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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汉高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历史系之狼
听到刘长开口,刘赐方才扑到了阿母和两个“大姐”的身边去,三人揉着刘赐的头,又是说他黑了,又是说他壮了。
刘赐亲密的跟她们交谈了起来。
“赐去见他大父去了...仲舒也去他家里了...我让他们去的,毕竟因为我,让他们吃了这么多苦...”
雍娥平日里对这个儿子总是抱怨,可是此刻再次看到儿子,她的眼泪却总是在掉落。
怎么都止不住。
她几乎将儿子上上下下都捏了一遍,确定他平安无事。
刘长沉默着,坐在不远处,看到他们重逢的喜悦,脸上也是挂起了澹澹的笑容。
“赐!

刘安大笑着冲进了殿内,刚走进殿内,目光就在殿内扫了一圈,迅速落在刘赐的身上,不等刘赐行礼,刘安便一把将他抱进了怀里。
“你这竖子终于回来了啊...可是想死哥哥了!”
“大哥,你想我还将我送到那么远的地方?”
“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个竖子...没事就好,好啊...”
刘安的眼眶也有些泛红,拉扯着面前的弟弟,“这些时日里,我整日都想着你....”
刘赐也有些动容,急忙笑着劝慰道:“大哥莫要如此...我起初还怪罪你,可是在那里待得越久,心里就越是想你...说起来,大哥忽然不在我的身边,我便觉得莫名的害怕,还是待在大哥身边最好....”
刘长坐在上位,很是安静的看着他们兄弟两人。
他的脸色显得有些悲伤。
看向他们的眼神里甚至有些羡慕,尽管这么说有些怪,这神色,却像极了一个看着其他孩子炫耀着玩具而自己无能为力的孩子。
不由得就泛起了些泪雾。
在大家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他忽然伸出手,迅速抹掉了眼眶边的泪水。
“好了!莫要这么说!”
曹姝打断了兄弟两人的言语,她笑着说道:“赐回来就好,这是喜事,姈那个丫头稍后回来,不知要有多高兴呢!”
刘姈还没有回来,刘良却是先回来了。
刘良完成了在天禄阁的学习,就火急火燎的来看自己的弟弟,虽然这弟弟一直宣称自己才是哥哥。
现在两人倒是很好区别了,刘良比起刘赐,要白嫩了太多。
刘赐的变化还是十分巨大的。
这厮当然还是老性子,贪玩,肆无忌惮,可是,他又变得有些不同,懂得如何与人相处,懂得如何去尊重他人,怜悯他人。
这次的徭役,让他得到了极大的成长,这种成长甚至在刘长的预期之外,看着刘赐熟练的与刘安以及诸多阿母对话,将他们说的心情大好,欢笑练练,刘长心里便很是欣慰,看来这夏国是稳了,只要这竖子能保持如今的性格,不要再次走歪,那他就完全可以在夏国立足,往后想要干出一些大事业,也不是什么难事。
性格顽劣,向来都不是什么太大的缺点。
刘姈回来后,场面就变得更加热闹。
厚德殿内很久都不曾如此热闹过,刘赐一回来,就将过去那种热烈的氛围带回了厚德殿,众人都很高兴。
曹姝微笑着坐在刘长的身边,握住他的手。
“厚德殿内许久都没有如此多的笑声了...”
刘长瞥了她一眼,“想听笑声还不容易,改日我去将吕禄抓过来,逼他去笑,不笑就揍他,你想听多久都没问题....”
曹姝瞪了他一眼,“我的意思是,今晚不设立个家宴吗?”
“设...设...都听皇后的!”
一场隆重的家宴,只是为了庆祝刘赐返回,前来参宴的人还不少,连老太太都来到了这里,大多亲戚都赶了过来,吕禄,吕产,吕种,还有像贾谊,刘恒等等。
刘长确实许久没有操办过家宴了,自从...确实很久了。
刘长喝的酩酊大醉,唱起了与高皇帝同款的歌曲,无论唱多少次都不一样的歌曲,不知为何,这次,他醉的很快,最后是几个人一同将他扶进去的,曹姝先去照顾他,其余人继续在宴席里欢笑。
躺在床榻上,刘长有气无力的喘息着,脸色因为饮酒而变得通红,神志不清。
曹姝跪坐在一旁,轻轻为他擦拭着脸。
刘长只是低声呢喃着。
“我也有大哥的....”
