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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汉高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历史系之狼
这样的年纪,如何不让人羡慕呢?
不知不觉之中,流着鼻涕整日哭嚎的小崽子们也逐渐长大,英俊帅气,谈笑风生,好像在一瞬间就长大了。
像灌婴,夏侯婴,宣义,樊哙,陈平等人,都是看着自己那忽然长大的孩子,不由得又对视了几眼,苦笑着喝下了酒。小崽子们长大了,这让他们愈发的感受到自己的年迈。
“该去接新妇啦!哈哈哈,胜之,上车,上车!!”
刘长开心的叫着,夏侯灶迫不及待的说道:“我来驾车!”
“你滚一边去,你驾车,婚礼就变咳,不说不吉利的,买!你来吧!”
诸少年纷纷上车,周胜之在最前头,就要外出,负责主持礼仪的一位老人却站在他们之侧,叫道:“还没到时日呢!还没到迎接的时日呢!”
“哈哈哈,老丈!你没看到胜之都等不及了吗?走!走了!”
少年们大笑着,驾车冲了出去。
那老丈追了几步,发现自己追不上,便在后方笑骂着,几个少年在笑声之中离开了府邸。
府内的宾客也是大笑了起来。
刘长认真的看着周围的兄弟们,叫道:“兄弟们,今日乃是胜之的大婚,绝对要热闹,不能丢了他的脸!前往新妇之家,接走她往回,这途中,欢声笑语不能断,要开开心心的将新妇接回来!”
“好!大王,我看胜之这模样,根本不需要我们开口,就算给他一耳光也得乐啊!”
“哈哈哈”
周胜之瞪了一眼吕禄,“这就开始了?”
“什么开始了?怎么,等不及了?你想直接跳到最后一步啊?”
“哈哈哈”
当他们赶到新妇府前,跳下车的时候,都是在不断的开玩笑,在一片欢声笑语之中,周胜之前往拜见了岳丈等人,又留在这里进行婚宴,在这里的都是女方之亲,周胜之原先还有些拘束,可周围的家伙们不间断的开着玩笑,弄得气氛也是格外的活跃!
“胜之啊,我看你岳丈甚是强健,伱可得听你妻的话呀!”
“对,对,当心掷衣!”
“你岳丈这酒甚辣,是不是不太喜欢你啊?”
“别再说了,免得等会胜之又开始大吼着要解除婚约!”
众人调笑着,而女方这里的人也是惊讶的看着新郎身边那一大群人,偶尔也有差不多年纪的人前来跟他们相见,他们也不排斥,但凡有人来,都是拉过来,
一起饮酒,一起调笑新郎,气氛格外的融洽。
新妇上车,周胜之亲自驾车,兄弟们便弃了车,纵马跟随在周胜之的左右。
看着兄弟们大笑着,时不时纵马从自己身边飞过,炫耀似的高呼着,周胜之也是仰头大笑。
周胜之的大婚,在诸兄弟的陪衬之下,显得是那般的热闹,在很多年之后,依旧为众人所津津乐道。
在诸多仪式结束的时候,刘长拍了拍他的肩膀,慎重的说道:“好好持家,不要打骂收一收你的脾气,给兄弟们开个好头。”,诸兄弟也纷纷恭贺,只有吕禄喝的酩酊大醉,死死拽着周胜之的手,边哭边说道:“为你而喜,我的好兄弟成家了,只是再也无法跟你去借鸡了记得常回唐王府”
很快,吕禄就被拉走了,周胜之苦笑着,“这厮醉了,说得我以后再也不能跟大家一起玩似的”
刘长笑了笑,却没有说话。
事实证明,吕禄的哭泣并不是没有道理,在成家之后,群贤再次相聚,周家三兄弟也就变成了周家两兄弟。既已成家,自然也就不能继续厮混,周勃也不客气,直接将周胜之丢进了南军,嗯,周胜之现在开始带着四五个甲士在长安巡逻了,还有什么比这更魔幻的呢??
南军甲士听闻来了新的上级,一看是个这个熟人,估计心态都炸了。
“哈哈哈?胜之?是你啊?早说啊!”
刘长笑着走到了甲士们的周边,看着披甲的周胜之,好奇的摸了摸他的盔甲,“你阿父怎么把你丢到这里了?”
