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的修仙小生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蓝白阁
男子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走到薛鹏与二王子面前微微作揖道,“闻香而动,打扰了。”
薛鹏见此人仪表寻常但气韵不俗,当下道,“相逢即是缘,何谈打扰,先生请入座。”
二王子看着眼前人,不管他怎么看,都是个普通人,可普通人能无声无息接近他,接近他身边这些高手
“大曌多隐世高人,难道此人也是一名隐士高人,若是,他又是为何而来,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亦或他已在这里许久,只是他们都没有察觉,他的动机是什么是为了新式灵器么”
二王子心里想着,口中含笑道,“薛校尉说得是,相逢即是缘分,先生请入座。”
中年男子却也不客气,当即便坐了在了姬野原来的位置上,随后从怀中摸出一个通体青翠制成的玉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边倒,一边说,“这羽明国酿制的百果酒,唯有用这青玉杯喝才能品出其中的滋味。”
说着,中年男子给薛鹏、二王子满上,含笑道,“今天能喝上这等佳酿,我敬二位一杯。”
薛鹏也端起了就被,二王子看了看酒杯,也端了起来。
薛鹏一饮而尽,不过却没有真的喝下,而是用灵力包裹着,从手指渗出了体外。
二王子以袖袍遮掩,手指纳戒微微一亮,杯中酒水也消得干干净净。
中年男子面含笑意,将酒水吞下,在口中转了一圈,最后顺着喉咙流入腹中,放下酒杯,中年男子含笑道,“是正宗的百果酒,至少窖藏了百年,香气十足,今天可是大饱口福了。”
说着中年男子又夹了一片鱼肉,放在口中细细咀嚼,一边咀嚼一边点头道,“不错,真是不错,即便是御厨也不过如此了。”
薛鹏心中暗道,这人到底是什么人,听其说话,似乎身份不一般。
然二王子听在耳中,却更为震动,这百果酒可是羽明国的贡酒,百年以上的更是珍品,即便是他也只有区区几坛,这个中年男子怎么一语就言中这是百果酒,而且还能说出年份
二王子给中年男子又倒了一杯,“既然先生喜欢,那就多喝几杯。”
然中年文士却盖住了酒杯,含笑道,“酒是好酒,却不可多饮,多饮便失了这酒中味了,只能辜负二王子的美意了。”
见眼前人竟然一口道出了自己的身份,二王子越发觉得,此人定然是早早就藏在了自己等人的身旁,他究竟为何而来
薛鹏将自己鱼往中年文士推了推,含笑道,“既然酒不饮,便多吃些鱼。”
中年男子也含笑道,“薛校尉心思灵巧,手上的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好,这鱼肉堪称人间美味,只是,好菜与好酒一般,不可多食,多食便失其味。”
中年男子收起了青玉杯,含笑道,“薛校尉、二王子,两位一位是大曌千年难遇的天骄,外法三篇注定将永久流传,薛鹏这个名字,也定会永载史册;二王子求贤若渴,已有明君之风,想来如果将来羽明国必然能在二王子的手中大放光彩。”
薛鹏心中一惊,暗道,“这人究竟是谁,怎么会他的事情如此清楚”当下道,“先生谬赞了。”
二王子羽尘目光连闪,随后呵呵笑道,“先生说笑了,区区羽尘,何以能担当一国之主,先生切莫再说笑了。”
中年男子含笑道,“两位都是一时之豪杰,便无需客气了。”
薛鹏闻言道,“先生,此番来,只怕不只是为了恭维我与二王子吧。”
“薛校尉果然心思灵透,薛校尉与二王子都是一时俊杰,尤其是薛校尉,那民如海,王庭如舟的策论,实在是让在下振聋发聩,只是心中有一点不明,今日刚好撞见薛校尉,特来请教。”
薛鹏当下道,“请教不敢当,还请先生直言。”
中年男子深邃的眼眸两点光芒闪现,一字一句道,“为什么海一定要负舟”
此言一出,薛鹏一愣,随后薛鹏神色凝重地看着中年男子道,“先生,此话可是大不敬。”
中年男子闻言放声大笑道,笑了好一会,笑声方止,中年男子看着薛鹏道,“修者,需要敬畏的唯有天地尔。”
“修真修真,修真炼道,何为真王权是真么情爱是真么薛校尉,可能自己还没有发现,王权这条锁链已紧紧将你锁住了。”
“你名为鹏,本该振翅高飞,扶摇直上九万里,可如今却被锁在这小小的鱼塘里,可悲可叹啊。”
薛鹏看着中年男子,微微眯起眼眸,“你到底是谁”
“我我姓杨,名逍,逍遥的逍。”中年男子微微含笑,“薛鹏,今天我欠你一顿饭,来日我会还给你的。”
说着杨逍仰天长啸,一步跨出,化作一道流光,转眼消失地无影无踪。
薛鹏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这人好深厚的修为,只怕不是大修,也相差无几了。
薛鹏看向二王子道,“殿下,您见多识广,可是听过这个人的名字”
二王子眉头紧锁,摇头道,“这人的修为,即便不是大修,距离大修只怕也只有半步之遥,这样的人物,不应该寂寂无闻,想来是他隐藏了姓名吧!”
