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傲娇我作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羽且
赵瑗脚步未停的进了衙门,听了李知府的详细叙述后,阴寒着脸,厉声说道:“今明两日通知那些在册的人,从后日起,每晚一天换契,价格降一成,田地多收回一成。”
 
第95章:你想不想离开王府?
宋羿离开后,荆小白看赵瑗脸色不好,急等知道答案,却没敢追问。倒是赵瑗又开了口:“你娘叫慕容明月”
荆小白毫不犹豫地说:“不是。”
赵瑗微斜着头,面无表情地问:“和慕容家老大私奔的人,不是他的妹妹慕容明月吗难道你爹又换了人”
荆小白想说,你爹才换了人,想到汗血宝马,他没敢流露出半点不高兴,诚恳地说:“我娘叫祝东风。”然后,又眨了两下大眼睛,看着赵瑗问:“你听说过祝东风吗快剑飞燕的徒弟。”
赵瑗没回答他,而是问:“你爹不是慕容谨吗”
荆小白有点不耐烦了,皱着小眉头说:“多明显的问题哇,怎么还在问。”
此时赵瑗的脑筋有点转不过来,他不假思索地问道:“什么明显”
“不是慕容谨,慕容叶青会对我那么好吗”荆小白摇了一下头:“你们的智商不行哇。”他又摇了一下头:“也可能是情报信息不行。”
赵瑗缓慢地转了转漆黑的眸子,又问:“祝东风不是男的吗”
赵瑗第一次看到祝东风这个名字,是在皇室秘档上。那年他十六岁,他的养母张贤妃刚刚去世,圣上身边的福全去唤他,说是圣上在御书阁,让他过去。
平日看守书阁的老内侍破天荒的立在门外。
书阁内只有圣上一个人,靠着书架席地而坐。看到他进来,拍了拍地面,然后把手里的书册递向他。
那本薄薄书册的封面,写着三个飘逸的大字:东风录。是圣上的笔迹。
翻开书,扉页写着: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
他觉得有些奇怪,抬头看了一眼圣上。圣上说,你母亲张贤妃,原是祝东风的侍女,小名叫小玉。
他更觉得奇怪了。带着满心的疑问,接着往下看。
这件事过去三年了,赵瑗依旧记得很清楚,据书上记载祝东风是明节皇后的儿子,为了躲避宫内纷争,生下来便养在了宫外,是一位仗剑江湖的侠客。
十九年前,金军在金国二太子宗望的带领下,攻进了京城,掳走了除当今圣上之外,几乎所有的皇室成员。
国家危难之时,还是康王的圣上,在应天登基为帝,领兵复国,却遭到金军的追杀,开始不断的奔波逃亡。
当年的安国公还是个小武将,同梁夫人一起率八千兵勇在黄天荡围堵金国十万大军,致使金兵不敢冒然渡江。让圣上得以喘息,把都城设在了杭州。
黄天荡之战,主要力量是祝东风的江湖朋友。那场战争结束的时候,他的朋友们伤亡殆尽。
六个月后,宗望也死了。死在金国的都城上京,死于祝东风之手。是他千里追杀,在异国辗转了几个月的结果。
你杀我打,乱世流民。
战争令两国的损伤巨大,于是开启了议和之路。这时候祝东风消失了,就像一滴水混入了大海,再没人知道他的消息。
史书上也没有他的名字,那场以八千兵勇围堵十万大军的功劳,全部记在了安国公以及梁夫人的名下。
如果不是圣上特意拿出东风录让他看,以他读尽史书的阅历,也不知道有祝东风这个人。
十九年后,突然有个小鬼子站出来说,祝东风是我娘,荆春秋是我爹。
明节皇后的儿子祝东风,是大理国国师的夫人
赵瑗拿起筷子敲了一下荆小白的脑袋,又问:“你娘是男人还是女人”
荆小白趴在桌子上,没抬头。他觉得,自他的好爹爹宋羿走后,这个神经病就真是神经了,说话一点也不用脑子。男人能生出他来吗难不成,还真当他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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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再等等。
