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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蚀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草菇老抽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见多了各式各样的男人,也看透了男人们的情爱欲/望。她知道梁宇轩是透过自己看着别人,而梁宇轩自己浑然不觉。倒是那个三番两次跟着他找到这个夜总会来的、他那个还没成年的小情/妇清楚得很。所以那个年纪轻轻就和个年纪能做自己爸爸的男人搞在一起的小情/妇才会那么不依不饶地找自己麻烦。不过……
夜总会是开着大门做生意的。来者是客,小姐们是没有资格拒绝客人的。别说是个未成年的小情/妇,哪怕是正儿八经结了婚的妻子也不能干涉夜场里的生意。上次梁宇轩的小情/妇被保安“请”了出去。下次么——不知道自己多说两句,那小姑娘会不会被强留下来入行?因为那小姑娘骚扰了自己好几次,还趁着白天店里打烊后门卸货的时候砸了些店里的酒水货品,老板早就起了动那小姑娘的心。
听梁宇轩说,那小姑娘被她爹妈打得流了产,以后再不能生育,还被她爹妈赶出了家门,说断绝了所有的亲属关系。那小姑娘能依靠的只有梁宇轩一个人,可梁宇轩说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他哪里又还会要她这个不下蛋的母鸡呢?
早早地绽放,早早地衰退,早早地枯萎。什么都不懂,又什么都懂得太多,像这样的小姑娘呀,最适合流落风尘了。反正她的脑袋里除了男人之外也没有别的东西,她除了会对着男人张开大腿之外也没有别的本事。
女人抿唇一笑,柔如春水的媚眼扫过街角暗巷处那个用狠毒的眼光瞪着自己的女孩儿,故意用艳丽的红唇在梁宇轩的脸上、唇上留下了热情的痕迹。
“下次再来啊!轩哥哥!我等着你!”
小姑娘再来自己工作的夜场里打砸一番,就要成自己的小妹妹了。用年轻的*来还债的她还不知道她永远还不起这债。到时候,自己不用为难她,她也少不了被人打骂吧?
女人笑嘻嘻地回了夜总会,一脸满足的梁宇轩上了等在一旁的出租车。躲在暗巷口的钱可儿哭花了妆。好一会儿,她才抽泣着从暗巷里走了出来,接着带着满脸的狼狈冲进了夜总会的大门。
她以为守门的人拦不住她是因为她身手敏捷,却不知守门的两人早就得了示意,这是故意放她进门。她以为路上被自己推到一边、撞倒在地的人都是些没本事的弱鸡,却不知这些人同样得了上面的意思,故意被她推倒撞倒。
钱可儿以为听牛爱琳的话,早早地给梁宇轩生个儿子,梁宇轩就再也不会离开自己了。就像钱可儿以为只要自己大闹夜场,砸了那个臭狐狸精的场子,让她臭狐狸精收敛点不再去勾/引自己的男人,梁宇轩就会回到自己身边。却不知在自己的身后,那缓缓阖上的大门她是再也没法打开了。谁来都救不了她。
谁叫这夜总会的幕后老板是“财神爷”金芳仁呢?