。
第三百零九章 请命
“隐藏了姓名吗”薛鹏看向杨逍消失的方向,心中暗想,“这人究竟是谁,他所来真的只是问自己那一句话么”
中年人离开,薛鹏与二王子也没有再待下去的意思了。
商定了三日后再行研讨如何出兵后,二王子告辞离去,回了王城,薛鹏则回到了左戍卫的大营。
回到大营,薛鹏问魏婴道,“魏婴,你对此次围剿芒砀山匪寇有什么看法”
魏婴缓缓道,“本来明年春天围剿是最好的时候,春天粮草齐备,气候适宜利于征战,可现在动兵,战事极有可能拖到冬天,届时大雪封山,我军非但行动不利,而且一旦陷入被困在茫荡山中,我军陷入极大的被动。”
“到时候,根本不用芒砀山的匪寇攻击,我们自己不战自溃。”
薛鹏闻言皱眉道,“可王上已下圣旨,不容我们等到来年开春。”
魏婴眉头高高皱起,“这样的话,就必须速战速决,在大雪封山前,结束战斗。”
薛鹏道,“如果我们一千兵都装备上新式灵器,以及姬野三千玄武骑,羽尘的一千兵士,我们能在大雪封山前结束战斗么”
魏婴摇头道,“不能。”
薛鹏看着魏婴,“即便以新式灵器之利,也不能”
魏婴道,“茫荡上草木茂盛,掩体极多,新式灵器的威力将大大被削减。”
“那岂不是说,我们必败无疑”
魏婴道,“除非我能自由出入芒砀山,否则,深秋作战,我们必败无疑,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
“更何况我们的对手是那个肖扬,这只茫荡山中最狡猾的狼,只怕他早已想到了对付对付新式样灵器的方法,而且芒砀山里到处都是他安置的陷阱,此次围剿卑职不抱希望。”
薛鹏思忖着魏婴的话,大约一个时辰后,薛鹏忽然眼睛一亮道,“魏婴,如果我能做到无视大雪呢”
“无视大雪”魏婴道奇道,“这怎么可能,一入隆冬,十万里芒砀山尽皆被大雪覆盖,积雪深达数米,有的地方甚至十数米,粮草车骑根本无法通行,就算是徒步行进,都十分艰难,积雪,这是无法越过的鸿沟,否则,王庭怎么可能数次都无法剿灭茫荡匪寇。”
“每到春天匪寇化作民众,散到各处,根本无处围剿,然一到秋季,就开始大肆聚集活动,也只有这个时候,才是清缴的最好时候,可偏偏不久之后就是大雪封山。”
薛鹏闻言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这次,他们跑不了。”
魏婴瞧着薛鹏,他无法理解,薛鹏凭什么敢口出这样的狂言。
薛鹏没有解释,而是道,“魏婴,你现在就去找几个敢死之士探入敌营,人我要亲自见一面。”
魏婴点了点头,不多时复归,随后兵士站在了薛鹏的面前。
薛鹏看去,看着几人,一脸的诧异,不禁看向了魏婴,魏婴道,“他坚持,我就带他过来了。”
魏婴说得不是别人,正是卫雨庭。
此时卫雨庭半跪在地上道,“大人,属下自知对不起大人,对不起大家,对不起我娘,我想要混出个样来,让别人看得起我,看得起我娘,这次机会,大人,你就给我吧。”
薛鹏看着卫雨庭道,“你不怕死么”
“怕,可我更怕被人看不起,更怕我娘被人看不起。”
“你觉得,一旦你被怀疑,你能承受得住严刑拷打么”
“我能,我胳膊都断了,我什么严刑拷打承受不了。”
薛鹏道,“那你清楚,我让你去敌营做什么么”
卫雨庭道,“探清敌人的虚实,找到敌人的聚集地点,以及敌人的埋伏陷阱等同时将信息传递出来。”
薛鹏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可我想要的不止这些,我要的是肖扬,我要知道他的行踪,这次剿匪,就是为了要将这个肖扬绞杀,如果他不死,这次围剿,我们的任务就算失败了,所以,我一定要知道他的所在,你能找到他的踪迹么”
卫雨庭想了想,最后道,“如果你大人肯给我一件新式灵器,与新式样灵器的炼制方法,我就有三成把握找到肖扬所在。”
“我凭什么相信你能做到”
卫雨庭道,“大人无需相信我,只需相信新式灵器的致命吸引力。”
听到这里,薛鹏笑了笑,道,“好,我就将新式灵器的炼制方法告诉你,同时也给你一件新式灵器,如果,你找不到肖扬的踪迹,还将炼制新式灵器的方法泄露了,你虽然是我表哥,但你,还有你爹娘的命,我虽可以不追究,但王庭,绝不会放过他们。”
