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朕饿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小胖兔
人怎么可能会突然消失呢颜墨不信,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左不过是一些障眼法罢了。
“牢门可有撬开的痕迹可是,有人劫狱”颜墨进一步问道。
“牢门完好无损,并没有任何撬过的痕迹,牢头一直将钥匙放到自己腰间,并未离过身。”小士兵脸上满是疑色,低着头恭敬地说道。
“来人!起驾刑狱司,朕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人从朕眼皮底下带走。”颜墨面露怒色,顿了顿,又朝着小杜子吩咐道:“派人传令下去,封锁所有的城门,一只苍蝇也不能放过。”
“皇上!”颜墨正要走,那个士兵却突然往边上挪了几步,挡在了颜墨跟前,将头磕在冰冷的石板上,说道:“皇上,小的来的时候,罪臣白盛源才刚刚消失,说不定还藏在某处,等着逃跑呢。若是这样大肆宣扬,被他知道了,岂不是打草惊蛇,让他心生警惕不如皇上先跟我过去看看,再做打算也不迟。”
那小士兵言辞恳切,看起来不似作假。
颜墨凝眉沉思,最终点了点头,示意小杜子照办,自己则跟着那个小士兵往刑狱司走去。
只不过,步伐没有了平日的健步如飞,而是慢慢悠悠地跟在小士兵后面,一点也不着急。
不一会儿,两人来到了一条小路上,小路很荒凉萧瑟,是皇宫的角落
。
最为重要的是,这根本就不是去刑狱司的路。
“你要带朕去哪”颜墨默默挺住脚步,看着面前略微有些驼背的黑瘦士兵,不慌不忙地问道。
那个士兵脸上显露出急切地神色,小声催促道:“回皇上的话,这条路是通往刑狱司的小路,为了不打草惊蛇,只好委屈陛下了。”那小士兵微微弯了弯腰,在前边引路,眼神不敢看向颜墨。
“这哪里是去刑狱司的路,这是通往阴曹地府的路吧。”颜墨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
那小士兵愣了愣,随即直起了身子,伸手挡住脸,笑出了声:“哈哈哈,大盛的皇帝果然名不虚传,好眼力,好眼力!”
待他的手拿下来的时候,小士兵早已变了个人。【# …最快更新】
与身上黝黑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男子脸上的皮肤白润细嫩,一点瑕疵也无,像剥了壳的鸡蛋般光滑,比女人的皮肤还要好上几分。
比起刚才那平淡的让人留不下丝毫印象的五官,这张脸可以说是相当俊美了,眉宇修长,眼睛明亮,朱唇皓齿,鼻子高挺眼窝深邃,有一种异域风情。
颜墨略一思索,一下子便猜到了此人的身份,除了心月国的二皇子,还能有谁。
“听闻心月国的皇室中流传着易容秘术,可以以假乱真,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颜墨心中了然,一下子便点出了此人的身份:“心月国皇室的遗孤,于越,久仰大名。”
于越一愣,随后释然一笑,眉眼间闪烁着几分好奇:“我的易容术不说毫无破绽,但也是十分逼真的,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的衣着打扮没有问题,容貌也是平凡到让人毫无印象的普通人,只是……”颜墨一边与于越周旋,一边警惕地打量着四周,他能感觉到这条小路周围气息的波动,定是有人藏身于此。于越煞费苦心地将自己引到这里来,绝对不是来和他聊天的。
“只是什么”于越说着往前走了一步,勾了勾嘴角,挑眉道。
“到底是上阵杀过敌的人,你身上有锐利的杀气,不是能够掩饰住的,你周身的气度,一点也不像一名狱卒,哪里有狱卒敢直视天子,还敢上前挡路的这不是嫌命长么。更何况,每日在地牢里当值的狱卒,身上怎会如此干净几乎可以说是一尘不染了。”颜墨指了指于越身上的衣服说道。
“没想到我一开始就露出了马脚,大盛的皇上心细如尘,观察的细致入微,于某人佩服,佩服。”于越说着又往前走了一步,眼里杀气
第一百七十三章,辞官归去
“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夜风脸色严肃起来,突然冲过来抓着向晴的手,认真说道。
向晴下意识地抬头看着夜风,脸色愈加绯红,轻轻甩开夜风的手,害羞的别去脸去,不想让夜风看到这样的她。
其实,向晴早在很久很久之前,便喜欢上了这个那人………
那时候,她刚刚11岁,因为家里孩子太多,而她的父亲又太想要一个儿子,家里已经穷的揭不开锅了,只好决定将她卖掉。
她那丧尽天良的爹,不顾她的反对,想要把她卖到一个大户人家当童养媳。要不是被当时暗卫营的管事刘大人挑中买走,只怕……
早就不知道过得什么日子了。
她宁愿过现在这样刀尖上舔血的生活,也不愿意去那些所谓的大户人家家里卑恭鞠膝,看人脸色,嫁一个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男人。
更何况,这里还有他。
想到这里,向晴的脸有些发烫,稍微侧过脸去用余光撇向夜风。
