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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第一锦鲤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叶辞雪

    “从此刻开始,关闭北门,除了潘府或府军营中之人,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

    “是。”

    亲眼看着城门关闭之后,潘程拈着手中的银锭,沿着内阶上了城楼。

    前些子,大人曾亲自在畅观楼见过这位朱二老爷。

    若是他没有猜错,这位朱二老爷应该是自己人。

    可是既是自己人,那便当知道,如今这关头,像他这样的文弱书生,最好待在家里闭门不出。

    然而这朱二老爷却方从城外回来……

     




第179话 法事与怀疑
此章节?



第180章 人心与安排
    【待捉虫】

    听着底下人窃窃之言,杨鸣气得肺都快炸了。

    “老子自打入了杭州府军起,就没有做过对不起潘大人的事!”

    空中划出一道响鞭之声,众人的的声音终是稍微弱了一些。

    “我造潘大人的反你们也还真是敢想敢说!今儿个我这话还就撂在这儿,如今拔营进城,就是大人的主意!你们若有什么疑问的地方,等进了城,自己去问大人!”

    这话一出,众人彻底安静了下来。

    问潘大人

    笑话!

    他们这些小角色,哪里够格跟潘大人搭上话

    但杨鸣既然敢这么说,看来这还真是潘大人的意思……

    这么一想,借故撒气闹事的劲头登时泄得没了多少。

    见众人不再言语,杨鸣走近一步,再次追究起方才的事情来。

    “先前说老子造反的人是谁站出来。”

    除了细语飘落夜风拂叶的声音外,没有一个人吭气儿。

    “怎么着方才胆子不小,这会儿怎么就开始孬起来了”

    朝着方才声音传来的位置走去,杨鸣挨个儿往过盯看,“是男人的就站出来!跟小娘们儿一样,在背后嚼人舌根算什么能耐。”

    然而,梭巡完毕之后,所有人都静默垂首,依旧没有人说话。

    “好,不站是吧。”杨鸣举着手中的鞭子点了点,拔高了声音,“若是有谁能说出方才是谁乱嚼舌头,赏银百两!”

    这话一出,众人面上都生出几分动摇,尤其是杨鸣如今所站的位置附近,许多人都开始张望起来。

    可是就算再怎么张看,也没有人站出来。

    不是不想,而是无话可说。

    ——那先前站人的地方,如今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威逼也好,利诱也罢,快半个时辰的时间过去,杨鸣用尽了一切办法,却依旧没有揪出那个混在人群中瞎说话的人。

    眼见又一个一刻钟就要将过去,他终于收起了鞭子,脸上还有着尚未散去的愠怒,面向众人朝着那个缩头乌龟喊话:

    “今日行军紧要,老子就先饶了你这小子!若下次再乱说话,仔细你的舌头!”

    风波过后,队伍继续前行。

    有了先前的威吓,众人对杨鸣的畏惧又多了三分,但与之而来的反叛与不满的情绪,也是同样的愈发在心中翻涌。

    除此之外,还有心安之后莫名涌上的好奇:潘大人让他们如此汲皇进城,到底所为何事

    队尾,一个兵丁压了压头顶的斗笠,仿佛一不小心便会消失在暗夜里。

    人是个很奇怪的生物。

    他们对于太突然的,尤其是冲击自己认知的东西,往往不大愿意相信。

    但只要心中已有成见,就算有些事情再无稽,好像也具备了成真的可能性。

    褚流此番出城的目的之一,便是让这些在潘炳涵带领下的将士们一点一点的明白,他们到底是保家卫国的英雄,还是谋逆造反的贼子。

    人总是有选择的机会,而他们正好运气不错,也会有人愿意给茫然被利用的他们一次选择的机会。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

    ……

    天歌仔细的检查着自己所带的东西。

    从各式药粉,到匕首骨针天罗丝。

    几乎所有可能用得上的东西,都被她带在了身上。

    按照褚流传回的消息,今夜潘炳涵在城外的驻军便会抵达临安城外。

    若是运气好,她和罗刹司的那些人或许还有一夜的机会。

    但洪勇那边的消息已经传来,潘炳涵的人已经成功掌握了东西南三城门的主动权。

    这样一来,那些驻军就会有极大的可能性在今晚进城。

    到的那时,若潘炳涵还没有被拿下,那么就算胡承修请的援军到来,也必然少不了一场恶战。

    所以,将一切泯于无形的机会,就只有这最后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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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话 逆转与归魂
    【待捉虫】