“我也有的....”
曹姝沉默了许久,在他的额头上亲吻了一口。
刘长终于睡下了。
........
次日,刘赐一大早就再次出现在了阿父的面前,这次,却是为了能前往兵学的事情。
刘长皱起了眉头,抚摸着下巴,“其实吧,你还是有点太年幼了,兵学有要求的,二十岁以上,四十岁以下....”
刘赐一愣,随即说道:“阿父,会不会是阿母记错了我出生的年纪?其实我已经二十六七了?”
“放屁!”
刘长沉思了片刻,说道:“也好,你肯定是等不到二十岁就要去就国的,现在入学,四年之后...嗯,行,这样吧,让夏侯赐跟你一同入学吧,不过,我可告诉你,入学可以,但是我不会再帮你其他的,其他的都得靠你自己了,你自己要努力学业,用功...学校里你也不会受到什么特殊照顾,跟他们一般,若是通不过,那也没有办法,绝对不会因为你是我的儿子就让你通过...”
“阿父!您放心吧!”
刘赐拍打着自己的胸口,“我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我一定成为兵学里最优秀的学子!

“呵呵,兵学里的不少人,都是各地举荐的有功将士,你能超过他们吗?”
“你要是能拿到最冠,我那匹宝马配出的三个马驹,全部都送给你了!”
“此言当真?!”
刘赐眼前一亮。
“当然!”
“多谢阿父赐马!

“你先拿了最冠再说!”
刘赐并不担心这件事,他当天就跟着夏侯赐前来兵学里报道了。
夏王前来的事情,在这兵学里是压根就藏不住的,尤其是不少人还认识这位无法无天的诸侯王,说起来,得知夏王要来的时候,很多祭酒是非常担心的,因为他们对夏王的名声多有耳闻,虽然皇帝下令,让他们一视同仁,可总不能对诸侯王做出太严重的惩罚吧?若是他不服从管教,公然挑衅祭酒,带坏了整个兵学的风气该怎么办呢?
可是跟他们所想的不同,刘赐在进入兵学后,却展现出了极大的乖巧。
对谁都是很和气,迅速跟众人打成了一片。
称兄道弟的,完全看不出过去那个纨绔子的模样来。
祭酒们终于安心了不少。
刘赐在这里看到了不少大哥的麾下,这些人对刘赐还是很照顾的,如程不识,张夫他们,在刘赐刚来的时候,他们常常来护着刘赐,站在他的身边,生怕这位刚来就与别人打起来。刘赐本人很喜欢这里,终于可以学到梦寐以求的兵法了,每节课他都很认真,甚至在下课后还找那些同窗们补课,想要补上过去所落下的那些课程。
这种好学,让李左车很是欣慰,将他叫到了书房,亲自为他补习。
最偏袒他的祭酒自然就是赵佗了,赵佗看着这个小一号的刘长,心里很是宠爱,常常让他起身来回答问题,还说要传授给他武艺。
刘赐在这里生活的确实不错,而夏侯赐就要差一些。
夏侯赐不是很能听得懂这些课程,门门都是倒数第一,还总是因为回答不出夏侯婴祭酒的问题而被惩罚。
夏侯婴对他极为严格,根本就没有半点的偏袒。
在又一次惩罚了孙子,怒气冲冲的走出校场的时候,几个将军正在笑呵呵的聊着天。
秦同将军笑着说道:“君侯何以如此生气呢?难道您的孙子又招惹您生气了?”
夏侯婴没有说话,只是板着脸。
秦同又说道:“汝阴侯虽然善战,可是在教导子嗣的事情上,显然是不如我的,我的儿子在兵学诸多课程里排名很靠前,为人沉稳,对我极为孝顺...我听闻您的儿子灶,可是听说了很多的事情,哈哈哈~~~”
秦同倒也不是跟夏侯婴有什么过节,两人那都是多年的好友,只是到了这个年纪,越是亲近的好友,越是喜欢比一下自己的孩子。
夏侯婴很是平静,没有因为他的话而生气,“就是因为孩子不成器,才需要进行磨砺。”
秦同又说道:“可您的儿子和孙子都是经历了很多磨砺吧?我看那夏王都因为磨砺而变得很是优秀,怎么您的子嗣就没有变化呢?”
