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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王爷不良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繁华落尽
闻言,啸风楼的下人瞬间人去楼空,似乎在这里在呆上一秒都是多的。
待得府内之人都散去之后,连翘很担心的扶着百里清如,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百里清如摇了摇头,笑道:“我没事。”说着,转身看向连翘,又哪里有疲惫的模样?
一面说,百里清如一面转身向外走去。连翘忙得追上她,焦急的问道:“小姐,你要去哪里?”
“去见见我那好妹妹。”
柴房之中,百里雨落正蜷着身子蹲在角落。听到门响,她忙得抬起头,却在看到来人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失望。
百里清如勾起一抹冷笑,嘴里却是与表情不符的温柔:“好妹妹,你在等谁?”
“姐夫呢,他好些了么?”百里雨落答非所问,见到百里清如,说出的第一句话便是问祁承璟的安危。
“他好不好,与你有何相干?”百里清如冷冷一笑,走到百里雨落面前,看着她此刻的模样,继而道:“百里雨落,你以为,就凭你做的那些事情,当真能天衣无缝?”
这话一出口,百里雨落顿时闪过了一抹慌乱的神色,继而掩饰的说道:“你什么意思,我不懂。”
“不懂?”百里清如扫了眼柴房的环境,眯了眯眼,寒声道:“百里雨落,我不管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今儿个我给你两条路,第一条,滚回百里将军府,以后也不得再打王府的主意,我就当媚药这件事情未曾发生过。至于第二条,我就把四妹妹你做的好事,尽数的宣扬出去,让整个临安城都知晓你百里雨落是个什么货色,看以后,谁还敢上门求娶一个色诱姐夫的荡妇!”
闻言,百里雨落顿时双目赤红的盯着百里清如,失控道:“我才不信,不,你不是百里清如!傻子怎么可能变聪明……”说着,她的声音又渐渐的低了下去,言辞也有些闪烁起来。
百里清如冷笑一声,道:“四妹是不是特别不希望我清醒过来?可惜了,我并非一出生就是傻子,让四妹妹失望了。”
面前的女子,举手投足之间都流露着无与伦比的贵气,那本就倾国倾城的容貌在眉眼间灵动的映衬下,越发的明媚鲜艳了起来。
望着这样的百里清如,百里雨落绝望地笑了两声,缓缓的跌坐到了地上。她本来以为凭着百里清如是个傻子,自己也能寻到机会,可是看到眼前的百里清如,她便知自己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机会。
半日,她才轻声开口:“我同意第一条。”
被府内小厮赶出靖王府的时候,红苕望了眼天边日渐西沉的红云。那如同染了鲜血的苍凉颜色,就如她初进宫的那一日。
只是,她却想不到,这却是她最后一次看到这般景色了。
方出了靖王府,不过转了一条小巷,便有一道身影窜了出来,一柄尖刀稳稳的抹过了她的脖子。
红苕只觉脖颈上一凉,未曾来得及回头,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鲜血自她的身体内喷涌而出,猩红的血液映衬着天边日渐西沉的薄暮夕阳,透露着奇异的和谐。
插花呼酒少年场,烂赏花灯十里香。
璧月当天星续少,珠帘排户乐声长。
这些时日,正是临安城的花灯展。临安城主干道旨意的长安街上,花灯更是遍处可寻。放眼望去,只见那灯笼多如牛毛,灿若繁星。流光婉转之间,引得过往路人纷纷驻足围观。各色花灯将道路都照着璀璨异常,行人走在其间,便恍若飞升九天,踩踏祥云一般。
若是登高望去,整条长安街上又好似一条发光的长龙静卧在街上,而街道上赏灯的人络绎不绝,衬着灯光,似乎能得瞧见赏灯之人面上的盈盈笑意,一派祥和景象。
花市灯如昼,美人月下寻。
而那一片灯海之间,正有一女子独自穿行其间。那一袭白色衣裙在这五彩缤纷的花灯映照之下,恍若神妃仙子一般,更有那倾国倾城之容貌,闭月羞花之气质,叫人见之忘俗。不是别人,正是祁承璟捧在掌心上的,百里清如。
这两日事情极多,搅得她头都有些大,好容易将府内事情处理妥当,她这才偷了个空儿,溜出了靖王府,来到这大街上,想要趁了这繁华景象,也驱一驱她心内的不安。
百里清如缓步穿梭在花灯之中,时而欣喜的瞧瞧这个,时而好奇的瞅瞅那个。只可惜她怀有身孕不可以随意乱跑,否则定要尽兴而归。
正当百里清如驻足在一盏舞姿婆娑的仙女灯前饶有兴致的细细打量时,不远处一阵嘈杂的声音打破了街市上原本和谐融融的氛围。
百里清如借着灯光,循着那嘈杂声望去。当下有些妙眉微蹙,原来是一群身着官服的官兵在盘问着什么,细细一看,其中一抹身影觉得好似熟悉。
百里清如细细打量的那一瞬,那抹身影也转过了身来,旋即,一张熟悉的面孔跃入百里清如探寻的眸子里。
百里朝渊?!
