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律政军嫂撩人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抹茶蘸醋
老板娘摇摇头,“没出事就好。”
田小夏一脑门问号,自己能出什么事
不过,一看时间,哎呀,距离开车只有二十多分钟了,不得了,田小夏匆匆拿起行李箱和小网兜就要跑,可千万别误了火车,这一误,就要到明天才有车了。
老板娘看田小夏走了回头准备收拾桌上的碗,才发现墙角,田小夏落下的纸箱,跑到门口想把田小夏叫回来,喊了两声田小夏都全然没有反应。
老板娘对追出来的老板说“怎么办,那么大一箱子呢,可不轻。”
“我去追她,大过年出门,肯定是远路人。”
老板娘一巴掌拍在老板手臂上,“话怎么那么多,你倒是快去啊。”
得了老板娘的话,老板想拎起只想,结果一把没能拎起来,又拎了一把才把箱子拎起来,拎着跑步起来,老板值得抱上箱子赶紧跑。
还好田小夏走得不快,老板在检票口也就追上了田小夏。
把箱子递给她的时候,她还反应过来,自己落下了个箱子。
田小夏把小网兜挽到手腕上,两脚抵住行李箱,才去接米线店老板递过来的箱子,一叠声地感谢。
田小夏把箱子摞在行李箱上,弯着腰,想连着箱子一起推动行李箱,试了两次都没有成功,时间已经不多了,只得放弃,一手挽着网兜拖着行李箱,一手提着纸箱,整个身体必须向行李箱的方向倾斜才能拎得住纸箱。
还没走到进站口,田小夏就觉得自己的手臂酸痛难耐,走在不长的月台上,天雄洗啊一直在想,自己到底是有多想不开要带着酒和蜂蜜走,是嫌自己力气太大,还是其他地方买不着,只有一个愿意,那就是爱呀。
紧赶慢赶,田小夏看看找到自己的车厢上车,还没找到自己的床铺,火车就呜呜呜即将开动,差点,就差那么半分钟,田小夏就误了火车了。
本来软卧车厢人就少,加上过年,一整节车厢田小夏都没看到几个人,更别说田小夏床铺的小隔间了,整个小隔间目前为止就她一个人。
田小夏把东西安置好,坐在小桌板边,脑门微微磕在窗上,看着窗外倒退速度渐渐快起来的树木房屋,揉着酸胀的手臂,怕是手臂的酸胀会转移吧,怎么感觉眼睛也酸胀了起来。
真是讨厌,怎么感觉阳光也刺眼了起来。
田小夏摇摇头,又想,何必让无辜的阳光背锅呢,最讨厌的明明就是卓航。
说好了送的,结果送到半路人就走了。如果他能送,自己也不至于差点丢东西,差点误火车,还那么累。
可不是讨厌,光会开些空头支票,不能兑现的支票,还不就是废纸一张。
想着想着,田小夏觉得自己今天过得那么惨,就是因为卓航,真是想扎小人,可是那么想他,怎么舍得扎小人呢。
车厢里本来就没几个人,此时走动的人更是没有,田小夏也不避讳,靠着窗子让眼泪肆无忌惮地流。
一边默默地咒骂他讨厌,又悄悄地想着他的好,末了又闭眼祈祷希望他能平安归来。
而此时的卓航,已经到了七八百公里之外,临近边境线的一个小镇上。
祖国越来越好,眼看着就要崛起了,东南沿海的两个离家已久的港口城市回归的时间也进入了倒计时,国际上有的分裂势力已经坐不住了。
趁着过年期间,人人沉浸在过节的氛围中,老乡不会进山,战士减少巡线,有人企图跨越国境线,行不法之事。
可是,我们的子弟兵为了祖国的安全,为了肩上的责任,过节连家都不回,怎么可能减少巡线,这不,三十晚上不法之徒第一波踩点打探情况就被边防战士发现了端倪。
在经过一天的排查、打探、监视之下,果然抓住了三人,经过审讯,三人叫嚣着抓住他们又怎么样,他们已经来了数十人,就算抓住他们,他们的“伟大事业”也会成功的。
尽管其他地方其他边防单位并未发现偷渡者,但是这种危害国家安全的事情,宁可信其有,上报上级单位,上级单位立马作出响应,要求卓航单位摸底排查,把一切危害国家安全的人和事扼杀在萌芽之中。
卓航天亮赶回单位,没来得及合眼,一到单位门口刘能就堵着他在门口到宿舍楼这段路上简单地说了一下情况,一直说到卓航宿舍门口。
卓航进宿舍之前安排刘能先整队。
卓航洗了把脸,换了作战服出来,楼下的队伍已经武装好了,就能卓航整队就能上车走人了。
卓航站在队伍前面并没有多说,尽管他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来,但还是浪费了不少时间,在祖国和人民的财产安全面前,时间就是金钱,他已经浪费太多了。
卓航一声令下,二十个战士动作迅速地爬上卡车兜,卓航紧随其后爬了上去,要讲评在哪里不能说,非要站在院子里耗时间讲不成。
