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鬼收容系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南斗昆仑
欣欣她不见了!!!李哲脸色苍白,惊魂未定,他抓住秦昆的肩膀:秦导,我刚看见了一个女鬼!!!
看到李哲被吓得语无伦次,秦昆皱起眉头。
一个女鬼?
刚刚还感觉李哲和于梦欣落在最后说悄悄话,没想到一眨眼他们竟然在自己的附近消失了?怎么回事?我可是一直开的天眼啊!
秦昆心中一沉,似乎这里有什么东西,影响着自己的感知。
你们原地待着,我马上回来!
秦昆说完,迅速朝着原路跑了回去,他看到跑出了手电光的视线,召出了剥皮鬼。
剥皮,有个队员被女鬼捉走了,能找到吗?秦昆吩咐道。
剥皮鬼笑了笑:放心昆哥,咱以前就是干斥候的!找个人,小意思。
剥皮鬼蹲在地上,蘸了蘸路上的尘土放在嘴里。
不一会,他招手道:昆哥,这边走!
秦昆跟着剥皮鬼,向菜地跑去。
跑了不到5分钟,菜地中间,是一个新坟,无碑。坟上,一个女鬼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秦昆。
秦昆沉着脸:把人交出来,或者死。
那个女鬼瞪着眼睛,没有眼皮的眼珠看起来格外惊悚。
女鬼突然裂开嘴奇怪地笑了。
秦昆脑中一阵恍惚,稳住心神后,突然发现剥皮鬼消失了,而他的肩膀,多了一个脑袋。
你是道士吗?很久没见过道士了
那个女鬼的脑袋突然长到了秦昆的脖子上,声音幽灵一样,带着痴痴的笑声。
秦昆感觉到她的舌头舔着自己的耳垂,突然钻进他的耳孔。
舌尖尖锐地像一条软铁,从右耳刺入,左耳迅速刺出。
秦昆耳朵发出轰鸣,好像脑袋被刺穿一样,轰鸣声炸裂般响起,两耳血流如注。
嗡——
秦昆觉得数万蜜蜂在耳畔响起,同时耳孔中被洞穿的撕裂感涌了上来,极其难受。
你就这点本事啊?那你还是去死吧!
秦昆咬着牙,忍住痛苦,五指扣在那只女鬼头上,绿火冒出,迅速覆盖了女鬼的脑袋,女鬼惊骇之中,被秦昆冻成冰坨,蓬地一下,捏的粉碎。
啊——凄厉地尖叫传出。
蜃界像镜子一样破掉,秦昆依然站在坟前,那个女鬼已经不知去向。
秦导!!
远处,李哲追了过来,秦昆看到齐红妆也来了,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耳朵,收回剥皮鬼。
几人赶到秦昆的所在地,发现这里是一个坟包,土好像是新翻的。
元兴瀚问道:秦导,你没事吧?我刚听到一个女人在尖叫!
没事。秦昆指着坟包道:挖!
挖坟?!元兴瀚一惊,秦导,这不好吧。
不是挖坟,是救人。秦昆订正到。
李哲听到是救人,立即意识到了什么,动手就挖,武森然也帮着他开动。
不一会,几人挖掉新土,露出一个破棺材,棺材明显是草草下葬的。打开盖子,于梦欣和一个女尸正面对面躺在里面,姿势好像说悄悄话一样亲昵。
女尸身上腐烂小半,明显是新下葬的,但是这身穿着,很像8090年代的风格。
秦昆探了探于梦欣的鼻息,发现是在熟睡,这才放下了心。
原来是想找个填坟的替死鬼啊!秦昆冷冷一笑。
一些鬼怪,会找一些替死鬼,替他们轮回消业,自己则继续留在阳间兴风作浪,这种鬼,最喜欢趁人不备来害人。牛猛说过,在阴曹这种鬼一旦被牛马黑白找到,连下地狱的资格都没有,直接抹杀。
李哲将于梦欣抱出,不一会,于梦欣伸了个懒腰醒来:啊!老公,你们围着我干什么啊。
于梦欣发现周围一圈人围着自己,很奇怪。
欣欣李哲苦笑道,你被人抓去填坟了,是秦导救的你。
填坟?
