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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心计:皇上,别这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绯神翼
待看,那时……
夜色很暗,不见明月,更不要说在暗道里了。朱篌照提着灯笼小心翼翼地独步其中,满胸都是期待和兴奋——哎呀呀,朕给凤儿准备她爱吃的酸梅汤,凤儿一定会夸朕聪明,随后娇滴滴地躺在朕的胸膛,对朕说:“皇上,凤儿好感动啊!凤儿要跟皇上做一世夫妻!不,是世世都做夫妻,做比翼的同林鸟!”
“呵呵……”脑中盘 旋着这等憧憬,冥武宗的眼眸不由地变得越发闪亮,他还时不时地痴傻的轻笑出声哩。只可惜,他的笑容在脸上挂不了多久了……
轻手轻脚地走到暗门边,其才抬起手腕,想要去推开暗门,孰知从床板缝隙处竟传来了阵阵又沉又低的声音!
诶?这是男人的声音?其顿时就惊愕不已,整个人“砰”地一下犹如被骇人闪电击过一般——劈头盖脸地就打了朱篌照他一身焦炭!
为什么会有男人在凤儿的房里?为什么?都这么晚了,黑灯瞎火的……在第一时间,让他联想到的便是他最不愿意去想的四个字——红杏出墙!不过,虽然他急得是满头大汗,很想这就冲出去“捉奸”,但转念又一想,这“奸”又从何而来呢?从他这一国之君,皇帝老子的头上去捉不成?
不、不,这简直就是有损国体嘛!又或者……或者是自己误会了凤儿也说不定。
伴着焦躁和矛盾,其使劲要紧了牙关,攥紧了拳头,将耳朵贴紧在床板之间的缝隙间,去好好听听他的凤儿到底是出了什么状况来着!
我听、我听、我听听听……
要是朕长了对小兔子的耳朵就好了!郁结着心情,努力伸尖、拉长着耳朵,朱篌照偷听得无比辛苦中。然而,老天爷就喜欢捉弄他,虽然他听得分外认真,可说话的男人却声音低的一塌糊涂。所以,这位皇帝大人听了老半天,竟一个字也没有听清,只听到了“嗡嗡嗡嗡”的隆隆声。
好嘛!这还不把他直接气得吹胡子瞪眼,外加双脚踹地吗?但是即便如此,他还是不能从暗道里堂而皇之的冲出去,因为这会让他变得百口莫辩!
呵呵。有人或许会无关痛痒地问:“哎呀呀,他可是皇上啊!出去之后,着急的人理应是别人,跟他又有何干啊!”
哎,这可就大错特错了。大侠,你也不看看他针对的对象是谁!难不成要他笑眯眯地对斯凤坦言说:“啊,凤儿,朕在偷听,因为朕是皇帝,所以偷听无错!你就当没看见,倒过来快给朕沏茶认错吧!”
