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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国宝到刀剑的本丸生活[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人字伶仃
反倒是让他有些怅然所示。
小彩瓶摸着自己的嘴,有些好奇“亲亲的话···感觉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吧。”她一抬头,发现了一只已经给蒸熟了的一期一振“一期尼?!”
“抱··抱歉。失···失礼了···”一期一振紧张的连话也说不出来,满脸通红,还冒着气体。连忙往外跑去。
徒留小彩瓶耸了耸肩,小姐姐说得对,男人真奇怪。





从国宝到刀剑的本丸生活[综] 15.各种釉彩大瓶X一期一振
被骗了很久以后的小彩瓶才知道,原来一期一振那天说的一天两颗糖不是指一天增加两颗糖,而是指一天只能吃两颗糖。知道真相的小彩瓶眼泪汪汪的坐在庭院里,也不理其他人,就在那里抽噎着的用手抹眼泪。
“呜···一期一振讨厌,呜···两块糖都不给我。”已经生气到连一期尼都不想说的小彩瓶委屈巴巴的,几个平安老刀看不过去了,纷纷用糖果战术想要安慰一下可怜的小姑娘。
“呐,是金平糖哟,阿鲁基就不要哭了吧。”小狐丸拿着糖,低头哄着已经哭得鼻子红起来的小姑娘。“要不然,也可以摸摸小狐的毛发吧,心情就会变得好起来。”
小姑娘抬起头,抽噎了两下不动了,眼巴巴的望着糖果,踮起脚,尝试着就想去拿。“嗯···”小彩瓶擦了擦眼睛,接过糖,正想撕开那些晶亮亮的糖纸塞进嘴里的时候。
“阿鲁基——”恶魔一般的声音响起来。小彩瓶一抬头,发现是一期一振找到她了,小彩瓶警惕的将糖放在背后,嘟起嘴撇过头不看他。
“阿鲁基今天吃的糖已经到量了,不可以再吃了。”一期一振笑的温柔,用手温柔的安抚着小姑娘的头,顺了顺毛“烛台切有做很多好吃的哟,如果吃了糖的话,就没有心情吃下正餐了,明天再吃好不好。”
不好,小彩瓶内心说着,摇了摇头,“不要···”她低下头,踢着地上的石子。
刚化成人形没多久的小彩瓶已经是被一期一振给宠的有些无法无天了,稍微没有如她的意思就想哭闹撒娇,非要哄着才能行。刚开始的时候一期一振也没有办法强硬起来,小姑娘一哭,尾音一转,眼睛红红的看着你的时候。
就非常没有底线的再给几颗糖了,然后再给几颗,再给几颗。直到烛台切反应小姑娘吃的东西越来越少的时候,一期一振才反应过来。小彩瓶似乎是糖吃的太多了,连饭也不吃了。
被迫当好一个严厉的大家长的一期一振内心其实是崩溃的,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好感值,似乎全在这一场糖果风波里烟消云散。小彩瓶已经是憎恶到了连叫他一期尼的情况也不说了。还偷偷找其他的刀男要糖。
“不行!”一期一振严肃道“说好是一天两颗,阿鲁基也是签了字据的,怎么可以自己都不认账呢?今天的量已经到了,明天再吃吧。”
“就多吃一颗。”小彩瓶眼看着是没法了,哀求道“一颗就行了,你答应我嘛,一期尼。”说着就用手摇着一期一振的手臂撒娇道。
“不行···这招已经不管用了。”一期一振冷酷的将手从小彩瓶藕节似的手臂间抽了出来“阿鲁基,你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说了。”
小狐丸看着,忍不住出来和稀泥“一期一振,阿鲁基还小,叫她多吃几颗糖也没什么啊,这颗之后再说吧。”
不说还好,一期一振只当没看见这个三条家搞事的大佬,小狐丸一开口,一期一振就瞪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 ,就是你给的糖!
