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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道为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争斤论两花花帽

    一个感觉自己绿油油,看对方不顺眼,希望赶紧去死一死。

    即使是死了,坟头也不准许长草,不然也是碧绿一片,看着难受!

    另一个,觉得自己受了糟践,对方不仅没有安抚,还这么狠心,薄情寡义,什么样的热心也凉了。

    也巴不得这个男人去死,孤儿寡母过着挺好的。

    “你说的对”女人的眼泪水再次刷啦啦的下来了。

    纪墨赶紧对麻三道,“赶紧扶着进屋坐,弄点吃的喝的,再洗把脸。”

    麻三急忙应好,不得不服气纪墨的手段,三两句就把女人搞定了,哪里像刚才,自己说的嗓子冒烟,女人都没有一点动静。

    女人进屋后,麻三又是给女人泡茶,又是给拿吃的,忙得不亦乐乎。

    纪墨在院子里瞧着女人在那洗脸,理头发,然后回过头低声问身后朱大富,“她娘家是哪里的,赶紧的给送回去的。”

    朱大富瘪瘪嘴道,“我大爷半夜的就打发人去升官镇送话,人家哥哥嫂嫂当家,直接说让她死在外面算了,丢不起那个人,不但不来接,还不让人回去。

    我大爷就把她撵了出来,这不,就没地去了。”

    “她是升官镇的啊,”这个地方纪墨知道,在溯古镇的西北方向,一个镇上全是做棺材的,棺材畅销南北,取了谐音,就叫升官镇,“那也不能来这啊,你们怎么说也是亲戚,要不先安排到你家住着,后面再想办法?”

    “老疙瘩,我跟你没仇没怨的,你这么害我!”朱大富二话不说,掉转身子就走。

    “哎,老朱”纪墨越喊,朱大富跑的越快,不一会儿,骑马跑的没影了,“你这真不傻啊”

    进办公室,女人正在那小口小口的吃着饼子,并没有动旁边的肉,麻三在那傻呆呆的看着。

    纪墨咳嗽一声,麻三才立马板直身子,眼睛看向别处。

    “大姐,你慢慢吃,不着急,要是不够,再给你拿。”纪墨笑着对女人道。

    “谢谢,已经够了。”女人吃完一个饼子后便不再动,两只手搭在膝盖上,低着头,一声不吭。

    纪墨笑着道,“大姐,你这是什么想法,要不我安排人送你回娘家?”

    虽然哥哥嫂嫂当家,但毕竟是亲兄妹,真回去了,还能赶出来?

    “都是些狼心狗肺的”女人的眼泪水又止不住了,“枉我对他们那么好。”

    “别,大姐,”纪墨慌忙递过去毛巾,“咱们乐观一点,就是想上吊,也要让别人以为咱们在荡秋千。

    不能让人看笑话。

    人生没有迈不过去的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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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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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纪墨的话,朱三少奶奶原本梨花带雨的脸,终于也忍不住破涕为笑。

    “你真会安慰人。”

    “这不是安慰,这是实话实说。”纪墨接着道,“你想一想,我说的是那不是那个理?

    既然跪着走不完,咱就站起来,坐马车,骑驴子,不也挺好的嘛。

    今天的你他老朱家爱理不理,明天的你他们老朱家高攀不起。

    他们越是这么对待咱们,咱就是越要活出一个人样来。”

    “就是,就是”麻三紧跟着附和的道,“他老朱家有什么好的,咱还不稀罕呢!”

    “谢谢您。”那张明艳的脸终于止住了哭,拿起桌子上的毛巾,又给自己擦了擦。

    “不用客气,小事情。”纪墨感叹这女人生不逢时,放到上辈子,只靠着这张脸就可以人生开挂了。

    这朱老三说有福气吧,偏偏遇到这倒霉催的事,说没福气吧,娶了这么个漂亮媳妇。

    “我一个女人,人老珠黄,还能怎么样?