上了出租车报了要去的地名儿梁宇轩就打起了盹儿。他喝得实在是太多。
闻暮雨的死并没有给他带来想象中的暴利。保险公司的人告诉他:当事人自杀是不予理赔的项目。
被牛爱琳、钱可儿还有亲戚杨玉洁撺掇着给闻暮雨买了生命保险的梁宇轩这下子可懵了。要知道为了巨额的赔偿,他可是把全家上下能拿出的钱、包括他老娘牛爱琳的棺材本儿都买成了保险。这下子这些钱可真是打了水漂了。
大哥梁宇齐、大嫂朱雯,还有大哥大嫂的儿子梁帆天天都变着花样儿的和自己闹。说自己骗了他们,要自己赔他们的钱。这一闹就闹到了一高,校长和教务主任嘴巴上说着他们相信他、学校相信他,可是整个一高里都充斥着他梁宇轩骗保杀人的流言。梁宇轩再想要出头,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没了清名,没了钱,没了希望,连野心也跟着破灭。他梁宇轩还有什么指望呢?只能天天借酒消愁,喝他个昏天暗地。发了工资就醉卧美人膝。
出租车的后座上鼾声大作。睡得连哈喇子都顺着嘴角流出来的梁宇轩没有发现出租车的白发司机正透过后视镜看着他。
——把真正的出租车司机打晕扔进暗巷里,自己坐上出租车的常舒阳在这个黑暗却并不静谧的雪夜里默默地踩下了油门,就这样载着梁宇轩远去。





重生之蚀骨 第97章
飘雪的滨湖码头上空无一人。放眼望去,一片连绵的死寂之中只有深深浅浅的暗影隐隐约约。
时不时有纷纷扬扬的雪花轻柔的落在常舒阳的肩头之上,他拉着个一人高的行李箱,缓步走在被白雪淹没的地上。大口地呵出白气,一瘸一拐地常舒阳看起来走得有些困难。出租车已经被他舍弃在了几条街之外的旧车处理厂里。他是用走的来到这滨湖码头的。
一人高的大拉杆箱里,梁宇轩已经稍微恢复了一点儿意识。他不清楚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只清楚自己被封住了嘴,然后身体被折叠成奇怪的形状,被塞进了一片黑暗之中。奇怪的颠簸感和宿醉让梁宇轩恶心反胃,偏偏因为嘴巴里被什么东西给封住了的缘故,他想呕也呕不出来。稀薄的空气让梁宇轩呼吸困难,头痛和反胃使得他更加难以呼吸。轮子轱辘转动的声音在此时就像凌虐耳朵的锐器那样可怕。
意识还算清醒,大脑里却是一片朦胧的混沌。双手双脚都被死死绑住的梁宇轩本能地明白了自己身处于危险之中,可是对于现在得他来说,思考尚且困难,更不要说是去理性地分析现状了。
给梁宇轩打了一针镇定剂的常舒阳即使不用打开箱子看也知道箱子里的梁宇轩是什么状况。隶属大夏皇家近卫师团特别突击队的常舒阳其实还有另一重身份。而当他用另一重身份来行动的时候,他有不少时间要坐在审讯室里对敌人或是犯人进行刑讯。把握镇定剂、麻药以及自白剂之类的药品用量是刑讯的基础之一,自认自己的刑讯手段比不上老前辈们,但自己是个好学生的常舒阳很清楚用什么药物,用多少药物能让人陷入什么样的状态之中。
虽说人和人之间会有个体差异,不过大多数的人对这些特殊药物的耐性都差不多。只要以人的体格为基础算好剂量,哪怕结果有些许的误差,这误差也会在常舒阳的预估之中。
常舒阳就是要梁宇轩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看着接下来发生的种种事情。
把拉杆箱带进大卡车上的集装箱里,打开了改造集装箱里的顶灯,把梁宇轩从箱子里拽了出来的常舒阳已经穿上了透明的雨衣。
“呜呜!呜呜呜!!”
被常舒阳用电筒照着眼睛、翻开眼皮查看瞳孔大小的梁宇轩挣扎扭动着。不好的预感一再袭来,危险的气味已经浓郁到了他无法坦然接受现状的地步。
常舒阳才不管梁宇轩想说些什么,确定梁宇轩的意识清醒的他很快把梁宇轩放进了一个长方形柜子里。那柜子既像模具,又像棺材。顿时梁宇轩挣扎的更厉害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常舒阳看了梁宇轩一眼,然而,也只是一眼。
安静地走到一边用事先准备好的材料拌起了水泥,常舒阳并不想问梁宇轩任何问题——他已经知道的够多了。
遗产、保险金、户籍,折磨、囚禁、婚内强/暴、骗保杀人。
把拌好的水泥倒进装着梁宇轩的柜子里,还特意调整了几次梁宇轩的姿势,垫高梁宇轩的头部,让梁宇轩的整个头连同脖子都裸/露在水泥之外。
等水泥彻底包裹住了梁宇轩的身体与四肢,常舒阳这才停了下来。他望着目眦欲裂“呜呜”个不停的梁宇轩,忽然笑了起来。
“别求饶。”
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包包装揉得有点烂了的烟,往后退上几步,靠着集装箱壁的常舒阳拿火机点了只烟。
笑看着梁宇轩抽了两口,好玩儿似的吐了两个烟圈,这才缓缓笑道:“你一直是听别人求饶的那个,不是么?”