夏侯婴听闻,顿时就忍不住了。
他看着秦同,冷笑着说道:“我的儿子是不成器,这些年里,也不过是打赢了二十五场胜仗,灭掉了六个小国而已...他为人勇勐,身先士卒,屡次以少胜多,体恤士卒,深得士卒的敬爱...逢战必胜,靠着自己的实力而封侯,甚至连跟随他的人都已经封了侯,开创了自己的战术,能写的一手好字,还写了本兵法....您的儿子很成大器啊,在兵学里排名靠前?不错,让他好好学习,说不定毕业后就有幸到我儿子麾下当个裨将....到时候,我会给我儿子说一声,让他接受的。”
秦同脸色大变,正要反驳。
宋昌却将他们两人给拦住了,“都这把年纪了,还吵什么啊...子嗣自有他们的福分,这不是我们所能说的,不要理会这些后生们的事情了...还是管管我们自己的事情吧,大王..太尉派了人,说邀请我们这些老家伙前往他的府邸里商谈大事....这件事是不是还得跟陛下汇报一下?”
“看来是要部署身毒的军事了啊...无论如何,还是得跟陛下说一声的...我们这位大王啊,向来就有些...咳咳。”
ps:因为今天有事,特意通宵写了这一章,然后定时发布,很抱歉,第二更不能按时完成了...等我忙完回来吧。





家父汉高祖 第758章 新的风暴已经出现
“打!”
“还能看着这些蛮夷在塞外猖狂不成?”
坐在韩信的府邸内,几位老将军开始了激烈的商讨。
安息被欺压了多年,终于得到了崛起的机会,而朝着霸主地位出发的安息,在这些年里进行了连年不断的战争,他们的处境跟刘长刚刚登基时的处境差不多,国内有很多事情要办,而粮食成为了他们很大的问题。安息人的农业水平并不高,大多百姓是游牧为生的,他们虽然收复了不少农耕部族,拥有了一定的稳定粮食来源,但是靠着这些想要击败周围的宿敌,成为当地一霸,那还是有些不够看的。
而身毒这个地方,简直就是帝国崛起所需要的最好的肥料,这里物资丰富,人力丰富,且没有什么强大的军事组织能力,若是能得到这里作为自家的后花园,得到这里源源不断的物资,那帝国就有实力来推行任何想要执行的政策....安息人很早就将目光放在了巴克特里亚,想获取这里作为进攻身毒的跳板,而在大汉的出击下,安息人的谋划落空,非但没能拿下巴克特里亚,连自己预定的大后方都被人摘掉了。
安息人蠢蠢欲动,还在试探着大汉的底线,想要拿下巴克特里亚,控制身毒前往自家疆域的道路,将大汉拒之于门外,同时把控进出身毒的主动权。
安息人在此刻的战斗力还是不错的,按着刘长当初跟他们交手的记录来看,这些人的战斗力不是身毒兵所能比的,将领们的素质也普遍不低,正处于刚刚崛起的强势期,帝国的新手保护期,上下一心。
这个状态的敌人还是颇令人忌惮的。
韩信倒是不忌惮安息,他只是不希望安息人的入侵打乱自己在身毒的布置,若是战事在巴克特里亚爆发,整个身毒的部署都会遭受破坏,说不定还需要庙堂再次出兵安抚,身毒是个宝地,但是跟大汉以往的敌人都不相同,他们拥有自己所成熟的文明,想要将他们同化掉,让他们接受儒文化,难度是十分巨大的,这跟夏国那帮胡人可不同啊。
当韩信召集诸位老将军,商谈着巴克特里亚这些事情的时候,老将们却积极的表示,愿意去出兵攻打安息国。
“大王,对这些敌人,只有足够强硬才能维持和平,必须要出兵,不能给他们任何机会....”
秦同对此侃侃而谈。
韩信冷笑了起来,“我让你们前来,不是为了教我做事的,要不要打,具体怎么去打,我心里都有自己的考量...让你们前来,是为了商谈要不要将兵学迁到河西国去。”
“啊??迁到河西国?为何啊?不是才决定好了在长安的位置吗?”
