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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罪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吕克.肉松

    既然审判者发出了死亡召唤,那我们就静静等着他现身吧!”

    ……………

    11月18日,弗莱迪杀妓案庭审日。

    午后2:30,皇后区法院门口济得人山人海,不知道的还以为法院在搞大促销,又或者是又有工人集体抗议上诉无良雇主之类的。

    显然,挤在最外围的都是普通民众,靠前排的基本都是记者、自媒体人、主播、up主…

    1号刑事法庭,听众席坐的满满当当。

    坐在靠近被告席头排位置的加西亚.汉莫,约摸60来岁的年纪,一头白发,戴着考究的眼镜,杵着精致的手杖,他身边一个中年男子不时凑在他耳旁说些什么。

    围绕着老汉莫先生的两边与身后,均是其集团公司成员或心腹。

    顶着巨大的舆论压力,说是说公开庭审,但nypd与法院方仅允许了十




5.无罪
    精彩,实在是太精彩了。

    明一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巧舌如簧、指鹿为马、颠倒黑白,辩到精彩处,他都忍不住想为油头陈鼓个掌、叫个好。

    无论是控方举证、鉴定发言人就现场物证提供证词,都被陈华律师一张利嘴一一驳回。

    人家刚举证,他这边就反对、反对、反对,花式反对。

    明一在律法方面的知识不算深厚,但基本的还懂一些。在他看来,那位黑人胖大叔法官还算中正。

    陈华的花式反对,有些确实成立的也不能强行说不成立。

    紧接着,在控方渐呈弱势之机,陈华开始了更精彩更刷三观的表演。

    “首先,我方并不认同控方用‘召妓’一词来对我当事人当晚的‘被动’甚至可以说是‘被害’一事下定义。

    这只不过是近期网络上的恶毒言论,不足以佐证。

    我当事人与莫莉.朵姬女士之间,不存在转帐记录,现场也没有现金。

    并且,我相信大家都是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可以看到我当事人的容貌。

    请看屏幕。”

    陈华的助手将平板电脑交给法庭工作人员,连接上证物展示屏。

    陈华指着大屏幕上的图片,说道:“这是我当事人在社交平台上的粉丝留言。

    大家可以看到,充斥着各有种英俊、帅、无与伦比,这样的词汇。

    再来看看这位莫莉.朵姬女士。一位现年36岁,活跃在纽约中、底层社交圈的女士。

    这是莫莉女士在拉斯维加斯豪赌的照片,有记录她曾一夜输掉57万邦元。

    所以,我想请问,即使我的当事人想召妓,会召一个像莫莉女士这样的,阿姨,吗抱歉,无意冒犯死者。

    只是,我相信在座各位、尊敬的法官阁下及陪审团,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大脑也是理智的。会有一个正常的、清淅的判断。

    并且,我的当事人,当晚已经醉酒到了不醒人事的程度,怎么可能还能行人事”

    话说的听上去好像是那么回事,但仔细一咂摸,真他娘的没节操啊!

    召妓就召妓,到他嘴里就变成是那个悲催的应召女郎莫莉.朵姬,垂涎弗莱迪公子的英俊,趁他醉酒下药迷…

    陈华搬出了证人作证。

    证人杰克发誓自己所说的没有半句谎言,并将当时弗莱迪确实喝醉了的事实陈述了一番。

    酒店侍应生的证词也表示弗莱迪公子确实喝醉了,是礼宾部叫的代驾。

    弗莱迪公子曾在他们酒店醉酒无数次,礼宾部也不是一次帮叫代驾,贵客记录上有住址。

    紧接着,长相憨厚的代驾,说他印象深刻,这个客人确实醉得不醒人事。

    车子开到一半的时候电话响了,客人碰到手机于是接通电话,自动连接车内的蓝牙装置,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女人声称是弗莱迪让司机去接她,地址就在去往弗莱迪家的路上。

