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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似明月终皎洁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月红豆蔻

    “好!你欢喜就好!”

    没走多远,我便被一个首饰摊面吸引地走不动道了。

    那摊面上的首饰,与我平日里司空见惯的北禹首饰相当之不同,真真是独有千秋,别具一格。

    此时,在众多首饰中,我看到一个极特别的,也不知其是做什么用的。

    此物有两只挂耳,连着两只挂耳的,是一串晶莹剔透的晶石流苏,这流苏上的晶石虽小,却颗颗都剔透玲珑,光人




第017章 沐梓洲
    那男子许是自己也受了伤的缘故,再加上他拖抱着的男子好似已没了意识,因此向前挪地很是艰难。

    这没了意识或是熟睡的人便是最沉的了。

    果不然,没行多远,这男子便支撑不住,与怀中男子双双跌倒在了街市上。

    那男子急急起身,赶紧将那昏厥的男子扶起,口中不停喊着:“公子!公子!”

    附近的行人见此情景,纷纷都驻了足。

    那些看客们却只是交头接耳,或是指指点点,竟无一人肯上前想帮。

    也难怪,这街市上大多是些布袜青鞋的白丁俗客,见到这阵仗,自然是退避三舍,不敢上前。

    “歌儿,你可会害怕”怀信看着我问到。

    听怀信此言一出,我便已经知晓了他的心思。

    “怕,却又不怕。”我说到。

    “怎么说”怀信问我。

    “不知那二人的身份底细,怕错帮了贼人。”

    怀信望着我,目光如镜,用手指在我眉心处轻轻一点,道:“莫怕,有我护你!”

    我心领神会,点头应了。

    我与怀信来到了那男子跟前,那男子当即像似握了救命稻草一般,眼神中满是企盼地看着怀信说:“公子可愿救救我家少爷”

    “不知你家公子这是怎么了”

    怀信一面问一面细细探查着那名昏厥的男子。

    “我家公子是被人投了毒!公子,可否求您施以援手,在下必定千恩万谢报答公子!”

    我上前来到怀信身侧,拽了拽他的衣袖。他侧脸瞧我,我示意他听我耳语,他便将身子倾了倾。

    我伏在他耳畔道:“去沐梓洲兴许有救!”

    “可是……”怀信听罢有些迟疑。

    “现下顾不了那么多了,救人要紧!”我说到。

    怀信只得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来至沐梓洲,我便上前去叩门。

    “子羡!子羡!子羡!快开开门!”

    我一边大力叩着门一边从门的缝隙里往院里看。

    转瞬的功夫,便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急急往这边来了。

    来人打开门,我也顾不上问候了,劲直就往里闯。

    开门的人是子辉,与子羡同是母亲的徒儿。

    “歌儿,我来通传,你万不可……”

    还没等子辉说罢,我都已将快将这园内的房门推了个遍了。

    这子羡从不固定一处歇着,今日在阳春居,明日许就在白雪居。还说这心绪不同,卧寝之处也当不同。

    我听他这番言论,只觉这男子也太过矫情。

    我来到一扇紧闭的门前,想也不想地一把推门就入。

    子羡!子……”

    推开门,好一副春光映入眼帘。子羡刚沐浴罢,我虽隔着屏风却也在烛光的映衬中将其背影看了个七八分。

    我哪见过这副景象,当下捂脸,转身,惊叫着大喊到:“子羡!!!你为何不应声!!”

    此时子辉说话了:“所以我跟你讲,想等我通传的呀!”

    子羡见我这模样当即哑然失笑,道:“原来是我家歌儿来了!”

    怀信见此景象,飞似地跑了过来,他见子羡那般不以为然,竟还说出“我家歌儿”这等言论,十分不悦,便斥到:“轻浮!”

    子羡穿好衣衫后,缓步从屏风后走出。

    只见他着一身缟色长衫,长发散放着,发尖偶有水珠滴落。

    他径直向我走来,笑逐颜开地看着我,全然不顾怀信眼底那熊熊烈火烧的正旺,说:“你这番来沐梓洲,可也是许久未见,遥感我对你甚是思念,便专程来探望我的”

    “子羡,你正经些,我今日来,是想请你救救这位公子!”

