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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帝师当娘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墨柒化

    谁成想,这一去却如踏入了地狱一般。”

    看着袁倾云半红的眸子,谢咏之小声道:




116.代价
    “长公主根本不如她表面那样,你以后尽量还是和她少联系。”袁倾云道。

    谢咏之笑了笑,没说话,有些人啊,不是说不联系就行的,有些感情啊,那是刻在骨子里的。

    但她还是乖巧的说:“好。”

    袁倾云放心的说:“乖,”又看着谢道言说:“出去这么久了,去干什么呢呀”

    谢道言一连吃了三个包子,这才道:“去了书院,见了爹,他让我们一家三口明日去书院给他请安,今天将东西收拾好,明日一早就上山。”

    “爹,爹他同意见我了吗”袁倾云似乎是高兴极了,直接激动的站起来拉着谢道言的胳膊,笑得脸上的皱纹都出来了。

    谢道言拍了拍她的胳膊,道:“是啊,我爹还是很好说话的。”

    谢咏之看着他爹有些苍白的面容,就知道此行肯定不是那么容易。

    “爹爹,那三银怎么办,我这次回书院以后,还要好好带我的学生呢,我答应他们去打猎,都没实现。”谢咏之道。

    “三银那姑娘,还是带着吧,不然留她一人也不太好。”袁倾云温柔的说:“而且她医术高明,留在书院还能帮着医师看看病。”

    “可以。”谢道言低声道。

    “嗯,那爹娘你们聊我去告诉三银这个好消息,”谢咏之笑着说。

    “嗯,去吧,”谢道言道。

    谢咏之看着自家老爹平淡如水的样子,滋滋了两声。

    “自从娘回来以后,爹爹你就不在意我了。”

    “你这个小丫头,赶紧去,”谢道言笑骂道。

    “哼。”谢咏之笑着出了房间。

    屋子内,袁倾云面若桃花,嘴角含着淡淡的笑容,道:“你们决定好了吗一旦开始,我再宫中的暗桩可以开始启用了。”

    “此仇不报、我死不瞑目,我和父亲细细的商量过了,但是具体没有说个话,我们这边先将宫中每个人的讯息掌握住吧。”

    “阿言,我们先送女子进宫吧,李乾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他喜欢性子比较直,做事情干脆利落,最好会些武功的女子。

    这么多年,我在暗中培养了好几个,趁今年年底的选秀送进宫。

    无论是谁,只有一个得宠,我们就有胜利的机会。”

    谢道言俯身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低声道:“长期服用,而且不会被人发现的毒药,我这边已经准备好了。”

    袁倾云脸颊红红的,“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现在宫中还有大皇子二皇子,五皇子和年纪最小的六皇子。

    我前两日得到消息,大皇子残废了,是一名小将所为,这名小将名唤祝生,最可笑的是祝生竟然是靖安候赵子亦的表弟。

    而赵子亦和长公主关系极为亲密,所以……”

    “看来这宫中没一个省油的灯。”谢道言感叹道。

    “是啊,我们现在最好是坐收鱼温之利。”袁倾云道。

    “嗯,”

    ……

    苏州城杨柳院

    一名豆蔻年华的少女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怀中抱着琵琶,正看着对面正在弹琵琶的女子,眸子中露出坚定的目光。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大红色的内衫,外面着一身轻纱的女子推门而入,“冰织,今天学



117.京城
    “怎么难道我猜错了吗”冰织笑得花枝招展。

    花姐脸上的笑容已经全无,她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楼里说,只要你愿意用此药,就会送你去京城。”

    冰织笑得甚是开心,“去京城啊那真是个好地方。”

    “所以,你真的决定要用此药了你要想清楚,作为女子,我建议你还是不要用,干我们这行的,以后如果命好,被哪个公子哥看重,还能被赎出去当个妾,生个儿子,后半辈子还是能过的。”

    花姐看着她,有些于心不忍。

    “多谢花姐的提醒,可是您不也说了吗这种事情得命好,可是我自大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命好过,我还是乖乖听话,少吃点苦来的好。”

