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战姬传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健崽
当然不杀也就不杀了,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她这一路来的纠缠让吴耎等人已经是烦不胜烦,不管有没有伤到人都不能轻易放过,焉知不是放虎归山
“吴郎,你觉得呢”甄姜转过身来,细声细语、大家闺秀的温婉模样,好像要全凭吴耎做主的样子。
“这……”可是吴耎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啊,犹豫了一下,就苦笑道:“按理说,都到这份儿上了,我们应该上去一刀结果了她,可是现在这样子,很难下得了手啊。”
别说是他们了,就算是最无所谓态度的甄道,也没法对着这样一个沉睡中的女童下手。
看到吴耎他们同时看过来,还躲避似的双手合十,唱了一声:“无量寿佛!”
吴耎也只能无奈的摇头苦笑了下,回头又看着那边的女童。
她已经完全昏死过去,当然了,或许这其实正是一种欺骗性的保护色,毕竟之前曹思那层出不穷的手段和算计让他们都不得不有些怀疑。
就算是甄道也不敢轻易做出判断,可他们几人都并非是那种会为了一个可能而错杀一人的人。
当然,杀是不好下手,可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想到这里,再次心有灵犀的吴耎和甄姜对视一眼后,竟然都是一笑,然后又都下意识看向了甄道。
……
一场大战,几乎毁了半个山谷,剩下的半个也没好到哪里去,正是那处于幻境中本就一片破败色的所谓山寨。
大战过后甄姜也同样有些疲惫,而且她方才也受了伤,虽然以战姬的自愈力,很快就会好,但现在身体还是相对虚弱。
吴耎虽然同样受伤,但伤的却是手,身体上倒是先缓过来了,此时便坐在一块崩破了一半的大石旁,让甄姜靠在自己身上。
现在不是晚间,在两个妹妹面前甄姜当然害羞,不过在吴耎的强硬要求下还是靠了过去,只是脸也跟着半埋进了吴耎的肩膀,紧闭着双眼,似乎羞于见人。
而既然是坐下来安歇,小甄宓自然又摆脱了自家三姐的“魔爪”,爬到了吴耎身上,像只小猫一般窝进了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轻睡着。
唯有甄道正在旁边一处布置阵法同时重画新的专门的符纸,当然都是针对于躺在她旁边的曹思。
吴耎这时却又想到了一个自己之前忽略了的问题,他看着怀里睡得安稳的宓儿,凑到甄姜耳边轻声问道:“姜儿,我突然想到,方才那般险境,宓儿怎么没有再开口提醒我什么
“我倒不是说要让她去面对,不过她的这个能力,是否不太稳定”
他到现在,对于刚来到这里就遇到山贼劫掠的那一次经历还印象深刻,甚至如今想来依然有
第四十三章、禁制
曹思悠悠醒转过来,脑袋还混混沌沌,只是慢慢睁开了惺忪中带着迷茫的双眼,还下意识要伸一个懒腰。
只是刚一动作,就感觉到身体里似乎有某种束缚的力量在,虽然她依然伸起了懒腰,却并没有平常那种伸展自如的感觉。
而这变故当然也让她瞬间反应、清醒了过来,心中本能地提高了警惕,同时随时准备动手。
这时耳边却听到一个声音:“诶,她已经醒来了!”
曹思心中悚然一惊,瞬间便完成了睁眼起跳防备周围的动作,但随即就感觉身体一阵无力感,整个人直接垮了下来,软趴趴地倒在了地上,那一瞬间的反应倒更像是身体的本能。
见到这一幕甄道毫不客气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大姐,你看她……”
甄姜微微蹙眉,白了她一眼轻斥道:“道儿,要适可而止。”
吴耎看着那女童咬牙切齿地昂着头瞪着他们这边几人,虽说心里并不觉得愧疚,毕竟先撩者贱,这些都是曹思应得的,但心里还是有些别扭。
不过他也不会上前去扶着她,以这曹思的古怪性子,说不定到时候瞅准机会还给他咬上一口,没必要去自找罪受。
但也不能一句话都不说,“曹……曹姑娘,只能说暂时委屈你了,我等不想招惹麻烦,其实若不是你现在这副样子让我们无从下手,你的命也早就保不住了。”
随着曹思的苏醒,才算是完全印证了,这才是她的真身,不过即便如此,吴耎他们也不会对她有什么好脸色,就算这女童再可爱能和宓儿比么
更别说,性格还那么恶劣。
听吴耎这么说,曹思这才感觉到不对劲,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然后满脸惊恐地尖叫道:“你们、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看那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吴耎他们把她变成这样子的。
甄道啧啧两声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如此凶恶,长大了还了得你若再叫,信不信我真杀了你”
曹思咆哮道:“快给我解开,一定是你做了什么,快解开!”
