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诸天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HH一念
微风拂面,黑发飘动,朝阳初升,将天边染成淡金色。
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在赵德柱脸上时,他抖了抖眉,很快,他整个人被阳光包裹,脸庞呈现红彤一片,跟喝醉酒一般煞是迷人。
《光明宝典》竟然自主运转,流动在赵德柱的体内,如同一股气流那般玄妙。渐渐的,赵德柱感觉自己浑身都有一股气流,不断顺着七经八脉流转,它们穿梭在体内任何一处,让他毛孔翕张,通体舒畅。
他醒了。
面向太阳以盘坐之姿,闭上双眸,用心去感悟天地灵气的存在。
好一会儿,赵德柱一无所获,却不气馁,反而若有所思。
“暂时感受不到玄幻莫测的天地灵气,不若我以太阳神光炼化枷锁,就是不知可不可行”
这个大胆的想法也是一时兴起,毕竟《光明宝典》非凡,明乔元曾暗示他有光的地方,便能运转这一宝典。
以光为基础,又以自身为载体,达到玄而又玄两者合一。
想到就做。
赵德柱以太阳神光为基础,默念《光明宝典》所记载的一种较为浅显易懂的玄法,窥探其真义。
这种玄法可加快吸收太阳神光的速度,再究其精华,达到吞吐日箐的程度,不可谓不‘玄’。
多达二十次的尝试,赵德柱成功了。
太阳神光如河流淌,将他淹没,他无比振奋。
“唔~先对右手的枷锁炼化……”他知道循规渐进这个过程,认真细想后下了决断。
内视自己的右手,经脉、骨骼等呈现淡金色,连同血液亦是如此,赵德柱二话不说,继续默念《光明宝典》所记载的法门。
寻觅一番后,他找到了《光明宝典》记载的另一种玄法。
这一玄法比较单一,偏于鸡肋,大致是能将太阳神光聚集到一个位置,可此时却发挥了神效。
整条右手如被火烧,炙热无比,疼痛万分,赵德柱脸色微变,先是不明所以,后反应过来咬牙坚持。
冷汗自额头直冒,他从未想过会是这般,引导太阳神光汇聚右手,却遭太阳圣火焚烧。这是一种精神上与**上的双重折磨,堪比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感受。
“我一定要超脱出去!”
赵德柱并不认输,眸子坚毅不屈,狠下心来对自己更狠。
右手内部,经脉错乱,此时腾起一条火龙,它横冲直撞,左冲右突,异常暴烈,那是太阳神火在肆虐。
太阳神火所过之处,整条右手的经脉、骨骼、血液逐步被蒸干,而后又如浴火重生那般重组,过程相当煎熬与痛苦。
赵德柱浑身都是冷汗,五官都挤一块去了,痛苦的同时又很惊奇,没想到被烧坏掉的经脉骨骼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重生。
终于,当右手内部的一切重归于好之后,他发现挥动右手时无比轻盈,并且右手内部的一切组织全化成淡金色,那绿色的枷锁已然不在,被炼化了。
“这样便成功了吗”赵德柱发愣,也有后怕。
挥动着右手,不论是握拳还是劈掌,皆虎虎生风,速度与力量以及其他方面都要比上一次多出一大截,赵德柱露出微笑。
“真是神奇啊!”