心下疑惑,百里清如又定睛观察了半晌,只见那些官兵三五不时地随手拉个路边赏花灯之人,与那赏灯人一面说一面手指不停地比划着什么,看着架势,估摸着又是在追捕什么人罢!不过看了两眼,百里清如便无心思再看下去。百里朝渊虽然是她名义上的哥哥,可是,平日里两人并不亲近,再加上她之前将柳桐逼得关了佛堂,百里朝渊面上不说,心内对她定然有不满的。与其在这些人面前带着面具的说话,还不如赏花灯来的有趣。
溶溶夜色,无边美景,怎的尽是些扰兴致的人!
只是,她刚回过身,腰间便覆上了一只温柔的手掌,有男人灼灼的呼吸带着几分的喘息,传到她的耳朵内。百里清如眸子一寒,有银针自袖内滑出,她转身挥手,便要将暗器打出。可抬眸,却见一张带着面具的脸近在咫尺,而裸露在外的那双眼睛,是她再熟悉不过的!
手中的银针霎时滑落回了袖子内的暗袋之中,百里清如垂下了手,抿着唇,似笑非笑的望着那双带着浅淡笑意的星眸,而后朱唇微启,轻言四字:“别来无恙?”
男人轻轻一笑,低沉的声音如同上古的琴弦,行云流水的拨动,带着蛊惑人心的力度。
他并未说话,一笑之后,便以宽厚的大掌覆上百里清如的纤纤玉手。百里清如欣然接受,乖顺的跟着男人穿过熙攘的人群,拐过一条小巷,便进了条看似偏僻的羊肠小径上。只是,这看似偏僻的地界,遥遥望去,却是灯火通明。
百里清如有些疑惑的望了眼面前的男人,只见男人亦是望着自己,眸子里是满满的温情。见状,百里清如收起了心中疑惑,安安静静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缓缓的向那灯火通明处走去。
少顷,男人便在一处房屋外停了下来。百里清如循着目光望去,只见那二楼房间的窗子正敞开着,内中可见八角琉璃灯正随着夜风轻轻摆动。百里清如还未曾来的及将好奇的目光收回,便觉一双大掌重新覆在百里清如柔软的腰身上,运足气力,轻轻一跃。
下一刻,男人便拥着百里清如稳稳落在二楼雅间里。
便在二人落地之时,屏风后便闪出一抹黑影,越过百里清如二人迅速跳窗而去。即便那抹黑影动作飞快,百里清如依旧敏锐的察觉到了那抹黑影的真实身份,正是祁承璟的贴身影卫,雷琛。
只是,雷琛这副模样,又是唱的哪一出?





妖孽王爷不良妃 第一百零五章 黑衣人
屋内烛光亮堂,百里清如这才得以细细打量起面前的男人。一袭黑衣裹身,更显身子修长挺拔,举手投足间总给人淡漠清疏之感,一张脸虽是带着面具,但那闪动的星眸却是那般独一无二。
百里清如望着面前的男人,莞尔一笑,道,“此时已在屋内,璟哥哥为何还不摘了面具?”
“知我者,如儿也。”祁承璟轻轻一笑,抬手摘下了面具,一张玉面随即出现在百里清如眼前。此时一身黑衣打扮的祁承璟不似同平日里的温润如玉,而是更添一丝冷魅气息,无论是何,却都让百里清如心中荡起涟漪。
蓦地,百里清如忽然想起方才的雷琛,与祁承璟穿着一模一样的黑衣,以及祁承璟的忽然出现,再联想到方才百里朝渊似在追寻什么人,莫不是……
百里清如正想开口问祁承璟,便见祁承璟走到窗前,将那一扇窗户合上,转身便去解身上的黑衣。百里清如顿时脸色一红,旋即转过身去,走到一旁的桌案前,背对着祁承璟,只是耳朵尖却悄悄爬上了一抹红色。
身后传来男人戏谑的笑声:“如儿,这是害羞了么?”
害羞你个大头鬼!