呃……貌似如此,那他也就别打算跟斯凤改善关系了,直接起草离婚协议书就可以了——人家斯凤又不是好骗的娃,碧绿的能草,随便谁都可以耍玩的!所以,越是这种时候,朱篌照越是懂得“忍耐”二字。不过,这种状况也不可能持续太久,毕竟谁都不喜欢干“徒劳无功”的勾当。
于是,他很快就选择了转换战场——嘿嘿,朕后门不能进,从前门走总无碍了吧。所以嘛……没一会儿,“皇上驾到”的太监叫声尖锐地便在凤仪宫的大门口响了起来,只是咧,这个朱篌照啊,玩了一回时间差的游戏。
话说,何谓时间差?诶,那就是太监还在大门口喊,而实际上他人却早就站在了斯凤的房门口来着。虽说,这行为有些怪异,但只要用“朕是为了给你一个惊喜”便也算是能搪塞过去。由此,对冥武宗来说简直就等于是放一百个心一般,根本不担心会落下口实于他人。
因此,太监的叫声刚落,“咚”地一声,斯凤的房门就被重重地推了开。
“嘎嘎嘎——”木门噪音续续。
“凤儿……”接着,他人未进,声先到——其本以为自己速度够快,却不料打开门后,映入他眼帘的却是正举着茶杯喝茶中的斯凤,而且她不但神情自若,还故意挑起了眉梢,一副准备了很久的模样。
看到这阵势,顿时朱篌照就不住地愣住了,只得立马临机应变地笑了笑,道:“凤儿,朕是……”
还不等他往下说,谁知斯凤就预先接下了口来,“皇上想必是想给臣妾一个惊喜吧,所以才会故意做出此等冒失的举动。”边说,她边故意将茶继续缓缓送入口中,摆出一脸的毫不在意的调调。
但是听着这话,朱篌照的肚里就不禁开始打起鼓来。
呀,凤儿这样说,不是明白着在告诉朕:皇上啊,你别这样!你想的这些,我都知道!所以你的戏是唱不下去的!呃……





绝心计:皇上,别这样 第205章:等的就是这个
然而,这种心思一出,怀疑老婆不三不四的念头也绝断不了——哎!这下,夫妻大战开战在即咯!
“皇上,您有什么事儿吗?您到底想给臣妾一个什么惊喜来着?”斯凤淡淡地望着他,心里想着我倒要看看你这葫芦里到底是卖了什么药!这是……
哎,其实,斯凤早就发现了他来着!不,正确来说,是她猜到的。其以为就凭朱篌照的色帝性格定会不出三日就来寻自己,再加上他为了让自己开心,绝对不会选择“通常路径”,如此一来,想到暗道也就不在话下了。然而,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他”居然会选在这个时候出现,以至于弄得她有些措手不及,但幸好她够机智,不然可真会被这冥武宗给撞了个破!
那么现在呢?呵呵,在老天爷看来至少目前有危机的不是斯凤姐姐!
朱篌照经她这么一说,连忙记起了身边带着的酸梅汤,但不想其回首一瞧,竟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何时成了“两手空空”——咦?朕的东西呢?呀,难不成是朕过于着急,所以把酸梅汤给落在了暗道里?
“咕咚”——其不禁大吞口水,尴尬地接不下话去。
不过,斯凤要的就是这一出,因为她就是想要借此机会,来取得自己想要之物,完成李灵儿的临终遗言。
于是,她见自己占了上峰,连忙笑弯了眼眉,口气也跟着缓和了下来,故意让朱篌照感到她的温柔,甚至还嗲音连发地说:“皇上,您说呀!倒是说呀!”其实,说这话的时候,连她自己都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来着。
凤儿她这是怎么了?带着奇怪的心情,冥武宗怔怔地看着她的小脸,而其脸上的两根眉毛却不由地搅和在了一起,一点儿都没有拧开的意思——不祥!真是太不祥了!别人常说,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虽然用在此处不太合适,但凤儿断然不是没事儿给别人糖吃的女子!
念想至此,倏地,一股儿寒意直逼心口,还“嗖嗖”地钻进了他的脑顶,叫他不得不一个劲地发汗啊……
“凤凤……凤儿儿……朕看,还是你自个儿说想要什么吧。”
“臣妾自个人?”说话间 ,她的瞳中飘过一道奇怪的亮彩,好似看到了什么新鲜的东西一般,继而道,“皇上可是当真,绝不食言?”
“天子说话,哪还容得了反悔啊!”小朱同志听着甚感逗趣,半歪着脖子,愈加陷入了迷雾之中,看不懂状况。
不过,如此一来,斯凤的“阴谋”就等于得逞了一大半来着——嘻嘻。好,他不设防,还真是太对得起黎民百姓了。
紧接着,就看她的小脸“唰”地一板,犹如阴云蔽日,不透半点阳光——“皇上,请随了臣妾的心愿,关了那豹房,可否?”
