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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斩破九重天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流浪的蛤蟆

    王崇也不耐烦跟这些小乞儿“真情流露”,他走了过去,却见王相和杨尧都奄奄一息,躺在地上。

    王相被人打断了两条腿,杨尧没了一条手臂,两人也没钱请医生,只是敷了一些小乞儿们采摘的草药,只是并不对症,身上的伤口都已经流脓,只是哭捱,差了一口气,就要死去。

    这两个少年,都已经不会说话,昏迷了过去,纵然被几个小乞儿狠命推摇,也不见醒来。

    王崇当日也不过随手收了两个童子,若非有做小乞儿二十年的门规,离开成都府,他是绝不会再回来。

    但此时见到两个昔日童儿,被人弄成这般惨,也不由得怒火上撞,喝道:“是谁人把他们伤成这样”

    有个比较伶俐的小乞儿,急忙走了出来,说道:“当日公子走后,我们想着要给公子守住这片家业,王相和杨尧带着我们,倒也做的好生兴旺,尤其是鲜果生意,占了成都府能有两成……”

    王崇一摆手,喝道:“莫要说这些没用的。”

    那个小乞儿,才不敢啰嗦,说道:“起因却非是我们这边,有个自称叫红线公子秦旭的独眼年轻人,带了一群武林人士,要杨拙真老道献出什么符本。”

    “杨老道不敢支吾,乖乖的献了,结果那些人还不肯放过杨老道。那个叫秦旭的公子,出手一掌就把杨老道给打死。”

    “杨明远带了小师弟,就逃了出来,他也没地方逃命,就逃奔我们这边。王相和杨尧义愤填膺,出手抵抗那些武林豪杰,结果就被打成这样。”

    “杨明远被当场打死,杨银承在混乱中不知所踪,估计也是死了……我们也死的就剩下这几个。”

    王崇眉头紧锁,这才晓得,居然事情还是出在了红线公子秦旭的身上。

    当日他和令苏尔,玄鹤道人都以为,秦旭已经被重创,必然会放过此事。

    令苏尔和玄鹤道人都是大有修行的人物,哪里有闲工夫跟秦旭这个罡气境的小辈穷耗

    谁会想到,秦旭丢了一只眼睛,还不肯放过杨拙真老道,不但夺了他的符本,还出手杀了杨老道。

    “秦旭这厮,真个该死,等我也修成天罡,再遇到这厮,比如那要给他一个好看。”

    王崇一摆手,喝道:“把王相和杨尧抬着,先都跟我回去!”




六、清风纳晚凉
    一条白蟒,鳞甲栩栩,宛如生灵,在天地元气之中夭矫飞舞。

    它忽然尖啸一声,撞破了天地元气之海,落与现实。

    王崇冥目打坐,本我意识归为,身外一条白气缭绕。

    虽然再无天地元气潮汐中,白鳞大蟒的灵动如仙,但却别有一种轻翔如意。

    王崇微微睁开双眼,也自觉满意无比。

    他虽然学全了十二兽形诀,却把**分的功夫,都用在了白蛇吐信掌上。

    十二兽形诀每一路拳法,深浅高低都有不同,比如白蛇吐信掌共有一十二层。

    王崇多日苦修,进境迅速,刚刚已经突破了第九层,隐约摸到了观相之境的门槛。

    王崇轻叱一声,散了白蛇劲,把元气收回丹田气海,暗暗忖道:“待我把白蛇吐信掌修炼圆满,必然可以踏破观相,破妄两境。我胎元境大成,再去修炼其余十一门拳法,高屋建瓴,一蹴而就,不知能节省多少精力。”

    王崇双掌一摆,两道白气吐出,在腰身兜转一圈,穿窗而出,击在窗外的一株枯树上,顿时将树干生生打折。

    王崇心头满意至极,收了功夫,起身去看望,已经恢复了神智的王相和杨尧。

    他在成都府已经逗留了接近十日,得了他灵丹之助,又有燕北人和尚文礼每日灌注真气,王相和杨尧都度过了生死危机,只是两个少年遭逢如此大难,都沉默寡言,暮气沉沉。

    王崇前几日,都忙于修行,故而也未曾开解。

    几个小乞儿,如今也都收拾齐整,把这间旧宅又复清扫干净。王相和杨尧所有的伤口,都寻了大夫重新开了伤药,裹敷的无微不至,两人躺在床上,都不言不语,只是脸上还有些激愤。

    王崇走了进来,王相和杨尧终究还是敬畏他,一起低声叫了:“公子!”

