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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丶北爱
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作者:丶北爱
他是她的皇叔,权倾朝野,杀伐决断;却独独容她恣意,许她爱宠。直到她迷局深陷,才发现这一切竟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  她是F医院最年轻的护士长,却在冰山历险中意外坠崖。再次醒来,她竟成为了昭元帝最宠爱的独女,云萝公主。  公主葬礼上,她奋力爬出棺木时,四周殉葬宫人的惊厉尖叫响彻云天。心魂未定之余,腹中的绞痛让她低头看向了这具身子隆起的肚腹与染血衣裙。  什么?这当朝公主竟身怀六甲?!  他是北胤国威名天下的摄政王,暗控朝堂,杀伐决断,却有着惑人心魄的倾城之颜。  初相见,他欲杀她而后快,却在她历经几番生死后,成为她最信任依赖的皇叔。  那日,她虽侥幸不死,却被当作疯女打入冷宫,永无天日。  后来,她惊艳宫闱,只为力证自己并未疯魔,重获自由。她才不管这死人公主肚里那坨肉的父亲是谁,更不关心究竟是什么人定要将公主灭口,她只想逃离这个诡谲莫测的皇宫,享受上帝赐予她的第二次生命。  番邦来访,她主动请旨和亲。为顺利在一众佳丽中脱颖而出,她以策谋设计皇叔,威胁利诱他教自己如何勾.引男人,誓要让王子非她不娶。  可渐渐的,她发现自己竟爱上了皇叔!乱了,乱了,她怎么会对自己的试验品动心呢?!  ***  原以为至死不见的二人,再见时, 他是谋权篡位的新帝,她是流.亡塞外的公主。他依旧是她的皇叔,会宠溺地轻唤她“鱼儿”,那是二人床.第间的呢喃。  登基之初,他曾驳四十九道重臣谏折,赦她死罪,保她公主之尊。  她竟在刑场之上,当众亲吻一直爱慕着她的男人,执意招那人为驸马。  他目光凌冽,“东陵馥,信不信朕杀了你!”  她却婉婉一笑,“没见过人工呼吸吗?”  他与她,就像两只急速旋转地陀螺,不能靠近,也无法依偎。他杀的人,她偏要救,他爱的人,她要毁掉!  凝视着高台龙椅上的男人与他身旁清秀明媚的女子,她眸深如夜。她怎能输给这个女人!  不顾满朝文武在场,她忽的轻挑眉梢,“皇叔,再爱我一次可好?”  ***  简介无能,请戳正文~很好看哒~(文文小虐怡情,宠爱至上,欢迎收入书架)  推荐我的完结文《泪倾城,浅眸乱君颜》(出版)/571187/  我的微博名,_极北之夏,VIP读者群211350098




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1.失踪的云萝公主
失踪的云萝公主
昭元二十一年,春。
帝都。
沉蓝若海的天幕间,微凉的夜风已无声的将星芒与月华隐在了云裳之后,而街市旁几名衣衫褴褛之人在听闻身后的响动时,皆目露惊恐的避在了一侧的屋檐下。
见深暗的夜因手持火把的禁军疾步而过,现出一片明艳光亮,几人面对领头将军的审视微微压低了头,一动也不动,直至他们消失不见。
今夜,帝都的禁军近乎全数出动,而他们这般大的阵势不过是为了找寻一名女子。
待禁军离去后,原本躲在屋檐下的几人便也不再停留,皆趁着夜色而去。
*****
宁絮别院。
听得院外似有匆促的脚步声朝着他们所在的厢房而来,床榻上的东陵馥心头一惊。撑起身子侧目看向正躺在自己身旁轻寐的男人,她披在身上的薄纱已顺着肩头缓缓滑下,露出了白.皙的肌肤。
“咚咚咚…”厢房外霎时响起的叩门声,虽轻巧却急短,可见来人是有要事禀报。
目光越过男人瞥向床榻旁展挂的衣裳,东陵馥正要伸手去扯,她身间的薄纱却徐徐滑落,恰巧覆在了男人的眉眼处,可没能掩住他的倾城之魅。
此刻,静候在门外的来人压紧了嗓音,开口道:“爷,皇上差人来问,云萝公主现下是不是与爷在一起?”