荆小白瞪着大眼睛回望着赵瑗:“这是第二个问题了哇,你还有什么好东西可给的。”
“荆春秋是谁”宋羿忐忑地问道。方才的问题上,骗了荆小白,他心中甚是不安。
赵瑗重重地吐了两个字:“国师。”这时,他突然觉得荆这个不是很常见的姓,身边还挺多。
还有谁呢对了,厨子。
赵瑗又拍了拍荆小白的肩膀,温和地问:“一个小眼睛的大叔,你认识吗像两个黑豆似的。”
荆小白猛地抬起了头,大眼睛忽闪忽闪,急切地问:“你在哪儿见他了”
赵瑗摸着下巴,呵呵一笑,得意道:“你爹是不是慕容家的老大是不是荆春秋”
“他在哪”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嘭嘭嘭,嘭嘭嘭……急促的敲门声。
随着赵瑗的一声“进来”,门口站了一位庄稼汉打扮的精瘦男子。暗卫首领夜飞。
赵瑗眯了一下眼,问:“什么事”
夜飞喘着气说:“秀水茶楼被袭击,我们的人全死了,世子妃被宫七带到了慕容大院。”
赵瑗又眯了眯眼,语音平平稳稳地问:“宫七的人呢”
“也死了。”
“对方的人呢”
“也死了。”
带着死字的话语,不论被谁说出来,总是带着冰冷的气息,撞击着人心。须臾,宋羿站起身,望向赵瑗,略有些紧张地说:“我们现在回去”
半天后,赵瑗咬着嘴唇,平静地说:“再等等。”
宋羿修剪得干净整齐的眉毛,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缓声问道:“等什么”
“等官方的消息。”赵瑗犹豫了一下,又说:“下午,我到府衙还有点事要交待,李大人肯定叫了人在等我。”
“世子妃万一有事呢”
赵瑗冷笑了一声说:“他们要一个女人的命做什么,充其量也就是借机生事,也许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说完这些,他望向夜飞,犹豫了一下问道:“我们留了多少人在那边”
“加上我,十二个。我看情况不对,就没显身。”迟顿了一下,解释道:“当时的情形,多一个我也是送死。”
夜飞还想再解释,我想观察一下他们的身手,看看究竟是什么来路,以后好防备。又觉得在这个时候解释,显得多余。
当上首领的,不是武功最厉害的,是最靠得住的,是在最危机的时候,给主子寻找生路的人。
张伯告诉过他,主子生命高于一切,无论在任何时候都是第一位的。可主子说要拨一半人去保护别人,他也只得听从。
半天后,赵瑗又问:“暗鹰几个在那边”
“全在这边。”
难怪会全死,真正的力量一个没在。
还以为对方有多强呢。
暗鹰是十名暗卫的统称,其中有三名是两年前圣上拨给他的,另外七名是在几千人中层层选拔脱颖而出的。
赵瑗掀了两下嘴唇,对夜飞挥了个手,说:“知道了。”
门开了又关了,室内又剩下了原来的三个人。
“我先过去看一下”宋羿少见的阴冷了脸,“遇到人问起,就说是你今晚不回去了,我是帮你拿衣服的。”
“拿个衣服回来跑一百多里路,这个理由说得过去吗”赵瑗怔怔地望着宋羿问。
“你说说得过去,就说得过去。”
同里镇,慕容大院。
宫七俊俏的小脸微笑迷人,他望着惊魂未定的郭思谨说:“今天这事,是你连累了我,是不是要给我补偿呢”
郭思谨抱着茶盏喝了几口水后,细声细语道:“我刚要说,是你连累了我,免费茶果然不是好喝的。”
“我在同里镇住了十五年,一直都是平平安安。你一来,麻烦事就跟来了,明摆着是你连累了我。”
宫七看郭思谨垂着眼皮,不接话,他继续笑言:“这是你相公找人做的。”
郭思谨放下手中的茶盏,抬眼坚定地说:“不可能。”
宫七朝前探了探身,小声说:“今日若是你死了,从中得益的人,一个是你相公,一个是老爷子。老爷子今日救了我们,肯
第93章:他说话会算话吗?