    “罢了,翟府的事情容后再说。”

    时间紧迫,还是眼下的事情要紧。

    “罗江,你去安平巷中杨府,将杨都尉的那位夫人劫出来安置好,注意切莫惊动杨府中其他人。”

    都尉杨鸣乃是潘炳涵最得力的心腹,眼下杭州府军便是由他领着赶往临安,潘炳涵所做所为,也只有杨鸣最为清楚。

    但杨鸣虽在营中狠厉决绝,却有一个软肋,那就是他的妻杨周氏。

    如果洪勇等人夺取北门不力,或是府军提前抵达,有杨周氏在手,都将会多出一分筹码。

    “除此之外,汪家父子也要劫出来。”

    说完这话,天歌看向罗真和罗肃二人。

    汪家与潘家面上姻亲关系,其实汪府的夫人根本不是潘炳涵的亲妹子。

    当年一力扶植汪祉的时候,潘炳涵自然也会顾忌能否将汪祉握在掌中,除却利益往外的牵扯之外,他还将自己所认的妹子许给了汪祉,面上结亲结好,暗中自然也有把控的心思在。

    这也是为什么汪祉好色成性,其夫人却视若不见的原因。

    对于潘炳涵来说,只要汪家还愿意给他提供银子,那就足够了。

    汪家是潘炳涵的底牌之一,自然也能变成潘炳涵的不定数。

    “那些蛇不是对付汪祉的么”罗真愣了,怎么还要去汪家拿人。

    “对付汪家,可一点也不需要蛇。”天歌唇角微弯,那些蛇,是她为另一个人备下的。

    况且,她还答应了姬修齐一件事呢。

    自打那日翟府书房四人会谈之后,明白了胡承修的身份以及他根据翟高卓此来的目的,天歌便自然而然地明白了为什么当初隆昌钱庄愿意拿出那么多银子出来,甚至连姬修齐也问不出来去处。

    聂掌柜自然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所以首肯的还是姬老爷子。

    姬修齐和侯茂彦背后站着的人是谁不言而明,是以这银子,自然是姬家给上都那位的诚意。

    但是这样一来,这银子只怕也再没了指望。

    不过姬修齐却还是想试一试。

    毕竟九十六万两,卖的是皇家的人情,但最后便宜的却是汪家。

    羊毛出在羊身上,所以这银子,自然得再从汪家身上扒拉下来。

    这便是先前姬修齐愿意帮忙的条件之一。

    “汪家守卫虽不及潘府,但却也不弱,而且你们的时间也并没有多少,还请各位大人切莫掉以轻心。”在三人面上扫过,天歌再次叮嘱,“等这些事情处理好之后,夜子时前一刻,潘府花林外见。”

    ……

    ……

    夜色沉沉,原本已有些减弱的雨势,忽而豆子般急急而落。

    临安南城门,守城的卫军忙不迭从城垛上躲下,寻了个能挡雨的地方避免被浇透了身子——尽管有盔甲在身,而且校尉军亦有规矩,便是雨夜,守城也不可停歇。

    下头休息等着轮守的卫军见他下来,不由看一看旁边的更漏,“这时间不还没到呢么这么会儿就换防”

    “哪儿呀,雨太大了,我下来躲躲。”抹去脸上的雨水,躲雨的卫军道。

    “你不怕一会儿给人知道告了你去!这关键的时候,还敢躲懒。”

    “反正那些校尉军都不在了,谁还能罚到老子头上洪勇呵!打今儿个起,这杭州府便是大人的地盘!连翟高卓眼下都保不住自己,他洪勇还能牛上天去”

    卫军放下手中的长枪,走到旁边的草垛后摸了摸,兜出一个小坛子来。

    “来,我这酒平素都舍不得喝的。今儿个雨大,一会儿你也别去换防了,咱俩一起痛快喝一场!”