然后开口道“小狐丸殿下说笑了···身为近侍,自然应该负责起主人的生活起居。而且阿鲁基的吃糖的数量已经很多了,不能再吃下去了,小狐丸殿还是不要这样的好。”
说完,伸出手,对着小彩瓶道“拿出来吧,阿鲁基,我都已经看见了。”穿着运动服的一期一振看起来更像是传说中的某些动漫番里面的男主角,笑的也愈发温柔起来,企图用美色攻击来诱惑小彩瓶。
小彩瓶委屈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只是吃几个糖而已,要不要这么小气。她捏紧了藏在自己背后的金平糖,心下几番思量。
她咧了咧嘴,表情都变成了皱起来了的样子,“呜···才不要这样!一期一振是坏人!”小彩瓶大声喊道。然后猛地将藏在背后的糖果塞进嘴里。转身就跑。
“最讨厌一期一振了!!!”最后一句话还在庭院里回荡着,带着深深的怨气。
一期一振的脸部表情已经僵硬起来,事情的发展已经超脱了他的预料,小彩瓶的反应也让他措手不及。呆滞在当场。小狐丸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过一会儿···
“不···不好了!”加州清光一路奔跑过来,“阿鲁基她刚才跑出本丸了!而且···而且···”他看起来非常急切“她好像还被人掳走了!”
什么?!!!这下所有的付丧神的神色都严肃了起来,一期一振就差没有跳起来跑出去找小彩瓶了,被药研给拦了下来,他示意自家哥哥淡定一下,至少现在还不清楚情况,不能贸然动手。
当然,事实上谁都没法淡定→_→
卧槽!老子的婶婶!我他妈的辣么可爱的婶婶,最后一任的婶婶了!谁他妈的不长眼惹到我们头上了。你死定了!
·····
而另一边,本来是一出门就被弄晕了的小彩瓶也很委屈,我我我刚吃下去的糖,还没化就吞下去了qaq,等她一睁眼看见自己在一个黑漆漆的山洞里的时候,更是委屈的想哭了。
“呜··”小彩瓶呜呜的哭着,感觉自己今天真的很委屈了。种花家的国宝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除了打仗的时候大转移受了点苦,还真没什么委屈的。
·····
这么一想总觉得和这个国家八字不合的错觉是怎么回事?
“你哭够了没有!”一道黑影在暗处显现,带着浓浓的血腥气味,逼得小彩瓶皱了皱眉,后退着靠在了墙壁上。嘴里还小声道“没有。”
现在敌暗我明,小彩瓶就算是再蠢,也不会蠢到自己去搞事的情况。本丸里是有人宠着,这才无法无天,出门在外,也没人帮忙,夹着尾巴比较好些。
只是这么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小彩瓶不出声了,吧嗒吧嗒的掉眼泪。突然又想起一期一振了,想起走之前他担忧的眼神,心下有些道歉。
气氛很是沉默了一会儿,小彩瓶有些害怕这样的气息,太静了,就像是在故宫的库房里带了好几百年一样的安静,她扯了扯自己的裙子,又忍不住想动,却又不敢。悄咪咪的动了两下,发出一些细细索索的声音。
“你看起来很悠闲啊···”暗影里的人轻笑了一声“一点也不害怕。只是不知道待会儿你还会不会这样了。”声音隐隐约约的有些熟悉,叫小彩瓶在哪里听见过。
“我才没有!”小彩瓶大声的反驳道。“我只是···只是···”她低下头“有点害怕。”
“害怕吗?”那人嗤笑“被时政保护成这样的人,就是这样的家伙。还真是···”他似乎是思考了一下,换了个姿势。小彩瓶逆着光看着他的轮廓移送。然后慢慢的走了过来,在光线中显现了出来。
“一期尼!”一声惊呼之下,小彩瓶开口说的喊出的还是自己最熟悉的称呼,咋一见到熟悉的面孔,令她又有些想哭了,委屈,不解,难过,伤心,种种情绪涌上心头,化作这样的一句话。
熟悉的称呼令这个一期一振有些愣住,像是想起了什么,眼光柔和了一瞬,再一看小彩瓶的样子,又想起了那座本丸里的发生的事情,身上的黑气又凝聚了几分。
小彩瓶已经认出这个不是自家本丸的一期一振了,她愣了愣,呆坐了一下。看着对方看起来有些狰狞的脸,从未想过那个对自己很好的人如果黑化起来是这样样子的。尽管他们并不是同一个人。
“你怎么了?”小彩瓶将自己圈起来,蹲坐着靠着墙壁说道。她想如果在遇见什么令她不可思议的事情都无所谓了。
内心想过的开场白有很多个,却独独没想到有这个,似乎连心底的戾气也被平复了起来,让他能够暂时性的冷静说话。
“你的本丸里也有个一期一振么?”他靠着小彩瓶坐下来,手上的骨刺和一期一振完全不同,就连肤色也变得有些青白了许多。
小彩瓶迟疑的点了点头。
“那···也有他的弟弟们吗?”‘一期一振’说道。“你看起来很依赖他。”