这两日注定没啥大事,李家那三条狗腿子接物资去了,赵家的小客栈也有赵曦儿帮忙照看着,就算有客人来也有食物可招待,他们也不用饿肚子,赵德柱反而落得更轻松。
用过午饭,他叮嘱赵曦儿照看客栈,有事便大声呼喊他,反正他就在屋顶上,随机应变。
下午,赵德柱卯足了劲儿继续炼化枷锁,这一次是左手。
午时的太阳很猛,火辣辣的,对于别人来说可能要遮蔽,但对于赵德柱而言,却有一种依赖感。
他继续在太阳神光下沐浴,这一次承受的痛苦比之上午还要严重,但收获也是巨大,炼化左手内部的枷锁后,更加挥动有力,更加灵活灵动,出拳时的速度快速无比,只能看到残影叠现。
当夕阳西斜时,赵德柱独身一人来到李家镇外,站在一块几个人都合抱不来的巨石下,摩挲一双肉掌,双掌发光而后劈出。
“咔嚓”
碎石纷飞,碎屑形成浓烟,那半人高巨大的石头整个裂开,布满龟纹,而后‘轰隆’一声如八瓣西瓜倒地。
赵德柱惊呆了,而后放声大笑。
只是想来验证他双手超脱后的力量,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收获,让他振奋无比。
“炼化全身的枷锁,我很期待!”他眸绽神光,充满了期待与激动。
而后,他再次验证自己的力量极限,走到另一个半人高的巨石前,双手发光抱住那颗巨石,想将它举起来。
“太重了……”
能够挪动巨石,却无法完全举起,让赵德柱微微蹙眉,似乎不太满意。
“呃……看来是我贪心了呢。”他无语的笑了笑,能有现在的成绩,已经很惊人了,居然还不知足。
“可惜太阳下山了。”望向那金黄色沉入大山底下的夕阳,赵德柱挠了挠头。
“无妨,时间还很充足。”
……
择日一早,他准时盘坐在屋顶上,有过两次炼化枷锁的经验,赵德柱心里准备充足,接纳太阳神光的洗礼,聚精会神的以太阳神火焚烧右腿内部的组织。
与昨日一般,花费了大半天,整整一个上午,承受了非人般的折磨与煎熬,右腿如新生,总算发生了顺利与惊人的蜕变。
用过午饭,赵德柱出现在客栈门口,拉着赵曦儿嘱咐了大半天,无非是交代一些他要离家几天,让赵曦儿多多照看父母的话。
“兄长,真的要那么做吗”赵曦儿俏脸浮出忧色。
“嘿嘿,好妹妹,你也想出口气是不”赵德柱嘿嘿一笑。
第9章 空中飞人
还未到正午,李家此次接送物资被烧的事情发酵,也不知是谁曝了出来,声称亲眼看到李家那三个狗腿子、以李老三为首,瘫坐在进入李家镇的必经之路的地上怔怔无神,面如死灰。
“完了!全完了……”
曝出这个重磅消息的人也是李家镇的人,是一名三十来岁的青年人,是一名猎户。他比李老三那伙人先赶回李家镇,心情那叫一个畅快。
心情大好的他还学着李老三失魂落魄的模样瘫坐地上,又是懊恼又是愤怒,又是自责又是害怕,这些情绪在这名猎户脸上表现得唯美唯俏。
让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李家镇的平民百姓哄然大笑,一个个似乎相当解气模样,拍手叫绝。
“哈哈哈!报应不爽啊……”
“这三条狗平日里鱼肉大家伙,这次遭了报应,真是让我等心中大爽。可惜,没能当场见到李老三那副死狗模样……”
“嘿嘿,这么多年来可是头一遭见到有人敢动李家的物资啊,这是与李家作对啊。”
“说这些还为时尚早,大家还是想想那三条狗会被李家怎样处罚吧。嘿嘿嘿!”
从此也可以想见,李家这一家族在当镇有多么让人膈应,好事不见坏事做尽,早就让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李家镇其他家家户户相当反感了。
此时他们幸灾乐祸,甚至说之为阴阳怪气也正常不过。
客栈外,赵德柱悠哉悠哉,赵曦儿也在。
“兄……兄长,你真的”赵曦儿惊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一大早,她便听闻李家物资被烧的事情,着实大为吃惊,与李秀念一般,震惊之余心中畅快无比,难得一大早就能从这母女脸上看到笑容。
“放心,哥哥没露过脸。”赵德柱笑着点头。
说完这句,赵德柱便想上楼去。
“兄长,你干嘛去”赵曦儿叫住了他。
赵德柱回头,却是一呆,今天居然阴天,没有太阳。
“有事吗”
“娘说爹的药快用完了,让你去岑神医家讨要一些。”
是的,岑神医不愧为神医之名,他乐于施人,不说什么劫富救贫,却有为医者的仁心,就赵家的情况,赵德柱与赵广两位伤者要他来救,从没收过半分医药费。
“行。那我便走上一遭。”上次的事情赵德柱一直没对那个老头言谢,这次怎么说也要好好报答回去。
“娘又说带点狍子肉过去,两手空空多不好意思。”赵曦儿又道。
“没问题。”赵德柱笑道,却不是带狍子肉,而是拖了头野猪出来,那是他藏在客栈外的一处地方,准备等狍子肉吃完再拉出来的食物。
“呀,兄长你还猎杀了一头野猪呀。”赵曦儿吃惊道。
