诚相待,要待之以礼,却不能纵容他们,张夫性格暴躁,屡次闹事,您却因为爱他就进行包庇,这是在害了他,总有一天,他会惹出您也无法包庇的祸事,到时候,您又该怎么办呢?!”
“我听闻,君王对待大臣,就跟父母对待孩子是一样的,做对了要进行赏赐,做错了就要惩罚,您只赏不罚,如何能做的明主呢?!”
“哦??你的意思是,我不够贤明?“
”岂止是不够贤明,只有胡亥那样的君王才如此纵容麾下行凶呢!“
跟着刘安前来的甲士们此刻勃然大怒,险些就要拔剑,刘安却大笑了起来,制止了自己的左右,“您说的很对,我确实不该纵容,这次,我是不会再纵容他们的,要让廷尉按着律法来处置他们!“
“我的舍人冒犯了您,这是我的不对,请您恕罪!“
刘安起身行礼,年轻人愣住了,急忙起身回礼,连称不敢。
“不知您的姓名?““臣,程不识。”
“您对最近的食货府有什么看法呢?“
“臣以为,食货府做的还不够多。“
“哦?“
“食货府如今将精力都放在了解除商业限制和外出贸易的事情上,可陛下设立食货府,其实目的还是为了农,以商兴农,食货府不能作为一个单独的府邸,只做自己的,需要跟多个部门配合,我廷尉,食货与诸事是相连的,是不能割舍开来的…
这年轻人说起了自己的想法,刘安认真的点着头。
刘安随即又询问了很多的事情,甚至询问了他对身毒的看法,而对身毒,这位年轻人则是坚决的认为迟早要打,不过,得以最小的代价来击败,目的不是击败敌人,是要让大汉振兴。
刘安发现,面前这位真的是个人才。
他为人廉直,刚烈,身手不凡,对内政,战事都有自己的想法,目光长远,刘安越听越是开心,看向他的目光也愈发的火热,他身边的这些舍人,都是大人们所安排的,他自己找出
来的舍人却是一个都没有。
他也很想像阿父那样,亲自提拔出一两个贤才来,都说阿父,大父都有识人之能,他也想要证明,这项能力自己也是有的,他跟程不识聊了许久,直到天色逐渐泛黑。
“唉…与您聊,当真是受益无穷啊,只是,您往后忙于政务,不能随时与您商谈,这可如何是好呢?”
刘安试探性的询问道。
想要收复对方,也得想知道对方的想法,看人家乐不乐意。
好在,程不识并不反对,他听出了太子的意思,起身拜道:“若是殿下不嫌,臣愿为殿下效
劳!”
“哈哈哈哈!”
“好啊!!“
刘安大喜,这可是他亲自提拔出来的第一个贤才啊,他当地就表示要留在他们家里过夜,这让程不识更是受宠若惊,两人秉烛长谈,整整一夜,都不曾入眠。
次日,刘安就将他从郎中府带了出来,直接任命他为自己的舍人,郎中令申屠嘉此刻并不在长安,他在也无妨,一个小吏的调动问题,倒也不是他所能管的,在刘安亲自带他出来的时候,方才知道,这个人在郎中府的名声一直都很不好,其他官员们都不喜欢他。
因为他总是多管闲事直言不讳,就很容易得罪别人。
可他们知道这位被太子看上之后,态度即刻就变了,就是曾经整日谩骂他的上官,都是跟他依依不舍的告别,擦拭着眼泪,要他不要忘了这些同僚,往后有空要回来多看望自己。1
君臣两人走在街道上刘安笑着说道:“这长安的官员,是真的很重视同僚之情啊。”
“若是被贬,怕打扰他收拾东西,也不去看望,若是升迁,那就是含泪告别..…”
刘安挖苦道。
程不识却很认真的说道:“趋炎附势,常情也。”
“我最近麾下的人越来越多了…虽然被你送进去了两个,但是总体来说,我麾下的贤人已经有了十余位,各个都是能办事的,如今食货府,完全是我来维持,我需要尽早干出些成绩来,如今各部都疲乏,阿父做的事情太多了,任何部门都很难再取得大成就了,就连张相,治农上都出现了停滞,无法前进......”
“这种时候,正是我们成事的时机啊!”
听到太子的话,程不识皱着眉头,“殿下,您有所不知,因为商贾增多,接触宵禁的缘故,各地盗贼滋生,治安下降,廷尉得了命令,开始进行大力整顿,如今的长安,任何一个小事,都可能被廷尉盯上,您的舍人大多都骄横,无论我们要做什么事,都得先约束他们,若是让他们再肆意妄为,您身边怕是一个能用的人都没有了。”
“张释之这个人确实难缠.”
“不过,张公治理长安还是很有成效的,如今的长安,路不拾....”
程不识的话还没有说完远处就传出了喊叫声,百姓们惊恐的开始躲避,大叫着,慌忙的让开了道路,就在程不识和刘安的注视下,有一个老头从人群里跑了出来。
那老头看起来年纪不小,谁也想不到,他居然能跑的这么快。
双腿迈开了,在道路上疯狂的跑路,整个人大喊大叫着,几乎是哭了出来,不断的求饶。
而在他的身后,则是一个马车,驾车的人正朝着老人追去,而坐在车上的人,正张狂的大笑着,指着马车前的老头,大叫道;“快!快!撞死他!撞死他呀!!”
程不识目瞪口呆,刘安看清楚了马车上的人,拉着程不识就要走。
“殿下!!!天子脚下,还有这般大恶人!!光天化日啊,居然要撞杀老人!!可恶至极啊!!“
程不识咆哮着,顿时就冲了过去。
刘安大惊失色,“别去!!”
还没等他说完,程不识就已经扑过去了,他一把拉住那狂奔的老者,将他拉到一旁,随即抽出了腰间的佩剑,对准了前来的马车,马车飞奔而来,马车上的壮汉直接飞了出来,跳到程不识的面前。
这壮汉的身材是那般的吓人,程不识没有害怕,大声的质问道:“你是何人?!怎敢残害老者?!”
刘长看着面前这个跟自己叫嚣的小身板,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猛地一拽,直接将他摔了个倒栽葱,程不识眼前一黑,随即就不动了,随即,刘长上前几步,看着面前的那个楚楚可怜的老头,他低着头,狞笑了起来。
“跑啊,怎么不继续跑了?”
“饶命啊!饶
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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