小彩瓶沉默着点了点头,复又想起了什么“你怎么离开你自己的本丸了呢?你的弟弟们呢?”小彩瓶侧过头去,看向这位‘一期一振’
光线透过山洞的另一方,照射在小彩瓶的脸上,‘一期一振’清楚的看见了小彩瓶的眼神,干净、明亮,又因为方才的哭泣而有些红肿,看起来又可怜又天真。被这样的目光所注视着,‘一期一振’忽然扶额,不知道自己做这件事是否正确。
“我的弟弟···”他开了口,有些干哑的声音想起“他们都···碎掉了。只留下我一个人了。”、一期一振仰起头,看着无边的黑暗有些无助,他的声音里已经没有了哭意,却比哭泣还要难受。
碎··碎掉了吗?小彩瓶一想起那样的后果,忽的感觉到了背后的凉意。早上为了一块糖而哭泣的情况变得有些可笑,生死就在身边,却也那样的难以接受。她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是在思念自家的一期一振?还是那些藤四郎们。
“对不起···”小彩瓶诺诺的说道。“我不知道···”
“介意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一期一振’突然开口道。
小彩瓶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问起这样的话来,狐之助的劝告被她抛在了脑后,她想了想,试着开口。
‘一期一振却闭起了眼睛,内心经历着天人交战,最终是最后一点良心战胜了自己的恶意’“不用了···也不是很必要。”暗堕的刀剑已经没有了灵力来源,神隐对方又有什么用呢。
小彩瓶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滴滴——哒哒——滴滴——哒哒·····
外面突然下起了雨,拍打着像是有什么怒吼着一样。‘一期一振’突然皱起了眉,望向小彩瓶,小彩瓶红了脸,低头攥着自己的裙角有些害怕“那个···我饿了。”
一声惊雷轰隆起来,小彩瓶被吓的震了一下。颤抖着腿,试图将自己抱的更紧些。‘一期一振’皱起了眉。
一件军装外套落了下来,披在小彩瓶的身上,遮住了她的视线,只听得一声长长的叹息,再抬头的时候,就只看见了一道穿着白色衬衫的身影。
“抱歉,请稍等一下。外面的事情有些棘手。虽然并非是你的付丧神,只是单纯对付那群溯回军的话,还是可以的。”
小彩瓶瞪大了双眼,看着对方的离开。外面···那些东西···她隐隐感觉到有些不祥的气息。危险——!
她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试图跟过去,却不知道为何,身体没有了一丝的力气。天空中的雷声轰隆隆的,就像是在击打着什么。小彩瓶不服气的走了两步,却摔倒在了地上。很疼···,腿上没有碎裂的痕迹,只有红红的鲜血流过。
小彩瓶被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干脆就慢慢的扶着墙壁移动过去。
外面有金属交接的声音,还有一些来自她所不知道的,非人类的怪叫声。黑气弥漫在洞口,只是远远的一眼,就令人感觉到恐惧。
这里密密麻麻的,全是那些奇怪的,骨化了一样的刀剑。‘一期一振’身上的白衬衫已经因为真剑而裂开,身上的血痕让人觉得触目惊心。而小彩瓶因为身上披着他的外套,沾染了那样的黑气,反而并没有被发现。
雷声愈来愈大了,似乎是在劈开些什么。随着一道熟悉的剑影闪过。小彩瓶莫名的觉得有些安心下来,连带着那位一期一振也似乎被震惊到了。
那是···时政和另一个组织的人来了····




从国宝到刀剑的本丸生活[综] 16.各种釉彩大瓶X一期一振
就像是有什么预感似的,小彩瓶一下子跑出了山洞,然后看见漫天的剑影飞下,那群时空溯行军就被斩成齑粉,化为云烟,为首几位的穿着道服的有些眼熟,另一个妹子就正是那位同样来自种花家的妹子。
“小姐姐——!”小彩瓶喊道,被救下来的喜悦还没来得及说出,就已经没了力气,歪歪的晕倒在了地上,而同样晕倒在地上的,还有那位暗堕了的一期一振。
时政的人员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位,脸上的汗是滋滋的往外冒。很好,这下是彻底的洗不掉了,有关将人家的国宝给弄成这样的结果。
蓝衣白服的道长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不辩喜怒,低头抱起小彩瓶,回身看向时政的工作人员“麻烦请帮忙寻个休息之地,多谢。”
