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家女婿都爱倒插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我心我楚
“我只是习惯了待在屋里。屋里虽黑,但是清净。好过去见外面的妖魔鬼怪罢了。”
霍永端一掌拍在门上,怒气顿生,暴呵道:“你说什么”
也只有霍洝敢这样明目张胆的讽刺他。“本宫可是你的兄长!”
霍洝轻笑了一声:“只是半个兄长。”
霍永端气得发抖,他与霍洝确实同父异母,霍洝的母亲是西晋王的结发妻子,在陪昔日还是太子的晋王打天下的时候,护王牺牲。
霍永端的生母侧妃,凭借自己生了长子,在西晋王登上皇位之后,顺理成章的被扶正。
霍洝这是在讽刺他只是个继后之子,若不是她母早亡,如今他只是个庶子罢了。
屋内屋外突然陷入了剑拔弩张的安静中。
“唔”一声不大不小的痛哼,恰巧传进了霍永端的耳中。
霍永端的怒气一滞,突然想起来,墨清漓还在里面。听这声音,难不成霍洝不敢也不能对他做什么,反而把对他的怒气都撒在墨儿身上了
“墨儿”他轻唤。
“殿……下……啊……”是桌椅翻到的声音。
霍永端厉声道:“霍洝,你在干什么这里面怎么会有桌椅”
门口的侍卫赶紧趴在太子端的脚下发抖:“回禀殿下,是…是刚刚送进去的。”
霍永端紧抿嘴唇,气得眼睛都烧红了。他倒不是因为墨清漓被打生气,而是霍洝这般在他眼皮子底下折辱他的人,这跟折辱他有什么区别
“废物!”霍永端抬起脚狠狠的将侍卫踹下台阶:“还不赶紧开门!”
“是,是。”
侍卫赶紧爬起来,颤颤巍巍的掏出钥匙。
“不许开门!”霍洝在门内轻斥,她将瓷器摔在桌椅上,瓷片碎了一地。
“谁敢开门进来,你们只能送给褚王我的尸体。”
“公主!”墨清漓哭喊着扑向门口,跪在地上拉住霍洝的袖子哀求
第四十五章 教导
“殿下!”
“殿下!”
屋内是为了自己,甘愿受尽折辱痛苦的良人。
屋外是为了西晋,苦口婆心殷殷劝导的忠臣。
太子端缓缓收回手,声音艰涩:“墨儿,你暂且…再等几天……本,我七天后就来接你。”
他手指紧了紧,终究还是放下,拂袖离去。
……
“哎呀我去,累死我了……给我倒杯茶……”
墨清漓毫无形象的趴在唯一还算完整的桌椅上,朝霍洝挥手挥的重影。
霍洝公主也不恼她使唤自己,一边给她倒茶一边由衷的赞叹:“你真的太厉害了,我啥也没干,你自己就能哭的那么惨,我听着都痛心。”
“呼”墨清漓吹散热气,挑眉道:“这叫现场发挥,等会我喝完这盏茶就教你。”
墨清漓一边吸溜着茶水,一边点拨小公主。
“公主殿下,您知道,我为什么刚刚要在太子殿下面前演那一出戏么”
“嗯……”霍洝端坐在凳子上,支着脑袋猜测道:“苦肉计嘛,自然是为了让霍永端心疼你,等我走了,能对你好点。噢,对了。你阻拦我有功,回头位份不会低的。”
墨清漓低眸一边喝着已经适应热度的茶,一边点头:“嗯,对。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一字不差。”
霍洝漏出一个期待被夸奖的笑容。
“那我再问你,太子殿下不缺女人,少我一个也无所谓。按理说牺牲一个女人,换得褚晋之好,这买卖不要太划算。又凭什么认定他会心疼我呢”
霍洝嘟起嘴,迟疑道:“因为你好看”
“咳咳,确实有这方面的原因。”墨清漓有些小得意,又点点桌子:“还有呢”
霍洝紧锁眉头,半晌,还是摇摇头。
“这就是我要教你的。看人不能只看一面,你要宏观的去观察你要攻略的男人。当你确定目标的时候,你就要留意关于他的所有细节。”