百里清如心内愤愤,面上却未曾表露,只将桌上的茶壶端起来,倒了一杯茶,捧着茶碗道:“圣人有言,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璟哥哥可以不遵循圣人之教诲,如儿却不能知错犯错。”
唔,这是在骂他不要脸咯?祁承璟无奈的笑了一笑,将身上的一袭黑衣尽数解下,走到屏风之后放好,这才走出来笑道:“你我夫妻一体,又何来非礼之说?”
换掉黑衣的祁承璟身着锦制玉袍,翩翩潇洒王爷的模样立现。
百里清如瞟了眼他那双上挑的狐狸眼,嘀咕道:“红颜祸水。”
“方才可有累着?”祁承璟虽未曾听清,却也知道她定然没说什么好话,顿时乖觉的转了个话题,含了笑意问道。
闻言,百里清如摇了摇头,心里却感念他的体贴,“不过是一点路程,我这还没到行走不便的时候呢!”
“那便好!”
说着,祁承璟轻轻将百里清如揽在肩头,顿时一股淡香钻入鼻息间,祁承璟贪婪的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总能令他格外安心。
房内一时无话,却温馨无比。
忽听楼下传来声声喧嚣,百里清如疑惑的抬头问道:“咦,这里不是民宅么,怎么会这么吵?”
祁承璟微微一笑,道:“此处乃是长安街上的酒楼,并非寻常人家。”
百里清如略微一点头,心内有想法一闪而过,还未曾思量清楚,便听得楼下的喧嚣声日渐大了起来,且隐隐的向此处行来。人声鼎沸之中,又夹杂着人踩在木质楼梯上的咯吱声,在这夜色里,听起来甚是刺耳。
百里清如袖中的银针霎时滑出了手,暗自运气,却见祁承璟抬手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不用担心。
就在此时,只听得一声重响,门便被大力的推开。
“来,到处给我搜!”人还未至,声已先至。当先走进的是一个士兵模样的人,脸庞虽嫌稚嫩,脸上却满是戾气。这士兵一进来便嚷着要搜查,却突然觉得头上重重的挨了一巴掌。
“退下!”
士兵委屈地向后退了一步,便露出一个男子的模样。
一袭盔甲着身,更显眉目凌厉。看模样不过二十出头,眸子里却如数九寒天一般凉薄。只是,他的眸子在看向屋内的女子之时,却如霜雪遇春风一般,霎时融化为一汪春水。
“见过靖王!”百里朝渊退后一步拱手恭敬道,看着祁承璟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说着,他又含笑望着百里清如,道:“三妹和靖王好兴致啊。”
“免了,你是如儿的哥哥私下里便不用行此礼了!”百里清如并未说话,却是祁承璟当先开口,神色淡然地回望着百里朝渊。只是四目相接之时,似是在探索彼此眼神里的含义。
见二人的神色有异,百里清如起身,对百里朝渊颔了颔首,微笑道:“妹妹正与王爷在此赏花灯,大哥可要一同坐下共饮一杯?”
百里朝渊笑着回道:“不了。”
百里清如略微点了点头,继而笑问道:“大哥忽然来此是有何事?”
“哦,正在找寻一个人!”说着,百里朝渊别有深意的看了眼祁承璟,继续道,“不知靖王可曾见过一个全身黑衣,带着黑色面具之人!”
“黑衣人本王倒是没见,倒是见面前有倾国倾城的美貌佳人。便是此时真有黑衣人前来,怕是本王也没精力去留意啊。”祁承璟淡定自若的应着,语罢,端起茶杯闲闲地轻啜一口淡茶。
百里清如闻言,嗔了一眼祁承璟,转而附和道:“我与璟哥哥早些时候就到此赏花灯,期间并不曾离开,倒是真没见过大哥所说之人。”
百里清如话音刚落,一个身着官服的官兵匆匆进了屋子,附在百里朝渊耳边低声说着些什么。
那人每说一句,百里朝渊的眉头便紧了一分,待得说完,他皱起眉头,疑惑的看了一眼祁承璟,拱手道:“打扰王爷了,方才属下来报已有那人的踪迹!我等这便去追!”
“嗯,你且去吧!”
百里朝渊又行了个礼,这才带着一众手下转身而去。
月色朦胧,外间的喧嚣渐渐远去,唯余房内的安详静谧。二人的呼吸霎是和谐,彷如融为一体一般。
百里清如心内虽有疑惑,却也知有些事情,知道不如无知,是以并未张口去问。
此时最是街上繁华热闹的时候,站在这二楼登高处,远处的繁华就好似一处最精致的默剧,只见画面,没有一丝声音。
百里清如抬起眼,不由自主的望向身边的祁承璟。月光、星光、灯光交相辉映下的他,周身像是被一层朦胧的柔光笼罩,俊美无暇的侧脸,幽而深邃的眼眸,恬淡而安适。尽管已经看过这么多次,可每次看见,她都有些难以想象,俗世间竟有这般出尘如仙之人。
此生何其幸运,能拥有这般的他!
