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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王爷不良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繁华落尽
她几次想要挣脱他的保护,却被他生生拦下:“如儿你快走!我快没有力气保护你了!”
百里清如猛地摇头,眼泪不争气的蓄满眼眶:“我不走!要死就一起死!”
原来她早已离不开他,这一生,她不能没有他!
那一众黑衣人见祁承璟有些站立不稳,似乎也有些顾忌,竟忽然停了下来,只是目光却从未从百里清如身上移开过。
两边莫名的僵持着。
“走!”祁承璟凝视着百里清如,同时将信号弹弹向天际,急切道:“如儿,你快走,他们对我有顾忌,不会怎么样我的!”
有烟花在空中炸开,如漆的夜空中霎时便亮了起来,也将祁承璟身上泼洒一般的血迹映的越发的清晰。
百里清如张口,正欲说话,便见祁承璟眼中突然盛满了了惊惧,大喊道:“不!”同时奋力的将百里清如一把揽到自己怀中,旋身以背迎上了那柄明晃晃的刀!
感受到男人身体上的震动之后,百里清如猛然回头,只觉得入目皆红,她顿时像疯了一般,夺过祁承璟手中的剑冲向黑衣人。
她要这些人死,她要保护祁承璟!
那些黑衣人见百里清如离开祁承璟的保护范围,顿时大喜,如同嗜血的鬼怪一般,纷纷涌向了百里清如。百里清如手中的剑不停挥舞着,意识也有些趋于模糊,完全靠着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却依旧一剑接着一剑精准无误的落在敌人的胸口,腹部,颈间。
她似乎觉得回到了当年。那时候她刚进入组织,便被送到了一个岛上,每天便是对着她们的同类练习,如何精准的刺入对方的致命处。如同地狱一般的日子她过了三年,三年之后,她是为数不多的,从那座岛上走出来的人。
而那连闭上眼都会闪动的猩红,从此便成了她一辈子都挥之不去的烙印。
便如同此时,连她原本澄澈的眼都已经被染成了猩红的颜色。身上的疼痛越发的剧烈了起来,百里清如甚至分不清楚,这到底是刀伤,还是来自腹部的疼痛。可是,尽管意识越来越弱,她仍旧试图护着自己的小腹。
因为那里,有着一个小小的生命。
终于,在奋力击杀了又一个黑衣人之后,她透过一片血色,看见了急速赶来的救兵。
真好,她终究是做到了。
下身似乎有东西在缓缓流出,仿佛是一个生命无声的道别。百里清如嘴角浮现一抹凄楚的微笑,任由眼前逐渐变得模糊,直至一片黑暗。
百里清如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置身于一片冰天雪地之中,有无尽的寒气自四面八方涌来,似乎要将她冻结。
虚空之中多了一团雾气,待得散去之后,却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娃。
他有着最干净的眉眼,一双眼儿未曾染过凡尘的污浊之气,霎是澄澈动人。可下一刻,娃娃的脸便开始龟裂,有猩红的血迹从他的眼角流出,他缓缓张开嘴,轻声的吐出两个字:“妈妈。”
娃娃原本清澈的眼神也随着血迹的流淌,而变得怨恨了起来,仿佛无声的质问:你既然有了我,为什么不好好保护我?
百里清如接连昏迷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日的暮色四合时,方才幽幽的醒转了过来。
薄暮夕阳带着最后一点余热,缓缓的跌入了黑暗之中。
百里清如却只觉浑身像是身置冰窟之中,寒气直入身心,这骤冷伴随着疼痛撕扯着她一点一点恢复了意识。
良久,她终于挣扎着睁开了眼眸。
一张俊美如斯的面孔渐渐的由模糊变得愈加清晰起来。
一直守在床榻边的祁承璟见百里清如睁开了眸子,立刻紧张地问道:“如儿,你感觉怎么样了?”
百里清如一时有些精神恍惚,然而面前男人柔情到了极点的模样,却让她不由自主的微笑,轻轻摇了摇头,道:“我没事。”
见状,祁承璟眼中的酸涩却越发的浓重了起来。他伸手抚着百里清如的脸颊,轻声道:“如儿,你想吃什么,我去吩咐厨房做了端来。”
意识渐渐回笼,昨夜的一幕幕顿时浮现在脑海。百里清如习惯性的覆上小腹,一面摇头道:“我不饿,璟哥哥,我……”
忽然,百里清如瞪大了眸子,望着祁承璟的眼睛此时亮得吓人。
“孩子……没事的对么?”