“阿父说让我多锻炼我其实想要去北军的。”
聊了许久,周胜之这才提醒道:“大王啊,我们又制定了新的巡逻路线,你去告诉他们,要玩就去城南,我巡逻的区域就是在那里”
看着自家的上级公然勾结盗贼,几个甲士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有了事做,周胜之能前来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也没办法跟从前一样去偷鸡毕竟是南军将领了,虽然是最低级的那种。
坐在唐王府内,栾布为刘长递上了书信。
“这是赵相周昌的信。”
刘长看了起来,在庙堂里,太后将他视为自己的左右手,而在诸国之中,这些国相却又将刘长当作为首者。例如这位周昌,他在书信里,就是很恭敬的询问了刘长的近况,随即说起了太后的那几个政策。
频繁的轮换不同诸侯国的官吏,会造成官吏们不知地方的情况,政务混乱,不同的地方的情况不同,做的事也不相同,希望大王能带头拒绝之类的。
这并不是刘长所收到的第一封信,在周昌之前,便已经有数个国相给他写信,希望他能劝阻太后。刘长明白他们的想法,他们并不是想要割据,只是,不舍得而已。平心而论,刘长也不舍得自己好不容易弄来的大臣轮换,前往其他的诸侯国。
可刘长知道,太后的这个政策,是有利于大汉的,郡县制并没有持续太久,天下还是保持着“我家大王的大王不是我的大王”那一套观念,这是不对的,这样的大一统,迟早都有再次分裂的危险。
刘长倒是不担心唐国也开始轮换,唐国还在跟匈奴对抗,这种时候轮换唐国的大臣,那简直就是寻死!真当冒顿是吃草的啊?
而这些国相都以唐国为例,说这种制度的不合理之处,同时也是请求唐王出面。
刘长读完了周昌的书信,皱着眉头,想了片刻,“取笔来,寡人要回信!”
面对周昌这种重臣,显然不能“一个入字走天下”,刘长的回信还是相当客气的,说自己会好好思考这件事,请不要担心之类的。
看着刘长写好了书信,张不疑不由得感慨道:“大王啊,这些都是曾立下赫赫功勋的重臣啊他们在哪个诸侯国,哪个诸侯国就因此而繁荣昌盛,如果能将他们都带回唐国去让他们在唐国为相,那该多好啊。”
“呵,张舍人倒是好想法将这些人都接走,那各国都找不到可以担任国相的人才,坏他人之事而成己,张舍人大有长进啊。”
就在此刻,忽然有人在背后开口说道。
张不疑大惊,听着这熟悉的声音,猛地转过身来。
张良站在门口,眯着双眼,打量着面前的众人,他穿着很寻常的衣裳,却风度翩翩,配合那年纪,仿佛神仙中人一般。
“阿父!!”
张不疑猛地朝着留侯行礼。
栾布等人也急忙行礼。
“仲父!”
刘长大喜,急忙冲到了张良的身边,抓着他的手,开心的问道:“仲父终于决定要来辅佐我了吗?”谷蜮
张良对刘长还是很慈祥的,捏了捏他的脸,笑着说道:“看到你的书信,便想要来看一看。”
“太好了,来,仲父,请上座!”
刘长拉着张良,就让他坐在上位,自己则是坐在他的一旁,以表示对他的尊重。张良坐下来,笑着说道:“这府邸还真不小”
“那是当然,这是我大姊所赐的怎么样,仲父若是愿意住在长安,我就把这府邸送给仲父!”
张良也没有回答,只是问道:“你是怎么给周昌回信的?”
“啊?仲父如何知道我给周昌回信?”
刘长这些年里依旧没有放弃张良这个信友,总是不断给他写信,虽然张良从不回信,刘长虽然在书信里说过新政之事,却并不曾提起周昌的事情。栾布笑着说道:“如留侯连这都看不出来,那就不是留侯了。”
“对,对!”,刘长也跟着笑,忽然问道:“既然仲父能看出周昌给我写信,那何必还问我回他什么呢?难道您看不出来吗?”
“看得出来大概就是:仲父,我身体无恙,一切都好,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我会跟群贤商讨,请您不必担心,等诸侯王到齐,我会亲自迎接”
张良说了起来,刘长却是目瞪口呆。
“仲父!!你是人吗?!能看出来就算了,连我具体写了什么都知道??分文不差??”
张良摇了摇头,“这没什么你都直接将回信放在案牍上了,只要不是眼瞎不识字的,都能看出来。”
刘长转头,这才看到放在案上的回信,众人顿时大笑了起来。
“那仲父觉得我这么回信可以吗?”