忽听一阵声响传来,百里清如警惕的回头,便见雅间的一面墙竟像是一扇门般被人推开了。
两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雷琛与慕君彦。只是,前者面上印了无数殷红唇印,面色铁青;而后者,则是打扮比女人还要妩媚妖娆,嬉皮笑脸。
对于慕君彦这般摸样,百里清如见得多了便不觉得惊讶,倒是一向冷峻又不近女色的雷琛,变成如此的模样,叫她有些忍俊不禁。见状,百里清如禁不住有些疑惑,而身边的祁承璟只瞥了二人一眼,表情淡定得很。
百里清如还未来得及张口,便听得那慕君彦“妩媚”一笑,冲祁承璟抛了个媚眼,道:“啧啧啧,方才莫不是我看错了吧!平日里高高在上、潇洒不羁的靖王竟会被一众官兵满街追,结果还连累自己的影卫出面帮着引开,最后却被那些个青楼的庸脂俗粉占了便宜,差点没把雷琛给生生吞了去,真是可惜了这张俊脸了!”
慕君彦一面说,一面将脉脉含春的目光投向了雷琛,却见雷琛的脸色比方才更加难堪。一双拳头也是青筋隐隐,若不是祁承璟在此,怕是此刻,他们二人早就打的天翻地覆了。
相较于雷琛的模样,祁承璟此刻可谓是淡然的多。百里清如在一旁憋着笑,偷眼打量自家相公,却见他只淡漠一笑,便开口道:“青楼的庸脂俗粉?你不就是青楼里最大的庸脂俗粉么?”
百里清如闻言顿时乐了一乐。她的璟哥哥,什么时候都不肯吃半分亏的。
念着,她又将注意力转向方才慕君彦与雷琛进来的暗门之上。
听慕君彦的话中意思,他们方才是在青楼,却又从这酒肆之中出现。一道暗门连接两面,若是不仔细查探定然不会被发现。可见这布局者之精巧。只是,暗门应是各家秘密通道,这青楼与酒楼之间又怎会建这么一道门呢?慕君彦又是如何得知!
“这暗门的另一端究竟是何处,你又怎知?”百里清如望着摇着扇子的慕君彦,目光敏锐的询问道。
慕君彦嘻嘻一笑,道:“莫非你的璟哥哥未曾与你提及?”
闻言,祁承璟闻言撇了一眼慕君彦,又看了眼百里清如,道:“这酒肆亦是慕君彦的。”
原来如此!
慕君彦听罢,冲百里清如眨了眨眼:“王妃,以后若是王爷去青楼寻乐子,王妃便可循此门悄悄潜入青楼将王爷捉回王府!”一面说,一面朝祁承璟挤眉弄眼。
闻言,一旁的祁承璟眯了眯双眼,还未说话,便听得身旁的佳人轻轻一笑,闲适的开口:“我家王爷整日里心系的是朝中大事,忙得很,怎会像某些人整日里悠闲无事,一心只想混在胭脂堆里?不过,若是哪天被我发现王爷进了你的天仙坊,我第一个要拆了的,便是你的老窝。”说罢,百里清如端起桌上一杯茶悠闲的饮了一口,睨了一眼此时已有些脸色微变的慕君彦,淡然一笑。
下一刻,慕君彦便长揖到地,别有深意的一笑,道:“王妃且放心,在下必定替您将相公看的牢牢的,决计不给你拆天仙坊的机会。”
古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靖王妃,惹不得惹不得!
有了这个认知,慕君彦在寒暄了几句之后,便极为有眼色的寻了个借口,便溜之大吉了。




妖孽王爷不良妃 第一百零六章 王府争宠
慕君彦走后,祁承璟睨了眼窗子外头,回身含笑对百里清如道:“有些时日未与你一同上街了,今日又逢花灯节,你我走走可好?”说完,又看了眼一脸唇印的雷琛,道:“你便不用跟了,洗了洗脸上胭脂,回府即可。”
此时天色已晚,街上的人也略微的少了几分,只是较之平日仍是熙熙攘攘的模样。
夜色渐凉,祁承璟将自己身上的外衣褪下,披在了百里清如的身上,一面柔声道:“你可知你此时不是一人,怎可掉以轻心!”
