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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笙舞的传承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高原风轻

    “仰亚,昨天晚上你一直都在学校吗你是什么时候到仓库这边巡查的”

    “我,我昨天------”

    “嗯仰亚,你不会昨天根本就没在学校值班吧”张姐说。

    “昨天天黑之前,我在学校都全部巡查了一遍,晚上接近十二点时,我又到这边查检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啊。”

    “这其中,从下午六点左右天黑到晚上十二点,你在干什么”刘剑问。

    “我------”

    仰亚的一再迟疑,让人更产生了怀疑。又见他一直说话吞吞吐吐的,就都把矛头指向了仰亚。

    龙校长也把眼光移了过来,一直盯在了仰亚的脸上。

    “我、我,看学校没有什么事,就到街上转了一圈,结果刚好碰上了我们原来宣传队守门的老李头,就和他一起到那边喝了点酒。”

    “仰亚老师,周末,整个学校就你一个人在值班,你还跑出去喝酒是喝酒还是到底做了些什么啊”刘剑也直逼了上来,问得仰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后来呢”龙校长又问。

    “我十点过就从宣传队那边过来了,然后在寝室里歇了一会,洗了脸,然后就在学校里巡查了一遍,大概是十二点左右巡查到后勤这一块的。”

    “你当时都看清楚了吗确信当时这边还没出事,你到过现在我们看的这一处缺口了吗”

    “啊,没、没有,当时,我看后勤那边没事,就回去了,没有来过这一块。”

    “那后半夜你没有来过我们不是规定,每晚后半夜都还要到各处来巡查一次的么”

    “我、我当时喝了点酒,感觉学校里也没有什么事,回到寝室后就睡着了,等我醒来时,天就亮了。”

    “仰亚,你这也太负责任了吧,该值班的时候你出去喝酒,该巡逻的时候你回寝室睡大觉。发生了这样的事,恐怕你自己也说不过去吧”后勤的张姐,总是会在最关键的时候补上一句。

    仰亚正要为自己分辨两句,龙校长伸出手来制止了大家,说:

    “好好好,这事就这样了,大家都散了吧,仰亚,你们两个保安跟我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说着,大家都走开了。仰亚和另外一个保安,跟着龙校长一起来到了校长办公室。

    “仰亚,对这件事,你是怎么想的”

    “校长,对不起,昨天晚上是我工作失误了,我不该出去喝酒。”仰亚赶紧跟龙校长解释。

    “龙校长,仰亚也不是故意的,以前,我们也只是在天黑前和十二点钟左右巡查一次,这次出事,也怪仰亚太大意了。”另一个保安说。

    “事情不出也已经出了,现在,不是出事的问题,仰亚,现在有人怀疑这事跟你有关。”

    “嗯,对不起,校长,是我工作失误,我也希望学校尽力地去调查,如果真的调查不出来,是我的工作失误,就由我来赔偿学校的损失吧。”

    “我说的不是这个问题,我是说,有人怀疑你参与了这次作案。”

    “参与作案”

    “参与作案我是小偷”

    两个保安听了龙校长的话,都惊奇的问起来。

    龙校长默默地点点头。算是对这件事情的认可。

    “龙校长,这,你可要调查清楚啊,说我工作失误可以,是我一个人在学校值班而造成了学校物品被盗,这是我应该承担的责任,我参与了作案,那就是小偷、强盗。龙校长,你可一定要调查清楚啊。”

    仰亚听了龙校长的话,他不敢相信,学校竟然有人怀疑这件是他干的,认为他就是这次后勤被盗的小偷




0110、巧遇
    0110、巧遇

    仰亚,能够接受芦笙舞训练的一次次艰难,也能够接受舞台上表演的一次次失败;同样,对于宣传队的解散,他长久地、无目的的等待,仰亚一样的豪无怨言。

    可是,这次失窃案,如果说是自己的工作失误,叫仰亚赔偿多少,仰亚也不任何话说。可是,要说是这件事情与他有关,也就是说,他仰亚参与了这次盗窃案,或者是为这次盗窃案做了什么,那仰亚真的是天大的冤枉啊。

    可是,仰亚又能够证明自己真的与本案无关吗

    他拿不出证据,也无法证明。只有等待着公安部门的调查结果。

    仰亚停班了,一年之内,仰亚从学校老师到学校保安,到现在的没班可上,再加上这一起校园内不明不白的‘失窃’案。对于学校的老师,虽然有不同的看法,可是,对于成年人来说,还有一定的自我判断,仰亚是好人是坏人,他们心里明白,或者说是也有怀疑仰亚与这事有关的,可是表面上还是没有暴露出来。可是,这是学校,这里有着几百个不明真像的孩子,有着一千多双还带着天真的眼光一天天看着仰亚。

    仰亚老师是‘小偷’!

