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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中2病
最后,我带着累累伤痕对她说,“向遥远,我们真的完了。”
也是那一天,我们所有人都以为陈潇要自杀。我知道在陈潇的心里,始终记挂的那个人是向诩,而我只是在她面前虚伪的扮演好一个未婚夫的角色。当然,我对陈潇有歉意,因为在陈家的整个阴谋之中,无论是陈冕还是陈潇,他们都是无辜的,陈家背后经营的毒.品生意,陈潇一直毫不知情。
我毫不犹豫的抱住了全身湿漉漉的陈潇,除了歉意和同情之外,更重要的一个理由是,我的妒忌心,我的自私。因为接受不了遥远曾经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所以我用那一个拥抱报复了她,也惩罚了我自己。
还好,命运又给了我一个弥补的机会,我竟然在丽江见到了遥远。
因为手臂上的枪伤,我抱着向遥远的时候自己也是摇摇晃晃的,好不容易才艰难的走到了床边,结果刚一松懈下来,她就被我摔在了床上。
我很懊恼,可是眼前的风景又让我根本平静不下来。
“唔……”她小声叫了一句,然后拉过了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
后来,她又很自觉的抱住了枕头,然后之前皱紧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就连我也跟着觉得安心。
“遥远?”我走过去,弯下身子看着她。醉酒的缘故,她的脸颊到脖子上都染了淡淡的粉红。
这一刻,我有一种冲动,那就是吻她,用最最简单和直接的方式去表达我从来没有移动过的心。我是那么想的,也就那么做了。我低着头,一只手摸着遥远的脸,小心翼翼的含着她的嘴唇,我怕惊醒她,又怕她根本就感知不到我的存在,自顾自的矛盾着。
接吻的时候,遥远的喉咙里会不断的发出很小很小的呜呜声。分开之后,她的眉头又重新皱起来,鼻子也一抽一抽的。
我想起身,却被她忽然拉住了我的手臂,毫不犹豫的枕在的头下。那是我受伤的那只手,可是遥远什么都不知道,我忍住疼痛,想把手抽出来。她虽然还没清醒,力气却大了一点点,又把我的手拉回去,嘴巴还一张一合的,我听不清她又说了什么。
于是,我把耳朵凑了过去。
“白浩……白浩呢……婚纱呢……为什么还不来……”
我的眼睛酸疼的过分,泪水涨的满满的。
“遥远,对不起……对不起……”
“白浩……”
“对不起……”
“没关系……”
她一直都没醒来,却会反应很慢的回应我的话,也许在明天她又会把这些全都推翻。不过,只有这一刻也就足够了。
哪怕只是一晌贪欢,也是我最久违,最期待的幸福。
“向遥远,我爱你。”
我轻轻的吻了遥远的额头,然后俯下了身子,躺在了她的身边,手臂一直没有抽出来,她安心的闭着眼,枕着我的手臂,也握着我的手。
那一夜很漫长,我一直都没睡着,时不时的检查遥远额头的温度,我担心她生病,又担心她醉酒头疼。芦苇带她回来的时候,我看着她醉醺醺的样子很生气,在她喊出了陈冕名字的时候我更加生气,然而我知道,对着向遥远这个人,我永远都不可能真的有脾气。
从前我们也吵架过,每一次她都乖乖的回到我身边,当我用威胁的语气说“灭了你”的时候,其实心里很得意,这个女孩永远对我一心一意。
天快亮的时候,遥远依旧睡的很熟也很乖,只是她不肯松开我的手,而我也从最初的疼痛慢慢的感觉都麻痹了。她没有发烧,反而是我自己,额头很烫,身上也不断有汗水渗出来。
“遥远,乖,把手松开。”
我试探的说着,没想到,睡梦中的她还是抿着嘴唇摇头,“我不……”
最终,我无可奈何的继续迁就她。当然,我一点都不觉得勉强,反而感到幸运,甚至感动。
只是,慢慢的我的身体也支撑不住了,越来越难受,全身都在发冷。
“白浩!你疯了!”
“嘘!”我责备的看着突然打开门进来的芦苇,“你先出去。”
“不行……”
我一皱眉,她才放低了声音,“你现在马上跟我出去。”
“你先转过身去。”
芦苇转过身背对我们之后,我才拉了拉被子,把遥远全身都盖住,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哪怕是没受伤的那只手,也用不上多大的力气了。
“帮我拿点药过来好吗?”