她定定的望着他,试图从他的表情上找出一丝来否定她内心可怕想法的表情,可是……
她没有。
刚刚感受到一丝暖意的她,仿佛一下子又被丢到比之前更加阴冷的冰窖里。
百里清如蓦地坐起身来,一双手仿佛抓浮木一般,紧紧地攥着祁承璟的肩膀,眸子紧紧地锁着祁承璟的眼眸,声音却是出奇的轻,仿佛连呼吸重了,都会将她腹中的小生命吓跑一般。
“璟哥哥,我们的孩子,还在,对不对?”
可是,他的眼中,却只有慢慢的心疼,与愧疚。
她百里清如何曾需要愧疚了?!她只需要一个肯定的答案,只需要他告诉自己,她的孩子还安然无恙!
“如儿,你现在身子柔弱,不要太过伤心!”良久,祁承璟才艰涩的炸了眨眼,却是只说了这样一句话。
这句话,便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伤心,叫我怎么不伤心?!那是我的孩子,是我的骨肉!”所有的情绪到达了一个临界点,听了这话,百里清如顿时失控的咆哮着,玉手紧紧抓住祁承璟,而指甲赫然已经嵌入他的皮肉。
虽隔着一层单衣,祁承璟依旧能感受到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痛。有殷红的血丝渗出,那是前夜,他替百里清如挡刀之后的伤痕,如今被百里清如一掐,伤口顿时崩裂了开来。
祁承璟恍若未闻,只满眼心疼的望着百里清如,将失控的她一把抱在了自己怀中,紧紧地搂着。
他从不曾见她这般过,以前的百里清如,无论是怎样的境况,都那般狡黠灵敏,眼中都是发着光的。而如今,她的眼中除了愤恨,便是深入骨髓的绝望。
下一秒,百里清如便猛然挣脱他,脸颊上泪痕仍在,猩红的眸子却越发的幽深了起来:“杀了我孩子的人,我一定要他血债血偿!”
她不止是百里清如,她更是赵清,无论何种逆境都能在第一时间找到应对策略的优秀特工!可是如今,她的脑子里却只有两个字,那便是,复仇!
“如儿,我答应你,定会将罪魁祸首的头献祭给我们的孩子,以慰他在天之灵!”祁承璟回望向百里清如,声音虽轻,却是许下最重的承诺。
夜色寂寥。
没有星星,没有月亮,只有无边无尽的黑暗。
啸风楼的内室中,有烛光摇曳。随风而动的烛火像是在得意的炫耀自己的舞姿,又像是在垂死前拼命的挣扎着。
屋内的祁承璟面色阴沉,单是静坐着不动,也能让身边的人感到一股寒意。
“王爷,属下已经查明,昨夜之事,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个人。只是,令属下费解的是,他此次为何要略过您,单单对王妃下手呢?”雷琛皱着眉,依旧对自己掌握的信息有所疑虑。
听完雷琛的汇报,祁承璟只点点头,却未发一言。
见状,一身深蓝劲装的雷琛静立着,等候祁承璟的吩咐。
半晌,祁承璟终于冷然开口:“以最快速度通知宫中密探,随时观察未央宫的情况,只要安王出现,便立即通报皇上。若是他没现身,你便制造个事故让他出现!”说着,又自言道:“既然这二人如此心意相通,本王便要让他们做一对亡命鸳鸯!”
窗外的夜风吹动树叶哗啦啦的响,将这深沉的夜色也添了几分暗魅。仿佛那潜伏在暗处的兽,终于张开了自己的血盆大口,要将这些世人纷纷拖下地狱。
祁承璟的语气却并未比外间的冷意好多少,其间的杀意更叫人不寒而栗。然而一向冷峻如雷琛,表情依旧淡然。听罢祁承璟的话,拱手回禀道:“三天之内,属下定会让王爷看到满意的结果。”
新月娟娟,夜色阑珊。
白日里下了一天的小雨,未央宫的花草都被雨水冲刷了干净,带上了几分的清爽。
只是这外间的清爽,却丝毫未曾进入室内。
未央宫中,春色旖旎。
珠帘轻摇,有绝色美人侧卧在榻上,身下的十丈软红衬得她越发的唇红齿白,容颜倾城。而她的身边,正坐一位年轻俊俏的男子。
男人看模样不过二十出头,端的一派天潢贵胄的天命风流。只是,他的一双眼内,却带着永不减退的阴寒之气,叫人无端的有些胆寒。不是别人,正是安王祁承隽。
冷沁雪对他这般模样早已习以为常,丹唇轻启,媚声道:“今儿怎么也没打个招呼忽然的就来了,害的人家都没有准备。”
闻言,祁承隽眉梢一挑:“怎么?不欢迎?”