“当然是为了与安息的战事。”
“往后的身毒,定然不会平稳,就是那所谓的巴国,在明面上归顺了大汉,可实际上还是自作主张,不接受大汉的驻兵...身毒各国更是如此,各怀鬼胎,形势极为复杂,我想,兵学的前两年可以在长安,后两年就前往河西国...可以适当的安排学子前往身毒,担任底层的军官,也算是为以后与安息的战争做好准备,大汉与安息之间,定然会有一战,而且会很激烈。”
“或许会经历很多年,我们这些人都看不到结局,但是我们可以多教出些能决定结局的人才出来。”
将军们沉默了下来,夏侯婴认真的说道:“大王所言有理,身毒的局势,用来培养人才是再合适不过了...那是否需要我们前往河西?”
“不需要都过去,需要分出一批人来...”
........
厚德殿内,刘长笑呵呵的看着各地所送来的奏表。
张不疑就跪坐在一旁,如今庙堂改制后,张不疑的地位不减反增,成为了刘长身边的首席内政参谋,服侍在皇帝的身边,提供想法和建议,积极参与决策,如今所放在刘长面前的这些奏表,大多都是张不疑精心整理过的,简单来说,就是报喜不报忧,尽量将那些吹捧皇帝仁德的,讲述地方政绩的奏表给放在前头,其余的基本上都由他们自己来进行回复。
像过去那样频繁询问皇帝身体情况的奏表基本都不会再出现在刘长面前了。
刘长看着这些,脸上满是得意。
“不错,小有成效啊...大汉能获得这般成果,这都是群臣的功劳啊!”
“全因陛下之仁德,群臣那里配与陛下争功呢?”
张不疑认真的说道。
“除了这些,还有就是一些极为重要的上书,方才有几篇身毒的上书送到,为首的就是冯敬的奏表...陛下是否要察看?”
“要看,快找出来递给我!”
刘长笑着解释道:“先前我告知冯敬,让他调查安息国内的情况,想必他是调查清楚了,这才上书告知...这冯公长期在身毒,任劳任怨,为了大汉立下了不可磨灭的功劳,实在是群臣之榜样,朕一定要很好的赏赐他,让他得到应有的勋荣...他这次回书如此之快,能看得出,他办事是多么的用心,这人能大用啊,若是群臣都像他这般尽力,那该多好....”
就在刘长说话的时候,张不疑找出了冯敬的上书,递给了刘长。
刘长打开了书信,先是一番正常的寒暄,询问陛下的身体如何,然后就是禀告了自己的情况,讲述了陛下让自己调查安息,自己派人去彻查之类的前言,最后说出了自己的调查结果。
“颇强。”
刘长一把将书信拍在了桉上,“这老狗是不想活了吗?这般敷衍我?颇强??我看他是颇想挨打...这个犬入的老匹夫...取我长矛重甲...我让他看看什么叫颇强....”
看着皇帝发怒,张不疑连忙解释道:“陛下,这下面还有一份...”
刘长一愣,这才拿出了第二封书信,这也算不上书信,是一个详细的数据表格,上头记载了安息的诸多情况,包括诸多兵种的数量,疆域,郡县(省)之类的,看起来很琐碎,有些数据是飘忽不定的,例如安息人的骑兵数量,上头所记载的是十三万到十八万之间,这肯定是很多行人军所打探出的不同情况汇编而形成的。
就算不是很具体,但是区别也不会太大。
刘长认真的看了片刻,眉头紧锁。
“这安息王何以如此穷兵黩武?这军队数量,他的百姓如何能养得起??甚至还有常备军,不从事任何杂事....他那点疆域,难道他们的树上能长出肉来吗?简直丧心病狂啊!”
这不怪刘长惊讶,在历史上的四大帝国里,安息向来就是个走暴兵路线的,他们长期沉迷在穷兵黩武的政策里,对国内的治理不太上心,因为地理的优势,不断的通过战争来维持这帝国,这样丧心病狂的举动堪称是中亚小秦国,秦国都不如,秦国好歹还很重视农桑,当然,他们在历史上的没落,也跟这样的制度扯不开关系,一味的走战争路线,若是不能毁灭敌人,那被毁灭的只能是自己了。
帕提亚在历史上的灭亡就是因为陷入了与罗马的战争泥潭,双方打得不可开交,并且没有能得到太多的好处,最终导致内部的毁灭,王朝结束。
吕禄站在远处,都不由得称奇。
能让陛下高呼穷兵黩武,这位安息王也算是个奇人了。
当今陛下在贤臣们那里的评价,怎么都是绕不开一个穷兵黩武的,陛下的武德太过于充沛,从登基到现在,每年都有战事,开疆扩土,开拓欲望比始皇帝都强了好几个档次。
张不疑解释道:“陛下,按着冯敬的话来说,安息人乃是游牧出身,他们不怎么重视国内的发展,一直都是通过战争和掠夺来反哺自身...故而军队数量庞大,战斗力很高,因为不在乎农桑,故而任何时期都可以出兵,这是很麻烦的一件事....太尉所担心的倒也没错,这样的敌人对大汉土地垂涎三尺,确实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刘长骂道:“这人就是一个昏君,他要是敢跟大汉开战,大汉就是拖都能拖死他,将他整个国都给灭了...他根本占不到什么便宜!”