赵德柱笑而不语,抽出一张金属薄片——扑克牌,生疏的杀起猪来。
“兄长,曦儿有数次都忘记问你了,这又是什么玩意儿”
自从上次在赵德柱的木屋里见到扑克牌,赵曦儿便很难忘,只是一直忘记询问。
“这叫扑克牌,改天有时间教你玩。”赵德柱摸摸她的头。
新奇的名字让赵曦儿露出感兴趣模样,但很快又撇嘴:“不会是类似于牌九那样的东西吧”
正在杀猪的赵德柱愕然,原来古代的玩意也叫牌九,说起来,牌九与扑克牌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呢。
“扑克牌比牌九有趣多了。”他摇头一笑。牌九的玩法偏于单一,扑克牌可不同。况且,他手里的可不是一般的扑克牌。
不多时,野猪被割下一条腿,血肉相连,赵德柱简单的冲洗与包装一番,便向岑神医的居所方向走去。
一路上很热闹,岑神医的家比较偏僻,并不在李家镇内,而是李家镇外,原因自然是像岑神医这样的世外高人脾性怪异,不喜欢吵吵闹闹,偏爱于僻静,也方便于去山林里采药。
赵德柱一路走一路听,大部分李家镇的人都在嚼舌根子,话题自然离不开李老三押送的物资被烧一事,他也看得出来,这件事情让很多人相当舒服。
“不好了不好了,李老三他们那三条狗堵在岑神医家里,都快打起来了!”这时,一个搀扶着妇人的青年人焦急大喊。
“李明,你慢点说,到底什么事儿”他那番话让李家镇的平民百姓瞬间提起嗓子。
“刚刚,我带我婆娘去找岑神医检查身体,谁知道李老三他们出现了,那三条狗身上挂了彩,一进门便大声嚷嚷着,还插队。当时就快排到我跟我婆娘了,谁知李老三不知跟岑神医说了什么,岑神医当时就恼火了,叫他们滚蛋。”
“你这说了等于没说,我们都没听明白发生了什么。”有人皱眉。
“我知道就这么多了。”李明满脸无辜道。
“不管发生什么,大伙儿都行动起来,去岑神医家。”
“对。岑神医救死扶伤那么多年,可不能让他有个好歹!”
“那还愣着干什么,我们走!”
二十几号人吵吵嚷嚷,浩浩荡荡,怒发冲冠向着岑神医家的方向赶。
赵德柱也在其中,只不过没凑热闹,加快步伐跟在这群人身后。
很快,出了李家镇,一路向南,七拐八拐,终于来到一处简陋的茅草屋外,这里围起了栅栏,茅草屋前种满了不知名的药草奇花,有一股奇异的味道。
“老头儿,别他妈给脸不要脸,三哥若是要你死,阎王岂敢留你到
第10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呃……不要!”
一道身影从茅草屋门前飞了出去,体会一次空中飞人的感受,而后重重压在另一人的身上,两者皆发出凄惨的哀嚎声,与杀猪时毫无区别。
“嗷……我的屁股!”
赵德柱将李老三丢出去后,风轻云淡模样的说道:“乡亲们,这三条蛀虫已经被李家毒打出家门,他们身上的伤就是证据,大家不用怕他们。”
这一番话点醒梦中人,又若醍醐灌顶茅塞顿开那般将二十几号人惊醒,一名老者上前几步,哆嗦着嘴唇,胸膛都在剧烈起伏。
“好啊,老头儿我老早就觉得不太对劲,李家的物资都烧毁了,你们这三条狗会没事”
“没错,像李家那样刻薄的家族,只会关心自己的利益,哪会关心其他人的生死”
“乡亲们,咱别跟他们客气。痛打落水狗!”
“上啊,这三个狗腿子没有一天让我等松口气,今日落得如此下场,真是老天开眼啊!”
“打!打死他们都不为过!”
二十几号人呼啦一拥而上,将李老三与他的狗腿子围了个水泄不通,抬起脚或挥着拳头,一拳一脚招呼在他们的身上,几乎都在发泄多年心里的怨愤。
杀猪声,惨叫声,求饶声,喊打声等交织在一块儿,让茅草屋这儿变得极为杂闹。
赵德柱趁机将另一人丢出来,那人很快就有四五人分散出来招呼他,拳脚无眼一顿乱踹。
赵德柱原本还想上前去,暗中让李老三一伙人落得个骨断筋折的,免得这三人好了伤疤忘了疼又要作恶,眼下看来却没必要了。
岑神医在他旁边呼吸急促,那叫一个畅快淋漓,心里的郁气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宣泄,他浑身都在颤抖。
“这帮畜生,被赶出李家还到老夫这里狐假虎威,欲想要挟老夫,将棺材本交予他们……”
原来,岑神医在李家镇名声鹊起,被称为神医,到处为人号诊,自然会有很多人觉着他赚大发了,肯定会有银两数钱,便想威胁敲诈。
唯有一些穷人们才知道,岑神医是真正的医者父母心,出诊不收费用,医者仁心,医德服人。许多人家都曾受他恩惠。
“岑神医消消气,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赵德柱总算明白了李老三他们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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