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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心计:皇上,别这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绯神翼
“嘻嘻嘻……”看着她越加慌乱的模样,庞鹏真是乐不可收!他一边拍着大腿,一边奸笑不止,“哎,这总算是出了老夫一口恶气了。没想到,区区一根迷香,就能把你们这对不要脸的东西给捆了!我说卜翲儿啊,你要是能老老实实交出解药,老夫就放了你,否则老夫就阉了你的相公,让他‘再起不能’!”
话到这里之时,他一板面孔,“唰”地亮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指指正躺在身边的“相公”。接着,其解掉了周昂的裤带,做出要阉割的动作来。
而这时的周昂其实早就已经醒了!他一看这情况,吓得两腿直哆嗦,嘴巴里“呜呜嗯嗯”个不停。
可谁知,卜翲儿居然鼻孔出了一口冷气,别过脸去,完全无视他的恐吓,还有的没的地说:“割吧,老娘才不稀罕呢!反正受伤的又不是我,随你怎么样!”





绝心计:皇上,别这样 第152章:我是有骨气的人!
“哈哈哈……好,说的可真好啊!”随即,庞鹏的脸上笑容大大的扬起,眼中射出一道奇怪的颜色。
嘴角笑意仍挂,他“啪”地一声将刀放下,并将塞在周昂嘴中的异物给取下,转而塞到了卜翲儿的嘴里。
他平淡地望了望周昂扭曲的表情,用手拍了拍他的肩头。
“周将军,您如果愿意告诉老夫解药在哪儿的话,老夫就替你划花这贱妇的脸儿。”
周昂一听,连连大笑,喝道:“好!你一定要帮我把她划成乌龟!解药就在她床头的枕头底下,你拿去吧。”
一听此言,庞鹏立刻动身,只是他为何就是觉得背后毛毛的呢?
于是,在去取解药的过程中,他偷偷回头看了一眼周昂的表情。哎,谁知道那表情显得万分恐怖,双瞳之下竟呈现出乌黑的恨云。
呀!不对,事有蹊跷!庞鹏立刻止住了脚步,飞身回去重新将卜翲儿嘴中的异物塞回周昂的嘴里。
这回他可没那么客气了。
就见其二话不说,拿起刀猛地就朝周昂脚上捅去……
刹那间,鲜血飙了出来,淌流不止。
“呜呜呜……”周昂亦痛得说不出话来。而那卜翲儿更是被吓得脸色煞白,心脏“砰砰”狂跳如沸腾。
“说!解药到底在哪儿?不然老夫就真的划花你的脸儿!”
抽吸、抽吸、抽吸。
已经哭开的卜翲儿终于低下了头,“解药在几案的第二个抽屉里。抽屉里有个白色的小瓶子……呜呜呜。”
听此话后,庞鹏没有立刻行动。他“噗”地拔出了插在周昂腿上的尖刀,随后又用力对准他的腿再次刺了下去,并且这次刺得比前一次更深……
“唔唔!”痛意迅猛袭来,使周昂青筋暴起,血丝根根爬满眸上……
“啊啊啊……”惊叫声尖锐地响起,可惜此时无人予以回应——这恐怖的飙血场面,再次把卜翲儿吓得大叫起来。
这个老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啊?难道他真的就这么恨我吗?她心里真是乱得一塌糊涂。
哎!老天爷拿乌云来擦擦流出的大汗,无比叹息中。
“噗”——刀子从周昂大腿里拔出的声音……
吓!卜翲儿含着泪珠,瞪大着眼睛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就怕他直接把刀往她脸上划。
而庞鹏却在此时住手了,转身去拿几案中的解药。
“啪”——轻轻地打开抽屉,一只放在抽屉口的白色小瓶子赫然跃入庞鹏的视线之中。他将此瓶拿起 ,轻轻地在掌心握了握,眼角现出一丝兴奋的神情。
太好了!这就是解药?吃了它,老夫的命就能保住了。念及今后的快乐生活,他高兴异常。只是,这真的是解药吗?如果是毒药,老夫岂不是……不行!老夫得先确认一下,毕竟卜翲儿这个女人实在太狡猾了。
于是他在取得解药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和仇安钺一样将药往卜翲儿嘴里灌入。
“咳咳咳……咳咳咳……好恶心!”卜翲儿无奈皱起面孔,痛苦呜咽地说,“你……你拿我试药啊?其实根本不用试,凡是中毒之人,脚心会发紫,服下解药之后便会恢复如常。”她一边解释,一边难受地将舌头放在外头“呸、呸、呸”地直吐口水……
而当此话进入他耳中的那一刻,庞鹏就急急忙忙张嘴大口吞咽了起来,只可惜……
“哇……什么味儿啊!”一吃下那臭味熏天的东西,他立刻再次向卜翲儿投去了怀疑的眼光,“你……你该不会是骗老夫吧!”