至于那位一期一振,看都没人看他。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灵力耗尽之后,再加上重伤,已经是回天乏力了。
他似乎是看见了小彩瓶被抱走的背影,抬头望向天空,大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他却像是回到了很多年前的那一天,熊熊烈火燃烧在他身上的那一刻。
“啊……世界,在燃烧……又要回到,那火焰之中了……”
金色的瞳孔里现出了一丝解脱,离开于人身的禁锢之中,在刀剑本身的限制之外,这便是···解脱了么?真好啊···
一觉醒来的小彩瓶从梦中惊醒,一睁眼,看见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她还尚未反应过来,眨了眨眼睛,表情有些疑惑,不知自己身处何方。这里并非本丸,也···并非是那个山洞,周围的一切都那么的陌生。
白茫茫的一片。
对了,那个一期一振呢?小彩瓶似乎是想起了梦中的景象,于熊熊烈火中向她招手再见的人···再也不会回来了,手下不由得抓紧,触感似乎是有些熟悉 ,一低头,发现正是那位的外套。
小彩瓶隐约是感觉到了,那样的预感是真的。
她正想下床去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却见一个穿着粉色衣服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走了进来,一见到小彩瓶已经醒了,开心的拍了两下手,像是遇上了什么开心的事。梳着双丫髻的发型歪了歪头,大眼睛眨呀眨。
“喔···姐姐你总算是醒了。我得把这件事告诉道长他们去。”那女孩跳了跳,粉色的衣裙随着她的动作旋转了两圈,就像是一个大大的钟摆。
“姐姐?”小彩瓶有些疑惑,自己并不认识她呀。
“你不认识我了?我是芙蓉石蟠螭耳盖炉呀~姐姐你不记得了?以前咱们可都是在库房里待着了好久的啊。”那个女孩子看起来还是有些小,圆圆的包子脸上全是不解。
小彩瓶这下算是记得了“你是那个···粉色的,超可爱的那个盖炉吗?”在同类面前,尤其是在时间差不了太多的同类面前,小彩瓶总算有了些瓷母的派头。
“芙蓉妹妹你怎么来了呀。”小彩瓶点了点头,看着她,“我记得你是在南京博物馆,怎的会在这里?”
因为被瓷母所夸赞可爱,倒叫芙蓉石盖炉有些害羞起来。 “那里就有姐姐说的那么可爱了···”她转过身,右脚踮起来转了转“我为什么在这里,你自己不也是一样的理由吗?”
“你也是审神者吗?”小彩瓶好奇道。
“嗯。”芙蓉石盖炉笑着点了点头“我听说你来了,早就想来找你。可惜一直没机会···对了,我先去叫道长他们过来看看你,万一要是有什么事也好解决。”
芙蓉石盖炉转身欲走···却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停下来,迟疑着看着小彩瓶,欲言又止。
“怎么了?”小彩瓶看着芙蓉石想说又不说的样子有些好奇。“是有什么事想问我吗?”
芙蓉石盖炉点了点头“你本丸的刀男来了些许···还有你的近侍也来了,要看看他们吗?”芙蓉石盖炉有些担忧的看着小彩瓶,至少具刀男们的说法,使他们自己使小彩瓶气走了的,不知道小彩瓶这下还在不在气头上。
别的都还好说,一听到一期一振也来了,小彩瓶就有些心底闷闷的,不是因为没给吃糖这个缘故,而是想起了昨天那位救了她的一期一振。还有她临走前对一期一振发过的脾气也让她有些不是滋味。
小彩瓶低下头,想了一下“那···就见见吧。”
······
接连进来的刀男都在看见小彩瓶后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只能奉上自己的祝福,没有照顾好自己的主人,是他们的错,将主人气走也是他们的错,因为他们的缘故使得小彩瓶被暗堕刀剑掳走身处险境也是他们的错。
小彩瓶接受着来自自己本丸的刀男的歉意,有些不知所措。又见到一期一振走了过来,心底更加慌张了,她抬起头看向自己的近侍,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
直到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小彩瓶才有些愣愣的捏住一期一振的衣角,手下同样的触感让她想起了昨日的生离死别。身为文物,其实早已经看惯了生死,但是当亲眼面对的时候,又是另一回事了。
她想起自己昨日的无理取闹,心底愈发的后悔了。
“抱歉,阿鲁基,是我昨日太过分了,才让阿鲁基陷入危险之中,都是我的错。”一天没见,一期一振看起来憔悴了许多,却还是怀抱着小彩瓶,接纳她的小情绪。
