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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探花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晨风天堂

    几帮专在码头负责背货的人抢生意,打了起来。

    禁军过去,几鞭子就让打架的人安生了。

    皇帝此时才知道,船上还有十五万张羊皮、二十万尺马皮、腌肉、干肉百万斤。

    这还不算零碎的小东西。

    而且刘浪人还没有进汴梁,这些货都已经出手了。

    汴梁最大的几家皮货商包圆了这批货,一半的钱都已经送到了刘浪家里,需要给汴梁城交的税,今天就会用马车拉着送到相关的衙门。

    李沆上船了。

    他不想再赋诗,他平静的离开,看着依旧喧闹的码头。李沆感慨了一句:自己的时代已经结束。

    皇帝在回宫的路上,被连绵的车队又给堵住了道路。

    这些,就是排着队去交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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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节 新宰相
    劳苦功高的曾会,依然还在‘病’中,每天昏昏沉沉的,郎中告诉他,是累过头了伤了神,放松下来就会病倒,还好是发现的早,这至少要再多休养半个月,才能完全恢复过来。

    郎中心里明白,什么时候能恢复,要看刘巡察什么时候回汴梁。

    或是,灵州那边的大事定了。

    汴梁城,寇准催着向敏中出行。

    向敏中才从坑里出来没多久,就是去年的薛惟吉寡妻柴氏案,历史证明,老向是被冤枉的。

    真实的历史上,李沆没有致仕,是病死在任上。

    刘安这只小蝴蝶还挺厉害的。

    向敏中成为相公,他自己都些不相信。

    但他确实是一位良臣,性格端厚、平易近人,非常的有智慧,而且精通民政。

    寇准推举他,就是为了西北。

    向敏中出行前,寇准特意在醉仙居请他喝茶。

    醉仙居门前向敏中问寇准:“寇相公……”

    向敏中一开口就被寇准制止:“称我为刘大官人,你便是米大官人。”寇准说罢,指了批两人身上的常服。

    寇准是谁。

    在整个大宋都是特权阶层,在醉仙居更是。

    两人在正门迎客楼只看了一眼,这里的人数吓到了向敏中:“这里,竟然这么多人在等候。”

    寇准没说话,拉着向敏中往侧门走。

    进了侧门寇准才说道:“刘安此子,一杯茶五十贯,却有人挤破头。为什么,进了院中你便知晓。”

    如果说非醉仙居内部人员,能不花钱进摘星园的,寇准是第一人。

    寇准只是亮了一下刘安给他的一面小金牌,立即就从贵宾通道走侧门入内。

    今个,也没有高呼什么凭什么有人不排队从侧门进园了。

    普通的小商人,每个月上报自己的店铺数据,可以领一张三十五贯的代金劵,以及一张茶点套餐赠劵。

    这些小商人,基本是打算一个月只来一次的。

    八百贯的大商,不限次数,每月有五张茶点劵,同样要共享自己商行的出货量、仓库存量,以及货物需求量。

    大宋的商人把诚信看的比命还重要,店铺的招牌就是名声。

    上报的资料,可能会有账目的误差,但不会作假。

    寇准进来的时候,正见到大牌子上换数据。

    汴梁城的民仓粮食存量出现了大变化,西北有十个州求购粮食,汴梁的粮食开始往北运。

    而后,挂出了一块四千张鼠貂皮的信息,以物易物,要求上等丝绸制品,交易地点在灵州,先到先得。灵州代刺史开出陌钱四分(就是百分之四的交易税)关津三分(百分之三的流通税)以及,自秦州开始,沿路五州各一分至三分不等的护军钱。

    向敏中知道什么是陌钱,什么是关津,护军钱却是不知道。

    向敏中问寇准:“刘大官人,这护军钱,难道是州府私下设卡,这个要不得”

    寇准没回答,招手叫过来一名伙伴:“什么是护军钱”

    “各州派兵保护商户安全,帮助运输,出车驾、出船只,依货物贵重程度收的辛苦钱。运输过程中,若货物受损,各军照价赔偿,若被贼人抢走,亦赔。”

    寇准挥了挥手示意伙计可以退离。

    向敏中问:“这合乎律条吗”

    “律条上有说,不行吗”

    寇准感觉自己越发的了解刘安了,法无禁止即可为。

    刘安读书是个人才,很会踩这种灰色地带。

    寇准看了向敏中一眼:“若你感觉不好,亲眼看到再论。”

    “是这个理。”向敏中要亲自去西北的,他要经过这些个地方。

    汴梁、西京、京兆这些地方周边是非常安全的,但远的地方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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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节 浪起来
    向敏中给了自己这边护军队正一小吊钱,护军队正一摆手挡下了:“依规矩,这钱若到地方,您看着好,可给每人最多五十钱的赏,路上不能收钱,而且也不能多,多一文一鞭子,这是刘巡察给兰州军定的规矩,我们刺史也套用了。”

    向敏中点了点头,让身边随从将钱收了起来问道:“这夜营的地方,都有军中派兵守护吗”

    队正往远处一看,摇了摇头:“他们不是守夜营的兵,他们是剿匪的兵。只是在这里过夜,领补给。”

    剿匪

    向敏中想了很久,也不记得朝廷有下过剿匪令。

    他可是知道,许多州府都不愿意出兵剿匪,花钱花粮抓几个小匪,不合算。

    这里竟然在剿匪。

    这事,可以给凤翔刺史记一功。

    队正拉过个年轻人:“这娃子以前就是匪,不过入匪的时间不长,只有三个月。马车驾的好,在护军作三年车夫,便不再是匪,可领民籍。一个月领十贯,管吃住。”

