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之地奇遇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晒太阳的菲兹
“可以,但是我不能让你们回去,他们都是孩子,你们身上的杀气太重了。”
“刚刚你自己还说等他们长大之后,要让他们为诺克萨斯效力,连点杀气都不能接受,怎么效力”
“现在是长大之前!”德莱文现学现卖,颇有一副无赖的样子。
我们一笑而过,自然不会和他计较,既然德莱厄斯送我们的家被他弟弟霸占了,那么等再见到他的时候该讨要点别的东西了。
离开行刑场之后,德莱文回去了,我和锐雯就在城中找了个地方投宿,倒也自在。
“真没想到德莱文是个这么善良的人,竟然收容了这么多孤儿,看样子以后还会更多。”我再次颠覆了自己的认知。
“我也没想到诺克萨斯最有名的刽子手会做出这种事,大概连德莱厄斯也想不到吧。”锐雯笑着说。
“我以为你会有所察觉的,看样子你们关系还不错。”
“这还叫不错我们几乎每次见面都要打一场,一开始我不是他的对手,后来可以打成平手了,现在我已经超越了他!”
“也许用不了多久,你就会超越我了。”我对锐雯的成长速度非常自信,她学任何招式都很快,而且十分通透。
“不会的,我们天天在一起,接触到的事物都是一样的。”
“但是优等生和差等生也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
“哈哈,你说的好像也对,那我要好好努力了!可惜,原本属于我们的家连一晚都没住上。”锐雯回忆起今天的事有点遗憾。
“其实那种大宅子并不适合我们,像这样的小屋子就好了,随时回来都能住几天,也不用专人打理。”
“对啊!等明天我们去买个小房子!”
“不着急,等我们闲下来再买也不晚,而且我觉得艾欧尼亚更适合居住。”
“好,听你的!”
不朽堡垒的夜晚并不安宁,各种吵闹声和打斗声此起彼伏,不过这并不能影响我们休息,相比于弗雷尔卓德的寒风,这点声响还真算不得什么。
一夜平安无事,天亮之后我们启程出发,虽然很想这么说,但事实上并非如此。
天亮我们起床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屋里一侧的门上印着一朵玫瑰图案,而昨晚进来的时候我并未注意。
锐雯对这个图案非常熟悉,正是她亲手带队剿灭的黑色玫瑰的徽记:“黑色玫瑰!怎么可能!这个组织不是已经灭亡了吗”
“你想的太简单了,存在了无数年的秘密团体,怎么可能被你一阵围剿就灭亡呢”
“什么意思你是说苍白女巫还活着”
“对,我们边走边说吧,看来她并不欢迎我们。”
当初在艾欧尼亚我曾把乐芙兰的事告诉给斯维因,并由他传达给德莱厄斯等诺克萨斯高层,但是并没有跟锐雯说过。
现在黑色玫瑰图案出现在我们跟前,不知道乐芙兰是什么意思,但我不想和她接触,所以匆匆离开不朽堡垒。
路上我才跟锐雯说起这件事,正好连同那场政变的细节一并告诉她。
锐雯除了惊讶,更多的是困惑:“既然乐芙兰这么强大,为什么要任由黑色玫瑰被我们围剿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她在肃清内部,也可能你们杀的黑色玫瑰成员都是替身。”
“真是个可怕的女人,我们还是不要招惹她比较好。”
“不朽堡垒一直暗流涌动,以后能少来就少来吧。”
话虽如此,但我总觉得乐芙兰没有恶意,可能她已经认出了我,门上的徽记就是在向我打招呼呢!
不然她完全可以趁我们睡着的时候进行偷袭,凭她的本事,就算我们察觉到也未必来得及防备。
接下来发生的事,更加让我确信这一点。
在我们到达第二个城镇之后,发生了一模一样的事情,紧接着第三个城镇也是如此。
无声无息,没有发动袭击,仅仅是在门内侧印了一朵玫瑰。
“她为什么阴魂不散如果是想找我报仇,堂堂正正出来不就好了吗”锐雯有点烦躁。
“别着急,等我们到下一个地方,陪她个通宵,看她出不出现!”