芦苇看看我,又看了看遥远,“我不管她和你是什么关系,但是你别忘记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我在外面等你。”
最后我还是用力的掰开了遥远的手腕,她的手在半空中悬着好久,嘴里不断的说着梦话,我听到她喊了我的名字。
但是,遥远,对不起,现在我还不能牢牢的牵起你的手。
“白浩……不要走……”
我站在那里,却不得不转身。
果然,这一夜过后,我手上的伤口恶化了,芦苇替我换药的时候,刻意用了很大的力气,我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她是你什么人?”芦苇放下药瓶问道。
“和你没关系。”我低着头。
“我前天就见过她,我可以保证只要她还在丽江,我会帮你照顾好她。”
我抬起头看着芦苇,她出生警.察世家,却有着跟我相同的身份,芦苇已经在丽江准备了半年的时间,这一次的行动,不准失败。
“谢谢你。”
“但是,你不能见她,这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她的安全。”
离开前,我把门敞开了一点,静静的看了遥远很久。即使没了我的手,她还是能睡的很安稳。
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两全,有的只是成全。





情深不候 010 默默守护
醒来的时候,我只有一个感觉,疼。是的,全身上下,从头顶到脚尖,没有一个不疼的地方。我在脑海中搜寻的之前的记忆,又谨慎小心的审视着周围的环境,我不是在酒店里,身处的这个地方,更像是个普通的小套房。
可是,我明明记得我在酒吧里喝醉了,然后我好像看到了芦苇,再后来,我身边好像有一个男人,他一直和我说话,又搂着我睡了整整一夜。
而现在,我全身上下,只套着一件睡裙。
我还来不及思考,门就被人从外面用力的推开了。
“你!”我对着从门外走进来的丁弋大叫,顺便在床边的桌子上发现了一个苹果。下一刻,苹果不偏不倚的被砸在丁弋那张小脸上。
“向阳,你还真是不知好歹,我特地千里迢迢的来这里接你,你就这么报答我。”
丁弋一边用药揉着额头一边跟我抱怨,可是我处在酗酒后精神无法集中的状态,他说什么,我都是迷迷糊糊的点点头,然后又不断的和芦苇确定,是不是真的是她带我回来的。
我分明记得,是个男人一直陪在我身边不停的跟我说话。
芦苇把醒酒汤递给我,“我看你也是醉的迷糊了吧?昨天是谁一直在那喊我名字的?难不成我还特地把你带回家,又请了这个小祖宗来陪你睡觉啊?”
丁弋把药往桌子上一拍,“喂!我才是最无辜的好吗?昨天我看你一直没回家,在酒吧附近找了你一整夜,又听说你被人带走了,差点就报警了我。结果你们俩还拿我开玩笑。”说完,他又拿着镜子对着自己的脸叹息起来。
我抢过镜子,嘿嘿一笑,“没事儿,你耐打!”
“向阳!”
那一天过的还是挺快的,丁弋这小孩子比我想的要讲义气的多,他觉得是自己介绍工作给我才害的我被人灌了酒,就自觉的承担了照顾我的任务。不过我除了喝多了有点儿难受之外,真的没什么大碍,老实说,丁弋那紧张的样儿,还有他头上被我砸出的包都挺让我感动的。
后来丁弋告诉我,其实我当时遇到的情况真的很危险,好在我是遇见了芦苇,她又把我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带回了家。
这事儿,我想起来就后怕,于是回到我租的那个小房子后,丁弋又语重心长的找我谈了人生。最后的结论是,酒吧的工作先停一停,休息个半个月再说。
我掰了掰自己的手指头,又把丁弋的手指头也借来算了下,才知道半个月有多长,满怀着成就感开始的旅行,才两天我就败下阵来。
丁弋临走之前,还依依不舍的看了我一样,他那眼神特惆怅,“好哥们,好好保重,我下班就来陪你。”
我安心的笑了笑,真的,又朋友关心的感觉特好,于是我又想起了陈潇。在我还不能习惯白浩离开了的日子里,曾经无数次的酗酒,当然陈冕没有一次缺席的陪在我身边,可是更多的时候,我醒来就能见到陈潇的一张臭脸。
她指着我鼻子说,“向遥远,你要是再这么没出息,咱俩必须绝交!”
