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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琼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浮生一笔远

    季淼:这样真的拿的到吗

    “行,等着啊!”老头儿矮着身子进了店里。季淼看到这里,已经有点开始怀疑画像的准确性了,她觉得自己可能是脑子有坑才会相信朱大壮的话。

    正在季淼想要走,而朱大壮盯着她的大腿蠢蠢欲动,想要抱大腿放弃尊严留住她的时候,老头儿回来了,带了一卷画,画轴精致,暗红色的上好绸缎面上,由金丝织成了一个个精致的鸟兽,错落有致。

    季淼收回了自己刚抬起的腿,决定暂时再相信朱大壮一回,她走近了看朱大壮将拿过的画卷展开。

    画中是一个高坐在金红色长椅上的人,女人,那女人的面容不知是否是着墨的原因,眉毛睫毛甚至长发都浓黑的仿佛能把光都卷进去,唇红似血,皮肤雪白雪白的,长而卷的睫毛延伸出迤逦的朦胧,艳丽到了极致,只有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清澈的一望到底,那眼神锐利得仿佛闪烁出刀锋的冷光。

    一身红色缎面,金丝花纹繁复的长衫,一头长发高高束起,张扬的红色外衣下,里面的衣襟却是黑色的,她的表情沉静包容,但单单只看着她,便有一股铺天的上位者的气势沉沉的压过来,在这之下,连她艳丽的面容都被忽视,只想人跪拜臣服,为其开疆扩土,死而后已。

    季淼盯了画面几秒,甚至产生了自己过去十几年是不是都是假的,现在画上的人才是自己的想法,最后她还是觉得自己脸皮不够厚,没能说服自己,只好换了一个思路:

    “朱大壮,你耍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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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朱大壮和老头儿都不太敢说话,并偷偷向季淼竖起来大拇指,季淼不太想要他们的大拇指,只想要自己的小命,她察觉到自己口胡后,非常敏锐的......往后蹭了一小步,企图用这种方法撤出危险区,实在不行,她也可以像现在这样安慰自己。

    炎月珀却没有生气,轻轻摸了摸左手腕,反而温和的笑笑:“可不是个美人吗跟这个人啊,”他上前一步,拿过朱大壮手里的画卷,冷冷地道:“真的是一模一样。”

    季淼一个激灵,“不是这人真的不是我啊,我们长得真不像的!”

    炎月珀无视她的话,拿着画卷转了几圈,却好像连看它一眼都觉得厌恶,画卷忽然无声的燃烧起来,跳动的黄色火焰在他手上活泼的舞动着,很快将那幅画卷吞噬殆尽,却没有伤到他分毫。

    朱大壮和老头儿却叫了起来:“画像,画像......!!!”

    炎月珀眼尾扫过去,俩怂包便又小心翼翼的禁了声。

    “这不是本体,说说吧,这里是什么背景,”炎月珀转身坐下,又笑吟吟的向着季淼的方向抬了抬下巴:“你又遇到了什么问题”

    朱大壮与老头儿便又将他们城主的事迹说了一遍,并给炎月珀普及了一下当今朝代。

    当今已知的土地上三分天下,分别以乾朝,厄里,鎏朝三家势大,期间又并列有其他小国,忽略不计。

    听到这里,炎月珀哼哼了几声:“想象力还挺丰富的,”他看着季淼,“有潜力啊。”

    季淼:“......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呢!

    而他们所在的这里,就是即将灭亡的乾朝,而城主,就是当时这个朝代最受宠的大臣,虽远在江湖,是个地方官,未在中央封臣,却在中央有着很大的声望,又深受地方百姓的爱戴,可是这样的一个人,却在七年前全变了,因为一个男人,她生生毁了自己,变成了一个贪生怕死之人,心甘情愿为人利用,最后毁了整个乾朝。

    “咕噜。”季淼坐着小板凳咽下一口茶,仿佛咽下了一口狗血。

    炎月珀笑眯了眼,伸手和蔼地摸了摸季淼的头:“干得漂亮。”

    季淼:“......哦。”

    季淼觉得自己此刻没碰上任何问题,但是朱大壮和老头儿显然不觉得,俩人自动把季淼归为自己人:“我们遇到了很大的问题,我们要光复我们的城池,杀了城主报仇。”

    季淼默默的后退一步,打算用行动表示自己不想,只想从这里出去。

    炎月珀摸着下巴沉吟了片刻,道:“杀......城主。”

    季淼:“......”你是不是就听到这句了

    他旋身站起,“嗯,那就杀了吧,反正这里的事不解决,我们也出不去。”

    季淼:......不解决出不去啊。

    她仿佛刚才没有犹豫一般,又自然的退了回去,对着朱大壮和老头儿大义凛然道:“当然,这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

    季淼想了想又对着朱大壮道:“对了,你们看起来好像有组织的样子,你们还有人帮忙吗”

    朱大壮沉痛道:“我们这个组织......目前为止只招募了一位同道中人了。”他拍了拍老头儿的肩。

    老头儿很自豪的挺了挺胸膛。

    季淼:“......”

    炎月珀:“......”