    司机接上这个女人后,一路开到法拉盛豪宅区内的一幢别墅花园外。

    他的服务费酒店那边已经结过帐了,所以将车钥匙交给那个女人后,他就离开了。

    一连串的证词,为的就是佐证弗莱迪.汉莫喝醉到了不省人事的地步,根本不可能主动召妓。

    随后,陈华又提供了相关物证,与证人的证词形成互证,还原他口中的所谓的事实。

    弗莱迪车内的行车记录仪,录下了代驾与女人的对话,十几分钟后女人上车。

    在整个行车过程中,弗莱迪都没说过一句话,只有沉重的酣声,不难想象他已经睡成了一头死猪。

    通讯清单显示,只有莫莉打给弗莱迪的电话,通话时长两分多钟。与代驾所说,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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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反转
    “方脸为人怎么样是那种容易被收买的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瑞雯茫然地看着明一。

    虽然不想承认,但这家伙的思维方式奇怪又复杂,她经常理解不了,甚至有时候连跟都不跟不上。

    明一冲老汉莫那边看了一眼,“他们让一个名叫基默的家伙,去找负责这个案件的警探‘沟、通’一下。”

    “f,”瑞雯立马就听懂了,忍不住骂了一声。

    前排众人纷纷回头行注目礼,她立马住嘴,轻声骂道:“无耻,败类,不要脸。”

    “说说,凯文会不会跟他们混一块儿去。”

    “这个…不好说,”瑞雯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凯文是出了名的老油子。

    不过其实他年轻的时候还行,破过几个大案子,后来他妻子被人寻仇枪杀了。从那之后,他就一直在哈莱姆当个半吊子中级警探,混到现在。

    托你的福,他不仅救回了女儿,还因为破获这一大案升职为高级警探。他就好了,年资够被调进了总局。

    该死的,我还得熬几年,才够年资调去总局。”

    瑞雯讪讪地说着,她不知道的是,这根本就不是年不年资的问题。

    明一表示安慰拍了拍她的肩,心说原来方脸也是个有故事的大叔啊。

    短暂的休庭结束,陈华昂首挺脑再次入场,像只雄纠纠马上就要将对手啄死的大公鸡。

    这时,明一耳中响起了boss的声音,“法院内网服务器正在被攻击,应该很快就会被攻破。”

    明一警觉地开始搜索第一个在场之人此时的动作,然而却没发现一个可疑对象。

    “正在追踪攻击端…找到了。”

    明一刚准备起身前往boss锁定的位置,便被阻止。

    “别离开,盯着陈华。追踪到的只是克隆器,在全球12个地方同时出现。审判者很谨慎,不可能犯这种错误。”

    可是,为什么要攻击法院内网服务器

    明一两眼扫视全场,时刻警惕着陈华周边人的一举一动。突然,激烈的申吟声响起。

    众目睽睽之下,那台用来展示证物的大屏幕,毫无预兆地上演了一出活春宫。

    偌大的法庭,一下子就炸了。

    媒体记者们恨自己的拍摄器材不在身边。而来旁听的吃瓜群众则是开了眼了,居然能在这样的场合看一场免费的。

    全场哗然。

    工作人员惊愕之下盯着那精彩无比的动作片看了会儿,弗莱迪面如死灰瘫坐在了椅子上,老汉莫面上的表情阴鸷难辨,法官及12名陪审团成员也惊呆了……

    直到法官敲响法槌,工作人员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拔掉了电脑与屏幕的连接线。

    但是,动作片并没有因此停止。

    想也知道不可能是那台电脑的问题,那可是陈华的助手送到工作人员手里的。

    明一耳中响起boss的声音。

    “视频完整版已经在网络上出现,10秒钟内被下载了2984次。就算nypd网警部门迅速反应,也阻止不了此事件的扩散传播。”

    明一可以确定,在场所有人中,并没有人能在这个环境下完成破解法院内网服务器,并同时上传视频的动作。

    所以,审判者不在场或者,审判者真的有分身能力

    不对,还有一个更靠谱的可能性。审判者有同伙!