我每次都吐吐舌头,她还是拿我没办法。
陈潇,她现在又怎么样了呢?周玮逸有没有为难她,还有,她的婚礼。我按住了太阳穴,不愿再想下去。
我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睡了个浑天黑夜。丁弋来敲门的时候,只听到我特大声的说梦话,后来他从自己的房间爬窗子进来的。一进门他就把我被子里揪了出来。
我光荣的生病了,不知道这算不算酗酒的后遗症,高烧了三天之后又转成了肺炎,医生连眼皮都懒得抬,就俩字,住院。
我轰轰烈烈的住了一个星期的医院,除了手背上因为要打吊瓶每天都挂着个针头外,还真有点皇帝般的生活。芦苇和丁弋轮班去医院陪我,隔壁床的病人都开始羡慕我了。当然,丁弋除了天天在病床边上给我削苹果外又做了件特逗比的事儿,他说怕我无聊,于是准备了一个礼物送给我。
那礼物的包装盒特别大,我犹豫了半天才打开。果然,丁弋就是个奇葩,他竟然带了一条小狗给我,而且,是把狗带进了医院。
“他怎么这么虚弱啊?”
丁弋摸摸后脑勺,又指着那个包装盒,懊恼的说,“可能,我把它关在盒子里的时间有点长。”
最后,丁弋还是把我的礼物带回了家。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带些那只小狗,后面的两天,我身体恢复的速度让医生瞠目结舌,出院那一天,我硬是被推着去照了一堆什么x光和ct,我其实一点儿都不明白,肺炎也能有后遗症吗?
丁弋特地请假去接的我,虽然就我们两个人,但是病房里有好多的零食和水果要带走,两个人的队伍也变得浩浩荡荡。一路上,他滔滔不绝的讲述着自己的丰功伟绩,于是,我回到房子里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只小狗抱起来,左右各亲了一下。
我其实从小就特喜欢狗,但是庄思远对狗毛敏感,所以这个小愿望就一直没能达成,后来这事儿我也没特别的跟谁说过,但是白浩知道。因为以前我们俩去约会的时候,我就特喜欢蹲在街边去和别人家带出来散步的小狗玩耍,还因为这样被狗咬过一次。
后来白浩带着我打针,从那之后,就再也不让我靠近小动物了,我还为了这事和白浩吵过架。那之后大概因为年龄的增长,这几年我也渐渐的忽略了那些,不过看到丁弋带来的小狗,我还是特开心。只不过我那一点强迫症,让小狗的名字迟迟没有确定下来。
丁弋对我很无语,不过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对我特关心,说我刚出院,身体还要慢慢养,所以他不止包揽我的一日三餐,还把喂狗遛狗的工作也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相处的日子久了,我就发现,丁弋其实就是个生性纯良的有点毒舌的话匣子,很多地方我门俩都特别的臭味相投,比如某一天,他带来了一整套我特喜欢的恐怖漫画,又有一天,他去买了二斤鸭脖和我一起赏月。
甚至,他后来做了更夸张的一件事,那就是每天亲自做了菜带过来给我吃,除了和我口味之外,偏偏又全部都是我最喜欢的菜色。
我摸着丁弋的额头,“喂,你没发烧吧?”
“你才发烧呢!”
“那你是开挂了?这肯定是个bug!”
“这不是bug,大爷我就是天生全身buff的存在。”
我败下阵来,默默的享受美食。
在漫画和美食的攻略之后,丁弋更是帮我的小狗取了新的名字,
——八公。
当时我正喝粥,差点呛到了自己。
丁弋连忙拍拍我的后背,“你没事儿吧?虽然这名字难听了点,你也不至于反应这么激烈吧!”