吴耎淡淡道:“在下倒是很好奇,曹姑娘小小年纪,为何非得要对曹氏家主之位如此执着。不说你的女儿家身份,你的年纪也不可能让你当上家主。”
这是曹思始终追着他们的根由,但他们实在是想不通,这样地曹思怎么有勇气去想家主的事情,难道还真以为力量便是一切
“呵!”曹思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笑道:“曹家那些公子年纪不比我大多少的时候,就已经被家主带着迎来送往,俨然内定继承,这却又是什么道理
“就算是同为女儿家,那个曹莹就比我大一岁,却也能够跟着一起读书识字,为何我又不行
“哼!这世界,本该是强者为尊,既然我更强,让我来当家主,改变这一切,又有何不对”
吴耎和甄姜对视一眼,曹思虽然说得简单,但这话中内容,还有语气中深深的怨念,都让他们知道曹思的野望的确是另有隐情。
不过……这与他们何干
曹思就算是在曹家受了再多的委屈,她想怎么样都无所谓,但因此迁怒于他人便是他的不对了。
而对吴耎他们几次三番的针对,也实在让人对她同情不起来。
正如吴耎所说,要不是因为她现在的样子,她早就没命了,哪里还能在这里对着吴耎他们叫嚣
“对了,”甄姜突然想起了什么,轻声问道:“之前你使的那一招,叫什么”
这算是她的一个小小心结,就算回归普通人形态也对此念念不忘,毕竟从她觉醒以来到现在,也就是在刚才那招下吃了亏。
尽管前后有数个回合,但归根到底,曹思用的都是一个套路。
曹思愣了一下,下意识反问道:“什么招”
“为什么会突然多出一个‘你’来”
这也是吴耎和甄道的疑问,当然甄道其实已经猜出一些来,只是还有待确定。
虽然对自己现在的境况很不满,但面对甄姜,此时的曹思倒是意外的多了一份尊重,对于她的问题还是会回答的,只是语气里面难免还带着些不情愿:
“我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只知道有一天我突然便会了。我发现只要我想,便能够唤出一个分身来,在战斗中这无疑很好用……”
随着曹思的述说,她那一“绝招”也在众人面前揭开了其神秘面纱,也令甄姜她们瞬间懂得了什么。
甄姜和甄道对视了一眼,这事吴耎不懂,甚至曹思自己都是一知半解,她们却不会不知道。
这是战姬在觉醒自身能力之后的第二次觉醒,“天赋”。
只不过天赋或许每个战姬都有,但并不是每一位战姬都能够使得出
第四十四章、俘虏
“呃……”
在讲述的过程中曹思一直趴在地上,刚开始还好渐渐地就有些难受了,不得不艰难的翻了个身,体力还没有恢复过来,没人帮忙的情况下她想做一些动作都难。
这时她便好像又想到了自己的处境,瞪着甄道低喝道:“快、快帮我解开,不然的话……”
虽说她现在的状态本就没法化为战姬,而且因为之前透支加重伤浑身无力,但若是没有甄道施加的禁制束缚,最起码还能稍微调动一些体内晶体的本源力量,至少也不会这么窘迫。
但她的威胁实在是有些无力,甄道只是嘻嘻轻笑一声,随意道:“放心,等你体力恢复了,这东西不会限制你的行动和自由,仅仅是,让你没有办法动歪念头而已……”
其实说白了,限制的就一个,那便是她变化成战姬的形态,让她只能维持做一个普通人……女童。
而在这种形态下的她,别说是挑战甄姜了,就算是吴耎也够她喝一壶的了,大概也就只能欺负欺负小甄宓了。
曹思尝试着动用了一下身体内的力量,却发现自己的念头似乎根本传达不到身体各处,自己的想法也根本无法付诸实施。
仿佛在某种程度上,身体与精神方面产生了割裂状态。
她不甘心地尝试了一次又一次,可直到脸都涨得通红了,却还是毫无作用。
“别再试了,没有用的。”甄道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道:“贫道的缚灵术,可是直接从‘道悳经’上领悟出来的,水利万物而不争,你若越是挣扎,这束缚反而越紧。
“到一定程度,恐怕连我这个施术人,都要解不开了。”
曹思顿时呆住,讷讷看了甄道一眼,眼神变幻不定,也不知道是相信她还是不相信她,但是到底没敢再尝试了。
一旁的吴耎看着有趣,曹思这样任性妄为的女孩,倒确实就应该让甄道来“整治”一下她。