闻言,百里清如笑了笑,一双手也情不自禁的抚上了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不再言语。
忽来一阵清风,浮云被吹散,露出皎洁的月光。波光粼粼的水面之上,也渐渐映出了那一轮圆月的模样,在这春色无边的夜色里,显得格外安静。
百里清如仰头凝望着祁承璟温润如玉的脸庞,只觉整颗心都如同被灌了一壶上好的女儿红,酝酿了微微的醉意。
“如儿是有多喜欢我,才这么着了迷般的看着我,还一副担心我会突然消失不见的样子?这个如儿大可放心,为夫怎样也不会跑的!”见面前佳人的模样,祁承璟顿时含了几分笑意,调侃道。
闻言,百里清如顿时回过神来,粉嫩白皙的脸上刹那间便浮上两抹红晕,望着眼带笑意的祁承璟,嗔道:“才没有!”
祁承璟笑意更浓,情不自禁将面前女子抱在怀中,听着她缓缓的心跳,柔声道:“如儿,你知道你在我眼里是怎么样的么?”
“嗯?怎样的?”
“万花丛中,你好似闲花一朵,不屑争奇夺艳,孤傲而立,你自有你的芬芳,幽闲淡雅,从不怕被人遗忘,就是这样的你吸引着我,继而沉醉其中!答应我,让我一辈子疼爱你!”
有烟花自空中炸开,四目相望,汇聚成此生最美的风景。
春日融融,绿水潺潺。
若说临安城的贵人们最妙的府邸,不得不去的,便是安王府内的荷花苑。
若是到了夏季,安王府内的荷花苑中,一朝荷花绽开,便十里飘香,传遍那半个临安城。
而这些时日,却有一桩与这荷花苑息息相关的风流韵事传遍了京城。道是,安王祁承隽新得了一位貌美的姬妾,不禁封了如夫人,且还将她安排住在了荷花苑。若说起来,不过府内的一个小院子,本也没什么了不得,可贵重就贵重在,这荷花苑乃是当年安王为了讨亲生母亲的开心,才建成的。便是他之前最喜欢的林侧妃,也没有让她住进去。
如今,却给了一个姬妾,这其中,倒是大有缘故了。
此时正是薄暮晚春,安王府的荷花苑内,有那荷花的枝叶已经开始悄然抽了身姿,一池的碧色无边。
有美人端坐亭内,着一袭月白色锦衣,外罩头上松松的挽了髻,以一根碧玉簪子固定。皓腕上带了一只镯子,晶莹剔透,却抵不上女子雪白的肌肤。虽衣着朴素,却胜在简洁大方。且那通身的气质倒比串金镶玉的女子们倒显出几分的尊贵来。
有琴声缓缓传来,其声如泣如诉,哀婉缠绵,却又似在诉着情话,如怨如慕。
祁承隽远远的站在荷花苑门口,望着那一片碧波之中,恍若神女下凡的女子,禁不住有些痴迷。
似是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女子微微抬眼,顿时露了一抹温柔的笑意,波动古琴的手却未曾停下。有悦耳的乐音伴着良辰美景,饶是祁承隽这般的风月老手,也不由得被面前这一幕醉了心。
念着下午侍从回禀的话,祁承隽再不看不远处的女子,转身走去了自己的院落。
却不知,就在他转身之后,莲亭内的女子顿时收了笑意,眸光冰冷的看着渐行渐远的男人。
不过片刻,便有丫头碧玉前来回禀:“莲夫人,王爷唤您一同去吃晚饭。”
闻言,叶涟漪点了点头,淡淡回道:“知道了。”
刚进了正厅,便见祁承隽已然在餐桌之前,有丫头正低头布着碗筷。见她进来,丫头忙的请安,叶涟漪免了,这才款步走到祁承隽的身边,柔柔的一福,道:“给王爷请安。”
祁承隽伸手便将她带入怀中,在她耳边调笑道:“这些虚头就免了吧。况且。有你在,本王很是安好。”
听了这话,叶涟漪羞得低下头,细声细气的回道:“王爷莫要拿我打趣了。”
一面说,叶涟漪一面羞涩的想要退出祁承隽的怀抱。只是,女子的力气终究太小,是以,她这一挣扎,非但没有退出祁承隽的怀,反而露出一截藕节似的皓腕来。
下一秒,祁承隽便猛然抓住她的手腕,不顾她慌乱着要掩饰的神情,眯了眯眼,带着几分的寒意,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叶涟漪雪白的皓腕上,正布着几道淤青。她皮肤本就白皙娇嫩,这痕迹也就越发的明显了起来。之前乃是被衣服盖着,此时衣服撩起来,顿时显露无遗。
听了祁承隽的话,叶涟漪忙的摇头,眼神闪烁道:“回王爷,这是我自己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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