赵瑗把双手放在荆小白臂膀上说:“别的都是闲话,关于这个鬼子的,问他在京城的生活情况,嘱托我多照拂他一些。”
“我原以为是慕容叶青看好你,认为你的胜算大,把宝押你这里。看来不是。”
赵瑗嗤笑了一声说:“还有人认为是,他不看好我,是想帮我一把呢。”
宋羿望向赵瑗纳闷问:“那他图谋什么”
“不好判断。”
“你怎么打算的”
“等我再想想,想成熟一点儿,再告诉你。”赵瑗说着扯了一下荆小白的耳朵,凑到前面小声问:
“小鬼子,你书读的到底如何你要是能过得了会试,取得贡士的身份,接下来的殿试,我想办法让你明年中状元。史册上都会有记录,百年千年之后,还有人翻开书看到你,九岁的小状元。”
荆小白一只手拽着马缰绳,腾出一只手,掏了掏耳朵,不耐烦地说:“你好好说话,别离我那么近哇,口水扑耳朵里了。”
宋羿哈哈大笑道:“儿子,这是好事。到时候戴着红花,骑大马,威风凛凛。将来到了成亲年纪,整个杭州城的姑娘任你挑选。”
赵瑗又接着说:“等到了京城,我给你找个最有学问的老师,依你的小聪明样,一年多的时间,考中进士,应该没多大问题。”
宋羿嘻笑道:“提前把题目弄出来,不用学习,一样能考中。”
荆小白抓住马绳子,只顾飞奔,谁的话都没应。直到在平江府府衙前,下马时,赵瑗问他:“我的话,你听到没”
荆小白才又开口:“没有哇。”
赵瑗拍了拍他的臂膀说:“你好好想想,想起来了,我把我这匹马送给你。”
荆小白大眼一瞪,拖住了他的胳膊:“我的好爷爷,我给你复述一遍吧,保证一字不少哇。”扭脸朝着宋羿问,“我的好爹爹,这人说话算不算”
宋羿摸着下巴说:“不好说,有时候算,有时候不算。”
荆小白有片刻的失望,然后不死心地问:“什么时候算什么不算”
“对外人都算;对自己人,他想算的时候算,不想算的时候不算。”
荆小白毫不犹豫地说:“我是外人哇,跟他没半点关系。”
赵瑗扒他的手,“你们先找个地方歇着喝茶,我进去交待几句,等出来,带你俩吃好吃的。”
赵瑗进了衙门,李知府正急的团团转,看到赵瑗,无心客套,直入正题道:
“这帮可恶的乡绅土豪,说好的今天都来,就来了三位,在后院好茶招待着,还专门派了两个口齿伶俐的陪着聊天,生怕他们一甩袖子也走了。”
在门外时,还笑意满满的脸,转眼就变了颜色,赵瑗冷笑了一声说:“来的少,正好。最好一个不来,给朝廷省银子了。”
李知府听了这话呆了呆,试探地问道:“世子,我现在带你去见他们,中午一起吃饭”
赵瑗稳声说:“让他们在衙里饭堂吃就行了,找其他人陪着,你也不用陪。几个土财主,有多大的脸还要知府陪。
去告诉他们一声,京城来旨意了,今日到场的人,按之前谈的价格,多加半成收地,收走他们名下一半的地。
明日开始每隔三日,原价降一成,份数涨一成,三十日仍未换契的,朝廷无偿收回。”
李知府更呆了,小声喃喃地问道:“京城真来旨意了慕容家那边呢”
赵瑗没理他的问题,看着他不安的眼神,坚定说:
“顺便告诉他们,经界法在平江府三个月内完成不了,知府另换他人,再透露给他们,新知府的老家是北边的,除了他本人,全家都在金贼南侵时遇难了,是个不怕死不要命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他稍顿了一下,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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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老夫人。
枫林寺距同里镇六十余里,赵瑗赶到时,已近午时,宋羿在大门外等他。
“老夫人答应见你。”
“是什么令她改变主意了”
“她昨日见到了荆小白。”
赵瑗若有所思的问:“荆小白有说什么吗”
“他说就问了他几句闲话,问他多大了,跟谁在一起,以前在哪里,跟谁在一起。”宋羿从赵瑗手里接过马绳,嘻笑道:“也可能是他在撒谎。”
赵瑗看了宋羿一眼:“他告诉你,以前是在哪里,以及父母如何了吗”
“没有,他从不提以前的事,也不提父母如何。问急了,就说自己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是个没家没人疼的小可怜。”
“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在大街上,他偷我钱袋子。”宋羿嘿笑了一声说:“街上那么多人,他偏偷了我的。你说,这不是缘份,是什么”
赵瑗又看了一眼宋羿:“是没眼光。”并解释道:“我是说那小鬼子,你这样的人,一看就个难招惹的主,一脸贼精的坏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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