卜翲儿显得有些无辜,她只得伸回吐出的舌头,道:“那你看看脚心不就知道了吗?”
这……
呵呵!解药一事儿就此告一段落。
待看……现在。
大头兵本来就基本上碰不到什么女色,这么一个俏佳人要他帮助“脱”,他当然是极其乐意奉陪啦!然而,他并不知道,危险就此降临。
“咕咚”——兵哥哥紧张地吞咽着唾沫,一步一步朝她的胸前逼近过来。可就在他的手触碰她衣襟的那一霎那,忽然就看到一道黑影从她的胸口之处猛地窜出。随后,立即就瞧见兵哥哥捂住手指“哇哇”大叫起来……
“啊!被咬了!被咬了……”
再下一秒钟,他赫然看到一条异形的紫蛇在地上扭来扭去!
异形?怎么说呢……色呈紫色的蛇本来就已经很怪了。再加上了那对巨大的毒牙,碧绿的眼睛,以及一双长在7寸处的,像蝙蝠翅膀般缩小版的畸形翅膀……一眼看去,实在是慎人的很!而且它还冲大头兵仰着脑袋“吱吱”地直吐那血红的舌头呢!
在惊吓的气氛中,卜翲儿忽然昂首大笑:“哈哈哈!这是我们萨满教的圣蛇王的子嗣,奇毒无比!如果你想活命的话,就立刻帮本姑娘解开绳索。到时候,本姑娘自然会给你解药。”她的笑意听上去非常邪恶,是那么的不怀好意。
可,那士兵早就怕得失去了理智。
他看着自己越来越发紫的手,以及开始渗出黑血的伤口,不禁呼吸急促,似乎马上就要死了一般。所以,当其听到卜翲儿之言后,立刻拔出腰间的佩刀,“啪”地一声斩断了绳索,面如灰死,结结巴巴地说:“姑娘,俺……俺已经替……你解开了!快给……俺解药吧!”
卜翲儿没有回答他,而是冲着他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往后腿了一大步,笑眯眯地说:“来,你过来,我给你解药!”
“哦。”士兵眨巴眨巴眼睛,摇摇晃晃地向她走去。
而她却一点儿其他动作都没有,只是在心里暗暗数着——1、2、3。
这是……这不是秒数,而是大头兵走的步伐数。哎!可怜的兵哥哥在走了第三步之后,就“咚”地一声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脸色发绿,接着全身开始抽搐,犹如触电一般……
“嘻嘻。中了圣蛇毒之人最忌讳‘动’了!人只要一动,蛇毒立刻就会倾入血脉,游走全身!而通常常人只要行走三步就能立刻毒发身亡。你呀,真是蠢!呵呵呵……”
话说,这是卜翲儿自小持有的护身蛇,平时她一直藏在暗格里。不过自从被庞鹏这厮捆住之后,她就一直寻找时机,用口哨之音将蛇唤醒,爬入她的衣襟处待命。只可惜,她在做成这件事之时已是庞鹏寻得解药之后的事儿了。
那么她接下去要干嘛呢?呵呵!当然是赶快逃离这里啦。于是,她赶紧从死掉的士兵身上脱去兵服换上,再把士兵的尸体拖入暗处,好让人进屋之后不会一眼看到。
就这样,她带着她所有的仇恨离开了。不过,其在离开此处曾咬牙切齿地发誓——一定要夺得大冥江山——不得永不罢休!
哎!太阳公公哀叹下:这是何苦呢?
然而,杨一清老将军此处却已然“热血沸腾”起来。只见众将士们各个眼睛瞪得像探照灯似地,眸中布满了杀气腾腾的血丝,手中的兵刃也是擦得亮闪闪的——众将士宛然一幅预备上阵杀敌的架势。
军帐之中。
“杨老将军,我等何时出兵?何时去手刃逆贼?”
“是啊!杨老将军,再这么下去,军心涣散啊……”
于是乎,众人一片哗然。
不料,就在此时,前去的探子兵连滚带爬地“滴溜溜”地撞了进来。他一眉上扬,一眉下沉,一张脸上露出2种表情,道:“报……报告杨老将军,安化王……安化王他手下的兵勇四散奔逃,全都跑了!”