    王崇摆了摆手,说道:“不过就是失了双腿和一支左臂,能算得什么江湖上身子残疾,却武功强横的奇人异士,哪里就少了何况……虽然我没得本事,但日后求我师父,也未必就不能炼得灵药,让你们重新生长肢体。”

    燕北人和尚文礼,亦一起劝说道:“公子已经拜师当世有名的剑仙,指日便可修成出入青冥,飞腾万里的手段。你们虽然小有挫折,但放着唐公子在此,还能让你们如此沉沦不成快些振作起来,莫要如此颓废,少年人怎能如此消沉。”

    王相咬了咬牙,忽然叫道:“公子,我们还能报仇吗”

    王崇笑了一声,叫道:“怎么不能”

    “秦旭不过就是一个天罡境的角色,你们若是努力,二十年内,也不是没有希望追上他。”

    杨尧身子微微一动,猛然就滚落在地,放声大哭,叫道:“若是公子肯传我们炼罡之法,我和王相一定要报此大仇!我们被打的残废了,倒也罢了,只怨我们学艺不精,那些兄弟又何其无辜为何他们就不能放过……”

    王相也挣扎要起来,王崇随手一按,一道凌空劲,把他按在床上,喝道:“莫要乱动,我给你们疗伤,用的丹药可珍贵,再弄裂了伤口,我也没地方再讨要去。”

    他伸手一抓,把杨尧也凭空提起,对燕北人说道:“烦请燕先生,把这小子的伤口重新包扎一番。”

    杨尧刚才挣扎下地,早就把伤口挣裂,此时又有鲜血渗出。

    王崇瞧了两人一眼,说道:“你们从明日起,就跟燕尚两位先生一起,学习飞火击雷**吧!此法有雷霆发震之妙,能促进生机,也可以让你们恢复的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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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清风纳晚凉(二)
    王崇也甚是惊讶,演天珠少有如此贴心,他依言继续走了没多远,果然看到一处荒凉无人的破庙。

    这座破庙也不知道修建于什么年代,只有一间正殿还算完整,其余所有的房舍尽数倒塌了,至少几十年没有和尚供奉。

    王崇也懒得打扫,只是袖袍一拂,一道劲气,清了佛像前一块地方的灰尘,就席地而坐,打算修炼七二炼形术,直到天明。

    他打坐了两三个时辰,已经是月上中天,忽然听得庙外有嘈杂人声。

    王崇仍旧袖袍一拂,一股纯阳内力激荡,把大殿内一张破碎的供桌点燃了起来。

    他十分满意,自己的这一手功夫。

    王崇如今多次炼通奇经八脉十二正经,更换内力心法,每一次贯通经脉,已经不需要甚多时日。

    虽然还做不到动念即变化,须臾转心诀,但呼吸间转换一两条经脉的真气,却已经不是问题。

    方才王崇就是转化了一两成的功力,为元阳真气,以元阳真气的酷烈,点燃了供桌。

    点燃了供桌之后,王崇真气转换,又复化为了七二炼形真气,整个过程,宛如行云流水,随心所欲。

    大殿内忽然点燃起火光,外面嘈杂的人声,忽然就是一静。

    过不多时,一个身穿锦衣,圆圆胖胖,颇为可亲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他腰间佩剑,手提灯笼,见到王崇,就微微松了一口气,和气的问道:“在下安巡右,带了家眷路过,错过了投宿之地,不知可否借住一夜”

    王崇微微颔首,说道:“我也只是路过,先生尽可自便,不须管我。”

    安巡右这人步履稳健,武功不俗,但也一望可知,不通法术,王崇自然不会在意,与人一个方便。

    安巡右提着灯笼走了出去,过不多时,挽着一个美貌少妇走了进来,少妇还带了两孩童,一个七八岁,是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一个四五岁,是个憨憨可爱的男孩子。

    两人身边还跟了七八个健仆和一个老家人,老家人进了破庙,眉头微微一皱,就低声吩咐了几句,几个健仆立刻就动手起来,半柱香的功夫,就把这间破庙收拾得清洁了不少。

    虽然还未至于,焕然一新,但至少没有了浮尘。

    老家人这才铺开一张厚毯子,请了夫人和两个小主人坐下休息,安巡右笑呵呵的邀请道:“小公子也一起来坐!”

    老家人眉头微蹙,显然并不想王崇同坐,王崇赶路的风尘仆仆,身上也说不上干净,只是他显然颇紧守下人的规矩,在主人面前,并不多言。

    王崇哈哈一笑,说道:“不用不用!我看安兄器宇轩昂,步履稳健,又敢带了家人趁夜赶路,却没有江湖人气息,莫不是朝廷武官”

    安巡右脸色微微一窘,老家人却抢话说道:“我们家公子并不懂武功,我们也非是官宦人家,公子却是认错了。”

    安巡右的夫人,也偷偷扯了一下他的衣衫,这位颇为和蔼可亲的中年尴尬的一笑,算作是默认了老家人的说法。

    王崇也不多说,既然对方不肯承认,他也没有多事儿的想法。

    这一行人身上有股血腥之气,应该是刚有过一场厮杀,尤其是安巡右和夫人身上,颇有尘土,莫要看安巡右的夫人娇怯怯,甚是美貌,但武功应该还在夫君之上。

    王崇此番孤身出行,只带了一个翠玉小葫芦,藏有师父令苏尔所赐的星斗离烟剑,再无其他长物。



六、清风纳晚凉(三)
    老家人解开水囊,给自家主人斟了一杯水,也给夫人和两位小姐公子递了一杯,稍稍犹豫,也给王崇倒了一杯水,递了过来。

    安巡右笑呵呵的说道:“山行野宿,也没什么好酒,一杯清水,还望唐小弟勿要嫌弃。”