    冰织接过盒子,看着里面的药,嘴角露出了讽刺的笑容。

    “将药放在肚脐中即可,我先走了,一会自有人来带你去京城。”花姐急匆匆的出去了,她不愿再与这姑娘同在一屋这姑娘简直如魔鬼一般,太可怕了。

    而屋子中的冰织,看着这颗药,没过几分钟,就躺在床上,将衣服掀起,然后把药丸放了进去。

    小小年纪的陈芬在装的成熟,却不知这药有几分催情效果。

    这让她陷入了两难。

    一会儿,一个双目犀利无比,面容平淡,眉间却长了一个黑痣,个子不高,精瘦的男子将房间推开,走了进来。

    看着床上浑身不舒服的少女,嘴中还发出阵阵的喘息声,还有隐隐约约的药香味弥漫在整个房间。

    他面上没有丝毫的变化,走过去,直接坐在了床边,用手捏住少女的下巴,细细的打量着少女的面容。

    紧接着,不顾少女凶狠的眸子,一把将她的衣服撕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打量。

    冰织眼角的泪水都流了下来,眼中满满的全是掘强和屈辱,可是她却不敢说话,不敢反抗,那怕是一个细微的动作,她都不敢。

    她只能躺在床上,任由身上的衣服被撕破,皮肤裸露在空气中。

    却一动也不敢动。

    心里却还带着希翼,希望自己被挑选上,能成功进京。

    只要进入京城,找到一个稳固的靠山,她的大仇才能得报。

    “不错,”男子的声音淡如水。

    “会伺候人吗”男子继续道。

    “会。”冰织低声的回答。

    “那就来吧,”男子看着她的面容,嘴角终于带着了一抹笑容。

    ……

    第二日,一大早

    谢道言骑着马,后面跟着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而这马车中则坐着谢咏之母女和刘三银,以及角落中的袁怡宝。

    谁也不知道袁怡宝这几日到底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回来的,今天一大早,众人出门,就看到袁怡宝跪在门口的枣树下。

    看到袁倾云,直接扑了上去,跪在她脚边,一句话也不说,抱着袁倾云的腿大哭起来。

    到最后,一句话也说不明白,嘴里一直嘟囔着:“她不回去了,她不回去了。”

    袁倾云心里着急啊,今日是见谢易安,无论如何也不能迟到啊,只能求助的看着谢道言。

    谢道言立即给出



118.再遇少年
    清晨的风越刮越大,冷冽至极,谢咏之感觉她的脸都有些僵硬了。

    谢道言眸子暗了暗,道:“我们先回去吧,这条越来越冷了。”

    “阿言,既然来了,就再等会吧,”袁倾云精致的脸被冻的通红,可她依旧带着温柔的笑容。

    “爹,娘,要不我进去探探口风,如何”谢咏之笑着说。

    “也好,你祖父最疼爱你。”谢道言点了点头。

    谢咏之对谢业使了一个眼色,谢业赶紧进去禀报,刚出来,就请谢咏之进去。

    谢咏之对着自家父母露出一个安抚的眼神,就直接进了堂厅。

    没想到,谢易安这里竟然真的有客人在,而不是故意拒绝不见袁倾云。

    而这少年却偏偏就是那日离京前,在山上见过的翩翩贵公子。

    “见过祖父,不知祖父这里有客人,孙女逾越了。”谢咏之弯腰行了一礼。

    “坐,这是老夫的嫡亲孙女,谢家咏之,”谢易安对着少年客气的说。

    谢咏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这个场面,心砰砰的跳着,这少年到底是谁

    “老先生客气了,”少年笑得儒雅俊朗,顺便还朝着谢咏之点了点头,规矩行为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而门外的谢道言在听闻谢业的话后带着心情低落的袁倾云则离开了。

    “这几日,公子可在这里待的舒服,恰逢年节,公子不如留在这里,待十日后,书院放假,我们一同回南安家中,好好过个年公子意下如何呢”

    谢咏之听着谢易安的话,心中全是震惊,这少年究竟是何等身份,竟然让谢易安能如此对待。

    少年暼了一眼旁边的谢咏之,笑着说:“那就劳烦先生了。”

    少年的一举一动都被谢易安看在眼中,他瞧了一眼旁边端坐的谢咏之,眸子微动,道:“这几日,公子不妨让老夫这孙女带着你到处看看。”

