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令:本宫是厨神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尧星
三人闲谈一阵后,这段虚伪到不行的谈话终于终结。
两人在汪如林的再三感谢下,走出了正厅的门。
在他们离开后,一直躲在帷幕之后的紫衣男子突然走出。汪如林对着他摇摇头,道:“这两人应该没什么问题,我看了那封信,盖的确实是秦王的私章。”
“你确定”紫衣男子怀疑道。
“没得错,”汪如林点点头,很肯定地回道:“之前我在敬王爷那看到过,那种精细的私章仿制起来极难,这两人何必要为了骗我而去仿制。”
紫衣男子来回走动,最后突然蹙眉。
“如果他俩就是秦王与安华公主呢”他问道。
“这怎么可能,你亲弟弟追着秦王去的扬州,扬州到这里多远。短短时日,他们怎么可能过得来,”汪如林嗤笑。
紫衣男子陷入沉思。
“再说了,秦王怎么可能愿意在我这种芝麻官面前演戏。他那性子,就连敬王也折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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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面见县令
“玩得还不错,该逛的街逛了,该治的病也治了。接下去只剩下…”卿因道,脸上露出一丝奸计得逞的笑。
“你今日行事,太过危险。”秦渊看着她,轻叹息。
卿因笑着看他,摇摇锡壶,给他倒上一杯茶,尔后说道:“有君弈在,更何况我知道你一定会派人保护我。我今日收获不少,给你瞧瞧。”
她将那封信,摆在秦渊面前。
“你若是不放心明日就亲自陪我去。”她漫不经心地笑道。
有自家杀千刀的帮忙自然最好,还是没有她也能靠自己发光发电。
“我明日有要事需做。”秦渊蹙眉。
“那好罢,”卿因嘟着嘴,有些委屈道:“那县令汪大人的府里,不是一般般的奇怪。我今日上了他家的楼阁,竟然发现他整个府邸都是按照八卦的形状建立的。”
“哦,还有那间楼阁的屋子里,都是桃木剑啊,符咒什么的。”
秦渊的脸上也流露出几分怀疑来。
“我在派姜泗查汪如林时,确实有查到他身上的命案。但是大多都是他为了摆平家族争端而下的手,就明面上来说,看不出好坏。”他说道。
“如果不是那种谋财害命的事情,他为什么要弄这么多防鬼的东西。”卿因摇摇头。
汪如林,这人身上绝对会有问题。
“我明日去试试他,若他真有鬼,我们再做打算。”卿因打了个哈欠,今日逛了一天当真是累了。
“早些睡吧,你屋子里我已经让人燃过熏香了。”
秦渊起身,看着睡眼惺忪的卿因,突然露出一抹笑来。他今日的进程很是不顺,连着抓了好几个叛贼,都真深布。所以心情十分不佳。
只有看到自家这个小东西,才让他心情转好。
卿因今夜入眠极快,长夜无梦。似乎自己的身体也在为第二日她要去查的案子在做准备。
第二日,她少见地没有赖床,早早地起床梳妆。给自己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在上面簪上两支镶红宝石的金簪。
既然要见那个心里有鬼的汪县令,她自然要将自己拾掇得看上去贵气些。
这样才好在身份上面压他一头。
她走下楼,正好看到自家小缃宁与君弈正并肩坐着,安静地吃着早膳。当真是一幅岁月静好的模样,这样的场面她倒不好意思去打破。
“何必打扰他们。”
身后传来秦渊的声音,卿因转头望去,自家杀千刀的正直直地望着自己。
“不然,我缺个保镖。今日我是一定要前去玩上一日的,你又不愿意陪着我去。”卿因嘟囔道,都怪自家杀千刀的平日里太忙,总是不能抽出时间来与她同行。
“走罢。”秦渊走上前,拉起卿因的手。
跟在秦渊身后的顾一瞬间茫然,刚才还让他准备去山寨的马车的主子。竟然就这样抛下他走了
竟然就为了安华殿下一声撒娇,直接抛下一切计划走了
这还是他家永远沉着冷静、永远一丝不苟的主子吗。