我推开丁弋的爪子,把八公抱起来,“亲爱的,你有名字了!”然后又扭过投去白了丁弋一眼,“你名字才难听。”顺带附赠一个鬼脸。
不过,我当时肯定是神经太大条,丁弋口口声声的说名字难听,那他怎么会取这个名字啊。
又过了几天,我的身体彻底康复,甚至比生病之前更加健康了,于是我计划着再找一份工作,可是在丽江能选择的范围太窄了,最后,我竟然又回到了那家酒吧,不过老板同意让我每天5点就下班,而且把丁弋调到白天来和我同一个时间段。
店里白天本来就不忙,晚上更是缺人手,我实在搞不懂为什么他那么爽快的就答应我这些不平等条约。不过人总是要知足的,我笑眯眯的接受了老板的好意,并且决定晚上和丁弋芦苇以及八公一起庆祝。
那天我们约定好在芦苇家吃饭,芦苇虽然看起来特淑女特居家的一小美人儿,但她偏偏从不下厨,于是我跟介绍自己小弟一样特得意的把丁弋推进了厨房。
他愁眉苦脸的进去,半个小时后,带着一碟子黑炭走出来。




情深不候 011 怀疑
我对丁弋有那么一点点的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你平时不是做菜很拿手吗?”拿着筷子,我尝试着检验眼前丁弋的大作。
“平时?你们经常自己做菜吃啊?”芦苇好奇的问道。
“咳咳,我只是今天发挥失常。今天大家心情好,我请客去那家新开的野生菌火锅。”
丁弋转移了话题,芦苇也没再多问,不过我觉得她眼神怪怪的。这段日子,除了和丁弋的革命友谊突飞猛进。芦苇也成了我在丽江第二个朋友,只是,芦苇的身上,似乎有很多秘密。我记得那天在芦苇家醒来之后,在卫生间里看到了很多带血的纱布,我没多问什么,反而是她很紧张的把那些都收拾好。
除此之外,每次我们聊天的时候,谈到她的男朋友,芦苇的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幸福的表情。
她说,“他是我见过最好的男人。”
芦苇口中的男人,引起了我很大的好奇,可是我偶尔会看到芦苇小声的讲电话,见到她脸上的笑,却从来没有真正的见过她和她的男朋友一起出现。
对比我的好奇心,丁弋却表现的对芦苇的事情兴趣缺缺。
“你们这年纪的男生不是见到美女就走不动吗?”酒吧下午休息的时间,我和丁弋端着奶茶,惬意的坐在外面的太阳椅上聊天。
“什么叫我们这年纪?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好吧?”
“哦,那成年人,你有没有喜欢的女生啊?”我坏笑着问道。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一刹那,丁弋原本漆黑的眼睛忽然浮起来一层湿气,柔和的表情也僵硬下去。我尴尬的推了他一把,“你没事吧?”
他摇摇头,又特苦涩的笑了下,笑的让我有了深深的负罪感,我肯定提起了不该说的话题。
不过,丁弋还是告诉我,“我有一个很喜欢很喜欢的女生。她很任性,坏主意特别多。别人都说她不懂事,但是我就是喜欢她。”
我只是随口问问的,没想到丁弋这样的男生竟然也早早就心有所属,后面的事我没再问下去,因为眼前的情况,毫无置疑的是,那个女生并没有在丁弋的身边。很难想象,这个每天笑嘻嘻的小男生也会有伤心的话题。
后来,忽然下了一场小雨,我们手忙脚乱的把酒吧外面的椅子桌子挪到遮阳伞下面,累的气喘吁吁,一颗颗小雨滴挂在玻璃上,拉成细细的线,丁弋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玻璃窗。
打点好了一切,雨也停了,于是我们又面面相觑,哭笑不得的把刚刚收回去的东西重新摆好。
就这样,我渐渐的习惯了丽江慢节奏的生活。丁弋每天下班都喊累,却还是在晚上端着热腾腾的饭菜送去给我,虽然我很好奇他的厨房是什么样,但是丁弋从来都不肯让我进他的房间。
如果不是他说过有个喜欢的女生,我都在怀疑他会不会金屋藏娇了?
丁弋的房间是我的对门,但是两个套房的阳台是挨着的。有一天,我吃完饭,丁弋又如常的来我这里收走碗碟,不过他要走的时候八公忽然跳起来扑倒他身上。
“喂!快走开,大爷正忙。”
无论丁弋怎么向我求救,八公就是赖在他腿上不动,只要他试图站起来,八公马上张开嘴,呲着牙的看他。
我给了丁弋一个保重的眼神,就去阳台上收衣服了。
只是,我没看错吧?用力的揉了揉眼睛之后,隔壁的阳台上已经看不到刚刚的人影了。我抱着衣服回到房间。
“丁弋,你家里是不是有人啊?”