我们直接就近投宿,为了看清她的真面目,晚上并没有睡觉,关灯以后直接盯着门口的方向,可是直到天亮也没见有人出现。
而门板上,又多了一朵黑色玫瑰!
真是活见鬼!
“等下次我们连灯也不关了,看她出不出来!”
我们无精打采的出发了,到下一个城镇的时候正是中午,随地便吃了点东西抓紧时间睡起来,全力等待夜晚的到来!
第一九〇章 小心海港
夜幕再次降临,这次我们养足了精神,也没有关灯,全神贯注的盯着门板。
很可惜什么都没出现,可是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锐雯指了指窗户:“你看。”
“呃……真糟糕,我们盯着门她就印在窗户上,防不胜防啊!”
“那下次我们连门带窗户一起盯着!”锐雯来了干劲。
“可是屋顶呢墙角呢床板、地面、花瓶、衣柜等等我们不可能都盯着。”
“那你说该怎么办”
“回不朽堡垒,去找斯维因!”
既然乐芙兰一直缠着我们又不肯现身,那么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斯维因身上了,希望他能帮到我们。
回去的路上,黑色玫瑰徽记再也没有出现,看来乐芙兰正是这个意思,她想让我们回去!
听德莱厄斯说斯维因常年身处议会之中,为了诺克萨斯可以说是鞠躬尽瘁,所以我们很容易就找到了他。
比较奇怪的是,守卫什么都没问直接放我们进来了,议会这种重要的地方,不可能如此松懈,看来斯维因早就通过某种方式察觉到我们的到来了,比如乌鸦。
现在天刚放亮,空旷的议会大厅里只有他一个人,不朽堡垒的温度已经很高了,他依然披着厚重的披风。
斯维因正端坐看书,连我们进来都没发现,我正要过去打招呼,突然从他身后跳出来一个人,吓了我一跳。
这个人和斯维因一样一身黑装,但是捂得更严实:黑色带帽长袍、黑色面纱、黑色手套。
如果这里的光线再暗一点的话,我连他们的轮廓都看不清。
这身装扮,是乐芙兰。
我本想来这里打听她的消息,却没想到她就在这,而且和斯维因在一起。
锐雯看到她就像见了鬼一样,她走到乐芙兰跟前,仔细打量了一圈,想要身手掀开她的面纱,却被她躲开了。
“真的还活着”
“看到我很意外吗你们不就是来找我的吗”
“应该说是你想找我们才对吧一路留下那么多印迹。”
“被你们发现了哈哈,路过不朽堡垒也不来看看我,真是无情呢,亏我当初还放过你。”
“那你现在是因为我泄露了你的身份,所以要找我算账吗”
“一别六七年了,看来我们有很多话要说呢,过来吧。”
果然,乐芙兰知道我是赵信,她指了指身旁的座位,让我坐下聊。
议会大厅继承了诺克萨斯帝国的铁血风格,昏暗的水泥墙上用粗犷的笔触描绘着一场场惊心动魄的战役。
正面的墙壁上雕刻着两把巨型战斧,两面黑红相间的旗子插在下面,感觉不到风,却飘扬着。
不朽堡垒的一切都给人这种压抑的感觉,让人不自觉地会产生臣服的念头,看来设计这里的人就是出于这个目的。
斯维因从一开始就没看我们,即便乐芙兰让我们一起坐下来,他还是认真的看着书,仿佛全然没有听到我们的声音。
“你好斯维因将军,我们又见面了。”
我客气的打了个招呼,但他没有任何回应,如果不是看他在翻书,我还以为他被乐芙兰暗害了。
“没用的,他看不到我们。”乐芙兰解释了一句。
“为什么你用了什么魔法吗”
“只不过是镜花水月。”
“这么看来门口的守卫也都是的人了”
“从你们踏入这座在城堡开始,就已经进入了我的世界。”
“好吧,真不擅长和你交流。”
锐雯对此并不关心,她更想知道乐芙兰的相貌:
“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你为什么还要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呢可不可以让我看看你的脸”
“小家伙,上次我们不是见过了吗你还砍掉了我的头。”
“呃……我想那是误会,我以为你杀了赵信,所以才这么做,对不起。”