卫雨庭神色凝重道,“大人,尽管放心,新式灵器的炼制方法就是我的命。”
“好,如果你能挺过下面这一关,我就让你去。”说着薛鹏在卫雨庭的耳旁低语了起来。
盏茶后,薛鹏道,“都记住了么”
卫雨庭目光坚定地点点头,“记住”
他话音未落,薛鹏一巴掌扇在了卫雨庭的脸上,直接将卫雨庭从大帐内扇了出去。
薛鹏撩起帐帘怒道,“来人啊,将这个目无军纪的畜生给我吊起来鞭挞三十,暴晒三天。”
卫雨庭闻言嘶吼道,“薛鹏,你这个黄毛小子,你就不配当左戍卫的主将,你算什么东西,乳臭未干,不就是靠着会考试,靠着坑蒙拐骗骗来的榜眼,谁不知道,你跟太子一个状元,一个榜眼,都是作弊得来的。”
薛鹏闻言眉头一挑,心中暗道,“这事儿,谁传的,传得跟真事一个样。”
薛鹏大怒道,“还敢污蔑太子,给我鞭挞五十,暴晒五天,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他下来。”
这里的骚乱,顿时引起了军中的注意,马营官闻言急忙跑到卫雨庭面前道,“你小子又犯什么事了,还不快给大人赔罪”
卫雨庭大声道,“我凭什么赔罪,我又没错,我只是说马上就要过冬了,我们不能此时围剿芒砀山,他就说我扰乱军心,就要重重责罚我,我知道,他就是看我不顺眼,就想找机会收拾我,他薛鹏算个什么东西,有种就打死我。”
第三百一十章 相遇
薛鹏大怒道,“区区一个小兵,也敢妄议军事,侮辱主帅,痛打一百鞭,吊起来十日。”
此时二虎一阵迟疑,上前道,“大人,是不是太过了”
一旁的马营官踹了卫雨庭一脚,骂道,“你个小兔崽子,还不快给大人赔罪。”
卫雨庭哈哈大笑道,“赔罪,我赔你妈了巴子,现在老子也是残废了,老子也不想活了。”
“你个老东西,老子给你洗了这么多天的脚,老子早演不下去了,那天,我那一剑怎么没刺死你。”
卫雨庭状若疯狂,薛鹏指着卫雨庭与二虎、马营官道,“听见了吗不思悔改,死不足惜,拉下去。”
兵士听了卫雨庭的话,心中也是大怒,当下便将其拉了下去,吊在了辕门,皮鞭沾了水,狠狠抽在卫雨庭的后背上,发出清脆的噼啪声。
“一。”执行的兵士口断喝一声,一鞭子下去就皮开肉绽。
卫雨庭痛得惨呼出声,口中还大骂着,“薛鹏,你这个黄毛小子,我就是做鬼,也会日夜缠着你,啊!”
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听得附近的将士心里发毛,目光不敢直视。
执行军法的兵士口中喊着,“三”,啪又一鞭子抽在了卫雨庭身上。
“四、五、六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
执行军法的兵士喊声如旧,然卫雨庭的声音却越来越小。
当抽到第五十鞭子时,卫雨庭浑身是血,吊在辕门,一动不动。
兵士停止了抽打,跑到中军大帐道,“大人,人昏死过去了。”
薛鹏怒道,“用水泼醒,继续。”
二虎心中不忍,拉住执行军法的兵士,再度上前道,“大人,再打下去,可是要死人的。”
马营官也连忙道,“大人,就算是教训,也要有个度啊。”
那执行军法的兵士看向薛鹏,薛鹏冷哼道,“我已经给过他机会了,是他自己不珍惜,一百鞭子,一鞭子也不能少,还不快去。”
那兵士连忙下去了,一桶水泼在了卫雨庭的身上,伤口上沾了水,顿时疼得他面部的肌肉都剧烈地跳动起来。
皮鞭一鞭又一鞭抽下,卫雨庭昏死了几次,幸得他有修为在身,否则早就真死了。
是夜,马营官趁着黑夜走了过来,将卫雨庭放下了,随后给他扔了一瓶创伤药,解开绳索道,“你走吧,再也不要回来了。”
卫雨庭看了看马营官,“放了我,就不怕大人治你的罪”
马营官挺了挺胸膛,看着卫雨庭道,“我都这个岁数了,还怕甚,小子,我告诉你,我这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大人,我可不想大人背负一个心胸狭隘的骂名。”
卫雨庭勉强站了起来,这一动浑身都疼,随后微微躬身道,“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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