“咦?”不料,她的这话一出,立马就引来了朱篌照的一阵惊呼,但没几秒钟,续续的笑意却不断地传入了她的耳膜之中,“朕还当是什么事儿呢!就这事儿啊!朕早就拟好圣旨,只要盖了玉玺,明个儿就能封咯!”
凤儿啊,你可知道朕已经决定一心一意,一辈子就对着你一个人,所以只要存在一丁点令你反感的东西,不用你说,朕也会自己处理掉。但是,朕真没想到,凤儿你会自己提出来……呵呵!看来,凤儿对朕是上心了。不,你一定是吃醋了,爱慕朕了!
顷刻间,冥武宗笑得呲牙咧嘴,很是难看,可却不难看出他这是真的在笑,是眼眉在齐笑。不过,不知为何,天上的阴云就是久久不愿散去,弄得天色黑暗,不见五指……
呃……我觉得他好像误会了!虽然我不恨他了,但并不代表我就此原谅他了。在现代,霸王硬上弓可是要关在监牢里蹲蹲的重罪,而且即便是在古代,这种行为也会被灌之以“采花贼”之类的难听名号!难道他真的对自己的行为,没一点自知吗?看着他一步一步靠近的,口水一滴一滴淌下的渗人模样,斯凤就不由地后背大流虚汗,想着自己似乎太高估了这位皇帝陛下——他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不,错了,他连江山都没改,哪还用指望他本性会移啊?呵呵!会移?才怪哩!
给你一点颜色,你就打算开染房啦?这个混蛋!啧!不要过来啊!不要过来啊!如果你敢靠近,这次我可不会像上次那么简单,轻易被你摆平!我……我一定会一脚“废”了你,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儿!她不禁在心中深深地咒骂,还把视线往他的胯间瞥了一眼,并偷偷动了动鞋里的脚趾,准备随时“开攻”……
不过,话说回来,人还是会有点成长的。原本朱篌照满心欢喜地向前挪步,却不料看到了一张惨白的小脸!
凤儿?他吃惊地停在了原地,默默念着她的名字,心里却有种苦到发涩的感觉——啊……为何她会面有难色?莫非这是害羞?不对,害羞的话应该发红,可她这是在发白来着!难不成是因为……他实在不愿往负面的方向去想,但理智却在时刻警告他,别口不择言!因此他的身子刹那间变得愈发沉重、僵硬不已。
然而,就在他刚想说些什么,来缓和气氛的时候,却不料看到了“爱妃”侧过身去,用冰冷的侧脸对准他胸膛的瞬间。
这是……这是为什么?难道朕还是不能够得到你的原谅,夺得你的芳心吗?心中惊着万波涟漪,他的步子不再向前,转而向后退去。只是,就算如此,他亦无法放弃剩下的可能性。
所以,在郁结了一会儿,他勉强从口中发出了声音,说道:“你是在忌惮朕吗?”
经他这么一提,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过!哎,谁让朱篌照的声音满是哭腔,充斥着哽咽之味,更何况他的眼睛已经变成了小兔子的红眼睛呢!
“哎!”无奈之下,她只得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讲些安慰的话,来转移一下他的视线,“皇上,您误会了!臣妾只是觉得,君子一言,理应驷马难追!皇上答应臣妾的事情还没完成,岂能就想预先得到甜头吃吃呢?”
其实咧,这时候,斯凤心里在嘀咕——我真是见不得他“哭”啊!自古,男儿有泪不轻弹!朱篌照,你可是冥武宗,可是皇帝啊!我一小女子把皇帝三番五次的弄哭,还真是罪过了诶!呃,错,应该是成何体统才对!但是,就算是这样,我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我终究是要回现代去的。长痛不如短痛!