那个不到二十岁就当上了暗卫营首领,在暗夜中叱咤风云的男人,此刻正无辜又疑惑地看着自己,甚至还有点小心翼翼,用手挠着头不知所措。
看着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一样的男人。向晴忍不住把脸别过去偷偷一笑,心里却涌上了丝丝甜蜜,好像身上的疼痛都降低了一些。
阳光透过破破烂烂的窗纱照进屋子,为两人身上镀上一层金光,温暖又柔和,有什么东西化了,两颗心的距离,也靠的越来越近。
又是一个好天气呢。
…………………
乾元殿【 ¥!免费阅读】
颜墨这一次伤的极重,身上的刀伤剑伤纵横交错,甚至又几处深可见骨,整个人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最深的那一处,离心脏仅仅偏了两分,差一点就……多亏那一日夜风赶得及时,要不然,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颜墨却像是没有经历过那些疼痛一样,正苍白着脸色,虚弱地半躺在龙床上,半扶着小杜子小口喝着水。
“这几日你都去哪儿了”颜墨喝罢水,在小杜子的搀扶下靠在软榻上,看向守在一旁,带着一身伤,还要强撑着在一旁服侍着他的向晴。
“我,我留在南风殿里,哪里也没有去。”向晴愣了一瞬,垂下眸子眼神略有些躲闪。
看着颜墨伤的这样重,她心中后悔不已。颜墨从来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更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除非……
向晴想到这里,忍不住问自己,自己放她离开,是不
是做错了
都道帝王无情,可是眼前这个人却好像是个例外,那,他呢向晴偷偷瞄向夜风的方向,心跳快了几分。
一提到南风殿,便又戳到了颜墨心中的痛处。他眼里闪过一丝痛色,闭了闭眼睛。
“你们都下去吧,向晴留下来服侍我即可。”颜墨说着挥了挥手,将其他人屏退。
夜风有些担忧地看了向晴一眼,眉头轻蹙,毕竟她伤的那么重,此时不过是勉强可以走路,在这里服侍主子这么久,也不知道她能否挺得住。
向晴默默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即便低下了头,心里却是在打鼓,难不成皇上早已看穿了一切
颜墨却是神色淡淡,只是让向晴坐在自己身旁的矮凳上,然后便闭上了眼睛,也不知在想什么。
向晴也不敢言语,只是微微垂着头,心里隐隐不安。
过了半晌,久到向晴以为颜墨已经睡着,他才缓缓睁开眼睛,征征地望着天花板出神,轻叹一声,闷声道:“跟我说说她的事吧。”
颜墨心里闷闷的,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原来他们认识了那么久,甚至近到肌肤相亲,可是他却好像从未认识过她一样,一点都猜不透她心中所想,甚至连她的死都没有料想到。
“她”向晴正在走神,突然听到颜墨的声音,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林清浅。
“她……容妃她……”向晴,抬起头看着颜墨那面带倦容的沧桑的脸,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觉得,她是个怎样的人”颜墨清咳两声,挪了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神色极为认真地问道。
向晴咬了咬嘴唇,略一思索,心中便有了答案:“容妃她善良又温婉,待我很好。”
“是吗朕怎么觉得她乖张又不识好歹!”颜墨嘴角弯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因为气愤,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向晴连忙扶起颜墨为他顺了顺气,又把晾在一旁的茶端过来,小口喂他喝下。
“你说她怎就这样狠心。”颜墨喝完茶,平躺到玉枕上,脸上流露出一种极眷恋又伤怀的复杂表情,似是在回味着什么。
“也许……也许容妃娘娘她有不得已的苦衷。”向晴坐回矮凳上,有些心虚地小声说道。
看到主子这样的难过,她的心里也像是吃了未熟的酸枣一般,又酸又涩,悔意在心中蔓延,早知道……
“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非要以死相逼”颜墨眼里的温柔褪去,颜墨蓦地变冷。
“这……”向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垂直头不语,眼睛盯着自己绣花鞋上的珍珠。
“罢了罢了,人都死了,还说这些做什么”颜墨无奈地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当年伺候她那小宫女呢调到乾元殿来做事吧,免得让人弄死了都不知道。还有她的遗物,都放好了,安排宫人收拾妥当了。”