绝心计:皇上,别这样 第153章:“三夹板”的攻势
“什么?怎么回事儿?”这也太突然了吧。杨一清顿时就“咯噔”一下,不由地望了望众人的表情,瞧瞧他们作何反应。
待看得众人无不张大了嘴,瞠目结舌地“呆”若木鸡。
呃……这不由地使他慢慢静下心来,作以细想——难道是安钺侄儿有所行动了不成?杨老将军一想至此种可能性,双眉便微微上扬,心间荡漾起一股清泉来。
随后他大拍一下几案,喝令而下:“来人啊!点齐兵马,速去宁夏、安化之城!”
“是!”早就迫不及待的将士们异口同声地回道,“末将,得令!”
不久之后,就听见马蹄阵阵,脚步有序而踏——杨一清终于发兵了。
“嗒嗒嗒嗒……”
可他们刚到安化城下……众人目中所现之景真是……
城门大开,兵勇们丢盔弃甲,三三两两地背着包袱,垂头丧气地往城外走去。走进城内,店铺张灯结彩,敲锣打鼓,唱着送走“瘟神”的歌谣……
杨一清看在眼里,乐在心中,止不住地直点头——安钺侄儿,真是老夫的好侄儿啊……竟可不杀一兵一卒便能安抚安化、宁夏的百姓!好!真好啊!
接着,待他率领众将士达到王府门口之时,只见仇安钺早就用铁链拴住了朱眞潘和周昂,带着一干人等在府门前拱手相迎了……
“杨伯父!”一见来人,仇安钺一改常态,激动万分地跑上前去,“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而他腹中忍受的诸多委屈也在此刻倾泻出来——“呜呜呜……”其面带哭腔,双手颤抖个不停,“杨伯父!杨伯父……”这时的他就如一个孩童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大人”的名字。
而他的杨伯父亦跟着感动异常——就见他托起他那微颤的双臂,和他一起抱头痛哭起来。
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更何况现在哭的是将军呢?所以,他们身边的人儿也都感受到了同样的心情,于是也跟着开始喉中如有异物,眼眶开始湿润。
一时间气氛显得非常伤感,搞得被捆的两人极为发毛,周昂更是一撇嘴角,不屑地暗“呸”了一声。
老天爷却看得极为高兴,一掐指头居然发现这个朱眞潘从发起暴乱到被擒仅仅才历时了18天!这个数字真是够吉利的嘛!嘻嘻。虽说遗留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卜翲儿,但总体来说还算不错 ,不错啊!
既然一边了结,那么另一边呢?
朱眞潘被俘的消息相继而走,没几天功夫就传遍了大街小巷。这自然亦逃不过“诸葛”先生和朱宸壕的耳朵啦。
而实际上,在王纶带兵离开之后的第二天黎明,其留在安庆城附近的一万士兵就立刻受到了杨啸虎的偷袭。非但如此,早就等候多时的伍文鼎,他的人马亦在后包夹,完全不漏一只苍蝇出去。
于是,王纶留下的一万人众根本不可能敌的过他们的前后夹击,仅仅3个时辰便全军覆灭,一个活人都没剩下。
然而大捷之报并未就此传开,反而像没经历过战役一样,一往如前的平静。这貌似有些奇怪了嘛!
呃……不急!不急!其实这皆是“诸葛”先生的主意。不过,这一切的一切都起源于最初的第一步……
10天,这是一个说不长也长,说不短也短的时间。然而兵法有云:兵贵神速!有了这10天的功夫,就足够让“诸葛”先生做好多事情了,比如说筹集兵马、调兵遣将、排兵布阵等等。
所以嘛,王纶刚带兵出了南昌,就立刻迎来了伍文鼎所带的乡兵。
“杀呀……”
战鼓声震耳欲聋地响着,面对占据绝对人数优势的情况下,王纶与其正面交锋自然是讨不到丝毫便宜,更何况他的整个军队都人困马乏,补给不足。无奈,其败退于樵舍镇。
可谁也没有料到事情会变成那副“田地”!
话说,就在王纶进入樵舍镇的第二天清晨……
“是……是谁……是谁……”朱宸壕看着眼前的情景简直无语到一定程度了!
只瞧得四座城门大开,黑压压的一群士兵吼声震天地朝自己压进过来。
奸细!一定是本王的身边出了奸细!可是……在这种要紧时刻,他保命还来不及,哪里有心情去细想回忆到底是谁干的好事!
不过,放眼望去到处都是厮杀的景象——血迹斑斑,惨绝人寰!