“如果以后要吃糖的话,我一定不会再阻止阿鲁基了。只要你···安全就好。”一期一振将小彩瓶抱的愈发的紧了。
“哇····”小彩瓶鼻子一酸,哭了出来。怀抱的温暖叫她无法不认出自己的错误。又在这样的温柔下被包纳、被认同、被接受。心底的委屈被宣泄出来,昨日面对生死的诀别叫她死死的攥住了一期一振的衣角。同样面孔的付丧神的去世叫她没办法接受自己心底的歉意和惶恐。
“一期尼···哇···我错了··嗝····我不应该乱跑的,也不应该没有节制的池塘的··嗝····更不应该一言不合就乱发脾气的···”小彩瓶哭的打起了嗝,边哭边道。
其他的刀男识趣的离开了房间,一期一振抱着小彩瓶,安抚着,摸了摸她的头。眼神放松下来,不再是叫他全名了···是代表被原谅了吧。
在那样的伤害之后,真是让人心疼的小姑娘。
他抱着小彩瓶,揉了揉,眼底的担心和后怕在见到对方的哭泣之后,已经被责打的溃不成军。“恩,不会有下次了。以后,阿鲁基在哪儿,我就在哪儿。也不会再惹阿鲁基生气了。”
“不哭了不哭了,乖。”一期一振温柔的哄着被吓到的小姑娘,又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几颗金平糖,剥下糖纸“来,吃糖吧。阿鲁基不是很想吃吗?吃糖就不哭了,啊。”
小彩瓶哽咽着,被塞进嘴里的甜味给安抚了下来,哭泣声渐渐消失了。眼见得小姑娘被安抚下来了,一期一振才弯了眉眼,轻轻的拍着小彩瓶的背脊,温柔的抚摸着。
进门来的道长作为多年的单身狗,被凭空喂了一把狗粮,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哭。只是面上一派仙风道骨的样子,低咳了一声。示意这里还有个大活人,请前方撒狗粮团队注意不要误伤单身狗。
然而似乎并没有什么卵用。人家该抱还是抱着的。小姑娘抽了抽鼻子,从一期一振的怀里出来。看着蓝衣白服的道长有些奇怪,却也认出着这个是救出自己的人。
“谢谢你昨天救了我。”小姑娘说道。
道长这才有了两分被人重视的感觉,再看人家小姑娘小小的一团,分外可爱,也不好说什么了“不必多礼,我是奉祖国之命保护出门在外的国宝的。”
小彩瓶恍然,原来是祖国爸爸的人啊。她的眼睛里放射出一种bulingling的光,难怪这么厉害,她用一种崇拜的眼光看着对方。
被小姑娘这么崇拜的看着,内心有点小小的飘起来嘛,是很正常的吧,才不像芙蓉石那个小姑娘,看起来挺可爱的,事实上外表美丽,内心···熊的一批。当然这样的吐槽还是放在心底的好,大家出门在外还是护短的可爱些。
“各种釉彩大瓶,鉴于你在此间受了些许惊吓,可要回国休养?”当然,来意还是这个,国宝在外面受苦,难不成这里还是干看着啊(╯‵□′)╯︵┻━┻那还要不要面子了?老子在地球村还混不混了?
久久没有被人叫过名字的小彩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啊?”
“你叫我小彩就好。”小彩瓶嘟着嘴,感觉自己的名字听起来有点壮。“回国的话···是不是就会变成原来的样子躺在博物馆了?”
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道长摇了摇头“不会,你的本体尚在博物馆,灵体在外修行并无不可,只是久未与本体相处,会有些不好过。”
“那我要回博物馆吗?”小彩瓶呆呆的问道,一期一振抓着她的手有些捏紧了。有些担心对方离开,小彩瓶回头看着对方有些受伤的眼神,原本回家的兴奋一下子去了一半。
“可是···我的本丸怎么办?一期一振他们呢。”小彩瓶焉着,突然有些意兴阑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对了,那个暗堕了的一期一振呢?”
被一连串问了四个问题的道长:······
如果你不是国宝我就揍你了啊!
但是面子还是要仙风道骨的,仙风道骨···恩···仙气····我是道长···
“建议最好还是回去一趟的比较好,不过只是回去一阵子···你愿不愿意来这里当审神者就看你了。你要不是不愿意也没事。”道长快速的说道,将自己的立场表明出来。
“至于这位一期一振···”道长回过头,束发戴冠的禁欲脸上浮现出一种类似我家的白菜被猪给拱了的岳父表情,简称吃了xiang一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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