    季淼又不抱希望的问道:“那你知道城主在哪里吗”

    “......”一片沉默。

    炎月珀支着额角一副很是头痛的样子:“行了,先杀城中将领,夺城。”

    “直接杀吗我们需不需要一些计谋准备什么的”季淼惊讶道。

    “不用,主将在破城后一定会带领军队长驱直入,拿下皇城,你下午看到的,只是留下的负责守城和清理的那队军马,下点药就能拿下,但作为主心骨的将领必须要杀,现在城刚破正是他们松懈的时候,时机正好。”炎月珀五指微拢,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面色平静安宁,仿佛是在和友人于灯下敲子吟诗,说出的话却杀伐果断。

    最后季淼与朱大壮都换上了灰色布衣,炎月珀没换,老头儿不需要换,四人各自分工,炎月珀负责杀人,季淼与朱大壮负责下药,老头儿负责最后的接应。本晚的行动在极快的时间内被敲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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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夜的半日城已经没有了白天的血腥杀戮,又在夜色中沉睡了,季淼感慨万千的看着这座在历史上历经沧桑,仍屹



第六章:迷雾重重
    季淼好不容易说服母女俩自己不是坏人,又编了一段自己与城中不知道哪个,可能根本就不存在的将领一段凄凄惨惨的往事,以一种矢志不渝的深情演绎道:“所以我一定要找到他,见他最后一面,请你们一定要帮我。”引得母女俩眼泪汪汪的给她送行送到了城主府门口,女儿才战战兢兢的藏起来,由母亲千恩万谢的把她交到了府中临时管事的手中。

    季淼才跟着大部队进了府中,就听管事的在那边说道:“先挑几个顺眼的去大厅送酒水。”

    季淼摸了摸自己的脸,正思考着自己算不算顺眼的那个行列,要不要再在脸上抹一层灰,毕竟她的目标是存放酒水的库房,就看到一个粗手粗脚的......好像是个姑娘的人偷偷摸摸将一把银子放到管事的手中道:“管事的,你看我......”

    管事的掂了掂手上的银子,“嗯,你合格了。”

    季淼:“......”看来她不需要考虑了,因为她一分钱也没有,不过这也不奇怪,这种场合如果真的在大殿里被哪位将领看上了,平民家的姑娘可不就衣食无忧了吗

    管事的又来回收了几圈,才作罢,又指着季淼道:“你也过来。”

    季淼:“......”难道她已经貌美道不需要钱了

    季淼磨磨蹭蹭的走过去,很后悔自己没有在脸上抹一层灰来挡一下,就听管事的道:“你放心,你娘已经偷偷给了我钱了,我也不是个不讲信用的人,一定把你送到大殿上去。”

    季淼:“......”她忽然想起来自己跟母女俩说的话,她们不会以为这样可以帮她见到情郎吧,完了,玩儿脱了。

    季淼此时后悔不迭,就想给之前诓骗母女俩的自己一个大耳刮子,她面上牵起一个感激的笑容,强笑道:“谢......谢谢管事的。”

    她跟着众人一起换好了衣服,又端着酒水,排成长队一同进了大殿里,刚一进去,手上的酒水就抖了一抖,她面上强自镇定,内心却炸开了锅:季千翼怎么会在这里朱大壮和老头儿那俩狗玩意儿又把自己给骗了炎月珀现在在哪他如果看到季千翼了一个冲动在这里打起来,那她是逃跑呢,还是逃跑呢

    季淼这边内心翻江倒海的,炎月珀却蹲得很安宁,他当然不会冲动了,杀季千翼是早晚的事,他不急于一时,更不会沉不住气坏了现在的时机。

    他见季淼出现在这里,略略一想就知道下药那边可能出了差错,这样想着,却一点也不担心,实在不行就先跑呗,反正现在目标们人都在城里,一个都跑不了,大不了下次再杀。他这样想着,脑袋来却已经演变出了数十种情况的变化,及应对策略。

    两人各自思量着,就见那边天空“嘭嘭嘭”响了三下,这是下药成功的信号。

    季淼心里一松,看来是朱大壮成事了,现在只需要他们把酒喝了,再等一会儿,炎月珀就要下手了。

    她跟着侍女们一同在大殿的一侧站定,看着来来去去的将士们喝着酒水,内心却没有那么高兴,为什么季千翼还能待在城里,还以主人的身份大摆宴席呢是内有隐情,还是说自己本来就被骗了

    她这边想着,看外头的士兵三三两两倒地,里面的将领却也纷纷倒地,季淼惊讶了一下,将领与士兵的酒水是分开存放的,且将领的酒水在上来之前都要经过严格的检查,以她和朱大壮的能力,显然是做不到的,怎么会......

