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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汉高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历史系之狼
他看到王雄走上前,毕恭毕敬的朝着唐王行礼,唐王下了车,拽开了身边几个人,走到了王雄的面前,两人说了些话,可刘逋并没有听清,就在他准备上前拜见的时候,看到那唐王猛地抡起了拳头,一记重拳狠狠落在了王相的脸上,王相直挺挺的倒了下来。
刘逋目瞪口呆,再一次对唐王的蛮横有了全新的认识,而就在这个时候,唐王左右的亲兵们开始了冲锋,迅速与荆国的群臣打成了一团,双方交战,刘逋呆愣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目光只是放在那唐王的身上,唐王带头冲了过去,拳打脚踢,在群臣反抗之后,甚至拔出了剑。
片刻之内,荆国群臣就被绑了起来,唐国士卒扛着他们,迅速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刘长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笑呵呵的走到了刘逋的面前。
刘逋抬起头来,惊恐的看着他,“兄...兄长...”
“你也来吧!”
刘长一把抓着他的手臂,拽着他便上了车,大军即刻返回。
刘逋吓坏了,缩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一旁的将军看起来很是愤怒。
“大王怎么能亲自动手呢?若是伤了大王,我如何向太后交代!!”
“无碍,寡人又没受伤,记下来了吗?寡人初次作战,击倒八人,俘虏二十四!哈哈哈,栾布,看到了吗?我刚才一拳就打的王雄晕过去了!!!”
栾布方才没能拦住刘长,此刻黑着脸,很是不悦的说道:
“看到了...大王面对年过花甲的敌人,毫无畏惧,一拳一个,干净利落,实在是令人“敬佩”!”
“额,寡人还生擒了荆王世子!!”
“对,大王抓年不满十岁的敌人,真的是一抓一个准!定然青史留名!”





家父汉高祖 第180章 满门反骨
当刘长等人带着荆国群臣返回庐江的时候,卢卿等郡守早已带着士卒前来迎接。
王雄在半路上醒了一次,对着刘长破口大骂,刘长本想又给他一拳头,季布却看不下去了,这人年纪这么大了,再吃一拳可能就得上路了, 季布便让士卒带着王雄走在后方,让唐王听不到他的谩骂。
卢卿笑着走上前来,看着面前的灌婴,“灌侯这次立得大功!吾等先贺之!”
灌婴黑着脸,并没有半点立功的喜悦。
他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次“平叛”实在太顺利,怎么说呢,这些前来的荆国文武大臣,没有半点的防备, 那些披甲的将领连武器都没有带,甚至都没有骑兵和战车来保卫,在遇到袭击之后,他们也是很惊讶,根本就没有在第一时间内进行反抗。
这或许可以用突然袭击,对方没有防备来搪塞过去,可是,在被抓获之后, 这些人居然开始质问灌婴, 问他为什么要伙同唐王谋反。
没有一个人的脸上有绝望或者认罪的表情,他们都很惊惧, 不知所谓,完全不明白唐王为什么要抓走他们。
这实在是不对劲, 包括那个相国王雄,到现在也是在骂唐王,完全没有造反被抓的那种感觉。
灌婴没有理会这几位郡守, 让郡守看好诸多士卒, 自己却转身朝着后方走去,他要亲自审一审王雄,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而此刻,卢卿正打量着这些被俘的荆国大臣。
他摇着头,长叹了一声,说道:“荆地勇者老矣,壮者远不如从前。”
另一位郡守狐疑的问道:“您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卢卿指着这些俘虏,说道:“你看,脸上带伤的,大多都是白发苍苍的老者,年轻力壮者却无半点伤痕...看得出,反抗最激烈的,大概就是这些老者了...我是看到这一点,故而有此叹啊。”
栾布忽然仰头长叹了一声,却什么都没说。
刘长笑呵呵的走下战车,对车上的刘逋说道:“你不许下车!知道了吗?”
刘逋急忙点了点头,“嗯。”
刘长傲然的走到了卢卿的身边,“卢侯,先前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大王,不敢!这都是为了平定叛乱,臣等都明白大王的苦心!”
众人纷纷大拜,刘长这才笑着说道:“寡人这次随同灌侯出征,也没能立下太多功劳,不过身先士卒,率先击倒八人,俘虏二十四,生擒荆国相与荆世子!也不算是辜负陛下之厚望了!”