“不行周昌这个人最较真,你若是这么回复,他定然会觉得你在欺骗他你应当回信告诉他:这件事很难,我做不到,完全不知该如何行事,怕是要出大事。”
“啊??真的要这么回复?”
“若是大王不信,也可以按着自己的想法去回信。”
“不,不,我信,信,取笔来!”
刘长即刻又写了一封信,写完之后,他正要撕掉前一封,张良却拦住了他,“大王不妨将两封书信都一并寄给他。”
众人满头雾水,可刘长还是选择相信留侯,这人比自己聪明,听他的准没错。
“仲父啊可我还是不明白。”
“无碍,等你再次接到周昌的书信的时候,就会明白的。”
“仲父这次到来,定然会多住一些时日吧?”
张良瞥了一眼张不疑,说道:“在这里,心烦意乱,不宜久居。”
张不疑面对阿父那眼神,欲言又止,父子两人的关系并不是很好,张不疑与其父,也远没有弟弟那般亲近。刘长避开了这个问题,急忙令人设宴,款待张良,很快,张辟彊也来到了这里,前来拜见留侯。
跟兄长不同的是,他看到阿父,脸上满是喜悦,两人亲切的相见,张良问起了诸多事,张辟彊也是一一回答,比起兄长,张辟彊就要出色太多了,如今的他,跟群贤差不多的年纪,却已经在给九卿当属官了,这是什么概念?再过几年,他就可以冲一冲九卿的位置,也就是说,大汉或许能拥有一位年仅二十多岁的九卿。
在长安,他的名声也很大,无论是天子还是太后,都对他十分的看重,群臣都很喜爱他,
张不疑站在远处,神色更加落寞,也不跟幼弟寒暄。
两人同时在长安,可几乎不怎么来往,两人的性格也是截然不同,张辟彊贼类父,一样的聪慧,一样的冷静,做事周全,从不犯错,张不疑嘛咳咳。
张良笑着让张辟彊坐在自己的身边。
刘长猛地板起了脸。
“寡人之舍人,岂能坐在属吏之下?!”
“属吏可坐与末席,不疑,过来!”
刘长手一挥,张辟彊什么都没有说,转身就坐在了末席,而张不疑却有些迟疑,看了看张良,张良的脸上并没有半点的恼怒,只是平静的看着这一幕,张不疑咬着牙,便坐在了刘长的身边,高高的抬起头来,面无惧色。
宴席的氛围有些沉寂,刘长却笑着说道:“仲父啊!寡人可得感谢您啊!您让张不疑来辅佐寡人,这些年里,寡人有什么事,都是让不疑去做,他做事从不疑,说做就做,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做错地方!”
“若是他是遮遮掩掩,做事惜身,说话不痛快,做什么事之前都只想着保全自己,那寡人还真看不上!这样的人,再有天赋,也不过是属吏之流,难以做大事!”
张良听闻,仰头笑了起来,“大王这是在指责臣嘛?”
“啊?仲父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敢这么说仲父呢!”
张良看着一旁的张不疑,正要开口,刘长却又说道:“留侯啊,这是我的舍人,若要说什么,可以私下里说他非曹窋!”
张良再次笑起来,不再谈论不疑,说道:“臣还会在朝中暂住一段时日等诸侯王到来,大王切记,不可前往拜见要让他们前来拜见您我稍后还要去拜见太后。”
张良是为了太后而来的或者说,是为了天下而来的,刘长点了点头,答应了他。
宴席结束,张良缓缓起身,拜别了唐王。
当他走出了府邸的时候,张不疑却没有送他,张不疑站在门口,大声的说道:“留侯,我尚且还有要事,请允许我做完自己的事情,再来拜见!”
张良一愣,转过身来,眼神柔和的看着面前的儿子,笑着点了点头,“张舍人做的不错,那便告辞了。”
跟着张辟彊离开了这里,张良便朝着皇宫走了过去。
“阿父是太后请你来的吗?”
“是啊。”
“太后要做什么,根本不需要用计策,为何要阿父前来呢?”
张良没有回答,低声说道:“诸侯王好对付只是国相都不是请与之辈何况,我也想要见见好友见见你和不疑。”
“不疑这里,我可以放心了但是你你还是早日离开庙堂,跟我回家去吧。”
“嗯??”