霍洝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什么是“宏观””
“这是个哲学词语,简单点说就是总体,多方面的去观察一个人。”
“我给你举个例子,”墨清漓把手指伸进茶杯,沾着剩余的茶水,在桌子上写画起来。
“首先,从大环境来看。西晋地处平原,民风落拓不羁,不论男女皆飞鹰走马,豪奢放逸。我第一次见到太子是在长街上,太子殿下很明显的表现出对各处的好奇。所以我猜测,他这是第一次来到大褚。”
霍洝抚头,暗嗤,丢人现眼的东西。
“与太子殿下吃饭期间,殿下曾出手帮助了一个嘤嘤哭泣的琴娘。准确的说,是在这琴娘哭泣的时候,太子才爱怜的出手。而我与太子殿下饮酒,太子只是赞了一声好,并没有丝毫的兴趣。所以我知道,太子殿下格外喜欢柔情似水的女人,并且接触的不多。”
“一路上,我故意附和他的所有做法。”墨清漓偏偏头,重点强调了一句,点点自己的心:“是要打心里真的认同他的做法,只有你自己相信了,才能让别人相信。让他真的相信自己找到了一个知己。这世上可是红颜易得,知己难寻啊。”
霍洝张大嘴,,感觉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墨清漓帮她合上下巴:“最后,便是你刚说的那句“半个兄长”,你说那句话的时候,他的喘气声忽然加重了,这是羞恼的表现,说明他很介意他曾经庶子的身份。料想他在
第四十六章 殿下,小心
六天后,是夜。
白日下过一场雨,空气中还残留着水汽,经过门缝的时候,沾染了一些木头的清香。
墨清漓托着霍洝的手,细致的为她涂抹指甲,艳红的颜色与太子端今日送来的喜服十分相配。
墨清漓甚至突发奇想,在陪嫁的文房四宝中翻了一通,找到最细的那支毛笔,沾着金粉,想要在指甲上画上一只凤凰。
可惜画了半天,看起来还是像一只病歪歪的鸡。
墨清漓用笔杆挠了挠头,最终选择放弃。老老实实的擦掉,重新填补上简简单单的红色。
抖落金粉,墨清漓用细毛笔蘸取还情散,轻轻扫过霍洝的指甲底,并嘱咐道:“这样是最保险的,明日等到你与褚王独处的时候,喂他喝下带有还情散的酒即可。褚王年逾四十,想来对风月之事不会有多大兴趣了。洞房夜混过去,剩下的就要靠你自己……”
从明天开始,面对的一切都将是未知的。
未知的宫殿,未知的君王,未知的命运……
人总是恐惧未知,霍洝反手握住墨清漓的手,不死心的重复:“你当真不能与我一同进宫。”
夜色一刻刻的深了,烛光跳动。
烛光下,墨清漓的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轻轻摇头。
“那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侍卫可能正到了倒班的时候,屋内屋外都是静默。
只能微弱的听见噼里啪啦的声音,似乎又要落下几滴雨。
“霍洝,”墨清漓没有再像从前一般唤她公主殿下这样的尊敬又生分,而是直接叫了她的名字,霍洝嘴唇抖了抖,抿了起来。
“你我萍水相逢,朝夕相处。若有可能,我自希望有再见之日。只是我之后要做的事,结局九死一生。如果我事败,我希望你答应我,永远不要向任何人提起这七天发生的任何事…你要安安稳稳的好好活下去……”
淡淡的焦味,轻易不让人发觉。
霍洝抽抽鼻子,垂头不言。
墨清漓轻声道:“眼泪等等再落,女人的眼泪是武器,要落在该用的地方。我要走了,临走前,再给你上最后一课。”
墨清漓姣好的面容突然扭曲,惊喊道:“来人啊,不好了,着火了!!”