听了这话,冷沁雪当下便娇声嗔道:“瞧你说的什么话,我盼着都来不及,怎会不欢迎?你瞧,我这指甲可是专门为了你做的呢,好看么?”
说着,冷沁雪一面伸出纤纤玉手递给面前的祁承隽。美人儿的一双手纤长白皙,柔若无骨,原本淡粉色的指甲此时已被大红的蔻丹染得分外鲜艳。





妖孽王爷不良妃 第一百二十六章 撞破私情
饶是祁承隽阅女无数,与瑾妃的苟且之事也不是一日两日,可每每见到她这般模样,都忍不住**升腾。这世间,有一种女子天生就是狐媚子,生来便是勾人的。
念着,他心里的鄙夷越发的浓重,女人,不过就是用来暖床的工具罢了。可是,他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被面前的女人再次勾的心内上了火,**也随之染上了眼角。
见他眼内的**之色,冷沁雪乖觉的一笑,嗔道:“呆子么,怎的光看着我,莫不是傻了?”
闻言,祁承隽的眼角霎时惹上了几分邪肆的笑意,一把握住了她的柔荑,道:“自然是傻了,来,让我这个傻子好好疼爱你可好。”
冷沁雪听罢,顿时咯咯笑了起来,如同银铃般的笑声顿时洒满了整个房间,而她也顺势盘绕在祁承隽的背上。
如此软香玉肌,年轻气盛的祁承隽怎会受得了,当下宽厚的手掌便已覆上冷沁雪娇嫩柔荑。
“唔,口口声声说要疼爱我,却不知你这话是真是假。”冷沁雪的声音柔媚入骨,仿若要用声音将这眼前男子融化掉。
“是真是假,本王让你即刻便知。”
说着,祁承隽迅速翻过身,反受为攻地将冷沁雪压在自己身下。
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许久未曾沾染男人的冷沁雪禁不住溢出一声娇喘,媚眼如丝的笑望着祁承隽。祁承隽也没好到哪里去,这些时日因着家里的侧妃涟漪病了,他又嫌弃府内其他女眷都是庸脂俗粉,好些时日都没碰女色了。
此时被冷沁雪一勾引,积攒的雄风顿时重振,面色微红,呼吸微重,眸子里尽是对原始之情的渴望。
只是,他却没有急着下一步动作,似是在克制,又似是在好好审视身下的美人。
终于,当冷沁雪难耐的吟哦着,将玉臂绕在他颈间的那一刻,二者顿时双双沉溺在**之中。
一室的春色旖旎自然是传不到外间的。而那被清冷月光照耀的未央宫门口,却在此时迎来了一队不速之客。
月色照在这些不速之客的身上,将他们金色的盔甲染得越发的亮了起来,平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这数十人不是别人,正是御林军。按着规矩,除非有圣上宣召或者紧急事件,否则,御林军夜里是不许进入后宫的。
见到这些人后,职守太监心中立刻打起了鼓,快步上前将这些人拦下,喝问道:“站住,你们是哪个宫里的,竟敢擅闯未央宫!”
只是,来人却二话不说,直接捂住值守太监的嘴巴,强行将他拉倒了一边。
值守太监手脚拼了命的挣扎着,却在望见他们身后之人时,霎时便停止了挣扎,只将一双眼瞪得大大的,原本红润的脸色也变成了纸色,眸子里更多的却是绝望。
能让他绝望的,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皇上!
只见他面色森冷,身后一众人亦是面色凝重。一行人来到未央宫前并未停下,而是径直穿过厅堂来到了内室。
期间没有人传唤,更没有人敢阻止。
偌大的未央宫中如同空了一般的寂静,内室中,唯有女子吟哦的声音不时传出,明明是极为香艳的女声,听在众人耳中,却仿佛恶鬼索命一般的可怖。
床上的帷帐并未放下,借着高燃的宫灯,鸾凤大被上的情景清晰可见。
忽听一声珠帘响动,被剧烈扯动的珠帘霎时便散成了一颗颗的珠子,哗啦啦的在地上来回滚动。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到,冷沁雪蹙眉看向外间,忽然便恐惧的张大了眼。她眸间的春潮还未曾退去,衬着此刻脸上的表情,竟然有了几分奇异的贴合。她带着满眼的慌乱,忙忙的将锦被扯过来遮着自己的身子,一双妙目也完全失去了神采。
祁承隽在见到来人的那一刻,顿时便萎靡了下去,他一个踉跄便从床榻上跌了下来,却将自己浑身**的模样曝光在了众人面前。
一时间,偌大的内室里,竟然安静到落针可闻。可是众人心内都清楚,这才是暴风雨欲来的前兆。毕竟,皇子与后宫嫔妃苟且,乃是犯了天大的忌讳,如今又被皇帝当场捉奸在床,在场的人经了此事,怕是不会有活口了!