梁宇轩口中还在呜呜着,眼泪鼻涕也止不住地往下掉。可惜这些眼泪和鼻涕无法融化水泥,掉了或是没掉都没有什么意义。
“什么?你问我我想做什么?”
两指夹着烟的常舒阳看着被宽胶带绕着脑袋绑了好几圈封住了嘴的梁宇轩努力翕动着嘴唇。
“噗嗤”一声,常舒阳笑出了声:“除了想宰了你以外还会有什么?”
用温和的容貌作出温柔中夹杂着几分爽朗的表情,然而这种温和温柔与爽朗在此刻看来除了诡异就只剩恐怖。身体被冰冷产中的水泥包裹着的梁宇轩忍不住浑身打颤。他这一打颤才发现身上的水泥又重了两分。
眼前的变/态精神病明显不想用水泥让自己窒息,可是等水泥干透以后,自己的身体和四肢要想从水泥里面出来就难了。梁宇轩还记得以前看过一条新闻说两个打工者的孩子跑到父母工作的工地上玩水泥。双手敷满了水泥,轻薄的水泥还干透了。等着两个孩子的父母发现孩子的手上满是水泥,带到医院去看,医院说干透的水泥除了物理碾碎只能用化学溶解剂。可是那溶解剂不是人类的*能够承受的,溶解的过程在人类的皮肤上发生也会对人体产生莫大的影响。结局,那两个孩子的双手是如同字面上的意思狠狠地脱了一层皮才终于弄掉了部分水泥的……
被这么多的水泥包覆住身体,等到水泥干透,哪怕自己没被眼前的精神病杀掉又哪里还有命在?于是梁宇轩又一次挣扎了起来。这次他挣扎地十分拼命,几乎是像被扔上岸的鱼那样不停地打着挺。
见梁宇轩如此拼命地鲤鱼打挺,常舒阳倒也不恼。他笑笑,盖起了让水泥成型的铁模具的盖子。
黑暗再一次笼罩了梁宇轩。被水泥和梁宇轩的身形积压的稀薄的空气在梁宇轩的急喘之下很快充满了二氧化碳。
“可惜现在是冬天。夏天你就能轻松些,不用花那么多时间等了。”
等?等什么?
梁宇轩的大脑不能很好理解那个用水泥把自己裹起来的精神病这是在说些什么。
“啊……不过说不定冬天也挺好的。因为夏天这湖里有不少鱼。”
像是觉得自己没解释清楚,变/态精神病用足以称之为悦耳的声音补充道:“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绝大多数的鱼都是食肉的。这世上不存在完全吃素的鱼。所以——”
“让你的下半身浸在湖里,让你看着自己的下半身被水泡胀,被鱼啃噬,被啃噬出的伤口腐烂,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
求饶的话到了嘴边变成了不成调子的“呜呜”之声。梁宇轩心下大骇,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被鼻涕堵塞了鼻道的他无法呼吸,只觉得自己晕眩地像是往黑暗里跌去。
“别死啊。”
铁盖子重新被打开,刺眼的光亮射入梁宇轩的眼中。他转动着流泪不止地眼球,将常舒阳那张放大的笑脸看进了眼中。
“在我把你沉入湖底以前,别死啊?”
