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不下堂,太子请休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墨兰蕙
公主府。
同样是子时。
这一夜,无眠的人很多,都在为着自己的心事而难以入睡。
公主府的外面,一样的徘徊了一个难以入眠的人。
守在公主府外面的侍卫,一看到有人靠近,下意识的就将手中的剑挡住了大门,厉声质问,“谁?敢夜闯公主的府邸?”
楚子策逆着光,叫人看不清脸模的样子。
楚子策靠近,门前的灯笼终于是将他的样子照清楚。
门口的侍卫一看到是楚子策,急忙的下跪请罪,“属下有罪,属下不知道是皇上,求皇上恕罪。”
楚子策只是淡淡的摆手,意思是让他们离开,没有什么大事。这些人都是尽忠职守,他又何来的怪罪之理?
这些侍卫也都不是吃干饭的,对于主子的意思,一向的是揣摩的很清楚,“属下告退。”这皇帝都来了,也就真的暂时没有他们什么事儿了。
楚子策慢慢的踱步与云稀门前的院子中,迟迟的没有敢靠近。
屋内摇曳着微微的烛火,他不知道云稀有没有入睡,因此不敢擅自的进去,一旦云稀没有睡着,他只要一靠近,凭着云稀的耳力,可以很轻易的就发现他的存在了。
今夜的月光并不是很好,屋内的场景又隔得太远,任凭楚子策有着再好的眼力,也是看不真切。
不过,屋外廊下守夜的莲夏,很轻易的就被楚子策看见了。
楚子策刚刚靠近,莲夏就下意识的醒了,她跟了云稀这么多年,这耳朵早就是被云稀影响的,练了出来。
看到自己面前的人,莲夏吓得说话都开始有些结结巴巴,“皇,皇上?”
莲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楚子策用极快的速度,将莲夏的穴道封住了,莲夏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够发出声音来了。楚子策将莲夏提到一边,小声的问道,“云稀她,睡了么?”
莲夏惊恐的点头,忙不迭的手脚并用,表达着云稀已经睡着的事实。随便的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张了张嘴。
楚子策得知云稀已经入睡的事实,一颗心算是放了下来,直接的将莲夏丢到一边,迈开步子就已经进去了。
屋内,是一片狼藉,地上的宣纸铺了一地,每一张的上面,都是用炭笔描绘的栩栩如生的云夫人。偶尔其中参杂着的几张,是一个男子的画像。
这人他知道,是子音原来的侍卫,卫亭。
她也在帮子音找人。
云稀的睡相有些差,尤其是在这种累极了的时候,更加是没有什么睡相可言。
楚子策轻轻的点了云稀的睡穴,听着她的呼吸慢慢的变得平稳了下来,这才敢慢慢的将云稀抱紧,自己则侧身躺到了云稀的旁边。
这张床不大,云稀没有睡在最里侧,因而楚子策的身子,几乎是有一半,都是处于腾空的状态的。
虽然是极不舒服的姿势,但是楚子策的内心,却是少有的舒坦。
这样完全的没有防备的感觉,安安稳稳的睡一觉的感觉,他已经很久的都没有感受到过了。
即便云稀是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之下,他还是一样的甘之如醴。
“云稀——”楚子策闭着眼晴,十分餍足的唤了一声。
耳边,似乎是云稀往常的声音,“楚子策。”
屋外,莲夏已经被楚子音强行的歌带走了。
楚子音趴在云稀的屋子外面,很努力的才听到了一点点声音,偏偏莲夏还在一边给她捣乱。
皇兄来看嫂嫂,想要瞒过其他人,可是却绝对的瞒不过她。
自从嫂嫂来了她这里以后,皇
兄几乎每晚都会过来,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呢。
皇兄已经承认了,看清了自己的内心,知道自己对嫂嫂很是喜欢,可是现在的嫂嫂呢?根本就是连见到皇兄都不愿意,她虽然很想让皇兄和嫂嫂和好,但是她也很清楚皇兄现在,根本的就是在自作自受。
谁让他从前的那么不长眼,喜欢那个柔弱的云和,一看就让人喜欢不起来的那种人。
*
从前的云府附近。
矗立着一座不大的小院子。
设计考究,院子里面的摆设十分的精致,和外面的那副粗糙的样子完全的不成正比。
这里就是卫祈的住所。
是他在云家败落之后,才将这座小院子打扫起来的。
从前这里是云丞相的府邸,他自然的不能够太过于的明目张胆,现在云丞相败落了,这里就更加的不会有人过来了。当真是一个藏身的好地方。
更何况,他相信云稀一定放不下这里,迟早有一天一定会回来,到时候,就一定的会来找他。
不过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此刻的苏泽,就正好的坐在他的正对面。
“明日就是科举的第一天,你可有把握?”卫祈开口。
“你放心。”苏泽十分的有底气,他本就天资聪颖,加上从从小的耳濡目染,怎么可能不会?