于梦欣很奇怪,说道:我刚梦见一个唱歌很好听的姐姐请我去家里做客呢,我有些困了,就在她家睡了一觉。
武森然显然不相信什么神神鬼鬼的灵异事件,但是这副奇怪的景象,让他有些难以接受。他沉声道:欣欣,我这里有动力饮料,你喝点吧,别再睡着了。
秦昆看到于梦欣恢复正常,于是点了把火,少了这副棺材。
走吧,估计走到山里面,还得2小时。
几人都沉默的没有说话,收拾了一下准备上路。
菜地旁边,一直看到大火烧完,齐红妆才道:掘人坟墓,烧人尸骨,那个女鬼要缠上你了。
她是自掘坟墓。秦昆无所谓道,再说,现在都提倡火葬。
对于凡是惹到自己的鬼,秦昆都不会轻饶,那只鬼才20级出头,勉强厉鬼的级别,鬼打墙的本事是高了点,让她逃掉了,秦昆巴不得她再找上来呢。
只是这是什么鬼,怎么死后埋在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死后都没人祭拜,这是逼鬼出来害人啊。
秦昆有些费解了。
几人继续向前,走了大概40分钟,这一次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山脚下,是一排苏联式的房子,已经空置了很久。
这一片,似乎是军工基地的外围,住宅建筑医疗建筑,以及废弃的工厂,历历在目。斑驳的墙上,依稀可见具有年代感的标语。例如社会主义万岁之类的。
元兴瀚抚摸着建筑墙壁,手电照射下,这些建筑具有时代化的艺术美感,正是他创作所需要的。
不过这一次他是寻找灵异素材的,暂时将思绪收了回来。
秦导,那边有亮光!
齐红妆玉指指了一栋住宅楼,说道。
秦昆也很好奇,这种深山老林,不见人影的地方,居然还会有光亮。
我们去看看。
秦昆说完,走在前面,朝着亮光的地方走去。
第九十八章,小友秦昆【第三更】
深山老楼,一丁点亮光,显得格外诡异。
秦导,不会真的有鬼吧?
走到老楼下,元兴瀚有些不愿意上去了。
这是一栋苏联式住宅楼,4层,亮灯的房间在三楼。
这里以前似乎是个小区,荒废掉以后,还依稀能看得出当年的样子,楼下的洗手池,一排整齐的小房,是住户的杂物间。还有车棚一样的砖墙棚房,里面已经长满杂草。
我说大画家,你就这点胆子吗?武森然不以为然地看着元兴瀚。
元兴瀚一开始就不喜欢武森然聊天的口气,非常自傲,好像谁都看不起似的。
大块头,你才胆子小吧,每次都躲在秦导和齐姑娘身后,真没见过你这种光说不练的。元兴瀚反击道。
你居然说我胆子小!武森然涨红了脸,去就去,有什么不敢的!
秦昆没感觉到楼里有什么危险,所以也没拦他。
李哲倒是有些担心:大武,这样不好吧,我们还是听秦导的。
他?他就会装神弄鬼,说好的见识见识鬼魂呢?我怎么毛都没见过。
李哲觉得武森然为了面子已经开始胡说八道了,来时候的那辆公交车,绝对不是什么正常的车,车上的人,阴森怪异,这都不算见鬼吗?
加上灵车的鬼,自己已经见了两次了,李哲觉得自己得缓一缓,神经再受不了什么惊吓了。见到武森然执意要去,也没拦他。
武森然看到秦昆竟然无动于衷地站在一旁,冷冷地望着自己,心中有些虚。
姓秦的!我告诉你,我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也没好日子过!武森然心中一横,大声道。
秦昆皱了皱眉头:不敢去一边待着,没人逼你去。
谁说我不敢!武森然嘴更硬了。
秦昆摊了摊手:各位,有人作死,我尽力了,没拦住,没办法。
听到秦昆说的跟自己要送死一样,还尽力了,武森然气的鼻子都歪了,但是这么多人还看着自己呢,总不能认怂吧?