念着,屋内众人顿时自危了起来。
被面前的场面震住了心神,皇帝颤着身子抖了半日,方才缓过神来,吼道:“逆子!贱妇!”说着,登时抽出身后侍从的佩剑就朝祁承隽刺去!
这世上最大的无非九五之尊,可是,他这个堂堂天子却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扣了一顶高高的绿帽子。皇帝只觉得满身的气血都在这一刻涌上了头,满眼狠辣,挥剑的力道也用了十成十!
在场众人顿时呆若木石,恐惧的望着那离安王越来越近的剑尖,却是无人敢拦。若是这一剑刺下去,安王定然会当场毙命!
而在暴怒之下的皇帝又哪里会顾及面前的男人是他的儿子,在他眼中,这个浑身**的男子,是叫自己颜面荡然无存的逆子,该杀!唯有杀了他,方能挽回自己一丝颜面!
眼见皇上手中长剑离自己越来越近,方才呆愣的祁承隽忽然反应过来,顿时颤声喊道:“父皇,饶命!”
他的声音,非但没有叫皇帝手中的剑停下,反而越发的凶狠了起来。
便在长剑即将刺上他身子的那一瞬间,祁承隽一把将床上还在呆滞状态的冷沁雪扯了过来!
“不!”
只听的一声凄厉惨叫划破静夜长空,冷沁雪应声而倒。
长剑直直的穿透了冷沁雪的身子,被染红了的剑尖则透过她的后背,险险的划破了祁承隽的肌肤,将二者的血融到了一起。
见那长剑刺进了冷沁雪的身体内,皇帝一时有些愣怔,面前女子哀婉的模样,与昔日那个死去的身影重合,叫他忽然分不清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
鲜血泊泊自冷沁雪体内狂涌而出,染红了她桃红的抹胸,而她的身子也直直倒在了祁承隽怀中。她没有看向皇上,而是不可置信的望着祁承隽。
眼神里透着失望与绝望。
果然,她最终还是死在了这个男人的手里,是么?自始至终,她都知道,自己是一个棋子,然而,她却还幻想着,从他嘴里说出的话,会有一点点的真实性。可是,原来这些也是奢侈,果然,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了啊。
长剑准确无误的刺进了她的心脏,疼痛已经使她无法再开口说话。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曾经的种种在脑海像是翻书一样迅速被翻过。
她忽然想起,那一年的草长莺飞,她被御花园的小蛇咬伤了小腿,跌倒在花丛中。
是他将血尽数吸出来,又背着自己回了未央宫。
那时,她曾问,我和你并无交集,你为何救我?
他说,因为,我第一眼便爱上了你,所以我要保护你。
呵,罢罢罢,最是情话不可信。
她的瞳孔骤然放大,受伤的心脏渐渐停止了跳动,她不甘心,却无可奈何。
闪着寒光的长剑此时已染满了鲜血,一滴一滴掉落地上,声音微小的不足以让人听到,却轻易的夺走了一条鲜活的生命。
祁承隽愣怔的看着怀中渐渐变得僵硬的女子,眼中闪过一抹不忍。但也只是一瞬,便又化作了满眼的恐惧,将衣衫不整的冷沁雪抛到一边,拼命的在地上磕头,痛哭道:“父皇,孩儿知错了,都是这女人勾引孩儿的啊!”
皇帝原本有些飘忽的心绪被祁承隽的告饶重新拉回了现实。他目光阴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祁承隽,他此刻满身鲜血,脸上涕泪横流,匍匐在地上像个小丑一般求自己原谅。
那是他曾经骄傲的儿子,可如今,却如此的教自己失望!
“你这个逆子,朕没有你这样不忠不孝的儿子!”皇帝指着祁承隽,满眼都是愤恨与失望,他手中的剑此刻正紧紧地插在死去的冷沁雪身上。可是祁承隽却觉得,皇帝根本就无需拿武器,他的眼神,就是那淬了毒的刀剑,正一刀刀的将自己凌迟!
忽听外间的传来匆忙的脚步声,随即便听到一个女子急切的喊道:“陛下,求陛下宽宏大量,放过咱们的孩儿吧!”