新皇登基,楚子策将朝堂上的群臣来了一次大换水,将不干实事白拿俸禄的,将贪污牟利的,尤其是将之前几个皇子的党羽,统统的革去了他们官职。
现在朝中的几个重要的职位,都是由楚子策自己的心腹担任。
但是,这一次的官员调换,人员实在是众多,既然有人下去了,就自然的需要有人顶上来。
选举官员比较简单的方法,就是进行科举的考试。
但是这一次的考试,比起以往又有一些不同。既然是楚子策选举自己想要的官员,这科举的卷子,就是他自己来出,什么样的人员适合留在朝堂中,他的心里自然有一把尺来衡量。
最后金銮殿上面的殿试,才是考量这些官员是否合格的重要标准。
“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你是苏泽。别到时候出了什么岔子。”卫祈不放心的又嘱咐了一句,凭着苏泽的本事想要在科举中拔得好的彩头,留在皇宫中不是什么难事。但是,一旦的进入了官场,进入了皇宫,就免不了会碰到他们最不想要碰见的人。
一旦身份被发现,那么后果,绝对的是不堪设想。
卫祈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他们两个人太过于相似,对于自己的心意很清楚,虽然知道不对,但是真的碰上了那人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容易冲动。
他不过才短短的时日就已经如此。而苏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
那份深入骨髓的感情,是很难去除的掉的。
他明白,所以担心。
苏泽这么多年的生活习惯,早就将他变成了一个十分隐忍的人,更加是藏得非常的深,因而就算在这样的时候,他的内心已经开始翻江倒海,但是脸上的神情却和之前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化。
“我知道分寸,这件事你不用担心我,还是好好的担心担心你自己。”
至少那一日,卫祈居然的开始心软了。
这件事,他们这群人中,最没有资格心软的人,就是卫祈。
这所有的恩怨情仇,国仇家恨,都是背负在卫祈一个人身上的。
他没有资格,也没有空余的心思去心软。
卫祈嗖的一下将手中的剑柄握紧,极力的逼迫着自己朝着之前的想法靠近,“你放心,我们的计划不会变。”但是心里,却还是有着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否定着自己。
楚子策是个好皇帝,这是事实。
他自己也不是一个残忍嗜血的人,这么多年,过的这样的日子,早就将他所有的心境都磨没了,时间越久,他之前的决心就会越少,或许是老天爷都在帮楚子策,或许,是他根本的就不愿意,再看到从前的那副样子。
那种盛极一时,又突然败落的感觉,他绝对的不愿意再去经受一次。
“我让你找的人怎么样了?有消息了么?”卫祈岔开了话题,提到了另外的一件事。
苏泽微微的喝了一口茶,十分满足的品尝着这上好的茶水,却在听到卫祈这句话的时候,变了脸色,“卫祈,你是真心的?”这都已经什么时候了,他还在担心那人的母亲?