他是极好面子的人,于是咬着牙,冷哼一声走上了楼。
楼梯是普通单元楼的楼梯,折叠向上的结构,楼梯每层中间有通风口,能看到楼下,武森然走到2楼拐角,听见门锁打开的声音,心中一凉。
不过看到楼下的众人,倒不觉得怎么害怕。
大大不了就是个鬼!!我武森然什么时候怕过那玩意!敢惹我,就让那些脏东西尝尝我的厉害!
武森然心中打气道。
三楼,西户,房门微微开着,外面还有一层纱门,似乎是夏天防蚊的。武森然咽了咽口水,推开房门。
有人吗?
武森然变得小心翼翼,在于梦欣被捉去填坟后,他的精神一直保持着高度紧绷的状态,只是一直没表现出来。
一滴汗水滚入脖子,武森然看到屋里开着灯,却空无一人。
老式沙发,中间摆着茶几。
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的结构,南北通透,户型很好,家具也不差,打扫的一尘不染,看起来是以前领导住的房子。
屋内灯亮着,锅里炖着肉汤,却没一个人,武森然很好奇,这里哪来的电,煤气灶又是怎么打着的?
案板上放着包好的饺子,武森然掰开闻了闻,芹菜大肉馅的,很新鲜,桌上还有一盘水果,完全不像一个深山老楼的样子。
大武,里面是什么情况?楼下李哲已经等不及了,关心问道。
武森然透过厨房的窗子对下面说道:根本就没人嘛!都上来吧。
李哲几人看着秦昆,秦昆再次用天眼术观察了一下周围后,才决定道:走吧。
时值12月,山里很冷,突然到了这么一间屋子里,一行人表示到了天堂。
哇!水壶里居然有热水!
快看,柜子里还有米果!
怎么还有暖气?这怎么回事啊!
于梦欣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左摸摸右看看。惊奇不已。
齐红妆也少了些淡定,微张着嘴巴,看着秦昆,似在征询着什么。
别看我,这一切很正常,我天眼术没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事态反常即为妖的道理秦昆是明白的,但是这一切反常的太正常了,完全是不合常理。
几人打量起这间屋子,卧室就是一张床,一个衣柜,一盆吊兰。
里屋比卧室还大。靠墙放着一个能睡人的沙发,一个8090年代的高档收音机,很大的那种。一个放酒的玻璃柜,一个书桌,两个木扶手的弹簧沙发。
里屋连着阳台,阳台上,花花草草盛开,即便在窗户外面放着的花草,也没有受冻或者枯萎的迹象。
李哲几人在客厅烤着暖气,武森然表情显然很骄傲,好像这个新大陆的主人是他一样。
里屋书桌前,齐红妆叫来秦昆。
秦导,你看这。
书桌上面是一个玻璃板,下面压着黑白照片。
这些照片,都是工厂照的,主人是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穿着工人装,胸口别着钢笔。
照片有些模糊,都是和军人工人的合影,显然主人是个有身份的人。
桌上是一本邓论,旁边放着台历。
12月7号?昨天?走进来的李哲和元兴瀚讶异不已。
武森然不屑道:瞎了吗你俩,这是1983年的台历!
武森然鄙视完,突然发现几人的表情不太对劲。
没错,是1983年的台历,如果说主人从1983年这一天突然消失后,这间房子一直保持这个样子,是不是太诡异了?
齐红妆又看了看照片里的主人,突然浑身一抖,退后了两步,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怎么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齐姑娘?元兴瀚关心问道。
齐红妆揉了揉眼睛,再睁眼,看到里面的主人后,咽了咽口水。
这人。我认识。齐红妆艰难说道。
齐红妆的话让周围变得落针可闻。
良久,武森然开口道:齐姑娘,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齐红妆情绪有些失控,拽住武森然的衣领道:这人,我确定认识!
武森然1米86左右,经常去健身,块头极大,却被齐红妆轻易抓在手里。
李哲看到齐红妆有些失控,为了防止武森然火上浇油,急忙打圆场:大武,你先别说了。齐姑娘,你说这人你认识?你确定没有认错?
齐红妆惨笑:怎么会认错,这人,是我爷爷。
极度安静的房间,只剩下了吸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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