素素早就陪着林清浅一起出宫去了,这让她上哪去找向晴眼神有一丝的慌乱,却因
第一百七十四章 归去
“这……”颜墨一脸为难地挽留道:“朕知道你厌倦了朝中的尔虞我诈,朕又何尝不是可我们身上肩负着大盛的江山,脱身不得。如今局势刚刚平稳,朕又卧床养伤,朝中的大小事宜还需你来把关,倘若有乱臣贼子想要趁机作乱的话,那岂不是你我之过”
“皇兄放心,以后若有需要臣弟为江山社稷出力的地方,臣弟自当竭尽全力,效尽犬马功劳。”
“只是,如今前朝后宫皆安定,最近选拔上来的一批有才能的官员也都安排了相应的官职。那些不安分的老臣也已经‘告老还乡’,臣弟以为,皇兄可安心养伤,无须多虑。”
颜锦说完,头重重地磕了下去,“臣弟心意已决,求皇兄成全。”
“也罢,既然锦儿心意已决,朕也无法强行挽留,等你看遍了河山,觉得这皇宫还算一个不错的养老之地,朕……”颜墨说着,扶着床头的木栏挣扎着想要起身。
颜锦见状,朝前走了两步,两手扶住颜墨的胳膊,助他起身。
颜墨咳了两声,理顺了呼吸,将剩下的半句话说完:“只要你想回来,随时欢迎你回家。”
两人四目相对,皆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兄弟情深,却又都有一些复杂的情绪。
……………
出了乾元殿的门,颜锦有些留恋地看着四周的风景,皇宫毕竟是他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不可能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之情,可更多的还是解脱。
等候在一旁的嫣然见颜锦出来,便跟了上去,随着颜锦的步子慢慢走着。
“王爷,嫣然不懂。”
两人走到偏僻的小路,见四下无人,嫣然终于忍不住了,抬眸看向颜锦的背影。
“不懂什么”颜锦一边缓缓踱步,一边贪恋的看着周围熟悉的草木的宫殿,随口回道。
“嫣然不明白,王爷刚刚立了大功,正是要论功行赏,享尽荣华富贵之时,为何要为了那个女人辞官归去”嫣然咬了咬嘴唇,有些嗔怒地跺了跺脚,“更何况,那是皇上的女人啊!”
“不可妄言!”颜锦脚步一顿,随机转过身,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略有些失望地看了嫣然一眼。
嫣然有些气恼,急得满面通红:“我没有,我明明看见你……唔”
嫣然的牢骚,被颜锦的手一堵,全都堵在了喉咙里,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觉得满面羞红,娇羞地低下了头。
风吹过,夜越发凉了。
颜锦将手撤回,语气也变得冷了起来:“你可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那个女人不过是残花败柳,不值得你为他放弃一切!”嫣然有些激动起来。
“不错,为江山,我的确是立了大功,可对于我来说,确实埋下了大患。”颜锦转过身,继续往前走。
“怎么会……”嫣然跟上颜锦,喃喃道。
“我的确是帮兄长平定了叛乱,可也暴露了自己。韬光养晦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让皇兄放下戒心,始终待我如兄弟,而不是潜在暗处的虎狼。如今我功高盖主,又掌握兵权,已经犯了大忌,若是再继续论功行赏,摆出王爷的派头,皇家之间仅剩的那点兄弟之情也会被冷漠和猜疑所代替,你可明白”
“他首先是皇帝,其次才是我的兄长,无论是你还是我,都需谨记这一点。”颜锦说完长长地叹了口气,加快步子走了。
也许,这皇宫也没什么可以留念的。
嫣然一时怔住了,呆立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可是颜锦早已远去。
“那她呢难道你曾动心过半点吗我明明看到你半夜把她从坟墓里挖了出来,帮她逃离了皇宫,难道这些都是假的吗是我看不懂局势,还是你看不懂自己的心”嫣然垂着头提着路上的石子自言自语,冷风吹过她才恍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
…………
另一边,颜墨也是心情十分复杂。一方面,既是亲兄弟又是自己的左膀右臂,他终究还是有些不舍;另一方面,颜锦交出兵权,辞去官职,对他来说,则是少了许多祸患。
颜墨一个人靠在床头,深深叹气。做皇帝又有什么好,处处制肘不说,哪怕是自己的亲兄弟也要防着,情谊在利益与地位面前,又有几分重
窗外的风吹动着树叶哗哗作响,颜墨的心里也是颇不宁静,不断想着心中那个答案,一遍又一遍,百转千回。
“咚咚咚”有人从窗外敲击窗棂,那是暗卫的信号。
颜墨深深呼了一口气,抑制住心中的期待,故作冷淡地说道:“进来!”
夜风利落地翻身进来,走到颜墨身旁低声说了些什么。
果不其然!
颜墨心中悲喜交加,心情十分复杂,可是欣喜之情还是从他的嘴角,眼神里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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