呵呵!虽然她脑子里是这么认为,但不知何由,貌似她自己的心也一起在绞痛,在滴血,甚至比被色帝x了,还要难过……




绝心计:皇上,别这样 第206章:红珊遗梦
夜半半,忆昨日冷风袭来,今日仍留。厢房一抹挂帘,青丝挑灯散昏黄,吐露芬芳缭绕梁上,一缕思愁无限系哀怜——君兮,君兮,何处在?
杨天博站在龙凤楼下,观满楼皆已暗灯安息,仅有一房仍旧闪着荧荧烛光,时有倩影踱步来回走去,一副满腹忧愁的模样来着。他静静地望着此景,似乎已然站在了倩影之滨,看到了她那寂寞的侧脸和深锁不展的弯弯柳眉。在他眼中,她宛如被囚困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一般,令他不由地心生爱怜,萌生拯救之心。
啊,凤儿姑娘,在下这就来救你!带着幻想似的感叹,他倏地纵身一跃,一口气就跃上了二楼的窗户边。然而只可惜,他并不知道等待着他的竟是一场缠绵的“红颜祸水”。
把时间稍稍向前调拨,在斯凤离开龙凤楼未出三日,“她”就悄然而至的出现了。那天风和日丽,天气一片大好,露出祥和之相。不过龙凤楼里就没那么安静了。只见老鸨的苹妈妈焦头烂额站在原本李凤凤所在的房间的房门口,一边擦着大把大把地汗滴,一边左叹气来,右摇头,显出一脸无奈急躁的模样来。
她这是怎么了……呵呵!还不是因为好端端的花魁李凤凤姑娘突然不见了的缘故嘛!白白丢了摇钱树,她能不大动肝火,外加越烧越旺吗?可就在这个时候,一记轻笑之音突然从她背后直窜出来,倏地跃入了她的耳中。
“嘻嘻嘻……妈妈,何必着急,李凤凤未走!”女音随笑而至,透着醉人般的温婉。
咦?什么?苹妈妈惊吓地转过身去,瞅瞅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因为身后的女子声音并非其所熟悉的……
就见她踮起脚尖,不由地寻着声源抬眼望去,只瞧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子站在十几米开外的窗户前,正拿着丝绢掩嘴窃笑着。
诶?她到底是谁?老生不识啊……
孰不知,就在上下睫毛打架的功夫,接下来迎接她的竟是一道刺眼的寒光。待其屏吸而视,一把刻着朱红龙纹的银环匕 首已然架在了她的喉咙口,此女身法之迅速,仅在眨眼之间。继而,她就听这女子音调甜甜地说道:“苹妈妈,从今个儿开始奴家就是李凤凤,您看可否啊?”
呃……老鸨不禁大流冷汗,肚里嘀咕着——你这哪里在跟老生商量啊,明摆着就是在拿老生的性命相胁嘛!老生若是说不,你可能应了老生?呵呵!想必这是不可能的。姑娘你定会手起刀落,瞬间将老生当场毙命吧。
其不住地越想越害怕,两腿开始哆嗦个不停,好似随时都要腿软的坐到去地上一样。
见她如此,女子索性从袋子里拿出了一粒药丸,跟着掐着她的喉咙,硬生生地逼她吃了下去。
后话紧随而来——“看来苹妈妈是应了奴家了。奴家为了感谢妈妈,特意献上一粒蚀腹散,让妈妈好生享用一下。哦,若是觉得肚子痛,记得找奴家来拿药吃啊!”
她话音刚落,就看这苹妈妈已经捂着肚子,痛得蹲在了地上。
“咚咚、咚咚”——一脚踏着瓦羽,一脚攀着墙壁,腾出一手轻叩窗户,好似敲打着屋内人儿的心房一般。杨天博倚在窗边,挑眼向屋内望去,正巧瞟见佳人儿走近窗边……于是,他赶紧清了清喉咙,低语道:“李姑娘、李姑娘,可想离开这烟花之地,还一身自由?”