听到这句话,几个郡守目瞪口呆,随即问道:“大王也参与了??”
“那是自然,我家大王乃首功!最先出击,击倒王雄!”
张不疑在刘长身后傲然的说道。
“不疑!不能这么说!寡人怎么能算是首功呢?不过是些小功劳!”
“大王勇武啊!”
几个郡守纷纷夸到。
栾布再次仰起头,长叹了一声,却什么都没有说。
“张不疑!你个奸贼!”
召平下了车,怒气冲冲的走到了张不疑的身边,抡起拐杖就要打,张不疑急忙后退了一步,叫道:“你个老匹夫?你欲如何?!”
召平咬着牙,栾布都差点挡不住他,召平骂道:“方才遇敌,你非但不去阻拦大王,居然还带着大王去厮杀!你可知这是什么罪?大王年幼,若是出了什么事,你能担当得起吗?!”
原来在刚才,就是张不疑帮着刘长推开了阻拦的召平,直接冲上去制敌。
张不疑正要反驳,季布也冷冷说道:“这件事,我定然会告知太后!”
“留侯一世英名,沉着冷静,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呢?不类父!不类父!”
别看刘邦整日将不类父这个字挂在嘴边,其实这个字在古代的杀伤力是很高的,不像你父,那像什么?像隔壁老王吗?这在当时算得上是一个很严重的脏话了,张不疑果然大怒,就要跟两人动手,栾布带着亲兵拦着他们。
“对!对!我不类父!唯辟彊最类父!你要如何?!”
一旁的卢卿有些惊讶的问道:“这竟是留侯之子?”
“是我!你又要如何?!”
张不疑怒气冲冲的看着他,卢卿并没有生气,反而是笑着说道:“类父!类父!留侯十余岁的时候,为人刚烈暴躁,弟死而不葬,花重金召集猛士,在博浪沙诛杀秦王,事虽不成,却名扬天下....今日看到这位舍人的模样,便能想起当初那暴躁的留侯啊!”
谷幏
“嗯??”
张不疑的怒火在一瞬间就消逝了,他有些懵,呆愣的看着卢卿,这是第一次有人说自己类父。
刘长目瞪口呆,“留侯还做过这样的事??”
“是啊,当初暴秦横扫诸国,因秦王之威,没有人敢反抗,唯独留侯,一心对抗暴秦,刚烈无比,想要刺杀秦王,有人劝说他:秦国势大,复国之事可以稍缓之,留侯谩骂:怯懦不足以成事!”
刘长呆愣了片刻,随即看向了张不疑,对啊,合着你们一家子都是反骨啊!
这卢卿也确实厉害,只是几句话,便平息了这里的争斗。
至于灌婴,此刻却是坐在王雄的面前,板着脸,愤怒的质问道:“你为何要谋反?!”
“不曾谋反!”
“那你为何不亲自去拜天子?!”
“长沙王死的时候,他的国相可曾前往长安?!”
“那你为什么要不断的调动兵马?!”
“这是天子之令!早在很久之前,天子就令我们不断的调动兵马,做好讨伐南越王的准备,可一直都不曾让我们动手,我奉天子诏,怎么就是谋反呢?!”
“那你为什么不告而让世子就国?!”
“我如何不告!我派遣使者告知天子,又写信哀求太后,是太后回信,让我准备就国之事的!我有何罪啊?!”
灌婴的脸顿时就黑了,自己这是被坑了呀,这算什么?大功变大过?若是发现荆国确实没有造反的嫌弃,那肯定不是唐王背锅,也不会是天子背锅...
灌婴看向王雄的眼里顿时充满了杀意,若是假谋反成了真谋反...那自己或许就....
王雄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端坐了起来,平静的看着灌婴,问道:“无论如何,我都无法活命了。”
“能请将军放过世子吗?”
“哪怕是贬为平民,只要能为我主进行祭祀...我死而无憾。”
王雄闭上了双眼,“请将军将我朝着南方埋葬...我主在南。”
灌婴握紧了双拳,手放在了佩剑之上,王雄等待了许久,也没有等到灌婴动手,他睁开双眼的时候,灌婴早已转过身去,“这些话,你自己去跟廷尉说吧...”