卿因直到上了马车,脑子里还是茫然一片。她刚才也只是小小地抱怨一番,没想到这杀千刀的就这样乖乖跟着她走了,倒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
“想好今日怎么试问他了吗”秦渊突然开口问道。
“差不多,但是我突然多了个夫君,这要怎么解释。”卿因有几分忧虑。她可没为秦渊想一个身份,君弈可以直接说成是她的侍卫。
那秦渊呢,这战场修炼出来的威严,这张俊逸如仙般的脸,说是侍卫真的很能让人相信啊。
秦渊不在意地移开视线,从一旁的架子上取出兵书,淡然道:“直说是你的夫君便好了。”
说得这样理所当然。
完全没有考虑为什么治病要带个夫君,为什么为一位夫人治病要带上夫君。
罢了,卿因叹气,总归会有解决办法的。实在不行她就说自家夫君有病,很严重的顽疾,几日病发,自己必须
第一百五十一章 专治厌食
刘妈妈也不好再说什么,向卿因恭敬地行了个礼之后,就走了出去。
留在厨房里的一众仆从都盯着卿因,似乎想要看她接下去会做什么。
“给我准备一块上好的牛肉,要肥瘦相间的。”卿因倒也不把自己当外人,毫不见外地使唤起这些陌生仆从来,她走到灶台前,撸起自己宽大的袖子。
“哦,还有金针菇。取一捧来,放在清水泡上半个时辰,然后用淡盐水氽好,放下汤碗里给我。”
奴仆们面面相觑,想要质问卿因的身份,可是又想到方才刘妈妈的态度。
刘妈妈作为县令老爷的奶妈,在府里也是权力在握的人。能让刘妈妈毕恭毕敬,这个蒙面女子的身份可想而知之高。
众人忙道好,纷纷领了任务去干。
县令府里的肥牛质量不算好,与卿因在御膳房里见到的自然比不了。不过胜在这是从冰窖里拿出来的肉,轻而易举就能刨出肥牛卷来。
“藤椒洗好放在一边,黄辣椒剁成酱。”卿因指挥一旁站着的县令府厨娘。
厨娘忙领活去做。
手上忙个不停,心里却有些质疑。自家那夫人,是连喝个粥都能吐出来的人,这些个辛辣之物怎么可能入口。
正好厨房里炖了猪骨汤,卿因尝了尝。虽说味道寡淡了些,好在这汤炖的久,鲜香醇厚,用在这次金汤肥牛的锅底里刚刚好。
肥牛扔进沸水中,至变色之后捞起,放置一旁备用。
油锅爆香葱姜蒜,把黄辣酱剁成的酱倒进里面,炒至香味飞出。缃宁站在自家殿下旁边,闻到香味时忍不住吞咽口水。
看自家殿下煮东西,当真是享受啊。
卿因将雪白的骨汤倒入锅中,捞出葱姜蒜,放入金针菇。在汤里放入少量的某师傅金汤肥牛面调料,最后放入肥牛。微微翻滚以后,她将整锅汤都倒出来。
一旁的奴仆看着那锅新奇的汤,纷纷凑上前来看。
卿因在汤的最上面,放上葱花与藤椒。
“完工,你们这里谁是传膳的,把这锅汤给你家夫人端过去吧。”她朝一旁的吃瓜群众喊道。
“奴奴…是,但是贵人,这汤闻着这般香,看上去怎么有点辛辣。我家主母身子娇弱怕是吃不了这个吧。”一个年龄看上去还很小的少年从人群中钻出来。
“厌食症不是光靠清淡就能治好的,若是患者能够每天按时按量的进食,这病症很快就可以得到缓解,”卿因指了指面前的金汤肥牛:
“你还是快些给你家主母端过去吧,效果好不好一试便知。”
卿因咧嘴一笑。
不知道这口味会不会让白嫦喜欢,但是有一点她能够确认,那就是天天偷着喝粥的白嫦,看到这样一锅肉,怕是会感动得哭出来。
那小厮点了点头,将金汤肥牛放在膳盒里面,在众人的围观下,走出了厨房的大门。
“殿…夫人,我们要跟上去看看吗”缃宁问道。
“不,”卿因走出厨房,看着外头布局很乱的院落,笑道:“我们在这个院落里好好逛逛。”
“主子,这天也不早了,我们该回客栈了。”一旁的君弈明显感觉到自家殿下的玩心四起,急忙开口劝说道。殿下若是在外头出了事,他一万个脑袋也不够掉。
“怕什么,你保护不好我俩”卿因不以为然道。
眼前这院落太奇怪了,看上去就像是临时拼凑出来的,每两间屋子之间的连接,杂乱无章。这府里一定有不少的秘密,今日她来都来了,当然要好好查勘。
全府最高的地方,是府西面的一处楼阁上,卿因朝那边望去。
想要这院子的布局,最好的办法就是站在高处。
“君弈,走。我们去那个楼阁之上!”