谁知,屋内半会儿也没有声响。这下,他不由地心生着急,再次叩了叩窗户,慌忙解释说:“李姑娘,莫怕……在下乃杨天博,杨惟约!当日承蒙相救,今日特来还恩!”难道是在下太过冒失了吗?因此才引起了姑娘的戒心?越是这般想,他叩窗也就叩得愈加的勤了。
兴许是他真的挺扰人的吧,这回屋里的佳人儿终于坐不住了,只是……
窗户“嘎啦啦”地打开,从里怯怯地探出一个美人头儿来,只可惜她的出现没能引来杨天博的惊喜,反而令他惊愕万分,吓得他一脚踏空,差点没从二楼直接掉落下去。
“你……你是何人?”他指着她的小脸,怒目圆睁,简直跟气炸了似地。
然而,佳人儿却笑颜舒展,完全不在意地回道:“小将军可认得此物?”说罢,她从裹着的绣帕中取出了足以令他眼前为之一亮的物件——是的,“它”不是别的,正是另一只白玉铃铛耳环!
见其呆得合不拢嘴,佳人儿朝他挥了挥小手,接着说:“小将军请屋内来坐!”
一时间,他晃眼于前,脑子里好似天旋地转一般,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待他稍稍找回理性,可那时他发觉自己竟已然走进姑娘的闺房之内,定坐在了椅子上了!这下,他可就要尴尬当场了。
先不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光说古代人特有的“男女礼节”就可使他顿时扫红了脸儿,成了煮熟的虾公……说的好听些,他这叫“私会”,难听点就直接称呼为“嫖妓”!反正怎么说都不是什么好听的词语!哎。
豆大的汗珠瞬时淌下,瞧他羞得不敢抬头视之,只敢偷偷瞟几眼姑娘小脚丫上的绣花鞋的傻样,就颇为逗趣。
可这个女子却不像他这般不好意思,下一秒钟,就见她“咚”地一声直接坐到了他的身旁,还殷情地替他斟起了茶来,随后她笑嘻嘻地说道:“小将军可是来寻李凤凤姑娘的?哎,只可惜现在只有奴家这位李凤凤了!你若是想要见原来的那位同名人,那就得请你遵守刚才在窗外所说的若言才行!”
其实,不等她说话,杨天博早就猜到她会这么说来着。否则,这位姑娘何必要特意在自己面前显摆白玉铃铛耳环呢?这世上值钱的东西数不胜数,区区一个白玉耳环,即便做工再精细,在当下这世道也不能算是宝器鲜物……所以,她的意图是显而易见的。
虽然他心知肚明,但在杨天博看来一个女子想要弃恶从良总是好事,而且自己能助人为乐,何不幸哉?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以示同意。
可就在他答应的那瞬间,佳人儿偷偷扬起了邪邪的嘴角,眸中更是划过一道异常闪亮的颜色……
这……莫非是不祥的开始?




绝心计:皇上,别这样 第207章:罗刹出阁
“苹妈妈,这是二十定金子,算是奴家我的赎身钱,您可要收好哟!”她嘴角挂着莹莹的笑意,好似迎着春风一般。
不过,老鸨却哆嗦着双手,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金光闪闪的金子才是。只见她“咕咚、咕咚”地大吞着唾沫,微微低着脑袋,抽着半边脸儿,道:“凤儿姑娘,您这又是何必呢?您是挂在我们这儿的绝代佳人,所以要走要留,还不是全凭你一句话吗?”
其实比起金子来,她现在更关心自己的解药问题。说白了,要是这位姑娘拍拍屁股一溜烟地走了人,那她岂不是干等着白白的毒发生亡吗?到时候她找谁评理去?阎王爷?不,估计,他会直接给她敲个章,让她下地狱去咯。再者,要是她就这么死了,生平钱赚了再多,也等于没地方去花啊!