然,就在这个时候,罗英满脸是血的冲进了他的房间。
其气喘如牛,脸上沾着的血液甚至未干,还在湿漉漉地直往下滴呢。他缓了一口气,道:“殿下,快,快跟臣走!这城内是不能待了,咱们赶快逃出城,回南昌去搬救兵!”
“好、好。”这时候的宁王哪里还有往日的沉稳如泰山,不,就连俊朗的面容都扭成一团,难看得要死。他只有一个劲儿点头的份儿。哎。
整个战局的变化在一夜之间就这么激烈的发生了,甚至连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儿人都还没弄明白呢!
怎么会?城门怎么会打开?怎么就会突然涌出这么多官军呢?王纶站在城头,同样的是一脸莫名啊!
其实,王纶为了加强守卫,鼓舞军心便亲自带人在城楼巡防,他一直到子时才睡的觉,可一觉醒来,惊天动地的突如其来,令他全然傻了眼儿。
“张发!张发!”他大喊着理应陪同在他身边的人儿,不过等着他的只有一把把尖锐的钢刀!
“噌楞楞”——兵器的出鞘声……
“哼!要杀便杀,要剐便剐,休想羞辱本帅!”被团团围住的王纶挺起胸膛,狠狠地瞪着周遭,完全一副“大义凛然”的气势。
正在此时,迎面却走来了笑眯眯的伍文鼎。
“王大帅,放心,有伍某在,不会有人对你怎么样的!”别看他脸上笑得这么灿烂,其实骨子里在说——王纶啊,王八啊,你被吾师盯上了呃……你的下场一定比我还惨!呵呵。阴笑在肚里阵阵发出。
“咦?”可惜他的士兵们完全没有看懂——叛军之将,干嘛还要对他好啊?而且他们以前是对我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难道知府大人都忘了吗?
伴着这种闷气,他们不得不沉下脸儿,在卸下王纶的兵器和盔甲之后,双手拱起,请他去军帐做客。
“唰”地,帘帐掀开,王纶一走进军帐就闻到一股清雅的檀香味儿。不过,这不是吸引他眼球的东西——因为他一抬眼就看到了官军的布阵图。
这图上画的是清清楚楚!就见樵舍镇前有伍文鼎,左右两翼是不知何时出现的杨啸虎的人马!现今唯一能退的仅剩一条水路……只是,这水路真的能退吗?王纶颇感疑惑,心中不禁“咯噔”了一下。
然而,更加令他震惊的事情还在继续……
“呵呵!王将军,不,朕还是叫你王大帅好啦!您可真是贵人好辛苦啊!”
随着此音一出,一直背对着他的某人倏地转过身来,露出了他那两捋簇标志性的小胡子。
“皇……皇上!”接着就听“咚”地一声,重物落地之声即刻响起——被慑住的王纶,瘫跪在地上,巴登巴登直眨眼睛,无法相信面前所站之人的身影。




绝心计:皇上,别这样 第154章:知道还不改?
于是,混乱在他的思绪中飞速延展开来——为什么皇上会在这里?他不该在京城吗?而且,他疯了不成?要是让我们的人知道他在此地,就不怕遇到行刺的危险吗?这是何等的勇气啊!
不及他的感叹,朱篌照的脸色已然开始转变,从一开始的嬉皮笑脸转瞬就成了无比的严肃。只见他双手背在身后,稳稳地走了他的跟前,横眉冷目地喝道:“王大帅,朕本想你一族皆是忠君爱国之辈,你父亲更是大冥朝之三朝元老。不料,到了你怎么就变成乱臣贼子了呢?”
“皇上……”一时间,他无言以对,不禁把头埋得更低更深了。
是啊,他何尝不知自己毁了一族的名声呢?只是,当初他也是迫于无奈啊!
忆昔,宦官刘小瑾犯上作乱多年,弄得是民不聊生,而帝权旁落,朝中亦无可牵制之人。就在这个时候,朱宸壕找到了他。那时候,宁王不但侃侃而谈天下苍生,更露出一副忧国忧民的姿态。这不由地使他看到了所谓的“明君”风范。
一直郁郁不得志的他,甚至被朱宸壕施以“王侯将相”之礼。就这样,在受宠若惊之下,他成了宁王麾下的大帅。然而,很多事情朱宸壕并没有让他知道,错,是没有让他“看到”
朱篌照继续板着脸儿,说:“你可知朕已经处决了刘小瑾这一佞臣?”
“咕咚”——他大口吞着紧张的唾沫,瑟瑟地回道:“罪臣知!”