光明的,璀璨的。那是恶魔的笑脸。
啊,这个男人,绝对不对劲,非常不对劲。……不,或许这个男人根本就不能说是“人”。因为他作为人的某些部分,早就已经坏掉了。
想明白这一点的时候,梁宇轩已经被扔进了湖里。
饿了好几天,无法排泄、无法动作,只是偶尔被灌点水以保证不会在虚弱死以前被渴死,连自己是不是活着都不大清楚的梁宇轩瞪着冰面上被常舒阳凿出的冰洞,吐出一连串气泡。干透的水泥坠着他往冰冷地湖水里下沉,他终于能够在一片死寂之中结束“活着”这件事对他的折磨。
滨湖的湖底又多了一块用人来做夹心的水泥。这是这两个月里的第四块夹心水泥。第一块夹心水泥的名字叫作杨玉洁,第二块叫李全,第三块叫黄让。顺便说一下,第五块预定叫牛爱琳。钱可儿如果没有做起皮肉生意,她就会是第六块。
“常家的小子还真~~是能下得了手啊——”
双手背在身后的青年与坐在单人沙发上的中年一起观赏着用红外线摄像头拍下的常舒阳的种种绑架行为。
“道貌岸然、衣冠楚楚,私底下却做着绑了人去做混凝土的事情!”
青年笑着,笑声里有冷嘲,还有热讽。不过最多的还是不屑与鄙夷。
“他以前是隼军团的刑讯官。自然没有什么不能下手的。”
薄唇优雅地往上微挑,脸上满是皱纹,双眼却精光四射的中年绅士在黑暗之中露出半个温文尔雅的笑脸。
“呃哎——”青年极度没品地发出了声作呕的声音:“原来他也是死鸟的一员,难怪我看见他就觉得想吐!”
“不过这小子也够蠢的!我们这边稍微透点东西给他他就真的跑去杀人了。常家那群老不死的要是知道他在外面做这种事情,还不得气得翘脚!”
闻言,中年脸上的笑又更深了些。
“你以为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您的意思是——?”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们在旁观着一切。”
“您是说他明知自己会被抓住把柄,常家会被抓住把柄,还……?”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无可抑止地笑声溢出了唇,中年因笑眯起了双眼:“他知道。常舒阳什么都知道。恐怕现在他心里还想着要像宰牲口一样宰了我们吧。”
“哎呀呀~好可怕好可怕~人家好害怕哟~~”
故作害怕地装出嗲嗲地声音笑个不停,青年望着显示屏上的常舒阳,好一会儿才敛起了笑意。
“正好有个小警员在调查闻暮雨坠楼的事情~他还没注意到之前几起失踪事件和闻暮雨坠楼的联系。这次让闻暮雨坠楼的那个什么轩的蠢货也失踪了,想必他很快就会往这个方向查过来吧。适当的时候我会助那小警员一臂之力~那样无论是常舒阳还是常家那群老不死的……都得通通出局!”
“真是可靠。”
中年像夸赞儿子那样亲昵地拍了拍青年的背。
“那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了。别让我失望啊。”
“是!”青年璀璨一笑,故作正经地向着中年敬了个礼:“您放心吧!”
见中年带着慈和得笑容起身欲走,青年不免多问一句:“您这就要走了吗?您不准备为……”
“高远,”
中年回过头来看着青年笑道:“有些话,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青年愣了一愣,旋即目送着中年离开的背影。
等那背影消失在了青年的视线之外,青年这才轻笑出声:“棋已死,子已废。‘死棋废子不值得花费心力’……吗?我知道了,我知道的。”
“我知道的啊,亲王。只是——”
青年笑着摇了摇头。
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呢?反正,那个闻暮雨和她的母亲李云已经死透了。
就算没死,活得那么凄惨,又和死有什么两样。对于那种逆来顺受、没有半点主见的蠢女人来说,死才是最好的解脱吧?
“如果没死,”
“如果有那位大人一分的风范,”
“斗上一斗还是挺有趣的吧?”