闻言,东陵馥心中慌乱了几分,她私自出宫的事这么快便教父皇发现了?若是依父皇的心性,此刻定已下旨让禁军翻遍整个帝都也要将她找出来。
轻皱着眉拉起滑落的薄纱,东陵馥刚要起身,却有一抹力道忽的紧上了她的腰枝。头晕目眩间,她已被一旁男人困在身.下动弹不得。
此时,那原本披在女子肩头的薄纱竟不知何时被抛向了一侧,正盈盈柔柔的朝地面飘落,而东陵馥的身前除了肚兜,再无其他。
见男人注视自己的眼中戏虐浅笑渐浓,东陵馥耳根一热,抬手便捶向了他裸.露的胸膛。
忽觉一抹暖热的气息流转在自己脸侧,她听见男人调笑着开了口,“怎么,害怕了?方才是哪家姑娘一冲进厢房便抱着我不肯撒手的?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云萝公主去哪了?”
眸光直直的打望着眼前绝美无双的男人,东陵馥已醉在他如画的眉眼与幽薰的气息中无可救药。
顺手挑起一束他垂落而下的发丝在指间轻绕,她低喃道:“许久不见,想你了。”
她是昭元帝与祯懿皇后最宠爱的独女,性子自然傲娇。若不是爱极了眼前这个男人,她又怎会为他冒险私自出宫,更甚是…
“父皇会不会已经发现了我们的关系?”思虑良久,东陵馥终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惊惶,问出了口。
这段时日,她在宫中寝食难安,甚至觉得就连父皇看她的眼神也另有深意。
男人的唇浅落在她眼梢处,转而轻点着她的眉以低沉宠溺的嗓音宽慰道:“不要胡思乱想,一切交给我。”
言语间,他已起身坐在床沿处穿上衣袍,整理妥当。
看着他走出内室的背影,呆坐在床榻上的东陵馥忽的眉头一紧,低头用手轻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对不起,是吓到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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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2.未婚怀孕的公主诈尸了
未婚怀孕的公主诈尸了
顺着她目光所及,是一束白色的缎带。眸光微凝几许,她不再迟疑的拿起缎带慢慢朝隆起的肚腹缠去,只为不让任何人看出她这个未曾出嫁的公主已有身孕。
*****
四更天,周遭一片静寂,唯有火把燃烧时的“嗞嗞”声响,跳跃清脆。马车内,东陵馥虽是一副太监装扮,可她的尊贵清傲之气仍旧彰显得淋漓尽致。
立与马车旁的禁军统领顾晏身子一倾,恭谨的拘礼道:“皇上因公主的私自离宫甚是忧心…”
瞥了眼马车旁的男人,东陵馥即刻打断了他的话语,“够了!本公主自会回宫向父皇解释。”
“顾统领向来办事得力,难怪深得父皇的心。”一眼扫过车帘外的众人,她冷哼,“有这么多禁军护着,本公主跑不了。”
“折腾了一.夜,本公主有些累了,回宫吧。”目光犹自在暗处寻觅着,东陵馥终是在不远处望见了那抹颀长的身影。
“护送云萝公主起驾回宫。”随着顾晏浑厚沉稳的嗓音响起,瞬间放下的车帘虽将方才还在缠.绵的二人隔绝,可他凤眸轻挑时那流星溅玉般炫目的模样,仍固执地印在她心间。
她爱那个男人,想要生下腹中的孩子,更想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所以,今夜回宫,她便会去叩见父皇,道出一切实情,凭着父皇对她的宠爱,他会成全他们。
可她不知道的是,此去回宫,她竟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
北胤国大乱,其因是七日前夜里,昭元帝东陵烨在长倾殿遇刺,重伤昏迷尚未脱险。而那夜一同遇刺的还有云萝公主,可她却命丧当场。
眼下,各地诸侯相继起兵,不少郡县百姓也揭竿而起,战火四溢,如今的帝都已陷入一片恐慌之中。
原来,在东陵烨昏庸执政的二十一年来,这个外强中干的帝国早已风雨飘摇。
可尽管如此,北胤国的天之骄女——云萝公主,也须得有一场体面的仪式,入葬皇陵。
此番,公主葬礼的仪仗队已是浩瀚恢弘,随葬物品不计其数,就连陪葬的宫人也达数百名。这些满面愁容的宫人,皆曾在公主生前侍奉左右。
仪仗队浩浩荡荡地朝着皇陵而去,同行的除了皇后温敏彤,宠妃姜晚词,太子东陵皓等皇族之人,还有相国祝文良一干朝中重臣。
可正当抬着公主棺椁的太监们经过一处平地时,地面竟忽的塌陷了下去。瞬间,便有几名太监的腿脚一坠,而随之倾斜的棺椁亦滑落侧摔在地。
霎时,明媚的暖阳便由乌云遮掩,天幕中尽是令人压抑窒息的暗浓。这般突发状况本就诡异,可棺椁里传来的女子闷哼更是吓破了周遭众人的胆。
“砰!”