“哈哈哈……一句误会就解决了吗换做别人,你连道歉的机会都没有。”
锐雯无话可说了,不过乐芙兰还是掀开了面纱,紫水晶一样的瞳孔深邃迷人,皮肤是和衣服完全相对的纯白。
如果她不说话,完全看不出来是活人,而像是一件……艺术品。
锐雯看到她的样貌以后,彻底打消了心中的疑惑,这张脸和她之前抓捕的苍白女巫一模一样。
当时苍白女巫被砍头之后迅速衰老,这张脸又恢复了年轻。
我是第二次见她了,这张脸,无论看多少次都不会厌烦,甚至让我产生了摸一摸的冲动,就像莹润光滑的玉石一样吸引人。
“你知不知道自己正盯着一个很危险的人”
“既然你已经放过我一次了,为什么不考虑再放过我一次呢”
“呵呵,这张脸好看吗”
“非常美,简直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艺术品么,那就好,看来我的记忆还没出错。”
“记忆”
“我是凭自己的记忆来凝定这张脸的,镜子映不出我的容颜。”
“难怪你一直戴着面纱,是怕自己突然变了容貌吗”
“你太聪明了,甚至想让我打开你的脑壳看一下。”
虽然乐芙兰的语气很平静,但我感觉她生气了,赶紧转移话题:
“你叫我们来有什么事不会就是叙旧吧”
“你说对了,就是叙旧,上次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奇怪的命运,现在想知道还是不是这样。”
“然后你得到了什么结论”
“你将遭遇灾厄。”
乐芙兰的话让我心中一紧,她这个程度的人应该不会随便说说,可是激烈的战争都结束了,还有什么灾厄呢
我们接下来准备去皮城,那里秩序井然,而且乔尔巴还是德莱厄斯的朋友,就算对我们没有额外照顾,也不至于坐视不管。
祖安虽然混乱,但起码是在皮城的治理之下,而且我们又不是去拼命的,只是游历一下。
当然,如果是无妄之灾,那就没办法了。
“能说详细一点吗”
“小心海港,没错,那个人是这么说的。”
“那个人”
“别问这么多了,记得我的话就好,对了,要去见见斯维因吗”
还没等我们回答,乐芙兰就消失了,然后斯维因突然抬起头:“你们怎么在这里”
第一九〇章 小心海港
夜幕再次降临,这次我们养足了精神,也没有关灯,全神贯注的盯着门板。
很可惜什么都没出现,可是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锐雯指了指窗户:“你看。”
“呃……真糟糕,我们盯着门她就印在窗户上,防不胜防啊!”
“那下次我们连门带窗户一起盯着!”锐雯来了干劲。
“可是屋顶呢墙角呢床板、地面、花瓶、衣柜等等我们不可能都盯着。”
“那你说该怎么办”
“回不朽堡垒,去找斯维因!”
既然乐芙兰一直缠着我们又不肯现身,那么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斯维因身上了,希望他能帮到我们。
回去的路上,黑色玫瑰徽记再也没有出现,看来乐芙兰正是这个意思,她想让我们回去!
听德莱厄斯说斯维因常年身处议会之中,为了诺克萨斯可以说是鞠躬尽瘁,所以我们很容易就找到了他。
比较奇怪的是,守卫什么都没问直接放我们进来了,议会这种重要的地方,不可能如此松懈,看来斯维因早就通过某种方式察觉到我们的到来了,比如乌鸦。
现在天刚放亮,空旷的议会大厅里只有他一个人,不朽堡垒的温度已经很高了,他依然披着厚重的披风。
斯维因正端坐看书,连我们进来都没发现,我正要过去打招呼,突然从他身后跳出来一个人,吓了我一跳。
这个人和斯维因一样一身黑装,但是捂得更严实:黑色带帽长袍、黑色面纱、黑色手套。
如果这里的光线再暗一点的话,我连他们的轮廓都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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