    子羡顺着我目光示意的方向看去,顿了顿,对那个男子说:“将人扶去柳暗居躺下罢。”

    柳暗居中。

    子羡探完那昏厥男子的情形后,对子辉道:“将玄玉拿来。”

    &



第018章 前尘(2)
    宣启26年,北禹国主齐继远病入骨髓,已是无力回天。

    皇榻旁,一锦罗玉衣的女子坐在榻边看着齐继远,柔声轻唤到:“圣上……”

    齐继远微微睁眼,看到眼前的女子,有气无力地说到:“是幻儿啊……”

    这女子名为幻玉,是齐继远的贵妃。生得玉软花柔,耀如春华。

    幻玉乃是宣启18年入的宫,那时,她正是娇艳如花的年纪,齐继远亦未曾如现在这般病痛缠身。

    齐继远心中,总觉每每与幻玉在一处时,自己也仿佛就似少年一般,所以,对幻玉可谓是爱不忍释。

    如此,这幻玉虽进宫没几月,便已是宠冠后宫荣耀加身。

    幻玉将齐继远扶起,为着让齐继远靠的舒适些,便将软垫置于齐继远腰后。

    齐继远长出了一口气,道:“还是你细心些。”

    幻玉清喉娇啭:“臣妾能照顾圣上,便是三生修来的福报,不敢不细致的。”

    皇榻侧边,一直有一小侍女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精致的小碗,紧挨碗边的,是一汤匙。

    幻玉伸手,小侍女立即将那碗递到她手中,见幻玉将碗换了手,又赶忙递上汤匙。

    齐继远说:“幻儿,这药本就苦涩难咽,这一勺勺喝下去,倒不如全部灌下得痛快。”

    幻玉听罢,面容虽忧虑,却还是将汤药碗递与齐继远。

    她怕齐继远端不稳,便一直将手放在齐继远端着药碗的双手下方护着。

    齐继远服罢药,由幻玉扶着,缓缓靠在了软垫上,幽幽说:“这边境战事终是停了。”

    幻玉道:“圣上,这南麒新任的国主,倒是要比那老国主精明许多。谁曾想,他竟提出半月后要来我北禹。这南麒与北禹,终于可以尽释前嫌了!”

    齐继远说:“若北禹能与南麒重合于好,那便真真是幸事一桩……咳咳咳……”

    说到此处,齐继远咳了起来,幻玉赶紧上前用手反复抚着齐继远的后背,神情很是忧心。

    齐继远以手掩唇:“寡人……咳咳……怕是……没几日了……咳咳咳……”

    幻玉听罢当即梨花带雨道:“圣上怎能讲这样的话幻玉深信圣上定会寿与天齐!若是这苍天真想将您收去,那便让幻儿替圣上……”

    齐继远摆了摆手,打断了幻玉:“幻儿莫要说这些浑话,寡人答应你,定好好活着!”

    幻玉听罢,当下破涕为笑。齐继远吃力地将幻玉抱在怀中,心内却很是欢喜。

    三日后,便是易王齐镇辰的生辰,此时齐镇辰,正牵挂着自己的母亲,食不知味。

    齐镇辰的母亲,是北禹国主齐继远的贵仪,名叫元菱。

    元菱其人,人淡如菊,事事不争。虽进宫数年,恩宠却极少,仅育有一子,便是齐镇辰。

    这见令齐镇辰心揪的事情,半年前的那件事讲起。

    半年前的一日,不知齐继远怎的了,竟去了元贵仪的怜双殿。

    元贵仪本以为只是国主一时念旧,才来了自己住处。哪知这齐继远日日都来,一住便是七日。

    元贵仪很是不解,为何这圣上日日都来,却是鲜少与自己交谈,可是又不走。

    直到元贵仪被诬陷偷了幻玉宫中的碧玺花簪,才知晓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

    某日清晨,齐继远醒来后,便习惯性地,在睡在身旁的幻玉额头上轻轻一吻。

    日日如此,只那日不同。

    齐继远吻罢幻玉后,幻玉似是还在梦中,娇嗔地说了一句:“好元儿,别闹了!”