卫祈很清楚自己的心意,所以也不愿意隐瞒,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是。真心的。”
苏泽卡在喉间的话,统统的都说不出来了,他本来是想要质问,这种时候,还有什么必要求什么真心,却突然的意识到,似乎自己,也是和卫祈一样。
他犯了和卫祈同样的错误,也就自然的没有资格,去指责
卫祈。
“没有找到,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但是关于那人的消息,苏泽却没有隐瞒,没有找到,这也是事实。
空气中,慢慢的开始静谧。
屋外的月光,时而出现,时而被乌云遮住,但是唯有它,是看到了这所有的一切,发生,发酵……
月光下,一边是商讨,一边是沉睡,一边是嗜血的恐怖,最血腥的场面,自然的就是云和的面前。
然而,这样的血腥是针对于其他人来说,却不是针对于云和自己,可是现在,看到了这幅场景,似乎也不是那么的回事。云和在自己母亲的墓碑面前疲劳的睡过去,躺在了沾染着血迹的肉块面前,睡得很沉。
直到早晨冰冷的露水打湿了她的衣服的时候,云和才终于的惊醒了。
昨夜,她好像是做了一场很可怕的梦境一样,留在梦境的里面,却怎么的都不能够出来,她在梦境里面挣扎,嘶喊,却怎么的都摆脱不了那个梦境。
她好像,是在母亲的坟前。
云和睁开自己睡眼朦胧的眼睛的时候,看了眼周围的场景,觉得的无比的熟悉,就好像是,梦中的场景到了现实生活中一样。
这里,杂草丛生,她睡着的地方,恰恰的就是母亲的坟前。
顿时,云和直觉的在青天白日的时候,背脊处一阵的发凉,将头机械的低下来,看到了自己面前摆着的东西,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沾满了泥土和血迹,身上的衣物,也是她平时很少穿着的大红色。
云和的胃里,是一阵的翻江倒海,抑制不住的就要呕吐出来,却还是被她自己死死的忍住了。
这个时候,害怕,恐惧,都不是重点,最重要的就是,她的梦境,她一直视为噩梦的场景,却原来都不是做梦?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到这里来?这些已经被切开的东西,又是什么?
昨夜,她是不是见了什么人?还是着了什么魔?
云和看了看周围了无人烟的样子,内心的恐惧在一瞬间爆发了出来,看也不看自己面前的东西和母亲的墓碑,吓得浑身汗湿,整个人连滚带爬的就从坟墓旁边逃了出去。
云和一路狂奔,就像是身后有着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着她一样,朝着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
然而,这里毕竟是荒山野岭,和皇宫之间的距离隔了很远很远,没有人带她,她是怎么从皇宫里面出来的?而且用了那么短的时间,她就出来了?
不对,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云和直觉的自己的脑子在这一刻都已经不够用了,各种事情都是蜂拥而至,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寻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昨晚,她是见了谁?她为什么的会到这里来,那些她自己拿过去的东西,又是什么?
为什么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为什么她觉得那些事情都是在梦里发生过的,而且是一个极为模糊的梦境,根本的就想不起来,梦里面的其他的事情。
子策,你在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回宫,我要回宫。
她是云和,不是昨晚梦中那个迷迷糊糊的,杀人如麻的女魔头,那个人,绝对的不会是她。对,她梦到了一个可怕的女人,杀人如麻,还喜欢将自己讨厌的尸体,慢慢的分割开来……
对,她会云和,就只是云和……
妃不下堂,太子请休妻 第一百一十四章 科举日,你究竟是谁
这一次的科举举办的十分的迅速,也十分的快捷,对于很多临时抱佛脚,没有真才实学的人来说,根本的就是一次巨大的打击,让他们没有机会混进官场。
对于那些喜欢用自己的钱财买通人脉的人,也是一样的使一次打击,楚子策根本的就没有给他们这样的机会,这一次的科举来的快,去的也快,反倒是更加的可以考证这些人的真才实学囡。
自然,这一次科举的结果,也是没有悬念的落到了苏泽的手中,最后一场的殿试,也让楚子策对于苏泽的才学很是赞赏。
因而,这次科举的庄园,已经是非苏泽莫属了。
殿试结束以后,苏泽状元的身份还没有完全的揭开的时候,就在出宫的路上,刚好的碰上了进宫的楚子音。
自己的公主府中已经被皇兄层层的把守,可是嫂嫂却在这个时候突然的不见了,没有人看到嫂嫂去了哪里,就只留下了一封信,说是晚膳之前自然会回来。
但是楚子音不放心,还是决定让皇兄知道。
楚子音有些着急,走路的时候不看路,完全的没有注意到和自己迎面走来的苏泽,就这么完全没有征兆的就撞了上去。
“嘭——”的一下,楚子音的鼻子就碰上了苏泽的胸膛。
一股熟悉到骨子里的感觉一下子的就从楚子音的鼻尖传到全身上下的每一处角落鲺。
楚子音看也不看,下意识的就一把握住了苏泽的手,“等一下。”
苏泽没有料到楚子音的速度这么快,一下子的就握住了他,苏泽的身子意思一下子的就僵了,再也没有抽身离开的本事。她是劫,是他生命中的劫。
楚子音抬头,遏制住自己内心喷薄而出的激动,“卫亭,你回来……”
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了苏泽的脸庞,陌生的让她害怕。
楚子音的脸色一下子的就垮了下来,但是手上的力气却是没有半点的减少,“你是谁?你为什么又会在这里?”