一声巨响,棺椁封盖猛地翻落在地,竟是被人用脚踹的。




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3.她的祈求
她的祈求
众人惊魂未定之余,见那身着明黄华服的女子奋力爬出棺椁,摇摇晃晃地站起后,用微显呆滞的目光茫然地扫视着眼前的一切,不知是谁先发出的哭声吓得大家惊叫连连,“公主诈尸了!”
只觉耳畔尽是慌恐尖厉的叫喊,满目皆为身着古代丧服的跪地宫人,女子扫了眼身上的奇怪衣裙,抬眸看向远处蜿蜒如龙的仪仗队时,倏地僵在了原地。
她是夏以沫,探险中遭遇意外未死,竟穿越了?
顷刻间,那群跪地的众人竟依次朝两侧退开,让出了一条小道。将眼中离散的光芒缓缓聚起,夏以沫一言不发的望着那个眉间微有动容的端庄妇人,以及她身后一袭明黄蟒袍的年轻男子。
定眼看向从棺椁中爬出的女子,东陵皓瞧着她苍白的面容与飘摇单薄的身形,不禁移开金丝锦靴,欲朝她走去。
霎时,随侍在东陵皓身旁的太监便伸手扯住他的衣袍边角,用微微颤抖的嗓音提醒道:“太子切莫轻易过去。”
东陵馥乃气绝而亡,这是数位太医的诊断结果,毋庸置疑的事实。而方才那一番匪夷所思的变故,更让人无不怀疑这是桩灵异事件。
可东陵皓竟一脚踹开阻拦的太监,大步行至了夏以沫身旁。一眼环过跪地的宫人,他拧眉斥道:“谁敢危言耸听惑乱人心,孤就砍了他的头!”
不知是被身旁男子忽来的怒气所惊还是另有原因,夏以沫只觉肚腹正渐渐收紧,有疼痛隐隐袭来,而她的脸色相较方才已更显惨淡。
一旁的东陵皓见状,正欲伸手上前搀扶,却不想眼前女子竟连连退开了数步。而她眼中映出的惊恐与陌生更是让东陵皓难以置信地低吼道,“馥儿,大哥在这,别怕。”
不,这不是她的名字!
蓦然瞪大了双眸的夏以沫拖着破败不堪的身子正摇摇欲坠,可腹中逐渐加剧的疼痛让她已无法思考更多。脚下猛地一滑,她虚软的朝后跌去,却没有预想中的疼痛,而是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皇叔。”
这又是在称呼谁?
见东陵皓不再逼向自己,而是略显局促地杵在原地,夏以沫仰头看向了身后的男人。
逆光而视,这个被太子称作“皇叔”的年轻男人有着极为精致的侧脸与完美的下颌线条,却透着些许寒漠。可他轻握她掌心那干燥温暖的手,竟意外的让她慌乱无度的心踏实了不少。
终是敌不过眼前的晕眩,在跌入黑暗前,夏以沫就若抓到了救命稻草般,凑近身旁男人的耳畔轻声祈求道,“救我。”
此时,凡是靠着二人近些的宫人与大臣,皆能瞧见云萝公主隆起的肚腹与裙角处沾染的鲜红,她是滑胎小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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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4.谁是她腹中孩子的父亲?(1)
谁是她腹中孩子的父亲?(1)
瞬间,东陵晟竟是一把将云萝横抱而起,轻垂凤眸看向了她。怀中女子虽是紧合着双眼,但微蹙的眉头可见她必不好受。
并不打算在此逗留,他朝了皇后微微颔首。而温敏彤又是何其敏锐之人,自是明了东陵晟的用意。
下一秒,她便示意身旁的太监道,“那就有劳七弟一路护送云萝回宫了。”
眼下,有了皇后温敏彤的懿旨与昭元帝七弟睿王的亲自护送,就算众臣有任何异议也不敢当场谏言,只得等回宫之后再另行谋划。
在东陵晟抱着云萝经过颐妃姜晚词身旁时,她将目光凝向他怀中女子苍白的面容,轻笑着叹道,“果然还是睿王与云萝公主的感情最为亲厚。”
看着他衣袍间沾染到的血迹,姜晚词唇角上扬的弧度犹在。污.秽不堪的血不是吗?你真的丝毫都不介意吗?