在灌婴他们将荆国群臣带走之后,楚王即刻领着楚吴的士卒攻进了荆国。
荆国本来就没有多少士卒,何况能指挥他们的人也不在,在楚王带着天子诏前来之后,这些士卒们都没有反抗,各地的官吏也是望风而降,只用了四天,楚王就占据了荆国全境,到这个时候,灌婴终于带着刘长返回了荆国,当然,俘虏们是不能带去的,他们要直接送往长安。
本来刘长是想要直接回长安的,可灌婴非要回一趟荆国,刘长也无可奈何,只能跟着他一起去了。
“仲父!!!”
刘长大叫着,冲到了刘交的面前,楚王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刘交,大吃一惊,这竖子怎么长得这么快?
“六哥!!!”
刘长笑着握住了一旁的刘友的手,刘友看起来比从前要胖了些,却还是很矮小,刘长都比他要高出了一头,刘友看到刘长,双眼瞬间泛红,紧紧抓着刘长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哭着。
看到六哥这个模样,刘长大惊,“六哥为何哭泣?是有人欺辱?!!”
那一刻,刘长脸色瞬间狰狞,猛地看向了刘友身后的吴国相,原先还笑呵呵的相国看到那眼神,正要开口,刘长便扑了过去,一把抓着他的脖颈,抡起了大拳,“大王!大王!不曾有人欺辱!大王!!”
那国相吓得尖叫了起来,刘友也是急忙抓着刘长的手,“长弟!没有人欺辱!只是因为太想念你,故而流泪!无碍!无碍!”
“啊?这样啊...哈哈哈,这位国相,我看你衣襟上有脏东西,已经帮您擦掉了,久仰大名,我这兄长不善言辞,就怕他人欺辱...哈哈,没人欺辱就好...”
看着面前这笑眯眯的唐王,吴国相面无血色,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楚王深深的看了一眼刘长,方才说道:“放心吧,有寡人在...不会有人敢欺辱他的。”
“哈哈哈,有仲父这句话,寡人就放心了,六哥啊,以后我会常派人与你联络...若是有人轻视你,就告诉我...”
刘长跟刘友说着话,灌婴却将楚王拉到了一旁。
“大王...各地可曾反抗?可有准备军械?可有囤积粮草?可找到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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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汉高祖 第181章 你还真是高皇帝的儿子!
显然,灌婴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脸色变得更黑了。
刘长心里也很明白灌婴的想法,只是他并没有急着去跟灌婴说些什么。
荆王宫内,当楚王带着两位随从走进来的时候,刘长急忙起身,走到了他的面前笑着说道:“仲父来了,请上坐!”,楚王看了看周围,坐在这里的人并不多,吴王,灌婴,还有几位唐王舍人,吴王坐在刘长的左手边上灌婴坐在他的右手边上,舍人们坐在末席。
“长啊荆王逝世,不该设宴。”
“绝非设宴,只是有要事与仲父商议。”
哪怕荆王的国相谋反,那荆王也还是刘长的长辈也是宗室血亲,纵然不能像儿子那样为他守孝,也绝不能在他丧期时在荆王宫内摆宴饮酒。
“仲父来,上坐”
刘长拉着刘交,便要让他坐在上位,“既是你召众人前来那就该由你来坐在上位。”
“哎,仲父什么话仲父乃是宗室之贤长”刘长拽着楚王这竖子年纪不大,力气却不小,刘交就这么被他强硬的按在了上位楚王是刘邦最喜爱的幼弟,就类似与如今的刘盈与刘长嗯,这个比喻不太贴切,因为刘盈是很像这个仲父刘交的,刘长反而更像刘邦。
刘邦与刘交,大概就是当皇帝的刘长和当诸侯王的刘盈。
刘交是一个很温和的人,好读书礼贤下士,宽以待人天下各地的贤才纷纷前往楚国,自发的来辅佐他根本不需要去绑楚国国泰民安,休养生息,百姓安居乐业。
若是刘盈年少几岁只是一个诸侯王大概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刘邦非常的喜爱这个幼弟,连带着他的几个孩子也与刘交非常的亲密,刘交人善,对几个犹子也是非常的喜爱,平日里总是照顾着他们。
值得一提的是,他也有男宠,事实证明,这根源跟刘邦似乎没多大关系,还可以往上再追溯一下。
楚王安心的坐在上位,唐王势力再大,这诸侯之长也还是他楚王,毕竟辈分摆在这里,荆王死后,天下诸侯们全都是刘交的子侄辈,刘交自己的性格又好,名副其实的宗室贤长。
“仲父啊,我那几个堂兄弟可还好?”