    “也好。”少年简直无缝衔接,根本不留给谢咏之说话的机会。

    谢咏之闻言,眸色深了深,站起来,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道:“敢问公子名讳。”

    少年微微一笑,平淡如水的面孔竟也鲜活起来,“在下朱沛。”

    “朱公子,这名字不错啊,姓也是天下大姓,不知朱公子是哪里人士。”谢咏之越发觉得奇怪不已,朱姓其实并不多,而且凑巧的是姓朱的名门贵族根本没多少,几乎全被李家灭了。

    而前朝的皇族就姓朱,可惜已经过去两百年了,根本无迹可寻。

    “朱公子是长安人,”谢易安笑着说:“老夫看你们也投缘的很。”

    “谢先生也这样认为啊,不知谢姑娘有没有定亲。”朱沛似笑非笑的说。

    谢易安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当然没有定亲,说起来,老夫这孙女明年也就及笈了,也到了该定亲的年龄了。”

    “是吗”朱沛笑着说。

    谢咏之却静静坐在那里,好像什么没有发生一样,一双眼睛却在紧紧的盯着朱沛。

    “不知,谢姑娘为何如何看我难道谢姑娘对我有什么意思吗”朱沛直接调笑道。

    按理来说,谢易安应该生气,可谢易安却用手摸着自己的羊角胡子,眼睛来来回回看着两人,全是笑意。

    谢咏之听闻此话,嘴角抽了抽,她只不过是对朱沛好奇的很,替他看了一下命格而



119.偷听
    “罢了,罢了,有些事情我早该猜到的。”朱沛丧气十足的说。

    谢咏之笑的云淡风轻,“公子多虑了。”

    听闻此话,朱沛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你倒是个有意思的姑娘。”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谢咏之一人在林子中坐了许久,这才往出走,而她没回云水院,而是去了山长所居靖安院。

    这次,她没有走正门,而是从后院翻进去的,别问她为什么,还不是因为这样方便。

    却不知,就是因为这个方便,她却听到了不该听得话语。

    令谢咏之疑惑的是,这会不知道为什么,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这就令她很方了,绕过后院,经过正屋的墙角时,就听闻里面传来一声怒喝,“你这个蠢货,每次都跌到在那个女人身上。”

    “彭”的一声,是膝盖落地的声音。

    “父亲,对不起。”

    谢咏之本想离开,可他们谈论的内容好似和袁倾云有关,好奇心驱使她猫着腰,紧闭自己的呼吸,小心翼翼的走到窗户下面,开始她生平第一次偷听。

    屋内,谢易安此时此刻再也不是平易近人的山长,而是一个冷酷无情的老人。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是谢家。”

    “父亲,就这一件事情,我求您了,只要这件事情您同意,以后什么事情我都听您的。”谢道言跪在地上苦苦哀着。

    而谢咏之在窗外看的是头皮发麻,她最骄傲风流的父亲,谢道言,人人眼中称赞的谢先生,竟然为了一个女的跪在地上,真是让人太过惊叹了。

    原来,不知不觉间,父亲对母亲的爱竟然如此深。

    “好,这是你说的,我同意,你今年过年将她带回谢家,但是咏之的婚事要交给我做主。”

    谢易安的声音如一把利剑插入了谢咏之的胸口,原来她在祖父眼中不过是一个可以带来等价交换的物品而已。

    “父亲,难道你要给之之定亲了”

    听着谢道言冷静无比的声音,谢咏之一颗心直接被吊了起来。

    “朱沛是个很不错的少年,无论是气度,学识,见识,为人处世都是极好的。”谢易安道。

    谢道言直接激动的站了起来,道:“他再好,也改变不了他的身份。”

    “你知道了”谢易安疑问道

    “一个姓朱的少年,查不出他任何背影,能被王家河我们谢家奉为上宾的人,不是皇族后裔还能是谁。”谢道言说完,低声的责问道:“父亲,你们捧着一个白朝的后裔,到底想干什么”

    “白朝都灭亡多久了”

    谢咏之听着两人的谈话,心不由自主的快速跳动了起来,虽然刚才心中已经对朱沛的身份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可真正听到时,心里还是非常诧异的。

    “混账。”

    谢易安气的脸都绿了,“你竟然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我们谢家本来就是朱家的家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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