哎,只可惜她并不知道,这个“李凤凤”啊一直以来给她吃的都是名为浓缩版“巴豆”的这号东西,虽然药瓶上贴着什么蚀腹散的商标。
有人不禁想要发问,那为何老鸨总是喊肚子痛呢?呵呵,实际上这非常简单。“李凤凤”只要时常在她的饭菜里啊,茶水中啊,放点作料不就完事了吗?到时候,她只要等老鸨前来寻解药之时,再给她吃点止泻药就行了。
在这个“李凤凤”的眼中,老鸨是个害人的东西。因此她觉得自己根本没必要给她一颗纯善之心,谁让老鸨本来就没有良心呢?
将视线拉回老鸨苹妈妈的身上……可视得她正蜷缩在原地,无法动弹中——因为“李凤凤”的寒冷目光已然落到她的脊梁骨,令其害怕得不敢再抬头而视,话儿亦不敢再多半句。于是只好默默地急忙收下金子,点头哈腰重复个不停。
随后,“李凤凤”就高高兴兴地抬脚跨出了龙凤楼的门槛。
那么杨天博呢?他现在到底是……转眼晃过楼角,可见一茶铺上,一男子目光如炬,将所有视野全全“钉”在了龙凤楼前。这时的他,心中装满了兴奋和焦急——他真恨不得那个“李凤凤”立刻就出现在他的眼前来 着,并把恩人的一切都倾诉于他。
然,不料,“李凤凤”出了龙凤楼之后,竟用起了“牛步功”!呃……何谓牛步咧?就是走三步,退两步,就连她身边的老太太都走了十多米远了,她居然才走了半步!
杨天博远远地望着,有些看不懂了——她这是淑女淑过了头呢?还是腿脚不利索,有什么病症?
无奈,他只能一边喝着茶,一边耐住性子,慢慢等待。
大概在他喝了将近三壶半茶的时候,这姑娘才总算刚刚走到了他的面前来——哎,话说才150米左右的距离,她也忒能走了点儿!
真是彻底无话可说,不过幸好杨天博是个绅士,不然早就晕倒在当场,或是冲上去大为谩骂一通了。
但,不及杨天博开口,那姑娘居然立刻向他作了个揖,道:“相公,何时接奴家过府啊?”
什么?相公?我什么时候变成相公了?
在古时候,“相公”一词一来可以等同于儒雅的公子,二来也可以理解成对老公的称呼。那么这个“李凤凤”口中的相公到底是……呵呵,貌似杨天博的头顶上有一朵黑云在漂浮呃……
“唰”地一下,场景转换,时间飞速走过,此时已然到了傍晚。不过,这时候的杨天博现在正板着一张死脸,坐在饭桌前,而且目前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不,应该说只有一个举动想做——那就是要“血溅当场”!不,不好意思,错了,是要“喷血”当场!
待看……
橘色的夕阳下慢慢播撒着最后的一丝温暖,炊烟袅袅升起。在杨府,只见“李凤凤”又是夹菜、又是添饭的——她正在杨一清老将军的身边忙活儿个不停!而老将军咧,也就是杨天博他老爸,竟然高兴地眉开眼笑,一口一个儿媳妇来着。
话说,是什么使他落到了现在的这个境地咧?哎,将画面稍稍向前倒放几格……
那时在茶铺前,在他大受“惊吓”之后,其慌忙摆手,赶紧同她撇清关系,道:“姑娘,在下已经替你赎身,还你自由,何来入府之说?”
孰不知,此女开始大肆抹起了泪珠儿,呜咽着说:“相公,奴家只身在外,形单影只的,你也不怕奴家又被哪个坏人掳了去?男子汉大丈夫,索性好人做到底,帮人帮到头嘛!”说着,她哭得愈猛,不一会儿,她手上的绢帕就湿了一大片。
然而,杨天博也有自己的原则,他哪里会随便带个姑娘回家去玩呢?其家教向来甚严,老夫的教诲日日在耳边萦绕不离。因此,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姑娘,你看要不这样吧。在下给你十定金子,想这些也够你生活的了。去在下的家,这恐实在有所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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