君弈无奈,自家殿下的胆子那可真是越来越大,现在不仅是来别人家院子乱逛,还要飞到人家亭台之上去看风景。
若是被发现了可如何是好
心里吐槽归吐槽。三人不久之后,便上了那座亭台,这楼阁依水而建,景色十分不错,在这上面能够看到整座县令府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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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县令夫人
想来,这人就是县令夫人白嫦。
她一身月白色的素衫,发髻只用一支简单的银簪固定。不施粉黛,容貌秀丽,整个人看上去素的如同天上月。
卿因走上前,对她善意地点点头。白嫦见她未行礼,心中也明白了几分。
这人与前几个来的不同,应该大有来头。
白嫦回以一个妥帖端庄的笑,同样没说什么。她是土司的外孙女,也是大家贵族教养出的女儿。所以她很明白,梳理与适量的善意,是保护自己最好的法宝。
“夫人,这天还有些寒气,可不能马虎。”卿因身旁的刘妈妈走上前,对着白嫦关切道。
“无妨,”白嫦柔和一笑,她看着卿因道:“还请贵客来屋里坐。”
卿因点头示意,尔后跟着白嫦主仆进去。
里屋也是清简淡雅,四处都摆着兰花。白嫦坐在藤椅上,脸上露出几分疲劳来。
“贵人,我这病由来已久,”她焦愁道,拿着茶盏的手有几分颤抖,“不知贵人觉得,我这病该怎样治。”
卿因看着她。这个夫人虽说娇弱,但看上去并不十分消瘦。
“这里人许多,不利我深入了解你的病症,”卿因对一旁的缃宁道:“缃宁你去君弈那,短时间内不要回来。”
缃宁点点头,乖顺地走了出去。
“刘妈妈,你也带她们出去吧。”白嫦倒是很上道,顺着卿因的话,同样吩咐道。
刘妈妈有几分抵触,她偷偷瞄了一眼坐在那里没什么表情的卿因。她犹豫片刻,但还是听从自家主母的话,带着一众婢女走了出去。
“贵人,要如何治病”白嫦浅笑着看卿因。
“何需治病,”卿因的眼里露出一分笃定,她起身,走上前盯着白嫦的眼睛,笑着说:“我看着夫人,可不像是生了病的人。”
白嫦怔愣,眼里闪现一瞬的慌乱。
她的脸上俱是勉强僵硬的笑,努力稳定自己的呼吸声。
“贵人说笑了,我这些时日以来身体不适,这饭也吃不下几口,”白嫦的眉头紧锁,看上去格外的忧愁,她哀怨道:“也不知道我是触怒了什么,染上这种怪病。”
卿因看着她。
到底是大家族出来的女儿,这演戏的本事不是一般般强。
“说实在的,我先前听说你的病状时,以为你是厌食症,”卿因笑道:“患上厌食症,也不算疑难杂症。”
“或许,就是这个病症罢。”
白嫦似乎找到了一个台阶,忙自认就是厌食症。她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里,俱是遮掩。
“你知道吗”卿因那双丹凤眸里似乎在闪现危险的光,她盯着白嫦道:“你这样的一双眼,证明你是被宠着长大的,只有这样的人才会拥有如此清澈的眸子。”
白嫦张了张嘴,没能说出什么来。
“可是这样清澈的眸子,任何心思都藏不住啊。”卿因走到白嫦的对面坐下。
“你要如何”白嫦脸上最后一丝镇定也消失。她想要盖住茶盏的盖子,却因为手抖而屡次没有盖上,水洒在桌子上。
“我不想害你,我也没有什么必要害你。说说吧,为什么要装病。”卿因自顾自饮了一口凉茶。
“我,是为了自保。”白嫦蹙眉道。
“因为西南土司”
白嫦闻言,微微有些惊讶地看向卿因,却见到后者正漫不经心地抚摸自己绣的香囊。
“嗯,没想到贵人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被隐瞒得深,我还以为知道的人不多。”白嫦道,垂下的眸子里俱是忧愁。
知道的人确实不多,卿因笑,只是自己恰巧是少数人。
“我不能把这些事都透露给贵人,只求不要把我得病的事告诉他人,尤其是我那凉薄的夫君。”
白嫦走到卿因面前,突然跪下,面容之上俱是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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