    一个鸡蛋吃不饱,一身臭名背到老。”女人接连叹气道,“可惜咱们大东岭偏僻之地,我想找个尼姑庵,青灯古佛,残度余生都做不到。”

    “这话严重了,谁说女子不如男,妇女也顶半边天。”纪墨想想,溯古镇好像除了一个城隍庙,既没有和尚庙,也没有道观和尼姑庵,“古今争传女状头,谁说红颜不封侯,这样的古今诗词多了去了。”

    “不是还有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吗?”女人摇摇头道,“谢谢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人在世上,总会有低谷,你越是趴窝不动,烂泥巴、口水越往你身上凑,不如就大大方方的,”纪墨很诚恳的道,“再怎么样,也不会比现在更差了吧?”

    “你说的很对,”女人凄然道,“无论如何,我什么都没有了,连孩子都看不上一眼,就是贱命一条,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想明白就好。”纪墨试探性的道,“你看这样,我让人送你回娘家去,不管怎么样,起码有个住处是不是?”

    女人摇摇头道,“ 人爱富的,狗咬穷的,纪镇长,即使他们同意了,我也不回去讨那个嫌。”

    “是,你说的是,”纪墨正跟着附和,突然想起来不对,赶忙接着道,“那你的意思是?”

    他安排不了啊!

    你得自己想招!

    女人道,“纪镇长,我得麻烦你了。”

    “喊我老疙瘩就行。”纪墨心里直打鼓,可千万别为难他!

    女人只是笑着道,“我只是想让你帮我找个房子,我想租个房子先安顿下来。”

    “租房子?”

    那不花钱吗?

    纪墨又朝着她身上看了看。

    从哪里来钱?

    还不得找他借嘛!

    他差点跳起来,还不如要他命呢!

    关键得住到什么时候,一个女人怎么挣钱?

    这不就是个无底洞吗?

    女人道,“老疙瘩,我不客气,就这么喊了。”

    “行,大家都这么喊我。”纪墨笑的很勉强。

    最怕这种女人,你跟她谈感情、谈人生、谈理想,她突然跟你谈钱!

    就不怕伤感情吗?

    女人接着道,“我呢,在朱家这么多年,一直住在安山市,一些体己虽然贴补给我那不争气的哥嫂不少,可只是少部分。

    老疙瘩,我就明着告诉你,朱老三这些年在外面花天酒地,生意上的事情基本都是我在操持。

    他连家里有多少生意,有几个管事,有几个铺面都不清楚。

    没有我点头,他甭想把生意接到手里。”

    纪墨长松一口气后笑道,“那不如去安山市,那里条件好,机会也多,留在这地方,人多眼杂,少不了流言蜚语。”

    关键朱家过来找麻烦,他没法帮衬!

    “老疙瘩,有一点你说对了,”女人突然笑了,“今天的老朱家爱理不理,明天的老朱家高攀不起。

    他们越是看我不顺眼,越是膈应我,越是瞧不上我,我就越要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蹦跶。

    我不舒服,谁也别想舒服了。”

    “朱家的为人你也是知道的,有钱杀人不偿命,没钱淘气也坐牢,咱还是去安山比较好一点。”

    纪墨有点怀疑这娘们刚才是不是装的!

    听这口气非善类啊!

    “你放心吧,那死老头子这点脸面还是要的,不敢杀人。”女人理了理额头上的乱发,很笃定的道,“以为把我赶出来就什么事都没了?

    做梦吧,我非要恶心恶心他们,不能就这么便宜他们!”

    “何必呢,”纪墨笑着道,“总归看在孩子的面上,不要闹得这么僵硬的好。”

    “就是因为想着孩子,我才要在这里,孩子在哪里我就要在哪里。

    孩子如果跟着他去了安山,我自然会回安山。”

    说着说着,眼泪水又下来了,“这个畜生啊,我被人那么作践糟蹋,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简直不是个男人!”

    “你消消气。”纪墨一时间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女人哭了一会,要了纸笔,写了一封信递给旁边的麻三道,“这位兄弟,我知道你心肠好,麻烦您能不能去梁家,让他们帮我把这封信捎出去。”

    “你放心,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麻三激动的语无伦次,从开始到现在,她终于正眼看他了!