吴耎现在对甄道也是越来越刮目相看了,虽然甄道并没有展现出什么战斗力,但是在诸如这般的“旁门左道”方面,她的表现无疑是很杰出的。
而且这些也并非是无用,像在现在这种时候,就是很有用的。
其实以曹思现在的身体状况,就算没有这道束缚,她想要再次化为战姬都很难。
之前的战斗已经对她完全透支了,需要漫长时间的休息调养才能够恢复回来,否则的话也不至于昏死过去在吴耎他们面前露了原形。
要不是她自己暴露,吴耎他们大概会一直以为她就是那副成熟女人的样子。
不过虽说不加也没问题,但对于这个烦人的“小家伙”,吴耎他们都没什么好感,所以还是加了一道保险。
当然,也算是故意恶心她一下。
从结果上来看,尤其是曹思阴沉的表情来看,显然很成功。
而甄道一脸嘚瑟小人得志的样子,完全没有了以往在吴耎面前保持的“道悳高人”形象,或许是因为曹思之前同样触到了她的痛处吧。
别看甄道平常一副逍遥自在不拘外物的样子,但她内心还是有自己珍视的人和事的。
以前是甄姜、甄宓这些姊妹,现在或需要多加一个吴耎。
对吴耎她自然是因为阿姐的关系爱屋及乌,但本身吴耎的性情处事也颇对她的好感,也逐渐让她发自真心的去接受了。
而方才曹思当着她的面要对吴耎下手,这是她怎么也无法容忍的。
虽然和甄姜、和甄宓的表现都不同,但甄道同样是经历了当年甄氏灭门的人,当年的惨剧犹在心头,曹思此举显然是刺激到了她的心事,自然表现得和以往也就不太一样了。
吴耎心里默默地想着,自然是能够理解甄道的表现。
就是甄姜这时候也不再去管,“吴郎、道儿,我们继续赶路吧。”
“嗯,好的。”吴耎点点头,突然抬
第四十五章、郯县
与沿海的朐县相比,作为郡治及州治的郯县其城池规模自然要大得多,原本也要繁华许多。
不过近来因为黄巾贼的滋扰,郯县附近的盗贼匪患声势渐长,加之这几年收成本就不好,受到天灾**影响,周围许多村镇都有鬻儿卖女、易子相食的现象。
乱世人命如草芥,甚至不如草芥,这本就是常事。
而本该有保境安民职责的官府,在被围困、滋扰的情况下自顾不暇,连组织反击都很难做到,自然也是无力再护从百姓。
不过有一人却从中看到了机会,看到了属于自己,亦是属于官府的机会。
将办公地点定在此处的朱并作为徐州刺史,且又曾经师承刘宽,当初上任自然也是想过好有一番作为的。
虽然历经桓帝和当今天子接连两任的胡搞,加上恰逢天灾不断,各地匪患更是不绝,但在黄巾大乱之前,汉室统治的根基依然还是比较扎实的。
士人和官员们的想法往往是皇帝受到了以张让、赵忠等为首的“十常侍”的蛊惑,而非天子本身的问题,至于这到底是真这么想还是自欺欺人,就见仁见智了。
反正那时候的朱并就属于立志于厘清地方、再回归中央共同对抗宦官的一类人,若没有这样的志向,当初刘宽又怎么可能举荐他。
只是理想与现实总归是两码事,来到地方、接触实际后,朱并才发现自己首先不得不面临的一个重大问题,就是与地方各世家大族的斗争与融合。
往往在一个完全重建的王朝初期,地方势力是相对比较弱势,吏治也会比较清明的,但后汉且不说到了如今,就是当初光武帝刚立国的时候,也有着诸多地方顽疾没有消除。
中央与地方的斗争矛盾更是两百年后汉的沉积,一方面要强干弱枝,一方面却又阻挡不了那些地方世族的壮大。
当然,后汉比前汉好的一点在于,各地都在乱,但是反倒没有能够出现一个如同八王之乱那样的领头羊反叛。
至于那些始终未绝的匪患,在出现黄巾这样的大规模之前,也并不被朝廷放在眼里。
话说回来,朱并在某种程度上或许还得要感谢黄巾之乱,对他来说起得正是时候,让他快要走到绝路的仕途都有了新的希望。
当然也仅是希望,想要绝处逢生,还需要别的操作,而接下来的应对便是重中之重。
当得知朝廷大军集结,但在短时间内恐怕很难影响到徐州战局的时候,朱并是有惊有喜。
惊的是没有精锐的中央禁军可以依靠,仅靠着州郡内这些兵马,还需要再行募兵;喜的却是这正好可以给他机会,堂而皇之将徐州的力量约束起来。
所谓一州刺史,督查各郡,而各郡的太守从位份上并不比刺史低,甚至可说除了接受刺史监督,太守的地位和权柄都是在刺史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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