    这小家伙是幸运的。

    第二天,向敏中就见到不幸运的。

    此时,向敏中才发现,这里的路与其他地方的路不同,这里用碎石铺路,一群带着镣铐的人正在砸石头。

    队正告诉向敏中:“这位官人,这些便是恶匪,我家刺史和秦州刺史学来的,这叫劳动改造,源自刘巡察的建议。”

    继续走。

    还有女匪,女犯,开荒种田。

    队正又说道:“凤翔牢里已经没有犯人,最近一个强壮男犯人的价格涨到了每月三贯钱,我家刺史正在从庆州买犯人回来修路。”

    一边闲聊着,转眼就到了秦州地界。

    换人,换车。

    换有秦州的护军接力,那位队正到自己所属的营,等着回程的任务。

    向敏中突然发现,竟然比自己预计的快了两天。

    怎么能这么快

    秦州的更快,更好,修路的人比凤翔更多。

    向敏中亮了身份:“我要见秦州刺史。”

    “回相公的话,我家刺史在凤翔,庆州、熙州的刺史也在凤翔。具体公务,小的就不知道了。”

    向敏中想了想:“那,继续出发吧,尽快赶到灵州。”

    这边负责的军官打算退钱,向敏中拒收:“既然定了规矩,又没有违宋律,任何人都要守,出发。”

    负责的军官加派了十名真正的精兵随行,又写了条子给熙州的那边的军官。

    几位刺史这会在干什么

    数钱!

    凤翔府北边一处山脚下,这里一连排的匠设正在建设之中。

    几位刺史投资的大生意,更在如火如荼的开干。

    几个州把最优秀的铁匠、铜匠都派过来了,在这里生产更新一代的轴承,石墨铜轴承。听起来很高端,其实制作起来不算难。

    优秀的大宋工匠已经制造的第一代,现在各州护军用的马车,就是这种轴承。

    准确的说,是一个套子。

    靠石墨来润滑。

    第二代已经试制成功,正在进行测试,马车拉着石头绕着圈的狂奔,换马不换车,测试使用极限。

    再说向敏中。

    这一路的见闻,他写了一本书,很厚的一本。

    一路写到了灵州。

    远远的看到灵州城的时候,突然,一阵激烈无比的鼓声,然后远远可见旌旗挥舞,然后是无数人的高喊之声。

    “快,快。”向敏中催着。

    灵州段的护卫队正也急,催着车队加快速度。

    刘安,站在平地上,头上戴着插满五色鸟毛的帽子,身上披着大红色的丝绸披风,身上穿着一块牛皮马甲,脚上穿的是的乌兹版的鹿皮靴。

    脸上,画的和鬼什么区别。

    刘安张开双臂,示意周边尽情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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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节 断箭为盟
    一号弩刘安不敢,也不愿意,那是宋军的至宝,特等弩,特重弩同样不会给,这是神兵利器。

    火器之前,远射兵器的最高峰。

    五千副弩。

    阿厮兰汉伸手一挥刘安的肩膀:“好,一千万亩,我保证五年内达到,你说的,有多少收多少。”

    “安心,除非我死了,朝廷不收,我自己收。”刘安递给了阿厮兰汉一瓶葡萄酒。

    两人乐呵呵的一碰瓶子,一口吹下。

    放下瓶子,刘安又说道:“还有,棉杆什么的,我都有。”

    “不给你,那东西可以当柴烧。”

    “给我,回头我找一找,给你更好的柴,我大宋烧石炭。我知道一个超大的石炭矿区,但咱们现在谁也不敢伸手,到时候,一起下手。”

    阿厮兰汉笑的有些诡异:“你挺有意思,这矿区在辽”

    “哈哈哈。”刘安大笑几声,再不接话。

    “行了,说在那里”

    “佘王城。”

    “到时候,你送信过来,你能带多少人,我给你派多少人。”

    刘安又递了一瓶葡萄酒:“一言为定!”

    阿厮兰汉从护卫那里抽了一根箭,将箭折断,一半给刘安:“断箭为信。”

    “好。”

    又一瓶,一口吹。

    十天时间,刘安不知道喝醉了几次,终于忽悠阿厮兰汉在天山大力种植棉花。

    只有将游牧变成农耕,将来才能成一家人。

    这便是刘安的想法。

    场上,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铜盆里的水没有多少了,折家军还有两次进攻的机会。

    刘安呢。

    却不动声色的给折惟昌打了一个手势。

    阿厮兰汉看到了,他装作没看到。

    换成是他,在这个时候,也会给部下打手势,这宋国与西州第一场最终对局,还是平局的好。

    下次,再分高下。

    折惟昌明白,比赛什么的就是一个乐子。

    大事是结盟。

    场上的人都有过交待,依然激烈,但最终时间耗尽,平局结束。

    向敏中见到刘安,已经是第三天中午了。

    没办法,刘安醉的太厉害,连郎中都给开了药。

    向敏中到灵州的第三天早上,刘安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碗药,这是补药。王曾呢,则坐在圆凳上:“李相公致仕,向相公入职第一天就离京,我能打听到的就是,为你而来。我查问过了,没有消息流到汴梁,所有的消息都是咱们安排好的。”

    “曾会呢”

    王曾回答:“向相公到的那天,我就派人去了夏州,想来今天已经往这边走了。”

    刘安将那碗药喝了下去:“你说,等曾会到,还是不等。”

    王曾反问:“你感觉怎么样,这些天喝的真不少,换成我估计已经病倒。”

    刘安笑了:“假睡的人叫不醒,假醉的人……你懂。”

    王曾愣了一下,苦笑着摇了摇头:“行了,估计咱们要回京,我的意思是,中午你见向相公,这里有些我打听到的细节,你速速看一遍。”

    刘安快速的看着,向敏中一路过来的事情,都有军方的人记录,并且汇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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