“好。”
“楚国的情况如何啊?”
两人寒暄了几句,刘长这才笑着说道:“唐国船只多往来楚国,仲父对他们多有照顾,我一直都想拜谢仲父,今日总算是有机会了。”
很快就有下人将饭菜端了上来,众人吃着饭,边吃边聊。
刘长忽然长叹了一声。
刘交放下了手里的箸,无奈的问道:“说吧,你又缺什么了?”
“仲父,我什么都不缺只是这次回去之后,仲父请好好保重身体,若是听闻什么噩耗,也千万不要伤心记得要时常来祭拜我我最爱吃牛肉,可以用牛肉来我最爱美”
“啪”
刘长的话才说了一半,刘交便拍了一下刘长的后脑勺,打断了他。
“你这竖子,胡说什么呢!岂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刘长委屈的说道:“并非胡说,灌侯可以作证。”
苦着脸吃饭的灌婴一愣,抬起头来,一脸的困惑。
刘交皱着眉头,“到底出了什么事?”
“仲父啊您不在庙堂,对庙堂之事有所不知,自从阿父逝世之后,群臣便欺辱我与兄长,其中,以陈平最甚!”
“咳咳”,灌婴猛地咳嗽了起来,差点被饭给噎着,随即惊疑不定的看着刘长,陈平不是一直都站在你和陛下这边的吗??
刘长委屈的擦拭着眼泪,
说道:“我也曾几次反抗,奈何,陈平这厮,诡计多端,我实在不是他的对手啊仲父,您不知道,他数次陷害我,我进了数次廷尉大牢,每隔三四天就要无端的挨揍,阿父若是还在定然不会让我受到这样的委屈”
“砰!!!”
刘交一拳砸在面前的案上,猛地站起身来,气势汹汹,他此刻的状态,大概可以想象成是刘盈在刘长逝世之后,刘长的儿子来找自己哭诉时的状态刘交看着自己的几个随从,说道:“准备车马,我要去长安!!!”
刘长急忙挡在他的面前,说道:“仲父!此乃庙堂之争!吾等外王,不可轻举妄动!”
刘交毕竟不是刘盈,他年纪更大,见识更多,很快也就平息了怒火,说道:“可以上书太后,严查此事!”
刘长委屈的说道:“这一次,我与灌侯,便是被陈平给陷害了。”
“他先是蛊惑兄长,让兄长认为荆国要谋反,又提议让我和灌侯去讨伐荆国可仲父你看,荆国像是要谋反的样子吗?我们也是在抓住荆国群臣之后才明白了这一点陈平这就是想要除荆国,然后将过错放在我与灌侯的身上啊!”
“我们这般回去,等到荆国群臣与天子,廷尉对质,我们该怎么办呢?无端的袭击诸侯王与国内大臣,这是何等的罪行啊我与灌侯,命不久矣!!”
刘长哭诉着,刘交目瞪口呆,他看着一旁的灌侯,不敢置信的问道:“陈平真敢如此?!”
灌婴愣了片刻,小鸡啄米般的点着头,“对,对,大王说的都是实话,就是陈平做的!”
你对我不仁,那也别怪我对你不义!
楚王黑着脸,看起来无比的愤怒,“陈平这厮,竟敢如此,胆敢如此我非上书太后不,我要亲自带人前往长安,我要杀了这厮!!竟敢谋害我宗室!当真欺我宗室无人吗?!”
看着暴怒的楚王,刘长小心翼翼的说道:“不能上书太后。”
“为何啊?”
刘长看了看左右,无奈的说道:“太后也被陈平蒙蔽了太后也乐于看到荆国除国仲父您是知道的,荆王与太后不亲”
刘交顿时明白了,他坐在上位,长叹了一声,有些怜悯的看着一旁的刘长,伸出手来,抓着他的肩膀,“若是兄长在也不会让你受这样的委屈啊。”
看着眼眶泛红,几乎要哭出来的刘交,刘长心里有些不忍,急忙说道:“阿父虽不在,可仲父还在,我也不会受什么委屈!”