随着这声哀婉的女声传来,便见一名身着月白色中衣的女子神色慌张的跑了进来,来人正是祁承隽的生母,刘贵妃。她本来已经睡下了的,听得未央宫这边出事了之后,她连收拾都没顾得上,便匆匆忙忙的赶来了,毕竟,那可是关乎她唯一的儿子!
许是跑的匆忙,此刻的她,钗环散乱,脸上更是脂粉未施,那眼角的皱纹避无可避的显露了出来。
见到这般模样的刘贵妃,皇帝的眉头顿时紧紧地皱了起来,随即冷哼了一声,道:“你跑来做什么,滚回你的贤灵宫去!”
他心中怒气极甚,是以连刘贵妃的面子也懒得顾及,张口便骂了起来。
听了这话,刘贵妃眼中神色一暗,心中的怒气也有些压制不住。这未央宫的贱蹄子勾引自己儿子的事情,她是早就知道的,只不过念着这蹄子有些用处,遂留着她的性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谁知道,她如今竟然害了自己的儿子!
念着,她顿时四处打量着,想要揪出冷沁雪大骂一通。可谁想到,她刚想要开口,却忽然瞥见床脚死去多时的冷沁雪,顿时吓得尖叫了起来。
尖利的女声划破夜空,惊起满院的风声,呼啦啦的吹响了窗台。
皇帝见状心内越发的愤懑,不知想起了什么,猛然拔剑指向祁承隽,狠狠道:“逆子,你别以为有人来了,你就可以无事了,今日,朕定要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一同黄泉作伴!”
说着,便挥剑向祁承隽砍去!




妖孽王爷不良妃 第一百二十七章 她不甘心
见皇帝如此狠辣的模样,祁承隽顿时涕泪横流的哭喊道:“父皇,都是这女人勾引的孩儿啊,孩儿知错了!”
他的喊声并未让皇帝手中的剑停下,反而剑气越发的凌厉了起来。被愤怒冲昏了头的皇帝,也未曾发现,他这个正在求饶的皇子,正将右手悄然探向那柄插在冷沁雪身上的剑,而他低下的眼睛,也闪着恶毒的光芒。
既然你不放过我,那我就先让你死好了!
有凌厉的剑气霎时涌向祁承隽,却并未落下。
祁承隽只觉得面前多了一抹阴影,顿时错愕的抬眼望去,却见他面前跪着一个妇人,神情楚楚的望着皇帝,泣声道:“皇上,臣妾求求你放了隽儿吧,他只是年少气盛一时犯了错,这一切都是臣妾教子无方,皇上若是要怪,就怪臣妾吧!”
刘贵妃的手紧紧地握着刀尖,嫩白的手早被锋利的刀刃割破,滴滴答答的将地上洁白的毯子染上了猩红的色。
冷沁雪惨死,就足以表明皇上的震怒有多可怕。
然而皇上只是冷眼看着哭声凄惨的刘贵妃,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出了这般丑闻,若祁承隽依然活在世上,他的脸面又往哪里放!
念着,皇上不禁握紧手中长剑,不耐的看向刘贵妃,沉声道:“滚开!”
见状,刘贵妃不由得有些失控,她这有这一个儿子,若是死了,自己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陛下,若是只有人命才能消弭您的怒火,那就将臣妾的命拿去吧!”说着,刘贵妃忽然便站起了身子,直直撞向离她最近的一根柱子。
只听的嘭的一声响起,祁承隽顿时目龇俱裂的吼道:“母后!”
鲜血顺着她光洁的额头不停往下淌,刘贵妃的身子也软软也滑落在地,她回过头,哀求的凝视着皇上,拼尽最后一丝气力,道:“求皇上看在你我夫妻多年的情分上,放过我们的儿子!”
刘贵妃的这一撞是抱了必死的决心,用力之狠让她说完这句话便身子一软,昏倒在地上。
皇上则由方才的震怒转为痛苦复杂的神色,刘贵妃到底是跟了他二十多年,有从龙之功。他不是个无心的人,心亦是会痛。
“宣太医给刘贵妃诊治!把这个孽子关在府中禁足,罚俸一年!”
说完,他再也不看屋内的场景,大踏步走了出去。
身后的祁承隽抱着昏迷了的刘贵妃,眸子里的光芒逐渐的变为阴冷。今日之耻,他日,我定要尽数讨回!
空旷的大殿,四角燃着宫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只听得“呯——”的一声,便见一个十五六的太监瞬间被踹到了大殿的角落之中。那小太监连嘴角的血都不敢伸手抹去,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匍匐颤抖的跪在大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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