“但是不能让他骚扰大汉的边境。”
“你现在就派人去将这些东西递给太尉他们!”
“唯!

张不疑急忙行礼,拿着这些数据就匆匆离开了厚德殿,刘长看起来还是有些严肃,轻轻抚摸着自己的下巴,“申屠嘉用来守身毒是够用,但是想要给安息人难看,怕还是有些不足啊。”
“陛下何出此言呢?”
“我过去有些低估安息人了...他们每年都在扩张,实力增长的很快,大汉距离身毒可不近啊,要是松懈了,还真的可能会被这些人给摘了果实...若是身毒的门户失守,大汉可经不起这损失...身毒的物资是大汉如今能全力发展的保障,以身毒之物力,行我大汉之仁政...身毒若是丢了,我们会变成入不敷出...政策都要被迫停止,这还是很麻烦的。”
“安息人不是杂胡,他们跟当初的匈奴人一样,是能给大汉的附属国带来真正威胁的潜在强敌...”
“当初匈奴人与大汉争夺那些杂胡,双方的战事持续了很多年,现在又有安息人来与大汉抢夺身毒....这敌人比匈奴还难对付。”
“啊?难道他们比匈奴人更强大?”
“倒也算不上,反正冒顿肯定是要强与这个安息昏君的,但是他们太远了,大汉要出兵,就会像当初出征塞外那样,承受巨大的后勤压力,守住身毒,让身毒承担后勤的情况下与安息人交战,才是最好的选择,就像我们当初收复杂胡来与匈奴人交战一样....”
就在刘长跟吕禄讲述着自己的想法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
只见一个近侍走进了殿内,拜见了皇帝,说道:“陛下!有河西国的使者前来!”
“哦?河西国?让他进来!”
就看到一个甲士走了进来,脸上满是欣喜与激动,拜见了皇帝后,将书信递给了他,随即退下。
刘长翻开书信,看了片刻,再次“龙颜大怒”。
“当真是诸事不顺啊!

吕禄惊讶的拿起了书信,对于河西国,他所能想到的就是最近在进行的战事,大汉帝国与外羌之战,这些外羌,是指河西与巴蜀之外生活在高原地区的羌部族,他们与大汉发生过很多次的摩擦,而每次战败,都会逃回高山,大汉对这片白雪皑皑的高原没什么办法,上去都困难,更别说是去追击作战了,而面对他们的骚扰,大多数郡守和将军们都选择将他们击退了事。
他们也我行我素的长期进行劫掠和骚扰,当然,也不是完全敌对,有些时候,他们会带着牦牛来与汉人进行交易,他们也习惯了大汉军队对自己的无能为力。
历史上,这种通商又骚扰的局面持续到了大汉灭亡的时候,可这次,他们显然是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周勃向来就不是什么宽容的性子,在外羌劫掠河西国之后,这位直接上书庙堂,要求强攻外羌,将他们全部干掉,而对庙堂这边的担忧,他表示,要是打不掉,就砍我自己的脑袋!
周勃随即就领着军队开始了对外羌的追剿,他招募了大量的羌人进入军队,以这些习惯高原生活的人组建军队,进行追杀,连战连捷,若不是因为对方跑的快,又有恶劣的气候来掩护,战事也不会持续到现在。
这河西国的上书,又让皇帝如此气氛,难道是周勃战败了??这外羌强到了这种地步?
可当吕禄翻开之后,他发现这是一份捷报。
周勃上书,自己已经攻破了联合起来的二十余部外羌,将他们的首领全部诛杀,俘虏了近十万人,全部迁徙到河西国内,清除了河西,陇西,巴蜀外骚扰了他们数十年的强敌,并且表示可以将这些领域纳入河西国的版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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