青年,高远又笑了起来。他抬手,关掉了屏幕上的画面。




重生之蚀骨 第98章
“——————!!!”
闻暮雨猛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浑身都是汗的她急喘着,下意识地抓紧了手下的被子。
刚才出现自己大脑里的那些画面是什么?梁宇轩被常舒阳做成了混凝土块,还被常舒阳投进了滨湖之中?杨玉洁、李全、牛爱琳还有钱可儿……这些人也一个个地从滨湖城里消失。还有最后那两个男人……
等等、那两个男人、最后那两个男人……究竟都说了些什么?想不起来……为什么自己已经想不起来了……因为是做梦吗?可这梦也太真实了,真实得令人心悸……
用力按住自己钝痛得厉害的头,闻暮雨觉得自己活像是被人用钝器砸过脑袋。
长叹一声,深深地呼吸了两下。闻暮雨强迫自己不再去回想自己先前做的那个梦,也不再去试图那些梦中各种景象之间的逻辑关系。感觉到头痛逐渐减轻的闻暮雨缓缓地下了床,来到窗边拉开了双层的落地窗帘。
嗞啦——
六月的灿烂阳光照进了南都玫瑰之星酒店九十三层的一隅。站在足以俯览整个南都的高处,闻暮雨迎着阳光微微眯细了双眼。
南都,以旅游、文化产业为中心发展的大夏国的首都。其自然资源丰富,气候四季分明,春秋季节风大,夏季炎热多雨,冬季白雪皑皑。临海依山的环境注定了南都的富裕阶层人人都是吃惯了山珍美味、海味珍馐的老饕。
人工开辟的平原广阔,广阔平原中的皇室御园无一处不彰显着人类征服自然后所创造的人工规律之美。禁止一般人随意出入,只在特殊的日子里开放以保护其原生态环境的海岛如同海中钻石,以自然神秘的瑰丽吸引着游人源源不断地前来。
过去南都还曾经盛产宝石,皇族与近臣皆佩戴宝石以彰显身份。数千年前大夏最为鼎盛的时期,当时的皇族大兴土木,建造了举世无双的宝石宫殿。整个宫殿极尽奢华,宫殿的内外部的绝大多数宫墙、地板、天顶、梁柱均以各色宝石、珍珠拼贴其外立面。少数象牙制的梁柱、琉璃制的屏风、砖瓦与香木雕刻则镶入或融入宝石、珍珠。
可惜的是宝石宫殿在前朝政变的时候毁于一旦。入侵南都的多国联军不仅在城内烧杀抢掠,还在抢夺完财物之后一把火把带不走的东西给烧了。宝石宫殿与无数人的尸体在变成火海的南都中付之一炬,尔后前朝曾迁都至东都,直至今朝大夏的首都才重又迁回了南都。
今朝的开朝皇帝武睿帝可谓一代明君。登上帝位前既迫得前朝皇帝无血开城。在位五十年间还将满身疮痍、早已落后于世界的大夏治理得井井有条。通过削弱军权和兵力,与其他国家订立贸易合约、和平条约以及各项援助盟约,武睿帝与其家族、近臣一手确立了大夏着重发展旅游业、贸易行业以及各种人文产业的发展方向。旅游业、贸易行业还有人文产业也确实地拉动了大夏的经济。大夏的经济、贸易与文化在不到百年得时间里得到了飞速的发展。到了现在,大夏已经走出了前朝的战争阴霾,成为了当之无愧的东方大国。
闻暮雨现在住的南都玫瑰之星酒店就是大夏最为成功的人造物之一,同时也是大夏最高、最大的人工建筑物。玫瑰之星酒店高达四百六十八米,拥有一百一十一套客房。其中包括三十三套酒店式公寓。另外酒店内设有十一家餐厅,七家酒吧,三个水疗护理中心,两个健身俱乐部,一个图书馆以及五个主题不同的秀场。酒店负一层比之地面上的建筑要小得多,但仍有两家银行以及多个银行的二十四小时自助营业厅入驻。同时还有两个博物馆定期进行不同类型的展出。