    当然不可能让一百多号人现场观看弗莱迪公子英勇奋战三个多小时的始末,视频一开始就已经是‘战斗’的尾声。

    很快,就进入了真正的主题。

    死者莫莉推开弗莱迪,之后,两人开始了撕打……

    弗莱迪离开卧室再回来之时,手上的血迹已经被清洗掉了。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只发现了尸体,却并没在自己手上看到血迹的原因。

    而更为惊悚的是,弗莱迪回到床上像没事人似地继续睡觉的时候,莫莉,还、没、死!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一只手捂着不停渗出血来的颈部,一只手试图借力抓住什么。

    最终,她也没能站起来,挣扎了几分钟后,便再没了动作…

    法医尸检报告的死亡时间,与画面上显示的时间十分吻合。

    所以,此时的莫莉,算是死透了。

    响亮无比的耳光,打在了诡辩奇才陈华律师那精心收拾过的脸上。

    慷慨激昂的辩驳、斗志昂扬的姿态,此刻已烟消云散、不复存在。

    剩下的,只有被打肿



7.布局
    就在这短短的十几分钟内,时长达三个多小时的完整版录像内容被下载超过万次。

    很快,就有人将完整版剪辑成了几分钟的短视频。不一会儿的功夫,短视频就像病毒一般快速在网络各平台上流传开来。

    “boss,陈华那边怎么样了”

    “他与两名法警送弗莱迪.汉莫返回丽兹酒店。”

    “小灰,”明一冲正在翻看手机的瑞雯招招手,道:“联系凯文,让他去趟丽兹酒店,不管找什么借口,黏住陈律师。”

    “啊!”瑞雯呆滞了一下,也没继续追问为什么,迅速拨通电话。

    正当此时,控方律师拜瑞.凯及其同事匆匆从法院大门走出来,下了阶梯。

    守在门外的记者和自媒体人一拥而上,提出各种关于此案的问题。

    “boss,查看庭上送摄像机的法警的资料。”

    3秒后,明一的手机上出现了他想要的信息。

    赛文.奥康纳,出生于加里福尼亚,10岁时随父母移居纽约长岛。现年35岁,未婚。警校毕业后成为一名法警,至今已12年。

    总结:履历简单,人际关系简单,父母健在,收入正常。

    一边看着资料,一边远远观察拜瑞.凯那边的情况。

    “凯文现在出发过去,从总局到丽兹酒店还挺近的,最多10分钟车程。”

    两人边说着,已经来到法院外,眼看拜瑞一行上了辆银白色汽车,明一也迅速跳上瑞雯的破大众。

    “跟上。”

    法院位于法拉盛区中心街,此时将近5点,虽非高峰期却也有些堵。

    一路开开停停。

    “陈华律师堵在距离你三公里外的第6街。”实时通报保护目标的情况后,boss问道:“你觉得赛文有问题”

    “是的。赛文在将摄像机送上法庭时的表情、反应过于紧张,还有点激动,做为一个干了5年的法警,这不正常。

    还有,他在将摄像机交到法官手里后,似乎下意识地看了弗莱迪一眼。

    所以,我相信,他一定看过,或者说知道摄像机中的内容,与弗莱迪有关。

    能查到这台摄像机是怎么到赛文手里的吗”

    很快,明一的疑问有了答案。

    法院内几乎无处不设监控器,boss将赛文在法院通讯室收到包裹的前后过程,传送到了明一手机上。

    包裹收件人是赛文,打开后,是一台塑封起来的老式摄像机。并附有一封信。

    赛文看完那封信,便抱着摄像机来到刑事法庭管理办公室,向一位年长的女领导简单说明情况。

    女领导看完信后,当即决定让他将摄像机送往正在审判弗莱迪一案的法官手里。

    不用细看,明一也能推测出那封信的内容,必然是事关案件最终审判结果,不容忽视之类的。

    进入法院的任何物品,都会经过扫描器,以确保不会有爆炸物之类的危险品。

    明一微微皱起眉,看上去,真的毫无可疑之处。

    可是,当时在赛文进入法庭时,他就注意到了。

    庭内一百多人,有一百多个心跳声,非常杂乱,要清淅判断独属于赛文的心跳声,基本不可能。

    因此,明一仔细地观察了赛文的呼吸与胸口起伏这两处细节,他可以确定这位法警当时的心率高达150。

    “难道是我想错了,他只是纯粹的紧张或者,有心率失常之类的疾病。”明一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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