“啊?”丁弋好不容易摆脱八公,因为我忽然的问话他楞了一下,然后又说,“怎么可能,肯定是你眼花了。”
“肯定不是,我刚刚拿着衣服没看清,不过你的阳台上肯定站着一个男人,他好像还在看我这边……”
“完了,你一定是病入膏肓。不然就是你看错了方向,我家怎么可能有别人,不和你多说了,我要回去了。明天见啊。”
丁弋说完后就一溜烟的跑了,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八公,八公唔唔叫了两声之后跳到床上,用头蹭着我的手。
那天之后,丁弋对我的关心和殷勤都有增无减,甚至酒吧的同事都整天的拿我们开玩笑,说丁弋要追我。
我跟丁弋两个都明白对彼此绝对没意思。但是我手里还拿着丁弋带来的午餐,一点辩白的资本都没有,就只好呵呵一笑了。
除此之外,只要我有一点头疼脑热,他总是第一时间买药给我,或者干脆说陪我去医院。我拿着丁弋带来的药,皱着眉问,“你怎么知道我有药物敏感?”
“啊?什么药物敏感?”
“没事。”
我嘴里说着没事,心里对丁弋的疑惑却一点点的被放大。难道真的像同事们猜的那样?不会,我又摇摇头,平时他也只是嘻嘻哈哈的,但是无论如何,我还是决定和丁弋好好的谈一次,哪怕是好朋友,他对我的照顾也多的有点离谱了。
另我意外的是,当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丁弋的时候,他不止没有惊讶也没有丝毫的失落。
听他那语气,反而是有点如释重负。
“其实我还在想怎么跟你说呢,今天晚上再给你做一次饭,以后你想吃也没机会了。”
“哦?是吗?为什么啊。”
丁弋很快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连忙找了个借口跑进去洗咖啡杯了。当然,那之后的一整天,他也始终没再和我提起这个话题。
晚上,丁弋带着吃的去给我。只是这次跟以前不一样,从前他都是带着两三个菜来,这一次,竟然有很多的保鲜盒。好像也真的早就料到了这事最后一次做饭给我吃。
“咳咳,反正是最后一次了,多做了点。”丁弋心虚的解释到。
“噢。”我点点头。不过,在丁弋回去的时候,我偷偷的跟在他后面,他大概也没想到,所以在他打开门的一瞬间,我就从门缝里挤了进去。
“喂!你干什么,快出去。”丁弋大喊到。
我没理他,反而快步的走进了房间。丁弋的房间很简单,没有我想象中的邋遢,反而收拾的很整洁,在他的床边还放着画板。我走过去,指着上面的画,“这是你画的?”
“我?”
那是一幅画像,画里的人,就是我。丁弋支支吾吾的半天都没回答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啊,我就随便画画的。行了你快回去吧,我还要洗澡呢。”
丁弋匆忙解释着,可是我已经把整个套房都找了个遍,除了那幅画之外,的确没有其他可疑的东西了,厨房里,也的确摆放了很多的食材。还有,就是在房间的角落里,有一个旅行袋。
我刚想去拿,竟然被丁弋很用力的抓住我的手腕,这一次,他不再给我机会,直接把我推出了房间,然后用力的关上门。
很快,我又发现了另外一件糟糕的事情,在我刚刚追着丁弋出来的时候,忘记关上自己房间的大门,我回去的时候,才发现八公不见了。
房间只有那么一点点,一眼看过去就一目了然。
我又敲了丁弋的门,他根本没反应。我只好一个出去找八公。
※※※
向遥远离开后,白浩才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我不是说了让你小心点。”
丁弋吐吐舌头,“好像不是我不够小心,你每天什么事都不做,伤也养好却整天在我这做饭做菜的,好像你自己更不小心吧,还有,你站在阳台上偷看的时候要不要那么明目张胆,还偷偷的画人家……”
“你说完了?”
白浩冷冷的开口,丁弋马上捂住嘴。这时候,外面又传来敲门声。
“丁弋,你快开门!八公不见了!”
白浩看了丁弋一眼,“你出去。”
“不行啊,万一她又是想进来怎么办?”
“我说的话你都不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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