*****
兰陵殿。
仅仅是一席烟纱珠幔,便将这殿内的众人分隔在了两个世界。
一边是医者的救赎,他们正拼尽全力救治滑胎的云萝公主,保她安然脱险;而另一边则是残酷的杀戮,数名连昭元帝都极为倚重的大臣要誓死捍卫祖宗礼法,正进谏请旨赐死这位天之骄女。
殿外,正有女子的惨叫哀嚎声隐隐透来。她方才不过是打翻了木盆中的血水,皇后温敏彤却盛怒之下,赐了她杖刑。
此时,她身下的鲜红早已将地面浸湿了一片。
“别以为跟了本宫多年,就舍不得处置你!”目光掠过跪在殿外的众臣,温敏彤冷斥道:“就算皇上休养期间不便处理政务,还有太子监国!”
“这皇族家事,何时轮到你们这些老家伙干涉了?本宫的女儿,本宫自会加以管教!”
那棍棒落在女子身上的闷钝声响此起彼伏,亦如重击在众臣心头,他们又怎会不知皇后的弦外之音。她正是借由处罚医女向他们警示,为护云萝周全她已不惜血溅兰陵殿。
“皇族之事,无不关系到北胤国的荣辱兴衰。云萝公主尚未出嫁却已怀有身孕,如此不守纲常若要听之任之不予惩处,引得北胤还未出阁的女子皆来效仿,岂不是天下大乱。”
“老臣奏请太子严惩此事。”
沉默良久,率先开口的是太子太傅沈仁溪。可他这番话,却将本就紧绷的气氛再次推向了激烈的巅峰。
此时,站在皇后身旁的东陵皓错愕地瞪向了正注视着自己的沈仁溪,心中哀嚎万分。虽说他这个监国本就名存实亡,可沈太傅此举便是要他公然忤逆母后。
转眼看向脸色愈发阴鹜的温敏彤,东陵皓心头一紧,忙开口道:“诸位且听孤一言。”
“云萝平日虽骄纵任性,但心性却极为单纯,自打出生便居深宫。这些年来,随侍在她身旁的也都是些颇为亲信的宫人。如今,她犯下大错亦是有居心叵测的人刻意接近教唆。”
正如东陵皓所言,云萝腹中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




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5.谁是她腹中孩子的父亲?(2)
谁是她腹中孩子的父亲?(2)
见东陵皓有意为云萝开脱,沈仁溪按捺不住的跪着朝前挪动了几步。
可他正欲开口说些什么,温敏彤却忽然将手中的茶杯掼摔在地,狠狠道,“有本宫在,谁敢动云萝分毫!”
目光直直的盯着殿外那群顽固不化的老臣,她眼中的怒意已燃到了极致。而不远处,睿王东陵晟正朝着兰陵殿移步而来。
这是谁的声音?激狂的坚定中还隐隐透着一丝涩哑的尖厉。
就似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腹中幽幽的疼痛仍让夏以沫频频皱眉。口渴,想要喝水,是她在逐渐恢复意识后想做的第一件事。
“公主,你醒了?”
缓缓张开酸涩的双眸,柔华透过纱幔照进夏以沫眼底的一瞬,她眸中的光影开始渐渐清晰。此刻,她的床榻旁正跪着云萝的三名贴身侍婢,她们身后则是跪了一地的医女。
打量着眼前的姑娘们,夏以沫已轻靠在软枕上喝着床榻旁跪地宫女递来的温水。这些女子果真是训练有素,她方才只是轻动了下唇角,便瞬间有一人搀扶她坐起,另一人伺候她喝水。
目光轻转,是一席及地的鹅黄绣锦纱幔。透过纱幔,她能隐约瞧见大殿中央有一名着玄色蟒袍的男人背身而立。
顺着夏以沫的视线看去,云萝的贴身侍婢玉岑稍稍凑近了几分,低言道,“睿王亲自护送公主回宫后,便换了身衣袍即刻朝兰陵殿来。”
“有皇后娘娘与睿王在,就算那帮老臣再怎么闹也翻不出花样来,公主尽可放心。”
听完眼前女子的一番描述,夏以沫微微一愣,“为什么要去换衣服?”