    桌边坐着的卫军先前还有犹豫,这时候看到酒,喉头动了动,话还没说,手倒是先伸了过去。

    三两口下肚,话匣子打开,藏酒的卫军似是想到了什么气愤的事情,“娘的说起那个洪勇我就来气!等到咱们大事成了,老子定也要洪勇那孙子吃吃军棍!”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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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话 相见与动手
    【待捉虫】

    此话一出,屋里的护卫们全都看向小沙弥,但很快,他们的目光都凝聚在潘炳涵的身上。

    从进屋之后,就一直倚在潘炳涵怀中的绮罗同样抬头看他,只是神色却与护卫们不同。

    前者是征询,而后者是期盼与祈求。

    “潘郎,咱们的孩子……”

    看着泫然欲泣,眼眶微红的绮罗,潘炳涵目光微沉,却终是抬起头来,对着身边的护卫们发令。

    “听小师父的,全都出去在外头候着,没有吩咐不许入内,”

    “是!”

    尽管心有戚戚,但大人已经发令,护卫们也只好遵从。

    屋门从外头关上,霎时间寂然那被夜风吹起的袈裟也慢慢垂落下来。

    一时之间,屋内竟变得出奇的静穆。

    香烛袅袅,飘然绕梁;梵音喃喃,悠然入耳。

    潘炳涵一手揽着绮罗,另一手摸上了自己腰间的宽刀。

    鼻翼间有浅淡的香气传来,是绮罗身上的体香,让潘炳涵戒备的心稍稍平和。

    念经的和善依旧闭目吟诵,而那边的小沙弥则像是梭巡什么一般,仰着头向四方看去。

    顺着小沙弥的视线望去,潘炳涵眉头一皱,目之所及什么东西都没有。

    然而就在这时,他的怀中蓦然一空。

    潘炳涵心中一惊,却见绮罗已经冲到不远处的屏风边跪了下来,望着那边投射出窗外树影的黑黢黢的窗户激动哀泣:

    “孩子,我的孩子!是你吗是你回来了吗”

    潘炳涵眉头拧得更紧,绮罗所跪的地方,除了光秃秃的屏风,再无他物,而那窗户边,除了树影之外,也看不到什么孩子。

    但绮罗的泣诉声是那样真切动情,就连那小沙弥此刻也盯着那窗户,退步回到寂然身边,扯着他的袈裟喃喃道,“师父,师父,我看到了,婴儿,一个婴儿……”

    潘炳涵投来狐疑一眼,按着腰间宽刀,抬脚便要上前。

    谁曾想就在这时,寂然的眼睛陡然睁开,口中喝然:“阴魂太弱,不可靠近!”

    潘炳涵先是被那喝声惊得一滞,可是很快便回过神来,看向寂然:“可是大师,缘何我什么都看不到”

    “灵童故去已久,气息本弱,若非早亡有怨与母血牵系,只怕远等不到这时候。法事择于阴盛阳衰至极的夜子时,便是以免阴魂受损。男阳,所以的夫人见得,我等见不得。”寂然一脸凝重。

    “那为何你这徒儿也看得到,他不也是男儿”

    “因为我还是童子身呀。”小沙弥嘻嘻而笑。

    潘炳涵闻言,目光落在寂然面上,“大师方才说,‘我等见不着’,这意思,是连你也看不见”

    不等潘炳涵继续质疑,小沙弥也转了过来看向寂然,“对哦,师父为什么你也看不见呢难道你不是童子身吗”

    寂然嘴角一抽,一张老脸上忽然泛起可疑的红色,“别瞎说话!”

    潘炳涵望着越说越离谱的师徒二人,先前的犹疑稍稍和缓。

    佛门圣地不见得都是清净之所圣洁之地,剃度吃荤的和尚可算是不少,想来眼前这秃驴也是一样。

    寂然不知潘炳涵心中对他的揣摩,只暗骂这小秃子竟然敢揶揄他。

    而另一边的沙弥,见潘炳涵不再关注他们师徒二人,目光则悄然落在了旁边的香烛台上。

    离刻痕的位置越来越近了。

    ……

    ……

    潘府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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