    齐继远大惑,心想,这幻玉日日与他在一处,未曾听说过这元儿是何人。

    难不成是这贵妃对他做出了不忠贞之事

    可是当他正想叫起幻玉对质时,却又怕了。

    齐继远已是将所有的真心都系在了幻玉身上,若确有其事,难不成要亲手治爱妃的罪

    齐继远心乱如麻,无所适从。想起元贵仪处最是清静,便去到怜双殿一住就是七日。

    国主七日未踏进过贵妃宫中,下人们纷纷在背后议论,猜测定是贵妃与国主离了心,所以不再受宠。

    幻玉听闻此事后,甚是不解,却奈何宫中女子若是嫉妒争宠乃是失德,也不好发作。

    第八日清晨,终于耐不住性子的幻玉佯装染疾,差人去请了圣上。

    齐继远这情种听闻后,衣都未更,披了件挡风的斗篷便急急去了贵妃宫中。

    齐继远来到贵妃的寝殿中,见到贵妃珠泪涟涟的模样,好不心疼。

    “圣上,幻儿不知犯了何错,竟让圣上如此厌恶”

    齐继远终是没忍住,问到:“元儿是谁”

    “圣上怎知晓元儿”幻玉听罢很是疑惑。

    “那日晨起,幻儿在睡梦中,就唤了这元儿。”

    “圣上,元儿是臣妾孩提时,母家园中豢养的猫儿的名字!那猫儿憨态可掬,甚是惹人怜爱。它时常会趁幻儿熟睡时,跳上榻来!”

    齐继远听罢后大喜!一把将幻玉揽在怀中,口中不停道:“竟是这样!竟是这样!原是寡人错怪你了!”

    如此,贵妃便轻而易举地复了宠。

    第二日,贵妃请了元贵仪到自己宫中一叙。

    元菱方踏进殿中,幻玉连忙上前相迎,



第019章 第六感
    第二日清晨,我正睡着,晏晏突然来到门前边叩门边喊:“小姐!小姐!”

    我迷糊着起身,去到门前将门开开,又回到了榻上,顺势倒下。

    晏晏急急走到我跟前,喘着粗气。

    我闭着眼翻身,背对着她,说:“晏晏,你这鼻息若是再练练,将我吹跑也是指日可待。”

    “小姐!刚才承远来传少爷的话了!”

    我懒懒回头:“怎的他今日也来了”

    说罢,我又将脸转了回去。

    “哎呀!小姐!”天知道晏晏使了多大的力气,硬生生将我扶着坐了起来:“小姐!国公和少爷被圣上召进宫去了!”

    我听完这话,当下就清醒了:“为何连怀信也一同去了”

    晏晏摇了摇头说:“这个晏晏也不知,只听涓涓说国公和少爷去得急。”

    “怀信托承远带了什么话”我问到。

    “少爷说恐怕今日不能陪小姐去锦绣满堂了……”

    去不去锦绣满堂终归是小事。只是今日这事生得蹊跷,平日里,从不曾见圣上召过怀信入宫。今日,为何会如此

    我现下已是睡意全无了。起身后,晏晏为我更了衣。

    我瞧着这身浅鹅黄色的衣衫,色调清雅,水袖轻盈。腰后的丝绦如天河一般,在光下看,泛着星星点点的淡淡莹彩。

    这本是我昨夜为着今日要与怀信去锦绣满堂特意选的,没想,竟生了插曲。

    我心内不知为何如此忐忑,那心就似被发丝轻轻就着,上不是下不能。

    “小姐!你都已绕着这揽翠湖足足转了五圈了!晏晏扶您坐下歇会吧!”

    我手中团扇扇地急,道:“你若累了,便先去那亭内坐着罢!我心中这千万根丝线你缠我绕,难受得紧!”

    晏晏说:“小姐,您宽些心,许是圣上见少爷在军中表现英武,要封赏呢!”

    “小姐!小姐!”我顺着这声音看去,只见涓涓人还未跑过来,先喊出了声。

    涓涓跑到我跟前,双手扶着膝大口喘气。我见她如此急三火四的,心都惊了,连忙问:“发生何事了!”

    只见她腾出一只手指着正厅的方向,上气不接下气道:“国公和少爷……”

    我急急问道:“国公和少爷怎么了”

    “回来了!请小姐去正厅!”

    我听罢,撇下晏晏和涓涓,脚下似生了风,没一会儿便到了正厅。

    父亲和怀信此刻都在厅中坐着,怀信见我这急匆匆的模样,赶紧起身过来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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