    她柔声道,“那谢谢您了。”

    “不用谢,我这就去。”麻三拿着信,麻溜的转身跑,腿上跟长了弹簧似得,一迈腿就几尺高。

    女人接着摘了耳朵上的耳环子,递给纪墨道,“老疙瘩,请你帮我拿到将老鸨那里压着,等我联系上安山那边,就赎回来。”

    “多大个事。”纪墨一看,好像是个玉坠,想了想还是递还回去,“你先拿着吧,都是本镇人,房租可以先拖着。”

    这点面子他还是有的。

    女人道,“那我也得买两身换洗衣服,得吃饭吧?”

    “要不回朱家讨衣服?”纪墨随口说完就后悔,不长脑子啊!

    “这个主意好。”女人毫不犹豫的应了,“那就麻烦你送我一趟吧。”

    答应的这么爽快?

    纪墨总感觉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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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损失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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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墨想直接说不去,闲着没事去管那个闲事干嘛!

    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但是见朱家三少奶奶那期待的眼神,真心不好拒绝。

    “要是为难,那就算了吧。”女人接着道,“几件衣服,也不值当什么。”

    “不为难,”纪墨想了想自己反正是要去的,朱家承诺的事后两万大洋,还没送过来呢!

    做人一点都不自觉,非要让自己上门讨要!

    而且他还得想辙让朱家出点利息,“大姐,有一点说的也对,咱不能这么便宜他们。

    在朱家辛辛苦苦这么多年,生意上操劳不说,还得照顾一家老小,他们这么做就是不讲良心。

    得让他们给青春损失费,这么就走人,那就亏大了。”

    至于什么夫妻共同财产,在这年头简直就是笑话,要不然谁敢娶那么多姨太太?

    只能打赌看看朱家有没有一点愧疚心,来补偿一下朱家这位三少奶奶。

    “青春损失费?”这词她听着新鲜,但是越咂摸越觉得有道理,咬牙道,“对,这些年我给老朱家做牛做马,生儿育女,从二八年纪熬到人老珠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打发我,我啊,是拿我该拿的。”

    纪墨道,“咱们也得有点心里准备,人家要是不同意,也是没办法,是不是?”

    期望越大,失望越大,纪墨提前给她打好预防针。

    “不给?”她冷哼道,“老疙瘩,麻烦帮我准备一个白布,他要是敢不给,我就吊死在他老朱家门口。”

    “别,犯不上,”纪墨吓了一跳,急忙道,“他们给最好,不给咱也没必要搭上自己。再说,真死了,就如了他们的意。”

    “我知道,我真死了,他们肯定高兴。但是我要死在他们门口,他们就不一定高兴了。”女人笑着道,“他们一定会晦气死。

    放心吧,就是吓唬吓唬他们。

    我不能让孩子没了妈妈,一个才五岁,一个才七岁,我可怜的孩子啊。”

    眼泪水又再次蓄在眼眶里。

    纪墨不知道再怎么去安慰,该说的反正都说了,朝着在门口看热闹的保庆招招手道,“都听见了?”

    “青春损失费,必须得给!”

    保庆同麻三是一样的,老光棍一个,平常除了镇公所,没有别地可去,“他要是敢不给,拉上咱们兄弟过去,让他好看!”

    纪墨听了很高兴,想夸他一句站队小天才,只是面上继续板着道,“说什么胡话呢!

    咱们是保安队,以为是土匪啊,还去堵人家门,像什么话!

    既然听见了,就赶紧去准备马车。”

    “那白布还要准备吗?”出门之前,保庆又忍不住问了下。

    女人颔首道,“那就麻烦了。”

    保庆出门,本来想去找朱大富借马车,但是路程太过远,最近的只有吴友德,便去了吴友德家。

    尽管一再向吴友德保证自己是驾车的好把式,吴友德也不放心把马交到他手里,非要自己亲自驾车。

    吴友德把车停在镇公所门口,先看眼女人,又对着纪墨白了一眼,怪气他多管闲事!

    朱家的破事,是他们能多管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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