    每一天,仰亚都要面对那么多带着疑惑的天真而又真诚的目光,仰亚也感觉到自己无地自容。

    “龙校长,这个案子还没有结果吗”

    仰亚一次又一次地跑到龙校长的办公室追问此事,龙校长一次次地回答说没有。

    “龙校长,你能帮我催催派出所那边快点调查清楚吗我这工作被停了,还每天面对着学校老师同学们异样的目光。”

    “唉!仰亚,我也想啊,可是,派出所一直没能破案,你说我能有什么办法。要不,你自己去找找证据,把这个案子给破了这对于你,对于学校也是好事。”

    可是,仰亚去哪里破案啊!

    “警察大哥大叔,你们能把这案子早些调查清楚吗我真的跟这事没有关系啊。”

    “啊,你别着急,我们正在调查,马上会有结果的。”

    仰亚还能做什么除了等待,除了在众多猜疑、误解的目光中煎熬,他还能做什么。

    仰亚出门不敢面对老师同学们的目光,不敢在正在吃饭时到食堂去找饭吃,甚至于后来,白天里都不敢走出自己的寝室。

    再这样下去,仰亚就要崩溃了。

    而这种心情也同样影响到仰亚回到家里的状况。

    仰亚今天回家了。他是在所有的学生都走完了,学校里没有了任何学生的时候才从自己的寝室走出来,背上自己那个已经发黄的旧帆布挎包,埋着头像逃命似的朝着那条熟悉的路上赶。因为,由于等待,差不多现在就要天黑了。他再不快些,天,马上就要黑下来了。

    一路上,仰亚无心观看那些再熟悉不过的‘风景’,也无心听路边大树上婉转的蝉鸣,无心附和那欢快的小溪,更无心欣赏那一抹如血的灿烂夕阳。

    等仰亚回到家,早已天黑过后好久了。家里那盏微弱的黄灯还在亮着。那照射过来的微弱的光线,才让仰亚感觉到一丝丝温暖。

    “阿爸!”

    推开门,仰亚一声低得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要不是伴着开门这个动作一起,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听到。

    “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啊,学校有点事,忙完了才回来。”

    仰亚还不敢把在学校发生的事告诉阿爸呢。

    “阿、阿爸、阿—爸!”

    小亚略蹒跚着从阿妈务妮的身上挣脱出来,朝着仰亚‘跑’了过来。仰亚,没有了往日的兴奋和喜悦。只是机械地把儿子小亚略抱了起来。此时,仰亚是真的笑不起来,如果要想,仰亚现在只想哭。

    “务妮,你们吃饭了吗”

    “早吃过了,你看这都几点了,再一会儿,要是你没来,我们都要睡觉了。”

    说着,务妮站了起来,走过去,揭开锅,给仰亚盛了饭过来。

    “幸好今天还有多余的饭菜,还不算太冷,要不要再热一热”

    “不用热了,就这样就行。”

    小亚略跟了过去,张着嘴要和阿爸一起吃饭。

    仰亚朝自己的嘴里刨了两口,又夹起了一块菜放到儿子的小嘴=巴里。没有太多的话与儿子小亚略交流。

    几次过后,小亚略不高兴了,自己又蹒跚着跑过去,要爬上碗柜找自己的小木碗来自己吃饭。几次也够不着上面,自己急得都快要哭起来。

    “要什么要,跟我这吃两口就可以了。”仰亚突然大声地对儿子小亚略吼了起来。

    “哇!”

    从来没被阿爸吼过的小亚略,今天高高兴兴地等到阿爸回来的小亚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就被阿爸一声大吼,只慌得他站立不住,一屁股坐在了碗柜前哭了起来。

    同时,阿爸和务妮也惊讶地看着仰亚。

    今天,从仰亚一开门进来,阿爸和务妮就看出今天回来的仰亚与以前不同,可是,没有想到,就这么一点小事,仰亚竟然对从来没有吼过的儿子这样大声地吼了起来。

    务妮看了看阿爸,没有出声,走过去把哭着的小亚略抱了起来。一边哄着一边走出了屋外。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看把小亚略吓得。”

    仰亚没有说话,低着头继续扒着碗里的饭,可是阿爸这样一问,突然感觉到自己的眼泪已经来到了自己的眼眶边。

    “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别对小孩这么高声大气地吼,这样他会更加地不敢跟你接近了。”