这人,是在天牢前阻拦她去看嫂嫂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楚子音的戒备心不弱,但是这种熟悉的感觉就更加的是让她激动,脑中转了无数个念头,却怎么的都不能将这些事情汇总到一起。
苏泽正了正自己的神色,十分的淡定,“回禀公主,在下是这一届的新科状元,苏泽。”
新科状元?
楚子音的眉头皱的死紧。
这一次的状元,她也听说了,在府里陪着嫂嫂养伤的这几日,对于今年的状元,偶尔的也会提及几句。毕竟一个在之前没有任何征兆风声出现的人,突然的就成了殿试上面的第一名,怎能的让人不好奇?
但是,更让楚子音好奇的是,这人,原来不是侍卫么?
“苏泽。”楚子音在嘴里慢慢的咀嚼着这个名字,突然的微微的笑了,“可是,我还是觉得卫亭这个名字更加的好听。”
苏泽皱眉,并没有顺着楚子音的话说下去,“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名字也是一样,在下觉得在下的名字,并没有什么不妥。”
没有反应?楚子音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不应该呀,不对,这种感觉,绝对的不可能有第二个人可以给她的。她绝对的不可能认错人的。卫亭那么聪明,眼前的人也这么聪明,自己的那些小伎俩,应该是很快的就被看穿才对的。
苏泽并不愿意继续的和楚子音这么的纠缠下去,皱眉看着周围不时经过的宫女下人,都在看着他们两个,不禁的有些微微的生气,一把甩开了楚子音的手,“公主,请恕在下失礼了,在下还有很要紧的事要去做,请恕在下先行告辞。”
他不敢留在这里,他害怕,他胆怯,所以他想要逃避。
“不行,你不能走。”楚子音这种时候的公主的架子就十分的明显,“本公主还没有弄清楚的事情,你不能走。”
苏泽微微的有些头疼,这幅无理取闹的样子,还真是一点的都没有变,苏泽的眸中下意识的就露出了一贯宠溺的表情,这一点,自然的是没有逃得过楚子音的眼睛。
楚子音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眸中一下子的变得神采奕奕,将手中的画像直接的丢开了,十分的笃定,“卫亭,你是卫亭,对不对?”
苏泽暗道不好,果然是只要碰上了楚子音,他的智商统统的都会变成负数。这张脸,左右也不是从前的那张,苏泽自然的是怎么都不愿意承认,“公主,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这里不能久留,一旦这件事情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只怕他们后面的计划就会很难的实行。
“不可能,我不可能会认错,你以为你换了身份,本公主就不认识你了么?”楚子音此刻十分的刁蛮,她找了这么久的人,突然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她怎么可能继续放过?