玉岑瞪了眼身旁掩嘴而笑的宫人,细声解释道,“睿王当真是心疼公主,就算血染了袍子也毫不在意,一直将你抱进兰陵殿安置在床榻上又吩咐过太医后才离去。”
“这等魄力,绝不是太子所能及。”
瞧着玉岑在谈及睿王时隐隐而现的爱慕之色,夏以沫将目光投向了殿中高座凤位上的皇后,心中已是五味杂陈。
这上天开的什么玩笑,且不说她穿越到了古代公主身上,竟还是个怀孕小产的公主。睿王,夏以沫在心间默念了一遍他的封号。
是在她昏迷前撞上的那个冷面男人。
此刻,凤座上的温敏彤不着痕迹的打量了眼东陵晟,原本大殿内绷如弓弦的气氛也因昭元帝最小的兄弟到来而稍显缓和。
睿王十六岁便深得昭元帝信任,自此平异族,定九州,在百姓心中及朝野上下拥有极高的威望。如今既有他相助,看那群老臣还能说些什么。
朝他微微一笑,温敏彤缓缓开了口,“关键时刻,也只有自家人最可靠,方才的事辛苦七弟了。”
此时,一名传话的太监恭谨行至她身旁,禀报道,“皇后娘娘,霍少卿在外求见。”
“霍昕?本宫现在谁也不见!”温敏彤略显不耐的摆了摆手。
太监迟疑片刻后,小心翼翼的提醒道,“是有关云萝公主的事。”




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6.她腰间的月牙胎记
她腰间的月牙胎记
眼眸轻轻一垂,温敏彤看着殿中跪地的太傅沈仁溪与许知年等四位老臣,以及方才求见的大理寺少卿霍昕,不由得重重拧起了眉。
云萝的事必须今天解决,所以她将这几人统统传唤了进来。
看了眼凤座上的尊贵妇人,许知年低声朝霍昕道出的话语中透着轻责,“你这时来求见皇后做什么?年少轻狂,不知分寸。”
霍昕乃是内阁大学士许知年的得意门生,时任大理寺少卿三年便崭露头角,才华横溢。只是,他向来本分务实,怎会与云萝公主一事有关?
眸中蕴了丝复杂之色,温敏彤却不看殿中私语的二人,而是凝声道,“许学士,霍昕究竟为何求见本宫,何不让他自己禀报?”
待殿中众人皆将目光落向霍昕时,这个身着藏色衣袍的俊逸男子朝她叩首,扬声道,“皇后娘娘,臣是来领罪的。”
他话音刚落,殿中便一片哗然。
可霍昕并不理会,而是满目坚定的看着一脸惊色的温敏彤,继续道,“与云萝公主有私.情的人正是臣,她腹中的孩子也是臣的。”
云萝公主竟与大理寺少卿霍昕私定终身?!
闻言,东陵皓激愤难忍的嘶吼道,“霍昕,孤看错了你!”
就在所有人还在因霍昕的话语而震惊时,温敏彤已带着难掩的痛心与厉怒斥道,“皇上一直在本宫面前称赞霍少卿年轻有为,打算将你历练几年后便委以重任。”
“可你却辜负了皇上寄予的厚望,引.诱公主犯错失.节。你,可知罪?!”
言语间,她那绷到极致的心弦竟是稍稍松缓了几分,吐纳的气息也平稳了许多。
“此事,皆由臣一人而起,所有的罪责请让臣一力承担,臣只求皇后娘娘宽恕云萝。如此,便是赐死臣,臣也绝无怨言。”
眸光不移的看着凤座上的妇人,霍昕铿锵的话语一字一顿的回荡在大殿中。
“死?你以为死了就能挽回云萝的清白,让这所有的事就如从未发生过?”温敏彤冷笑着瞥了眼跪地的四位老臣,“玷.污公主清白,你死不足惜,本宫就赐你凌迟之刑!”
“且慢!”
沈仁溪一声轻喝,从怀中掏出了东陵烨亲赐的令牌,将其握在手中以正面示给温敏彤,凝声道,“单凭霍昕一面之词,皇后娘娘便断定玷.污公主清白之人就是他,岂非草率?”
殿内众人皆明白,谁敢认这罪便是死路一条。而皇后救女心切,只要有人肯站出来认罪,便不会究其真假。
见沈仁溪极为顽固,且他的一番话也让温敏彤无力招架,霍昕缓缓开口道,“云萝公主的腰间有一枚月牙型的胎记,沈太傅若是不信可向皇后娘娘求证。”




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 7.睿王,真的要取公主性命
睿王,真的要取公主性命
听得这般露.骨的话语,即便是已有几房妻妾的沈仁溪也不由的窘迫着连连叹道,“伤风败俗,霍昕竟能毫不避讳的说出这等话,若不严惩二人皇族尊严将荡然无存。”他频频叩首,竟撞得地面闷声作响,而其他三位老臣亦纷纷如此。
就在气氛这般僵持不下时,睿王东陵晟嗓音淡淡地开了口,“沈太傅这是要效仿古人以死明志,还是要拉.党.结派威胁皇后娘娘?”凤眸缓缓一挑,他将目光从沈仁溪身上移向了皇后温敏彤。
听出睿王话里有话,沈仁溪倏地惊出了一身冷汗。这小子竟拥有远超年岁的沉稳,不过是寥寥数语便点出了他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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