……
霍永端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皱眉,或许是一语成谶,哪怕霍洝近几日十分安分,他也睡不好。
他睡不着,脑海里自然而然的会想些事情。之前是想若是自己和霍洝一母同胞,是否父王就会对他们一视同仁。
后来又在想,这次和亲之后,两国通商。将来西晋也会渐渐富有,就不必再忍别国的嘲弄。他已经想到将来要怎样招兵牧马,攻城略池,让那些曾经嘲弄过他的王孙贵族都跪在他脚下求饶。
可是最近两天,不知为何,躺在床上,脑子里只有一个女人了。
旁边还有一个数字,今天变成了一。
他乐观的想,或许明天就可以安稳的睡个好觉了。姜友昭平日屁话多,但有一句说对了,带她回西晋,让她成为自己的侧妃。
无论日后再受怎样的委屈,回到家,就能看见她水灵灵的眼睛里,对自己的认可与爱恋,这也……太美好了。
他这么想着,罕见的有了些睡意。
让他恼火的是,外面越来越吵,声音越来越嘈杂。霍永端随手捞起一只靴子,狠狠的掷到门上,烦躁道:“外面做什么,火烧眉毛了吗”
侍卫战战兢兢的打开门,纳罕道:“殿下,您怎么知道的”
“……”
霍永端披着衣服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乱成了一锅蚂蚁。
他们此次来褚,带了上
第四十七章 花兰
几滴雨丝落在匕首上,朦胧了本该凛冽的寒光。
墨清漓扑上去,刀锋紧紧的贴着后背划过,只要再偏离一点点,墨清漓的身后就会被毫不留情的割下一块肉。
一击未成,不知什么时候混进来的黑衣女果断放弃原本的目标,转而迅速勒住墨清漓的腰肢,生生将她从霍永端的手里抢出。
几个瞬息之间,人已经迈着诡异的步伐,带着墨清漓飘到房顶上。
没错,就是飘。
黑衣紧紧裹着女人不盈一握的腰,能练出这样轻功的人,身体一定要保持最轻的体重。
还有那奇异的步法,一定不是普通的江湖人士。
姜友昭捂着肚子,慢慢蹭到太子端身边,轻声道:“听闻,北燕太子最擅轻功……”
“你是北燕的人”霍永端怒吼。
姜友昭倒吸一口冷气,吸到一半,肚皮又针扎似的疼起来。他一边疼的抽搐一边翻白眼,旁边的侍从吓了一跳,忙喊:“不好,太傅犯癔症了……”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来西晋,我不来西晋就不会遇到这么蠢的扶不上墙的太子和他的跟班,我也不会天天处在气死的边缘……
“哎呀,被你看出来了,呵呵呵……”黑衣女一只手就牢牢拉住了不停挣扎的墨清漓。
“我们太子说了……”
“呜呜呜,太子殿下……”
“今天的事,算有来有往……”
“太子殿下,救我……”
“还了你们的见面礼……”
“呜呜呜,嘤嘤嘤……”
“啧”,黑衣女嫌弃的皱眉,左手挽了个刀花,匕首插进大腿根部帮着的刀鞘中。空出的左手狠狠的劈向墨清漓的脖颈,本来还在嘤嘤哭泣的女人顿时软了下来,乖乖的挂在黑衣女的手中……
“烦是烦了点,长得还不错。礼尚往来,这个女人我就带走了咯”黑衣女摆摆左手,揽着墨清漓的腰,墨清漓头软软的靠在她的肩膀上。
“你敢!!快把墨儿放下,我还能放你们北燕一条生路,你若敢带她走,本宫定与北燕不死不休!”
“嘿嘿嘿,那你就来呀”黑衣女抚过大腿,匕首破空而来,太子端一惊,后退数步,匕首浅浅的插在他身前几寸处。
准头和力度都不行,显然是被莫须有的声势给唬住了。
再一抬头,果然黑衣女和墨清漓都不见了。
……
黑衣女紧紧揽着墨清漓垂直落地,落地的一瞬间,墨清漓突然睁开双眼,扭头一笑:“跑。”
黑衣女拉着她的手,点点头,脚下不停,连奔了数十里。直到途径一个破庙,黑衣女伸手揽住墨清漓的腰,陡然身形拔起,扭身落到碎瓦上。
仔细看着墨清漓站稳,这才单膝跪下,清声说:“花兰见过阁主。”
“起来吧。这件事干得不错。你来的很是时候。”墨清漓并不吝啬夸奖。
花兰起身,低下头,淡淡道:“花兰不敢居功,阁主一路上都留下了暗号,是以花兰一路顺利。”
墨清漓面上不显,心里却欣慰。
花兰面上是最轻浮的一个,其实却是最稳重不过的。无论是舞或是武,都是最能磨练人,也是最辛苦的。
花兰却都学的极好,就连伪装,也是最出神入化的那一个。
除了墨清漓,就连其他的几位花魁,也不知道,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花兰。
墨清漓一脸慈爱的看着花兰,看的花兰汗毛直竖,谨声问:“阁主,怎么了”
墨清漓一脸姨母笑,摸摸花兰的头:“无事,只是感叹,孩子长大了。还被我养的极好,比从小锦衣玉食的公主,还要好。”
花兰皱眉,微微有些羞赧。
“好啦,不逗你了。”墨清漓伸出手,“今日阁中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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