他不承认就行了么?她已经认准了,就绝对的不会允许他继续的否认下去。
这样的楚子音,苏泽是最清楚不过,刚才是有多
开心,现在就是有多头疼,“公主,你真的认错人了,在下还有事,先行告退。”苏泽话也没有说完,直接的草草的行了个礼,直接的离开了。
楚子音一把拽住苏泽的衣物,无论怎样都甩不开。
周围,聚集着的宫女下人是越来的越多,不少的人还在窃窃私语着。
堂堂的一国公主,在大庭广众之下,拉着新科状元的衣袖,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这些人又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尤其是这里面看热闹的人,还有那些忌惮苏泽的人。
还有那些在朝堂中摸爬滚打了很多年,生怕自己的朝中的权利被新人取代的老臣,就更加的是乐见其成了。
这要是被皇帝知道了,肯定的吃不了兜着走,这要是能够治苏泽一个对公主不敬的罪名,就更好了。
“快,去禀告皇上,说是新科状元顶撞了公主。”其中的一个从皇帝御书房刚刚出来的大臣,悄悄的对身边的宫人吩咐了一下。
“是,奴婢这就去。”小宫女什么也不懂,就真的赶过去了。
这句话的声音不大,但是练武的人一向是比较耳聪目明,尤其是苏泽这样做过暗卫的人,就更加的要求眼睛和耳朵一定要灵,口风一定要严。
所以这句话,切切实实的被苏泽给听到了。
苏泽十分的不耐烦,不想要继续的在这里纠缠下去,也不敢直接的甩开拉着自己衣服的楚子音,她现在的这个姿势,一旦脱离了他的支撑,很容易的就摔下去。
苏泽叹了口气,还是一副恭敬的状态,走到了楚子音的面前,迫使楚子音好好的站好。
楚子音见到苏泽走了过来,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卫亭,你承认了对不对?”
“在下苏泽,不是卫亭。”苏泽这句话说的是棱模两可,没有否决楚子音的问题,却也没有承认。他很清楚楚子音的性子,也很清楚用什么样的方法让自己离开。
别人或许拿楚子音没有办法,但是他有,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了。
楚子音却以为苏泽的这句话就是承认了,十分开心的点头,“你说苏泽就苏泽,本公主才不管你叫什么名字。”只要能够和以前一样一直的留在她的身边就好,至于叫什么,又有什么必要呢?
苏泽见楚子音比刚才放松了一些,用着极快的速度,直接的将自己的佩剑拔了出来,用着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银光乍现,手起刀落,直接的将自己的衣袖给割了下来。
然后,迅速的用着自己的轻功,离开了这里。
楚子音尚还没有反应的过来,眼前的人就已经不见了。
楚子音不禁气急败坏,“卫亭,你给本公主回来!”回应着楚子音的,什么声音都没有。新科状元是么?都已经知道他是谁了,还怕以后找不到他在哪里么?
对了,这件事,皇兄一定知道的比她更加的清楚。
这可是皇兄亲自封赏的新科状元。
楚子音火急火燎的进了楚子策的御书房,冲着外面的拦着她的那些侍卫也是非常的不客气,可是,御书房这样的地方,根本的就不是公主应该进来的地方。
就算皇上对公主如何的疼爱,也不能够进去。
楚子音一急,直接的冲着门里面喊道,“皇兄,嫂嫂不见了。”
“嘭——”果不其然,楚子音的话音刚落,御书房的大门就被楚子策强劲的掌风给打开了,“让她进来。”
侍卫立刻的将手中的剑放了下来。
在一边暗中守着的秦浩,莫名的脑门上滴落下来一大滴汗珠。
这公主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最近这段日子,在皇帝的面前,侧妃就是最大的忌讳,这公主为了进去,连这样的谎话也能编的出来,是活的不耐烦的节奏了么?
“子音,怎么回事?”楚子策是真的着急了,连手上的奏折都搁下来了。
楚子音咽了咽口水,有些害怕这样的楚子策,就先将自己的问题憋回了肚子里,将云稀留给她的字条拿了出来,“皇兄,你看,就是这个。”
“子音,有母亲的下落了,我要出去证实一下,晚膳前回来,勿担心。”
是云稀清秀的字迹。
云夫人有下落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他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
楚子策的心中咯噔一下,莫民的又浮现出了很不好的预感,就像那一日,就像刑场前的那一夜,那种浑身不适,内心不安的感觉,一下子的都出来了。
难道,云稀要出事?
“秦浩,准备出宫。”楚子策也不管楚子音还在一边有事情找他,直接的将秦浩叫进来,只是眨眼之间的时间,楚子策就已经消失在了子音的面前。
“皇兄——”楚子音有些郁闷,“我还有问题没有问,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嫂嫂不是说了已经找到云夫人了么?这不是好事么,皇兄为什么要那么的着急?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