唐王府内,张不疑看着刘长,正要大拜,刘长却一把将他拽了过来,“你先别拜,我几个兄长要来了, 你去安排一下亲兵,让他们这些时日里在城外各地操练,时刻注意各个诸侯王的动向,若是发现他们靠近,就前来告知!”
“唯!!”
送走了张不疑,栾布站在刘长的身边,说道:“大王啊今日为何要那般对待留侯呢?”
“寡人之臣,轮不到他人来教训,哪怕是他阿父也不行!”
栾布心里忽然有些感动。
“何况,留侯为人温良,又不是曹贼,陈平那样的人,不会生气的。”,刘长咧嘴笑着说道,栾布心里的感动再一次荡然无存,合着您还是欺善怕恶那一套是吧?
“栾布啊如意要来了他在长安没有府邸,你说我是不是该给他在府内再修个窝,让如意跟如意挤一块得了!”
“大王啊赵王这次前来,肯定是有重臣跟随的,可不能当面羞辱啊当初先皇就因张敖与自己亲近,多有无礼,导致他的属下愤怒,从而想要谋反大王要注意言行啊。”
“放心吧!寡人跟随张相学了二十多年的礼,对礼的钻研,已经到了能注释的程度,张不疑都建议在唐国修建庙宇,祭拜孔子,孟子,荀子等人,寡人还想着要不要给自己也立一个呢”
“万万不可啊!!!”
ps:在勤苦的坚持一个多月的万更之后,我也终于迎来了收获手给写废了。
右手关节那里肿了个大包,敲键盘开始疼了现在又不好去医院早点写完,然后得去诊所看看,他们说可能有积液,不早去要动手术什么的坑爹啊!!!





家父汉高祖 第192章 为何不拜见寡人呢?
自己给自己立祀,还是活祀,这种事,在大汉并不是没有发生过。
在很久很久以前,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老无赖刚刚进驻关内,登基为帝,便决定要祭祀,于是乎,他找来了大臣,询问该祭祀哪些人,大臣告诉他要祭祀四帝,老无赖惊讶的问:“不是五帝吗?怎么只有四个?”
大臣也很懵,一直都是四个啊,没听说过有五帝啊。
老无赖大手一挥,“我来了这不就有了嘛?我说是五个那就是五个!”,于是,当场便少了个赤帝之子,多了个黑帝。
所以说,栾布是真的害怕,因为他知道,刘长绝对能做出这样的事,毕竟这玩意是有迹可循的,刘邦身为天子,却不太敬天,连祭祀的时候都是嬉皮笑脸的,完全不将天放在眼里,儒生跑过来劝谏,他就往人家帽子里撒尿,大汉第一带恶人莫过如此。
刘邦也完全不理会什么活祀折寿啊之类的,他不惧怕这些,也不在意这些,吃吃喝喝玩玩入入活到了六十。
而刘长也差不多如此,他也不太将祭祀放在眼里,哪怕是跟着去祭拜高皇帝,他也是直接坐在灵位前嘀嘀咕咕的抱怨着,说着众人的坏话,感谢他送的盔甲之类,跟其他那些又拜又起,神神叨叨的念祭文的众人截然不同。
好在,经过栾布苦苦劝说,刘长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
“大王啊祭乃国之大事,不能胡来。”
“知道,知道,你们儒生就这一点最烦,你看黄老就说心诚就好,不必弄什么繁琐的仪式来专门祭祀你们咋就不能学一学呢?”
就在刘长照常的站在酒肆面前,笑着跟来往的美女子搭讪的时候,张不疑急匆匆的赶来。
刘长逐渐长开,脸上那藏不住的英武,引得很多女子特意前来这里被他搭讪。
大汉的民风是很彪悍的,可不只是男的会去搭讪好看的女子,女子遇到心仪的男子,也不会放过。也就是刘长岁数还小,那些女子也就是跟他聊聊天,让他夸一夸自己,逗一逗这个漂亮的弟弟,美滋滋的走开,若是再长几岁,他只怕是要被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下。
“大王!韩王来了!”
张不疑低声说道。
刘长一愣,依依不舍的看着面前这些好看的大姊,迟疑了片刻,方才咬着牙说道:“回去!”
回到了唐王府内,张不疑便急忙说道:“刘不害派人告知,说是看到诸侯王的车架,随从者只有数人,乃是韩王之车架。”
“韩国纵然近可四哥回来的也太快了吧!”