    大殿里因为众将士的倒地又安静了下来,只有季千翼还高坐在座位上,神色清明,“不知道是哪位侠士前来啊可否一见”

    她只是这样坐着,哪怕周围环绕她的人都倒了,却可以独自为王,她的嗓音也独特极了,音调稍低,带着点微微的嘶哑,仿佛美人轻吐在耳边的低语,听得人心上痒痒的,却又不敢造次。

    这样一个风光绝艳的人物啊,季淼感慨着,却忽然眼前一花,再次定睛看时,眼前已经站了一位雪袍男子,正是炎月珀。

    他才一出现,季千翼就皱了皱眉,“你怎么在这里”

    炎月珀此时笑得很开心,只不过原本温柔居多的声音此时却冷冽如寒风:“我,我是来杀城主的,你是城主吗”

    “哼!”季千翼一声哼出,却已经不见了人影,暗哑的声音威严又愤怒:“既然你自己来了,那我只要杀了你,就行了吧。”

    炎月珀也不再说话,只松松的站定,化拳为掌,掌心白色霜气腾起,向着一个方向猛的挥出,与季千翼带着烈烈紫焰的一脚撞在一起,带起了阵阵狂风。

    季淼默默的缩在角落,看着一言不合就上手的两位,肘击,飞踢,前推,劈,砍,挑,缠,两人以非比常人的速度与力量利落而精准的对打着,时不时因两股力量碰撞形成的戾风将大殿卷的一片狼藉,只能在内心祈祷,千万不要误伤。

    季淼自己正缩着,忽然听到



第七章:想要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季千翼被季淼打断了话头,却依然神色自若,她慢慢的斜靠在红木客椅上:“此事说来话长啊,”她这样说着,一手抬起,指尖轻点自己的衣袍,霎时紫色光芒一震,她的衣袍便又整洁如初了:“炎月珀攻打我的国家,我自然要反击了。”

    季淼:“......”虽然我也觉得你这么说有道理,但你这不相当于没说么

    季淼又看向炎月珀,却见他还是低着头捧着那杯茶,指尖轻轻摩挲这茶杯边缘,好像在回想着什么。

    季千翼也不去管他,只懒懒的站起来:“打得骨头都疼了,我先去睡一觉,醒了再讨论吧,两位自便。”她说完,便真的扔下大闹她宴会的两位刺客,安心的睡大觉去了。

    炎月珀在季千翼走出偏殿很久后,才慢慢把手中的茶杯放下:“这是你的梦境。”

    季淼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是在和自己说话:“什么意思”

    “我此时其实是进到了你的梦里,本来打算救你出去的,”炎月珀又开始拢着手轻轻敲着眼前的茶案,“没想到这件事竟然这么复杂,牵扯到了季千翼的过往,诶,小姑娘,你到底是哪家的人,季家吗”

    季淼不太清楚炎月珀到底在说什么,但有一点她却注意到了,刚才炎月珀说,她的梦境,所以那个响在她耳边的声音起码有一点说中了,这里确实是她的梦境,可那个声音又到底是哪位呢为什么这么熟悉仿佛,在哪里听过一样......

    季淼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久久没有回答,炎月珀也不急,反而冲着房梁上道:“上面的那位,既然听够了就好好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我们现在反正都出不去,不如大家摊牌,一起想办法出去。”

    屋梁上还是一片漆黑,炎月珀却满意的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凉了:“来人,上一杯新的茶水来,我要上好的大红袍。”跟在自己家一样自然。

    季淼看着果真自便的炎月珀默了片刻,也伸手招了身侧一位婢女过来:“诶,你们这里有客房不今晚折腾的太晚了,我有些困。”便在婢女古怪的目光中,真的进到了一间客房里。

    季淼当然睡不着,但一来季千翼与炎月珀那边的斗争依她现在的能力也参与不了,更帮不上忙,还可能被误伤,二来她还有那个突然出现的声音的事没有弄清楚,反正现在炎月珀说了他就是为了带自己出去而来,以他们的实力差距,炎月珀要想对她不利,也不需要费尽心机骗她,所以这应该是真的,那她还不如先解决一下自己当下的问题。

    客房里侧的床被屏风隔着,外侧是一张桌子和几张凳子,正好用来谈话,季淼深吸了一口气:“刚才那位说话的大人你现在还在不”

    桌上的烛火晃了晃,“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季淼左看右看,就是没看到人,出于她平时总看鬼怪类杂书的优秀想象,她又道:“不知道大人可否现身让我看一看,这样说话我实在是在胆子上有点困难。”

    那声音又多了几分恼羞似的不耐烦:“我这不就在你眼前的吗”

    季淼愣了愣,又仔细去找,就看见烛火旁真的有一点微弱的幽蓝色光芒漂浮着。

    季淼:“......”嚯!!!

    季淼犹豫道:“大人”

    “嗯,你也不需要叫我大人,反正我现在快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季淼好奇。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啦,更不知道自己活了多久,就一个执念般的任务一直驱动着我存在下去,找到那个熟悉的血脉,然后用那个血脉打开冰棺,救出冰棺里的人,现在任务已经完成,我也快要消失了。”

    季淼沉默思考了一下,忽然想起了冰棺和自己的血:“等会儿,你刚才说的那个熟悉的血脉,不会就是我吧。”

    光点心虚的抖抖,沉默。

    季淼深吸一口气:“那你说,你为什么要在梦境里又提醒我,你说的话具体又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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