    王崇接过来水,以衣袖遮面,张口一吹,把这杯水喷成了水气,衣袖轻轻一抖,把水气散去。

    他性子谨慎,又出身魔门,知道世间险恶,可不敢乱吃陌生人给的饮食。

    王崇做的隐蔽,安巡右和他的老家人都看不出来,倒是他的夫人,微微挑了一下眉头,显然发现了点什么。

    王崇虽然略有吃惊,却也不在意,他放下了水杯,刚要说话,却见安巡右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低声说道:“对不住了!我也不是有意害人,只是夫人需要血食,不得已而为之。我夫人小酌一口,并不会伤害唐小弟的性命,过后也无大碍,只是疲倦几日。”

    王崇脸露惊讶之色,却见安夫人十根手指化为利爪,隔空狠狠抓来,迥非只是“小酌一口”的模样。

    王崇单掌一压,使出了白蛇吐信掌,一道白气在掌心一绕,跟安夫人的双爪硬拼了一记。

    王崇非是托大的人,根本没想过只凭拳法迎敌,他一拍腰间的翠玉小葫芦,正欲用星斗离烟剑,杀了这一家十数口。既然对方冲他下手,王崇也懒得去问缘由,反正杀了这些人,自然一了百了。

    安夫人出手之后,却大声呼喝道:“夫君,快走!这人没喝了咱们的三花茶,他是追兵!”

    安巡右脸色数变,伸手抱起来两个孩子,伸足一脚踢中了王崇燃起的火堆,把烧了一半的供桌踢向王崇,转身就跑。

    老家人和七八个健仆,倒是齐心合力,还想上来给夫人帮忙。

    说时迟,那时快!

    王崇跟安夫人的双爪一碰,就不觉得微微古怪,这位安夫人双爪上,送来的不是真气,而是实打实的妖气!

    他这才催动了天魔识,扫了一眼这位美貌的夫人

    人,不由得心下暗笑,叫道:“原来是头母猿子!”

    被王崇一语道破身份,安夫人心头震撼,出手更狠,她身子飘动如风,双爪连续递出,家数甚是奇特,招数变化,发力技巧,跟人间武学迥然有异。

    王崇虽然出身修行门户,一来他出身的天心观终究是天魔旁支,二来他在令苏尔门下,并未有呆多久,少了师父耳提面命,故而见识有其极限。

    他的天下整下各派的了解,仅限于几个玄门正宗和魔门,这位安夫人出身妖修大家,他就完全不了解了。

    王崇对妖修的了解,仅限于小狐狸胡苏儿。

    “快杀了这些人……”

    王崇手掌心都已经粘到了翠玉小葫芦上,只要真气一吐,星斗离烟剑就会射出,演天珠却忽然吐出了一道凉意,让他手儿一颤,这一剑就没能发出去。

    “我就是要杀了他们啊!这种事儿,还需要提醒”

    王崇吐槽了一句,正要二次催动星斗离烟剑,演天珠忽然又吐出了第二道凉意:“错了!”

    王崇被演天珠弄的心头纠结,第二次也没能发出去星斗离烟剑。

    “什么就错了哪有这般坑人的演天珠你究竟要说什么快给个清楚的消息。”

    王崇肚内吐槽了一句,演天珠果然又复送出了一道凉意。

    “杀了那两个孩子,他们将会是你的一个劫数,却莫要杀了安氏夫妇!”

    “这是什么鬼祟的主意”

    王崇气的都差点把翠玉小葫芦扔了,当着人家父母的面,杀了俩孩子,却不要杀了安氏夫妇,这得多给自己招人恨

    若是安氏夫妇日后宣扬此事,就算他有天大的道理,也要被磨一身黑。

     



六、清风纳晚凉(三)
    老家人解开水囊,给自家主人斟了一杯水,也给夫人和两位小姐公子递了一杯,稍稍犹豫,也给王崇倒了一杯水,递了过来。

    安巡右笑呵呵的说道:“山行野宿,也没什么好酒,一杯清水,还望唐小弟勿要嫌弃。”

    王崇接过来水,以衣袖遮面,张口一吹,把这杯水喷成了水气,衣袖轻轻一抖,把水气散去。

    他性子谨慎,又出身魔门,知道世间险恶,可不敢乱吃陌生人给的饮食。

    王崇做的隐蔽,安巡右和他的老家人都看不出来,倒是他的夫人,微微挑了一下眉头,显然发现了点什么。

    王崇虽然略有吃惊,却也不在意,他放下了水杯,刚要说话,却见安巡右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低声说道:“对不住了!我也不是有意害人,只是夫人需要血食,不得已而为之。我夫人小酌一口,并不会伤害唐小弟的性命,过后也无大碍,只是疲倦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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