“这是来跟太后表忠心的看来,他是不会反对那些政策的,可为大王之助力,先前各国相给大王写信,唯独韩国相傅宽不曾!”,栾布分析着,又说道:“大王不要前往拜见,您越是维持住宗室贤长的姿态,诸侯王们便越安全。”
“我知道,四哥这番前来,定然是要先去拜见阿母和二哥的,我就在这里等着他。”
就如他所说的那样,刘恒急匆匆的来到长安,也不休整,直接就来到了长安。
说实话,众人都没有做好迎接的准备,刘恒来的实在是太快了。
当城门甲士将他到来的消息带回皇宫告诉太后的时候,韩王已经出现在了皇宫门口,无人迎接。
太后得知,当然是勃然大怒,堂堂诸侯王前来,却没有人去迎接,这像话吗?
当刘恒站在皇宫门口低着头等待的时候,大门敞开,曹窋等大臣们急忙出来迎接,曹窋急忙大拜,愧疚的说道:“不知大王前来,没能及时前往迎接,
请大王恕罪!”
刘恒轻笑着,“不敢,来的匆忙。”
在他们的带领下,刘恒不顾众人那惊讶的神色,直接走向了椒房殿。
“儿臣拜见太后!!”
刘恒毕恭毕敬的朝着吕后行大礼,吕后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笑容,她笑着将刘恒扶了起来,“一家人,何必如此呢?”
“薄夫人可还好?”
“好,她很想念太后,特意让我送来礼物”
“哈哈,好啊,那你的王后和孩子呢?”
“他们也很好。”
吕后将刘恒拉到了自己的身边,言语很是温和,刘恒的生母与她亲近,而他的王后更是吕氏之人,刘恒每个月都会派人来跟太后问好,太后下达政令,他总是第一个完成。
当初刘邦将最小的封地给了他,韩,大概跟唐国的上党郡差不多大,虽然人口不少,可算是诸国里最弱的。可刘恒却在短时间,使得韩国大治,其他不说,就说结果,如今韩国的产粮甚至超过了赵国,而刘恒虽年轻,大小事却都经过他的手,国相傅宽都甘愿辅佐他,不敢轻视。
吕后与他寒暄了许久,问起韩国的近况,刘恒既没有刻意贬低,也没有故意吹捧,如实的将情况告诉了太后。
太后更加开心,感慨道:“让你做韩王,大材小用啊!”
“儿臣不才,能为太后分忧,已经是很知足。”
两人正在聊着天,一人猛地冲进了椒房殿内。
“哈哈哈,四弟回来了!”
来人正是刘盈,自从刘长劝说他之后,他的确是放下了酒色,如今也是在逐渐恢复,不再是原先那种病怏怏的模样了。兄弟两人相见,格外开心,刘恒也是急忙起身,几番大拜,对兄长表现的格外亲切。
吕后笑呵呵的看着他们聊着天,忽然一愣,问道:“长那个竖子呢?”
刘盈茫然的摇了摇头,“他平日里最爱他四哥,是没听到消息嘛?”
吕后皱起眉头,对近侍说道:“去将那竖子给我叫来!!”
近侍急匆匆来到了唐王府,与几个舍人笑着行礼,正要走进内屋,张不疑却将他拦下。
“我有要事要见大王!”
“有天大的事也要先禀告,你有什么事?”
近侍愤怒的骂道:“伱忘了先前挨打的事情了嘛?”
张不疑冷笑了起来,皆然咆哮道:“好啊,那你回去禀告太后,最好让太后将我处死,自有人为我复仇!有种的便去!滚啊!!”
近侍大惊,无奈的说道:“韩王前来,太后要唐王前往椒房殿”
“什么?!”
吕后勃然大怒,“他居然不来?!”
近侍低着头,无奈的说道:“唐王对臣说,他正在府内读韩非之书,正读到:国小而不处卑,力少而不畏强,无礼而侮大邻,贪愎而拙交者,可亡也故而无法前来拜”
“竖子!!”
吕后愤怒的骂着,抄起了一旁的木棍就要起身,刘恒却急忙拦着她,说道:“太后不必动怒,我稍后自去拜访唐王便是。”
“呵,你放心,这竖子,我定然不会轻饶!”
吕后也只是恐吓了一句,便重新坐了下来,刘盈此刻却目瞪口呆,可是他没有急着训斥,反而是沉思了片刻,若有所思的点着头,说道:“四弟,朕会好好收拾他的!放心吧!这竖子就是得时不时教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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