在车兜里,卓航才把此次任务能说的,能透露的告诉了这群因为有令就不管不顾正装出发的人。
说完了能说的,该说的,卓航靠在车厢上,外人起来他是在闭目养神,实际上眼睑底下不停滚动的眼珠暴露了他现在思维异常活跃。
。
470 家里琐碎
回家的感觉真好,不用想着吃更不用想着起来做饭,田小夏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她醒来的时候,田大伯母和田小婶已经在准备着中饭了。
田小夏走出房门的时候还挺不好意思的,昨天睡前还想着今天要起来干活了,结果一觉睡到别人把活都干完了,也就是大伯母和小婶不和自己计较,要是与遇上不讲理的人,说不定对方就要觉得自己是故意睡着不起来干活的。
显然大伯母和小婶不是不讲理的人,相反,她们是打心里疼孩子的人,毕竟她们看到田小夏居然还让田小夏再睡会,吃饭还得一会呢。
在家时间总是悠闲的,没什么特别的事,每天起来最大的事就是吃喝二字。
初八田华刚的小饭店就开始营业了,只是他并不住在店里,下午六点左右就关门,赶最后一趟船回岛上,早上又敢去县城开门。
田小夏是觉得没必要这样,一年到头难得休息几天,索性到元宵节之后再开门。
但是田华刚就不是这个话,他说在家闲着也没事,去开开门能挣点是点,家里其他人也觉得闲着没事就去开门干活。
已经正月十三了,这十多天,卓航他们一直在野外,也得到一些消息,也抓住一些人。
我国边境线绵长不算,还大部分地势险恶,尤其是西南边的边境线,不是密林就是重山,加上气候问题,在密林里闷得慌,在山间又晒得慌。
此时卓航正盖着掩体趴在两个大石头中间,他们得到消息这一波境外反动势力的行动负责人会晚上从这里越境,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提前埋伏下,已经在这里呆了三十多个小时了。
亚热带气候,哪怕是冬天,太阳的威力也丝毫不减,掩体下面又不透气,作战服被汗水打湿了贴在身上,卓航轻轻闭了一下酸涩的眼睛,脑门上的喊住顺势滑了下来,话到嘴角,咸,真咸。
卓航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小幅度地给附近的人打了个手势,然后身子矮顿了下来,整个人趴在地上,缓慢地长长地吐了口气,这是他们唯一能选择的放松姿势。
趴在混着石子的干燥泥土上,卓航觉得紧绷的肌肉终于有了片刻的放松,肌肉一放松,不自觉地精神也松懈了,一松懈就想到了田小夏。
也不知道醒来看到自己没在只留了字条会不会哭鼻子,应该不会吧,她总是很坚强。
现在应该在家睡午觉吧,田小夏的午觉是轻易不会被影响的,只要有条件,哪怕只能坐着打个盹,她也要打,用她的话就是,中午不睡,下午全费。
还有唐家的事,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回去了就直接给她打电话吧。
想了一转,卓航觉得自己放松得差不多了,深吸了一口气,又用手臂撑着,慢慢地支起身子,坐好随时可以行动的姿势,同时给战友打了个手势。
其实田小夏没有像卓航猜测的那样再睡午觉,刚准备睡,田大妞就来敲门了。
田大妞和婆家人说的是回娘家,其实主要还是来找田小夏,问田小夏他们什么时候去京都比较好。
依着田小夏当然是随便他们了,就是说不想去自己也不会强迫他们去,但是田大妞两口子又不一样的想法。
两口子去京都去了半年,带回来两千块,原计划是翻修房子的,后来一合计,两间小平房有什么翻修的价值,完全没有,还不如存着,再去挣点,回来大大样样的盖新房。
田大妞一听田小夏说随便就急了,“小夏啊,我知道我刚去的时候犯了点糊涂,但是后来不是好了嘛,你可不能不要我啊。”
田小夏没想到自己真的觉得随便的随便,居然被解读成了,爱来不来。
“不是,就是随便你们啊,刚过完年,生意肯定不太好,店里不会太忙,同样的工资也不会太高。我听小叔说你们要翻修房子,你们要是不放心等房子弄好了又去也行,就是不去也不打紧,小叔开春要侍弄果树,在家帮忙也行。”
田大妞算是看出来了,田小夏是不可能跟她说个确切时间了,索性换了个问法。
“小夏,那你什么时候走”
“我我十七的火车。”
“那我们跟你一起走吧。”
啊这反转得有点快啊,不过,“跟我一起走也行,但是之前我就和小婶他们说了,年后提成肯定没有年前高,你想再拿年前那么高的工资估计难。“
“那底工资还有没有啦”田大妞问。
“底工资当然有啊。”
“有底工资就好,我们两个人一个月也两百左右了,总比在家挣得多。”