    仰亚的眼泪已经滴到了自己的碗里,再也忍不住抽泣起来。

    “阿爸,我从小就没有偷过任何人的东西,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怀疑我。”

    “啊小偷怎么回事”

    仰亚一边抽泣着一边吃饭,一边把这久在学校里发生的事告诉了阿爸。

    “哎呀,我以为多大的事,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总有一天,会有个水落石出的。你没有做过,你担心什么。”

    “可是,学校里那么多双眼睛,每一天都在看着我,我连走进学校都抬不起头来。”

    “你没有做过,你怕什么,他们要看,就让他们看呗,只要在你自己的心里没事,就让他们看。身子正了,还怕他影子是斜的”

    从发生这件事以来,仰亚没有哭过,他也不可能在外人面前哭出来,哪怕是一个人呆在学校的寝室里,仰亚也就像今天阿爸说的,只要自己的身子是正的,就不怕他影子是斜的。今天能在阿爸面前把这些话说出来,仰亚的心情好多了。毕竟亲人就是亲人,在亲人面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那也很正常。

    走出门去的务妮和小亚略,停下哭声后,小亚略并没有因为第一次被阿爸吼了就不想阿爸。停了哭声以后,他又指着屋里:

    “阿爸,阿爸!”

    务妮又把他抱了进来,刚好也听到了仰亚跟阿爸说的事。

    小亚略一进家,就从阿妈的怀里挣脱下来,又扒到了仰亚身边。

    “阿、阿爸,你、你哭、哭了,小亚略、乖,不、不惹阿爸生、生气。”

    仰亚又一把把儿子小亚略搂了过来,眼泪又开始流了出来。

    晚上,单独在房间里时,务妮又问起仰亚这事,仰亚又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务妮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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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1、喇叭裤
    0111、喇叭裤

    仰亚走过了一整条街,虽然自己没有想要买什么,可是这叫什么‘改革开放’带来的市场热闹,还是让仰亚看得眼花缭乱。

    正在仰亚在一个摊位上无意识地拿起一件特别好看的衣服询问价格时,却听到有一个声音在叫自己的名字。

    仰亚是一个乡下人,在街上也没有什么朋友,更别说有什么亲人了。那这街上又是谁能够认识仰亚呢仰亚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站在摊位对面的一个女人正在对着他笑。该不是她在叫自己吧可是,这卖衣服的‘老板’又怎么认识自己呢

    仰亚看着,一个年纪跟务妮差不多的女人,头发烫成现在刚刚流行起来的‘波浪式’的短发,并且还稍稍带一点黄色。脸上挂着一副大大的墨镜,已经遮住了大半个脸。衣服是她摊位上摆出来的、最流行的款式,一件翠绿色的外衣,没有衣领,两根带子从后脖直接围到了胸前,再在前面打成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里面是一件跟肉色差不多的内衣,上面的口子已经开到不能再往下开的地步。仰亚一眼看过去,差点就误以为是没有内衣呢。要不是中间还有一点点小沟,仰亚真的不敢说那里还有‘衣服’。

    正在仰亚还想往下看时,‘女老板’把脸上的大墨镜摘了下来,又叫了仰亚一声。

    “仰亚哥,你不认识我了”

    仰亚这才抬眼对着眼镜的脸上多看了几眼。

    “翁妮是你真的是你啊”

    “怎么,认不出我来了我也是看了你好几眼,想喊又有怕叫错了。”

    “哇,要不是你叫我,我还真的认不出你来了。你这,你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你看我的变化大吗这都好几年了嘛,都变老了。仰亚哥,还是你没变,还是那么年轻、好看。”

    “别逗我了,你都老了,我还会不老。嗳,这些都是你卖的”

    “是呀,都是我进来卖的,你看,好看吗”

    “当然好看了,从哪里进来这么多从来没有看到过的衣服真的挺好看的。”

    “从沿海呀,从浙江温州那边。那边像这些款式的衣服多着呢,我们进的这些,在人家那边都快要过时了。仰亚哥,要不要买一件啊,务妮好吗?她还在家里还是跟你在一起你们都有小孩了吧”

    “啊,有了,小孩都快两岁了,务妮她还在家,跟我,我现在都要回家了啊。”

    “啊,为什么你不是在宣传队干得好好的吗”

    “还宣传队呢,早就没有了,都解散了啊”

    “啊解散了为什么”

    “哎呀,先不说这些了,就你一个人在干莫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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