“那你又可知,宁王举兵造反的军资全是从众乡民身上抢夺而来?又可知现在同你们作战的正是这些受苦受难的乡民家的孩子?”他的话说得是一字一顿,清晰异常,一次又一次地震慑着王纶的耳膜。
呵呵!然而,这只王八怎么可能会知道呢?他去南昌之时,朱宸壕命民众退避,商社关门……除了空荡荡的大街外,他能看到个鬼。
所以,当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他“啪”地一声,犹如被泼了盆冰水一般,完全凉到了心底——呆住了。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呵呵!为何不可?”朱篌照嘴角挂着冷笑,伸出手,指着他的眉心,喝道,“王大帅,所以朕才觉得你这个大帅当得不错啊!你到现在连自己为什么会输还不知道?不,想必你是知道,只是不愿承认吧。因为你不愿连‘心’都成了反贼!成了罪臣!不愿背负骂名!”这话骂得是义愤填膺,慷慨激昂啊。
在停顿了大约半分钟后,他重重地用鼻子吸了一口气,继而说:“王纶,你不念及旧情,朕还念。故,朕现在放了你,望你回去劝说那混账的宁王放下屠刀,勿要再起干戈。战局已定,他再怎么折腾也掀不起风浪了!”边说,他边指了指布防图,“如今尔等可逃之处只剩下一条水路,可惜尔等的军队非水军,只会陆战。如果逃到水上,不但得不到粮草的供给,就连普通攻防恐怕都有困难。到时候,死的又会是那些无辜的小兵!朕知道你是聪明人……该降时就该乖乖投之。”
呵呵!他话说的是非常有理,但王纶真的会听吗?在那一刻,除了能看见他深深埋下的后脑勺之外,什么都看不到……哎!
随后,朱篌照一声高呼,伍文鼎就从外头钻了进来,并即刻把他送出了城外。
其实,看到这里,一定有人很早就想发问了——请问,冥武宗怎么会来这里的呢?
嘻嘻。不要着急,不要着急,答案马上揭晓。
在送走王纶之后,伍文鼎立刻回到了军帐之中。
其轻轻一提帘子,单独一个人走了进去。
“老师,您的易容之术真是惟妙惟肖啊!”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充满了赞叹之意。
这时,就见这个“朱篌照”一拉脸皮,露出了庐山真面目来。
“哈哈哈!小伍啊,莫说老朽易容之术如何,就那王纶从前根本就没机会近瞧过圣颜,听过圣音。要他分辨真假,简直就势必登天!”
“对,老师所言极是!”伍文鼎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呃……话说,搞了半天原来是“诸葛”先生易容的呀!也就是说朱篌照他根本就没来过此地……
不过,伍文鼎虽然事先跟他通过气,但其实并不知晓“诸葛”先生的真实用意。
于是乎……
“老师!学生有一事不明!”说着,他恭恭敬敬地拱起了手,“您先前让杨啸虎将军用10日的免战牌来拖延时间,这等学生明白。学生也知晓老师之所以命小伍派兵在安庆包夹王之残师,不放出一丝风声是为了让回救南昌的王纶安安心心地再来攻安庆。可是学生想不明白,您何为要在伏击刚出南昌的王纶之后,却在这樵舍镇留下一条水路给他逃呢?虽然他们确实是陆军,不善水战,但这并不代表他们没有逃脱的机会啊!”
他字字句句说的真切,满怀忧虑之情。
不料,“诸葛”先生却一捋胡子,露出“无碍”的目光,发出朗朗的笑音来——“哎!我的好学生啊,待听为师一说……”
嘴角微微上扬,淡淡地浮上一层笑意。就见那伍文鼎乐得屁颠屁颠,高高兴兴地走出了军帐,满眼尽是畅快之色。
不愧是吾师,这是何等深谋远虑啊……我果然没有猜错,凡是被我老师盯上的果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他抬头望了望无忧无虑漂浮着的云朵,暗暗为可怜的王纶做下祈祷——哎,但愿你不会“死”得太惨……
这是……呵呵,当然是因为伍文鼎得知了“诸葛”先生的始末啦。不然,他哪里会这般平心静气的呢?不过,在这里,还是先看下朱宸壕这边吧。
一脸的泥灰,全身上下都是脏兮兮的堂堂宁王殿下,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他仰着脖子拼了命的喘气,用新鲜的空气滋润着他疲累的肺泡。
“呼呼……”可就在他刚坐下之时,张发却在此时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
他一拱手,道:“启禀殿下,王大帅不见了!可能已经被擒也说不定!”在说此话的时候,他一边擦着满头的大汗,一边拧紧着眉头,大显焦虑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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