刘交听闻,顿时笑了起来,严肃的说道:“是这个道理。”
他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说道:“当今之计,还是在与陛下,只要让陛下明白这件事,以这次的过错责罚陈平,你与灌侯便无忧也!”
刘长一愣,自己这个仲父脑子还挺好使啊,他急忙说道:“不可!”
“哦?”
“若是让天下人知道荆国无端而除国,纵然杀了陈平,也难免会让陛下背负恶名,何况,如今荆国群臣已被抓获,就算再帮他们复国,他们心里定然也有怨恨,早晚必反!”
“那你的意思是?”
“将错就错就让荆国群臣谋反吧!”
“可如此岂不是害了无辜之人的性命?”
“不会,当初彭越,英布这些人麾下的将领,也没有被处死啊”
“你想把荆国军中将领接走?”
“只能如此了荆王世子,可以让他侍奉荆王灵位,他虽无罪,可是没有能及时发现麾下谋反,贬为侯,也能传承荆王之世家。”
“至于群臣,押回长安之后,我自有计较。”
刘交有些困惑的问道:“你既然有自己的想法,为何又要召集我们前来呢?”
刘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荆国的反贼囤积了不少的好东西,还得将这些将领弄走,我这不是没船嘛若是仲父能派船将这些军中反贼送到济北郡,那就再好不过了何况如今是楚军控制着荆国,我不告诉您,也没法带走不是?”
刘交笑了起来,摇着头,“合着叫我来,是为了这件事啊!”
“你个竖子!”
刘交骂了一句,又说道:“庙堂让我自行清除这些将领,既然你想要,那就送到济北郡吧,至于物资,没有庙堂之令,我不敢轻举妄动。”
“放心吧!仲父,我只要人,物资什么的,我绝不动!”
“好”,刘交说着,又贴近刘长的身边,低声说道:“少拿点,别太过分。”
这也是惯例了,贼不走空,何况是诸侯王呢,别说刘长,刘交都不会白来,既然来了,肯定是要带走些什么的,只要不是很过分,庙堂也不会多说什么,辛辛苦苦的带着将士前来,总不能让人家空手回去吧,当初陈豨谋反之后,赵国代国顿时就空了,是陈豨将物资带走了吗?这就得问当初参战的各个诸侯了。
到这个时候,刘长坐在了刘友的身边。
“哥,给我借船,越多越好我要运一点点东西到济北郡。”
当楚王离开荆王宫的时候,身边的随从无奈的说道:“大王太过心善,只怕这船只到达济北郡之后,就再也不能出来了”
“哦?何出此言呢?”
“当初大王派遣内史带着粮草去救济唐国,内史就再也没有了踪影后来,大王又派遣一位使者去唐国,想要带走内史,结果这位使者也没了这次船只帮着他们运人,只怕这船一到唐国,就不再是楚国的船只了。”
刘交忽然停了下来,他皱着眉头,模样很是严肃。
“我问你这些年里楚国粮产暴增,百姓逐渐富裕,这是因为什么?”
“是因为大王的仁政!”
“呵,你的意思是寡人以前不行仁政?”
“这绝非如此。”
“楚国里的耕犁,播种车,独轮车,水车,纺车,哪个不是唐王所做出来的?唐王恩泽天下,各个诸侯国都因为他而逐渐强盛,这些东西,随便一件都是国之重器,唐王不私藏,将设计图发往各国唐国的船只给楚国带来了多少好东西?你家里吃的那些水果,食料,哪个不是来自于唐国?!”
“楚国深受唐王恩德,就是给他送去几十艘船只又如何?!”
随从顿时说不出话来,低着头。
刘交说道:“世人受唐王恩泽,却多非议天下日渐富裕,无论是庙堂,还是各诸侯国,都因唐王的缘故而兴盛还有说唐国乃蛮夷之国的,微唐王,吾其披发左衽矣!!!”
而此刻,刘长却坐在刘逋的面前,两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在楚王平定荆国内部的情况之后,刘长就派人将这位接了过来,天子有诏,群臣谋反,跟这年幼的世子倒是没多少关系,这位在荆国也没有多少威望,荆国体量不大,也不怕有人挟持他谋反。
“有人提议,斩草除根,将你杀死”
听到这句话,刘逋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不过,荆王是我的长辈,与我亲近,更是有恩与我我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我会保全你的性命,你安心做一个侯,多娶几个,不要让仲父断了香火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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