小一点的博物馆“武苑”目前正在展出现代名家的油画作品,大一点的博物馆“文馆”则是在展出前些日子于大夏西南部出土的一些古文物。在文馆深处的金库里,一条项链正静静地躺在那里。
这条只有十分特殊的日子才会进行展出的钻石项链正是这家酒店“玫瑰之星”这个名字的来源。玫瑰之星原本是大夏历史上出产过的最大的粉红色钻石,出产时的重量重达六百七十六克拉。被最初的持有人让人打造成项链挂坠后也有至少六百克拉重。后来因为偷盗、内乱还有战争的波及,原始的玫瑰之星被分割成了多块,最大的一块落入皇室手中,被加工成了玫瑰之星。而新的玫瑰之星仅剩下八十七点八克拉。
玫瑰之星本是大夏皇后正式礼装中的一部分,然而武烈帝被迫退位,将实权交于议会的时候,议会让皇室将玫瑰之星一并上缴。于是玫瑰之星就这么成了国库中的财富,哪怕皇室投资建设的玫瑰之星酒店落成,并争取到了将玫瑰之星重新纳入皇室的管理之下,玫瑰之星依旧不属于皇室。
当然这些都和现在的闻暮雨无关。现在的闻暮雨只是在吹了会儿风让头脑清爽了一些之后走向了浴室。
半年的时间里她和阎夏等人走过了半个大夏,还在国外小住了一个多月,顺便解决掉了一个名叫孙诚的男人。
孙诚是个古董商人,还是与闻敬交往甚密的闻敬的好友。闻暮雨小的时候,闻家大宅每次举行什么宴会,孙诚总是会到场,还总是会送礼物给闻暮雨。平时闻敬在的时候,孙诚也没少在闻家大宅里出入。
闻敬是信任孙诚的,同时也是看重孙诚的。否则当初闻敬也不会在孙诚一文不名的时候信任孙诚的眼光,买下了孙诚那里的许多古董,又把孙诚推荐给自己认识的名流、商贾,很是给了孙诚在古董圈里扬名立万的机会。
孙诚确实也不负闻敬的重望,以出色的眼光以及犀利的判断成了南都名流圈里的古董专家,一时间身价百倍,古董生意也是越做越红火。
闻敬也不在乎孙诚有了名气之后再和自己交易就有了些坐地起价的意思,他就像没注意到孙诚的小动作一样一如既往地相信孙诚对古董的估价与今后价值的涨跌,继续着和孙诚的来往。
闻暮雨小的时候对闻敬有意提携孙诚的事情懵懵/懂懂,听下人私底下嚼舌根说老爷又向姓孙的买了个什么罐子花了个几百万,买了个什么玉盘子花了几千万,还准备买幅几千万的画回来挂着;当时还不懂什么物价以及古董价值的闻暮雨实在不明白这种小事有什么好用那种鬼鬼祟祟的态度眉飞色舞地讨论。
等闻暮雨被迫离开了闻家大宅,吃起了馒头和糠咽菜,她才明白闻家大宅在其他人的眼里就是点心做的城堡。这城堡放在那里就是诱/惑,不吃上一口对那些仇富恨能的人来说简直是不可饶恕。这些人才不管这点心城堡压根不属于他,主人施舍他一口是情义,是良善,不许他动手动作,那也是主人的权利。
所谓墙倒众人推。孙诚设计闻敬倒卖国家文物,还让闻敬倒卖国家文物的事情被众所周知之后,所有看不得闻敬和闻家好的人都跳了出来,一个个地排着队的要整垮闻敬和闻家。李云不过是个普通的学校老师,家世如同千千万万的女子一般平凡,自是帮不上闻敬的忙。闻暮雨太小,还是家里唯一一个独女。闻敬只能一个人扛起所有。孤独的在无数的恶意之下保护着自己的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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