田小夏点头,也倒是这个理,“也行吧,你们商量好了,要跟我去就正月十七就走。”
田大妞得了田小夏的准话,脸上才有了点笑模样。
一晃就到元宵节了,按照惯例,田小夏一过就得回学校了,但是她觉得自己回家时间太短了,过了元宵节就走,不太好,生生把返校的票买到了正式上课的前一天。
元宵节过完了,年也算是彻底过完了,但是因为田小夏还在家,田建设也就每天去地里逛一圈,并不着急做农活,而是尽可能地多在家呆着,哪怕父女两个可能一个下午都没什么交流,田建设依然选择呆着家里。
田建设就想着,那么多地,那么多活,反正正要做起来是要找人做的,自己一个人多做一天少做一天差别不大。
女儿就不一样了,马上又要去学校了自己少在家待一天,就少看她一眼,这一去又是小半年。
田小夏虽然完全不知道田建设的想法,只当田里还没出活计,但是做的事和田建设却是又异曲同工之妙。
看起来田小夏是一天在家光吃吃喝喝,可是这吃吃喝喝学问可就大了,一样的食材可以一锅乱炖也可以精心烹制。
田小夏想着田建设一年到头除了去大伯小叔家能吃上几顿,其他时候都要自己做饭,那手艺,真是仅仅能下咽的水平,既然自己在家就做点好吃的给他吃吃,顺便把自己能收拾的顺手就给他收拾了。
父女两个一个想活干不干无所谓多看看对方,一个想着平时就一个人随便对付做点好吃的给对方,但是他们都没说出来,想到了就默默地去做。
。
471 找个伴
下午,田小夏想帮着田建设把提前把换季的衣服收拾出来,只是一打开衣柜,整个人都不好了,哪里需要收拾什么换季的衣服,纯粹就是要给他分类,衬衫背心棉衣完全是混在一起的。
转念间田小夏又想到,他带着自己,一个人过了那么小二十年,现在自己出去了,其实完全可以找个伴啊,他也才四十出头啊,人生还有二三十年,难道都要一个人过吗
田小夏想着想着东西是收不下去了,东西一放,掩上门就去田大伯家去了。
大伯母正在院子里晾衣服,看到来的是田小夏,手上的动作也没停,还是在抖衣服。
“去屋里坐,我先把衣服晾了。”
田小夏并没有依言进屋,而是走到田大伯母旁边,弯腰从盆里拿起一件衣服,帮着一起晾。
“伯母,我突然想到一个事,来问问你的意思。”
大伯母看着田小夏,示意她直接说。
“你看啊,我爸这些年都是一个人,之前说我们家穷,没人愿意嫁个家里一贫如洗还带着孩子的二婚,现在我也不用他负担了,家里也好多了,你说要不要给我爸找个伴啊。”田小夏说。
田大伯母又看了田小夏一眼,“你真这么想的”
田小夏点头,“对呀,要不然怎么办,一直拦着不让找,就让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田大伯母问这话也不是无厘头,主要是村里之前就出现过这种情况,有一家,男的出意外没有在了,过了两年,女的有合适的,想嫁,家里孩子寻死觅活,撒泼打滚地不让嫁。
田大伯母也反应过来自己这话问得有点不客气,不说那家是嫁自己家是娶,就是孩子,自己家的孩子肯定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自私的人。
“谁说不是呢,原来你在家还不觉得,现在你又去上大学了,每次去你家总觉得你家冷冷清清的。”
田小夏又拿起一件衣服,“我就奇怪了,原来穷没人嫁,现在我们家说不上村里最好的,但是往前数还是数得着,怎么还是没人愿意嫁啊。”
田大伯母叹了口气,“你是不知道,不是没人问,不说现在,就是之前,也是有人打听的。”
“有人打听”田小夏觉得这个还挺新鲜的,自己两辈子怎么都没印象,“我怎么不知道”
“你能知道啥,上大学前一天到晚就想着读书,我还想着读读读,啥事不干啥事不干,还能读出个状元来是怎么的没想到还真就给你考出个状元来了。“
田小夏听着田大伯母说起之前的自己,虽然先来想来是上辈子的事了,但是总归是自己干出来的没错,听着田大伯母这么直白的吐槽,田小夏还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大伯母看田小夏面色一红,也没想转移话题,自己家孩子自己不教不说留着让外人教那就不是两句不中听的话那么简单了。
“可不是,刚考完犯浑要跟这个跟那个的,我还和你大伯说你是读书读傻了,还好后来又明白过来,你哥说你这是突然开窍了。”
田小夏听着听着觉得还挺新鲜的,听着别人这么当面吐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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